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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妇[榜推]-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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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妙香害怕夜重去而复返,低着头死命地擦拭自己的身体。
    只有她颤抖的躯体还在说着,即使失去神智,她的本能依旧让她意识到,夜重,他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第一百三十三章 沧澜

次日。
    夜重早早地就起了床。
    环顾屋内,他没有发现林妙香的身影。
    仅仅穿着内衫,敞开的衣襟下是麦色健硕的肌肉,忽略那森然的面具,夜重此刻的模样足以让众多少女芳心暗许。
    准备洗漱的他朝内间走去,还没到门口,就警觉地听见了里面有虚弱的呼吸声。
    莫非……
    夜重走进内间,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
    经过了半夜,林妙香依旧泡在冰冷的水中。虽然她昨晚努力地洗过自己的身子了,但她身上实在是太脏,所以依旧脏兮兮的。
    不仅如此,木桶里的水反而也被污染。
    闻到围绕着林妙香散发出的恶臭,夜重沉下了声音,“滚出去!”
    林妙香没有动,她低垂的头几乎要接触到了水面。
    夜重冷哼一声,也不管林妙香现在未着一缕,一运气虚空抓过林妙香,毫不留情地把她丢到外间。
    看着木桶内那污浊的水,甚至还混杂了血液,夜重一掌劈了过去。
    价格不菲的木桶瞬间碎成几片,污水一下子溅了出来,却没有一滴落到夜重的身上。
    穿好衣服,夜重这才发现,林妙香还趴在外间的地面,一动不动。*的身体风光旖旎,她身上唯一的饰物便是头上的迷迭木簪。
    夜重的视线在那迷迭木簪上游移了好几遍,心里没来由地烦躁。
    林妙香身上的水流到地面,把地板晕出了一个纤弱的人形。
    真难看。
    夜重对那刺鼻的臭味厌恶不已。冷笑着,他右手伸出。凝气举到了林妙香头顶。一股森然的杀意从他眼中一闪而过。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公子,我们该起程了。”知道夜重的起床气很大,但九九担心林妙香在他房里会出什么事,所以还是特意早早地来唤夜重。借机察看林妙香的情形。
    “哼,算你好运。”夜重收起右手,他打开房门不耐烦地望着九九。
    九九一脸错愕地盯着夜重身后*的林妙香,张了张嘴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顺着九九的视线,夜重走回了林妙香旁边。
    他一脚把林妙香踢到门口,九九赶紧接了下来。脱下自己的外衫披到林妙香身上。
    “看好这个疯子。”根本懒得再多看林妙香一眼,夜重丢下这样一句话后就不再理会门口的两人。
    “是,属下知道了。”九九抱着林妙香。逃一般地离开了这个冷面修罗。
    她把林妙香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发现怀中的她高烧不止,不由暗自揣夺昨夜的事。
    九九给林妙香吃了药后便为她梳洗。
    直到这时九九才发现,昨夜林妙香该是受了不少苦。
    身躯上的伤痕。
    脱了臼的下颌。
    九九的动作轻柔缓慢,尽量不再给林妙香添加新的疼痛。
    梳洗干净林妙香又恢复了往日里的清丽。九九伸手蒙住了那双失去焦点的眼,喃喃自语,“林妙香,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回到从前。”
    自欺欺人地回到从前,那时的你依旧是那个笑容清澈的女子。
    你总是用甜得足以腻死人的口气说,沈千山啊。我的夫啊。,然后一个人突然地就笑出声来。
    细雨黄昏,沏一壶好茶,半躺在院落的秋千上,等着那个白衣男子的出现。等着一个个的黄昏被夜色吞噬。
    你也会在事情一幕幕上演时,淡定而安然地接受一切。却终是抵不过背叛带来的伤害。
    从你和沈千山相遇。便命定了后来那无法逃离的背叛。
    它化名为一种叫做宿命的东西,潜伏在人生的必经路口。在你离幸福最近的时候,张牙舞爪地跳了出来。
    告诉你,一切都结束了。
    叹了口气,九九缩回了手。露出了林妙香黑白分明的大眼,茫茫的雾气隔绝了她的内心。
    林妙香,什么时候,你才能清醒过来呢?
    淡淡的惆怅萦绕在九九身旁,她叹惜着,牵过林妙香的手,“我们走吧。”
    林妙香没有动,她问出了自己最为关心的问题,“你有馒头吗?”
    九九一愣,她的声音闷闷的,“有,以后,你都不会再挨饿了,我会保护你的。”
    林妙香看不懂九九的眼神,听见以后不用再挨饿了,她对九九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脸正经地拒绝了九九,“你不用保护我,因为,有人答应过会保护我的。”
    “什么?”九九吃了一惊,“你说什么?”
    林妙香指了指自己头上的木簪,理所当然地说到,“这个,可是他给我的承诺哦。”
    九九瞪大了眼,她两手抓住林妙香的肩膀,把她拉到了自己眼前,“你记起来了,你记起他来了?林妙香,你还记得他?”
    林妙香被九九的反应吓到了,她目光呆滞地任由九九上上下下地端详了一圈。从惊喜中清醒过来的九九在触及到林妙香的眼神时,才死了心。
    也许,那只是她潜意识里的反应了吧。
    她还死守着那迷迭木簪不肯松手,仿佛这样,就可以把那个人给她的承诺攥在手中。
    她依旧不肯相信,那个要守着他的男子,已经不再了。林妙香,这是不是你封闭了自己内心的原因。
    这样的话,九九终究没有问出口。
    在林妙香空洞的眼神面前,所有的对白都只会显得苍白无力。罢了。九九拉着林妙香,与整装待发的大部队汇合。
    这一天,北巡结束。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永安进发。
    而未来路途迢迢。仍无人知其折或远。或许正是因这一秒注定的相遇,才使得彼此一生改变。
    夜重是一个传奇。
    对于南王朝的子民而言。这个终日戴着青铜鬼面的国君,除了名字,其他的都是不可触及的秘密。他的出身,他的容貌,仍旧是一个个未知的谜团。尤其是他所居住的沧澜阁。更是引得诸多猜测。
    那里并不偏远,它位于的沧澜山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赫赫有名。可是,却从来没有外人知道过山庄内的模样。
    因为,擅自闯入的人,都已经失去了开口的机会。
    时间走得如此迅疾。
    一转眼,已经是四月初六了。林妙香随九九他们回到沧澜阁,也已经好几天了。一路上,林妙香都做着最为单调的事。吃饭。睡觉。
    她傻傻的笑容像是在说着,她对现在的生活是从未有过的满意。不用去计较利害得失,不用去衡量付出回报,不用去挣扎爱恨离合。
    林妙香的世界变得简单平淡。
    她只需要管好自己的肚子即可。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吃饭。困了便接着睡。只要有东西吃就可以高兴地拍手。
    不去想过去。她没有过去。
    然而,有人十分厌恶她现在的生活。
    这一日夜晚,林妙香如往常乖乖地等着九九送东西给她吃。但等来的,却是一脸莫测的江玉案。不过对林妙香来说。来的人无论是谁都一样。她在乎的,是江玉案手里端着的饭菜。
    “谢谢。”这是林妙香在九九那里学会的唯一一句话。
    在江玉案把菜摆上桌子的过程中,她的眼一直没有离开过那碟她最爱的火爆排骨。
    江玉案放好菜后没有立即离开。他在桌旁边坐了下来。林妙香一看他的架势,连忙把菜肴都移到了自己面前。
    舔了舔嘴唇,菜香四溢令人十指大动。而林妙香真的用的是十指。她完全不管身边为她准备的筷子,两只手抓起碗里的菜就往自己嘴里塞。
    真好吃。
    一口还没有吞下肚,她已经一手抓过了另一样菜,使劲塞进嘴巴。小巧的部位装不下太多的菜。来不及吞下的口水自然而然地顺着嘴边流了下来。
    林妙香傻笑着,油腻腻的手就去擦流出来的口水,结果把一张脸的下半边都弄得脏乎乎的,甚至还泛着油光。
    伸出手去正要继续吃的林妙香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收了回来。
    她把舌头伸出来在油油的手背上来回地舔。表情如猫一般慵懒。眼神,却空得看不见尽头。
    “够了。”眼看林妙香又要去,舔手上的油腻,江玉案及时拉住了她。
    林妙香半是恼怒地瞪了江玉案一眼,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奈何江玉案的力气之大,非她所能撼动。
    着急之下,又接触到江玉案那张沉下来的脸,林妙香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坏蛋!大坏蛋!”林妙香一边哭着,一边把另一只手上的油腻蹭到了江玉案的衣袖上。
    “你……“江玉案慌忙放开她。
    手上的禁锢一解除,林妙香赶紧从江玉案身边跑了出去。还不忘抓上一碟好菜。
    江玉案看着一桌的零凌乱,眉头紧锁。蓦然,他起身追了出去。他轻功不弱,几下就追到了没跑多远的林妙香。
    一个飞跃,他挡在了林妙香的面前。
    被挡住的林妙香正要把手里的菜直接朝江玉案扔去,却被江玉案抢先看出了意图。一挥手把她端着的菜给打飞了出去。
    林妙香一愣之后,不依不饶地扑到江玉案身上撕扯起来。江玉案寒着脸,低头喝问怀中的女子,“你闹够了没有!”
    “你看你现在的样子,除了睡就是吃,你到底要这样活多久!”

  ☆、第一百三十四章 亲事

可惜江玉案的话并没有任何效果。
    林妙香甚至用上了自己的嘴,直接咬了上去。忍无可忍的江玉案右手一带,扯住了林妙香的头发,迫使她不敢再乱动。看着那张满是油腻的脸,江玉案笑了,笑容里满是嘲讽,“你现在这样子,真是对你以前所做的一种回报。”
    “林妙香,你这样践踏他用生命为你换来的现在,你对得起他吗?”江玉案的情绪突然变得激动。
    他控制不住地手下愈加用力,“赵相夷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了!”
    赵相夷。
    从江玉案口中蹦出来的这个名字犹如一把大锤,狠狠地敲打在了林妙香紧闭的心门之上。
    尘土飞扬,大门轰然倒塌。记忆的潮水汹涌而来,林妙香促不及防被卷入其中,随波逐流到了不知明的远处。
    心门之内,潮水涌尽,只剩下空荡荡的一片。
    “放开我。”林妙香缓慢地开口,语气平静得没有任何波动。
    暴躁中的江玉案没有松手,探寻的眼光不确定地望进林妙香的眼。那里面的绝望,深不可测。是两泓幽暗的死水。
    林妙香保持着头向上的姿势,手下的挣扎却停了下来,“放开我,大玉。”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刺痛了江玉案的耳膜。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放开抓着林妙香头发的手的,等他回过神时,眼前已经没有了林妙香的影子。
    她终于想起来了。
    不知为何,江玉案心底竟涌出了丝丝惆怅。
    也许。她不该记起一切。
    自己居然也会这样矛盾了。江玉案垂下眉,刚才林妙香布满悲伤的眼眸闪过他的眼前。里面浓浓的感情让江玉案心下不安。
    林妙香面无表情地走回了自己的屋。付出的感情。颠覆的天下。预设的利用。破碎的心。
    那一日的大雪覆盖天下。那个一路守护着她的男子鲜血遍地。那个她一直深爱的人冷漠地看着自己一剑一剑地刺进自己身体。
    彼此瓦解的大雪长街。生死交错的春日午后。远远的过去。刹那间的热泪盈眶。
    林妙香拿起了不知被谁遗落在屋内的长剑。横在了脖颈。冰凉的感触竟让她想起了沈万水。
    他说,绝望而又无法回收的爱情,惟有用死才能解脱。
    林妙香闭上了眼睛。
    江玉案赶来的时候刚巧看到这一幕。他没有去阻止,反而笑了。低低的笑声令林妙香不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长剑。
    “想不到你还有这般闲情逸致玩悲情戏。”笑罢,江玉案斜靠在门边上。似乎没有打算进屋。
    林妙香把剑放到桌上,江玉案的笑容让她很怪异地不舒服极了。她望着江玉案,也不说话,眼光却如针刺入江玉案心底,想一窥其意图。
    “怎么,继续啊,我不介意欣赏你自杀时的模样。”江玉案嘴角嘲讽之意更浓,大红的衣袍被从门外涌进的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歪着头。瞳仁里倒映着桌上长剑的影子,声音平和,“看来你一点也不想和你父母团聚呀。”
    “你……你什么意思?”听到江玉案意有所指的暗喻,林妙香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想要逃离未知的事情,却仍不住相询。
    江玉案又是一阵大笑。他走向林妙香,用无比温柔的语气告诉她,“林府被以叛变为名抄了。林震天已被杀死自是无事,但你和袁双双。皆成了叛国之徒,北王朝全国内外,无一不是通缉你们的画像。据传。袁双双已被抓获,而你这颗头,已经是悬赏数百万两。”
    “林妙香,你知道在你整天吃饭睡觉的这些日子,发生了多少你不知道的事吗?”江玉案把垂下的头发掳到耳后,宣判了林妙香的死刑。
    江玉案的声音很轻很轻。林妙香却觉得自己被压得喘不过气了。她听见他说,“赵相夷没了你可以疯掉。现在,沈千山打算将你们一家三口赶尽杀绝,你打算怎么做,又逃避一切封闭自己让事情不了了之吗?”
    不是的。不是的。林妙香心底发出了尖利的吼声。
    为什么要夺去我身边的人。因为爱而被你利用,我认了。付出的多不过我拥有的,我也认了。我认了我认了,我什么都认了!
    我甚至已经习惯了同心蛊发作时的疼痛。可是为什么,你连我最后的希望都剥夺。
    沈千山。
    曾经萦绕嘴边的名字如今在唇齿间打了个转后,带上了不可抹去的晦涩。
    “我出去走走。”有气无力地抓起桌上的剑,林妙香神情飘渺地擦着江玉案走了出去。
    江玉案被她的表情吓蒙了。他好看的眉聚在了一起。林妙香的样子诡异异常。她失去光泽的眼瞳分明就是今晚上之前空洞的样子。但嘴里说出的话却平淡冷静。
    放不下心,江玉案追了出去。
    月光荧荧,竟包裹上淡蓝的光芒。盛开过后的迷长安花海无所顾忌地充斥了来人的双瞳。没有花瓣,只有孤零零的花茎盘枝错节地横在地面。
    与花瓣同为黑色的藤蔓与做背景的天帷融为一体。它们匍匐在夜色中,随山峦起伏。待其醒来,吞噬的,会使人冥色的梦魇。
    铺天盖地的黑色藤蔓中,林妙香的白衣显得格外刺眼。她仰着头,月光洒在了她如玉般精致的脸上。没有任何动作,却给人一种她被藤蔓束缚,正努力挣扎的模样。
    江玉案在林妙香身后一动不动地望着她,害怕一眨眼,这个女子就会突然消失在这世间一样。
    “妙香。”江玉案小心翼翼地唤着她,不敢惊扰此刻的林妙香。黑色的天地间,她的白像一场幻梦。一个虚影。看得见。碰不到。
    林妙香回过了头。
    妙香。
    是在多久以前也有个人这样叫她呢。她已经记不清楚了。她曾经以为这是情人间神情的呢喃,而此时她才发现。即使是朋友,甚至于是陌生的人,也可以这样唤她。
    妙香。妙香。
    林妙香眨了眨眼,眼眶酸痛,却流不出泪水来。也许是前些日子哭得太多。已经耗光了这一生所有的眼泪。
    连哭,都哭不出来。所以,她笑了。笑容飘渺轻薄,一闪而过,来不及捉住。
    “今天是什么日子?”林妙香的声线平稳淡定,听不出有何波澜。
    “四月初六。”江玉案别开了眼,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不想看到一脸平静的林妙香。也许是因为他清楚,表面的无动于衷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兵荒马乱。
    犹豫半天。他终究没有说出明天在北王朝会上演的亲事。
    林妙香站起身来,白色的衣袍被月华浸黄,她抬着头,低声重复到,“四月初六啊。”
    没有语气的句子像是说给江玉案听,也更像是喃喃自语而已。
    她没有再理会江玉案,一张脸上没有弧度冷硬尖利。她擦着江玉案的身体往回走去。两人的衣袍被风吹起纠缠在一起。
    江玉案惊讶地扭头望了过去,一张嘴却一直不能合上。
    离开的林妙香从与他交错起。三步之内,头发全白。一头青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疾地褪去光泽。白色的长发被迷迭木簪高高挽起。白发红颜,留得人间几度春。
    四月初七。
    这一天的雨下的淅淅沥沥。打湿了行人的衣衫。四月。春意正浓。
    北王朝的汴京在这一天尤其热闹。因为,今日城内将举行一场盛大的亲事。之所以隆重,并非因为新郎与新娘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新郎的名气仅限于江湖上。他是曾经轰动一时的王府护卫,武功高强,手段狠毒。新娘,则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就是这两个人的亲事却引来了百官齐聚。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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