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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妇[榜推]-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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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能让他卖了我。”林妙香语气嘲讽。双手抵在自己与赵相夷之间。
    赵相夷俯下头贴在林妙香耳边,轻声说到,“因为,傅凌云撒了谎。”
    “即使加上你的兵符,对上沈万水,你们至多也只有五成的胜算。”
    “而我可以借兵给你们,让你们的胜算提高到七八成。”
    “相比于你这个可以说毫无价值可言的王妃,傅凌云很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随着赵相夷不容置疑的话一句句从他嘴里说出,林妙香的心已经沉到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赵相夷抱紧林妙香,认真地问她,“这一次他可以为了七成胜算就把你给了我,如果有另一个人开出这样的条件,他是不是也会把你卖出去?”
    林妙香的心寒到了谷底,仿佛刚被人从雪地里打捞起来一样。
    她不恨傅凌云,她心里明白,他们效忠的是沈千山,不是她。
    林妙香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对着赵相夷,“可是,全天下也只有你会用那么多的士兵换一个林妙香,不是么?”
    赵相夷搂起林妙香把她抱起来,半转了身让她窝在自己的怀中,“香香。”
    林妙香望着他深邃诱人的眸,别过了脸,“天下女人何其之多,何苦为了我,放弃那么多。这样,不值得。”
    “我说你值,你就值。”赵相夷霸道地把林妙香圈在自己的怀中,手握住她,不留一丝缝隙。
    林妙香沈默良久,从他掌中抽出手来,“赵相夷,放弃吧。”
    赵相夷凝视他,眼神中有淡淡悲哀,却只是看了她,不说话,独自回了房。
    林妙香看着他离开,斟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她眨了眨眼睛。眼中的雾气渐渐散去,唯有月落半天,雪清夜泠。
    只听树木沙沙作响,却不只是风动之声,还是衣袂飘动之声。
    一道修长人影,就那样子淡淡然地立在古木之间了。
    黑衣男子斜靠在院中老柏树上,树影浓浓淡淡地投映在他脸上,面容有些朦朦胧胧地看不分明。月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寒气凌人。
    林妙香抬头,两人就这般对望着。
    月色半敛,竟然下起了蒙蒙细雨。
    那古木枝叶繁密,雨虽落下,却也只是稀稀疏疏地落了些雨点在他身上。
    雨水就从那里流下,滴落在他发际。渐渐的他的头发淋湿了,一缕一缕地贴在他的颈侧和耳际。他却似乎丝毫不在意。
    一副青铜面具在这细雨夜色中,反而柔和几分。
    那人望着林妙香,徐徐走来。他步履缓缓,走得却并不慢,长衫拖过依稀雪色,行云流水一般。
    “林妙香。”他缓缓开口,林妙香不由抬头望向他的眼睛。那原本死水一般的双眸陡然泛起妖冶的红光。
    林妙香恍惚间看见了一堆血肉模糊的尸山,堆得足足有一米多深,层层叠叠的尸体一个压着一个,根本看不出谁是谁来,只剩下一种暗红色的、难以形容的糊状肉酱飞溅得到处都是,断肢残骸洒落各处。
    而夜重便站在这尸山之中,手执无情,脚下是潺潺的血水……
    林妙香只觉得全身发软,她听见自己沙哑声音对着那个浴血而来的男子说道,“别过来。”
    夜重已走到她的身前,一双眼睛清清冷冷,如隔月光。
    “你怕我?”

  ☆、第八十六章 颠覆

也许是因为这夜的月光,也许是因为这雨雾,眼前这人,宽袍大袖,黑衣飘然,半湿的发丝如烟般飘拂于风中。
    身边就像是有层轻烟薄雾笼罩似的,犹如画中行来。
    “来者是客,有何惧怕之理。”林妙香展颜,一笑间云开雾散,似是挥去了方才的惊惧。
    夜重走到那石桌旁坐下,玄色衣袖轻轻一拂,一颗颗黑白棋子,竟是凭空跳了出来,一阵珠落玉盘般的声音叮叮当当不绝。
    “既然来者为客,不如与我一弈?”夜重执起一颗棋子,漫不经心地开口。
    有一枚白子在地面上跳了几跳,滚落到林妙香脚前。她下意识地伸手拾了起来,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
    一股血腥气直冲入鼻端,林妙香一惊,握着那棋子的手也颤了一颤,“棋是好棋,可惜我今夜并无此雅兴。”
    林妙香将白子举起,就着月光看来,那白子上面,竟然有丝丝如血般的细丝交错纵横。
    抬头向对面望去,夜重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
    这雨来得快,去得也疾,淡淡的月光洒落下来,倾在他脸上,那青铜面具隐隐有杀戮之气传来,让林妙香心中一寒。
    “既然要得到这天下,你不会介意多一笔筹码吧。”夜重平静地开口,却是让林妙香堪堪怔住。
    她盯着夜重,他飘渺如仙,只是那青铜鬼面的模样,倒是多了几分鬼魅。
    林妙香的右手,已渐渐沁出了汗珠。
    夜重伸出右手,修长纤细的指间,拈了一枚黑子。
    黑子漆黑。映得他手指透明如玉。
    林妙香不自觉地低头去看自己手中那枚白子,夜重清清冷冷的声音,又继续响了起来。“有我相助。颠覆这江山,何其简单。”
    林妙香手一松。那颗棋子从他指间滑落,跳了几跳落入雪地中,看不见了。
    夜重俯下身,将那棋子拾起,玩弄于股掌之间,“这棋,你可愿一博?”
    “既然公子有这般闲情。我自当陪同。”林妙香笑笑。
    夜重探过身子,将手中白子放于林妙香面前。这般靠近,林妙香已经可以感到他呼出的气息。
    冷冰冰的,一点活人的感觉都没有。
    林妙香强自执起那一颗棋。轻描淡写地,落下一子。
    夜重斜瞥了她一眼,翻手间,黑子跟随而上,“天下之大。能如你这番从容之态者,倒是不多。”
    “血染江山,总是需要几分从容之态的。”林妙香懒懒地道,手上并没有闲着。
    夜重顿了顿,“你可知执掌天下可要哪些本事?”
    “愿闻其祥。”林妙香皱眉。棋局间肃杀之意扑面而来,与人对弈不少,却是少见这番不留余地的。
    “翻云覆雨之手腕,冷血无情之气度。还有……”夜重搁下黑子,抬头望向林妙香,那如水的月光流入了他的眼中。
    林妙香挑眉,“还有什么?”
    “寂寞。”
    林妙香心中一动,直直地看向夜重,逼问到,“那你呢,寂寞么?”
    夜重低头,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漆黑的棋子,轻轻搁下,顿时原本步步为营的棋局变故陡生,杀气横流。那白子竟然是被死死围住,一眼可见,毫无生还之余地。
    林妙香手中的白子落了下来。
    她一拂袖,那黑白棋子便是泠泠混杂在一起。
    林妙香仰起头,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上的圆月,自嘲地勾起了唇,“我是真傻,忘了与虎谋皮一说。这一局,倒是输了。”
    夜重不语,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壶酒来,酒香四溢,竟是街头巷尾常见的竹叶青。
    他手指一勾,微仰着头,一杯接着一杯,兀自饮醉。
    林妙香也不理会,只是看着那天边银月,只觉得那月色,似乎变出了血红之色。就在刚才,她方发现,自己想借助夜重力量的想法有多愚蠢。
    这个人,太过危险。
    与虎谋皮的下场,林妙香并不想亲自体验。
    这一局棋看似轻松,细细想来,却全落入了夜重掌控之中。
    林妙香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地捏紧,她深吸一口气,不敢再看夜重瘦而孤僻的侧脸。
    夜重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眼底的寒意依旧。没有任何人事能将它融化。
    良久,他把酒壶翻转了过来,几滴酒顺着瓶口流落到桌上。
    没酒了。
    他眸色一暗,把酒壶放在桌上,身形一动,消失在了这冬夜之中。
    林妙香回过头,看着那酒壶口慢慢滴落的余酒,眯起了眼。
    皇历327年,沈千山麾下的二十万将士举兵北上,以南城为据,直袭青山。
    晚风淡淡吹来,林妙香站在城楼之上,白衣飘飘,黑发如墨,仿佛下一刻就要融入到这冰天雪地。
    她眸光清冷如冰,一个一个地望过众人,视线所过之处,士兵们纷纷挺直了胸膛。
    战马嘶嘶,盔甲寒寒。
    空气中的激情和杀气犹如冰火两重天一般让人煎熬。每个人眼神中都闪烁着慷慨赴死的斗志。
    他们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整整五年。
    “倒酒壮行!”林妙香珠圆玉润的声音染上了杀伐之意。
    军队里,立刻有人走出,给每个士兵倒满了烈酒。
    众将士一笑,似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抬起头,同时将满碗烈酒一口喝下。
    一股火辣辣的热流顺着喉管流入胃中,顿时浑身发烫。
    林妙香用力把酒碗摔了个粉碎,“血染汴京,一洗前耻!”
    话音刚落,就传来一阵接一阵酒碗摔碎的声音。
    二十万人嘹亮的声音,盘旋在了雪地上空,“血染汴京,一洗前耻!血染汴京。一洗前耻!”
    “全军上马,出发!”
    铁骑铿锵,刀影缭乱。队伍沿着护城河向青山方向进发。
    银晃晃的一片,是一眼望不到边际的人海。
    战马带着勇士。在前方驰骋。
    步兵举着长缨,在后方疾跑。
    林妙香冷然望着这一切,她回首看了一眼身后的男子,笑容里有说不出的坚决之意。
    荒原。大雪。
    千军万马,风起云涌。
    两军交汇,锋芒尽出。
    转眼间,白雪皑皑的战场。已被血色染红。
    断肢残骸,高高叠起。
    绣有“山”字的战旗上,溅满了鲜血。
    尸体渐渐的垒积了起来,一层、两层、三层……
    到处都是惨叫声。怒吼声,兵器强硬碰撞地闷响声,震得耳边嗡嗡作响。
    激战的双方被这些声音刺激得杀红了眼,已经顾不得脚下踩到的是人 尸体,只知道不断厮杀。然后活着……
    林妙香立于大军后方,神色平静地看着这厮杀之幕,眼眸里也染上了淡淡的血意。
    赵相夷站在她的身旁,叹息般地捂住她的眼睛,“你害怕么?”
    “不怕。”林妙香轻柔却坚定地将赵相夷的双手拿了下来。死死地盯着前方的人间炼狱,“我本就一无所有,再不怕失去什么。这一战胜也好,负也罢,我已尽力。”
    赵相夷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只是沉默地别过了脸。
    这一战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待得攻破青山,逼进北城之时,已是尸横遍野。
    此时的北城,是一片欢腾的海洋,活下来人,无一不是抱头痛哭,然后醉酒狂欢。
    活下来了。
    这是每个幸存者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攻破北城,这只是他们颠覆天下,誓死追随沈千山的第一步。
    林妙香并没有加入狂欢的人群。
    当赵相夷见到他时,她正躲在河畔,双手掬水,缓缓地擦拭着自己白净的双手。
    赵相夷静静看着,没有出声打搅她。
    战场上的林妙香冷静无情,看着那厮杀场面竟然没有丝毫心软。连现在,她都古波不动面无表情。
    可是,赵相夷看着这样的她,竟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林妙香的痛,被深深地埋在了她的心底,刻骨铭心,却永远不会让人知道。
    赵相夷忍不住走了过去,握住了她的手。
    林妙香像是回过神一般,弯起了唇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放开我。”
    赵相夷不说话,只是固执地抓住林妙香的手。她垂下了眼睑,“我很脏。赵相夷,我身上很脏,不要碰我。”
    林妙香深吸一口气,面色依旧平静,“我的身上,沾了太多人的血,太多人的命,这么脏的林妙香,连我自己都有些嫌弃了。”
    赵相夷眸色一暗,手上一动,从后面将林妙香一把抱住,脸颊贴上她柔软的头发。
    “香香,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善良而纯洁的。要是非得要有一人下地狱才能颠覆了这天下的话,我愿意替你去。”
    林妙香微微一颤,身体有些僵硬。
    赵相夷搂住她的腰,转过了身。
    两人从来没有离得这么近过,林妙香抬头想一如既往地浅笑,却看见了赵相夷眼中前所未有的认真之色。
    她愣了愣,竟是忘记了要推开他。
    或者,是这怀抱太过温暖,让人忍不住靠近了一些。
    北王朝。汴京。
    御书房内,一个身穿玄色黑衣的修美身影正在焚香点蜡。
    他左手负在背后,右手拿捏着蜡烛尾端,将烛台上的红烛一一点燃。
    昏黄的光圈逐渐渲染开来,房间里不免多了几分暖意。
    他做的很专心,很仔细,似乎世上只有这么一件事值得他全身心投入。
    当江玉案步进御书房时,看到的就是万千烛光映照中的沈万水。
    “堂堂北王朝的一国之君,是打算金盆洗手,从此青灯礼佛,点烛为生了吗?”江玉案一袭红衣如一团火一般闯破了殿内的静谧。
    沈万水专注地点燃最后一支红烛,擦了擦额际的汗珠,“朕不过想知道,这么多烛火,到底能有几根能陪朕到天明。”
    “红烛虽有泪,偏偏人却是无情。”江玉案似笑非笑地望着沈万水,随手举起一支红烛,轻轻吹灭。

  ☆、第八十七章 果断

沈万水浑身一震,神情间极为疲惫,“她,还是走了么?”
    “皇上以为呢?”江玉案反问道。两人说话间语气竟是熟稔已久,有着几分心心相惜的意味。
    殿内,红烛燃烧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
    沈万水静默良久,恹恹地一拂袖,一阵劲风袭过,满屋的红烛皆数熄灭,灿烂的星光从房顶漏下几颗,屋子里的景物便显得朦朦胧胧了。
    “你不等了?”江玉案迟疑地开口。
    沈万水摇了摇头,目光扫过满屋的残烛,“朕最想要的那人已去,其他人,留下来又有何用。”
    江玉案神色一动,眉目间收起了些许轻浮的笑意,“为了一个流景,值得?”
    “朕与你一见如故,结为莫逆之交,你这人看似随性,朕却知道,实则你情太薄,爱太浅。若有一日你遇上一人让你心动,你便知朕今日为何痴情至此。”
    “见你这般下场,我倒是不愿遇上这么一个人了。”江玉案语气嘲讽,眼里却是一抹关切之色,“我永远不会用自己的整个生命去取悦一人,对我而言,真要爱的话,我也只爱自己。”
    沈万水但笑不语。他从怀里取出一封信交付于江玉案,神色严肃,“朕这一生从未有求于人,但是玉案,在我去后,帮我照顾好她。这信,她要是愿意留下,便给她。不愿意,便毁了吧。”
    “沈万水。”江玉案直呼那人名字,将书信藏于怀中,“多多珍重。”
    千言万语最终也不过四个字,沈万水看出江玉案关切之意,只是淡淡一笑,“沈万水今生能与你结交,足矣。”
    江玉案吸了口气。侧过了头,有许多话想说,却是如鲠在喉。他生生地咽了下去。自知有的话不能说,一说。便是错。
    再不停留,足尖一点,他火红的身影便是消失在了这漆黑的大殿之中。
    黑暗中,沈万水低低地叹了口气。
    他慢慢地转过身,朝着屋外走去。原本笔直的背脊,此刻却像是被什么压弯了一样,弯成了一个疲惫的弧度。仿佛只要再轻轻一碰。就会把他压垮一般。
    地下厚厚的积雪散发出浓浓的凉意,沈万水恍然不觉,披着一夜的星光,他一步步地走进了流景阁。
    这宫殿袅袅。胜于仙境。他却只来过两次。一次是五年前,他登上皇位,迎娶流景当夜。
    一次,便是现在,她离开的时候。
    推开宫门。里面依旧是灯火通明。
    只是那个眉目如画的女子却再也寻不着了。
    沈万水拖着脚步,走遍了这流景阁的每一寸,终是承认,流景是真的离开了。
    只留下一张薄薄的信笺,上书:吾生二十余载。学文习礼,自恃甚高,倾心千山,几年爱恋,何其缠绵。然灾祸横生,被逼入宫,嫁为汝妇,金丝鸟巢,恩宠无限。熟料汝杀吾郎于异国。思之恨之,五年纠葛,一片空白。今吾离去,他日归来,以汝之头,祭奠吾郎!悲也,恨不能饮汝之血,食汝之肉!
    沈万水把这短短几十字看了又看,最后竟吃吃地笑了起来,“好一个五年纠葛,一片空白。哈哈,我本是以为,本是以为,你还是有一点点念着我的……”
    沈万水一生青云平步,位极万人之上,一言一行无不谨慎苛刻,此时却是肆无忌惮地大笑出声。笑得心头,一阵阵地疼痛。
    良久,他收起笑声。面无表情地吩咐道,“传朕旨意,朕即日将御驾亲征,务必将沈千山等反贼,满门颠覆!”
    原本空无一人的黑暗中骤然闪现出一道人影,跪在沈万水身前,“属下遵命。”
    话毕,人影便消失在了无边的夜色中。
    风雪渐稀。
    几日之后,沈万水御驾亲征的消息就传到了北城之中。
    小雪又落了下来,燃了一团火,林妙香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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