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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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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
  兵部尚书魏朔第一个站出来,“陛下,倭寇可恶,我大兴必除之而后快。”
  “倭寇毕竟只是东海之上一群匪类,所来不过为财,与些安抚便好!”一个紫袍官员反对道。
  “安抚?”魏朔微微转身,“常大人,什么叫安抚,赔上整个会稽谢家,折了整个江南,才叫安抚吗?”
  魏朔言辞桀骜,让那常大人有些语塞,“你……你何必如此出言不逊。”
  魏朔没有理他,只冲上首之人道:“陛下,倭寇确如蝼蚁,可臣亦听闻——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更何况,身经百战的贺将军,亦未能将他们击退,足可说明那些倭寇并非普通的乌合之众。”
  司马佑眉头紧蹙,听完魏朔这一气呵成之语,而后又问,“那依魏卿所见,这一趟,该派谁去?”
  魏朔拱着手,只道:“自然是要一位战功卓著又颇具威望之人。”
  朝中大臣,几乎同一时间,想到了那远在西北凉州的卓启忠。可是,西北重镇,又有北狄为患,卓启忠的凉州军,怎可轻易调动?——大家都知道,魏朔说的,不是卓启忠。
  可是,大兴一统九州二十一年,当初那些跟着陛下南征北战的将领们不是战死沙场,就是垂垂老矣,又有谁,还能担起重任。
  司马佑也有些为难,即问:“众卿可有主动请缨的?”
  武将之列,一片沉默。
  而此刻,阿箬已然听到文官的队伍里有了些刺耳的议论之声,她垂着头,一直等待着那最终的结果,但不知为何,自己心头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陈爱卿,你去?”司马佑点名一品定方侯陈克尽。
  陈老跪在地上,道:“陛下,微臣自去年起,已得软脚病,上马作战已无可能。”
  司马佑瞥了他一眼,想起他确实曾多次告老还乡,皇帝只得挥挥手,又换旁人。
  “英国公,你身体健硕,当堪此重任?”
  英国公唐正跪倒在地,“陛下,臣虽愿领此任,但陛下想是望了,您上月曾与我巡视帝都以东百万驻军的日训情况,不知臣到底应该接任那一头的差事?”
  英国公说话直爽,一番言语倒让司马佑有些不好意思,“既然如此,你还是先将东边的情况落实再说。”
  “是。”唐正亦退回了队伍。
  司马佑放眼望去,整个大兴朝堂能拿得出手的老将如今都被派驻了各地,留在朝中的,又各有要事,青年一辈的将领中,的确也有几个拔尖的,可是,他们资历尚浅,不足以在贺景源那样的老将面前占得主动。
  满朝文武,究竟该派谁去呢?


第316章 儿臣请战!
  正在此刻,站在队伍最前列的蟒袍男子走了出来,他衣襟一掀,径直跪倒在地。
  满朝文武皆是哑然,这个场景,似乎大大超出他们的预料。
  “父皇,儿臣请战!”司马笠简短道,然而那声音,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铿锵有力。
  司马佑垂眸看着这个自己这个并不是特别了解的儿子,心中不禁五味杂陈。单就能力来讲,他在军营中长大,自小熟读兵法,武功高强的同时又有不凡的战功,不仅超出朝中轻壮一批将领许多,就连许多成名已久的老将,也难以与他相提并论。
  可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自他幼年起,司马佑便觉亏欠他良多,所以很多时候他甚至希望他能心甘情愿躲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以此才能体现他作为父亲的价值,然而,司马笠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候,他一直冷静稳重,有着超越年龄的稳重,他主动请缨固然是好事,但不知为何,司马佑的心中却始终有着隐隐的不安。
  “笠儿,战事复杂,不同往常,你可想好了?”司马佑心平气和地问道。
  司马笠作了一揖,说:“父皇,于公,儿臣身为太子,自当为保境安民献上一份力量,于私,那些倭寇,袭扰的可是母后故土,儿臣有怎可坐视不理?”
  太子一番陈情,让在场众臣皆感动不已,尚书右仆射曾为炯进言道:“陛下,太子殿下所言在情在理,真让老臣感动不已,还请殿下准奏,让他为陛下为先皇后效一份力。”
  “是呀!是呀!”曾为炯话音刚落,便有许多大臣小声附议。
  司马佑抿了抿嘴,轻轻叹了口气,而后他竟起身,步下台阶,亲自将司马笠扶了起来。
  “笠儿,你身为太子,敢做此表率,朕心甚慰!”说罢,他还轻轻拍了拍司马笠的手,以示由衷地肯定。
  司马笠退后一步,拱手道:“谢父皇夸赞,儿臣恳请父皇应允儿臣所奏。”
  司马佑微微颔首,负手回到了龙座之上,“若以你为主帅,你还需哪些人手?”
  司马笠再次跪地,道:“一应副将皆由父皇和兵部安排,儿臣没有异议,只是,儿臣需要两个人同行,还请父皇准许。”
  “哦?”司马佑有些惊讶,“你需要与谁一道呀?”
  “尚书左仆射容隐之,”司马笠顿了顿,“以及兵部司库元青。”
  闻声,阿箬心头一紧,只不知司马佑会如何回答。
  孰料,司马佑竟点点头,说:“容隐之足智多谋,的确可为你帐前出谋划策,至于元青嘛,忠勇可嘉,也是青年才俊一个,正好上前线历练历练,长长见识。”
  阿箬在心头长舒一口气,幸亏司马佑在这件事上答应得干脆利落。
  而后,司马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宣布了旨意,“着令,封太子司马笠为平南大元帅,拨十万兵马,赐尚方宝剑,帐前代行天子事,封尚书左仆射容隐之为监军,封兵部司库元青为一等侍卫,二人皆要紧隋太子左右,不得有误!”
  说罢,阿箬等三人赶紧出得行列,而后叩首道:“臣接旨。”
  司马佑顿了顿,又说:“至于其余副官武将,明日起可在京中点选。后日辰时,祭旗出师,驰援会稽。”
  “儿臣遵旨!”司马笠郑重道。


第317章 淑妃要见你!
  阿箬直至出得宣和殿后,整个人才长舒了一口气,难怪司马笠一直没有像司马佑提有关出征一事,原来他是算准了朝中无人可用,如此,既全了自己所愿,又摆出一副受命于为难之际的架势,在众臣面前捞够了赞美,在他父皇面前也显示了自己的重要性。
  阿箬边走边摇头,只觉这皇族之间,说话做事,都必须得看准时机,毕竟,君臣是先于父子的。
  “元青——”正埋头走路之间,阿箬听见九公主在唤她。
  她忙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了司马竺,她作了一揖,“参见公主!”
  司马竺因为上回延清宫的事,所以一直对她感激万分,此番见着更是没了先前那副公主的盛气凌人,“你对我有恩,我还没来得及谢你,今后咱们私下见面,你也不必如此拘礼。”
  公主虽如此说,但毕竟身份在前,阿箬还是不敢失了分寸,于是她又行一礼,“臣谨记公主之命。”
  司马竺见她还是一副君臣有别的样子,故而只得无奈地摇摇头,“罢了罢了,我看这一时半会儿,你也是改不过来的。”
  阿箬抿抿嘴,即道:“不知公主唤来微臣,所谓何事?”
  司马竺这才想起自己有任务在身,于是赶紧说:“淑妃娘娘要见你。”
  “淑妃?”阿箬一惊,从旁打听道:“不知淑妃娘娘见微臣,所谓何事?”
  “这我就不甚清楚了,总之你跟我去便是。”司马竺答道。
  然而,这个要求却让阿箬十分犯难,“殿下,元青是外臣,如何能在没有陛下诏命的情况下,擅自进入禁宫呢?”
  司马竺心领神会地一笑,说:“这一点,淑妃娘娘早就想到了,她备了一套衣服,你与我去换了便是。”
  阿箬点点头,还不住地赞道:“淑妃娘娘真是考虑周详。”
  于是,司马竺将阿箬引到了回廊后的一处偏殿,她轻轻推开门,就对阿箬说:“衣服就在里面,你自己进去换吧!”
  阿箬将信将疑,却料定这小公主不会有什么坏心,于是便迈步进了殿内,合上门,取下了自己的官帽。
  偏殿的几案上摆着一套宦官的服饰,阿箬会心一笑,不假思索地将其换上。
  而后,她将自己的官服藏好,出得门去,与公主一道往禁宫走去。
  “通常内侍出入禁宫,须得以腰牌为证,不过你跟着我,他们不会那样那样不长眼搜查于你,所以,你只要跟紧我,保持镇静便好!”司马竺叮嘱道。
  阿箬垂首答了句是,眼看着便要到禁宫的垂花门了,那垂花门前有禁军侍卫把守,他们个个全副武装,看起来确实有些唬人。
  但再唬人的禁军,见着比他们更唬人的九公主,还是只得乖乖行礼。
  “殿下,为何只带了一个内侍出来?”统领模样的人殷勤问道。
  司马竺扬起下巴,回道:“要你管!”
  说罢,便大模大样往里走去,那一刹那,阿箬心头只觉无比可笑——这个司马竺,果然不负刁蛮公主的称号。


第318章 猜香
  一路上,阿箬记着司马竺的吩咐,并没有左顾右盼,所以,当她还没来得及熟悉宫中地形时,便已到了凝霜殿外。
  司马竺没有通报,而是带着她,直接入内。
  阿箬一进凝霜殿,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气味恣意流转,既不张扬,亦不隐晦,让人有种发自心底的舒畅。故而,阿箬竟不自觉地便闭上了眼,深呼吸起来。
  司马竺回头见到阿箬这翻模样,不觉轻轻笑出了声。
  阿箬猛地一睁眼,然而,还没等她出口辩白,内室之中便传来了淑妃那温柔的声音,“是竺儿来了吗?还不快进来。”
  闻言,司马竺甜甜应了声——“是,娘娘,”便冲着阿箬使了个眼色,而后进入到内室之中。
  内室装潢精巧雅致,少了几分皇族贵戚,多了几分清爽简洁。特别是那窗前的一瓶瘦梅枯枝,虽早已不具花开时节的繁花点点,然而,却别有一股风流意蕴。
  待二人行过礼,司马竺便小步跑到淑妃身旁,而后问道:“娘娘,您这殿内焚的什么香,真是好闻。您不知道,方才元青进来的时候,那副沉醉的表情,真真有趣。”
  诸葛芯鸳笑了笑,而后抬眉看了看阿箬,“怎么,元大人也懂香?”
  阿箬有些不好意思,故而赶紧拱拱手说:“微臣只是粗浅识过几种香名,算不上十分了解。”
  淑妃颇有兴趣地盯着她,问:“元大人不必谦虚,你大可猜一猜,我这室内焚的是什么香?”
  阿箬抿抿嘴唇,只觉淑妃此举颇有些考验她的味道,但是她又不能拂了主人的意,只好赶鸭子上架,随意猜一猜。
  她深呼吸一口,让香气在鼻腔中停留片刻,而后才道:“娘娘室中所焚之香,清香雅正,甜而不腻,笃厚之中又有灵动花香,静心一品,恰似置身岭南的树丛花海之中,故而,元青斗胆猜测,这香,当为岭南沉香。”
  说罢,阿箬抬起头,淡淡地看着淑妃,而那妃子竟捂嘴笑了起来。
  阿箬心头咯噔一声,只以为自己猜错了,于是她赶紧拱拱手,“元青才疏学浅,只在此处一阵瞎猜,还请娘娘见谅。”
  淑妃摆摆手,连忙道:“你太过自谦了,明明一猜便中,又何苦急于批评自我。”
  居然对了——阿箬心头真是万分侥幸,“微臣确实只是碰上好运,对方才那个答案,也确实是忐忑万分。”
  淑妃笑而不语,倒是司马竺在一旁打趣道:“行了娘娘,您就别为难元青了,他在山间乡野长大,能编出这么些玄而又玄的话来,已经是不容易了,哪里能与您的家学渊源相提并论呀!”
  淑妃叹了口气,拍了拍司马竺的手,“好好好,既然竺儿开口,本宫也就不再问了。”
  “这才对嘛!”司马竺眨眨眼,轻轻道。
  而后,淑妃瞥了一眼垂首而立的阿箬,便对司马竺道:“好了竺儿,时辰不早了,我与元大人确有要事交代,你先去偏殿坐坐,一盏茶后的功夫再过来将她带出去。”
  闻言,司马竺很是恭敬地应了声是,便在一旁小宫女的引导下出去了。


第319章 千万当心
  阿箬垂首而立,等待着淑妃的进一步问话。
  淑妃屏退左右,而后问她道:“你不必紧张,说起来,咱们也很是相熟了。”
  阿箬赶紧拱手说:“元青还未谢过娘娘的救命之恩。”
  淑妃点点头,“我不过是做了医者的本分,并不算得上是帮你许多,倒是太子殿下,此番你还需好好感谢于他。”
  阿箬道:“太子殿下的恩情,元青自当铭记于心,但娘娘的仗义相助,元青亦是同样的没齿难忘。”
  淑妃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饮了一口,“我听人说,你自小在姚关长大?”
  阿箬一惊,不明白为何淑妃会忽然问起这事,但她还是立即答道:“正是,我自小随母亲迁居姚关,所以一直认姚关为故乡。”
  “母亲?”淑妃手一抖,手中的茶汤差点淌出来,“你自小长在生母之旁?”
  阿箬眼皮一沉,不知这淑妃究竟什么意思,于是亦试探道:“元青生母曹氏,将元青自小养大,前年因九郢山匪患,而自尽于绝壁之下……母亲若在,定也同元青一样,感谢娘娘大恩。”
  淑妃放下手中茶盏,表情却始终有些不自然,“唉,我也是道听途说,只莫名觉得你着女装的样子,与我的一位故友有些相似,在东宫选妃那日,我便惊讶不能自已,只因当时以为你是男子,故而也没在意。可是,延清宫一事,我才知晓,原来你竟是女儿身,所以,便不自觉往那样去猜想,没想到,还当真闹了个笑话。”
  阿箬顿了顿,想起前几日司马笠无意间提起,贺兰旌曾将诸葛有我打得鼻青脸肿,如此看来,说不定她真的与这淑妃相识。淑妃之感,本质上是完全正确的。她心头不禁一颤,只感,眼前这个表面上与世无争的诸葛芯鸳,倒是让她越发看不透。而且,她背后那个神秘莫测的诸葛家,也一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娘娘多虑了!”阿箬作揖道。
  淑妃顿了顿,又问:“听说早间陛下钦定了太子率兵去平东海倭患?”
  “是的,娘娘,陛下同时也定了容隐之二人前去相协。”
  淑妃嗯了一声,“前朝之事何如,那是陛下的事,此番本宫只担心你和太子殿下的状况。”
  她抬眸看了一眼阿箬,“你既是女儿身,行军打仗多有不便,你要千万当心。”
  阿箬拱手,“谢娘娘叮嘱,阿箬谨记于心。”
  “军中虽有军医,但毕竟战事复杂,不知当时具体情况,本宫这里有两剂特效药,你千万捡好,已被不时之需。”
  说罢,淑妃将桌上托盘往前推了推,“这白瓷瓶里是止血药,用时之需将药粉洒于伤处,便可当即止血,”而后她将另一只黑陶瓶拿在手中,对阿箬道:“至于这黑陶瓶中装的,乃是不死草之毒,若你们遇上十分紧要的关头,便可将它拿出来。”
  然而,淑妃的话刚说完,她却赶紧拽紧了拳头,道:“我但愿……你们永远也用不上这些。”
  阿箬心头一紧,一时之间,只觉这个淑妃是真的十分关心司马笠。


第320章 询问
  司马竺将阿箬带出禁宫之后,阿箬火速回到原先那个偏殿,换回了自己的官服。
  这一天剩下的时间,阿箬都在兵部官衙进行公务交接,待到她将一应事宜全都安排妥当过后,天色也已向晚。
  她骑着老马不舍,慢慢悠悠穿城而过,不知为何,今日自淑妃处回来后,她便一直无精打采的。下午事忙,她尚可勉强不为所扰,然而到了这会儿,人一旦闲下来,她的心中便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淑妃为什么会开口就问姚关的事?为什么会惊愕于她口中的生母?为什么会那么快便知晓陛下钦定司马笠出征之事?
  这个淑妃,究竟有何目的,又究竟是敌是友?
  阿箬一直走神,没有注意周遭情况,当她猛然转醒之际,发觉自己竟已来到璟山书院之外。
  书院外的那两棵银杏树已经冒出了嫩芽,大门半掩着,似乎并无人去管。
  落日斜晖中,阿箬不禁生出一种感慨,来帝都数月,她经历了种种惊心动魄之事,但一切的根由都好像源自于这座古朴而沉静的书院。
  她翻身下马,将不舍系于银杏树下,而后很有礼貌的三叩木门,可是,门内似无人回应。
  “怎么回事?”她在心中狐疑,但还是大起胆子,轻轻将门推开。
  璟山书院一切如常,只是比起那死寂的冬日,处处之景仿佛更添几许活力一般。
  阿箬迈开步子,已不自觉地上到了第三阶,平台之右,传来朗朗书声,阿箬不忍打扰,便下意识地往左走去。左边是书院的讲经道场,此时此刻,其中几乎空无一人,阿箬信步走去,心中甚至可以想象当代大儒来此讲经的模样。
  她绕过了一个礼堂模样的场所,转角便见到了一座独立的四合院。
  “书院之中,竟有如此一个四合院?”阿箬惊叹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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