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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请自重-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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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是冲着齐王还是将军府,她总归不会让那人好过。


第3章 
  室内还有暗香萦绕,红木立鹤顶炉上一颗塔状香饵倒流着乳白的烟,浓稠似水沿着鹤脚汇集到底座的莲池内。
  “九爷!”宁远自梁上落下,衣摆带起的风将凝乳般的烟雾吹散。
  沈恪修长的指摩挲过扶手上的睚眦:“可看清楚了?”
  “看清了。”宁远顿了顿,嘴巴蠕动了好几下才道:“一出门便爬到树上去了……”
  他也想不明白,苏杳杳中了这虎狼之药,为何不先行去寻解决之法,反而在出了院门后先是警惕地看了一圈,见四下无人便抱着大腿粗的树,跟个窜天猴似的爬了上去。
  沈恪目光微闪,看着地上那滴边缘已经凝固的血,即便有香味掩盖,他还是闻到了令他最为厌恶的腥味。
  白府注定消亡,所有事情都按照他的掌控一步步进行着,除了房间里忽然多出来的苏杳杳,和她莫名其妙的亲昵。
  “让宁双去查查这事,盯紧她。”指尖一弹,顶炉上的沉香落地。
  “把人带过来。”
  夏末的树叶最是茂密,苏杳杳寻了个藏身之处,将手掌搁到树干突起的癞疤上用力按着,以疼痛清醒脑子。
  这里视野颇高,很轻易便看到了前院以白老夫人为首,带着好些婢女与贵妇出来,旁边是面色焦急的将军夫人,自己的贴身丫鬟杜若正凑到她面前低声说着什么。
  白老夫人拄着拐杖,浑浊的眼眯了一半,一副睥睨之态,白府的丫鬟垂着脑袋将人往厢房这边领,人群中,唯独缺少了白芙。
  一行人神色各异的入了院子,白老夫人将拐杖往地上一杵,语气说不出的严厉:“去开门!”
  只要过了今日,白家便能飞出个金凤凰,凭白芙的才情手段,让白家更进一层并不是难事。有那人做保,她并不介意与齐王发生关系的是张家小姐还是李家小姐……亦或是苏家小姐。
  那丫鬟依言去推门,杜若却忽然窜出将她的手拉住。
  “你作甚?”丫鬟皱眉。
  杜若顶着四周疑惑的目光,有些心虚,她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终是犹豫着放了手。
  苏杳杳偏头看了眼,噙着冷笑一跃落到了墙外,厚厚的草掩盖住几不可闻的脚步声。
  同时,院内的丫鬟用力推开了房门,袭进房内的风将香味吹散,徒留拇指大小的一滩灰烬,床榻上淡粉的帐幔重重叠叠扬起,喘息吟哦声将光线带出暧昧的颜色,杜若惊呼一声,赶忙捂住嘴。
  床上与人厮混的女子正巧扬起纤长的颈,那尖尖的下巴,如樱般的唇,额心一点红痣妖冶而妩媚,不是苏杳杳而是白芙!
  怎么会这样!?
  白老夫人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砸上脚背,丫鬟来不及搀扶,她已经摔倒在地,额前嵌着的翡翠抹额发出油亮的绿光。
  “啊!”一声尖叫撕破长空,盖不住轮椅碾压在石子上轱辘声响。
  白老夫人下意识回头,看到齐王似笑非笑的脸,在瞬间陷入绝望!
  苏夫人眸光闪了闪,眉眼弯弯似笑,她温柔地看了杜若一眼:“去将小姐找到,咱们该回府了。”
  齐王被还未过门的媳妇带了绿帽子,围观的众人哪还敢继续看下去,当即便提出告辞,竟一个跑得比一个更快。
  苏杳杳还在回府的路上,白芙与镇远侯世子苟且的消息便传遍了街头巷尾。
  苏夫人解开她绑着的披帛,里头那张锦帕已经变成了血色,看着苏杳杳掌心一道伤口皮肉翻卷,还在不停往外渗着血,心疼地问:“怎么弄的?”
  “娘,我被人下药了。”苏杳杳吐出一口浊气,开门见山道:“手是我自己刺破的,若不然,房间内的人就该是我了。”
  刚一醒来便遇上如此棘手的情况,苏杳杳并不知道她是怎么被带到那个厢房里头的,想要查清楚真相,便只能蹲守在院外,仔细打量出现在那里的人,她知道凶手一定会来确认事情成败。
  苏夫人再一瞧女儿烧得绯红的脸颊,气得整个人都开始颤抖:“杜若不能留了!”
  苏杳杳腹中的火几乎快要压制不住,杜若来找她的时候,她已经偷摸往领口塞进几坨冰块,这会子被灼热的体温炙化,又冷又热,极其不舒服。
  她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手心攥紧:“娘,您先将这事告诉爹,杜若我亲自来处理。”
  “好。”苏夫人心里恨不得撕了杜若,但也只单凭杜若一人,绝不敢做出如此腌攒之事,苏杳杳的性子她知道,略一思索便应了下来:“娘听你的。”
  回府之后,苏夫人暂时没有动杜若,借口苏杳杳扭伤了脚踝,立即召了府医过来替她诊治,所幸她中的媚药乃花街柳巷常用之物,并不算太难解症,两副药下去逼出一身热汗,再歇上半日也就无碍了。
  连翘端着药碗进来的时候,苏杳杳正坐在床上发呆,一会看看自己包扎着纱布的手,一会扯过肩头的发丝查看,而后长长舒了一口气。
  “小姐,是不是很痛。”连翘搁下托盘上来询问。
  “头晕,想吐,连翘快来扶着我。”苏杳杳有些做作地捂着额,往连翘身后瞧了一眼,杜若拿了张帕子正擦拭着博古架上的团花百蝶绣屏,她指了指杜若:“你来喂我药。”
  “是。”杜若放下帕子,端起桌上的白瓷碗便凑了过来。
  苏杳杳开始作妖,接连干呕好几下:“你洗手了吗?”
  杜若手一僵,举着勺子站也不是,退也不是,碗里的药汁是刚从药罐里倒出来的,很是烫手,她想将碗搁下,又听苏杳杳说:“好好端着。”
  杜若要哭了,作为小姐的贴身丫鬟,粗重的活她向来不做,指尖半点茧子也看不到,这碗端在手里,跟捧了块烙铁似的。
  “小姐……”
  “让你说话了?”苏杳杳看也不看她,往连翘身上靠了靠,状似随意的问:“下午可有何大事发生?”
  连翘眼中闪过八卦的光,立马回道:“白家小姐那事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白大人被撤了职,镇远侯世子也获了罪,连太后都传了口谕,斥责白芙不检点。”
  “哐当”一声,药碗被杜若失手摔到了地上。
  苏杳杳勾了勾嘴角,看向杜若:“怎么这么不当心?”
  杜若浑身一颤,嗫嚅道:“小姐恕罪,奴婢只是……”
  苏杳杳抬手打断她的话,“去端碗水放到她头顶,连站也站不好,简直不像话!”
  杜若猛地跪倒在地,哭得抽抽噎噎:“不知奴婢做错了什么,小姐要这么对待奴婢?”
  “因为……我喜欢。”苏杳杳抬起裹成猪蹄的手,摸了摸脸颊,笑得越发温和。
  片刻的死寂,杜若抬眼看着苏杳杳,脸色发白,额间已是冷汗涔涔。
  苏家武将世家,行事作风历来干净果决,能当下解决的事绝不拖沓到第二日,在绝对的权威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屁。
  苏杳杳将这种光荣的本质发扬到了极致,掀起被衾下榻,一把捏住杜若的下巴,俯看着她。
  “想明白了吗?”


第4章 
  她唇角依旧勾起,分明还是那张熟悉的脸,一如既往的明媚,水润明亮的眼眸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却令杜若感到毛骨悚然。
  “奴婢……不明白。”杜若下意识吞咽一口,干巴巴地回答。
  苏杳杳并不生气,指尖沿着她的下颌线游走,“这张脸,可真俊。”
  这般阴阳怪气,让杜若有些受不了,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拖进屠宰场的羊,担惊受怕等着一个解脱,偏偏屠夫却不肯放过她,捏着刀尖在她周身比划。
  “奴婢自认对小姐忠心耿耿,也不知哪里得罪了您,竟让小姐这般对我。”
  猫为何要逗弄捕捉中的老鼠,行兵打仗为何要阵前叫骂,左不过四个字,攻心、乱智。
  这也是苏杳杳正在做的。
  “谁允许你这么对我说话的,嗯?”她冲她笑,纤细白皙的手指复又捏上她的下巴,稍稍用了点力。
  只听“咔”一声脆响,杜若半张着的嘴歪到了一旁,别说发出声音,便是连阖上都不可能了。
  攻心失败。
  “嗯……”苏杳杳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力气用大了。”
  杜若疼哭了,她觉得自己对苏杳杳的了解还是太少,没想到她洒脱果决的外壳下隐藏的是一个变态,什么都没问就直接卸了她的下巴,若还不说实话,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
  苏杳杳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暗自琢磨:是我力气太大了,还是她骨头太脆了?
  要知道这并不是她的本意,捏坏了她还审什么!
  “来,我来给你接上。”
  魔鬼!她是魔鬼!
  杜若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苏杳杳又将手伸过来,脑海里就只剩了这一句话。
  噼里啪啦一阵响动,“不对,接错了。”
  “唉,怎么又脱臼了?”
  连翘看了看苏杳杳,又看了看杜若,见她已经面如菜色,小声道:“还是我来吧,小姐。”
  苏家世代从军,阖府上下不止各位主子有功夫,连贴身丫鬟与小厮皆是要从小培养的,触类旁通,连翘自然是会接骨的。
  下巴已经麻木,杜若慌了神,苏杳杳在这府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她就是现在将自己弄死在这屋子里,恐怕苏将军也不会说什么。
  苏杳杳拍了拍手,站起身道:“我问你,谁让你把我带到白府厢房去的?”
  杜若颤着下巴,接连吞咽好几下,依旧没有回答。
  “看不出来,还挺忠心。”苏杳杳朝着连翘道:“既然她不想说话,留着舌头也没甚用处,拔了吧。”
  到了此时,连翘也总算明白过来,为何平日里待人极好的小姐会忽然对杜若发难,当下便挽起袖子,取了一把剪刀过来。
  “好的,小姐。”
  “我说,我说!”看着连翘将剪刀放到火上烤的通红,杜若几乎是尖叫出声,紧接着便将事情抖了个干干净净。
  下颚巨疼,她说话还是有些含糊,苏杳杳尖着耳朵听了半晌,总算是明白过来。
  药是苏婉莹给的,杜若只负责将药悄悄下到她的茶水里,再把她带到厢房,等上两刻时辰后寻个借口将苏夫人许氏引过来就可。
  “就这么简单?” 苏杳杳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白府接应你的人是谁?”
  杜若点头又摇头,“奴婢不知。”
  苏杳杳皱了皱眉,苏婉莹乃是苏老将军旧部遗孤,在与狄人交战中,她父亲为救苏将军一命,被狄人斩了首级,那时候苏婉莹才六岁,许氏对她颇为怜惜,将人接到将军府后便收其为义女,养在身边悉心教养。
  她与苏杳杳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性子,懂事乖巧,温柔娴静,自幼饱读诗书,颇具才名,人生得也美,最大的喜好便是窝在房间里看书。
  而苏杳杳打小便爱舞枪弄棍,所阅书籍除了夫子所教,旁的一概不看,专往兵法策略上扑,两人自然也就谈不到一起,便是连面都见得少,没理由她会无缘无故做出这种事。
  “小姐恕罪,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见她不说话,杜若猛地俯下身,将头在地上磕地嘣嘣作响,“奴婢原也不想做这等腌攒事,可二小姐威胁……”
  话未说完,就被苏杳杳抬手打断,她让连翘往她口中塞了团布,“去她房间里搜。”
  不用想也知道,杜若接下来的话是什么,左不过是有什么把柄落到苏婉莹手里,她是迫于无奈才做出此事。
  这种鬼话,苏杳杳并不想听,杜若话中的破绽太多了。
  况且,这事是不是苏婉莹所做尚还两说。她平日里胆子比雀儿还小,苏将军说话稍严厉点都能将她吓哭,这样的性子,让她算计到齐王头上,显然不太可能。
  还是说,她一直在演戏?
  没过上一会,连翘便抱着一个箱子走了过来,“小姐您看,这是奴婢从杜若床底下搜出来的。”
  杜若瞪大了双眼“呜呜”两声,看样子还想要辩解什么。
  苏杳杳没理她,打开箱子就发现里头好些首饰颇为眼熟,她从中取了一支,“将我妆奁上的那支簪子取来。”
  同样的双结如意样式,白玉做底以珊瑚嵌之,唯一的区别便是苏杳杳这支簪身上有一条几不可见的裂缝,那是她练武时摔的。
  连翘看了一眼,惊呼出声:“还有这支步摇,这支桃花钗、手钏,都与小姐的一样。”
  “东西哪来的?”苏杳杳问。
  刚一取下口中的布团,杜若便道:“这不是我的,小姐明鉴。”
  “不是你的你藏的那么严实!”连翘咬牙道。
  苏杳杳思忖良久,吩咐连翘:“把她关到耳房里,就说患了恶疾不便见人,这几日凡是来打听她消息的,都给我盯紧了。”
  连翘应了声,反剪着杜若的双臂就将人拖了下去。
  苏杳杳低头看了箱子许久,忽然将里头的东西全部取了出来,然后屈指敲了敲箱底。
  果然有夹层!
  她起身,拿了一把匕首将隔板撬开,箱子里满满当当一层银锭子赫然出现在眼前,从里头摸了一枚出来细瞧。
  时下流通的银锭子一般铸成一到二十两不等,可杜若盒子中的这块,将近五十两,且底部模糊不平仿佛被人磨掉了一层。。
  桌上的首饰在烛火下泛着寒芒,苏杳杳手一抖,缓缓攥紧银子,背上像是落了一块冰,寒气沿着脊柱蹿到脚底。
  事情好像被我搞大了……
  想到这里,苏杳杳披上衣服就往正院跑去。
  苏将军正听许氏小声说完白日里发生的事,心里一口恶气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就看到女儿披头散发撞开书房的门,漆黑的脸顿时柔和下来。
  “俏俏来了!”他对苏杳杳本就溺爱,又加上常年征战在外,自觉亏欠她们母子良多,只要想到她一个娇滴滴的闺阁女子遇到这么可怕的事,心都揪成了一团:“爹瞧瞧手怎么样了,还痛不痛?”
  苏杳杳低声道:“不疼了,爹,我有事要告诉您。”
  “明白,乖女放心,爹一定替你做主,莫怕哦。”苏承业拍了拍她的脑袋,“待会爹便让人将那丫鬟带来,我倒要瞧瞧,谁敢动我苏承业的女儿。”
  “我不是害怕这个……”
  “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你听女儿说完!”许氏斜着眼瞪了苏承业一眼,厉声道:“咋咋呼呼吓死个人了。”
  苏承业立马禁声,站地笔直,“好的。”
  苏杳杳深深吸了口气,这才抬手摊开掌心,“您看。”
  “咦~”苏承业看了一眼,然后默默举起了大拇指:“乖女,你力气可真大!”
  苏杳杳顺着苏承业和许氏震惊的视线看过去,自己也愣了一下,硕大的银锭上五个指印分布在两边,就像刚雕好的泥塑上被人捏出的痕迹。
  这是我捏的?
  “爹,您没觉得这银子哪不对劲?”苏杳杳暂时没空去管这事,整理了一下思绪,将银子翻了个面,低声道:“您再仔细瞧瞧。”
  “这是哪来的?”苏承业将银子接了过来,放在手心掂了掂,神情立即严肃起来:“四十八两,足三斤……”
  “方才从杜若房中搜到的。”
  不怪苏杳杳如此紧张,只有官银才能达四十八两,凡私用者皆犯杀头大罪,她爹此番回京一是述职,二是养伤,不日便会亲自押解一批军饷奔赴前线,若在此关头,有人将杜若这盒子拿出来做文章,她爹岂不就会被人戴上一顶挪用饷银的罪名?
  许氏倒抽了一口凉气,“这府中是该好好清理清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父:“我女儿真棒!”
  “我女儿力大无穷!”
  “我女儿聪明绝顶!”
  苏杳杳:“并不是很想听我爹吹彩虹屁……”


第5章 
  苏承业虽是武将,性格也颇为粗犷直率,可并非无脑之人,其中关窍稍一想便明白过来,沉吟片刻后问道:“她还交代出了什么?”
  苏杳杳站在二人对面,目光落到父亲捏着银锭子的右手上,不知为何,神思却渐渐跑到上一世她出嫁后。
  那时她刚满十八,皇帝沈昀驾崩,留下的遗诏却是由燕王沈珏继承大统。恰逢北狄与匈奴齐犯,苏承业带兵出征,原本战无不胜的苏家军却一反常态,接连失利。
  而北狄大皇子仇律似乎得高人所助,占尽先机,将十二万苏家军逼退至云岩界内黑水崖,甚至还将苏承业的右臂砍下。
  经此一役,苏家军损伤过半,元气大伤,苏承业受诏回京,不久后兵权被夺,由镇国公张昌行接手,沈珏美名其曰让苏承业安心养伤,实则是将他软禁在京,以挟持住苏家军。
  张昌行是主和派,满脸仁义道德为民生所计,在后来的议和过程中被人捅出来与北狄早有勾结,最后被苏家军右翼副统制扈云斩于阵前。
  战事又起,沈珏却始终不肯放苏承业回去,甚至下令由齐王亲率二十万精兵上前线,世人这才知晓,早在一年前,齐王双腿已痊愈。
  而后随着沈恪战死,沈珏御驾亲征,没费多大功夫狄人退兵又派来使臣与大梁议和,沈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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