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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雀歌-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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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衣女子备了香烛果品,到了郊外一所荒凉的孤坟前祭拜,“哥哥,你的仇,快要报了。”她哀哀哭泣着,眼泪不停滑落脸颊。晶莹的泪水中,她那并不美丽、也不复年轻的面容,露出圣洁的光辉。
    素衣女子逗留良久,直到夕阳西下,方依依不舍的离开。
    残阳照在简陋的墓碑上,“何鼎之位”四个朴实无华的字,庄严,而又沉重。
    …………
    南方的倭寇一直是天朝心腹大患,朝廷先后派了十几名巡抚、总督到南方平倭,可是倭患愈演愈烈,一直不能平靖。由谁来担任新的直浙总督,节制浙江、南直隶、福建诸兵,全力抗倭,成为朝廷慎重考虑的首要问题。
    九月底,宣城伯祁震进献祥瑞:上古神剑,轩辕夏禹剑。
    轩辕夏禹剑是众神采首山之铜为黄帝所铸,后传与夏禹。剑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剑柄一面书农耕畜养之术,一面书四海一统之策,圣道之剑,神剑。
    这样的神剑都横空出世了,荡平倭寇的日子还会远么?
    皇帝龙颜大悦,任命祁震为直浙总督,可调任江南、江北、浙江等地重兵。轩辕夏禹剑也交予祁震随身佩戴,“卿持此剑,斩尽妖魔,荡平倭寇!”祁震接过神剑,在京城郑重誓师之后,带着大队人马,出发向南。
    祁震是谁?皇后的父亲!祁皇后正位中宫,膝下有三名皇子,已经够显赫的了,她的父亲又手握重兵,坐上直浙总督这样的高位、要害之位。皇帝你是要做什么,要眼睁睁看着外戚做大么。李首辅、卓次辅全是痛心疾首。
    他们很尽职尽责的出言反对了,皇帝祭出轩辕夏禹剑,“祁震若是心怀叵测之人,岂能得到轩辕夏禹剑?神剑怎会无知无识,落于小人之手?这柄神剑,分明是为荡平倭寇、靖宁匪患而生。”
    李首辅赌气又递上辞呈,皇帝依旧温颜挽留,“国事赖卿,怎可轻言离任。”
    皇帝坚决不准,李首辅也就半推半就的留任了。
    他,是恋栈的。
    祁震任直浙总督,节制南方重兵,给朝中带来的震撼很大。皇后的父亲,皇帝的岳父,皇太子的外祖父,能掌兵权!匪夷所思啊。
    “从前,我觉着弘治皇帝是前无古人的痴情皇帝,对张皇后一家好到了极点。”许大学士在家里跟夫人感慨,“如今,跟今上一比,弘治皇帝也弱了,不能比。”
    弘治皇帝只不过是纵容小舅子们做恶而已。张氏兄弟再可恶,也不可能危及到皇权,危及到弘治皇帝的统治。那时的皇后娘家,只不过是名声不大好,令人尴尬。
    今上却是委任岳父做了直浙总督,给兵权。兵权啊,这可不是三倾两顷地、几个皇庄能比的。
    轩辕夏禹剑搁在这个时候亮出来,不过是加砝码,杜绝文官的叽叽歪歪。皇帝对祁震肯定是真的信任,否则,不会这么煞费苦心的设计。
    许夫人抿嘴笑,“这样,岂不是极好?”
    今上和弘治皇帝一样,后宫中只有一位皇后,并无妃嫔。有这样的皇帝,是大臣夫人们的幸事。不许夫君纳妾,为这个跟夫君吵起来,格外有底气,“陛下天子之尊,尚只一妻,汝何等人也,竟敢置妾?”
    多好,多顺心。
    许大学士摇头,“好什么啊,肯定有人坐不住了。”
    祁皇后娘家势力太大了,祁皇后独霸六宫,骄妒无状……这种情形,会有人不能容忍的。


☆、第170章 妖妃
    许夫人紧张起来;“那;他们会怎么做?”皇后这样很好的呀,她把皇帝守严实了;简直是给大臣们的妻子做出表率。况且;不管什么兵权不兵权的,她的 娘家宣城伯府低调内敛,从没有过做过横行霸道的事,从未扰民侵利。这样的皇后,这样的祁家,还有人不满意,真是岂有此理。
    “皇后是原配嫡妻,又育有三位皇子,地位是动摇不了的。”许大学士咪起眼;“要对付她,一个是劝谏皇上广纳妃嫔,分她的宠爱;一个是逐步削弱祁家,把宣城伯府变成一个碌碌无为、毫无势力的伯府。”
    削弱祁家什么的,许夫人通不放在心上,却对皇帝是否会广纳妃嫔很关切,小心翼翼问道:“那,皇上会让他们如愿么,会广纳妃嫔么?”
    许夫人一边问着话,脑子里一边转着念头:若是皇上纳妃了,夫君要置妾,该如何回绝?怎么着才能既光明正大的不许人进门,又不伤及夫妇间的感情?
    田舍翁多收了两斗稻子都想要买个小的,男人啊,可得看好了。许夫人胡思乱想着,对昭穆皇后、祁皇后都是羡慕,夫婿是皇帝,富贵已极,愣是连个妃子都没有,真是好命。
    许大学士笑,“那谁知道?皇上做亲王的时候,身边只有嫡妻,膝下只有嫡子,等到他做了皇帝,想法会不会改,无人预知。”
    皇上即位还不足一年,今后的事,谁知道?他若真的广纳妃嫔,也是君王常做的事,不足为奇。若是也像弘治皇帝似的,十几年如一日,只守着一位皇后过日子,户部尚书大概得乐坏了。不册封妃嫔,省多少用度,省多少金银?
    皇帝是否会广纳妃嫔这件事,许大学士不过是冷眼旁观,许夫人却是满怀忧虑…………………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关注点,常常迥异。
    不出许大学士所料,没多久礼部就上了表章,请皇帝广选淑女,以充实后宫。这份表章倒没什么出格的,本就是礼部份内之事。弘治皇帝离世已近一年,新皇帝要立妃嫔,也是时候了。
    因为祁震出任直浙总督,朝中上下都关注祁家,关注祁皇后。礼部这份表章上过之后,朝中多少双眼睛都盯着,等着看皇帝会如何答复。
    皇帝看过表章,命人送到坤宁宫给祁皇后。祁皇后粲然一笑,提起笔,扬扬洒洒写下一份文彩斐然的奏章,热情的请求皇帝“慎选淑女,以求广嗣”。
    这份奏章当然很快传扬出去了。朝臣之中,有的由衷敬佩,“这才是皇后的度量!”弘治皇帝也只有一位皇后,可张皇后从未上过类似的表章,表明过类似的态度;有的击节叹赏,“好文采!”听说祁皇后是不假思索,一气呵成的,好文章,好文采啊。
    有人狐疑,“武将出身的祁皇后,怎会有这样的才华?”马上遭了白眼,“也不看看她的老师是谁。”杨阁老教出来的学生,能差的了?
    成了,有这样大度的皇后,皇帝当然很快会选淑女,纳妃嫔,开枝散叶。朝臣们踌躇满志的等着众多美女进宫,祁皇后不再一人独大,后宫中诞生诸多皇子,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很出乎人的意料,在这种情形下,皇帝竟是召了户部尚书询问,“选淑女耗费几何?立九嫔耗费几何?”户部尚书如实回了,“所耗甚巨,国库有些支应不来。”
    皇帝长叹,“朕已有三子,不算无后。奈何为了朕一人的享受,令民间有女之家骨肉分离,令国库多出无数开支。”
    皇帝还心情很好的跟户部尚书开了个玩笑,“卿新添了几根白发,是为了朕要充实后宫,费用尚无着落么?不必愁了,此事做罢。”
    “所请不准!”皇帝提起御笔,在礼部的奏章、皇后的奏章上龙飞凤舞写下这四个大字。
    户部尚书感动的热泪盈眶。
    李首辅曾诚恳的劝谏过皇帝,皇帝微笑,“卿为内阁之首,可知我天明的军费一向吃紧?朕若立九嫔,户部无奈,只好暂挪军费支应。敢问是边防要紧,还是立九嫔要紧?”
    李首辅还要再说什么,被皇帝温和又坚定的拦住了,“卿须知道,朕已有三子。”
    李首辅回到文渊阁,面有悻悻之色。杨大器来请示他,“川中旱灾,这是赈灾措施,可行否?”李首辅收下公文,放到一边,似笑非笑看着杨大器,“杨大人,皇后呼你为伯父,可见同你亲呢。后宫空虚,你应劝皇后予以充实,方是正理。”
    杨大器向来不跟李首辅置气,平静说道:“充实后宫,广选淑女,应交有司实行,皇后并不能亲力亲为。她已上了表章,表明态度,其余的,她无能无为。”
    皇后并不嫉妒,该她做的,她已经做了。
    后宫之所以至今仍然空虚,不是皇后嫉妒,而是皇上宽厚仁慈,不忍扰民,不忍为此动用国库存银。况且,皇后已育有三位皇子,个个出色。
    李首辅哼了一声,烦恼的低下头,看赈灾措施。
    曾经沸沸扬扬的充实后宫事件终于落下帷幕,情形照旧,后宫依旧清静,而皇帝和皇后,都得到了极好的名声。皇帝宽仁,皇后大度,这是众所周知的。
    “谢谢王安石和司马光。”坤宁宫里,祁皇后笑吟吟向古人道谢。
    皇帝嗤之以鼻,“难道不是应该谢谢我?”
    是我忠贞不渝,是我情有独钟,关王安石和司马光什么事。
    “才不要谢你。”祁皇后淘气的跟他闹着玩,“你若真有三千佳丽,我肯定不甘示弱,也弄上三千面首。偏你这般守身如玉的,唉,我便是心里想,也不好意思啊。”
    皇帝勃怒大怒,“有我还不够么,想什么三千面首!”仪态优美的在祁皇后面前走来走去,“看看,世间男子有谁美丽过我?优雅过我?什么三千面首,不许想!”
    祁皇后艳羡,“面如莲花,风华绝代,真好看啊。”
    皇帝大为得意,双目露出愉悦笑意。
    祁皇后话锋一转,抱怨道:“我还是想要三千面首,每天一个,轮流侍寝,好换换口味。”见皇帝面有紧张之色,善意问道:“四哥,难道你真的不想换换口味,想一辈子就对着我?”
    “想啊。”皇帝小心的挨着她坐下,“那个,我也想的。要不咱们这样吧,我时不时的假扮面首,你时不时的假扮妖妃,好不好?妞妞,我有时也想要个妖治的妃子。”
    祁皇后自尊受损,脸色酡红,“妖妃,我还用假扮啊?我本来就很妖好不好。”祁青雀将军难道不够美丽,不够妖娆?四哥你真没眼光。
    她白皙精致的脸颊飞上两团红云,美目含嗔,嘴唇粉粉的,可爱诱人,皇帝胸中一热,伸手揽过她,低低笑起来,“你当然不是妖妃了,明明是妖后。”
    他的气息缠绵而暧昧,祁皇后脸更红了,心也有些慌,“那,妖妃怎么扮呀。”她结结巴巴的问道。
    “晚上就寝之后,四哥教你。”皇帝不怀好意的看着她,嘴角噙着丝浅笑,声音低沉而魅惑。
    “哎,到了你假扮面首的时候,不许耍赖!”祁皇后星眸迷离,挣扎着说道。
    “不耍赖。”皇帝蹭着她光洁嫩滑的脸蛋,柔情蜜意的许诺,“你扮一回妖妃,我便扮一回面首,咱们公公平平的,好不好?”
    “我看行!”祁皇后怦然心动。
    她添了不少极具风情的里衣,他也是。寂静深夜里,红罗帷帐中,她不再端庄,他也不复斯文,两具身体缠绕在一起,一夜缠绵。
    很快乐的日子,不过,三个儿子偶尔会来捣乱。
    有一天晚上,天才擦黑,皇帝便催促着,“困了,早点睡。”祁皇后精心沐浴过后,换上一身妖治的纯红薄缎里衣,提起鞭子,不可一世的冲着皇帝狞笑,“陛下,今夜若是侍寝不得力,便大刑伺候!”
    她披着一肩柔软飘逸的长发,赤脚站在地毯上,一双天足纤巧白皙,可爱的不像话。皇帝目光灼热贪婪的走向她,“爱妃,朕不会令你失望的。”
    两人正玩的高兴,门外响起钟嬷嬷劝阻的声音,小勇稚嫩的声音,“骗人,这么早,爹和娘不会安歇的。”两人傻了眼。
    祁皇后忙四处张望,想找件大衣服披上,偏偏两人为了情趣起见,床上、榻上收拾的十分清爽干净,多余的衣物一件没留。皇帝慌慌张张的转了两圈,皇后跟着转了两圈,仓惶无计。
    门开了,小聪聪、小明明、小勇三人迈着庄严的步子,走了进来。
    “爹爹好些天没陪我玩了。”小勇跑过去,指责的看着皇帝。
    小明明好意说道:“娘,您穿的太单薄了,会冷的。”
    小聪聪最有眼色,夸赞道:“娘,您这身衣裳真好看,真别致!”
    这对可怜的爹娘怔了半天,做爹的先缓过神儿,俯身抱起小勇,“儿子,爹爹陪你出去玩。”不由分说,抱着他就往外走。小勇在他怀里挣扎着,“不要!还有娘,也要陪我玩!”他爹不理会他,随他怎么乱摇乱动,只管往外走。
    小聪聪拉着小明明也跟着往外走,小明明很不放心的回头嘱咐,“娘,您多穿件衣服,小心着凉。”
    小勇在外头跟他爹闹腾不依,他娘见屋里没人,手脚敏捷的一个一个打开柜子,终于找了件大衣裳出来,赶紧披上。
    又找了双青缎绣花鞋,套在脚上。
    穿戴好了,祁皇后长长松了一口气。好了,能见儿子们了。
    轮流陪小勇玩了半天,直到人定时分,才把三个儿子打发走。
    “还扮妖妃不?”皇帝一脸不正经的笑。
    祁皇后少气无力的倒在他怀里,“今晚回归本色,不扮了。”皇帝却不肯善罢干休,体贴的抱起她上了床榻,“皇后回归本色,我来扮面首好了。”
    宫锦床帘在夜色中轻轻摇曳着,风情无限。
    ……………
    嘉兴二年春,南方频频传来捷报,直浙总督祁震在浙江剿灭倭寇,诱捕海盗匪首,沿海地区人心稍定。皇帝很为喜悦,环顾群臣,“轩辕夏禹剑,果然是上古神器,效力不凡。”他绝口不提祁震的功劳,只提轩辕夏禹剑,朝臣中有不少想劝他慎用外戚的,都没逮着机会开口。
    四月,寿宁侯张鹤、建昌伯张延兄弟二人被告发“谋逆”。出首人是张氏兄弟一名新请的师爷,这师爷拿着张氏兄弟和益王的通信去到顺天府击鼓,“寿宁侯、建昌伯阴谋废立大事,此非臣子应预之事。”
    废皇帝、立皇帝,这是你张氏兄弟能当家作主的事么?谋逆啊。
    事情太重大了,顺天府尹一刻没敢耽搁,立即往上报。
    皇帝的态度还是一样:廷议。不管张氏兄弟是什么罪,他们是侯、伯,是昭穆皇后亲弟,有罪当议。
    这回和上回不同,上回张氏兄弟不过是占片田抢个人什么的,对朝廷来说就是小打小闹,不成气候。这回是阴谋废立皇帝,事可就大了。
    回护张氏兄弟,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严惩张氏兄弟,未免有些对不起九泉之下的弘治皇帝。群臣吱吱唔唔,连李首辅、卓次辅也不肯冒然出头为张氏兄弟说话。
    卓次辅踢了个皮球,“事关刑律,请刑部拿个章程。”
    刑部尚书是弘治皇帝一手提拨上来的,对弘治皇帝感情太深了,冲口说道:“谋虽谋了,事情却未成,似不应追究。”
    这话一出,不少人脸色怪异。你要为张氏兄弟开脱,好像应该推说这些信件不是张氏兄弟亲笔,不是他的本意,是为小人所误解之类的话吧,怎么会说谋虽谋了,没成,就不该追究?这……这也太扯了。
    杨大器出面指责,“谋逆罪,定罪标准是谋或未谋,不是成或未成。”英国公笑道:“若是他谋成了,还是此时的情景么?”一直不大说话的皇帝慢吞吞道:“若他谋成了,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便不是朕了。”
    李首辅、卓次辅愈加不敢为张氏兄弟辩解,可也不愿严惩张氏兄弟,僵持下来。
    皇帝也不着急,轻飘飘说了句,“稍后再议。”宣布此次廷议结束。
    张延、张鹤和上回一样,开始时候慌了会儿,见朝中没动静,又狂起来了,“他心虚!他不敢动咱家!”大模大样的照常出门,照常为非作歹。
    张延、张鹤在泰兴楼喝酒作乐,为抢个漂亮风骚的卖唱女子,和另一拨人起了争执,大打出手。张氏兄弟带的打手不少,另一拨人看着斯斯文文的,竟也带了不少家丁仆役,两下混战,乱打一气。
    张延看的高兴,亲自动手,拿茶碗砸到一个锦衣男子的头上。那锦衣男子瞪了他一会儿,方重重倒下。
    他们正打的高兴,五城兵马司来了大队人马,把泰兴酒楼围了个严严实实,把打架的两方人,全部抓了起来。
    张延也不怎么放在心上,不就是打个架,砸伤个人么,算个什么事。别说砸伤人,就是砸死个人,我是弘治皇帝的小舅子,谁敢治我的罪?
    砸伤个把人,对张延来说确实不算什么。不过这回不巧,他砸伤的人是李首辅的小儿子,砸的还很重,李家小子头昏昏的,重伤未醒。
    双方是这么个身份,顺天府管不了,又到了御前。
    皇帝温和的安抚了李首辅,“砸虽砸了,却没有性命之忧,卿不必过虑。”
    李首辅梗着脖子,说不出话来。
    皇帝的意思是李家大度点儿,这事抹过去算了,不能伤了弘治皇帝的亲戚。李首辅最宠爱小儿子,气的又上了辞呈。他并不是真心要辞职,不过是赌气,也是示威,逼皇帝有些作为,别再像弘治皇帝似的,一味纵容张氏兄弟。
    这回,皇帝准了。
    “卿两次三番求去,定是心意已决,朕不便再留。”皇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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