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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重生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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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胡清察觉到姚珠的目光; 远远的冲她招手,道; “走啦; 时间不早了; 我们也该回去了。府里一窝子乱糟糟的事儿,我可不想处理到晚上。”
  姚珠还在神游中; 不妨胡清突然跟她搭话; 脑子一下子有些转不过弯来,“嗯”了半晌道了句“好”,然后吩咐如玉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跟着胡清出了门。门外已经停了一辆马车; 是胡清当初去码头接她的那一辆,拉车的马儿蹄子在地上蹬了蹬; 似是等的不耐烦了。
  车夫在马车旁放下矮凳,姚珠拎起裙摆抬起腿刚要登上马车,胡清伸出手拉住了她,“今天天气还不错,我带你去别的地方逛逛。”
  姚珠; “爷不怕被皇上的人看到吗?”
  胡清牵着姚珠的手,“现在看到和没看到都没区别; 皇上早就知道爷在京城了。”然后他不在意地笑了笑,指着马车道,“这马车是个好东西,但也不是个好东西; 它能带你去大江南北,但也能让你粉身碎骨。”
  姚珠微微一愣。
  胡清道,“所以今天的马车,还是不坐的好。”
  等如玉收拾好东西出来,胡清就吩咐车夫拉着空马车回府,自己带着姚珠慢慢在街上溜达,如玉远远的跟在两人后面,并未去打扰两人说话。
  姚珠心里有些许窃喜。这还是她重生回来第一次跟胡清出门,而且是在她前世一直向往的京城。跟胡清一起出门和自己一个人出门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姚珠想着,嘴角的笑容掩也掩不住的逐渐放大。她如同个好奇宝宝,左看右看,又抬头望望天,低头看看脚下的路。早晨路上行人寥寥,却也步履匆匆,似乎都在着急去做什么事情,只有两人慢慢悠悠的走着,从后面看来,颇有几分闲情逸致。
  胡市距离东街胡同并不是太远,但也不是很近,两人看着沿途的风景聊着天,等到日头南斜,高高悬挂在天空时,姚珠终于知道胡清所说的不想晚上处理府内事情的意思。若是再晚点,不说路上行人纷纷,但说这个路程也叫她跑断了腿。
  到了胡同口,姚珠看到不远处的成衣店帘子被掀开,原先跟姚珠聊天的女子正站在店门口,看到姚珠她顿了顿,似乎想要说什么,目光触到姚珠身边的胡清时,抿了抿嘴什么都没说,转身进了店铺里。
  姚珠微愣,一直行走的脚步顿了顿。姚珠刚一停下,胡清就发现了,他顺着姚珠的目光看向马路对面的成衣店,“怎么了?有什么想买的吗?”
  姚珠下意识就想说好,但是想起成衣店那妇人的欲言又止,还是拒绝了胡清,“我昨天订了匹布,打算给爷裁件里衫,看到店铺才想起来。爷等我半刻钟,我去去就来。”
  胡清看着姚珠道了句,“好。”
  听到胡清应声,她转身就去了成衣铺子。若是此时姚珠能回过头看胡清一眼,也能发现胡清眼中的怀疑,可偏偏她脑海中全是刚刚成衣店妇人的动作,思考着其中的含义,反倒忽略了身后胡清的不对。
  成衣店妇人似是早就想到姚珠会来,看到姚珠她露出个笑容,但很快收敛起来拉住姚珠的手跟她小声的交谈,“刚刚那个就是你家爷吧?他对你可好?”那妇人顿了顿,希望听到姚珠回答的声音,姚珠只是点点头并未说话,那妇人便又道,“不是我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使他对你再好,你心里也不能没有一点思量。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回去的时候,看到有好几辆马车从胡同里出来,中间就有上次你叫过来搬货物的那个。”
  姚珠抬起头看向那妇人,仍旧没有说话。
  那妇人却有些急了,以为姚珠不信她,将姚珠的双手握的紧紧的,跟她解释,“大大小小的马车有好几辆,带敞篷的不带敞篷的,上面用黑布罩着,角角棱棱看起来像一个个箱子。马车走过去,地上还有很深的车辙印。你好好想想,能用箱子装的,还那么重,除了银子我可想不出来别的。”
  姚珠点点头,谢过那妇人道,“多谢您告诉我这些,我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谢谢您帮我关注着府里的事,等事情完了请您吃茶。我家爷还在等着,我就不多跟您多聊了。”说完,姚珠掀了帘子走了出去。
  妇人没料到姚珠是这样的反应,呆在原地半晌没反应过来,随后便有些气恼。她好心好意提醒姚珠,姚珠非但没说感恩戴德反倒是嫌她多事一般说了这些话,如何能不让她气恼?她冷哼了一声,看着姚珠的背影冷笑,道,“以为自己长得好看能拢住男人一辈子?别做梦了!有你吃瘪的时候!”
  姚珠掀帘子出来,在人群中锁定胡清的身影,他正双手背在后面看着高处的旗帜,旗帜上的字对比鲜明,露出旁边客栈的名字。似乎是察觉到姚珠的目光,他转头看向姚珠,嘴角轻轻扬起来,露出个清浅的笑容,然后朝姚珠伸出手。
  姚珠几步上前,将手递到胡清的手里,丝毫不在乎过往行人的目光,“爷不好奇刚才那人跟我说了什么吗?”
  胡清道,“好奇自然是好奇,但是我尊重你的隐私,若是你不想说,完全可以不必告诉我。”
  姚珠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她扣着胡清的手心慢慢开口道,“小事而已,有什么不可对人言,不过是打着关心我的旗号企图看我的笑话罢了。爷可还记得我当初说的梦?”然后她侧脸看向胡清,见胡清点了点头这才又开口道,“那黄粱一梦,梦里的人来人往,梦里的形形色色,每个人脸下都藏着另外的一副样子。她们口中说着关心担忧,心下却都是嘲讽和幸灾乐祸,遇见了那么多,这人也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若这些都可以称作隐私,那这事间可就没有光明的事情了。”
  胡清微怔,脚步也停了下来,看着姚珠没有说话。姚珠也停下脚步,眼中带着戏谑的看着胡清,虽然嘴角仍旧带笑,可是笑意却并未达眼底。胡清却突然笑了,伸出手抚摸向姚珠的头顶,道,“倒是爷着相了。罢罢罢,等进了府,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爷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姚珠拿下胡清摸自己头的手,“不是我想知道什么,是爷想告诉我什么。我不想以后什么事都要去猜度猜忌,也不想以后什么事都按照别人安排好的道路去走。那样的人生没有一点希望,那样的我也不过是个空壳子。”姚珠对上胡清的眼睛,定定的开口,“我虽然懒散不爱管事,也不愿意去想那么多,但是不代表我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爷,我姚三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个随您摆弄的傀儡娃娃,那些给如玉准备的嫁妆箱子您送到哪里都好,但是有一样我得提前说明,我姚三是不会再随您安排了。”
  胡清想要再说些什么,姚珠伸手捂住他的嘴,阻止他要开口的话,“为什么每次爷遇到困难,想到的都是把我送走呢?我虽然不是爷的正室,可到底是与您同床共枕那么多日子。虽然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可我姚三不是那样的人,也不想别人认为我是那样的人。若是爷这次还下决心这样做,那我离开的那一日,便是我与爷的缘分尽之时。”
  胡清猛的一震,手直接僵在原地,半晌没有任何动作。他复杂而又晦涩的看着姚珠坚定的眸子,眼中波涛汹涌,里面暗流涌动,颇为费解。若是姚珺或者他后院的任何一位姨娘,怕是会欣喜若狂恨不得立刻动身前往,可是姚珠……
  他忽然有些懂了,自己为什么总是在送走姚三后,还不断的想着她念着她,似乎她从来就没有离开他身边一样。而且在慢慢将她遗忘的时候,突然就会有她的消息传来,让他不得不再去考量去思考该如何安置她。而对别人,无论他初时多喜欢多宠爱,可是离开后,时间总是会慢慢冲刷掉别人与他相处的一点一滴,最后化为尘埃,泛不起任何涟漪。
  胡清慢慢扬起嘴角,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化为爽朗的笑声在东街胡同中回响。旁边街道上的行人和胡同两侧偷偷打开门扉的门房都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胡清,可胡清像是没有发现一般,高声大笑着。
  姚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眼中带着犹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阻止胡清。正在姚珠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胡清伸出的手掌重新落在她的头顶。不过与刚才不同的是,他此刻的手指叉开,沿着头皮将姚珠所有的头发梳理到身后,强迫着姚珠抬起头,目光对上胡清的眸子。
  胡清眸中含着笑意,深深凝视着姚珠,坚定的开口,“爷现在才发现,爷是中了你的邪,只怕此生你都要对爷负责了。”

第五十二章

  姚珠与胡清回到府里的时候; 就听到下人禀报,说是马车在路上翻了车; 整个马车从内到外爆了开来; 炸的木片到处都是。幸而当时周围没人; 只有车夫背上受了伤,且被受惊的马儿拖着跑了半条街; 被好心人送到府里的时候; 整个人都瘫在地上晕了过去。
  不过好在人没事,不然姚珠心里真的会过意不去。忙让如玉包了些银两送过去,让车夫好好歇息。
  如玉回来的时候脸色苍白; 似乎心有余悸。若是他们坐在马车里; 此刻岂不是被扎成了刺猬,想想就不寒而栗。
  自从回到府里; 胡清就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常常一天到晚看不到他的人。若以前是为了迷惑董先生,而现在怕是真的有事情。虽然没见到运走的东西送回来,但也没看到胡清有把自己送走的意思,姚珠放下心来。
  这边姚珠放心了; 那边董先生却有些坐立难安,尤其是胡清要做的事情都瞒着他; 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此外还有如玉的事情,似乎就此搁浅,没有人再主动提起来,甚至如玉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 也当做没有他这个人一般。董先生觉得事情超出了想象,便向外投递了消息。投出去的消息很快有了回复,不过回复却只是让他稍安勿躁耐心等待。
  董先生觉察不对,但是笔记和纸张都是跟以前一样的,没有被人换过得迹象。他也就慢慢平下心思,倒是关注起姚珠的起居来。每天都有小丫鬟在姚珠院子外面徘徊,甚至偷偷使了银钱打听她的作息行动。
  姚珠装作不知道,让她们钱照收,话却不能照说。丫鬟婆子们点头如捣蒜,对姚珠的话坚定执行。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一天早晨,外院的传话打破了姚珠院子的寂静。这天天气不算好,外面黑云密布,一种风雨欲来的氛围,丫鬟婆子们都忙着将昨儿晾晒的东西拿进屋,且准备了斗篷笊篱挂在檐下备着。
  传话的人进来时,姚珠正捣着胭脂水粉,思索着该如何装扮才会使脸色看起来更加明亮。她吩咐了如玉出去问话,片刻便见如玉低沉着脸进来,对姚珠说是如意来了。
  姚珠挑挑眉,有些不可置信重新问了一遍,“谁来了?”
  等确定了自己没听错,姚珠放下手中的东西将盒子盖起来,“她不在她们院子里待着,来这里做什么?走吧,我们去瞧瞧。”说着起身,走出屋子时还朝着余氏院子的方向看了看。谁不知道她们住在旁边的院子里,她们自己反而掩耳盗铃,以为别人都没看出来。不知道怎么这聋子装的好好的,现在反倒自己袒露出来了。
  是装不下去了吗?
  如意拿着手里的包袱不安的来回走动,看到姚珠走来她顿时前行几步跑到姚珠面前,“我家姨娘呢?你们把她带到哪里去了?”
  姚珠皱眉道,“你家姨娘去了哪里我们怎么会知道?好好的人丢了,你不说先去好好找找,反倒过来质问我们,这算是什么道理。余姨娘有腿有脚有银子,难不成还得我们看着她不成?”
  “你……”如意脸色铁青,指着姚珠说不出话来,“真是欺人太甚!”
  姚珠正对自己欺人在哪表示不理解,如就见玉拉拉自己的袖子小声解释道,“余姨娘的腿脚行动不便,听说被朝堂上那位砍了双脚。”
  姚珠这才恍然大悟,却仍是不解如意为何笃定余姨娘是被自己抓走了,她虽然有过这样的想法,但她坚信自己不是这样的人。想到这里,她颇有些不耐烦挥挥手打发如意,“一个腿脚不便的大活人都照顾不好,还来诬赖别人,真是没救了。来来往往那么多行人,随便去街上找个人打听也就知道谁带走了余姨娘,有必要过来找我吗?莫不是看着我好欺负?我说没有就没有,赶紧滚,别让我发脾气让人把你扔出去!”
  如意没料到姚珠这么嚣张,愈发觉得就是她将余姨娘带走了。看到姚珠转身要走,她跨步上前伸手挡在她面前,道,“你不能走,不把姨娘还回来你就是不能有。我找人去问了,那几天来来往往十好几辆马车,全是从府上出发的,不是你们带走了姨娘,姨娘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消失。”
  姚珠冷笑道,“人不见了就是我们把人给掳走了吗?我还说如玉的嫁妆都不见了是你们偷走的呢!空口白牙的大白话谁不会说?来人,将她给我扔出去,谁敢再放她进来就跟着她一起滚出去!”
  姚姨娘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火气,众婆子都唬了一跳,生怕晚了就被跟着如意一起被丢出去,忙抓住如意的胳膊将她拉走推搡出门。
  姚珠一边生气的回到院子,一边吩咐人去给胡清送信。她总觉得余姨娘的失踪是个大事,可凭她的脑子根本想不出来到底为何,只好把希望寄托到胡清的身上。姚珠正在烦恼着,胡清那边传来了信说是早就知道余姨娘不见了,也派了人去查这件事,而且事情已经有了眉目。
  姚珠这才放下心,慢慢捣鼓自己这几天新培养起的兴趣。
  不过她总觉得天气开始变得闷了,坐在那里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开始头晕目眩,站起身的时候眼前一黑差点摔倒在地,幸而扶住了旁边的桌子。如玉正掀帘子进来,看到姚珠的样子吓了一跳,“姑娘,你怎么了?”
  姚珠挥挥手,“可能是太累了,你扶我过去休息会就好了。”
  如玉不放心开口道,“要不奴婢让人去请大夫过来瞧瞧?”
  姚珠道,“不用了,我没事。看着这天气是要下雨了,雨天路滑,别让他们白跑一趟。”
  如玉无法,只好扶姚珠过去休息。
  外面天气愈发阴沉,天上乌云翻滚,看着随时可能有雨落下。姚珠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总觉得心口有股闷死散不出去,盖着的被子仿佛有千斤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模模糊糊中,她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叫着什么,接着觉得有人在不断的推她的身体,仿佛是要把她喊起来。
  姚珠强撑着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姚珠以为是如玉,忍不住小声嘟囔两句,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便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姚珠觉得自己如同睡了个世纪那般漫长,等外面的光芒照在脸上时,她才皱着眉醒过来,伸出胳膊挡着眼前的阳光,睁开眼观察着面前的一切。帐子是青灰色的,随风飘荡着的帐幔上没有一点花色,看起来年代久远。
  后知后觉间,姚珠才意识到这仿佛不是自己的房间。
  她猛的坐起身,看到屋内的摆设,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又被胡清送走了,可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既然胡清把给如玉的各种嫁妆都早早的送了出去,那必然是已经准备的妥当,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住在这么破财的房子里。看这房间里的破桌子烂椅子,到比较像人被人掳了来。可是她在东街胡同,如何会被人从府里掳了来呢?
  而且,是谁掳了她来?
  还没等姚珠想明白,屋门就被猛得推开,走出来的人是个熟人,只是这熟人熟的让她惊讶万分。
  “大姐,怎么是……”姚珠惊讶起身,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只听姚珺冷笑开口,“怎么是我对吧?怎么不能是我?我将你送到上元县本来是想给自己增加助力,却不想送过去了个白眼狼。危险来了,自己夹着尾巴逃跑了,却忘了老家里的还有我的存在了。现在倒知道我是你大姐了,逃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
  姚珠没料到姚珺一开口就是这些伤人的花语,姚珠一时有些不可置信,很快她反应过来开口解释道,“爷早就安排了人回去让大姐离开,不然太太怎么……”
  “太太?”不提胡太太还好,一提胡太太姚珺恨的脸都要扭曲了,她愤声道,“是,太太离开了,可她是从角门偷偷离开的,若不是鲁妈妈在角门放了人,恐怕我连她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姚珠对姚珺所说的根本不信,她忍不住喊出声,“不可能!”
  姚珺冷哼道,“怎么不可能!满府的人谁不知道,她偷偷摸摸让人打开角门,上了马车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她的院子里还灯火通明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还在屋子里呢!她这样,有没有想起来我还是她的儿媳?是她儿子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是,我体弱多病,我给她生不出孙子,可她不想想,她儿子整年整年的不着家,我自己如何生的出儿子来?偏偏我要去任上,她还用各种借口来推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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