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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红杏素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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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感念刘庄头相助,他特地将人带回京郊,让他管理田庄。
  生了一张圆脸的庄头在前引路,笑道,“夫人别看咱这个庄子小,但里头修缮的还不错,先前侯爷特地交代下来,几间厢房都按照京城的样式收拾,若哪里不妥,您吩咐奴才一声便是。”
  薛素从未来过此处,不免有些拘谨,她点了点头,颊边露出浅浅的梨涡,那副模样甭提有多娇美了。
  刘庄头常年与庄稼汉为伍,进京的时候虽多,却也没见过这般水灵的妇人。
  怪不得侯爷对她万般上心,还特地将庄子扩了扩,就是为了将温泉水引进来,讨得夫人欢欣。
  走到厢房里头,薛素轻抚着红木桌沿,四下瞧了瞧,发觉此处的摆设与桐花巷的宅子十分相似。
  她坐在圆凳上,刚想夸赞楚清河几句,便见到一个穿着鹅黄色裙衫的女子走了进来。
  此女年纪不大,也就十六七岁,五官清秀,眉眼处带着几分英气,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与身上的衣裳不太相配。
  将手中端着的茶盏放在桌上,女子冲着夫妻两个福了福身子,柔声道,“飞云见过侯爷,见过夫人。”
  不知道是不是薛素想多了,她总觉得眼前这个叫飞云的女子,对她有些敌意。
  修剪得宜的秀眉微微一皱,她并没有喝茶,只淡淡问了句:“飞云姑娘如此年轻,怎的不去京城,竟要住在庄子里?”
  “我爹是此处的庄头,飞云自然要留在家中。”说话时,女子略略抬眼,待看清薛素白腻如同凝脂一般的皮肉时,她心底涌起浓浓妒意,身体也变得僵硬了几分。
  楚清河站在窗棂边上,眺望着远处的泉眼,哑声道,“素素,此处有温泉,不如现在去瞧瞧?”
  “外头太阳这么大,若是出去走一趟,我得出一身汗。”薛素没好气道。
  听到这话,楚清河也不恼,眸光变得越发深浓,暗自思索着等天黑后,再将小妻子带出去。
  那温泉虽不大,但温度极为合适,水质极佳,若非位置偏僻,恐怕早就被别人发现了。
  余光扫见杵在原地的飞云,男人浓黑的剑眉微微皱起,瓮声道,“你先下去吧。”
  听到这话,飞云眼底露出极为明显的委屈,偏她又不敢多言,低低应了一声,而后便快步出了门子。
  盯着她的背影,薛素不由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楚清河那张脸,怎么也没想到像这种莽汉还有人惦记着。
  “那位飞云姑娘年轻貌美,说不准动了几分心思,侯爷准备怎么办?”
  楚清河几步走到薛素身旁,粗砺指腹轻轻缠绕着细软的发丝,哑声开口,“什么怎么办?她与我并无半点关系,当年刘庄头帮了大军,我承情才会将人带回来,除此之外,再无瓜葛。”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薛素诧异的看了楚清河一眼,没想到这人如此果决,分明知道飞云并未走远,还说这种伤人的话。
  微微躬身,男人的身躯十分高大,几乎能将妻子完全拢在怀中。
  淡淡的桃香弥散在空气中,无孔不入,渗进他四肢百骸里,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甭说什么飞云,就算千百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站在面前,楚清河依旧不为所动。
  当初他还是个瞎子,眼前一片漆黑,根本无法分辨女人是美是丑,相貌是否出众。即便如此,他依旧认定了素娘,只因眼前这人是他的半身,无关相貌,而是灵魂,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薛素并不知晓楚清河的想法,她脊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耳中传来平稳有力的心跳声,让她无比安心。


第126章 污物
  田庄的厢房虽然修缮的不错,但余下的地方到底有些简陋,远远比不得京中的宅子,好在薛素也不是挑剔的性子,适应了片刻也就习惯了。
  晚膳时,飞云端进来两碗鸡丝面,她将托盘放在桌上,低着头,看起来无比沉默。
  此刻女人正坐在榻上,楚清河捏着一只柔软的小脚,给她换上了一双干净的绣鞋。
  看到这一幕,飞云眼底满是不忿之色,她一抬头,薛素便看清了女子的模样,眼眶红肿如核桃,浓黑的眉头紧紧拧着,神情颇有些不善。
  一个庄头的女儿,要身份没身份,要手段没手段,回京之后怕是连面都见不着,薛素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她走到桌前,小口小口地吃着面条,与她相比,楚清河动作粗鲁了不知多少倍,一转眼的功夫,硕大的海碗便见了底。
  “慢点吃,当心噎着。”女人淡淡说了一句,飞云听得此言,心中暗自讥讽,侯爷是何等身份,怎容一个妇道人家说嘴?即使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也不例外。
  “素素言之有理,咱们在马车上折腾了一路,我肚饿的厉害,才会如此,下次定然不会再犯。”
  两眼瞪得好似铜铃,飞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侯爷竟会说出这种话。
  且他开口时,深不见底的鹰眸定定望着面前的女人,根本未曾移开,就算薛氏生的国色天香貌美如花,看了这么长时日,按说也应该腻歪了,为何还表现的如此上心?
  大概是女人的目光太过灼热,楚清河偏过头,浓眉紧皱,“你怎的还不下去?”
  嘴唇不住颤抖,飞云呼吸一滞,好似被浓重的委屈给淹没了,豆大的泪珠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她扭头就冲出了厢房。
  薛素意味不明的哼笑一声,也懒得说他。吃完饭后,她整个人便跟晒太阳的猫儿似的,蜷缩在软榻上,水眸微眯,颊边透红,那副诱人的模样,让楚清河呼吸急促,眼珠子里爬满血丝。
  抬眸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男人浑身紧绷,状似无意的开口,“太阳已经下山了,外面比晌午凉快许多,咱们出去走一走,也省的积了食。”
  薛素点头,两人并肩走出厢房,此刻天际挂着艳丽的红云,再过不久,明月初升,就快要入夜了。
  田庄的农户大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小道上的人已经很少了,楚清河走在前头,大掌紧握着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人往山坡背阴的一面走去。
  泉眼位于山腰,周围满是巨石,山路难行,要不是有人扶着,薛素肯定不会来这种鬼地方,深一脚浅一脚的,一个不防便会摔破脑袋。
  过了不久,耳边传来潺潺流水声,她抬眼一看,发现不远处氤氲着一层浅白的水汽,空气中隐隐透着几分硫磺的味道,怪不得附近没什么蛇虫鼠蚁。
  温泉并不算大,容纳两个人都有些吃紧。
  楚清河咽了咽唾沫,急不可耐的将身上的衣衫褪去,哑声道,“先前我来过数次,泉水并不算烫,我听人说,常泡汤泉有美容养颜的功效,素素快来试试。”
  看着昏暗的树影,再看看面前打着赤膊的男人,薛素面颊滚烫,恨不得立即从此处离开。
  虽说她成亲多年,面皮比起羞怯的小姑娘厚上不少,但像此刻一般,幕天席地的沐浴,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难免有些放不开。
  见她不动,楚清河暗暗着急,生怕到嘴边的猎物跑了,他几步冲到近前,搂住了纤细的腰肢,哑声开口,“素素别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再无他人。”
  说着,他指腹缠绕上了腰间妃色的系带,轻轻一扯……
  *
  从温泉离开时,薛素心里憋着股邪火儿,狠狠咬在了楚清河肩头,直到口中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这才松了嘴。
  将小女人打横抱在怀里,楚清河也不恼,那副餍足的模样就跟吃饱喝足的野兽一般,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亏得此刻天光未亮,否则让出来做活儿的农户看见,她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在厢房中睡了整整半日,薛素醒来时,楚清河并不在房中,她走到木架旁边,略洗了把脸,往面上涂了些脂膏后,便听到院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站在门槛处,她一眼便看见正在打拳的男人,还没等她开口,便见着刘庄头急急忙忙赶过来,那张圆脸上一丝笑意也无,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惶急。
  “侯爷,庄子里的耕牛害病了,如今虽不是农忙时节,但若是继续传染下去,农户的日子怕是过不下去了!”
  与飞云不同,刘庄头是个老实人,心里也藏着一股正气,否则当初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帮大军打探匈奴的行踪。
  “既如此,快些派人去京城请马医,千万不能耽搁了。”楚清河斩钉截铁道。
  刘庄头诶了一声,直接派自己的侄儿进了京,半点也没有磨蹭。
  楚清河跟薛素都是安宁村人士,知道耕牛对于农户的重要性,此刻女人不由皱眉,开口说道,“你若是担心的话,咱们便过去看看,若害了牛瘟,还需尽早处理,大不了再买些耕牛,以免损失更大。”
  夫妻两个快步往田垄边走去,刚到了地,便看见几十个农户围着一头耕牛打转儿,有个老妇急的直抹眼泪,哭道:
  “我家就这么一头牛,若出了事,日子可怎么过啊?”
  眼神落在病倒的耕牛身上,薛素越看越觉得熟悉,先前在泾阳时,那些患了牛腰风湿症的耕牛,也都是这种症状。
  心中不免有些怀疑,她往前走了一步,农户们全都知道薛素的身份,纷纷避让开来。
  此刻飞云也在场,她咬牙开口,“夫人金尊玉贵,哪能碰这些污物?还是远这点吧,否则被冲撞了,这该如何是好?”
  这话委实不中听。
  毕竟耕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被随口称为“污物”,这些庄户心里头肯定不会舒坦,那个满脸是泪的老妇面上还流露出几分愤怨,只不过碍于薛素的身份,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罢了。
  “飞云姑娘何出此言?难道在你心里,耕牛便是脏臭不可闻的东西吗?”眯了眯眼,薛素质问道。
  她嗓子本就清朗,现下语调稍高,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飞云面色忽红忽白,急忙反驳,“自然不是,我爹就是庄头,我岂会有这种想法?”
  “这就对了。”女人微微颔首,“我与侯爷从小长在安宁村,年幼时也曾下田耕种,若非家中有一头耕牛,恐怕早就累死在地里了,它们帮了大忙,我又怎会鄙夷轻贱?”
  众人听到这话,脸色不由和缓了几分,谁能想到如此娇艳美丽的女人,竟然也跟他们一样,经历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日子。
  见状,薛素眼底露出满意之色,她蹲下身,手探上了牛腰的位置,笃定道,“这头牛患上了牛腰风湿症,想要诊治并不算难,只要用热敷法即可。”
  当年此病的势头及时遏制住,不似前世那般传到了京城,因此住在京郊的百姓大多不知此病,有些牛患上病症,去城中找了马医牧司等人,用热敷法便直接解决了,并未掀起任何波浪。
  从薛素口中说出的话,飞云半个字也不相信,她尖声反驳,“就算夫人曾经做过农活,难道还去当过马医不成?一张口便断定此牛得了劳什子牛腰风湿症,若是真治错了,害得它丢了性命,那该如何是好?”
  薛素的脾性并不算好,见飞云一而再再而三的挤兑自己,她面上露出几分寒意,刚要开口,便被楚清河打断了。
  “一旦真出了差错,本侯再给田庄补一批耕牛便是,绝不会让你们吃亏。”
  看到侯爷严肃的面容,农户们知道他并非说笑,方才那直抹眼泪的老妇满脸喜色,急忙说道,“那就劳烦夫人诊治了。”
  若真治好了病症,自是好事一桩,若治不好的话,侯爷还会给找补,谁都不是傻子,自然能看出这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买卖。
  薛素看着刘庄头,道,“取黑豆三十斤,醋一斤,拿热锅炒制,而后趁热装进布袋中,敷在病牛腰部,而后再配以特制的药粉,即可好全。”
  说实话,对这个法子,刘庄头心里十分怀疑,但谁让眼前的夫妻身份尊贵,就算真把耕牛治死了,别人也不能说些什么。
  内里虽有些心疼,但刘庄头的动作却非常麻利,很快便将薛素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有妇人自告奋勇,询问了需要注意的事项后,便将黑豆拿去炒制,过了近一个时辰才回来。
  此刻病牛气息奄奄,嘴里发出痛苦的哼哧声,妇人将装满豆子的麻袋敷在它腰上,它挣动了几下,明显不太老实。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飞云微低着头,脸上露出几分嘲讽之色。
  薛氏以为自己是侯夫人就了不起了,实际上不过是个自视甚高的蠢妇,待她在侯爷面前丢了脸,怕是也不敢再得瑟了。


第127章 打脸
  装在麻袋中的黑豆刚出锅,又是加醋炒制而成,酸气四溢,灼烫非常,按在耕牛身上自然算不得舒坦,挣扎也是难免的。
  飞云先前被薛素挤兑了一通,心里甭提多憋屈了,此刻她提高声调,道,“夫人,您怎么能想出这种办法?耕牛虽不是人,却也能感受到痛苦,您刻意用此种方法折磨它,别说治疗病症了,恐怕会将牛活活烫死。”
  听到这话,周围的农户不禁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薛素,对她极不信任。
  毕竟生活在高门大户的女眷,即使幼时是在村里长大,过上几年好日子,先前的贫困苦楚便全都被丢在脑后了,哪能想起一丝一毫?
  手里按着麻袋的妇人面露犹豫,还没等她开口,薛素便皱紧了眉头,冷声道,“不许松手。”
  侯夫人与普通百姓有着云泥之别,更何况辅国侯还是田庄的主子,就算夫人在胡乱动手,他们也不敢多言。
  心里转过这种想法,不少人面上都带出了几分愤怨,显然是对这种糟践耕牛的手段十分厌恶。
  薛素并不解释,只耐心等待。
  过了好半晌,病牛已经适应了这股热度,患处的疼痛渐渐消褪时,它不再痛苦的哼哼,反而牢牢盯着蹲在不远处的女人,滚圆的眼珠子水盈盈的,仿佛知道是谁救了它一般。
  红唇一抿,女人颊边露出一个浅浅的梨涡,她微微弯腰,用手轻抚着病牛的下颚,换来濡湿的舔。舐。
  薛素心里暗暗感叹:有时候动物远比人要来的单纯,你帮了它,便会念着恩,记着情,这一点可比那些狼心狗肺之徒强的多了。
  女人的姿容本就极为艳丽,这副相貌拿到京城去都是顶尖的,更甭提在这偏僻的田庄里,更是无比打眼儿。
  此刻她眼底漾着柔和笑意,浑身好似镀上了一层光晕。不少人看着薛素,只觉得侯夫人既美丽又温柔,若她真有残害之心,耕牛怎会表现的如此亲近?
  薛素并不清楚,自己无形之中的举动,拉近了与普通农户的距离,让众人不由改观,好感大增。
  楚清河站在小妻子身后,呈守护的态势,他身躯高大健壮,如同铁塔,再加上曾在战场上拼杀多年,气势远非常人可比。
  这一男一女靠得极近,好似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般。
  意识到这一点,飞云的脸色黑如锅底,浑身都打着哆嗦,明显是气的狠了。
  刘庄头虽是男子,但对女儿的性子却十分了解,也清楚她对侯爷的心思,此刻见飞云对夫人如此无礼,他心中无比焦灼,急得满头大汗。
  偏偏当着乡亲们的面又不敢多言,否则毁了女儿的名声,对于她来说,那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转眼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先前进京的农户带着马医回来了。
  马医年岁颇大,下颚处蓄着雪白的长须,但身子骨看着还十分结实灵活,此刻他蹲在耕牛面前,满布皱纹的手掌按着牛头,仔细查验一番,笃定道,“此牛患了牛腰风湿症,治法极为简单,只需用黑豆加醋炒制,而后热敷即可。”
  这话一出口,围在四周的百姓不免露出诧异之色,目光紧盯着退到不远处的侯夫人,没想到她竟如此本事,只凭一双眼睛,便能断定耕牛的病症,还真是神了!
  飞云死死咬牙,英气的面庞霎时间变得无比扭曲,刘庄头见势不妙,狠狠攥住女儿的手腕,免得她一时冲动,生出事端。
  马医用手探了探麻袋,感觉到略微灼烫的温度,他连连点头,“黑豆炒制的火候正好,没有一丝一毫的错处。你们真是太过谨慎了,既然已经得知了热敷法,何必将我这把老骨头从京城拖过来?庄子里若有相同症状的病牛,用同样的法门即可根治。”
  “马医千万别看错了?这是夫人想出来的法子,她又不是医者,哪会给耕牛看诊?”飞云不死心的说。
  “你这小丫头说话当真不中听,老夫行医多年,如今年岁虽大,却也不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怎会看错?此病虽然十分严重,但远在泾阳的薛夫人想出了热敷法,安平伯将此法带回京城,这才没让病症传染开来。”
  说话时,马医面色阴沉,语气也算不得好。
  庄户们不免有些胆战心惊,生怕飞云将人给得罪了,普通人家就靠着一亩三分地过活,谁能保证家中禽畜不会生病闹灾?若马医记恨上了,他们庄子里的人该如何是好?
  越想越是惶急,众人看着飞云的眼神也带着几分不悦。
  刘庄头未曾注意到众人的情绪,他低低嘀咕了一声,而后用怀疑的眼神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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