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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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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恶!”司马笠再一次喝道。


第777章 秘药(三)
  “说来也是赶巧,今晨我去试药,竟然撞见了如月小姐,她如临大敌,却最终还是被我问出了底细。我装作有意投靠的样子,主动请缨替她来送药,故而才出现在此。”
  司马笠点点头,赞赏道:“姑娘真乃玲珑心思。”
  那宫女微微颔首,又说:“其实,哪里需要什么药渣,那药方我早已记在了心中,这便可以为殿下写出来。”
  说罢,司马笠赶紧叫人备了纸笔,那宫女也是一气呵成写了出来。虽说司马笠没有专修过医术,但基本的药理却是识得的,等到女子写完,他拿起那药方一看,一时之间竟有些一头雾水。
  “这些药……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温补草药呀,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确实都是普通的草药,单看起来确实无甚不妥,可是,这些药却绝不能用在陛下身上。”
  “你这话又是何意?”
  “其实贵妃娘娘一直在为陛下调理身体,所以陛下也一直都吃她开的药,并且是毫无戒心地全盘接受,从上个月起,陛下吃的药是寒性极重的,这也就是这些日子以来陛下一直呈现出一种风寒不愈的样子。”
  司马笠惊诧不已,“你说父皇的风寒是诸葛芯鸳下了药?”
  “正是!”小宫女十分确定,“不过那些药性与今日之药一样,都不是一计致命的,必须要逐日增加,方才能达到预期。”
  “原来如此!”司马笠微微颔首,却早已眉头深锁。
  “陛下的风寒也并非真的风寒,而是中毒之后才有的症状。如今这寒毒已遍及陛下周身,贵妃娘娘在此时换药,实则已是进入了下毒的第二步,寒毒入骨,只需温补之物稍稍一勾,便会扩散五内,待得五脏六腑皆染毒物之时,那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他不得了。”说罢,那小宫女顿了顿,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这是奴婢从凝霜殿的医书上誊抄下的药方,其中所讲,正是贵妃娘娘如今施行之法,这阴毒的招数,名曰寒噬,就是寒气一点一点将人吞噬之意。”
  闻言,司马笠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他不敢想象,父皇后宫中最得宠的妃子,竟然想方设法要来谋害他。
  “诸葛芯鸳之心,为何如此阴狠?”他有些自言自语道。
  这话飘进了那小宫女的耳中,那女子犹豫半晌,终于有些迟疑地说:“殿下,奴婢听过一个传言,或与此有关。”
  “什么传言?”经历过这些日子,司马笠已经不敢轻易忽视任何一个所谓的传言。
  “奴婢听凝霜殿内门侍奉的姐姐们讲,贵妃娘娘虽出身西蜀诸葛医药世家,可是她年少之时对医术药理并不上心,即便西楚永安初年的乱局之中,她定局帝都,也几乎是个门外汉。她真正开始研习医术,是在进宫以后,而一开始,她研习的主要方向便是妇科千金之术……她学得那样出神入化,可到底却没能用在自己身上。”
  司马笠略略沉吟,小宫女这些话正好与先前司马策所言对上了,但按照现下的情形看来,诸葛芯鸳怨念深重,她恨的,恐怕不仅仅只是一个谢绾绾!


第778章 嘱托(一)
  派人将那小宫女送走之后,司马笠独自一人坐在殿中,他单手扶额,手指来回不停地摩挲,这些动作明显出自于无意,很有可能连他自己也不清楚此刻的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不过,他内心烦躁,却是自己明明白白知晓的。
  “殿下!”李蟾的声音忽然响起。
  “何事?”司马笠未动分毫。
  “陛下有诏,请您进宫回话。”
  司马笠一愣,这个时辰?
  “谁来传的旨,可有讲什么?”司马笠已经站起了身,详细探问道。
  “是阿翁亲自来的。”
  闻言,司马笠忽然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阿翁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之一,他年事已高又要时常侍奉皇帝左右,一般很少出宫,尤其是像这种诏人觐见的旨意,然而今夜他却亲自来了,只能说明,皇帝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告知于他。
  “阿翁还说,殿下不必骑马进宫,搭乘他的马车便可。”
  司马笠不再多想,拿上方才那两张药方便出了东宫。
  车驾从和顺门进了宫,一路上沿着平时少有人走的小道而行,最终停在了宣和殿的侧门。阿翁也没有按照礼数先进去通报,而是带着司马笠一道直接进了内殿。
  内殿之中,燃着烛火,灯影幢幢,十分昏暗。司马笠刚想跪下行礼,眼前帷帐之中却传来咳嗽声,声音剧烈,听者揪心。
  待咳嗽声止,内间便是皇帝的声音,“不必多礼了,进帐中来吧!”
  司马笠应了声是,便微微垂首,进到帷帐之中。那司马佑躺在榻上,待看到司马笠后,才又说道:“你扶朕起身。”
  司马笠赶紧上前,扶起司马佑,让他以一个舒服的姿势倚在枕靠之上。
  “父皇深夜诏儿臣进宫,不知有何吩咐?”司马笠沉声询问。
  “朕安插在凝霜殿的探子一个时辰前来报,说看见一个小宫女偷偷出了宫,往东宫而去,几日前有人在望月宫见你救过那小宫女。”
  司马佑的声音虽然平稳如斯,可司马笠的神经却异常紧绷,虽然他早就料到自己的行为逃不出司马佑的眼睛,可却不料,竟然细致到如此程度。
  “儿臣自知这样做犯了宫中忌讳,但请父皇理解儿臣也是担忧父皇,才出此下策。”司马笠猜想,看司马佑这样子估计是要来找他兴师问罪的。
  “你做得很好!”
  忽然一句让司马笠有些懵,那司马佑倒是轻笑了一句,又说:“不过,那诸葛芯鸳十分聪明,她身边的人也个个不是省油的灯,下一回你绝不能再行事如此莽撞。”
  这……司马笠已经有些不知所措了,“父皇……全都知道?”
  “不能说全都知道,就比如说那个小宫女给你的密笺里写了什么,朕就不知道。”司马佑又捂嘴咳了一阵,待到气息平缓,他才说:“拿出来给朕看看吧!”
  司马笠自知藏不住,索性就把小宫女给的东西全都交给了司马佑,司马佑快速地扫了两页纸,而后,他将之递了回来,“果然是在汤药上动了手脚,不过这一回的手段可比先前高明太多了。”


第779章 嘱托(二)
  听到此处,司马笠终于像突然开窍一般,“父皇难道已经知晓诸葛芯鸳的手段?”
  闻言,司马佑看着他,似有似无地笑了一下,“她做过些什么事,我自然是知晓的。”
  “那父皇为何还要吃她送来的药?”司马笠满脸惊诧,很是不解地问。
  “因为,只有那样,才能让她暴露得更多,甚至可以挖出藏在她身后的人。”司马佑面色凝重,沉声说道,“你以为单凭诸葛芯鸳一个人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出那么多恶事吗?她身后那个人,只怕比她厉害不知多少倍。”
  “身后那个人?”
  “你应当查到过,就是她那个管家,关明诚。”司马佑恨恨道:“当年若不是他阴损计策,骗过众人,绾绾也不会满心负罪,最终自尽而亡。”
  “父皇知道旧日之事?”
  司马佑叹了口气,答道:“很多年前便已查清了,只是苦无证据,无法动他们分毫。”
  “那父皇也可以找个由头抓捕关明诚呀,为什么要以身犯险,摧残自己呢?”司马笠的语言有些急切。
  “关明诚名义上还是诸葛家的人,朕没有丝毫证据,如何敢因为心中一点猜疑就去动诸葛家的人呢?再者,关明诚武功极为高强,想要抓捕他可谓难上加难,据朕所知,他其实不止一回潜入过皇宫,可即便朕身边武功最为高强的侍卫,也仅仅只能远远地看到他嚣张的身影,却始终不能奈之何。”
  “没想到这个关明诚竟如此厉害?”司马笠不觉感叹一句。
  “表面上他虽不再是诸葛一脉的内亲,但实际上诸葛有我一直将他当做亲人,除了西蜀内部最核心的机密,其他的只要关明诚想插手,诸葛有我都不会拦着。否则,那诸葛芯鸳上何处去找那些珍奇名贵连太医院都没有的药。”
  司马笠微微颔首,然而眉头亦不自觉地皱在了一处,“可是父皇,那些药真的不能再吃,并且还应尽快找太医开方,把剧毒清理干净为是。”
  “不行,诸葛芯鸳日日来号脉,她一旦发现情况有异,便会让关明诚躲起来,她自己也会想方设法抹掉旧日痕迹,如此,我们的一切努力也就白费了。”
  “不瞒父皇,儿臣手中就有当日关明诚前往凉州与卓启忠合兵时所用的玉珏,那玉珏上有诸葛家旧年的桐花徽纹,可作证据指认关明诚。”
  “一枚玉珏不足成事,就算你找到了关明诚伪造的那封书信这种分量的证据,也不能保证关明诚会束手就擒,证据是给天下人看的,对于咱们真正的对手,反而只会让他们闻风而逃,功亏一篑。”
  司马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甚至是带着一丝恐惧地问:“那父皇的计划是?”
  “必须等到时机,将关明诚逼到幕前,而后集众人之力,将其与诸葛芯鸳一道抓捕。”
  “父皇所说的时机……”
  “为今之计,只能将计就计,既然要迷惑地人,那便只有先给予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想看见一个毒发病重命不久矣的朕,那朕便给他们一个。”司马佑说得云淡风轻,然而一旁的司马笠却差一点吼出了声,“不可!儿臣纵拼尽全力,也不能让父皇遭此际遇。”


第780章 嘱托(三)
  司马佑见状,嘴角竟带了一丝喜色,他伸手拍了拍司马笠的肩膀,对他道:“笠儿呀,你如此担心,朕很安慰。可是,朕与他们周旋了这么多年,自然更要清楚对手的脾性。”
  司马笠双手捏拳,依旧是一副愤愤的模样。
  孰料,那司马佑竟又感叹了一句:“当年也是朕鬼迷心窍,才会被关明诚的诡计所迷惑,答应绾绾去到落风河谷,一念之差,朕与她却落得个天人永隔,纵使朕有再多的愧疚,也无法与她当面说清,求得她的原谅。这是朕一生之中最大的悲痛,所以,朕才会下定如此决心,这一身伤痛,这久卧病榻,就全当做负了绾绾的惩罚。”
  不知为何,明明如此揪心的话语,叫司马佑说出来后,他的脸上竟还带着一丝笑意。
  “父皇……您这又是何苦?”司马笠也不知该说什么。
  司马佑轻咳一声,似乎也不想多做解释,“朕心意如此,你不必再劝。”
  司马笠这才噤了声,心下郁愤却不得半分消解。
  “笠儿,有一事,今夜我一定要告知你。”沉默了片刻的司马佑忽然说道。
  “但有儿臣能够做到,还请父皇明示。”
  “这件事,说来也不难。”司马佑顿了顿,而后竟然扭头朝向卧榻里侧,司马笠顺着他的动作望过去,只见他双手捧出了一个木匣子。
  尽管那木匣子朴实得没有半分新意,可司马笠的心依然不觉一紧,此刻的他,全然处于震惊之中,就连猜测之心也荡然无存。
  “打开它!”司马佑命令道。
  “父皇,儿臣……”
  “这是圣命,打开它!”司马佑的语气忽然一下变得严肃。
  司马笠吞了口唾沫,有些迟疑地抬起双手,而后将那木匣子打开来,木匣之中摆着一方端端正正的玺印,蛟龙赤螭盘绕其上,是无限的雍容与华丽。
  司马笠的心跳像是慢了半拍,不觉喃喃出声,“这是……传国玉玺?”
  司马佑嗯了一声,又道:“玉玺下还有一封密诏,你打开来看。”
  司马笠放下玉玺,又小心翼翼地取出了木匣子下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诏书,那是一封传位的密诏,司马佑说,一旦自己驾崩或无力再治理朝政,司马笠可当即继位。
  “父皇如今年富力强,为何要突然下这样的诏书?”司马笠满脸惊恐,甚为不解地问。
  “笠儿,你一定要知道,如今我们面对的敌人,不是一般人,而是极为狡诈的关明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可一旦深入其中,朕也是难以估量会遭遇怎样的险境,所以,只有此刻传密诏和诏书与你,朕才敢放手一搏!”
  “父皇……”司马笠悲痛无限,他绝不忍心看着司马佑步入险境,可是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消灭那个强大的对手,此刻的他,再一次陷入了无力和两难之中。
  “笠儿,父皇当年之错,让你自幼时起便活得比别的孩子更为辛苦……可自你出生起,朕便确定要将皇位传于你。而事实上,你确实做得很好,你的才华德行皆有君王风范,这一点,朕感到很欣慰。”司马佑顿了顿,有些怅然地说:“现在,时机已经成熟,朕将大兴江山托付于你,该是顺理成章……如此,即便黄泉之下见到绾绾,朕也可以稍稍减轻对她的愧疚。”
  司马笠闻声,只得强忍泪水,他退后一步,重重地磕了三记响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第781章 遗失
  阿箬提了酒壶坐在回廊之下,明月高悬,海棠飘落。她注视着那飘零的花瓣,怔怔出神,最终,所有的喜怒哀伤全都伴着那壶酒,吞进了肚中。久未饮酒,不料,竟如此甘甜,她喝得甚至有些晕乎乎的。趁着酒劲,她一飞身,径直跳到了海棠树粗壮的树干上,她斜倚而坐,动作幅度难免大了些,一时间,粉色的花蕊落满了衣襟,仿佛她和树已经融为一体。
  此刻夜已深,月光却越发明亮起来,她想抬眼去望月,不料那月光竟如灯火般,刺眼灼人,叫她不得不下意识转过头去。
  她又喝了一口酒,便不由得喃喃念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念完,她一阵轻笑,正欲再饮一口时,发觉酒壶竟已空空如也,她不由得懊恼道:“而今,就连这酒壶也来恼我!”
  她当然只能再去找一壶来,然而,她是真的喝多了,翻身下树的一瞬,竟然没有控制住重心,重心一旦不稳,全身的气息也就跟着紊乱,这树虽然不高,可她一个明日便要大婚的人这样脸朝下地摔下去,总归是不太好的。
  可是阿箬,也许是酒劲上头,几乎一点反抗的样子都没有。
  “摔下去,也挺好的。”她这样想。
  然而,最终她并没有摔在地上,而是被忽然出现的离忧直接抱了个满怀。离忧受了冲力,也跌坐在地上,但他并没有分毫起身或松手的意思。
  阿箬就那样侧倚在他怀中,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发丝缠绕在他的脖颈之间。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离忧轻柔地拂开了她的长发,手指却停留于上,并未离开。
  阿箬嘴硬,涨红着脸,晕乎乎撒着酒疯,“一壶而已,再来一壶我也醉不了。”
  离忧叹了口气,本想将她抱进去,但又难舍此刻这略略亲密的氛围,他将脸凑得进了些,温热之气吐在阿箬的脸颊上,“阿箬,明日起,咱们便是夫妻了。”
  “夫妻?”阿箬心下一颤,不觉心道:“以前似乎也有人同我讲过这句话……究竟是谁呢?”
  离忧见她此刻那有些发愣的神情,以为她是听到自己的话而露了羞怯,所以一时之间,竟带着兴奋,动作言语不觉也放肆起来。他单手挑起阿箬的下巴,迫使着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阿箬,我一早便过来了,方才见你从树上掉下来……我当真有些……情难自持!”他的声音很是轻柔,与往日的离忧相去甚远。
  此刻的阿箬,脸泛红霞,睁大眼睛看着他,一时之间脑子转不过来,心头竟然在问:“这个人……怎么如此眼熟?”
  清瘦的脸庞,明净的杏眼,微张的嘴唇,还有瘦小的躯体,几乎一揉就碎的肩胛,离忧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她,只觉心跳似乎都快要停止了。
  “阿箬,我想……”他吞了口唾沫,声音已经有些颤抖,小心翼翼地问道:“可以吗?”
  然而,话音刚落,怀中的女子却忽然一把推开了他,离忧心惊,以为是她酒醒了,便下意识地将她扶起来站好。孰料,阿箬一站起来,便跌跌撞撞往殿内走去,边走还边疑惑地东张西望,像是在说:“我的腰带哪儿去了?”


第782章 大婚
  若不是小侍女费尽周章地将她摇醒,阿箬只怕一觉能睡到午时。
  灌了两碗醒酒汤的结果是——手脚乏力,提不起丝毫精神,到这会儿,周围侍奉的人虽不敢说什么,阿箬却是不由自主地抱怨起自己来,“差一点误了大事。”
  不过,那些侍女嬷嬷总归是手脚麻利的,不一会儿,便已将她收拾得妥妥帖帖,金钗凤冠,红衣华裳,当真是个喜气盈盈的新娘子。
  “这么短的时间内,陛下再穿这衣裳竟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想来定是近日辛苦,瘦了不少。”那管事嬷嬷一边调整着腰带,一边恭维道。
  阿箬伸了个懒腰,闲闲问道:“那件新做的衣裳呢?既然已经做了,还是拿过来看看吧!”
  管事嬷嬷笑道:“早就备好了。”
  说罢,便有一个小侍女捧着衣裳过来,阿箬看了看,确定和自己身上那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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