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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请自重-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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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之后,温言缓缓将手中的棋子落到棋盘上,开口道,“王爷所料不错,当日我确实是刻意等在莽山岭。”
  沈恪双指夹起一枚黑子,视线扫过棋盘,指腹无意地摩挲,片刻后落子:“行一步而算百步,温先生似乎从不做无用的局。”
  温言笑了笑,抬首望向沈恪,声音听不出半丝起伏,“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王爷的眼睛。”
  棋笥轻响,他修长的指尖落下一枚白子,然后按着向前推动,绕过翻盘之机,停在了黑子密集处。
  “我输了。”
  棋局定,白子颓势已不可扭转。
  “欲屠黑龙,这步还是急了些。”沈恪将棋子往棋笥中一扔,往后靠了靠:“凭温先生的本事,这种失误不该存在,有些得不偿失了。”
  他似笑非笑般看着温言,锐利不掩的眼神深处,却有令人背脊发凉的寒。
  “得不偿失……”温言长睫微垂,阴影打在细腻的眼睑,他翻转着指尖的白子,似若有所思,而后越过棋盘取了一枚黑子,彻底切断白子的退路。
  “并非得不偿失,我自爆弱势,想要换的是王爷手中的棋子。”
  沈恪笑了笑,语气不明,“温先生就那么确定,本王会帮你?”
  “原来不确定,”温言淡笑着,话说了一半。
  沈恪靠在椅背上,掌心抚摸过扶手上的兽首,没有追问,而是道:“你想用她威胁我?”
  “王爷错了。”温言端起凉了的茶轻呷一口,无香带涩,“并非威胁,王爷也不是帮我,而是共赢之局。我们目标虽说不同,但最终的结果总归是一样。”
  沈恪没有说话,唇边的笑意越渐深了起来。
  温言搁下茶盏,不紧不慢地说:“王爷恐怕不知,你这双腿,俏俏可是愿意用命来换。”
  “俏俏?”沈恪将名字含在嘴里念了两遍,问道:“温先生与本王的夫人很熟?”
  温言看着他,点了点头:“颇有渊源。”
  “就我所知,玄弥先生的几位弟子从不出世,而俏俏则养在深闺,不知这渊源二字从何说起?”沈恪脸上的笑意沉了下去,目光直勾勾注视着面前的人。
  温言出现的时机太过巧合,始见第一面便对苏杳杳抱有莫名的亲昵,苏清泽又为其所救,紧接着他暂住苏家,由俏俏带着来了齐王府。这些事情,看似百般巧合下的顺利成章,但他单从表面就已经看出里头透着不用寻常。
  人为利所驱,即便他是玄弥先生的弟子,沈恪依旧不信任他。
  温言面不改色,淡声道:“从王爷说起。”
  “哦?”沈恪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此话怎讲?”
  温言没有说话,而是从袖中掏出一面巴掌大小的镜子,倒扣到桌上向他推了过去,“一切缘由尽在此中,看与不看,王爷自己决定。”
  聪明人的交锋,向来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就如沈恪能猜到他的目的,温言也能知他的想法,既然不能隐藏,就只能选择坦荡。
  合作,是需要建立信任的。
  沈恪没有伸手去接,而是坐直身子,换了个姿势看向他:“你的目的是什么?”
  “若我说,只是为了帮王爷治腿,王爷怕是不信的。”
  沈恪挑眉,不可置否。
  温言眸光渐深,语气依旧温和,“只为清理门户而已。”
  说完他将杯中的茶饮尽,起身:“王爷好好考虑,温某告辞。”
  推门而出,风声大了起来,温言负手看向头顶灰蒙蒙的天,雾白色的衣袍凌风翩然,发丝扬起,有种即将脱离尘世之感。
  “清理门户……”沈恪看向桌上那面镜子,反扣着拿起,放到指尖把玩。
  他似乎知道许多事,如同苏杳杳一般。
  他们是同一种人?不其然间,这种怪异的想法出现在脑海。
  “宁棋,”沈恪开口唤来人,“去查查。”
  …………
  用了晚膳后,天彻底暗了下来,空气中隐隐透着一丝燥热,返潮的墙角被水汽晕出一团团墨般的颜色,石上青苔湿润,大雨将至。
  栖霞院内灯火通明,柔软的烛光下,是苏杳杳精致的小脸,她左手拿着绣绷,右手捏着针线,动作飞快地穿纳着,水蓝色的绸缎上,绣了一下午的鸳鸯戏莲,已经渐渐接近完美。
  当然,这只是苏杳杳自己认为。
  “好看吗?”剪掉最后一根线,她献宝似的将绣好的花样给连翘和青黛看。
  连翘和青黛对视一眼,终于违心的对着那团五颜六色,分不清是何物的东西点了点头:“……好看。”
  苏杳杳盯着二人有些扭曲的脸,问道:“真的吗?”
  青黛接连点头:“小姐,您这两只鸭子真是绣得惟妙惟肖!”
  连翘屈肘拐了拐青黛,小声道:“瞎说,这分明是两只鸡,你看,母鸡害怕小鸡淋雨,还将它抱到怀里!那些乱的线,可不就是鸡窝。”
  青黛不服气,“鸡嘴是尖的,鸭嘴才是扁的,小姐,您说是吧。”
  “我绣的是鹅!鹅!”苏杳杳默默翻了个白眼,将绣绷丢到一旁,长叹一口气道:“唉,绣工退步了,竟是连鹅都绣不像了。”
  绣工?连翘与青黛抿了抿嘴,很想掰着她的肩膀将她摇醒,小姐,这东西您压根就没有,您醒醒好吗?
  苏杳杳起身,推开窗棂,泥腥味带着闷热吹进房里,她又哀声叹了一口气。
  自打决定将上辈子的种种事情告知沈恪后,她内心便一直处于这种焦躁难安的状态。苏杳杳不知道沈恪对重生这件事有何看法,也不知他会不会相信自己所说,毕竟一切还未发生,记得所有的也只有她自己而已。
  所以她想,至少要做点什么,上辈子,沈恪临死前都将她送的那个香囊带着,万一,她再送一次,能让他知道点什么呢?
  可偏偏自己绣工已经退步许多,上辈子好歹还能将鸳鸯绣成鹅,这辈子绣的这叫什么!?
  “你们两个会绣吗?”苏杳杳想了想,转头问两个丫头。
  两人齐齐摇头,她们打小便跟着苏杳杳,不事女工绣作,而是学了苏家功法,以便遇到歹人时,能保护好她。
  “这样,”苏杳杳唤来连翘,“你去一趟凝霜院,将二小姐请来,就说我有事找她帮忙。”
  连翘应了声是,还未跨出院门,就已见苏婉莹挪着小碎步走来。
  “姐姐,”她甜甜的唤了一声,“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苏杳杳忙将凳子上的丝线全收到篓子里,拉着她入了坐,然后杏眼一弯,笑眯眯道:“你来的正巧,能不能教我绣花?”
  苏婉莹眨了眨眼睛,偏开些许视线,她觉得自己再这么盯着苏杳杳那双闪动着水光的眼睛看下去,就要被溺死在里头,还是心甘情愿不想出来那种。
  “好啊,姐姐想绣什么?”
  “鹅!”苏杳杳认真道:“身上的颜色像鸳鸯那种,能做成荷包或香囊。”
  苏婉莹怔了怔,而后灵光一闪,捂嘴压低声音道:“姐姐是要送给齐王殿下的吗?”
  苏杳杳大大方方地点头,“没错,这是我第一次送他东西,要特别一点才好。”
  苏婉莹哦了一声,伸手拿过篓子,从选丝线和打样教起,苏杳杳有心去学,自然是不愿错过一丝一毫,等她一说完,便重新换了张绸缎,依照着苏婉莹画的图样,开始一针一针绣起来。
  时间慢慢滑走,从窗外挤进来的风将烛火吹得摇曳不止,苏杳杳余光能瞥见苏婉莹一脸踌躇的模样,一会抬手,一会扭手帕,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想说吗?”苏杳杳抬头看向她,好奇地问。
  苏婉莹低头扣了扣指尖,“。我……想……”声音像含在嘴里,含糊不清。
  苏杳杳搁下绣绷,“你说什么?风声太大,我听不清。”
  “姐姐,”苏婉莹鼓足勇气,一把拉住苏杳杳的手,用力握了握,“你能不能教我武功?”
  苏杳杳怔了怔,有点惊讶:“学武?”
  “嗯!”她点头。
  苏杳杳问:“以前叫你那么多次你都拒绝,怎么忽然想起要学了?”
  “就是……”苏婉莹脸颊开始泛红,咬了咬绯红的唇,“……觉得自己太没用,想学了而已。”
  “是吗?”苏杳杳挑眉。
  苏婉莹将脸一撇,忽然开始结巴,“是……是啊,姐……姐若是,太忙的话……就算了。”
  “不忙。”苏杳杳笑了笑,“过两日我准备好来找你。”
  苏婉莹似松了口气,半晌后才转过头,生硬地将话题再次转到针法配色上。
  苏杳杳撑着头打量她依旧泛红的脸,和含羞带怯的眼,眸中满是玩味。
  真是有趣的紧,她这模样,简直像极了自己上辈子被沈恪调戏后的样子。
  待人走后,苏杳杳换来连翘,低声吩咐道:“去查查二小姐最近都在做些什么,与谁接触过。”
  作者有话要说:  划重点,大师兄不是反派,不是反派,不是反派,我要说三次!!!
  苏婉莹也没有百合,真的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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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伴随着夜空中一声惊雷,大雨如期而至,铜钱大的雨点冲刷着院子里的苍松与翠竹,积水顷刻间已经漫上平整的青石路。
  雨水溅上听风阁廊前的斜坡,裹着闷热的水汽砸进紧闭的门缝内。靠窗的一盏烛火在摇曳间熄灭,拖出一条细长的烟尾。
  光线黯淡几分,沈恪侧身躺在床上,手里的那面镜子被他转了半圈,又转了回去。
  镜面凉如寒冰,久握不热,背后浮雕着半透明的九重莲花,栩栩如生,也不知是何材质所铸,即便光线如此昏暗,莲身上还是氤氲着雾气霞光。
  他探手摸了一下,莲瓣处隐约有些发热,似被火烤过一般。
  “看与不看,王爷自己决定。”
  夜色被闪电劈开,房中有一瞬亮如白昼,重新归于昏暗的刹那,沈恪猛地将镜子一转,照向了他自己。
  莲瓣上的热度染上镜面,镜子里一团白茫闪过。
  吊诡的画面似乱成一团的丝线,渐渐在他脑海里交织缠绕,汇集出暗红的一片。
  沈恪忽觉头疼欲裂,全身上下似被巨石来回碾压着,无法挣脱。耳旁是潮水的奔吼,以及兵刃交击的金鸣和厮杀惨叫,他睁眼。
  人在江水中浮沉,后背骤然一痛,他撞上了峥嵘嶙峋的黑石,浑浊的江水顺着口鼻灌进体内,嵌入心口的利箭被浪潮拍打入几分,丝丝密密的血刚一渗出,便被冲刷的了无痕迹。
  “九爷!”岸上拼力抵抗的护卫发出嘶喊,沈恪恍惚间看到宁远几人跳下江水,朝他奋力游来。
  岸边的弓箭手,执箭拉满弓弦,有人遥遥喊了声:“放箭!”
  一切在骤然间静止。
  江水撞出的浊浪弯曲着未落下,箭镞带着锋利的青光停顿在半空,万籁寂静,连空气都开始凝固。
  倏然,画面中间泛起波纹,带着涟漪撞向四周扩散,“嗡”一声,如镜面碎裂,剥落下一片又一片。
  昔日巍峨的齐王府,已经略显萧条,园子里的花谢了,石板路上铺陈着枯萎蜷缩的落叶,久久没有人打扫。
  孤寂的晨光中,穿着红嫁衣的少女独自端坐在厅前,怀中抱着一个黑底描金檀木盒,染着蔻丹的手指缱绻地抚摸过盒盖。
  “沈恪,你回家了吗?”
  沈恪缓步靠近,她的面容逐渐清晰。
  满头青丝挽成新妇髻,凤冠上垂着的珊瑚珠坠在她光洁的额前,耳侧的发间斜斜别着一朵花,是已经干枯的重瓣红碧桃。
  粉黛略施,眉眼如画,那是他的俏俏!
  “唉,”无人应声,苏杳杳叹了口气,泛着珠泽的指尖抚摸上枯萎的花瓣,“想来是没有回来,若不然你怎会不来见我?快一个月了,我一次都没有梦见过你,你就不能走得慢一点吗。”
  沈恪蹙了蹙眉,心似乎缺了一大块,他站到她身旁,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
  苏杳杳丝毫未察,从袖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放到指尖不停翻转,像是在问他:“罢了,你不来找我,我去找你可好?”
  “不好!”沈恪下意识答了声。
  苏杳杳听不见,喃喃自语:“只是,你别忘了我……”
  桐油的味道忽然蹿入鼻子,沈恪脸色一变,院外有脚步声纷至沓来。
  苏杳杳笑了笑:“你的仇我没办法去报了,不过我已经将沈珏犯上作乱的证据交给爹爹,他残了手,也是无能为力,你别怪他,能保全将军府算是了了我最后一桩心愿。”
  说着,她便将火折子吹燃,手一松,零星的火花弹落到浇了油地面。
  “不要!”他大喊。
  可烈火依旧在瞬间燃起,舔上她鲜红的裙摆,沈恪心里被剜了一刀,伸手想要拉着她离开,手却直直穿过她依旧含笑的脸。
  火光映照出他的影子,苏杳杳双目一亮,惊喜中夹杂着痛苦哑然。
  “沈恪!”
  “俏俏!”
  眼前一黑,沈恪从噩梦中猝然惊醒,他睁着眼睛,抹了一把额上沁出的冷汗,周遭并无火光,好险只是个噩梦。
  他撑着手坐起来,想要唤人倒杯水,却发现这里并非他的房间。
  这是一间竹屋,盖着稻草的窗户被支开半截,浓浓的药香味充斥鼻尖,门外似乎有谁在说话。
  “你知道里头那人是什么身份吗?”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这都昏迷快一个月了,受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来。”
  一个女声漫不经心道:“不知道,反正人是师傅和大师兄直接带上山来的,是死是活不关我们的事。”
  “唉,”男子叹了口气,“要是我们什么时候也能下山看看就好了。”
  女子嗤笑了一声,“师兄你就别想了,现在世道乱着呢。”
  “也是,要我说那沈珏可真不是人,弑君杀兄,自己谋朝篡位反而栽赃给齐王,又逼死了苏家小姐,难怪苏将军要造反。”
  “我倒不这么觉得,”女子不甚赞同,“常言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能登上皇位的哪个手上没沾点血,苏家那个小姐是自作自受,至于苏承业,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造什么反啊!还是个断臂,你且瞧着吧,他不会坚持太久的。”
  那男子又道:“小师妹,你这思想可不对啊,换做是你夫君和爹娘都被人杀了,儿子女儿又被逼死,你还要忍受仇人日日针对,你能忍?要我是苏将军,我也反。”
  “呸!”女子怒声道:“你瞎说什么呢。反正我只知道,成王败寇,谁胜了谁就有道理。”
  男子声音有些无奈,“什么人啊,懒得和你说。”
  “你以为我想和你说话?”那女子的声音远去,“什么东西。”
  沈恪如遭雷击,手缓缓抚上心口已经包扎好的伤口,痛的不是皮肉,而是心里。
  那不是梦,他的俏俏真的不在了!
  竹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强烈的光线照射进来,晃得他双目刺痛,视线模糊。
  “看清楚了吗?”门口的人逆着光,静静地站在那里,身上茶白的锦袍被清风卷动,依旧是刻入骨子的优雅。
  沈恪张了张嘴,终于开口:“俏俏呢?”
  “她在等你。”温言垂眸,盯着手上那面镜子。
  “你救了我?”沈恪问,“后来呢?”
  “后来……”温言忽地一下捏碎了镜子,“时机到了,该来的总是会来。”
  …………
  下过一夜的雨,云开雾散后,阳光显得格外透白明亮。青石路上的水汽还未干,被光线一照,反折出五彩斑斓的线。
  屋内,琉璃灯中的蜡燃烧掉最后一截烛芯,悄无声息地灭掉,升起一丝淡烟。
  苏杳杳坐在床旁的凳子上,将双手枕到床边,撑着脑袋看沈恪,保持着这个动作已经好久,也不见他醒来。
  “怎么还不醒?”她小声问了句,便见沈恪眉头紧蹙,不知梦到了什么。
  立在床尾的宁远抠了抠脑袋,低声道:“约莫是昨夜雨声太大,吵了九爷入眠。”
  苏杳杳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个解释才合理。
  “你先下去,把门带上。”
  宁远拱了拱手,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门重新阖上的瞬间,苏杳杳起身坐到床沿,目不转睛打量起沈恪,他的睫毛长且密,眼尾处微微上翘,鼻梁高挺,唇泛着淡淡的红色。
  “我眼光真好!”她感叹一句,然后伸出指尖抚平他的额心,沿着鼻梁一路往下,停在唇角,“反正都要成婚了,我偷亲一下不算过分吧?”
  床上躺着的人呼吸均匀,没有醒来的迹象。
  “你不说话,就是很满意咯。”苏杳杳声音很低,低到自己都听不清。
  无人反对,她勾起嘴角笑了笑。未免被外头的人发现,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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