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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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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殿下!”阿箬作揖,然而,她的心却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司马笠挥挥手,轻松道:“行了,你先洗漱用早膳吧!等收拾好了,便来未央殿伺候。”
  声音未落,那人却已走出了殿门。


第128章 随侍未央
  阿箬吓得不轻,忽然一屁股跌坐在了地板上,供暖发达的正英殿,地板很是温暖,但阿箬的一颗心,却无论如何也有些热不起来。
  东宫的办事效率不算低,不多久,便已然有仆人阿箬端来了热水和衣物,阿箬洗漱完毕,换上新衣,用过早膳之后,便遵照着司马笠的吩咐往未央殿而去。
  此时已近晌午,未央殿外侍卫宫人守护得很是周密,阿箬站在殿外不知如何是好之际,突然有个宦官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将她上下打量一番后,尖声尖气地问道:“公子可是姓元?”
  阿箬一听,知道这人定不是普通的宫人,便作了一揖,不紧不慢地说:“在下元青,不知公公如何称呼?”
  那宦官笑了笑,似乎对她的礼貌之举很是赞赏,“元公子这厢有礼,咱家乃是太子殿下跟前的内侍总管李蟾。”
  “原来是李公公!”阿箬再次作揖。
  “早就听太子殿下提起过你,不料,却是这般辗转才到的京城,元公子一路风雪,怕是遭了不少罪,不过幸好如今算是平安到了,公子初来乍到,底下人若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公子大可以与咱家讲。”
  阿箬知道,李蟾的热情,完全取决于司马笠的态度,故而,她还是非常恭敬地又作一揖,道:“多谢李公公挂念,元青今后定有许多地方,须得叨扰公公!”
  “客气了客气了!”李蟾说道:“公子来得正好,方才兵部派人送了折子过来,想必殿下正有事与您商量呢,请公子再此稍作等候,咱家这就进去通传。”
  说罢,那李公公便小跑着进了未央殿,不一会儿,阿箬就听见殿内传来召唤之声,“宣东宫客卿元青进殿!”
  不知为何,直到听见了这一声喊,阿箬才忽然意识到,此处,是东宫,整个帝都除了皇宫之外,规矩最为森严的所在。
  她迅速回忆着当初读过的大兴仪典章程,端着双手,躬着身子,小跑着进了未央殿。
  她不敢抬头,害怕行差越错会被司马笠耻笑,等到了大殿中央,她以臣礼,叩首道:“草民元青,拜见太子殿下!”
  “起来吧!”上首那人发话了,听声音,似乎不像早间所见时那般轻松。
  阿箬大起胆子抬头望了他一眼,果然那人正一丝不苟地看着折子,似乎没打算理她。
  一时之间,阿箬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端站于大殿之上,算了,站着就站着吧!
  过了好一会而,书案前的司马笠放下手中的奏折,然后抬眼看着大殿中那个垂着头的年轻人,她的头发高高竖起,露出了那张精致白净的脸庞,她换了一身丝绸质地的长袍,不过这长袍的颜色,司马笠却感觉有些无法形容,那是偏灰的蓝色,可是,既没有灰色的晦暗,却又比蓝色更加收敛一些,他相信这种调和出来的特别色彩,定不是所有人都能驾驭的,偏偏,元青穿着又十分好看。
  司马笠摇摇头,猛然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已经被带偏了。他轻轻咳了一声,而殿中端立的那人,却也适时抬起了头。
  “殿下!”阿箬的声音很轻。


第129章 消失的弓弩
  司马笠揉了揉自己的山根穴,然后道:“你来看看!”
  阿箬有点懵,“什么?”她不可置信道。
  李蟾那个眼尖的赶紧道:“元公子,殿下命你上前看看这奏折呢!”
  看奏折?她无职无权的,怎敢轻易去看涉及国家机密的奏折,“殿下,这,不符合规程!”
  司马笠抬起头,淡淡道:“本王叫你看,你就来看,不仅要看,看了还得说说你的见解!”
  阿箬被逼无奈,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幸亏李蟾伸手去帮她将奏折拿了起来,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奏折的篇幅不长,阿箬迅速便将其读完。其实,这奏折上讲的事也很简单,说是驻扎帝都以西两百里的澄县守军,年终查验兵器时,比平日训练所记少了两百张弓,一千只羽箭,兵部属官前去问责,但守城的将领却回答说,这样得偏差不足为奇。
  “你如何看?”司马笠又追问道。
  “草民先前曾听姚关府兵的守将说起过,由于这些年几无战事,大兴各地的驻军皆是兵器充足,弓弩羽箭乃是木材所制,长久地堆放于府库之中,有所折耗,应该是正常之事。”
  “折耗?”司马笠沉吟道:“若真是折耗,那也当见弓弩羽箭的残骸。”
  阿箬点点头,对他的意见表示赞同。
  司马笠嗯了一声,又说:“若仅仅只是一两处城池驻军有兵器上的损耗,倒也不足为奇,可是,你再来看看这些折子。”
  司马笠指了指书案之上的一摞奏折,阿箬一眼望过去,数量之多,不会少于十份。
  这一回,她虽有心避嫌,却也只得硬着头皮跪坐于司马笠的对面,细细翻看起来,幸好,司马笠并没有说什么。
  她很快便捕捉到了这些奏折的主要信息:历城驻军,少了一百张弓弩,两千只羽箭;韩城驻军,少了五十张弓弩,一千只羽箭;渠县驻军,少了两百张弓弩……
  阿箬在心头略略一盘算,不禁惊讶不已,这些弓弩个羽箭,单看似乎没什么,但这十几座城池加起来,差不多已有一千弓弩,上万只羽箭。按照大兴军队的建制,这些武器组合在一起,几乎可以构成一个战力强劲的强弩营。
  想及此,她不禁有些胆寒。
  “殿下,可有奏报秉明这些武器的去向?”
  司马笠目不转睛地望着她,“问题的症结正在此处,因为,至今没有任何的奏报或者线索表明它们去了何处,或者说,这样一批数额庞大的武器,分属十几处不同地域守军的武器,几乎在同一时间——不翼而飞了!”
  “殿下,陛下可知道此事?”阿箬忽然问。
  果然,司马笠摇头以示否定,而其原因,阿箬也立刻便猜到了,“各部队丢失的武器数量都不多,还没有严重到上达天听的效果,故而,兵部才径直送到东宫。”
  司马笠沉吟,“本王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隐隐有事要发生,故而,你来之前本王正打算拟一奏表,上奏父皇。”
  “殿下考虑周详,年关将至,未免宵小之辈趁此机会作乱,我们还是应该将此事上报,提醒陛下有备无患。”
  司马笠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阿箬的话,却还没讲完,“只是,上报并不意味着结束,真正属于殿下当做的事,才刚刚开始!”


第130章 模糊的关联
  闻言,司马笠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莫名的笑,他坐直了身子,看着紧紧一案之隔的人,问道:“哦?细细说来。”
  阿箬抬起眼眸,毫不避讳与司马笠四目相对,“殿下是储君,若单单只识上报,与御史台那些老家伙又有何差别?”
  “那,本王当如何做,才能显示出年轻人该有的风姿?”司马笠向她凑近了些,语气也柔软了许多,言语之间,甚至让人听出了一丝暧昧的味道。
  然而阿箬却只顾分析眼下形势,对司马笠的细微变化毫不在意。
  “再过几日便是年关,从初一起朝廷便要休朝七日,那是整个朝堂一年中最为闲散的日子,所以,即便殿下今日呈报奏折,陛下也不会立即派出人马去加以查证,至多也要等到初八复朝。”
  阿箬眉头微蹙,对面的司马笠也听得仔细,“如此,就会出现两种情况。一来,七日之中,风平浪静,却在未来某个毫无准备的时间出了问题,那么整个朝廷就会陷入一种手忙脚乱的尴尬境地,这个时候,陛下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首告此事的殿下您;二来,七日之中,出了事,陛下也一定会在年节之中将这个重责交给殿下。”
  “所以,无论出于哪种情况,为了殿下的利益着想,您都得先陛下一步,派人去查!”
  司马笠闻言,便问:“那若是我们预料错误,这批遗失的武器没有引起任何的问题,本王该如何是好?”
  阿箬扯开嘴角,微微一笑,道:“那殿下更应该去查?”
  “为何?”
  “殿下明知故问!武器的背后是什么?是兵将,是可能存在的谋逆之举,对于这样动摇国之根本的敏感之事,陛下又怎会轻易忘记?如今,递折子的是您,说有问题的也是您,若您不就此事给陛下一个圆满的交代,或做好万全的准备,陛下便只会觉得,您所做的一切不是善体下情,而是推卸责任。”
  司马笠的表情很是平静,显然,他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大好的年关,这些人也忒不叫人清闲。”
  阿箬看着他,知道眼前之人心中已有谋划,便问道:“殿下打算从何处查起?”
  “自然是先找兵部写折子的人前来问话。”司马笠淡淡道。
  以太子之尊,这确实是最好的办法,阿箬方才看过,写折子的人,不是兵部尚书何延年,而是兵部之下一个四品司库,魏朔。这个人,阿箬以前在逐凤楼的书简上看到过,他虽出身寒门,但却是永安十年的武举探花,一入仕途便被封为正五品之职,可是,由于性格过于刚直,十多年浸淫官场,却只进了两阶,着实让人唏嘘。
  “魏朔此人,殿下平日里可有接触?”阿箬忽然问道。
  “自本王被封亲王起,那兵部尚书何延年就与凉州卓氏走得十分之近,自然,他虽表面不说,但实际上却是岭西王司马策的忠实拥护者,要说兵部那个烂摊子中有谁还能入得了本王之眼,便只有这个魏朔,只是身份之别职位之差,再加上他那颇有些清高的气质,本王的确没有多少机会与之结交。”
  “凉州卓氏?”阿箬沉吟道,忽然想起那夜在容府,司马笠对容隐之说过的那些话,一时之间,庞杂的信息扑面而来,叫她应接不暇。但很快,阿箬就抓住了这些线索之中,最为重要的部分:卓氏与岭西王,卓氏与兵部,兵部与魏朔,岭西王与太子,阿箬隐隐觉得,这些信息在指向着什么,可若再要细想,她却又觉得有些有心无力。
  但有一点,她可以确定——这个年,司马笠是过不好了!


第131章 对的人
  容隐之回到府邸时,天色已经很暗沉了。
  随侍的小厮上前询问,是否要将晚膳送到书房,容隐之摇摇头,轻轻说了句:“不必了,退下吧!”
  小厮想开口去劝,可他又向来清楚这位大人那执拗的性格,因而,只得垂首退出了房间。
  大人这两日都不见欢颜,真不知是怎么了?
  今日无雪,容隐之想要趁着夜色出门透透气,他踱步于回廊之间,一路低着头走,然而,当他再次抬起头时,却发觉自己竟走到了梅园之外。
  暗香袭来,隐隐幽幽,恰似他曾无数次在睡梦中回忆起的味道一般,这气味,曾叫他心生欢喜,可今日一闻,心却为之一颤。
  他扯了扯嘴角,嘲笑自己的荒谬,明明人去园空,他却还在此间留恋孤徊,如此作为,可真真一点不像那遗世独立的容公子。
  他明白,一院太小,又如何困得住那只想要九天高飞的凤?
  容隐之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推开了梅园木门,院子里没有一丝光线,孤寂得叫他心生寥落。
  他不敢再往前走,于是,只得坐在院中的石凳上,石凳寒凉,容隐之却丝毫未有察觉。
  “大人。”有温柔的女声传来,容隐之扭头一看,有一年轻小婢正跪伏于他的脚下,只是,天色太暗,他有些看不清。
  “你是?”
  “奴婢是守这梅园的筱渔,夜深深寒,我过来摘几枝梅花。”
  “摘梅花?”容隐之喃喃道:“摘得之后,拟作何用?”
  小婢答:“梅花枝干清瘦,花朵素洁,不似牡丹芍药艳光四射,但就这样的枝干与花蕊,若配以素白净瓶,则分明意趣横生,所以,奴婢摘了,自是做一装饰,置于梅园小屋之中。”
  “我若没有记错,你是从东山跟过来的吧,如今听你说话,却颇有几分文雅之气,怎么,素日里喜好读书吗?”容隐之忽然问道。
  “大人谬赞了,奴婢只略识得些文字,又何曾读过什么书。”筱渔顿了顿,又说:“倒是以前住在这里的这位元公子,哦不,元姑娘,噬书非常,奴婢奉大人之命于她跟前照应的几日,确也实实在在听她说了不少趣事,其中就包括对这冬日寒梅的一番品评。”
  容隐之又怎么会忘记,当初是自己派这筱渔来照顾女扮男装的箬儿。
  他略略坐直了身子,问道:“筱渔,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筱渔大惊,“公子言重,有什么吩咐只管直言便是,若说请教,当真是折煞奴婢了。”
  容隐之微微颔首,说:“你且起来坐下答话吧!”
  “是!”筱渔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起身坐到了容隐之旁边的石凳上。
  “我想知道,你们这些女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筱渔低着头,全然没料到容隐之会问这样的问题,“愿望﹍﹍”她沉思一番,终于鼓起勇气说:“爱一人,存一心,过一世!”
  闻言,容隐之一怔,竟半天答不上话,他只小声嗫嚅着,反复品味筱渔所说的那句话。
  “可是,会不会有这样的女子,心中万千韬略,只识鹏程九天,不顾人间情爱?”
  筱渔抬起头,不假思索地、斩钉截铁地回答道:“没有!”
  容隐之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当真没有?”
  筱渔轻轻一笑,道:“大人,您一定要知道,越是心有丘壑之女子,越盼世间能有真情相守,所缺少的,不过是一个对的人!”
  “对的人!”容隐之喃喃道。


第132章 庆安
  筱渔不明白大人今日的怪异,但她不想深究,因为,自己尾随他至此,实际上有另外的目的。
  “大人,为何元姑娘已有两日未归了?”她似不禁意地问道。
  “她呀!”容隐之扭头看了一眼漆黑的房间,道:“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筱渔露出一脸惊讶,道:“不回了?”
  容隐之没有反应,于是她又说:“姑娘终日扮作男装,可终究毕竟一介女儿家,真不知道她如今所在的地方有没有人能将她照顾得妥帖。”
  闻言,容隐之忽然扭头盯着筱渔,而筱渔亦是一脸惊恐,连忙跪倒在地:“筱渔嘴笨,说错了话,还请大人莫怪。”
  容隐之轻轻一笑,伸手将筱渔扶了起来,“我哪有怪罪你的意思,反而要多谢你呢!”
  “多谢我?”筱渔不解。
  “你的话提醒了我,她独自一人身处陌生之地,定是存了被人识破的风险,我还须得找个人替我好好照顾于她!”
  筱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知如何作答。
  “筱渔,你可否胜任此职?”容隐之抬眼问道。
  女子心中实是窃喜非常,可是当下却不能表露出来,只听她说道:“我……的确愿意好好照顾元姑娘,可是,她如今不在容府,我又如何能完成大人所愿呢?”
  容隐之温和地笑了,道:“不着急,这几日你且安心休息,准备过年,等到合适的时候,我自会将你送到她的身边。”
  筱渔顿了顿,觉得此时不宜言谢,于是便道:“但凭大人吩咐!”
  而后,容隐之不再理会筱渔,他缓缓起身,步调极缓地朝着梅园之外走去,月光清辉,洒在他的肩头,勾勒出他飘逸的轮廓。
  筱渔望着门框之下那清瘦的背影,忽然觉得,那背影之中飘散出难以言喻的清冷和孤独。
  筱渔的目的达成了,可她高兴不起来,因为,她的心似乎也被那背影所影响,变得微微发凉。
  她长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大业面前,谁的爱恨情长,也不过一卷薄凉。
  ……
  夜半时分,阿箬猛地惊醒,此刻,她的额头脖颈上已被汗水浸湿。阿箬掀开衿被,挣扎着坐起,然后用手背粗略地抹了抹自己的汗渍。
  “奇怪,如此天寒地冻,怎么会无端端地大汗淋漓?”
  忽然,她想起了以前阿娘曾说过,夜间盗汗主阴虚火旺、五心烦热,是精神紧张心思烦乱的表现。阿箬叹了口气,披衣而起,想要打开门透透气。
  门外,有值夜的小太监,他一见到阿箬开门,连忙作揖问道:“大人深夜而起,可是有什么吩咐?”
  她是客卿,当得起大人称呼。
  阿箬摇摇头,说:“我夜里盗汗、睡得不好,想起来透口气。”
  “那奴才为您加一件披风。”说罢,那小太监便转身进了屋内,取下披风给阿箬披上。
  阿箬很感激,可同时也有些不适应,“夜来如此之冷,你且莫要在这里守着了,回去烤烤火歇下吧!”
  那小太监答道:“白日里李总管吩咐奴才要好生照看,奴才不怕冷,只求大人觉得安适。”
  “你不必再此逞强,这样的鬼天气,是个人便会觉得冷,你就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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