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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凤江山令-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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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祭台下的曾为炯,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他连忙阻止道:“太子殿下,万万不可,弓箭无眼,会误伤群臣的。”
  弓箭手已在外场列队完毕,见此阵仗,皆是人人自危,更有甚者,已吓得四下逃窜,场面混乱不堪。
  可容隐之,依然稳步前行着。
  司马策气得火冒三丈,差一点便要提起刀剑亲自杀将过去。
  “文策!”一直沉默着的皇帝终于开口,“稍安勿躁,且听听容隐之要说些什么!”


第571章 谋权(五)
  司马策心怀怨愤,可又不敢表露出来,他闷声闷气地答了句:“儿臣遵命!”便转身挥手,命令兵士们退下。
  见状,容隐之身边的护卫依然没有放松警惕,他们执刀而立,应对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
  “容隐之,你在中秋祭典冲撞圣驾,究竟所为何事?”皇帝语气深沉,散发着不可阻挡的威严。
  容隐之掀开衣摆,跪于地,磕了三记响头,而后说:“陛下,微臣无意冒犯,只是宫墙深阔,微臣有冤难诉,故才出此下策!”
  “满口胡言,像你这样的乱臣贼子还敢在此处招摇过市,本王看你分明就对陛下毫无敬畏之心,想趁此机会图谋不轨!”司马策没等皇帝开口,便抢先训斥道,那模样激动得有些反常。
  只见容隐之冷哼一声,大声回讽道:“殿下训斥我冲撞圣驾,可如今陛下在前,您却抢先示下,不知这算不算另一种冲撞?”
  “你……”司马策被他一句话讽刺得无言以对,只好悻悻甩手,以表不满。
  “容隐之,你口口声声喊冤,可有真凭实据?”皇帝斥问道:“若你只是哗众取宠,朕定不会饶你!”
  容隐之再磕三记响头,道:“陛下英明,微臣岂敢相欺!”
  皇帝点点头,沉声问道:“且把你的目的一一道来!”
  “陛下,微臣喊冤,不为己,而是为废太子!”
  此声一出,全场愕然,那些个浸淫官场几十年的人精,这会儿俱是屏声静气,生怕一个不留神就会招来祸端。就连那站在祭台之下,素来以清廉雅正自居的曾为炯都眉头紧蹙,不知如何是好。
  “废太子司马笠,光明磊落、文韬武略,自被册立太子以来,心无私欲,一心为国,一则促大兴盐铁之变,鞠躬尽瘁;二则除官场之弊,选贤任能;三则平倭寇之患,保境安民。如此才能心性,不被褒奖勉励,却还身遭祸患至于危途,怎不叫壮士扼腕、士人唏嘘。微臣斗胆,已将废太子之冤,条列于奏疏之上,恭请圣上御览,复彻查此案,还废太子一个公道!”
  容隐之这番话,可谓一气呵成,他的声音虽然不高,可那自成一格的腔调和节奏,却成功地震慑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就连皇帝都一刹那的失神。
  “来人,去将他手中的奏表拿过来!”过了半晌,司马佑终于回过神来,命令道。
  祭台严肃,周围竟无一个宦官可供差使,所以,是曾为炯第一个跑上前去,接过了容隐之手中的奏表。
  他本是局外之人,可不知为何,他竟鬼使神差地提醒道:“留下退路,皇帝不可能轻易放过你们!”
  容隐之缓缓抬头,只与他交换一个眼神,并未多说一句话。
  曾有炯双手捧着奏表,缓缓走到祭台之下,而后朗声问:“臣请陛下……”
  话没说完,皇帝便道:“拿上来!”
  曾为炯应了声是,动作虽略有迟疑,但最终,他还是缓缓步上台阶,将奏疏交到了皇帝手中。
  皇帝嘴唇微抿,没有任何示下,他径直打开奏疏,在艳阳之下,浏览起来。


第572章 谋权(六)
  司马策站在皇帝身旁,一边密切地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边也在猜测着奏疏上究竟说了什么。他虽努力抑制着自己那紧张的情绪,但那副局促不安的样子,还是让人一眼就能发现。
  倒是皇帝,读罢之后,缓缓合上,面无表情。
  “容隐之,你可知,这奏疏上所写的每一个字,都事关重大,若你拿不出证据,便是株连九族的重罪!”皇帝沉声提醒道。
  容隐之倒是十分从容,“陛下,微臣自小熟读律法,大兴现行的律法条例大部分还是我主持修订的,又岂能不知?”
  听他这样一说,司马策有些不悦,他冷哼一声颇为焦躁地问道:“容隐之,你哪来那么多废话,还不速速将你那所谓的证据拿出来。”
  “陛下,微臣确有证据,不过,在拿出证据之前,我有个要求。”
  “本王看你满嘴谎言,根本拿不出什么确凿证据,休得在此处胡搅蛮缠!”司马策立马拱手朝着皇帝道:“父皇,此人行为遮遮掩掩,分明就是居心叵测,说不定他和他的同党们,正在酝酿着更大的阴谋,还请父皇莫着了他的道,速速处理为宜!”
  司马佑手一抬,打断了司马策的话,他步下台阶,站到容隐之面前,沉声问道:“容隐之,你要朕答应你什么要求?”
  容隐之缓缓抬起头,淡淡道:“微臣要递之证据关系国家颜面,还请陛下让群臣退到百丈开外之地,只留尚书左仆射曾大人,定国公杨老在此处。”
  “父皇,万万不可!”司马策阻止道,“他身旁高手功夫了得,万一他图谋不轨,父皇您将被困危险之中!”
  容隐之轻轻扯了扯嘴角,“陛下放心,一旦群臣退后,微臣身边这些护卫也会自动退下……与群臣一样!”
  皇帝眉头微蹙,思索片刻,最后居然在司马策坚持不懈的反对声中答应了容隐之的要求。
  很快,原本人头攒动的场地上,便只留下包括容隐之在那五人的身影,其他人倒是镇静自若,唯独司马策,紧挨皇帝而立,可谓寸步不离。
  容隐之深呼吸一口,拱手道:“陛下,有些话,换个人来说,或许更有说服力!”
  众人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便听容隐之又说:“出来吧!”
  大伙儿一惊,纷纷顺着容隐之目光所指望去,没想到,祭台之后,竟缓缓走出一个头戴斗笠的高大身影。
  “是他!”第一个出声的,是曾为炯,没错,方才他在祭典之上看到的人,正是混迹于群臣之间的司马笠。
  司马策又惊又惧,可他随身并未携带任何武器,只得跨步上前,挡在皇帝面前,气势汹汹地说:“乱臣贼子休得胡来!”
  司马策一边喝止,还一边进言道:“父皇,您还看不明白吗?容隐之与废太子乃是一丘之貉,他们联起手来,就是为了行伤害父皇动摇国本之事,还请父皇不要被他们迷惑,赶紧下令捕杀二人!”
  “废太子,你虽是戴罪之身,可毕竟也是皇家血脉,事有轻重,你可千万不要胡来!”曾为炯亦在一旁劝言道。


第573章 谋权(七)
  司马笠大手一挥,将斗笠扔到一旁。他虽面无表情地靠拢,但几乎所有人都注意到,他没有带武器。见状,曾为炯的表情也舒缓了不少。
  “父皇,”他走近过后,沉声唤道。
  司马佑眉眼微蹙,将他从头到脚扫视一眼过后,终是悻悻嗯了一声。
  倒是司马策,情绪激动,若跳梁小丑一般,“你这逆贼,竟还敢出现在此处,还不束手就擒!”
  可是,司马策只是喊得带劲,当司马笠狠狠瞪他一眼过后,他又本能地敛了声势。
  “你有话要对朕说?”皇帝开口道。
  司马笠还是很恭敬地作了个揖,而后开口道:“父皇,儿臣蒙受不白之冤,心有不甘,故而今日一定要与您说道明白。”
  “冤?”司马佑反问道,但他的语气之中却不带半分惊奇,“你且说说,冤在何处?”
  司马笠还没出声,司马策倒是颇为激动,“父皇,休得听他信口雌黄!”
  然而,他一直地插嘴终究还是惹毛了司马佑,皇帝一声喝止,令他赶紧闭嘴,司马策才垂着头,向后退了两步。
  “父皇英明!”司马笠再次拱手。
  “首先,儿臣要向父皇解释的,是会稽倭寇之事。我大兴自先帝起便时常发生倭寇扰边之事,但没有哪一次像此次这般波及范围之广,甚至惊扰到了谢氏家宅。”
  “哦?难道不是你与谢氏之人合谋,引狼入室吗?”
  司马笠轻哼一声,不屑之至,“父皇,此番倭寇能在极短的时间内攻克会稽谢宅,完全是因为他们向谢氏族长投下了不死草之毒,谢氏族人被逼无奈,方弃宅逃遁的。儿臣去到会稽的第一件事便是潜入城中,找到谢氏族人,而后再谋寻得解药。”
  “你……可有证据?”司马佑沉声问。
  司马笠举起一封书信,道:“儿臣的死士夜麒麟在南洋找到了逃走的谢家人,这是谢氏族长的亲笔手书,可证明儿臣所言非虚。”
  曾为炯走上前,接过那封书信,呈递给了皇帝。
  皇帝拆开书信,迅速扫了一遍,还道:“谢氏族长亦有通敌之嫌,他的话,若没别的证据支撑,不足为信。”
  闻言,站在后排的司马策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而略带侥幸的笑,他瞥了一眼皇帝,最终还是选择了住嘴。
  “倒也不错!”司马笠从容答道,“所以,这里便涉及到了儿臣取得解药的过程。”
  于是,他简短地交代了自己是如何取得解药并将谢族长救活的。
  听了他的这番话,皇帝有些踌躇,但他当即追问司马策,“你跑去谢宅见了倭寇?”
  “父皇,这是当时儿臣离开帝都时便与您商定好了的计策呀,借督军之名,伪装成投靠倭寇之人,以伺机救出谢氏之人呀!”司马策淡淡提醒道。
  司马佑也像忆起什么似的点了点头。
  “他确实是得了朕的允许才去了会稽,这一点毋庸置疑!”
  “哦?”司马笠惊叹道:“那么,想必父皇也一定给了他不死草之毒和相应的解药?”
  闻言,皇帝一愣,“解药?朕从未赐予。”
  “哦?那就怪了。”司马笠摇摇头,“那毒倒谢族长的毒药来自何处?太子殿下身上的解药又来自何方呢?”


第574章 谋权(八)
  “你在撒谎!”司马策喝道,“谢子昂中毒、倭寇中毒,全都是你有意编造出来疑惑父皇的谎言!本王也没有解药,倒是你,不知从何处,弄来了不死草之毒!”
  司马策倒打一耙,倒是叫人始料未及,不过,司马笠却没有自乱阵脚。他轻咳一句,答道:“父皇,当初元青随队离开帝都之际,确实带了淑妃娘娘相赠的不死草之毒,我们用这毒药毒倒了倭寇头目,其实也是引他背后之人拿出解药的冒险之举,不过,我们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出现在会稽谢宅的竟会是岭西王。”
  他顿了顿,不慌不忙地补充道:“我手中有诸葛有我先生的亲笔手书,他可以向您证明这位新任太子究竟有没有撒谎。”
  闻言,司马策身躯一震,显然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司马佑拆开了诸葛有我的手书,迅速扫了一遍,脸上已有不悦之意。
  “卓家人盗了药?”他转过身,瞪着司马策。
  “父……父皇,这是诬陷,儿臣绝未撒谎!”司马策还在狡辩。
  对此,司马佑有些愤怒,他径直回讽道:“你这话,莫不是要说诸葛有我在撒谎?”
  司马策虽想脱身,可轻重他却也是知道的,于是,他赶紧改口,极为真诚地道:“父皇,江湖上曾有传闻,说当年卓氏和诸葛氏都得到了不死草之毒,不过诸葛一脉向来精于医术,所以他们能先卓氏一步练得解药,我猜,卓家人见此情况有些眼红,所以才行偷窃之事,说起来,的确是卓氏之人有行差踏错之虞。”
  司马策一番话,把自己的嫌疑推得干干净净,他那看似的深明大义实则在为卓家人脱罪,如此撒谎不眨眼,真是叫人唏嘘。
  “是吗?”皇帝回问一句,态度有些不清不楚。
  “父皇放心,此事我一定找来卓家之人好好责问,让他们向诸葛家请罪!”司马策恭敬道。
  话说到这份上,就连皇帝也不好再加责问,所以,司马佑只得转过脸来,对着司马笠道:“你这证据虽然有力,可它却难以证明文策与倭寇有关,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司马笠拱拱手,答道:“暂时还没有!”
  一语既出,当场哗然,就连一直保持着镇静的曾为炯和杨玄远都有些沉不住气了。
  就在司马策即将开口嘲讽之际,司马笠抢先一步道:“儿臣所说的没有,指的只是现在没有,等到了合适的时机自然就有了。”
  “哦?”司马佑惊诧道,“你这是何意?”
  “还请父皇莫怪,再拿出新的证据之前,我们先来说一说……太子殿下的伤。”
  司马佑瞥了一眼司马策,嗯了一声,道:“按你方才所言,文策当时只是受了皮外伤,并未中毒?”
  司马笠答道:“确实如此!”
  “哦?”皇帝有些疑惑,“那么当时你身中剧毒而归,又是怎么回事?”
  司马策走上前,一张脸上失望与愤恨交织,“大哥,当初你令身旁高手下毒于我,我一路冒死方返回帝都,可我自始至终并未怪罪于你,只愿与你化干戈为玉帛玉帛,可是你,竟如此反咬我一口,真是让我失望之至。”
  面对司马策这惺惺作态的模样,司马笠淡淡问道:“哦?既然你中了毒,那你的毒为何人所解?”


第575章 变卦(一)
  司马策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是淑妃娘娘仗义援手,在关键时刻救我性命,这一点,帝都之内,人尽皆知。”
  “哦!看来淑妃娘娘是有解药,并且深谙解毒之道的,那她当时在给元青毒药之时,为何不连着解药一块给?”
  此问一出,全场默然,过了许久,司马佑方沉声命令道:“文策,去宣旨,请淑妃娘娘过来!”
  司马策愣了一下,只那一下,他似乎突然便明白了自己所处之情势,他拱拱手,沉沉应了一句:“是!”
  ……
  等到淑妃被带到之时,曾为炯已叫人在祭台旁的树丛下搭好了凉棚,皇帝居上首而坐,杨玄远次之,其余人等皆垂首而立。
  淑妃依旧是淡雅衫裙,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她盈盈走来,目不斜视,仿佛并未因今日这场合而有丝毫地震动。
  “参见陛下!”她声音柔和,轻轻一拜。
  见到她,皇帝的心情似也比方才明朗了许多,他一抬手,“平身!”
  淑妃站起来,将周遭扫视一圈,即便看到司马笠和容隐之,她也并未感到惊诧。
  司马笠亦是抿着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淑妃,你不必惊慌,今日叫你过来,不过是有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即可!”
  “妾身乃是妇道人家,见着了外臣自然有些紧张,不过既然是陛下吩咐,臣妾自然知无不言!”淑妃声调轻柔,像是飘渺于尘世之外的仙乐一般。
  “好得很!”司马佑道,而后他又叮嘱:“来呀,赐座。”
  为了御前照顾方便,曾为炯在搭建凉棚时便已请旨,留下了两个小太监在旁服侍。
  小太监为淑妃设好了临时的坐垫,便退到了一旁。
  “敢问淑妃娘娘,”司马笠走上前作了个揖,“您手中是否有不死草之毒的解药?”
  淑妃很从容地点点头,答道:“本宫手中的确是有。”
  “哦?既然如此,您当初为什么只赠元青毒药,却不赠予解药呢?”
  淑妃笑了笑,“因为那时候,本宫手中只有毒药。”
  “那您是什么时候获得的解药,解药又从何而来?”
  淑妃面色平静,似乎没有任何的遮拦之意,“赠毒于元青之时,本宫确实没有。不怕陛下笑话,本宫的兄长诸葛有我虽疼爱于我,可这不死草之毒,他却无论如何也不让本宫沾手,所以本宫手中的药,全是派人去偷的。”
  “偷的?”司马笠沉吟道:“偷自何处?”
  淑妃深呼吸一口,而后用一种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凉州,卓家药房!”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反应最大的,当属司马策,“淑妃娘娘,您这话可不能乱讲,我卓氏又岂会与不死草之毒沾边?”
  淑妃抬头淡淡看了一眼司马策,而后说:“这些事,可能太子殿下也不甚清楚,但本宫的管家,他精通药理医理且武功高强,的的确确探了两次卓家药房,第一次偷出了毒药,第二次偷出了解药!”
  司马笠有些忐忑,他全然没有料想到审问淑妃的过程会这样顺利,而且淑妃所说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呼应着诸葛有我书信上所讲的内容与时间点。
  淑妃怎么突然又偏向自己这一方了呢?——司马笠全然不解。


第576章 变卦(二)
  “娘娘,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呀!”司马策似乎有些着急,“卓家人怎么会去蜀中偷药?”
  淑妃的语气还是很淡然,她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久居深宫,血口喷人有何意义?更何况,我的母族,西蜀诸葛氏,自前朝起,便已有远离朝堂之志,卓家于我们,既无政见之别,亦无其他纠葛,我何必要诬陷于他们呢?”
  淑妃一席话让众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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