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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请自重-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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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昌行低头不语,依旧拿不定主意。齐王不是那么好动的,倘若不能一击致命,他会比被揪出来死得更惨。
  郭嘉声音里的笑意淡了下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连这点胆子都没有,主上如何敢信任你?”
  “可……”张昌行咬了咬牙,低声道:“齐王身边的护卫个个武艺高强,我实在没有下手的机会啊!”
  郭嘉向着他招手,“你且过来,我告诉你一个法子……”


第20章 
  飘了半日的雨在接近晌午时就停了下来,余晖破开云层,房顶黑色的琉璃瓦挂着水珠,映出镜面似的光。
  苏杳杳寻遍了整个书房,最终止步在了桌上摆着的那四幅画前。
  画卷她方才就已经取下来看过,雪白平整的墙壁上,除了四枚被打磨得油光水亮的大铜钉,以作挂画之用,旁的什么都没有,敲起来也并非中空。
  可她就是觉得,这东西有古怪!
  照理来说,魏杰十二岁时画工不会如此粗糙,否则他也不可能令自诩才女的白芙倾心。且这不是他第一次送魏德远东西,也无任何特殊意义,魏德远为何独独挂了这四幅呢。
  难道说里头有夹层?
  苏杳杳弯下腰将画斜了一半,薄薄的纸背能透出光,很显然是没有。
  沈恪好整以暇坐在她身后,有阳光从蒙着纱绫的窗外照进,苍灰的影子盖上她清瘦柔软的脊背。
  如果他张手,像极了在背后拥抱。
  沈恪盯着看了许久,好半晌才开口:“给你一个提示。”
  苏杳杳几乎在瞬间站直,将画丢到桌上后转身,目光盈盈:“你说!”
  对上的视线缓缓挪开,沈恪伸手将轮椅转了个方向,“镜子。”
  苏杳杳一愣,心里反复念叨两遍他的话,抬脚走到镜子前。
  出了太阳后,本就明亮的镜面仿佛吸收了全部的光,亮得更加刺目,在对面的墙上打出一道方形的光影。
  苏杳杳被这么一晃,闭眼时眼前都出现了黑斑,忍不住抬手将镜子挪了个方向。
  “这魏德远还真够自虐的!开门就见光,也不怕瞎了。”
  “反常吗?”沈恪面上闪过一丝笑意,“你可曾看过皮影戏?”
  苏杳杳直勾勾地看着对面墙上斑驳的光影,脑海里仿佛有东西已经呼之欲出。
  光线、镜子和那硕大的铜钉……
  “沈恪,你太聪明了!”片刻后,她惊笑一声,重新跑回桌前,对着那四张画仔细研究起来。
  “红梅凌寒而放是冬,秋菊开后百花杀,唯有这兰、竹四季青。”她指着右手边墨兰盛放的图,想了想,继续说道:“可是,墨兰花期在十月至三月,怎么也轮不到夏这个字。”
  沈恪没说话,只是眼中颇为赞赏。
  苏杳杳一瞧,便知猜对了,“宁远,你去放下帘子把门关上,再将窗户支开一条缝隙,宁双,你挪动镜子,一定要对准光线,照在第三颗铜钉帽上!”
  两人应是,当即行动了起来。
  窗与镜交错的光线割裂了房间内的布局,拇指大小的铜钉在昏暗的房间内,反折出一条细直的光,斜斜射向屋顶两根并排的房梁。
  苏杳杳踩着椅子纵身一跃,稳稳落在上头。瞧了片刻,伸手在梁上慢慢摸索起来,在摸到一块凸起的木结后,稍稍用力一按。
  轻微的脆响,旁边一根梁柱弹出一条缝,打开是一个浅浅的暗格。她将里头的东西取出,跳下房梁摆到桌上。
  是一本账册以及好些信件,记载的具是与张昌行往来罪证,同样也包括了对苏家暗中动手的事件始末。
  魏德远早知与虎谋皮没有好下场,可一旦踏上了那条路,不走完就是一死,所以他给自己留了一条后路,有这些把柄在手,张昌行总归忌惮几分。没曾想,这东西却成了他的催命符。
  “事情终于可以结束了,”苏杳杳长舒了一口气,“咱们走吧!”
  “走?”沈恪反倒是不急,半阖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声音有几分累极了的慵懒:“用了晚膳也不迟。”
  苏杳杳皱了皱眉,低声开口:“你在等什么?”
  沈恪眼也不抬,“饿了……”
  信你个鬼!苏杳杳心中急切,张昌行既然派人来找过,只怕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这些证据若不早早交给皇上,恐途生波折。
  “你真的要在这里吃。”她嫌弃地看了一眼房间,嘴角微微上挑,故作恶心道:“那里有魏德远吐的东西,那里有他拉的东西,酸腐伴随着尸臭,你吃得下去吗?”
  沈恪半阖的眼倏然睁开,额心皱到了一起,“如此,便去正厅吧。”
  “周大人还在那里解剖……”苏杳杳笑,“你确定?”
  宁双适时插嘴,“临湖有处水榭,里头还种着荷花,九爷要不要过去?”
  沈恪“嗯”了声,宁双便推了人就走。
  苏杳杳翻了个白眼,只能含恨跟上去。
  余晖最后一抹霞光逐渐被染上暗灰色,偌大的镇远侯府内只亮起几盏昏黄的灯,剥离了白日里的金碧辉煌,像是座荒芜许久的废墟。
  桌上盏灯如豆,忽明忽暗的灯下是黑着脸的苏杳杳和面无表情的沈恪,他缓缓搁下杯子,又慢条斯理地吃起菜,动作极其优雅,看得苏杳杳恨不得掰开他的嘴,全部倒进去。
  “吃饱了吗?”
  风轻拂起水榭中挂着的纱幔,烛火向着一旁歪去,一声鸟鸣啼响。
  沈恪骤然搁下筷子,看向虚无的前方,眼中没了漫不经心,犹如蛰伏在暗处等待着猎物的豹。
  魏德远已经是弃子,张昌行同样也是,由始自终他们的死活都与他无关,他等的是,那个执棋的人出现。
  游戏,需要棋逢对手,才算是有趣!
  苏杳杳玉色的发带在风中微晃,她抽出腰间的软剑,有一瞬间的屏息,他这种眼神她太熟悉了。
  “别妄动。”沈恪不紧不慢地说。
  “有人来了。”苏杳杳面色严肃。
  “我知道。”
  夜黑风高已是伸手不见五指,空无一人的院子里,约莫有三十多个人悄无声息跳了进来。他们动作很轻,轻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正厅内还点着灯,透过格栅门能看到昏黄的光里有几个晃动的人影,领头的那个轻轻做了个手势,有一半的人便轻身蹿上房顶。
  吱嘎一声响,门缓缓打开了,一衙役穿着的男子跨出门外,往廊下倒了盆水,将要折转回去。
  “上!”
  一声令下,院里的黑衣人齐齐拔刀相向,然还未奔至门口,那人已经敏捷地转身跃下台阶。
  铿然声起,飞剑如流星忽逝,宁远长剑一绕,背后一人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便扑通一声栽了下去,只留下脖间一道伤口,还在汩汩冒着鲜血。
  领头那人眸光泛起赤红,可始终记得自己的任务是什么,“这里我来,你们分头去找。”
  他们本来也不是冲着魏德远尸体去的,只是调虎离山,想将齐王身边的护卫引出来,以保一击必杀,这会见到宁双出现在这里,倒是省了不少事。
  “是在找本王吗?”
  话音落下,庭院四周的灯齐齐亮起。黑衣人侧头一看,廊下阴暗处早已立着十余名同样穿着衙役服的人,而苏杳杳正推着沈恪从月亮门后缓步而出。
  “他们人少,还有机会!”事已败露便再无退路,黑衣人只能破釜沉舟,赌上性命一博:“杀了他。”
  言罢,他圈起手指放到嘴边吹了一声尖哨,方才那些黑衣人去而复返,甚至还多了不少。
  两方兵刃相接,浓浓的杀机似乎将月色都遮挡住,长剑卷起罡风,连衣摆都被吹得咧咧作响。
  “想杀他?”苏杳杳看着袭过来的黑衣人,将手中软剑一甩:“先问问老娘手中的剑同不同意!”
  “苏杳杳。” 沈恪伸手一把拉住她:“退到后面去!”
  “我不!”她用力,甩开他的手,提剑迎了上去。
  沈恪,我已经眼睁睁看着你送了一次死,好不容易才寻回你,怎会再舍得……
  柔软如绢的剑身蛇信般摆动,如江海凝青光,缠绕上一人的脖子,她手往后一拉,剑身复直如弦,带着雷霆之怒,收割下一人的头颅。
  鲜血如雨喷薄,苏杳杳身上却未沾半毫,她的武功是跟着苏承业和许映雪学的,刚柔并济,出剑如挥鞭,看似无章,实则招招致命。
  沈恪看着自己还来不及收回的手,幽暗的目光里有未知的情绪一闪而逝,他预想到了一切,却没想到苏杳杳会如此。
  这是第一次,有人不图任何,不为身份,只是为了他这个人去拼命。
  “出来吧,本王没有耐心陪你耗下去。”
  四下依旧只有砍杀闷叫,沈恪眼瞧着一人欲从苏杳杳背后偷袭,手腕一甩,袖中藏着的断刃直射向那人脑袋。
  “找死!”他死死捏着腿上盖着的软锦,双目染上猩红,“滚下来。”
  无人看清他是怎么出的手,一枚三寸长的针破开空气,带着疾风向墙旁一颗巨树钉去。
  “咚”一声闷响,自半空摔下一个人。
  “齐王果真……呃……名不虚传。”是个女人的声音,呕了一口血后,依旧故作镇定,却有些发抖。


第21章 
  新月被乌云半遮,昏暗的烛光摇曳出猩红颜色,本该沉寂的夜却被杀伐铿鸣声所占,一场屠戮拉开帷幕。
  张昌行派来的刺客远胜于沈恪护卫的两倍还多,但战局伊始他们便注定颓败,甚至在怒火上头的苏杳杳加入后,护卫们还显游刃有余。
  那名女子似乎没料到沈恪身边还跟着这么一个狠角色,更加没料到,自己还未上场就被沈恪给打了下来。
  那枚三寸长的钢钉,带着倒刺连根没入肉里,稍稍一动,就是痛不欲生。
  都是废物!她捂着受伤的肩头看了一眼战况,银质面具遮挡下的眸子,渐渐泛起一抹异色。
  “见过齐王殿下……”她抬手拭干净嘴角的血,扭着婀娜腰肢盈盈行了一礼。
  声音变得如同裹上了一层蜜,被醉人的香风一扫,带着撩人的钩子,直嵌入心底。
  “奴家名唤怜儿,不过是听得响动,过来瞧热闹而已,您怎么忍心……下这么重的手。”
  沈恪坐在轮椅上,身子微微往后靠,半阖上眼没有反应。
  怜儿嘴角笑了笑,往他身边逐渐靠拢,行走间香风愈加浓郁,却一点没让人感觉腻乏。
  她弯腰取下面具,媚眼如丝:“殿下……”
  含辞未吐,气若幽兰,有种欲语还休的意味。凑近时声音又低了些,犹如蒙上了层层软纱,在脸庞轻拂。
  沈恪慢慢抬眼,猩红的眸子已然平静下来,整个人的状态显得很是奇怪。
  怜儿松了口气,莹白如玉的指试图攀上他的脸,口中唤着他的名字:“沈……”
  下一秒,一只手便扣住了她的脖子,沈恪阴冷蚀骨的声音响起:“没有人告诉你,本王的名字不是谁都能叫的吗。”
  “你……居然……没有,”喉咙上巨力压迫,让怜儿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只能伸出手想要将他的手指拉开。
  沈恪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提着她的脖子将人重重撞到柱子上:“谁派你来的。”
  怜儿眼眶开始泛红,微微甩了甩加了药的袖子,准备故技重施:“你放开奴家,奴家便告诉你。”
  如此低劣的媚术,很显然,又是一枚废掉的棋子,那人屁股擦的干净,便是问也问不出什么。
  怜儿见沈恪暂时没动作,刚松了口气,只听得“咔嚓”一声,瞬间没了知觉。
  她眼尾还带着尚未收回的妩媚,脖子已经歪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沈恪跟丢抹布似的将人摔在地上,拿出帕子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细擦拭着。
  院子里已经摆了好些尸体,只余下不足二十个黑衣人还在拼死一搏,沈恪看着苏杳杳上蹿下跳的背影,心里那股作呕的恶心感才稍稍褪去些许。
  苏杳杳舞动着软剑,出手便无落空,旋身躲开一人劈来的剑,回手捏住其手腕反折,长剑易主的同时,抬脚将偷袭宁远的黑衣人踢倒在地。
  “多谢!”宁远回头。
  苏杳杳却猛地将手中的剑向宁远的耳旁钉去,“分什么心!”
  后脑勺有温热的鲜血喷洒上来,宁远神情一变,回身又斩杀偷袭过来的一人。
  “快撤!”慌乱中,不知是谁大声嘶喊了一句。
  最外围的几个黑衣人当即准备撤退,然沈恪做了足安排,几人早已是瓮中之鳖,刚跑没几步,便听半空中“铮”一声似箭离弦,一枚铁箭矢已经将人钉在了树上。
  沈恪慢慢抬眼,平静无波的眸子里露出一丝意外。
  只见一白衣长衫的男子,自房顶翩然落下,衣袂飘然如仙。他几乎不怎么刻意去瞄准,每甩出一箭,便带走一个黑衣人的性命。
  “我要活的!”是苏杳杳的声音在旁边响起。
  白衣落地,杀伐止。
  黑衣人只余五人跪倒在地,蒙着脸的黑布巾也被扯下。
  “阁下是何意?”沈恪看着他缓步而来,声音平淡。
  那人半垂眼眸,看着地上已经毙命的女子,缓缓道:“王爷杀了她?”
  “你是谁?”苏杳杳往前踏了半步,挡住沈恪,躲开他又来拉她的手。
  “在下温言。”他抬头,眉目如画般展开,浑身的白衣更显出尘。
  武功不低,很危险,这是苏杳杳的直觉,她暗中摸上腰间的剑柄:“人是我杀的,你要如何?”
  温言的声音很好听,似松竹般清冽,又不显凉薄。
  “好巧,我也想杀她。”
  苏杳杳一愣,诧异地看着他,顺口问了句:“为什么?”
  “为民除害。”温言对着她笑,眼若星辰。
  苏杳杳眯了眯眼:“我是说,为什么帮我们?”
  “想知道吗?”温言转身,“下次见面再告诉你。”
  绣着淡竹的衣摆消失在霭霭夜色中,苏杳杳简直莫名其妙:“这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我认识他吗?”
  沈恪脸色却一直阴沉着,冷声道:“苏杳杳,你过来。”
  苏杳杳浑身一个哆嗦,回头:“干嘛!”
  “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他一把将人拖到面前,眼中戾气未消:“什么热闹都要去凑,就你那三脚猫功夫……”
  “三脚猫?”苏杳杳开口打断,非常不服,但转念一想,嘴角又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沈恪……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本王是怕你坏了本王计划。”沈恪依旧擦拭着手,脸比这夜色还黑。
  “我不管,你就是在担心我,怕我受伤吧。”苏杳杳一把扯掉他的帕子,丢在地上,去拉他的手,“你方才是不是摸了她?”
  沈恪顿了顿,漫在心头的那股滑腻恶心感瞬间消散,半晌,还是没舍得将手抽出,“谁允许你对本王这么放肆的?”
  “我本人。”苏杳杳流氓似的摩挲过他的指尖,笑得像只偷了嘴的猫,露出一口白皙的贝齿,“我去找人给你打水洗干净,一会皮都要擦破了。”
  沈恪看着她越发放肆的手,缓缓开口:“你能不能……”
  “什么?”
  “自重一点。”
  “不能!”苏杳杳毫无羞愧,上辈子连他衣服都扒过,摸摸手算得了什么。
  “九爷……”宁远处理完尸首和余下的刺客,躲了半晌,才硬着头皮上前来禀告:“大将军亲自来接苏小姐了。”
  沈恪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回府。”
  “……”苏杳杳叹了口气,案子了结就意味着要分开,以后想这么相处便难了。
  “对了,方才那人你认识?”她临走前又忽然转身。
  沈恪搁在腿上的手捏紧,淡声道:“不认识。”
  “才怪!”苏杳杳扫了他一眼,“你当我瞎呀。”
  就在温言出现的时候,苏杳杳分明从沈恪眼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同于往常的情绪,更奇怪的是,他居然就这么把人放走了,万一那个温言和刺客是一伙的呢?
  “俏俏。”苏承业带着人大步跨入院子里,见到满园的血迹后,忙跑了过来,关切道:“闺女,你没事吧?”
  苏杳杳眼见着沈恪又闭上了嘴,无奈转身:“爹,您来啦。”
  “我不来接,你都忘了回府的路怎么走。”苏承业面上笑嘻嘻,心里……倒不知怎么形容:“你没事便好,齐王殿下已经派人来传过话,明日将证据交给皇上,这案子便可结了,跟爹回家。”
  “好吧。”苏杳杳耷拉下肩膀,回头看着沈恪眨了眨眼:“那我先走了,下次见面你记得告诉我。”
  沈恪没有作答,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转过墙角消失不见,这才收回视线落到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嘴角慢慢勾起嘲讽的笑意。
  你要是不瞎,便不会与我这般亲近……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来得这么晚~~~
  照惯例,发个红包补偿我的小伙伴们。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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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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