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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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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箬眼皮一动,随后抿抿嘴,幽幽道:“我的本名,叫做元青箬,青箬笠、绿蓑衣的青箬。”
  司马笠的脑子嗡的一声响,一时之间,竟呆在当场。
  “若是他日,我遇见一个叫做青箬的姑娘,我定要将她娶回东宫。”
  昔日玩笑之语,如今回想,竟真的,半分也不好笑。
  司马笠怔怔地看着眼前之人,半晌,终于憋出一句,“果然是你!”
  阿箬没有听清他的话,却也不敢再问。
  此后,二人什么什么也没有再说,就是这样默然地相对而坐,一直到天色渐晚,华灯初上。
  阿箬一直担心司马笠识破她的伪装,可是如今既成事实,却没了最初所猜测的那种惊天动地。
  只是,阿箬却越发猜不透司马笠究竟想干什么,后来她曾问过,“大兴的朝堂之上,从无女人做官的先例,你可曾想过将我告发,然后以欺君之罪重处?”
  司马笠笑道:“告发……这我倒是从未想过,彼时你身为朝廷四品司库,又是逐凤楼全力相助之人,我告发你,对我有何好处?”
  阿箬嗯了一声,又忽然有些不情愿地瘪嘴道:“难道还是为了你大兴太子的利益着想?”
  司马笠笑意更浓,“自然也不全是……因为事出突然,我当时也不知究竟该如何做才好,所以,我想方设法压住这件事,不叫更多的人知晓。”
  “当时知道的,除了你们几个,还有谁?”阿箬问道。
  司马笠眼神微眯,久久吐出四字,“诸葛芯鸳。”
  “是呀,淑妃也是那时知道的呢!”阿箬惊忆道。


第四卷 会稽竹影 


第305章 淑妃往事
  宫中的黄昏,向来与别处不同。站在凝霜殿的小花园,往西望去,正好能看见太阳跌落地平线的全过程。看着天边的晚霞,一点一点由淡金变成鲜红,再由鲜红变成深蓝,诸葛芯鸳总是能想起多年以前,哥哥诸葛有我带上她由凉州经帝都前往会稽的那个遥远而漫长的旅程。
  诸葛芯鸳觉得很不真实,那次旅途,她跟着哥哥一道,几乎便览九州四季,见过帝都的恢弘与巍峨,同样也见过中原腹地民不聊生的惨状。
  哥哥走了一路,叹了一路,而她,满脑子却只想着上次蜀中芙蓉宴上,她见过的那个俊逸皇子。
  他眉目俊秀,如青城山的明月,如平羌江的水流,他身形高大,衣着亦是华贵无比。诸葛芯鸳一见到他,便觉蜀中万千儿郎,尽皆失了风华。哥哥指着那人说,他叫司马佑。
  所以,这次哥哥云游九州,她是无论如何也要跟来的,最终,诸葛有我拗不过他,只好一边埋怨,一边又替她准备了出游所需的一切物件。
  可是,好不容易,跋山涉水到了帝都,哥哥却告诉他,司马佑去了江南。
  其实,江南之地,哥哥曾多次前去,所以本不在此次计划之列。她几乎是想尽各种办法,一会儿说想吃莼菜鲈鱼羹,一会儿又说想见识见识富可敌国的会稽谢家,好在,在她的软磨硬泡又哭又闹之下,哥哥终于决定改变行程,启程前往会稽。
  她很兴奋,一路上对未来的相遇充满了幻想与期待。他是不是还记得她,他是不是也同样盼望着能见到她。
  是的,司马佑的确还记得她,称她为“诸葛家的小妹”。可是,渐渐地,她发现,司马佑对她总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她很纳闷,但她总是劝自己,那是因为他忙,因为他有许多要事处理。
  然而,很快,他却发觉,司马佑的冷淡并非天生使然,因为她已经不止一次发觉,当司马佑看见那个气质出众温柔娴雅的女子时,所表现出的热情与周到。
  她问旁人——那女子是谁?
  别人说——你连她都不认识吗?她是会稽谢家的大小姐,才华卓绝名动江南。
  至此,诸葛芯鸳牢牢地记住了那个名字——谢绾绾。
  她不喜欢这个女子,总觉得她时时所表现出的温柔周到带着几分虚假的味道,但没有办法,她依然笑着喊上一句:“谢姐姐。”
  诸葛芯鸳心里有万千的苦,她很想找个人来诉说,于是,她翻来覆去地寻,发觉此时此刻能和自己说上话的,还是只有她的大哥。
  可是,她却惊讶地发现,大哥近来变得很奇怪:先是左眼青了一块,像是被人打了;再是名贵的蜀锦白袍上,竟然沾了一大块浓黑的墨迹。要知道,蜀中虽然盛产蜀锦,可是由于织法工艺复杂,所以即便是诸葛家的人,也不是常常能穿得上的,故而,平常的哥哥对那身稀有的白袍更是极为珍爱。但如今,竟……
  诸葛芯鸳心情低落,不太愿意去深究哥哥究竟怎么了,直到很久以后,她才无意中发觉,哥哥一人负手,对着院子里的兰草,叹气悲伤。
  世人都道,哥哥是为了研究《庄子》才不愿离蜀。
  但唯有她清楚,哥哥几乎不碰那书,只顾着他那满院的兰花。


第306章 我偏不
  “娘娘,”身旁小侍女的一声轻唤,才将诸葛芯鸳的思绪拉了回来。
  “什么事?”她转过身来,幽幽问道。
  “蜀中来信了。”说罢,那小侍女递上了一个小小的竹筒。
  诸葛芯鸳接过竹筒,这才发现,竹筒之上竟然装了暗锁,这暗锁还是当年诸葛有我亲自设计的,除了诸葛家的几个重要之人,几乎没有谁能解开它。
  来信安上了暗锁,只能说明,其中之物,乃是极为重要的,是诸葛有我不愿被旁人看见的。
  诸葛芯鸳赶紧打开竹筒,取出其中的羊皮卷。
  让人意外的是,那卷上的字,并没有几行,诸葛芯鸳几乎一眼就能望到头。可是,当她从头至尾慢慢读过一遍之后,那原本温和的脸庞之上,竟倏地燃起熊熊怒火。
  “可恶!”她一声斥骂,声音极大,语气极厉,几乎将一旁的小侍女吓得径直跪倒在地。
  “娘娘息怒!”这小侍女跟着诸葛芯鸳三年,还从没见过她像今日这般失仪。
  诸葛芯鸳没有理会于她,而是狠狠地攥紧拳头,往凝霜殿内的火炉走去,而后她的手臂狠狠一挥,终是将那羊皮纸团扔了进去。火舌张扬,很快就将那羊皮纸团化为灰烬。
  诸葛芯鸳跌坐于火炉之旁,将一切尽收眼底,凝霜殿里的人没有谁注意到,一滴豆大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慢慢滑落,最终滴在了那光洁的青石板上。
  “我偏不!”她的声音很小,却执拗得可怕。
  ……
  结果筱渔真的为阿箬安排了拜佛一事。
  “公子,我听隔壁长孙府的丫鬟良瑛说,这北郊有个劲松禅院,那里供奉的菩萨最是灵验,你若去拜上一拜,请个香囊纸符什么的,说不定就能改写流年运程,将近几日这霉运一扫而空。”筱渔说得神头神脑,似乎自己亲生体验过一般。
  阿箬哭笑不得,但却十分感谢她的关怀,便最终还是骑马前往。
  劲松禅院虽藏于山野,但由于香火兴旺,一路之上香客来往,故而并不算难找。
  阿箬按照筱渔的叮嘱,将禅院中的菩萨神佛挨个拜了一拜,最终还排了长队,才取到开过光的符纸。
  最后,她还一一梳理了自己的行程,确定没有遗漏之后,她便决定打马回帝都了。
  可就在迈出劲松禅院的一刹那,她却忽然听到有人唤,“大人,是你吗?”
  阿箬转过头去,定睛一看,发现左侧门槛前,一个身着粗布裳的老人正面带笑意地看着她,手中还拿着洒扫用的扫帚。
  这个老人有些眼熟,阿箬努力回想,终于忆起,原来,他就是当日自己在帝都城墙外救的那个老人家。
  阿箬有些惊讶,却还是忙走过去,问道:“你是家住诸暨的那位老人家?”
  那老人实在高兴,竟一把扔了扫帚,跪倒在地,“大人,老朽何其有幸,竟还能在此处遇见您。”
  阿箬赶紧扶住老人双臂,问道:“老人家,你不是投亲戚去了吗,缘何会在此处?”


第307章 江南近况
  老人家拍了拍膝盖,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阿箬蹲在他的身旁,只听他道:“唉,原本我是打算去投靠我的一位老亲,可是在城中寻了两日也没寻见他的踪影,后来,我凭着印象,试着向他的街坊邻居打听,这才知道,他们五个月前已经变卖房产,离开了帝都。”
  闻言,阿箬轻轻叹了口气,当即又问:“那你的妻儿家人呢?”
  老人摇了摇头,道:“帝都的生活成本实在太高,我们实在无力负担,于是只得来这北郊,找了一家废弃的农舍暂住,不过幸好,我的妻女都极擅女红,所以她们白天会去帝都,接一些大户人家的私活,我儿子是个读书人,如今正在苦读准备参加明年的科举呢!至于我,在这劲松禅院外摆了个小摊,卖些茶点瓜果,为报主持收容之恩,每日我都会帮着他们洒扫台阶。”
  无论境况如何,都会想方设法自力更生,并且亦时时不忘对自己有恩之人——阿箬心中不禁对这老人家又增添了几分敬意。
  “老人家,我前几日听兵部的同僚说,江南一带的战事已经日渐平息了,你们为何不考虑返回老家?”阿箬好奇道。
  老人摆摆手,说:“一开始,我们也有这个想法,可是还没启程,便不断遇见一些人从江南逃难而来,到那时我们才知晓,那边根本不太平,倭寇对江南的侵扰越发频繁,受伤受害的百姓越来越多,大家纷纷举家迁移,只求找个安生的所在呢!”
  他顿了一顿,疑惑地望着阿箬,“怎么朝廷的奏报竟会说成是平安无事?”
  阿箬也惊讶非常,但此时此刻,她也不敢多说什么,便转了话题道:“老人家,方才你说你的儿子要参加明年的科举?”
  闻言,老人家终于满脸自豪地点了点头,“正是,先前他参加乡试,乃是我们会稽府的解元呢!”
  阿箬面露惊讶,“没想到令公子竟有如此大才!”
  老人家笑得很欣慰,只不过一瞬的功夫,他的双眸之中便充满了哀伤,“他从小就爱读书,曾经还去会稽谢家拜见过谢与安公子呢,只可惜老朽无能,到而今连套像样的文房四宝都无力给他置办。”
  阿箬感受到了这个老父亲的无奈,于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人家,天无绝人之路,您从诸暨到帝都,用尽全力认真活着,我相信这是老天给您的考验,只要您熬过去,一切便会好转。”
  老人家抹了抹夺眶而出的眼泪,笑道:“可不是吗,当夜我在帝都城外险些命丧黄泉之时,不也遇见了大人吗?”
  阿箬抿抿嘴,微微一笑,而后问道:“老人家,您可能找到笔墨?”
  老人家赶紧点点头,道:“禅院僧侣处自能找到,大人请在此稍等,我这就去取来。”
  阿箬点点头,那老人便急匆匆而去。
  不一会儿,老人抱着笔墨纸砚回来,阿箬接过笔和纸,当即便以石阶为桌,写了一封即为简短的信。
  “老人家,请您将这封信交给令公子,然后让他带着信去帝都璟山书院找院正杨玄远,”她顿了顿,“既要准备科考,便还是去个氛围合适之所吧!”
  话音刚落,那老人便跪倒在地,“大人厚恩,老朽只有下辈子当牛做马才能回报了!”


第308章 谢家气节
  阿箬自告别了老人家,便由劲松禅院骑马返回帝都。进了帝都北门,她反而勒紧马缰,心中有种不确定。
  几经徘徊之下,她终于还是鼓起勇气,打马去了东宫。
  好巧不巧,东宫门口,她竟遇上了办差归来的左麒麟。
  “元大人,好久不见!”左麒麟行的是武人的礼。
  阿箬也朝他一拱手,“好巧呀,我也正好有事去找太子。”
  左麒麟轻咳一声,竟出乎意料地说:“我猜,大人来东宫,和我办的应该是同一件事。”
  阿箬面露惊愕,只听那人又道:“我们也不必在此瞎猜了,还请大人同我一道进去,太子殿下正在未央殿。”
  阿箬点点头,便跟着左麒麟一道入得东宫。
  司马笠穿了一身湖水蓝的外袍,头上束着银冠,整个人看起来比平常温柔了许多。
  他瞥了一眼阿箬,却没有急着说话,反是问左麒麟,“东西取回来了?”
  左麒麟颔首,而后双手递上了一个大竹筒。
  司马笠径直拆开竹筒,取出其中卷轴,而后细细读了起来。
  良久,他神色凝重地问道:“舅父那边可还好?”
  左麒麟顿了顿,道:“会稽没有沿海,所以谢家宅院尚且完好,但……”
  “你但说无妨!”司马笠命令道。
  “但谢家最为核心的海盐生意,却在倭寇的影响之下……”左麒麟顿了顿,最终终于鼓足勇气道:“消亡殆尽!”
  阿箬心头一颤,没想到,此时会稽的情况竟比他先前听说的还要糟糕!
  司马笠脸色阴沉,看得出来,他的心情定是极为复杂,“舅父他们可曾听取我的意见,暂时迁到帝都来住?”
  “谢国舅感激太子的垂爱,只是他却执意不肯离开!”
  “为何?”司马笠不解。
  “国舅爷说,谢氏扎根江南百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谢家之人虽以商立本,但终究是读书人出身,读书人自有读书人的气节,哪怕赔上这百年基业,也是要与会稽共存亡!国舅爷还说……”
  “舅父说什么了?”司马笠追问道。
  “他说,会稽谢家,出了一个大兴皇后,出了一个西楚女帝,未来还会有一个前无古人的九州皇帝,如此龙凤祥气,又岂是区区几个倭寇可以撼动的?即便此番,力所不及,忘家灭族,相信太子殿下也会率兵百万,为他们报仇!”
  说罢,阿箬几乎头皮发麻,难怪谢氏会成为九州大地上的传奇,会孕育出两个至今无可超越的奇女子,单单只凭谢氏族长这几句话,便足具震撼人心之力。
  谢绾绾、贺兰旌——她们对于阿箬来说,只是两个刻进史册的名字,与历史上的一切女子并无多大差别。她心里放不下会稽的事,其根由只在于眼前那个司马笠。
  可是,当她今日听了左麒麟转述的那一番话后,心中竟莫名地对会稽有了一种向往。那个盘踞百年的家族,那个富可敌国的谢氏,说到底,也算得上她的母族。
  司马笠捏紧拳头,目光如炬,最后只道:“舅父既不走,那笠儿便亲自赶赴会稽,共卫疆土!”


第309章 以战养战
  阿箬拄在原地,将司马笠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直到左麒麟出得未央殿,他才转过脸来,问阿箬,“你有何事?”
  阿箬拱了拱手,将她遇见那个老人后所得知的情况据实以告,而后道:“所以,我猜想,江南的情况并不像贺景源所奏报的那样平稳。”
  司马笠扯了扯嘴角,道:“你的直觉倒是不差!”
  说罢,司马笠径直将左麒麟所带回的那封密报交给了阿箬,“你自己看吧!”
  阿箬接过卷轴,这才发觉,原来左麒麟带回的,乃是我军的布防图,以及倭寇的进攻路线图。从这个图例上来看,贺景源布军也算得上是有理有据,进可攻退可守。但那些倭寇的打法,却似乎有些不寻常。
  “殿下,东洋国近几年来可是经历了什么改革,国力迅猛增强?”阿箬不太了解东洋之事,因而好奇地问。
  “非也!”司马笠断然道。
  “那他们可是挖到了什么海底宝库,黄金白银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阿箬再问。
  “非也!”
  “那就怪了!”阿箬疑惑道。
  司马笠看着她,语气变得更为轻柔,“你且说说,怪在何处?”
  阿箬顿了顿,道:“从这张图上来看,这些倭寇似乎没有明确的目标,也没有合理的章法,我甚至看不出来他们究竟想打哪里?”
  司马笠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说得详细些!”
  “殿下请看,从时间上来看,他们最先袭扰的是诸暨沿海,而后是嵊县、新昌,但是,几乎没有一处有纵向深入……倒像是惹事的九郢山土匪,扰了便跑,过一阵子又来。”
  “你这个分析不无道理,这些倭寇的确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劫掠,而后以战养战!”
  “可如果他们只是为了劫些财物,为何又会与贺景源的部队正面接触,死伤惨重?他们不是换到会稽以外的地方更为合理吗?”阿箬再仔细看了看那图,最后道:“他们这样子,倒更像是盯着会稽府而来。”
  “他们对会稽没有兴趣,他们感兴趣的是谢家盐场!”司马笠还未及开口,门外便传来容隐之的声音。
  那人迈步而入,未着紫袍,而是一身白衣。
  “容兄!”许久未见容隐之,阿箬的语气中略带一丝兴奋。
  见状,一旁的司马笠轻轻咳了一声,而后一步挡在了阿箬身前。
  容隐之面带笑意行过礼,站在原地不动。
  “你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司马笠问道。
  容隐之从袖中取出一本奏折递给了司马笠,并解释道:“其实从去年间起,我便开始派人留意有关东海倭患之事了。从去年五六月开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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