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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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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佑没有穿朝服,但衣饰一新,还是呼应得上新年这个主题。他身旁跟了两名宫裝贵人,阿箬一眼望去,发觉她们美则美矣,年纪却也是不轻,想必能在这样的宴席之上随侍左右的,应该都是宫里位分最高的娘娘。
  待皇帝和宫妃坐定,管事的太监又呼:“礼——”
  接着,殿中众人便行跪拜之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上首那人,气如洪钟,语气虽淡,声势依旧逼人,“今日除夕,众卿只管乐享佳肴,不必端着着君臣的礼仪,都放开些,各尽其乐吧!”
  “谢陛下!”众人谢礼之后,纷纷起身落座。
  这时候,司马佑一转眼,便见到了司马笠身旁的阿箬,他开口问道:“笠儿,你身旁这位,似乎不是在朝之人呀!”
  司马佑既开口问了,全场的目光自然便集中了过来,阿箬也是心头一颤,还好司马笠气定神闲地回答道:“父皇,这是儿臣府中的客卿元青,他孤身一人寄居东宫,儿臣便将他带进了宫。”
  司马佑嗯了一声,未曾开口说什么,恰此时,杨玄远却忽然作揖道:“陛下,这个元青,正是前日老臣向你推荐的那个年轻人。”
  司马佑这才像记起什么似的,转过脸来,盯着阿箬。
  “小元呀,还不快见过陛下!”杨玄远提醒道。
  阿箬赶紧起身,行跪拜之礼。
  “嗯,原来你就是那个海内文魁赛的魁首,小小年纪,能有此才学,着实让人欣喜呀!”
  “谢陛下夸奖,这还要多亏杨老的抬爱。”阿箬作揖谦让。
  “杨老可不是会随意抬爱谁的,你定是有过人的本事,才会让他青眼有加。”
  阿箬垂首,觉得自己还是不插嘴比较好。
  “笠儿,既然元卿已寄居东宫,朕就封他为太子舍人,你意下如何?”
  “多谢父皇抬爱,儿臣替元青谢过了!”
  阿箬有些懵,但她还记着行礼,“多谢陛下!”
  司马佑说了句“平身”,便吩咐身旁的阿翁道:“开始吧!”
  阿翁笑眯眯地颔首,而后用尖利的声音朗声道:“宴席开始,起乐舞!”
  直到编钟声响,美艳的舞娘翩跹而来之际,阿箬才在一片茫然间接上了司马笠那略带笑意的目光,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太子一定要在今夜将她带进皇宫。


第144章 卓漪然
  阿箬一直小心翼翼地应付着宴席之上的各种礼仪,但是,由于身旁那个司马笠过于树大招风,所以,即便她想要躲避,那些前来敬酒之人,也不会忽略太子面前这个新得势的幕僚。
  阿箬再一次放下酒杯时,已笃定主意,要寻个由头出去等着,即便吹一个时辰的冷风,也好过在此一杯一杯地灌酒,万一灌醉了可如何是好?
  “殿下,我……”她刚想说话,司马笠却再一次举起酒杯站了起来。
  阿箬一抬眼,才发觉,一个头发花白,却身形精瘦的老者正迎面走来,这老者虽然年迈,但气质风度却一股武人才有的豪气,老者身后跟着一个美艳的年轻女子,那女子虽穿着精致华服,却丝毫不见半分疲软之气,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种将门之后该有的英武。
  不用多想,阿箬就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
  凉州卓氏的族长——卓启忠,那女子,想必应是卓启忠的嫡孙女——卓漪然。
  阿箬瞥了一眼司马笠,忽然想起有关卓漪然进京是为了选婿这一传闻,现在看来,这夫婿,哪里还用得着选?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卓启忠声音浑厚,即便大殿之上乐舞嘈杂,阿箬依旧能感受到那扑面而来的气势。
  司马笠一改往日的严肃,热情地回应道:“老将军快快免礼!”
  卓启忠哈哈笑了两声,竟丝毫没有在意一旁的阿箬,只道:“老夫自凉州而来,一路上舟车颠簸,再加上老朽年迈,实在是费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得以恢复,所以一直没有到东宫拜望,亲自恭贺殿下之喜,实乃老臣的疏忽,还请殿下莫怪!”他顿了顿,举起酒杯道:“老臣愿自罚三杯,以表敬意。”
  说罢,那卓老将真的自斟自酌,连喝三杯,那动作行云流水,竟丝毫看不出半分年迈衰颓之气。
  “老将军好气魄,本王敬重老将军英雄本色,也借这御酒,敬老将军三杯,以表敬重之情!”说罢,司马笠也同卓启忠一般,三杯连饮,毫不逊色。
  阿箬吞了口唾沫,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不觉竟从中闻到了硝烟火药的味道。
  卓启忠又笑两声,夸赞道:“太子殿下风采,竟是不输我军中男儿,老臣甚是喜欢呀!”
  司马笠放下酒杯,答道:“老将军难道不知,小王自小长在军中,本就是军中之人,又何言输与不输?”
  “漪然,你不是早就说想见一见太子殿下吗?今日一见,有何感受呀?”卓启忠话锋一转,忽然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到了他身后那女子身上。
  那女子微微一笑,霎时如破云朗月,让阿箬都移不开眼。
  “殿下风采,漪然拜服!”她举起手中酒杯,带着笑意:“殿下与祖父方才饮酒甚急,不知可否再接下漪然的三杯祝酒?”
  阿箬心中叹好,没想到,这个女子竟丝毫不怯太子权威,言语不卑不亢,还略略带了三分挑衅,这若放在旁的女子身上,真是难以想象的。
  司马笠淡淡地看着他,目光中带着考量,那卓漪然也是大胆,竟就那般直直回应,眼眸一眨不眨。过了良久,司马笠方道:“卓小姐抬爱,本王却之不恭。”


第145章 淑妃
  卓漪然受了这份礼敬,脸上更是笑开了花,而此刻,卓启忠笑声更甚,只佯装责备道:“漪然,怎可如此没有礼貌,幸好太子殿下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否则,有你吃不了兜着走的。”
  “祖父——”卓漪然面对着祖父的戏谑,语带娇嗔地抱怨了两声,卓启忠很是高兴,依然以不加遮拦的笑声回应。
  “陛下,你瞧,太子殿下与漪然多投缘!”耳畔传来了一个娇柔的女声。
  阿箬抬眼一瞧,上首三人正朝着这边望来,那宫裝丽人浓妆艳抹,满头金钗银饰,显得尊荣非常,看那气度,似乎压了旁边那位宫妃好大一截,阿箬猜想,如此张扬气质,此人定是总领六宫的卓贵妃。至于坐在司马佑右侧那位神情闲淡的妃子,阿箬却不知她是谁。
  司马佑端着酒杯,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发表任何的评论,而那卓贵妃却依然热情地冲着卓漪然招招手道:“漪然,快过来,见过陛下。”
  既然卓贵妃有诏,卓氏祖孙便不能在此长留,于是他们二人冲着司马笠行一礼,便冲冲往上首走去。
  司马笠这才得了闲,坐回了长几之前。
  阿箬见他脸颊绯红,赶紧倒了杯热茶与他,说:“殿下,天气寒冷,不宜再多饮酒了。”
  司马笠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说:“我在军中长大,从小就惯于饮酒,这点酒,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阿箬垂着头,不敢答话,但她却注意到,司马笠对她说话的语气,似已比往日更显亲切了,这难道是由于陛下册封了官职的缘故?
  “你觉得那卓启忠如何?”司马笠压低声音忽然问道。
  阿箬略感吃惊,竟半晌未答上话。
  司马笠转过脸来,淡淡道:“你觉得有何不妥吗?”
  闻言,阿箬才说出了自己惊诧之由,“殿下,我以为,你会问我卓漪然如何?”
  司马笠转过脸来瞪了她一眼道:“不过卓氏的棋子而已,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倒是这卓启忠,我更为在意。”
  阿箬吞了口唾沫,心头不禁有些发凉,她回答道:“卓老将军,似乎,有些不拘小节。”
  司马笠冷哼了一声,“不拘小节?”他低声道:“就是这不拘小节的背后,才叫大有文章。”
  阿箬禁声,她知道,再往下讲,就不是任由她可以信口开河的了。
  “殿下,”她想转移话题,“陛下身旁的另一位妃子是谁?”
  司马笠又喝了口茶,道:“淑妃,诸葛芯鸳。”
  阿箬不禁抬起头望了一眼上首那宫妃,心想,怪不得她能与卓贵妃平起平坐,又时时露出一副不争不抢的模样,原来,竟出自西蜀诸葛家。
  相传,这诸葛一脉甚是奇特,他们的族谱之上,并没有什么达官显宦,甚至入仕之人都屈指可数。他们偏安西蜀,好读诗书,不求甚解,同时又世代行医,分文不取,那潇洒的家风,真是让人惊叹。
  尤其是这一代的家主诸葛有我,更是声称——此生若不得庄周“逍遥”妙义,便断然不会离开益州。阿箬书读得不少,可即便是信息广达如逐凤楼,也基本上没有获得过有关他们的任何有用信息。
  这个家族,就这样只谈风月,不谈政治,闲云野鹤般莫名其妙地绵延了数百年,实乃普天之下的一桩奇事。


第146章 除夕的仪式感
  经过这么一出,阿箬也没有多少过节的心思,她一边回想着方才发生的事,一边盼着快些散场。
  幸运的是,这样的宫廷盛宴,是年年都要走的过场,待到谢与安穿越舞池过来敬完酒后,皇帝便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然后在贵妃的掺扶下提前离了场。
  皇帝一走,殿中之人也便跟着兴致全无,是呀,毕竟除夕之夜,大伙应当都惦记着回家守岁这件要事。
  司马笠站起身来,拍了拍阿箬的肩膀道:“走吧,回东宫。”
  阿箬应了声是,便跟着司马笠一道,在众人的恭送声中往殿外走去。她本想转过头来给容隐之打个招呼,无奈司马笠脚步太快,她竟丝毫没有逮住空档。
  回去的路上又下起了雪,司马笠却有意放慢缰绳,似乎显得不甚着急。
  阿箬被冷风吹着,浑身上下有些不适,但她又不好去催促司马笠,便只能紧紧地裹着披风,尽量让风不要透进衣衫之中。
  “你还没有谢谢我呢!”那人迎着飞雪,忽然开口。
  阿箬知道,他所说的乃是陛下亲封她为太子舍人一事,按照大兴官制,阿箬这等白衣出身,想要入仕为官,唯一的途径便是考科举,从乡试、会试到殿试,这就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事。如今倒好,阿箬在璟山书院那样稍稍一崭露头角,明面上是得了定国公的保举,实际上承的却是司马笠的情。她虽明白,如今这个结果只是离忧万千计划中的一部分,而且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一部分,但她依然真心感激司马笠。
  她端坐于马背之上,恭敬作揖道:“微臣多谢太子殿下。”
  司马笠一勒马缰,胯下的坐骑也停下了脚步,“就如此一句便草草了事吗?你这谢,未免有些太不真诚了。”
  阿箬抿抿嘴,一时语塞。
  这时候,远处更鼓响起,已到了亥时时分了。
  看着这漫天大雪,阿箬忽然眼光一亮,问道:“殿下今夜在宴席之上可吃饱了?”
  司马笠轻轻一笑,戏谑道:“今晚那长几上,有松鼠鳜鱼、八宝鸭、佛跳墙,以及各色点心不下数十样,你觉得我会没有吃饱?”
  阿箬亦是笑道:“殿下今晚,只吃了一片核桃软饼,喝了一点松茸鸡汤,别的似乎一点未用,哦,或许您是喝了一肚子酒,所以才有了这饱腹的错觉。”
  司马笠瞥了她一眼,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里的确空空如也,他伸了个懒腰,淡淡道:“你这样一说,本王的确有些饿了,怎么,难不成你还有一桌山珍海味等着进献?”
  阿箬捂嘴而笑,道:“山珍海味却不曾有,不过,若殿下真的饿了,我倒是有办法解决。”
  司马笠很是好奇,不禁问道:“你有何妙招?”
  阿箬仰面望向夜空,任雪花落在她冰冷的脸颊上,然后扯开嘴角,说:“除夕夜如此宁静,让我一时之间竟想起了往日在姚关的时光,那时候,阿娘总是说,虽然日子清贫,但过年该有的仪式却一定不能忽视。”她转过脸来,定定地看着司马笠,道:“殿下,就让微臣陪您一起过个清贫人家富有仪式感的除夕吧!”
  司马笠愣了愣,只淡淡答了一句,“好!”


第147章 你给我擦
  他们打马而行,很快便回到了东宫,李蟾领着一众仆从正在东宫门前等候着。阿箬一看见他,便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然后在李蟾耳边一阵窃窃私语。
  李蟾初时面露惊讶,然而当他无意中看了一眼静立一旁的司马笠后,便赶紧吩咐身旁的仆从立刻去办。
  李蟾心里有些吃惊,他不知道这个元青的举动在东宫之中算不算得胡闹,但有一点他十分确定——司马笠那强压着的冰冷的表情之下微微颤动的嘴角,正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告诉着他,自己内心正满怀期待。
  李蟾很机灵,他平静地说:“殿下,大人,请先回未央殿稍作歇息。”
  闻言,阿箬面露喜色,说实话,她心头虽有主意,但这计划究竟在何处实施,却叫她有些犯难。没有司马笠的准许,她断然不敢在未央殿胡作非为,可年关当下,她又不可能叫司马笠屈尊就正英殿将就着吧!
  如今,李蟾的一句指引,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是解了她心中的大惑,所以,此刻,她的脚步也比先前更显轻快了。
  一盏茶的功夫后,李蟾再一次出现在了未央殿的门前,他先行了一礼,然后对着身后挥了挥手,催促道:“手脚利索着点,将这些东西都搬进去。”
  这时,便有一众小宦官鱼贯而入,他们有人抬来了暖炉,有人支起了锅架,有人送上了砧板,有人送来了发好的面团和剁得粗细得当的肉馅。
  阿箬面带喜色,司马笠一脸狐疑,这时候,李蟾又上前来说:“元大人,今日晚间东宫仆役都吃了饺子,这会儿时间仓促,厨子们翻来找去,也只找到了这些面团和肉馅,您看,可还适用?”
  阿箬点点头,道:“这些东西已经超出我的预期了,多谢李公公。”
  李蟾听着阿箬的一顿赞赏,脸上也当即笑开了花,忙问道:“大人若需老奴来打下手,请尽管吩咐。”
  阿箬摇摇头,道:“公公辛苦,我们人手够了,你且先回去歇着吧!”
  李蟾行了礼,便退出大殿,宽敞的殿中,只剩下司马笠和阿箬两人。
  “原来,你说的惊喜,便是吃饺子?”司马笠问道。
  阿箬点点头,复而又摇摇头,“平常人家但凡过节才吃的饺子,对于殿下来说,自不算什么,只是这包饺子和煮饺子的过程,对于殿下来说,却应是少有的体验。”
  闻言,司马笠未加反驳,竟随意挽起袖子,拿起砧板之旁的擀面杖,道:“说吧,本王该如何做?”
  那副样子,像极了拿起宝剑亲赴战场的模样,阿箬不禁再一次笑开了花。
  而后,她便手把手教司马笠如何包饺子,司马笠聪明至极,只粗粗学了一两遍,便已经能包出形状完整的饺子,他将自己的作品放在手中,很是享受阿箬脸上那惊叹的神情。
  “本王聪颖,自是你这样的笨蛋学不来的。”司马笠笑容满面,语气恰如三岁孩童。
  “行,殿下最是厉害,那接下来的饺子都由你来负责吧!”
  阿箬本是一句玩笑话,谁知,那司马笠竟毫不推辞地接了一句,“不在话下!”
  阿箬轻轻一笑,便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身去弄那炉上的火。等到炉火旺盛,铁锅中的白水翻出起伏的水花时,司马笠的饺子也包得差不多了。
  阿箬将包好的饺子轻轻放进锅中,便撑着下巴,静静地等待着。
  这时候,她无意中一转眸,看见司马笠双手之上,那厚厚的面粉残留,她想也没想,便将身旁那条李蟾事先备好的湿毛巾递了过去,道:“擦擦吧!”
  谁知,司马笠没有半分去接毛巾的意思,反是双手一伸,说:“你给我擦!”


第148章 滋味无穷
  阿箬一愣,当即不知该做些什么。
  “我双手不空,若是自己擦,会擦了一只又脏一只的。”司马笠面带无奈地说,过了半晌,他又问道:“怎么,你……不愿意?”
  阿箬心有一团怒火,但她丝毫不敢发作出来,只得扯开笑颜,淡淡回了句:“微臣遵命!”
  说罢,她左手捧起司马笠的大手,右手拿着毛巾有些僵硬地开始擦拭起来。司马笠手上的面粉有些厚,有的地方沾了水,反而愈发不容易擦干净,阿箬初时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可是到了最后,她不得不加大力气,自然地,她握住司马笠的手也就颇为用力了。
  阿箬认真地一点一点擦拭着,一句话也没有说。而对面那人,便任由这阿箬的动作,但他却双目灼灼地盯着她那颤巍巍的睫毛,有句话竟就要脱口而出,“你是不是……”
  阿箬一怔,抬起头来,回问道:“殿下说什么?”
  司马笠摇摇头,像是被人看穿了似的不自然道:“没什么。”
  然后,他一把扯过阿箬手中的毛巾,将手擦了干净,嘴里还不停地抱怨道:“刚想夸赞你颇有些用,怎么到了这会儿连个手却又擦不干净了?”
  阿箬抿抿嘴,一时有些语塞。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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