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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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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景反转,阿箬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谢方兄大人大量,不过元青确实不困,不如便在此处陪你稍坐一阵吧!”阿箬的态度也不似方才那般坚硬,反是柔和了许多。
  司马笠嗯了一声,接着,两人之间便陷入了无言的尴尬静默之中,夜很黑,浓重深厚,方圆四周,只剩下木材燃烧时那毕毕剥剥的声音。
  “方兄……”
  “你……”
  或许是为了打破僵局,二人竟同时开口,却不料这样一来,便又陷入了新的尴尬之中。
  “方兄先说!”阿箬恭敬地退让。
  司马笠轻笑两句,道,“我也无甚重要的话,不过是想问问贵庚!”
  “哦!巧得很,我生在永安元年,与大兴同岁!”阿箬立刻回答道。
  “二十?”司马笠有些惊讶,“你竟与我同岁?我瞧你身形瘦弱,还以为你不过十五六!”
  阿箬也只能笑笑,毕竟,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为何身形较同龄男子小上许多。
  “你是几月间生人?”司马笠又追问道。
  “听阿娘讲,我应是出生于大雪纷飞的冬月间,算日子,是初九一日。”
  这一回,司马笠的表情有了比方才更明显的变化,“永安元年冬月初九?”他轻轻笑了两声,补充道:“你可知,我俩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啊?”阿箬微张着嘴,她迎着司马笠那深邃的目光,竟莫名有些发愣,过了半晌才憋出一句玩笑话,“如此说来,说不定咱俩在阎王殿里就曾见过,转世投胎分在了同一批,果真是缘分一场呀!”
  司马笠摇摇头轻轻笑道,“确实巧得很!”
  “不过,我上辈子肯定没积多少德,要不然,如何投生在了姚关这个穷乡僻壤,还生得这样一副丑陋面容。不像方兄,含着金汤匙,养在富贵门,生得气宇轩昂,往来尽是王公豪贵……”
  阿箬带着笑意玩笑似的说了这番话,司马笠的脸上的笑意却渐渐凝固……
  于是,阿箬干脆直接问道:“如何,方兄?你不是普通的侍卫吧?”


第036章 江湖客
  司马笠心头一紧,表情却还是淡静平和的,“元兄弟真是慧眼如炬,只是,你是如何猜出来的?”
  阿箬明白他这是间接承认,便直言道:“你与容兄交谈时的语气,可一点不像上下级间的对话。”
  “果然,这多年的习惯确实难以更改。”司马笠摇摇头,复又直视阿箬,道:“不瞒元兄弟,我确实不是什么侍卫,我也不是东山之人,我出自帝都世家,只不过素来潇洒自在惯了,故而没有接受恩荫,在朝中也无半点官职,倒更像个地地道道的江湖客!”
  “原来如此!”阿箬心想,“难怪他对逐凤楼的事那么感兴趣,想来以逐凤楼的名声,江湖之中,又有多少人不是心向往之呢?”
  正这样想着,忽然阿箬感受到一阵巨大的推力将自己按倒在地,等她稳住心神一探究竟时,才发觉,原来推自己的人正是司马笠。
  “方兄,你……”她正欲寻问之时,同样脸贴着地的司马笠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快闭眼,有异状!”
  阿箬心下惊讶,但还是按照司马笠的吩咐行事。果不其然,阿箬刚闭上眼,便有脚步声从耳畔传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不一会儿,阿箬就听见有来人的交谈。
  “堂主,这些人要如何处置?”
  “他们从姚关一路找到了此地,想必必有图谋,全都杀了!”
  “是……”
  阿箬心头一惊,这些人显然就是九郢山的盗匪,他们的头领,竟下了杀令。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又听见有人说道:“堂主,那边那个书生,似乎就是朝廷派来姚关的钦差大臣!”
  “钦差大臣?”那堂主惊讶道,显然,他意识到这事不可草率行事,便改口道:“先麻晕了弄回去,交由舵主处理!”
  “是!”一众偻?领了命,似乎便开始行动。
  阿箬感觉他们的正向自己走来,便捏紧拳头准备拼死一战,岂料,与他面对面躺在地上的司马笠,竟悄悄握住她的手似乎再劝她不要轻举妄动,而司马笠,神色自若,呼吸均匀,似已陷入了熟睡。只那温热的鼻息洒在阿箬脸颊上,让她不禁猜测,二人之间那近在咫尺的距离。
  “咦?这儿还有个女人!”一个盗匪惊讶地说。
  闻声,阿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这明明是个丑男!”另一个盗匪讽刺道。
  闻声,阿箬悬着的心才掉了下来。
  “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你瞧他身旁这个带剑的男人,一看就是个厉害角色!当心他们醒了,咱俩吃不了兜着走!”
  说罢,那俩人不再迟疑,迅速地便用汗巾捂住了阿箬和司马笠的口鼻。直到真的晕过去的那一刻,阿箬才明白,原来这汗巾之上粘有迷药。
  随后,那群匪徒也用同样的方法迷晕了容隐之以及寻幽和尚,再一一给他们的手腕上绑上麻绳。便用几匹快马驮着将他们往老巢运。
  那匪首堂主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心里头不甚欢悦,他觉得,自己不费吹灰之力掳走了朝廷的钦差大臣,这白面书生看起来似乎有些家底,到时候不知能从官府要来多少赎金,这算起来,也是难得的功劳一件。


第037章 地道
  阿箬轻咳两声,觉得手腕生疼,背心亦有些发凉。然后,她的意识逐渐清晰,人也猛地转醒。
  她睁开眼,借着桌几上油灯那微弱的光,她才看清周围那布满油光的墙壁,整个房间显得极为压抑而暗沉。
  阿箬环视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桌几旁边司马笠的背影之上。
  他——竟然挣脱了绳索?
  阿箬挣扎着坐起,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方兄!”
  司马笠闻声转头,极平淡地说:“醒了?”
  “你何时醒的,怎么解开的绳索?”
  司马笠起身,走到阿箬身旁,又蹲下来,一边帮她解绳索,一边解释道:“我内功不差,故而那些人施迷药之时,我也并未晕厥!至于这绳索,对我来说——小菜一碟!”
  阿箬回想起自己被麻晕之后那傻乎乎的模样,心里很是尴尬,然而对司马笠的敬佩之情,不禁又加重了几分。
  “容兄呢?”阿箬揉了揉自己酸痛的手腕,环顾四周,却没发现容隐之的去向。
  “他身份特殊,被带去了别的地方。”
  “什么?”阿箬惊惧道,“不行,我们得去救他!”
  说着她便起身要往外走,司马笠见状,一把摁住她的肩膀道:“容隐之绝顶聪明、武功不差,若非出于自愿,那些土匪绝不敢将他怎样!”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难道坐以待毙吗?”
  司马笠深呼吸一口,一屁股坐在了阿箬身旁的地板上,他神色自若,冷静分析道:“你有没有发觉,那些人将那寻幽和尚也带走了!”
  阿箬眉头一蹙,心想:“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出!若说,他们将我和司马笠留在此处,是觉得我们无用,那么,又为何将一个身无长物的和尚带走?那和尚不是应该比我们更没用吗?”
  想及此,阿箬心头有种不详的预感,她不禁问道:“那和尚有问题?”
  司马笠轻哼一声,道:“有没有问题我不知道,一切需得眼见为实!”
  阿箬点点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司马笠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俗话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今日,我们既已被请进了这虎狼之地,若不去探查一番,岂不是拂了主人的一片盛情?”
  “一件凶险之事,竟被他说得如此轻描淡写,不知是真的无所畏惧,还是故意装作轻松!”阿箬抿着嘴,看着司马笠那精致如刀刻般的侧颜,心头不禁一阵唏嘘。
  “如何,你是跟我一起,还是留在此处等死?”司马笠有些不耐烦地问道,阿箬赶紧答道:“当然一起、一起!”
  “可是,如今这大门紧锁,我瞧这四壁森然,似乎也没有多余的出口,我们要如何出去呢?”阿箬不禁困惑道。
  “谁说出去一定要走正门?”司马笠扔下一句,便起身大步往屋子中央走去。他走到最开始的位置,而后再次蹲下,双手在地板上摸索了一阵,之后,双手猛地一抬,阿箬便看见一块一尺宽的木板被掀了起来。
  “这是?”她三步并两步上前,往那黑漆漆的洞口一瞅,竟看见了诸多台阶,“地道?”
  司马笠点点头,便端起桌上的油灯,率先下去了。


第038章 如此而已
  阿箬紧随其后,也一股脑儿钻进了地道之中。这地道里空气潮湿,地面上有几处还是泥泞坎坷的,因此,阿箬只得紧紧跟着司马笠,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走了大约有四五丈,司马笠便停住了脚步。阿箬一个不注意没刹住脚,竟一头撞在了他的背脊之上。
  “对……对不起……”由于弹力巨大,阿箬又有些尴尬,故而,她往后退的过程中,竟又重心不稳,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
  “小心!”司马笠反应灵敏,一把搂住了阿箬的腰。
  霎时间,四目相对,阿箬只感心跳加速、呼吸不畅,而司马笠,那深邃的目光,亦是毫不避讳地回望着她。
  那灵动的双眸,那颤巍巍的纤长的睫毛,叫司马笠再次无法移开双眼。在加上手中那娇娇软软,不盈一握之细腰,更是让司马笠越发疑惑。
  “方兄……时间紧迫……我们……”阿箬小心翼翼地问道。
  岂料,司马笠手上的力道竟猛地加紧,他的身体微微前倾,与阿箬的距离无限贴近,而后,司马笠低沉着嗓音,极其迷惑地问道:“你……当真只是如此而已?”
  阿箬缩着脖子,彷徨道:“方兄说什么呢?元青自然就是如此而已。”
  司马笠自嘲似的笑了笑,手臂一用力,将阿箬扶了起来,然后语气自若,仿佛方才的插曲从未发生过一般道:“你听,此处能隐隐闻得嘈杂之声,定是离出口不远了!”
  阿箬点点头,有些紧张地问道:“那我们该当如何是好?”
  “找到出口,先上去!”
  阿箬点点头,然后开始留意周围环境,寻找是否有类似洞口之所在。
  就在这时,一滴清凉的液体滴在了阿箬的脸颊之上,她用手拂去,然后凑到鼻尖闻了闻,“是酒!”她惊讶道。
  司马笠像是接受到了某种确切的信息,他放下油灯,伸手在头上洞顶处探寻摸索。他神色严肃,像是在极认真的感受着,而阿箬,亦被此情此景吸引,不觉屏住呼吸,等待着司马笠探索的结果。
  “吱——”一声木板移动的声响传来,阿箬的眼神瞬间被点亮,而司马笠,却适时收了手。
  “为何不开了?”阿箬惊诧道。
  “人声鼎沸,说明这外面一定有很多人,稳妥起见,咱们还是等一等的好。”
  阿箬点点头,认同他的意见,可是,当紧张的一切重归暂时的平静后,阿箬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这地道低矮阴暗,甚至连个可以落座的地方都没有,而她,面对一语不发的司马笠,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故而,只得站在原地东瞅瞅西看看,借以打发无聊的时光。
  谁知,那态度并不温和的司马笠,竟将她从头到尾扫了一眼,而后道:“你要站也站得远些,若忽然来个混蛋偻?,将这木板从上面打开,你便暴露于外了!”
  阿箬虽不喜他说话这语调,但并不否定其中的道理,她咬咬牙,退到一丈开外。
  谁知,那司马笠竟也跟着站到她身旁,“此处和洞口有些距离,若有匪徒从上往下看,也是不容易发现我们的。”
  阿箬哦了一声,方知自己是错怪他了。


第039章 错觉
  阿箬很困,几乎站着就能睡着,她的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晃动,像极了学堂里那些打瞌睡的孩童。孩童自有先生的戒尺管教,而阿箬,脑袋一耷,却撞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体上。
  “这东西硬是硬了些,表面也不甚平坦,但好在宽大厚实,还有丝丝温热……像极了……像极了阿娘做的荞麦枕头!”阿箬侧倚着头,一边浅眠,一边美滋滋地感叹道。
  而那坚硬的物体,不是别的,却正是司马笠的肩膀。说来奇怪,若换做平时,有人敢对广陵王这般不敬的话,他定会想着法儿地将其处置一番。可今日,他瞧着阿箬这副模样,却半分怒意也没有,还不时注意调整自己的动作,生怕将她吵醒。
  “也不知,他嘴里嘀嘀咕咕的,究竟在说些什么?”司马笠歪着脖子,附耳去听,那人却又闭上了嘴。
  然而,广陵王却并没有因此而移开自己的脸,因为此刻,正有一股软香之气,从阿箬的发线之间传来,侵袭了他整个鼻腔,叫他流连忘返,甚至深呼吸几口,想将此味道记得更加清晰。
  “这是……”他又嗅了嗅,确定道:“这是风车茉莉的味道!”
  许是在这霉湿气重的地道中呆得太久,这极其普通的香味,竟叫他如此着迷。
  司马笠不禁摇摇头,嘲讽着自己的荒谬。他忽而想到三月前,父皇再一次向他提出的纳妃一事,想到了阿翁端来木盘里,那一字摆开的各种香囊,据说,它们都是帝都各世家的适龄女子亲手做的。他遵照皇命,将那些香囊一一观赏了,他记得那些锦绣繁华的绣花,却始终受不了那些香囊里的各种味道,无论是浓郁的脂粉味,还是清雅的百花香,没有哪一种可以勾起他的喜爱与欣赏。那时的他,跪在地上,求父皇再融他潇洒两年,父皇拂袖,满嘴只道:“你以为,催你成亲只是父皇一个人的心愿?”
  他知道父皇那言外之意,故而埋头不语。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他只需顺从一些,便可毫不费力获取自己想要的一切。但是,他可以尽力做好每一件事,却唯独此,总有一种迈不过的坎,不愿去委屈,不愿去妥协。
  但是,幸好他是广陵王司马笠,先皇后谢绾绾唯一的儿子,他的背后,不仅有会稽谢氏的全力支持,更有东山容氏的暗中认可,他得父皇的宠,得朝臣的宠,还有什么不是他唾手可得的?
  司马笠再次看了看肩膀上那个浅眠的青年,这个人,和自己同年同月同日生,比起高高在上天之骄子的他,这青年几乎一无所有,大概就是这样的一无所有,让他不自觉地心生好奇,不自觉地去想象另一种人生。
  可笑的是,今夜的他,竟在此,沉醉于那人的发香,颇有些不可自拔的味道……
  “也许,我是过得太顺了,才禁不住这样的未知,错觉,错觉而已!”
  于是,他轻哼一声,想要吵醒那越睡越香的青年。
  果然,他看见元青一个激灵,像只探头出洞的土拨鼠一样……面露尴尬……


第040章 长不胖
  “你,睡好了?”司马笠淡淡问道。
  阿箬假咳一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答道:“还好还好!”
  “既如此,那便打起精神,接下来,可大意不得!”司马笠神色凝重道。
  闻言,阿箬果然注意到,地面上已几乎没有了嘈杂之声,这即说明那群匪徒已然宴饮完毕——这的确是出去的好时候。
  然而,还没等两人迈步往前,木板便轰然中开,更有一束光亮透过洞口,在地道中勾勒出一个规整的圆形光圈。
  阿箬和司马笠具是一惊,他们僵在原地,进退两难。
  然而紧接着,便传来咚的一声响,待阿箬定睛一看时,才发觉那竟是个活生生的盗匪从洞口掉了下来。
  空气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灼,阿箬大气不敢出一声,而司马笠也已握紧拳头。偏掉下来那人,头面朝下,哼哼唧唧了两声,便又重归安静!
  阿箬觉得有些可疑,便仗着自己在阴暗处的优势,随手捡起一个石块,朝那盗匪扔去,这本是一个极危险的动作,但那人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至此时,阿箬和司马笠才互相交换了个眼神,似是在说:“原来是个醉汉!”
  “你在此处站着别动,我这就上去看看!”司马笠简短地交代道。
  阿箬非常配合地点点头。
  而后,司马笠贴着地道墙壁,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洞口之下,接着,再借助两边墙壁,一蹬一跳,便出了洞口。
  阿箬站在原地平静地等待着,她现在唯一担忧的,便是这个醉汉会突然转醒,然后坏了她和司马笠的谋划。
  “喂!”洞口传来司马笠的轻唤。
  阿箬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一抬头,果然见到了司马笠。
  “把手给我!”洞口那人命令道。
  今夜无月,然而,在晦暗的火把光亮中,他的面庞却显得更加坚毅立体,如石膏雕刻一般。阿箬的心中,感到了一种与容隐之全然不同的俊逸,若说容隐之是潇洒的谪仙,那这张脸,这个身形,则更多了几分逼人的锐气。
  阿箬心下有点胆怯,但她还是伸出了手,任司马笠将她一把拉了出去。
  “你……怎么这么轻?”阿箬站定后,司马笠有些疑惑地问道。
  她拍拍衣襟,简略地答道:“我饮食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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