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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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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笠,你不是天之骄子、战无不胜吗?”他嘶吼道:“今日,我便要你知道,与我斗,是何结果。”
  司马策拉着贺景源的手叮嘱道:“贺将军,我毒发之时,你赶紧告知众人,而后快马加鞭,十日之内务必将我送回帝都!”
  贺景源点点头,只听司马策又道:“而后,你只管返回军营,将我受伤之事透露出去,一定要他们知道——是司马笠心狠手辣,我才中此剧毒!”
  贺景源还没来得及应一句是,司马策便陷入了昏迷。


第358章 一直呆在我身边
  地宫之中,已是谢家族长用药的第二日,但他丝毫也没有转醒的迹象。
  阿箬坐在石桥之下,脚有意无意触着地下水,神情之中却满是忧虑。
  司马笠走了过来,在她身旁淡淡坐下。
  “谢族长可有好转?”阿箬连忙问道。
  司马笠摇摇头,神情亦有些暗沉,“大夫说了,舅父中毒很深,并且毒药已随着血脉流遍全身,如今即便用了解药,也不能知晓他何时才会转醒?”
  阿箬叹了口气,知道这其实算得上一个坏消息。
  司马笠亦是无奈,因而坐在一旁,没有多说话。
  阿箬瞥了他一眼,即刻心领神会,于是她忙着转移话题,想让此刻凝滞的局面有所缓解,“殿下,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
  “哦?什么事,说来听听。”司马笠饶有兴致地说。
  “那日在谢宅之中,你是如何看穿司马策之诡计的?”这是一直困扰阿箬的所在,因为她始终觉得那日的第一批抢药之人表现得过于冒失。
  闻言,司马笠轻轻一笑,说:“其实非常简单……一开始我也以为他拿出的解药是真的,所以想也没想,就打算伸手去抢,可是,就要下令的那一刻,我却忽然想起了先前听容隐之说过,不死草本质上是一种热性毒药,以燃烧人的五脏六腑为目的,所以,解不死草之毒的药便是极阴寒之物,既是阴寒之物,当然不可能贮藏在白净的瓷瓶之中,故而,我当即反应过来,他们手上的药是假的!”
  阿箬一听,倒吸一口凉气,她完全没有料到,这细节背后竟有如此深的门道。
  “知道了这一点,我也很容易便猜出他们的目的,所以,我干脆将计就计,让埋伏好的谢府侍卫尽数出动,而后又在适当的时机,向他们下达了撤离之令。”司马笠回想起昨日情景,眉宇之间都充满了喜悦。
  阿箬点点头,追问道:“那与安兄呢?他又如何会留到最后?”
  “谢与安伪装成倭寇,本来一开始就不在抢药的人员之中,他是见到我之后,才发觉计划有变,自动加入进来的。”
  阿箬点点头,不禁又回忆起那日情景,只觉一切惊心动魄,让她难以忘怀。
  “殿下,我听探子说,岭西王已经启程回帝都了,他轻装简从,似乎连侍卫也只带了那么两三人,似乎忙着赶路。”阿箬担忧道。
  司马笠轻哼一声,即道:“他好不容易受了一身的伤,自然要立即返回帝都,去向父皇摇尾乞怜。”
  司马笠将岭西王比作了摇尾乞怜的狗,这一点,让阿箬不禁有些好笑。二人之间的气氛也因此变得平静了许多。
  正此刻,司马笠轻叹一声,而后拉着阿箬的手,道:“青箬,我知自己面前万千险阻,但只要有你在,我便没了那份胆怯……你,可愿一直呆在我身边?”
  阿箬垂着头,半晌不敢答话,司马笠见状竟还向她凑近了些,而后轻轻触了触她的脸颊,柔声道:“青箬,直到前几日司马策手中长剑刺向你起,我才知晓,失去你,竟让我感觉到那样害怕……”


第359章 家父醒了
  阿箬心头一颤,不敢拒绝他,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此刻,她更多的是感到害怕,一种前所未有的羞怯。
  “我这是怎么了?”她不禁在心头问自己。
  然而,只听旁侧之人又道:“青箬,答应我,呆在我身边,可好?”
  阿箬被这温柔一击弄得不知所措,她垂着头,只得敷衍道:“殿下说什么呢,我虽不在东宫做事,可一应行为还是听从殿下调遣,不敢有误。”
  司马笠无奈地摇摇头,而后径直将她的肩膀扳将过来,并且双目炯炯地盯着她,“青箬,你不要总是这般推诿,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殿下——”阿箬轻轻唤道。
  岂料,司马笠心口一坠,竟伸开双臂,将她径直抱在了怀中,“青箬,我是说,等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我想让你变回女儿身份,而后……而后长久地留在我身边,做我的……”
  可是,司马笠的话尚未说完,身后便传来了谢与安的声音,那世家公子见着眼前暧昧情景,虽不免微微一怔,但他还是竭尽所能保持着该有的平和淡静。
  “殿下,家父醒了。”他沉声道。
  “真的?”司马笠松开阿箬,语带兴奋道。
  阿箬见谢与安在场,也赶紧起身,悄悄立在了一旁。
  “是的,家父用药已有两日,直到方才终于转醒,他万般感激,直说要亲自来拜见太子。”谢与安作了个揖恭敬道。
  “舅父大病初愈,何须如此讲究礼数,我身为外甥,自当前去探望。”说罢,司马笠赶紧起身,而后走到了谢与安面前。
  走时,他还不忘朝着阿箬使个眼色,示意她跟上。
  阿箬对那谢氏族长本就十分好奇,如今于情于理,她都应前去探望,于是她赶紧快步跟上,并同司马笠一道进了石屋。
  一进屋,阿箬便见大夫正在为一中年男子把脉,那男子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一看便是刚刚重伤初愈的谢氏族长。他本是披衣坐在石榻边,一见司马笠进来,他便赶紧起身,而后快走几步,再恭敬跪于屋中空地上。
  “微臣谢子昂拜见太子殿下!”言罢,那人更是以额触地,令人感慨。
  司马笠快步上前,伸手扶起他,语带关切地说:“舅父大病初愈,何须如此多礼,笠儿惭愧,实不敢当。”
  谢族长反手抱着司马笠的胳臂,“殿下,方才我听张大夫说了,此番,若不是你鼎力相助,臣便已成了不死草之毒的牺牲品了,你如此大恩,叫我如何能不谢?”
  司马笠摇摇头,诚恳道:“舅父,我母后去得早,这世间,我便只有舅父、与安兄这样几个为数不多的至亲之人,你们任何一个有难,我都当义不容辞,拼尽全力。”
  谢族长点点头,语气之中带着难言的苦涩,“笠儿也长大成人了,绾绾在天之灵,也当是喜悦的。”
  司马笠抿抿嘴,答不出来话,于是,他便将焦点转移到了阿箬身上。
  “舅父,此番您能得救,还要有赖于这位元青……箬姑娘。”
  阿箬心头一惊,怎么这个司马笠竟如此不加遮拦地便将她的身份告知给了谢子昂?
  然而,让她更加错愕的是,那谢子昂竟满脸惊讶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第360章 你姓元?
  阿箬被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只得不好意思地行礼道:“见过谢国舅。”
  然而,那谢子昂似乎没有半分放过她之意,只满脸狐疑地问道:“笠儿,方才你说,这位……姑娘叫什么?”
  司马笠亦是不解,只得老老实实答道:“舅父,她叫做元青箬。”
  “你姓元?”谢子昂喃喃道。
  阿箬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正是。”
  只见那谢子昂上前两步,进一步追问道:“那么,不知姑娘可否告知,你祖籍何处,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健在?”
  见此情景,阿箬猜测,这谢子昂多半是对她有所猜疑,此时此刻,她唯有尽力保持镇静,才能将眼前情势搪塞过去,于是她拱手道:“回国舅爷的话,我是凉州姚关人士,家父早逝,家母曹氏乃是一地道农妇,不过……一年多前,她已因意外亡故了!”阿箬为了让自己的说话更自然,她还进一步道:“这些事情是太子殿下亲眼所见,国舅爷若有好奇,还可询问于他。”
  “姚关?”谢子昂依旧疑惑,似乎对这个地名不甚了解。
  “当时情况确实如此,”司马笠接过话茬,“怎么,难道舅父对姚关之事也有耳闻。”
  闻言,谢子昂干笑两声,摇头道:“倒也不是,我不过见元姑娘长得有几分像我的一位朋友,故而才有此一问。”
  阿箬心头咯噔一声,她当然知道谢子昂口中那个故人是谁,所以她只得垂着头,不敢言语。
  然而,谢子昂一语,却引起了司马笠的兴趣,他饶有兴致地问道:“哦,不知舅父说的这位故人是谁?我可认识?”
  谢子昂淡淡一笑,“日子很是久远了,太子不曾见过,更何谈认识?”
  司马笠眉头微蹙,喃喃问了一句,“是吗?”
  正说话间,谢子昂往前走了两步,而后对着阿箬就是一拱手,“我与元姑娘素昧平生,此番你却如此费心救我,谢某人感激不尽,还请姑娘受我一拜!”
  说罢,那国舅爷似乎就要跪倒在地,阿箬心下一惊,赶紧伸手扶住他,而后笑道:“国舅爷客气了,我所做不过是分内之事,真正劳心劳力的,还要属太子殿下跟与安兄。”
  谢子昂叹了口气,望了一眼周遭地宫,“我谢家立足会稽百年,何时曾遭今日之辱?若我就那样中毒而死,岂不是遂了仇敌心意,愧对谢氏祖宗。”
  阿箬抿抿嘴,听着谢族长的这一番呼天抢地,她的内心不禁有些唏嘘。
  “殿下,对于如今形势,您有何打算,还请直言,我们会稽一应人等尽皆全力配合于你!”
  司马笠顿了顿,道:“占据谢宅的倭寇是何背景,舅父可知晓?”
  谢子昂一脸惊愕,不解道:“听你这话,他们似乎并非单纯只是海上来的倭寇?”
  司马笠点点头,“舅父请先坐下来,容笠儿好好将此事的前因后果说与你听!”
  于是,司马笠扶着谢子昂坐于石屋矮几之畔,阿箬立于旁侧,亦是仔细听着司马笠的交代。


第361章 如此巧合
  “没想到这个岭西王为了一己之私,竟然引狼入室!”听完司马笠的交代,谢子昂感叹道。
  司马笠抿嘴不语,神情亦是十分严肃。
  “不过,若我没有记错,这个贺景源出身云州将门,他似乎也没有帝都任职经历,如何会与司马策产生如此深厚的利益纠葛?”谢子昂顿了顿,忽然又道:“莫不是由于他的外公?”
  司马笠一顿,不觉捏紧了拳头,“舅父可知道些其中掌故?”
  谢子昂摇摇头,道:“我偏居江南,一年难得去一次帝都,对于个中情况的了解说不定还不及你,我也只是胡乱猜测而已。”
  司马笠嗯了一声,而后他瞥了一眼阿箬,又道:“不过,青箬已派人去查贺景源手中不死草之毒的来处,相信很快便会有结果。”
  “其实,今日之事已经很明显了,贺景源手中只有毒药没有解药,而那解药却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一个毫不相干的岭西王身上,所以,这毒药,多半也是岭西王交给贺景源的。”一直静立一旁的阿箬插嘴道:“看来,我得想办法通知逐凤楼的人,他们要查的,是岭西王的毒药来自何处?”
  司马笠微微颔首,然而一旁的谢子昂却是一脸的错愕,“你方才说,你派去查探结果的,是逐凤楼的人?”
  闻言,阿箬心头暗叫不好,只感自己似乎说漏了嘴,于是,她只得硬着头皮道:“正是。”
  谢子昂忽而又问,“你方才说你姓元?”
  阿箬点点头,面上全在硬撑,“正是。”
  谢子昂脸带笑意,神情很是复杂,“如此,倒是十分有趣了。”
  阿箬诶了一声,垂着头,心里却早已是熊熊烈火在焚烧。
  一旁的司马笠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神情之间似还各有心思,于是他试探道:“这姓元与逐凤楼之间有何联系?”
  阿箬自然答不出来,于是便听谢子昂笑了两声而后说:“联系倒也不是十分大,只不过我恰好也认识一位姓元的朋友,他武功高强足智多谋,只是性情乖张,一语不合便会与人打起来,偏偏我那个妹妹也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两人只要一见面,就没有片刻的清静,常常要我使劲浑身解数,也不一定劝得下来架。”
  周围的人听得一头雾水,而那谢子昂似乎有些意犹未尽,“巧合的是,他和这位姑娘一样,也能差遣逐凤楼的人为他效力,不过,那时的逐凤楼,名气可比不上现在。所以,当我听说这位元姑娘,能有如此本事之际,心中不免便有些惊愕。”
  他话音落下,周围却没有一个人能接得上话,唯有司马笠,不着边际地感叹了一句,“没想到母后也曾有过那样直率的一面……”
  谢子昂手一抬,打断了他的话:“诶,笠儿,你不要忘记了,我说的妹妹可不止你娘亲一人。”
  司马笠一脸惊愕,但他当即也便反应了过来,“哦,原来舅父说的是她呀!”
  话语至此,阿箬只得苦笑,因为她已彻底明白,这谢子昂说的,正是她的爹娘。


第362章 可有旧情?
  谢子昂拍拍膝盖,感叹道:“旧事已矣,斯人已成了历史的禁忌,或许我也只有跟你们在一块时,才可如此肆无忌惮地聊起他们。”
  阿箬一声不吭,她本想着此事是不是已经翻篇,谁知,那司马笠竟然穷追不舍地问道:“听舅父这话,似乎贺兰旌与那您那位姓元的旧友之间,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阿箬眉头一蹙,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却听谢子昂继续道:“兰儿生得美艳,性格又大大咧咧像个男孩儿,一般男子对她总是避而远之……”谢子昂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司马笠,“就比如你的父皇,他与兰儿就是针尖对麦芒,谁也看不惯谁,我想,正是这年少时代结下的仇怨,才致使他们今后在战场上互不相让。”
  谢子昂一声叹气,不觉竟牵起了阿箬内心深远的感伤,她咬着嘴唇,静静聆听着这一切。
  “不过,兰儿自有她的可爱之处,否则,整个会稽谢家从上到下,又怎会个个都与她要好。”谢子昂边笑边摇头,似乎已透过回忆的块垒,看见了时光深处那个玲珑剔透的女子,“我方才说了,一般男子对她避而远之,那是因为他们更欣赏绾绾那种温婉沉静的大家闺秀,但是,这世间也不乏见惯了大家闺秀,正偏爱兰儿身上那种巾帼豪情的世家子弟。”
  “世家子弟?”司马笠疑惑道,阿箬也同样极富兴趣地看着谢子昂,“舅父所说的世家子弟可是我们熟悉的人物?”
  阿箬很快便将她知晓的帝都世家子弟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年过不惑又要地位不凡,她思来想去,似乎也没发现任何一个能符合要求。
  “熟,怎么不熟?”谢子昂赶紧道:“那人为了她,一辈子都不愿再见你父皇。”
  什么,竟让是他?
  阿箬心中惊诧不已,只听司马笠道:“舅父所说之人,可是蜀中的诸葛有我先生?”
  “正是他!”谢子昂道:“诸葛兄早年间遍游九州,本来要去帝都做官的,可后来他无意中来会稽走了一遭,就发生了彻底的改变。”
  “没想到,神秘的诸葛一脉,其背后竟还有这样的故事!”司马笠唏嘘不已,“那舅父说的那位元先生呢,他与贺兰旌之间,可有旧情?”
  阿箬竖着耳朵,原本以为会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谁知,那谢子昂的回答竟是:“这个,我还真的不太清楚。”
  阿箬心中一顿,全然没有料到谢子昂会给出这样一个回答。
  司马笠也是一脸的惊讶,却听那谢族长又道:“当初他们在会稽时,似乎关系并不融洽,还颇有几分相互针对之意,不过,后来似乎缓和不少,当兰儿有意夺回西楚皇权之时,她和元先生之间,似乎还达成了某种协议,元先生和他背后的逐凤楼为她的大业提供了不少支持与帮助。”
  看来,元芷与贺兰旌的旧事早已掩藏在了时光的洪流之中,今时今日,但凭这三言两语,恐怕很难弄明白。
  “舅父,这位元先生在会稽时,居于何处?”司马笠忽然问。


第363章 下一步的行动
  阿箬想起了那日自己身上那件绣有贺兰旌名字的衣服,不觉又有些好奇起来。
  “你也知道,族中规矩,非大兴世家子弟的外男,一般都应居于府外别院,”他顿了顿,“若我没有记错,元先生当时住的应是春雨巷外,最靠近河道的那一户。”
  谢子昂所说,不正是那日阿箬和司马笠无意中闯进的那个房间吗?二人对视一眼,表示确定,却也同时禁声,不知该说些什么。
  “今日我们一直说着旧事,似乎有些偏离主题,我想,而今我们还是应以驱走倭寇、夺回会稽为务。”谢子昂正色道。
  司马笠点点头,而后问道:“与安兄,近日外间是何状况?”
  谢与安当即拱手道:“殿下,那日我们抢了解药过后,那倭寇头目自然便没了救,如今他时日无多,倭寇之内也起了内乱,左右两个副统领为由谁来继任统领之位而争执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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