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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歌-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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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雀一一数着,“读了一首诗,爷爷说是宋朝诗人的,诗名是菜圃,种白菜的。学会了十个字,爷爷说虽是很难看,都写对了……”
    声音稚嫩清柔,如击玉罄,如出谷黄莺,掌柜的微笑看着她,“大叔正想去你家,跟你爹娘换几担米粮。”还是送她回家吧,谁知道那拨人到底是何居心,会不会回头再来。
    若是见了面,包管只要一眼,青雀便无所遁形。
    青雀快活的笑了起来,“大叔,您和我们一道啊。”把弟弟的小手递到掌柜的面前,“您帮我牵一个吧。”掌柜的笑了笑,俯身把青树抱在怀里,送三个孩子回了莫家。
    却并没换什么米粮。
    会亭。邓家祖居。
    一间幽暗、阴森的密室中,英娘被五花大绑着,口中也堵的严严实实。她身边,皮鞭、夹棍、烙铁、熊熊的炉火,各色刑具都很齐全。
    一名相貌清秀的青年男子笑嘻嘻看着她,“娘子,你说是不说?”英娘很倔强,咬紧牙关,不肯点头。
    青年男子慢悠悠拎起沾了水的皮鞭,叹道:“娘子,咱们夫妻一场,我实在是下不去手啊。”目光变的阴冷、狠毒,抖手挥起皮鞭,重重朝着英娘抽了过去!
    英娘脸上一道鞭痕,流下殷红的鲜血。
    青年男子啧啧,“瞧瞧,这细皮嫩肉的,我都不忍心了。”拎着皮鞭凑到英娘面前,温柔问道:“娘子,你说是不说?”把英娘口中堵着的布抽了出来。
    英娘喘了口气,轻蔑看向他,“赵禄,跟你我无话可说。邓麒要知道我家小小姐的下落,叫他亲自来问我。”
    “还是这么不听话,啊?”赵禄托起英娘白皙清秀的面庞,错着牙说道:“你是不是媳妇儿,替不替我着想?说,姐儿在哪?”
    这赵禄是邓麒的小厮,英娘的丈夫。说是夫妻,其实两人成婚不到十天就分开了,赵禄跟着邓麒回了京,英娘留下服侍自家小姐,夫妻间的情份十分淡薄。
    赵禄是名幅其实的利禄熏心。当年邓麒要他娶英娘,他倒也是愿意的,却无非是看在祁玉得宠,娶了祁玉的贴身丫头,对前程有利。谁知道祁玉竟会背夫私逃呢,连亲生的姐儿也不知藏哪儿去了。赵禄奉命来套英娘的话,一开始也是打叠起温柔功夫想哄出来的,后来看着实在不行,焦燥起来,动了武。
    他跟着邓麒上过战场的人,一旦发了狠,哪还顾得上怜香惜玉?英娘颇吃了番皮肉之苦。
    眼见得英娘还是倔强,赵禄扔了皮鞭,笑道:“娘子,我换个新鲜的你试试。”把烧红的烙铁举了起来。
    英娘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邓麒!你个缩头乌龟!”英娘恐惧至极,绝望的大叫,“你负了我家小姐,又来折磨我,你不是人!”
    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屋门口。
    赵禄眼尖,忙把烙铁放下,点头哈腰的迎了上去,“爷,您来了!”
    来人一袭玄色长衫,约二十左右的年纪,身材颀长,面容英俊,一双眼睛细长秀美,温文尔雅之中又透着公侯之家的贵气。
    他并没理会献殷勤的赵禄,凉凉看了英娘一眼,简短吩咐,“放了她,收拾干净,带到偏厅见我。”
    赵禄连连答应的功夫,他已头也不回的走了。
    英娘浑身冷汗,瘫在地上。赵禄一边替她松绑,一边抱怨道:“姐儿是爷亲生的闺女,你告诉一声怎么了?自找苦头!”
    赵禄跟惯邓麒,知道他的性子,哪敢让他长久等着,把英娘收拾整齐,脸上胡乱涂抹了药膏,急急送到偏厅。
    英娘走进偏厅之时,邓麒面窗而立,背对着她。暮春时节,他又正在盛年,背影中竟满是萧瑟之意。
    英娘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曾几何时,这人还和小姐你侬我侬,海誓山盟,如今他已另娶,什么都变了。
    邓麒缓缓回过身,一字一字问道:“英娘,我女儿在哪?”
    作者有话要说:  白菜,竟然是从南方传到北方的。


☆、楔子 遗弃 10、索子(一)
    英娘淡淡道:“你不是已经命人抢去了么,怎的还来问我。”
    成化七年冬,京城抚宁侯府来了一拨人马,有男有女,有兵士有嬷嬷,强行将养在祁家老宅的女婴抢了去。当时莫大有也在,寡不敌众,身受重伤,虽没落在邓家人手里,却是生死不知。
    邓麒眼神锐利,“休想骗过我!那婴儿瘦弱无力,畏缩胆小,怎会是我邓麒的女儿?英娘,当晚你捧着一个大食盒回过祁家老宅,次日玉儿便赌气离家,你当我会想不到其中厉害?”
    奶娘胡妈妈和姑母都是哭诉,不是她们没用,实在是玉儿冷酷无情,竟要将婴儿摔死。她们百般无奈,只好放了玉儿离去。
    笑话,玉儿怎可能要将亲生女儿摔死?她既那般决绝,除非襁褓的中婴儿已被调换了!英娘冒着风雨雷电出门,定然有所图,不会单单为给祁夫人上香。
    邓麒想到奶娘和姑母的蠢笨,眉宇间闪过厌恶和不耐烦。一个两个的都是不顶用!遇事只会哭,只会手足无措,害的自己和娇妻爱女生生分离。
    “我随祖父、父亲征战回京,头一眼见了那孩子,便知道不对。”邓麒耐下性子,温和跟英娘说着话,“再一问前后情形,更是心中了然。英娘,当时是我不在,才会被你侥幸得逞。若是我在…… ”
    “若是你在,小姐和小小姐都已成了九泉之下的亡魂。”英娘迎上他的目光,平静的语气中隐藏着刻骨的恨意,“那晚我去奶娘房里抱孩子,却听到两个丫头在说悄悄话,你在京城迎娶了沈茉,沈茉已有了五个月身孕!”
    邓麒神色一滞。
    “我失魂落魄的抱了小小姐回去,见了我家小姐,被发现后背粘着你和沈茉的婚书!小姐看了婚书,差点没背过气去……”英娘忆及往事,哽咽难言。
    邓麒握紧了拳头,幽深美目中全是愤怒。这帮该死的奴才!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京城的消息泄露出来,害的玉儿如此伤心?
    英娘流下热泪,泪水流过脸颊上的伤口,疼痛刺骨。
    英娘挺直腰身,冷冷道:“于是,小姐命我将小小姐溺死!小姐说,她是祁家的外孙女,身上流着祁家的血,宁可死,也绝不能对着沈茉那样的女人卑躬屈膝!”
    邓麒既已另娶,那初生的小女婴总有一天会落到沈茉手中,怎么也逃不掉。与其让她做小伏低的活着,不如一刀杀了她。
    邓麒汗毛都竖起来了,溺死?
    英娘神情悲壮,“至于我家小姐,自是存了死志!她虽失了父兄亲人,沦为无依无靠的孤女,却不会忍辱偷生,居于沈茉之下!”
    邓麒已全然顾不上什么风度仪态,呆呆跌坐到椅子上,心乱如麻。玉儿,玉儿,我知道你性情刚烈,却不知你能狠心到这个地步,对自己、对亲生女儿,全无怜悯。
    邓麒形容呆愣,英娘讥讽看着他。亏得小姐当年眼高于顶,偏偏能瞧的上眼前这花心枕头。他俊美归俊美,没有一点担当。
    良久,邓麒回过神,坐端正了,神色诚挚,“邓家和祁家是同乡,向来交好。打小,我跟玉儿便是常常见面的,两家亲长更是早有结亲之意。”
    “祁将军遇难之后,家祖母和家母嫌弃玉儿不是有福之人,不肯娶为冢妇。丧了父兄,没了娘家,说起来总是不吉利、不喜庆。”
    “我劝不下祖母、母亲,又不忍弃了玉儿,几经苦思,才有了良策。”
    “本朝户律,‘若卑幼或仕宦或买卖在外,其祖父母、父及伯叔父母姑兄姊后为定婚而卑幼自娶妻,巳成婚者仍旧为婚,未成婚者从尊长所定’。既有这么一条,我便在会亭依礼娶了玉儿,到时祖母和母亲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
    “玉儿很是通情达理,虽然我们在会亭的婚礼不够热闹,她却毫无怨言。娶了玉儿这样的贤妻,邓麒已是心满意足,此生再无他求。”
    “谁知我回到京城的当天,抚宁侯府已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要于明日迎娶沈茉!母亲打定了主意,若我回了,便是我亲自迎娶;若我回不来,便是二弟代我拜堂!”
    “此情此景,你要我怎么办!请柬早已派发,大媒已经请下,聘礼已吹吹打打送到沈家,难不成我搁在这时候闹将起来,让抚宁侯府成为满京城的笑柄?”
    “我家的富贵是祖父、父亲浴血奋战挣回来的,我是邓家嫡长孙,难道能不管不顾的,毁了他们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
    邓麒这一番话说下来,既情真意切,又流露出痛苦挣扎,十分感人。英娘无语半晌,幽幽道:“邓家基业不能毁,我家小姐的终身,便能毁了么?”
    “这是什么话。”邓麒怫然,“沈茉和玉儿是闺中好姐妹,既同归了邓氏,依旧姐妹相称罢了。难不成沈茉敢压着玉儿一头?”
    闺中好姐妹?英娘哧的一声笑了,也就邓麒这样的男人,会相信沈茉和小姐是好姐妹。
    偏厅门口的金丝藤红漆竹帘被轻轻掀开,邓麒的小厮赵利逼手逼脚走了进来,恭谨的禀报,“爷,产婆带过来了。”
    英娘一惊,邓麒这厮,把产婆叫过来做什么?
    邓麒温和道:“我把产婆叫来问一番话,情形自会明了,你便无话可说,无可抵赖。英娘,阻隔我家骨肉团圆是伤天理的,待情形大白之后,请你告知小女的下落。”
    英娘转过头去看着窗户,不理会他。
    没多大会儿,一个年过半百、肥胖精神的婆子被带了进来,正是镇上的接生婆,陈婆。陈婆人很精明,一进来就觉着上面坐着的那位爷贵气逼人,忙趴下来磕头问好,很是谄媚。
    这是她拿过六两金子的府邸,一辈子也忘不掉。接生个姐儿,得了六两金子,陈婆多少回从梦里笑醒。六两金子,那可是六十两银子呢。
    邓麒淡淡道:“这便是给姐儿接生的婆子?问问她,姐儿才出生之时,身上可有什么印记。”
    赵利忙过去喝问陈婆,“成化七年夏天,我家出生的姐儿,你可还记得?姐儿身上可有什么印记?”
    “记得,记得!”陈婆连连点头,“那晚又是雷又是电的,姐儿的哭声很响亮,好像连雷电风雨声都要给压下去一样,极有气势!那般好看的姐,老婆子一辈子也只见过一回,再也忘不掉的。”
    赵利怕邓麒不耐烦,忙喝道:“问你姐儿身上有无印记!”你瞎扯八扯这么些做什么。
    “没有!”陈婆吓了一跳,忙陪着笑脸,“姐儿身上脸上都是光溜溜白白嫩嫩的,任也没有!”
    邓麒微微一笑,客气告诉英娘,“送到京城的那个孩子,眉间有很大的一个黑痣。”
    英娘哼了一声,不说话。
    邓麒示意赵利打赏。赵利扔了锭银子给陈婆,“劳烦你了,请回。”陈婆颤颤巍巍从地上拣起银子,这得有二两吧?我的娘啊,这不过是叫过来问问话,什么活儿也没干,便得了二两银子,够一家人三四个月的嚼用了。
    陈婆喜滋滋磕头谢了赏,没口子的恭维,“老婆子接生无数,没见过府上姐儿那般好相貌的,真真是仙女下凡一般!旁的不说,单说那晚,老婆子便接生过三个女孩儿呢,另外那两个,跟府上的姐儿没法比!”
    邓麒脸色变了,吩咐赵利,“问问,那两个女孩儿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巧,小小一个会亭,一晚上三个女孩儿降生?
    英娘脸色煞白。
    陈婆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全说了,“先在府上接生的姐儿,府上妈妈客气,请老婆子喝了几杯。老婆子不胜酒力,回去便倒头睡了。到了半夜,被莫家村的莫二郎敲门接了去,替他家接生了两个小丫头。”
    “那两个小丫头,生的如何?”邓麒慢慢问道。
    陈婆懊丧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那晚,老婆子喝醉了,没看清楚!后来,过了几个月,莫二郎一家便搬走了,再没见着过。”
    赵利把陈婆带出去之后,又赏了她一锭银子。陈婆婆喜出望外,谢了又谢,笑咪糊糊的走了。
    “去查这个莫二郎。”邓麒简短吩咐。赵利忙答应了,转身出厅,飞奔着去办这件事。
    英娘脸白成了一张纸。莫大哥生死不知,莫二郎只是个农夫,他哪能对抗邓麒?
    “你不说,我也能查出来。”邓麒淡淡道:“你若说了,大家省事。我们父女团圆,你也安安生生回去和赵禄过日子,岂不两便。”
    英娘尖声叫道:“我宁可死,绝不再和赵禄共在一个屋檐下!”提到赵禄,英娘已是浑身发抖。她和赵禄本来就没什么情份,赵禄这回挥鞭相向,两人是再也不可能作夫妻了。
    邓麒眼神冷厉,胸中燃起熊熊怒火。这英娘真和玉儿是主仆,玉儿一赌气便背夫私逃,英娘也是,丈夫说不要便不要。
    英娘捋起袖子,滴泪道:“这全是他打的!我跟了小姐二十年,小姐一手指头也没动过我,他打我!”
    白皙的手臂上,青一道紫一道,目不忍睹。
    赵禄你是头猪!邓麒抚额,她是你媳妇儿,让你去问,是让你哄她、劝她,不是让你对她拳脚相加!严刑逼供,对祁家人能管用么。我若想要严刑逼供,派谁去不成,却要派你。
    邓麒命人叫来赵禄,吩咐,“写休书。”英娘既已恨他入骨,这桩亲事已是没用。
    赵禄巴不得这一声,忙亲手写了休书,恭敬呈上。英娘这媳妇儿,他是早已不想要了。
    英娘小心收好休书,看也不看赵禄一眼。
    这没良心的婆娘,夫妻一场,全无情意!赵禄出了偏厅,恶狠狠啐了一口。
    休书虽是给了,邓麒却不许英娘离去,“你休养几日,待媛儿接回,你便任了她的教养嬷嬷。英娘,你对媛儿定是忠心耿耿的,我放心的下。“
    媛儿?英娘讥讽一笑,“请问,是之媛,还是子媛?”
    邓麒年纪虽轻,子女已是不少。沈茉生下一对龙凤胎,嫡长女之屏,嫡长子之翰;跟着到宣府服侍的丫头明珠生下一女,起名子盈;明芳生下一子,起名子益。
    邓家,嫡子女以“之”字排行,庶子女以“子”字排行。
    你要接回“媛儿”,请问是之媛,还是子媛?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书的背景是男权社会,孩子天然的属于父亲。所以青雀要想脱离邓家,其实是很费劲的。


☆、楔子 遗弃 11、索子(二)
    邓麒面色一沉,淡淡道:“不拘是之媛,还是子媛,都是我的掌上明珠,是宁国公府的正经姑娘。英娘,媛儿的前程,你无需忧虑。”
    媛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她才出生的时候,邓家还是抚宁侯府,如今祖父进爵宁国公,抚宁侯府成了宁国公府,赫赫扬扬,威风凛凛。宁国公府的姑娘,有谁敢小瞧了。
    英娘怒极反笑,“此时若我家小姐在,想必世孙必定会跟她说,不拘是正室还是侧室,她都是你的心上人,是宁国公府的正经内眷吧。”
    邓麒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对于一个女人,做妻和做妾岂能相提并论;对于一个小女孩儿,嫡出还是庶出,能是一句“正经姑娘”能含混过去的么?
    邓麒俊目闪过恼怒之色,沉声道:“我看在玉儿的份上,凡事都不跟你计较,你也莫要蹬鼻子上脸,忘了自己的身份!”
    英娘笑道:“我有什么身份,不过是我家小姐的婢女、祁家的忠仆罢了。敢问世孙,找寻到我家小小姐之后,是要把她抱回宁国公府,交到沈茉手中好生调理么。”
    邓麒听她语气中仍是满满的嘲讽,心中微晒,“哪里,我找寻到媛儿之后,便会抱她前往云南,接回她母亲,一家三口团聚。”
    英娘怒目瞪着邓麒,愤恨已极。小姐都已经躲到云南了,他竟还不放过!这厮要是真抱着小青雀去到云南,见到王家老太爷和王家舅爷……没准儿他还真能如了愿!
    任凭是邓麒骗婚也好,辜负小姐也好,孩子总要跟着父亲的。老太爷和舅爷再喜欢小姐,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小青雀孤苦无依的沦落到邓家不管啊。
    怪不得当初小姐要溺死青雀!英娘软软的瘫倒在地上。邓家圈不住小姐,却能挟持住青雀,只要有青雀在,小姐和邓家之间,总会有着丝丝缕缕的牵绊,剪不断,理还乱。
    邓麒微微笑了笑,含笑交代,“养好身子要紧,媛儿还小,仰仗你的时候且长着呢。”交代完,站起身,扬长而去。
    没多大会儿,进来两名十三四岁的小丫头,把英娘带到一个僻静的小院子。有大夫来给瞧了伤势,留下药膏,小丫头替英娘换过药,又殷勤的摆上饭来。菜不多,却很精致,两荤两素,外加鸡皮酸笋汤,绿畦香稻粳米饭。
    英娘胡乱吃了两口,食不知味。邓麒这厮既察觉到莫二郎家情形不对,依着邓家的权势,莫二郎该是躲不了多久了吧?可怜的青雀,到底还是躲不过邓家的魔爪。
    邓家仆役里头,像赵禄这样狗仗人势、无法无天的颇为不少,莫二郎老实巴交的,莫要吃了亏去才好。英娘急的团团转,却又无法可施:她也不知道莫二郎一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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