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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骨_公孙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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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神医能被当地人称作神医,医术还是高超的,我被扎了几下,心跳逐渐平稳了下来,呼吸也恢复正常。
  我漠然地看着阿娘被公孙诺踹倒在地,忽然明白为何公孙颖也喜欢这般踹人。
  呵,有其父必有其女……我是公孙诺的女儿,却永远做不到一个女儿该有的样子……
  流莺声泪俱下,“公孙大人,就凭萱儿是我姐姐的女儿,我也不可能害她啊,萱儿可是我的亲侄女!”
  公孙诺闻言,面色闪过一抹犹豫。
  我颤着身子,眼眸含泪,深吸一口气道:“阿爹,我要报官!”
  流莺浑身巨震,凄声道:“媚烟,姨母绝对不会害你的,你别相信小人说的话,一定是有人要陷害姨母!”
  我在心底冷笑,她来公孙府看了我这么多日。有哪次提起她是我的姨母?
  我每每提起南萱,都被她岔开了去,要是她真顾念着姐妹情,我在虞美人里又何尝会好几次都险象环生!
  现在才来跟我认关系,晚了!
  公孙诺眸子紧紧盯着我,一张脸威严肃穆,似是等我决定。
  我暗暗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眼中的泪立刻流了出来,手摸着肚子伤心道:“我的孩子,母亲差点就看不见你了,还好你福大命大……”
  我抬头看着流莺,下定决心道:“阿爹,我心意已决,必须报官,让官府来判定流莺是否故意陷害我,任何一个伤害我孩子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她!”
  公孙诺缓缓点了点头,不顾流莺的辩解,冷漠道:“你是我的女儿,谁要害你等于跟我作对,跟整个公孙府作对,这事阿爹一定会给你答复!”
  可能是涉及到五皇子的孩子,官府很快就派人下来,一群官差浩浩荡荡地把啜泣不已的流莺给绑走。
  流莺被官差压走之后,公孙大夫人和公孙颖才悠悠地来到了医馆。
  公孙大夫人一脸急色道:“萱儿,你肚子里的孩儿可有事?我一听到你晕倒,心脏就吓得噗通乱跳,连忙让颖儿翻翻家里的yao材,挑了几支上好的老参带过来。”
  公孙诺脸色一缓,皱着的眉头稍稍舒展了开来。
  我默默观察着他们的表情,公孙大夫人那一句话,顺道将她们怎么这么久都没来的原因给解释了。
  不知为何,我的心里有股猜测,公孙大夫人似是不想跟流莺碰上。
  心中千思百转,面上我虚弱回道:“谢谢大夫人的关心,萱儿身子无碍,腹中的胎儿也无碍,只是得好好养养了。”
  公孙大夫人还要说些什么,我装作头晕的晃了下身子,老神医立刻道:
  “公孙大小姐才刚醒,之前情绪波动较大,容易气血攻心,你们都先下去别烦着她,让她好生静养一段时日。”
  公孙大夫人一脸讪讪,公孙颖眉头一挑,怒道:“老神医,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是萱姐的家人,问一下她的身体情况难道都——”
  “够了!”公孙诺低声训斥了一句,脸色阴沉:“这是医馆,不是公孙府,能任由你耍着娇蛮的性子,一来到这里就吵吵闹闹的,还不赶快给我出去!”
  公孙颖眼圈立刻红了起来,委屈地看了眼公孙诺,公孙大夫人连忙把她抱入怀中,一语不发把她带了出去。
  就连她也不敢在此时触怒公孙诺的眉头。
  老神医留着我在医馆继续观察了一个小时,见我没事,才放我离去。
  离开前,他忽然开口道:“一个香囊的夹竹桃不可能会让你心悸头晕,你肯定还接触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回去之后好好检查一下衣物吧。”
  我眼皮一跳,左右看了看,见无人,便低头悄声问道:“你是谁的人?”
  老神医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笑了笑,答非所问:“公孙大小姐,记得每隔三天过来诊断一次。”
  一辆马车这时稳稳地停在了我面前,成沁走下来扶我,我深深地看了老神医一眼,朝他福了福身子,离开了医馆。
  回到芳草园中,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衣服都翻找出来,包括是身上穿的这套,让见多识广的南嬷嬷辨别一下。
  老神医点出的提醒如此明显,一定是我身上的衣物有问题。
  嬷嬷脸色凝重的一件件检查,又唤了成沁过来检查,她们坚决不让我碰这些衣物。
  检查中,成沁想起了回到府中发生的一件事。道:“小姐,你不知道,流莺被押入了官府里后,一个时辰,公孙老爷从公孙府里出去了,我看着是去官府的方向。”
  我眼神一凝,“可是确定公孙大人去了衙门?”
  成沁摇了摇头:“成沁不知道,因为你晕倒这事,公孙大夫人下午一回到府里就开始戒严,任何公孙府的奴仆出去公孙府都得严格登记,我不敢出去,打听不到消息。”
  我点了点头,在心中推测,如果公孙诺出去真的是因为流莺,他为什么会见流莺,流莺又以什么为借口让公孙诺会出去……
  我脑海灵光一闪,流莺下午在金翠阁就说了要与我一同回去,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公孙诺,难道是因为那件重要的东西?
  我眉头微皱,走出了屋子。抬头看向了高悬在天上的明月。
  一抹黑影出现在我面前,我愣了愣,一双手迅速捂住了我的嘴巴。
  这已经是夏侯冽悄悄来见我的习惯了,因为我总是会被他吓到,所以他第一时间都要捂住我的嘴巴。
  我回过神来,赶紧把他的手给扯下,将其拖到园子里一处隐秘角落,低声道:“你怎么这时候来找我,不怕被人发现吗?”
  现在还没到人入睡时间,夏侯冽通常都是半夜来的。
  夏侯冽眉头一挑,坦荡道:“我过来看我的女人,为何怕被别人发现。”
  我无语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是谁喜欢半夜翻窗呢……
  夏侯冽挑起我的下巴,饶有兴致地问我:“是你把流莺弄进了牢里?”
  我不懂他为何如此问,轻轻点了点头。
  夏侯冽轻笑一声:“我的小大猫,终于要对敌人亮出爪子了吗?”
  我重重点了点头,眼眸一片薄凉:“不亮出爪子,就来不及了。”
  夏侯冽俯下身子,附在我耳边低低地问:“你想要流莺怎么一个死法?”
  我微微握了握拳,陷害流莺这件事最后还是借了夏侯冽的势。
  他现在是晋州太府。掌握着官府衙门,我只要把她弄进官府,流莺就会被夏侯冽任意搓扁,也就是被我任意搓扁……
  本来我想亲自解决流莺的,但时间太赶了,我怕等我成长到能亲手解决流莺的地步,流莺已经远走高飞了……
  “媚烟?”夏侯冽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让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我松开了握紧的拳头,眼眸一利:“我要她活着,求死不能!”
  只有这样,才能泄我心头之恨!
  夏侯冽似是很满意我的狠毒,轻轻捏了捏我的脸颊,道:“满足你。”
  他松开了我的身体,转身似是想要离开,我忽然记起了一件事,扯着他的袖子问:“你在生辰寿宴上射杀老虎,真的只是全用弓箭之力?”
  夏侯冽一副白痴模样的看着我:“媚烟,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也把老虎想的太弱了。”
  我脸色微红,我还真以为夏侯冽全靠弓箭杀死的。也是最近翻看了一本介绍兽类的书籍,才发现老虎没想象中的弱。
  我问道:“你不是用弓箭杀死老虎,那是用什么?”
  夏侯冽盯着我,嘴唇微张,吐出了一个字:“毒。”
  我手一紧,他此时的目光冷的让我有些陌生,但我仍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夏侯冽,那我要毒,你给我拿点。”
  “为什么?”他问道。
  我深吸一口气:“防身。”
  脑袋被人不轻不重地揉了揉,夏侯冽意味深长道:“媚烟,你最好只是用来防身。”
  我愣了愣,不是用来防身,那还用来什么,杀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我被逼到了杀人的份上,也绝对是走投无路了。
  我张了张嘴,刚想向夏侯冽解释,结果他轻身一跃,不一会儿就消失在茫茫月色中。
  夜间的风微微吹来,吹得我有些冷。骨头泛起了一股难忍的痒意。
  我转过身子回到屋里,才发现全身衣服湿的厉害,那是被紧张的……摸着已被汗弄湿的背部,我后知后觉的想到,难道夏侯冽以为我要毒——
  是想要杀了他?
  呵……我扯了扯嘴角,觉得自己想法挺疯狂的,不过——未来的事情谁又知道呢?
  “小姐,小姐!”院子里传来成沁呼唤我的声音,我赶紧走出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成沁点了点头,拉着我飞快进入了屋子。
  屋子里,嬷嬷正一脸严肃地看着放在地上的衣服,我怔了怔,这件衣服是公孙大夫人从大荣寺里带回来送给我的礼物。
  因为天气渐热,而这件衣服轻薄,穿着舒服,所以我隔个一天都会穿一次。
  嬷嬷见我来到她身边,缓缓开口:“小姐,是老身粗心了,竟然没想到大夫人会把夹竹桃的汁液浸泡到衣服里去。”
  我身子一颤,夹竹桃的汁液……
  “不对,就算是衣服泡了夹竹桃的汁液,但你们每日都会洗这件衣服,上面残留的汁液应该都会洗掉才对?”我疑惑地问道。
  嬷嬷静默了片刻,道:“老身之前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如果想让夹竹桃的毒性一直都覆在衣服上面,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那就是让这件衣服从一开始制作时,所用的丝、针线、布……全都浸泡在夹竹桃的汁液里,唯有这样,才让这衣服里里外外都有毒,毒素很难被清洗掉。”
  “就算要洗掉毒素,这衣服起码也得被人反复揉搓上万次,才能洗净!”嬷嬷重重说道。
  我心一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嬷嬷的意思是,我这些天来穿的,竟然是一件剧毒无比的毒衣?
  “将这件衣服给处理掉,包括与这件衣服摆在一起的衣服,全都处理掉!”我回过神来立刻下令。
  成沁和嬷嬷赶紧将衣服给整理出来,打算集中在一起烧掉。
  火烧,是最省事的方法。
  待一切都处理好了,也到了该休息的时候,只是我了无睡意,便默默地坐到大厅里想着夏侯冽,想着公孙诺与流莺、南萱的纠葛。
  我问嬷嬷南萱和流莺以前的状况,嬷嬷沉默片刻,不在回避而是缓缓说了起来。
  “小姐和流莺是亲姐妹,从小就很要好,家破人亡后被拐子一同卖给了虞美人,我那时跟成沁一般大,被阿娘分配给了才五六岁的小姐。”
  “南萱小姐长得漂亮,诗词琴画样样精通,流莺美貌不如南萱小姐,但很会讨人喜欢,嘴很甜。”
  “后来南萱小姐认识了公孙大人,两人坠入了爱河之中,谁曾想流莺也爱上了公孙大人,两姐妹便反目成仇……”
  我听着嬷嬷细细将往事娓娓道来,有写恍惚,仿佛看见了那位极美女子短暂而又惊华的一生,心底又有些感同身受。
  秋月与我,像极了南萱和流莺,不同的是,她爱的夏侯冽比流莺爱的还要疯狂,而我爱的没南萱不顾一切……
  忽然,我神情一怔,大厅的门口侧边放有一面巨大的屏风铜镜,除了有隔断作用,还寓意辟邪。
  从那面铜镜中,我忽然看见了一双男子所穿的朱鞋。
  我眼眸微闪,有人在偷听我和嬷嬷讲话!
  成沁就在外面守着,但她却没有任何通报声,证明来人身份肯定比我这位庶长女要高的……又是男鞋,公孙府中只有两位男子,公孙诺和公孙晧。
  公孙晧自从我来到了公孙府中,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一次,不知是不是感觉两人见面会很尴尬,所以他特意避开了我,所以——
  门外偷听的人是公孙诺!
  我眼中划过一抹精光,下午成沁见公孙诺出去的方向是往衙门走,有可能是去看流莺……
  回过神来。嬷嬷给我讲的故事也到了尾声:“小姐死后,我低调地在虞美人里做事,让流莺渐渐忘记了我这个人,才能撑到小小姐你的到来。”
  我手狠狠握紧,装作一脸怨恨,咬牙切齿道:“流莺!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对待我的阿娘,什么姐妹情深,我的阿娘就是被她害死的!”
  嬷嬷愣了愣,中肯地说道:“小小姐,流莺爱而不得,也是位可怜女子,南萱小姐回到虞美人后,一直躲着不肯见她,可能她——”
  我打断道:“嬷嬷,你不明白,你可知道,在阿爹没有认回我之前,流莺一直都想要我抬进公孙府,给大哥做妾?”
  嬷嬷脸色微变,“可能流莺并未认出小姐就是南萱小姐的孩子?”
  “不可能!”我想要不想地说道。眸里寒光大放:“流莺,她早就知道我是南萱的孩子!我在虞美人里过的这么艰苦,一惹流莺生气,她就会用拶刑惩罚我!”
  “我以前年纪小,一直都不知道为何流莺总是喜欢惩罚我,尤其她看我的目光,根本不像是在看一个孩子的目光,嬷嬷,流莺是恨我的。”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铜镜里的那双鞋子,对嬷嬷高声道:
  “有好几次我过去服侍她,流莺看着我都恍神了,还喃喃叫出了南萱的名字。我与阿娘长得这么像,被虞美人买来的时候又跟公孙府丢了孩子的时间那么接近,她早就猜出我的南萱的孩子。”
  “所以,流莺她是故意的,南萱死了,她对南萱的仇恨就转移到我身上,小时候拼命用刑罚折磨我,待我长大了,更想让我被抬进公孙府。与自己的阿哥——”
  我朱唇微张,冷漠无比地重道:“**!”
  嬷嬷身子一震,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小姐,莫要如此说啊,这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啊,被人知道可会把女子浸猪笼的啊!”
  猪笼,用竹篾扎成,呈圆柱形,作wang状,wang口颇大,一端开口。
  有一刑罚,将女子困在猪笼之内,缓缓放入水中,让女子逃脱不得,活活被淹死!
  我身子也狠狠颤抖着,吸着气努力平静道:“嬷嬷,流莺害我之心昭然若揭,如果她不想,为何在虞美人里三番四次逼迫我进入公孙府?”
  “嬷嬷。难道你忘了吗,我就因为没有被公孙府抬进去,还被流莺罚去做春花的丫鬟。我的身子本就不好,在寒冷的大冬天里,还要一个人拿起沉重的夜香桶,为此晕倒在了雪地上。”
  “我这一身冬天一到身子就会泛痒的寒症,还不是拜流莺所赐。”
  大厅里一片死寂,回荡着我清脆平静的声音。
  嬷嬷已老泪纵横,哽咽道:“小姐……”
  我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铜镜,发现那双鞋子又往前移动了一点,露出了一抹衣袍,我眼里瞳孔一缩,认出这是公孙诺的衣服。
  心中一定,我悲怆道:“嬷嬷,就算我被认了回来,流莺还是不肯放过我,连我腹中的胎儿都想要谋害!”
  “嬷嬷啊!我是欠了流莺什么,才会让她如此恨我,连一丝幸福都不肯给我,我的阿娘有什么错。我又有什么错,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我悲戚地哭道,原本只是想要假哭,但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反而真成了嚎啕大哭。
  今日我本就精神不好,心情悲恸之下,我竟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我仿佛看到了公孙诺向我冲来。
  第二日我悠悠从床上醒来,迎来的是成沁和嬷嬷担忧无比的目光。
  成沁怕是惊扰了我,轻声细语道:“小姐,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缓缓点了点头。
  成沁走后,我看向嬷嬷,嬷嬷会意,立刻将昨晚我晕倒后的事情告诉我听。
  “你晕倒后,老爷不知从哪儿冲了出来,焦急地抱着你要找大夫,后来我给你检查了下,发现你只是情绪激动晕过去了。没有大碍。好说歹说,才把老爷给劝下来了。”
  嬷嬷唏嘘地叹了叹:“我看老爷当时的表情,急的眼睛都红了,小姐,老爷是真疼你。”
  我别过了目光去,真疼我,还是愧疚我,把对南萱的愧疚与补偿转移到我身上?
  “小姐,昨晚我给你把脉的时候,发现你的脉象——”嬷嬷话语一顿,脸上一片纠结。
  我看着她,平静道:“假的,嬷嬷,我根本没有怀孕。”
  嬷嬷眼睛一瞪,脸色大变。
  果然是人老成精,不一会儿她就反应了过来,赶紧看了看四周,把敞开的房屋给关上,才走向我身边,小声道:
  “小姐。你为何如此?”
  我很满意嬷嬷的反应,没有大惊大闹,只是平静地问我一句为什么。
  我凄凉一笑,衬得苍白的面容越发憔悴娇弱:“嬷嬷,这一切都是命啊,所有大夫全都诊断错了,当初我只是假喜脉。”
  “我怀孕的阵势被宣传的那么大,五皇子更是因为这个孩子,对我不再像以往那样冰冷无情,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必须得假装下去。”
  嬷嬷犹疑片刻,主动拉起我的手,坚定道:“小姐,你放心,有嬷嬷在,一定不会让你别人发现的,只是——”
  她话一顿,“这假胎瞒不了太久。”
  我身子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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