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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重生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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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珠脸色一烫,强忍住想要转过身子避开胡清探看的冲动,抬起头盯着胡清的眼睛,慎重而又郑重的回答,“着急啊,我很着急,恨不得生出两只翅膀飞到你身边。若不是董先生吩咐我去码头,我恨不得日夜不歇的赶马前行。所以以后你不要骗我,有事也好,无事也罢,都别忘记告诉我一声,至少我心里有数,说不准还能帮上忙。就像这次一样。”
  姚珠说着,从腰带中掏出个青铜的令牌塞到胡清手中,“这个是董先生吩咐的,说是有大作用,我不知道具体有什么用,但是知道给你就没错了。”
  胡清伸手挑起姚珠脑后的发丝,在手中不住把玩,听见姚珠的话只是随意瞄了眼令牌,便道,“令牌你收着,有事的时候就拿出来。这东西我用不着,本来就是拿来给你用的,既然你拿回来了,我也不用再派人过去了。”说完又笑了声道,“我只是想不到,你是怎么将令牌搞到手里的?”
  “你可曾听过隔空取物?”说的这里,姚珠掩住口偷偷弯了弯嘴角,义正言辞的开口道,“古人云,严师出高徒,我这手艺自然是有师父教的。”
  胡清见姚珠说的一本正经,不由来了兴致,问,“哪里来的严师,我怎么从未听说过有这么一门手艺?”
  姚珠摇头晃脑,洋洋得意,“这严师嘛,你是天天见,这手艺嘛,你也曾多次使用。别的不说,但说你在堂上使用的铃铛,它从哪里来?又如何了来的?你只要想到就一定会知道。”
  胡清恍然大悟,松开姚珠的头发,一巴掌甩到她后脑勺上,“没想到这才多久不见,竟然连爷都敢编排了,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怕爷现在就让人停下马车将你扔出去?”
  姚珠摇摇头,含笑看着胡清道,“不怕,就怕你不敢把我扔出去。”
  胡清伸手将姚珠搂在怀里,轻叹了口气道,“你算是把爷的心思都猜尽了,也不枉我让人救你一场。太太那里你放心,我已经让人送了信去,只是并州老家……”胡清顿了顿,又道,“我早就让人去送了信,谁知信送到后你大姐并未放在心上,对于离开的行程一拖再拖,如今已沦为阶下囚。我有心无力,只知道被囚禁的地方却救不出来。”
  谈到这个话题,姚珠心内有些复杂。朝中有妾转为正室的旧例,只要大姐在,她就永远是妾室。若是大姐不在,她又心有不忍。毕竟她才是插足于两人之间的那个,论起名正言顺,她永远及不上大姐。现在胡清跟她说这些,她又该怎么回答?
  说救,是为难胡清,说不救,又是为难自己。
  姚珠闭上眼,咬住下唇,真是艰难的抉择啊!
  胡清揉揉姚珠的头发,轻叹了口气。他是比较不想救得,一是确实困难,救助姚珺对大局无益,毕竟他在皇上那里,是到了阎罗殿从生死簿上划掉的人;二是因为他怀里的这位,他总是想要给她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和地位,总不能她是庶出,生出的孩子还是庶出。可是不救,他虽然无所谓,可怀里的这个,怕是良心不安。
  思及此处,胡清暗暗叹了口气,本来他还想将抉择交给怀里的人,却不想怀里的人比他还要纠结。看来,只能等他来做决定了。

第三十五章

  姚珠见胡清不再多问; 自己也乐得不回答。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知道事情还是要解决; 但毕竟活了两辈子; 第一次到京城,仍是将诸番烦恼抛在脑后; 掀起马车窗户的帘子; 窥着外面的街道。之所以说窥,只因为京城毕竟是皇上和平王的天下,姚珠怕被人看到胡清的样子; 不敢撩开帘子; 只是掀了个缝隙,将眼睛凑上去觑着街上的一切。
  马车当街而过的时候; 能听到街上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说话声此起彼伏,全国各地的口音夹杂着,虽是吵闹却也证明了繁华。也能看到街上的酒肆,当铺,成衣店; 品茶楼,
  无不是人影攒动; 到处一片繁华热闹。触及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姚珠目光一凝,一个熟悉的身影穿过酒肆到了旁边的成衣店里,马车却已经拐了个弯从闹市直接穿出到了胡同深处。
  越往胡同深处走; 周围变得愈加安宁,及到了最后一处院落,街上的热闹仿佛是隔了一个世界,从嘈嘈杂杂变成了窃窃喃喃,声音也若隐若现。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去处,谁也想不到胡清会居住在闹市,而且一路行来,闹市中多个胡同口,每个路口都有店家从二层楼扯出来当招牌的大旗,若不是马车突然转弯,姚珠根本就没注意到这里竟然是个胡同。
  姚珠略微转了下头,对胡清露出个笑容道,“爷是怎么找到这里的,真是个好去处。若不是身临此处,任谁再想也想不到闹市里还有这么清净的地方。”
  胡清被姚珠恭维的心里舒坦,一边借着车夫打帘子钻出去,一边伸出手递给姚珠道,“这倒是个巧合,等哪天没事了,我将事情一一告诉你。你车马劳顿,路上肯定没有好好吃饭,我让厨房做了些京城有名的饭菜,来,等吃了饭休息好了,我再陪你好好聊聊。反正爷我现在什么都缺,唯有时间富裕。”
  姚珠不知道胡清是犯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胡清是怎么来到京城的,但是能被皇上下了通牒的,肯定不是小罪过。胡清逃出来了,还逃到了京城,除非是活的不耐烦了,才敢到处乱跑。想到这里,姚珠掩嘴笑道,“爷是个闲不住的,这下可被框住了。”
  胡清见姚珠待在车里不动,甚至将他伸出的手视作未见,不由眼神加深,靠前探了身子就将姚珠抱起来。姚珠吓了一跳,正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姚珠怕被人看到胡清的样子,手一扬将车帘拉了下来,警惕的撩开窗帘看向外面。旁边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赶出一辆四轮的马车,车身被青色的帏布包裹,仍可以看出它低调的奢华来。马车没有停留,出来后就“嘚嘚”前行离开,大开的门被猛然关上,关上前门内的人还斜着眼看了胡清一行人,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
  姚珠瞪大眼睛看着旁边紧紧关闭的门,半晌才反应过来,看着周围的情形。只见青砖碧瓦,弄堂幽深,马车停在胡同里倒数第二个门前。秀气的朱红色圆栱门紧闭,倒是别处不见的风情,姚珠诧异问道,“这是……哪里?”
  胡清略带深意的笑道,“前面是东街,这个地方被称为东街胡同,别人说是京城有名的富人区,我倒是没发现富在哪里,只看过不少官员出入这胡同,偷偷摸摸,生怕被人发现似的。”
  这话说得也颇有深意,但姚珠却未听进去,似是被“东街”两个字给烫到了,猛然抬头看向胡清,有什么从脑海一划而过,虽然快,但仍被她抓在了。他们说,如玉前世是在东街胡同待着,成了别人的妾室,胡清在东街胡同也有房子,那是不是证明,前世如玉的事情胡清是知道的?那她在并州的事情,胡清是不是也应该知道?这样的事情简直让她不敢相信,但前世的事情除了她无人可知,而且重生回来又改变了许多,她不知所想到底对不对,但心内却掀起了惊天大浪。
  晚饭后,姚珠到了胡清给准备好的住处,洗漱后从后堂走出,胡清已经掀了帘子嘴角带笑了走进来。触及到胡清的目光,姚珠脸颊绯红,仍自持镇定挥退了如玉,自己伸出手替胡清宽衣解带。胡清瞧着姚珠羞涩低首眉目含春,倒是一番好景色,倒让他有些不想把持,张开臂膀一把将其搂在怀里。有了前世肌肤接触,姚珠对这种事情自是知道的多,也不躲闪,双臂搂住胡清的脖子就将唇送了上去。
  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后面的事情也不必多说。只是午夜梦回,姚珠再次醒来,看着旁边的男人,只觉这重生这一次,倒也不是完全灾难。虽然她伤了脚,胡清官运也不享通,但是人在她身边,他并未丢弃过她,便是最大的奖赏。
  姚珠轻轻笑了,翻了个身将自己脸埋在胡清的胸前。姚珠感觉胡清动了动,不忘伸出手将盖在身上的被褥朝她身边扯,姚珠伸手抓住胡清的手臂,阻止他的动作。
  胡清本来就是半睡半醒之间,察觉手臂被抓,他睁开眼,露出个沙哑的笑,道,“抓这么紧做什么?怕我是假的?”
  姚珠摇摇头,“不是,怕你是个梦。”
  胡清没说话,被抓住的手臂紧了紧,箍住姚珠的腰,轻轻打了个哈欠道,“天不早了,睡吧,醒来就知道是不是梦了。”姚珠轻“嗯”了声,将自己贴在胡清身边,慢慢闭上眼睛。
  一觉醒来,姚珠睁开眼就看到如玉贴过来的脸,吓得瞳孔一缩,差点没跳起来,刚要抱怨几句,就听如玉“咦”了一声,道,“姑娘今天气色真好,昨天肯定没有做噩梦。”
  姚珠后知后觉,装作没有看到如玉脸上的揶揄,不在意打量了眼屋内,起身洗漱穿衣,十分随意的问了句,“爷呢?”
  如玉一脸崇拜开口,“姑爷一大早就起来去后院练剑了,姑娘要不要也过去看看?程先生还夸姑爷剑练的好,迅速又有力道,耍起来威风凛凛。奴婢偷瞄了一眼,觉得姑爷练的比程先生说的还要好,快的几乎看不到剑身在哪。若是奴婢也有这功夫,以后就能保护姑娘了。”
  姚珠忍不住嗤笑,“你还想学功夫?”
  “当然。”如玉满脸放光,乐滋滋跟姚珠说自己遇到的事情,“程先生说了,让奴婢每天早起一个时辰,他教给奴婢一些浅显的功夫,虽然打不过高手,但是小毛贼还是可以虚晃两招的。”
  “哦?程先生竟然还会功夫?”她前世可不曾听说。
  如玉使劲点头,“姑娘你不知道,程先生功夫可好了,刚开始姑爷和程先生切磋的时候,差点被程先生给打败了。”
  姚珠眼中光芒一闪,率先出了屋门道,“这么厉害,我倒是要去看看了。”
  谁知,等主仆两人到了后院,除了一个正在整理兵器的杂役以外,并没有一个人。姚珠问杂役胡清的位置,杂役头也没抬指了指书房的方向,手中没有任何停顿。等姚珠离开,她都没注意到那杂役抬起头时,眼中闪过的寒芒。
  远远看到了书房紧闭的房门,还未走近,站在外面的侍从已经几步上前禀报完毕,等姚珠走到门前时,书房的门被打开,露出胡清带着笑意的眉眼,“醒了?爷让厨房准备了饭菜温着,可吃了没有?”
  姚珠笑道,“想跟爷一起吃呢,等了半晌也没看到人,听如玉说爷和程先生在后院比武,谁知过去后人都不见了。”说着,姚珠的目光看向书房内,程先生青灰色的衣衫一闪而过,姚珠道,“我还以为程先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不想武功竟这么高,竟然连爷都打不过。”
  胡清和程先生都是人精似的人物,听了姚珠的话自然猜的出她话里的意思。程先生也不再躲闪,从胡清身后走出来,对姚珠行礼道,“姨娘谬赞了,不过是些杂耍的手艺,比不得爷武艺高超。”
  姚珠看着胡清笑而不语。
  胡清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对程先生使了个眼色,拉着姚珠的手进了书房。
  书房正门迎宾墙上挂着一副书画,画中山水之间船只寥寥,却颇有一番意境。姚珠从不喜这些画作诗篇,更不识得谁的笔迹,只是看得舒服,便多瞧了几眼。瞧得多了便觉有些熟悉,仿佛曾经在哪里见到过,一时却未想起来。
  

第三十六章

  胡清见姚珠看着画出神; 甚至忘记自己就在旁边,不由有些酸意泛上来; 忍不住轻咳一声; 将姚珠的目光拉到自己身上; 道,“不过是闲暇时所作; 仿的是前朝大家; 落笔生疏,行走滞涩,本是鞭策自己要时时努力。”
  姚珠这才明白; 原来这竟然是胡清所画; 怪不得会有熟悉的感觉。姚珠收回目光,本来带着浅笑的面容触及胡清脸上的笑时顿时落了下来; 她颇有些愤慨的开口问,“我相信爷,将爷的话奉若真理,可爷有什么事情不能告诉我,偏偏在我身后玩些虚的; 当我是无知妇人吗?”
  程先生那么寡淡的性子,她两世都未见过他给谁好脸色; 跟如玉见过的面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却主动提出要教如玉功夫。
  胡清上来想抱住姚珠,却被姚珠一闪躲过,他将手背在身后; 姚珠肌肤的滑润似乎还留在手上,两根指肚不动声色的捻了捻。姚珠见胡清没有说话,心中的愤慨增加,心里忍不住难受,道,“爷的计划可以不跟我说,要做的事情也可以把我摒除在外,可是事关我身边的人了,爷怎么还能欺瞒我至此?如玉是我身边的丫头,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爷要对她做什么,或者要让她做什么,是不是应该跟我这个主子说一声?”
  胡清看着姚珠梗着脖子跟他说话,倒像是街上缠斗的公鸡,生龙活虎,他轻笑出声道,“我也是刚刚知道,就被你找来了,你总得给我时间了解这一切,才好到时候跟你说嘛。”
  姚珠半信半疑,狐疑着打量胡清,见胡清背着手嘴角含笑任她打量,姚珠不由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误会胡清了。看不出什么,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她只能接受胡清的解释,并顺着往下问道,“那爷了解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来,我们坐下说。”胡清走到偏室的茶桌旁坐下,一手拎起茶壶一手续了杯新茶放在对面。茶桌上还放着饮了半盏的茶水,茶色透亮,闻之馨香。胡清品着手中的茶,给姚珠解释道,“程先生昨晚见了如玉,说她看着面善,比较像他一个故人。”
  姚珠挑眉,问道,“所以?”
  “所以,程先生想要娶如玉做妻室,求到了我面前。”胡清顿了顿,开口道,“我知道如玉是你的丫头,并没有开口允诺他,只是说询问你的意见。”
  姚珠下意识咬住唇,脑海里浮现出如玉说起程先生时露出的笑脸。自从被人抓走破了相,如玉很少那么爽利的笑过,甚至说话都变得轻快起来。
  胡清见姚珠没有开口,又道,“我觉得这并不是件坏事。如玉能有个好的归宿,你也能获得程先生的尊敬。等我过几天出发去了并州,程先生会更加尽心尽力的照顾好你。”
  姚珠猛的抬起头,失声道,“爷要去并州?”
  “对。”胡清点点头,“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要去并州把事情解决一下。主要是为了你大姐,她被平王抓住,虽然她有错在先,但也是我思虑不周,于情于理我都该去见她一面。若是能救回来最好,就算救不回来,也得去送她一程。”说着,胡清的眼中寒芒一闪,整个人变得更加危险起来。
  姚珠低头不语,纠结的看着茶桌一角。那茶桌桌角带着茶渍,一看就是经年使用,才会在上面烙下深深的印记。姚珠明知道自己该高兴不用自己做抉择,胸口仍是闷闷的疼痛。今天似乎并没有发生了很多事,但只这两件,就让她花费了全部的脑力去思考。
  她在并州那几年,从未见过胡清的面容,她感激并愧疚的如玉,在京城东街嫁给了胡清身边的程先生。是这样的吧?而如今大姐被抓,胡清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仍是想去并州或救或见,而前世的她,只能看着斑驳破败的屋顶闭上眼睛。
  胡清等了许久没有听到姚珠搭话,一抬头看到姚珠怔怔的看着眼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开口问,“怎么了?有什么想说的吗?”
  姚珠回过神来,看着胡清慢慢摇了摇头,“一切听爷的吩咐就好。只是如玉的事情,我想要再问问她的意思。虽然她只是我的丫头,毕竟从小一起长大,我比谁都愿意看到她能有个好归宿。”前世如此,今生也是如此。既然知道她前世并没有受罪,姚珠的心也算放了下来。她笑了笑,坐在胡清对面的椅子上。“爷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也是住在这里吗?我看这桌椅装饰都不像是新置办的。”
  胡清将茶杯放在桌上,环视周围道,“这里是酒楼刚开业的时候买的,因为皇上在后面撑着,吸引了不少人投资,也挣了不少钱。后来皇上沉迷礼佛,奉行吃斋念佛不杀生,酒楼慢慢的败了下去,很多人都抽身出来,有段时间甚至需要我掏钱垫进去才得以维持。没办法,我苦思冥想才想到要搜集各地的小吃吸引眼球,虽然算不得挣大钱,每年倒也能挣不少。”
  姚珠听得胡清的话,虽然不知道当时的情况,仍可以想象当时的艰辛。酒楼里那么多人,都跟着胡清身边,他是宁愿自己损失点也不愿意看到跟随的人失望的脸,只能咬牙坚持。来自外在和内部的重重压力无法排解,就算捉襟见肘也只能默默忍受。
  胡清又道,“我从小跟皇上平王和慎王一起长大,好到穿一条裤子的伙伴,不过几年竟然都渐渐变了样子。”说到这里,胡清露出个苦涩的笑容,“慎王让人找到我,说是想要让我帮忙,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们兄弟相残,还非要把我这个外人拉进去……”
  若是他真的接受了慎王的请求,当皇上和平王死后,是不是就轮到他了?皇上虽然多疑心思却好猜,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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