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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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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那司马笠,身旁亦是美人环绕,才刚接过左侧的葡萄,又一口饮下右侧的美酒,既而,他还身子一倒,便卧于美人怀,似颇为享受一般。
  他见到阿箬那僵直的身体还有一脸的不自然,嘴角不禁勾起一丝戏谑的笑:“元卿,你瞧瞧,丝竹盈耳,美人在怀,这难道不是人世一大乐事吗?”
  阿箬瞥了他一眼,而后挣脱左右之人,作揖道:“我是个穷苦出身,不动享受这人间至乐,只愿去外间等候,公子要玩半日,我便等上半日,公子要玩到明日清晨,我便等到明日清晨。”
  闻言,左右女子皆有些惊诧,她们或捂嘴而笑,或三三两两地小声议论着。
  谁知,那司马笠竟倏地起身,手臂一挥,还打翻了身侧的食案,精致的瓷碟酒盏遂了一地,那噼噼啪啪碎裂的声音,叫旁侧群芳,尽皆尖叫失色。
  阿箬也吓得不敢动弹,不知这司马笠又要唱哪一出?
  那人也不管衣衫之上的秽物,只脚一抬,便越到了阿箬的面前,而后,他又蹲下,神色颇为恼火地说:“你想出去?”
  阿箬咬咬牙,道:“正是。”
  “拿酒来!”司马笠轻声道。
  周围之人面面相觑,不知他究竟何意,司马笠见无人回应,便再一次高声喝道:“拿酒来!”
  这一回,终于有一个省事的女子,拿起阿箬食案上的酒壶,颤颤巍巍地递给那人,岂料,司马笠只瞄了一眼那白净的长颈酒壶,就大手一挥,那酒壶瞬间被摔得粉碎。
  “拿个大的来!”司马笠怒气冲天。
  幸亏门外把守的小厮已经察觉到了屋内情况,于是,他赶紧抱了一个新的酒坛进来。
  司马笠接过酒坛,而后扯掉木塞,单手执坛道:“你若想出去,先喝干它。”
  阿箬望着那足有两斤的酒坛,一时之间,竟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对着司马笠怒目而视,“你没骗我?”
  司马笠冷哼一声,道:“绝无虚言!”
  说罢,阿箬竟一把抢过酒坛,仰起脖颈,猛力一灌。
  她心急,故喝得也急,两相急躁,便早不知坛中酒水是何味道。她就这样,咕噜咕噜,一口接着一口,等到酒坛终于见底之际,她的头脑之中已完全没了任何意识。
  “啪”的一声,酒坛从手掌滑落,应声而碎。
  “喝完了,放我走!”阿箬瞪着司马笠,眼光凶恶,可下一弹指,她便已经昏昏到底,全然无所知觉了。


第268章 克己复礼为仁
  幸亏司马笠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接住,否则,阿箬便径直倒在了酒坛的碎片之上。
  他将她轻轻搂在了怀中,却半晌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周围的人都感觉有些怪异,只是几乎没有人敢出声加以询问。
  “都退下吧!”司马笠沉声道。
  那些人则像得了大赦一般,纷纷逃了出去。
  门合上的瞬间,司马笠叹了口气,而后竟流露出了一副近乎伤感的神色,“这又是何苦呢?”
  他说的是自己,是呀,这样步步紧逼又是何苦呢?到最终还不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司马笠出神地看着怀中之人,久久移不开眼。那粉嫩得近乎吹弹可破的脸颊,那微微张合的嘴唇,那细长光滑的脖颈,一切一切都是那样迷人。而后,司马笠的目光,瞥见了那人衣襟相叠处,他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扯,他想知道的秘密便会揭晓。他的手几乎已然抬到了半空,可就在手指触到衣襟的那一刻,他又强忍着收回了。
  “克己复礼为仁!”司马笠在心中默默地念道。
  他有千百种方式得知结果,可他,不能选择如此。
  于是,司马笠摇摇头,自嘲似的笑了笑,而后弯腰抱起阿箬,将她抱上二楼那软榻翠帐之间。
  ……
  在容府用过午膳之后,司马竺央求着容隐之带她出去走走。容隐之拗不过他,于是便只得同她一道,出得府门。
  一路上司马竺兴高采烈,在街巷之间随意乱窜,容隐之跟随其后,却始终有些魂不守舍。
  “容隐之,你莫不是还在想着朝廷公务?”司马竺关切地问道。
  容隐之微微一笑,道:“是昨日没有休息好,今日有些困倦,让公主见笑了。”
  司马竺嘟囔着嘴,满脸的不开心,“方才在屋中,我见你和我皇兄还有那元青皆聊得颇为投机,可为何一与我说话,就如此这般模样,我看你呀,压根儿是不待见本公主。”
  “公主言重了!”他作了个揖以表歉意。
  见状,司马竺又露出了欢喜的表情,她挽着容隐之的胳臂,提议道:“反正你都已经出来了,本公主是绝不会在放你回去的,所以,你便好好陪我于这帝都大街小巷之中穿行游玩,就当活动筋骨,如何?”
  容隐之有些无奈,但他还是拱拱手,而后道:“但凭公主吩咐。”
  司马竺领着容隐之一路向前,到最终便连她自己也分不清楚身处何方。
  “容隐之,这是何处?”她环视一圈,好奇道:“为何家家大门紧闭,户户看管森严?”
  容隐之答道:“此处便是帝都豪贵云集的若耶巷,朝中的王宫贵胄,三省主脑还有六部要员,几乎都于此安家。”
  司马竺饶有兴致地点点头,而后道:“原来此处就是若耶巷,若我没记错的话,我几位兄长的府邸都在此处。”
  容隐之抬手指了指西北方向,“那里,门庭最大的一家,便是岭西王府。”
  “朝中豪贵皆居于此,那为何你的府邸却不在此处?”司马竺问道。


第269章 路遇
  容隐之淡淡一笑,“东山之人素喜清静,没有必要在此处来彰显身份。”
  司马竺甚是喜欢他这种淡然的态度,不禁附和道:“说得也是,我听淑妃娘娘说,西蜀诸葛家在帝都只有一处宅院,那门庭粗简,甚至不比一个五品官员的府邸,至于那富可敌国的会稽谢氏,则只在南郊建了一处翠景山庄。你们这三个家族,明明有着路人皆知的地位尊荣,却偏偏表现得云淡风轻,这一点,全然不同于凉州卓氏。”
  “地位尊荣又如何,百年辉煌又如何,我等子孙后代,所仗不过先祖功绩和陛下的恩宠,若真想再绵延百年,则必须要加倍努力。”容隐之冷静地讲述着自己对于荣华富贵的见解,闻之,司马竺内心那股崇拜与欣赏更是有增无减。
  “容隐之,你身为族长,可曾想过永浴圣宠最简单的途径?”女子睁大眼睛,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而那人,却只做没听明白一般,“公主殿下,唯鞠躬尽瘁为国为民,方是永浴圣宠的直接途径。”
  瞬间,司马竺那明如星子般的眼光黯淡了下来,她垂着头,神色颇有些哀伤。
  然而,就在此刻,司马竺身后大约十丈之地,一个拿着长剑的黑色身影,竟从高大的围墙上摔了下来,那人虽反应灵敏迅速爬起,但容隐之还是一眼便发现他受了伤。
  那黑衣身影盯着他们,容隐之迅速戒备,将司马竺一把拉到了身后。
  然而,那黑衣人似乎没有攻击他们的意图,他只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容隐之。
  司马竺受到了惊吓,她躲在容隐之身后,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臂,“他……他是什么人?”公主胆怯地问。
  “别怕,”容隐之沉声道:“他的意图不在你我二人。”
  司马竺全身颤栗,依旧不敢松手。
  就在此千钧一发之际,黑衣人身旁的院落之内,竟传来了战甲刀戟的声音。
  黑衣人不敢再耽搁,他恨恨地望了一眼容隐之,而后便沿着相反的方向逃窜而去。
  容隐之紧蹙眉头,而身边的司马竺却似松了口气一般,“你说的果然不错。”
  然而,还没等她缓过神来,身着金色战甲的将士便已跃出院墙,聚满了街巷。
  他们没有发现黑衣人的踪影,便径直朝着容隐之与司马竺的方向而来。
  “喂,你们有没有看见一个负伤的黑衣人。”士兵粗野地问道。
  容隐之与司马竺俱未开口。
  “问你们话呢!”士兵执起大刀,语气之中已尽是不耐烦。
  “不得无礼!”一个男声阻止了士兵的问询。
  于是巷道之中的士兵自觉地分成了两半,空处一条通道。那人走近了,容隐之才发觉,原来,竟是一身华裳的司马策。
  “参见王爷——”容隐之作揖道。
  “二哥!”司马竺怯生生喊道。
  司马策淡淡一笑,向二人打过招呼,不过,容隐之已然注意到,此刻的司马策脸色铁青,一定是方才遭了不少苦头。
  “王爷似乎有要事在办。”容隐之淡淡开口。


第270章 岂止是重视?
  司马策亦一拱手,道:“说来惭愧,方才府中遭了刺客,如今本王正极力搜查他的下落。”
  “原是二哥府中的刺客。”司马竺立刻道。
  “怎么,竺儿见过他?”司马策神色一凛。
  “正是,他方执剑,戾气重得很!”司马竺神色夸张,似带着受惊吓后的余热。
  司马策赶紧追问:“可看清了他去了何处?”
  “这个不甚清楚,只往北边跑了。”司马竺如实交代方才所见之情景。
  司马策立即招招手,唤来了这群兵士的统领,“还不快沿着公主所说的方向去追?”
  那些兵士领了命,当即便掉头追了过去,唯司马策引着亲兵数人,立在原地。他面带笑意地看着司马竺,然而,那偷跑出宫的小公主却直到此刻,心中才约略有些怯意。
  “二哥……”她小声唤道。
  本以为会等来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谁知,那岭西王竟笑意更浓,而后眯着眼,戏谑道:“为兄不察,我的九妹妹,如今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正是花开堪折直须折之状了!”
  司马竺有些懵,但很快便明了了那人之意,她偷偷瞥了一眼容隐之,而后更是低下头,羞怯道:“二哥莫要开我的玩笑。”
  司马策朗声一笑,“诶,这又岂是开玩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实乃人之常情,”他略略颔首,又转而问:“你说对吗,容大人?”
  容隐之面色依旧冷淡,“王爷所言甚是。”
  闻言,司马竺脸上泛起了笑意,仿佛一桩美事已在心底达成。
  “走吧,竺儿,公主之尊,还是不可在街巷之间久留,为兄这就送你回宫。”司马策语气温和,十足一个温和兄长的模样。
  司马竺已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于是她只得恋恋不舍地跟着司马策离开若耶巷。
  马车上,司马策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司马竺,公主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二哥,你别这样看着我。”
  司马策摇摇头,轻轻一笑,道:“为兄只感今日似乎发现了你的秘密。”
  司马竺的脸刷地一下红透了,她垂着头,不敢直视岭西王。
  “好竺儿,我是你兄长,此事有何不好意思的?”司马策轻轻劝道。
  闻言,司马竺像抓住希望的稻草一般,深深地凝望着司马策,而后,她如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道:“二哥,你会帮我吗?”
  司马策拍拍她的手背,温和道:“放心,为兄一定将此事记在心上。”
  司马竺重重嗯了一声,满脸尽是感激。
  车行了一段距离,司马策忽然问道:“你似乎与兵部新晋的司库元青相交甚笃?”
  因为方才得了司马策的许诺,所以此刻的司马竺根本毫无戒心,她点点头,答道:“只约略见过几面,并不十分相熟。”
  司马策哦了一声,似闲闲问道:“大哥似乎很重视他?”
  司马竺叹了一声,而后调皮地翻了个白眼,道:“岂止是重视,只要元青一出现,皇兄就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我记得上元那日,他楞是丢下满楼贵戚,也不管自己华冠丽裳,独自一人奔去城中寻找于他。”她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小声叹了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为情所困,自甘囚笼呢!”
  司马策勾起嘴角,回了句:“是吗?”


第271章 重情重义
  阿箬迷迷糊糊睁开眼时,映入眼帘的,竟是脂粉堆砌的一张老脸。
  她吓得猛然起身,那人却捂嘴而笑。
  “这……这是何处?”阿箬颤抖着声音问。
  “怎么,公子爷一觉醒来,便忘记了吗?”
  看着那叫人略略作呕的眼波儿,阿箬脑海中不禁忆起了昨日之景,她环望阁楼左右,问道:“昨日与我一同前来的那位公子呢?”
  女子一屁股坐在了卧榻之侧,上半身轻轻往里一靠,阿箬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往后一缩,只听那女子柔声道:“那位公子可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昨日他将醉酒的你抱上这阁楼,一直守到夜半方归,今儿天还没亮,便叫人给您送来了官袍和坐骑,如此体贴周到,真真让人怀疑你们俩是那种关系?”
  阿箬眉头一蹙,问道:“哪种关系?你可不能乱说话。”
  女子笑意更浓,随后只见她一拍手,便有一群侍女抱着盥洗工具还有官袍佩绶鱼贯而入。
  阿箬正欲起身,谁知,那艳妆女子已经为她备好了鞋履。
  她吞了口唾沫,道:“多谢!”
  女子盈盈一笑,复而谄媚道:“不客气不客气,昨日乍见是我眼拙,直到今日看着这一身官袍我才发觉,公子年纪轻轻,竟已身着绯袍,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呀!”
  阿箬有些无奈地点点头,谁知那人竟还颇有些没完没了,“希望公子日后亦要多来平生畅坐坐,如此,方不负了少年英豪,美人佳酿呀!”
  阿箬轻咳了一声,颇为敷衍地笑了笑,而后便趿拉着鞋,忙去洗漱更衣了。
  女子在旁伺候得热情细致,直到将阿箬送出了庭院大门,她还迎着寒风不停地挥手。
  天已见亮,阿箬快马加鞭,方赶上了早朝。
  早朝之上,皇帝宣布了关于何延年一案的判罚,何延年因贪污渎职、以权谋私等罪责,被贬为庶民,流放夜郎。其家眷子女除了何芳菲,皆被判处随同流放之刑。
  旁人倒也还好,唯那岭西王感激涕零,在朝堂之上三跪九叩,以表谢意。
  早朝之上,卓启忠亦请旨返回凉州,皇帝言语相留,极为不舍,但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退朝之后,阿箬为避司马笠,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出得宣和殿,并一路小跑着,返回了兵部官衙。
  由于没吃早饭,阿箬有些头晕,就在合上门的一瞬间,她便一口气坐在门边,而后大口地喘着粗气。
  许久,当她终于得以平复之时,便欲唤来官衙仆役,为她准备一碗稀粥。
  出乎意料的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竟从身后响起。
  阿箬赶紧开门,便见一身披铠甲的禁军侍卫朝她作了一揖,“大人——”
  “何事?”阿箬好奇道。
  “昨日有人擅闯岭西王府,府中侍卫虽将他打成重伤,可还是叫那贼人逃走了,那人沿着若耶巷往北,很有可能便匿于六部官衙之中,若大人发现贼人,还请立即知会我等。”
  贼人,岭西王府——这一连串的信息让阿箬惊诧不已,但她还是赶紧点点头,表示着自己的配合。


第272章 怎么是你?
  如此一来,她方才的那股饿劲也一去无踪影,她只再次合上门,打算去将今晨送来的公文好好研读一番。
  方抬脚,她的脖颈之上,便硬生生多了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
  这把剑,她认得,是那日弘农读书台上刺杀容隐之的武器,亦是前两日东宫之中欲取她性命之物。这刺客,还真是穷追不舍,眼下竟出现在了朝廷重地,兵部官衙之中。
  “我说这位好汉,我究竟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竟劳您大驾,如此苦苦相追?”
  然而,就在阿箬以为自己快要命丧黄泉之际,那把剑却忽然落在了地上,显然是执剑之人,已没有了力气。
  阿箬本想拔腿就跑,可是,心中那股强烈的好奇心迫使她转过头去,看个究竟。
  刺客倚门而立,脚边是一滩浓血,那黑色的蒙面巾之下,是一双颇为深邃的眼睛。
  阿箬心头一颤,产生了一个疯狂的猜测。
  她缓缓抬起手,想去将那面巾拉下来,那刺客竟也没有阻拦。
  面巾落下的一瞬间,阿箬心中所有的猜想都落实了,没想到,真的是他,“曹兄,怎么是你?”
  没错,就是那个兵部司舆,平日里对阿箬还算照顾的曹质。
  身负重伤的曹质,就连说起话来也不复往日生机,他的语调低沉,语气之中竟还有一丝怨愤,“现在我已没有反抗之力,你大可以出去叫人。”
  阿箬眉头一蹙,如此一来,他不是已经承认了阿箬心中所想吗?
  她的手握着门框,伴随着一阵吱哑声,木门已经露出了一指宽的缝隙。透过那缝隙,阿箬已经可以瞧见外间疾步而行的官衙仆役。
  她只要一开口,一声唤,曹质便会彻底沦为阶下囚。但她,最终还是关上了门。
  阿箬深吸一口气,而后蹲下身来,看着那身负重伤之人。
  “为什么?”曹质捏着剑柄,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不去叫人?”
  “你有很多地方可以去,却偏偏选了我这里,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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