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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洛再无佳人2-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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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晓江点了点头,没敢说话。
  高积毅想起来这茬事儿了:“朗佲,你今天打电话给他没?”
  高朗佲摇摇头:“打了,说没空。”
  “说了晓江回来的事儿了?”
  “没说。”
  高积毅调侃了陆晓江一句:“那就怪了,我还以为晓江儿在,他不来呢。”
  陆晓江一脸垂丧。
  方朗佲说:“电话倒都是通的,有时小敏接的,可人我都小半年没见着了。”
  高积毅推开了坐在大腿上的小姑娘,有些纳闷地道:“我倒是见过两回,可都是在喜来登,那小子孙子似的伺候着领导,根本没说上话。”
  说实在方朗佲也觉得怪,赵平津一直在北京,哥们见不上人面儿的时候,的确不多:“最奇怪是上回我爸生日,连沈敏都来了,愣是没见他。”
  “我看他是官大了,架子也大了,再忙,总要吃饭吧,能有多忙?”高积毅一边抱怨一边掏出了电话:“哥们配合点儿啊。”
  高积毅开始拨电话,响了两声,他嘘地一声。
  电话通了。
  高积毅把手机压在耳边,瞬间压低了声音,显得焦灼而紧张:“舟子,你哪儿呢?”
  “哥们在酒庄出事了。”
  “上回哥们开车过来,在高速上撞废了辆君威,当时没在意,没成想遇上赖爷了,现在人来了,堵在大厅。”
  “报警?那不能啊,多跌份儿啊!”
  “今儿放假,没人,我跟朗佲下午搁这儿钓鱼。”
  “人不多,我跟朗佲单干了啊,这还有两保安呢,哥们刚刚已经放了话了,打赢了加半年工资!打残了高哥给你养老婆孩子!”
  茶厅里几人目瞪口呆,然后开始捂着肚子憋笑,高积毅信口胡诌本事一流。
  “你来不来?”
  高积毅拉上了赵平津一向信任的方朗佲垫背:“朗佲跟你说一句。”
  方朗佲横了一眼快要忍得嘴角抽搐的高积毅,拿过电话,语气焦急起来,竟比高积毅还显得煞有介事几分:“舟子,赶紧过来救命。”
  高积毅起身在屋子里溜达,桌子上一个空茶盘,高积毅拎起来朝桌子上一拍,拍碎了两个盘子,几个玻璃杯子摔到地上,女人尖叫一声,高积毅冲着外头空无一人的大门,大喊了一声:“我操你大爷!”
  方朗佲手一抖,把电话挂了,气得跳脚,这回可真是急了:“老高,我操你祖宗!那可是哥们从奥地利背回来的杯子!”
  高积毅嘿嘿一笑:“赔你,赔你。”
  一个小时后。
  高积毅隔着玻璃窗,远远看到一台黑色大车飞速地开进了敞开着的大门。
  “来得还挺快,”高积毅眼看奸计得逞,嘿嘿地乐,扭头对陆晓江说:“你先躲会儿。”
  方朗佲正往锅里下小羊羔肉片儿,闻言说:“至于么?”
  高积毅说:“等他坐下来,咱俩先劝劝,他要一进来发现被骗,他那德行,这回不是晓江挨揍,咱俩都逃不了。”
  陆晓江起身:“我回屋子里去。”
  车子开进庭院里,高积毅立刻扯开嗓子大喊:“舟子,快来快来!”
  赵平津下车一看,哪有什么拆白党,就几个人围在院子的围廊下,东来顺的铜锅,架了木炭,正涮羊肉呢!
  赵平津脸立刻就黑了,阴着脸大步往廊下走。
  高积毅一看这神色,立刻说:“哎哟,朗佲,赶紧的拦住他,他能把咱锅给掀了!”
  赵平津翻脸转身就走。
  高积毅赶紧走过来一把搂住了他:“别介啊,坐会儿,坐会儿。”
  赵平津也不坐,桌面上搁着一条烟,烟刚好抽没了,赵平津拆了,拿了一盒塞进了衣兜里。
  高积毅心疼地叫:“唉,你可别糟蹋了,我好不容易从老头子那儿讨来的。”
  赵平津眉毛抬也没抬,动手又拆了两盒,随手扔给了一旁方朗佲的员工小弟:“高哥赏你的。”
  国管白皮特供烟,小弟一激动,叫了一声:“谢谢高哥!”
  高积毅狠瞪着赵平津,龇牙咧嘴地笑。
  赵平津抽了一根出来,这烟味道并不好,一股子草药怪味儿,他含着烟望了眼高积毅:“咱爸天天上书房行走的人,你至于吗,舍不得这点好东西?”
  高积毅哈哈大笑:“你坐下行不行,朗佲,给舟子拿个碗。”
  赵平津淡淡地说:“有事,得走。”
  他真告辞走了。
  赵平津走了两步又回头,指着高积毅的鼻子,骂了一句:“你幼稚不幼稚?”
  高积毅气得哇地一声站了起来。
  赵平津背着他摆摆手,潇洒地走了。
  高积毅看着他上了车,那辆黑色大车呼啸着开出了酒庄的院子。
  高积毅气得伸火钳子在火炉里乱捅一通:“这小子,真败兴。”
  转头又跟方朗佲说话:“老二,你见着他,你倒是帮晓江说句话呀。”
  方朗佲慢悠悠地答:“行了,舟子那脾性,你还不知道么,哪天他想开了,自然就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他今天怎么那么好脾气?”
  高积毅转过头去搂小姑娘的腰,闻言,也愣了一下。
  方朗佲摇摇头,夹了一筷子肉片儿,蘸了芝麻酱,慢慢地吃。
  方朗佲暗暗觉得不对劲。
  天色渐深,风刮起来了,夹着细细的雪。
  晚饭吃饱了,高积毅前几天痛风发作,也不喝酒了,几个人凑一块儿在小花厅里喝茶。
  九点多时候沈敏打电话过来:“舟舟是不是在你哪儿?”
  方朗佲接的电话,随口答了一句:“刚走。”
  沈敏紧着追问了一句:“他自己开车走的?”
  方朗佲打了个饱嗝,示意陆晓江给他添茶:“是吧。”
  这下连方朗佲也听出来了,沈敏语气难得的有些焦急:“走了多久了?”
  “估摸半个多小时了。”
  “他喝没喝酒?”
  “没,人都没坐下。”
  沈敏应了声:“好。”
  眼看要挂,“慢着,”方朗佲赶紧地拦住:“小敏,怎么了?”
  沈敏也不含糊了,索性说了:“他中午刚刚做了胃镜,正在家里休息。”
  方朗佲心底一跳,抬头看了对面的高积毅一眼,高积毅也咂摸出不对劲了,搁下了茶勺问道:“出事了?”
  方朗佲立刻说:“小敏,你说清楚点。”
  沈敏是慢性子,性格一向柔和,语气稍微急了些许:“他十分钟前给司机打了电话,说开不了车让司机接,他身体最近不太好,司机不放心通知了我,我给他打电话,已经没有人接。”
  方朗佲知道沈敏这人的分寸,一向是赵平津身边办事妥帖丝毫不乱的人,这会儿也沉不住气了,只怕不是开了不了车那么简单的事儿,难怪今晚心里一直隐隐的觉着不对劲儿,方朗佲着急地问了一句:“他怎么了?”
  沈敏一接到司机的电话就穿了外套,这会儿拿了车钥匙出门,进电梯前,听到了方朗佲的话,他迟疑着答了一句:“我担心他一个人要出事,他最近一个人时……”
  信号忽然断了。
  方朗佲拿着电话倏地站了起来,转过身就往外跑。
  高积毅跟陆晓江立刻跟了上去。
  方朗佲一边去喊门卫开门,一边冲着高积毅大叫:“老高,去开车!”
  三个人在门口跳上了高积毅的车,等不及两人系安全带,高积毅就一脚踩下油门,轿车砰地一声弹起来窜了出去,高积毅问了一句:“他走哪条道回的?”
  方朗佲差点滚到座位下去,赶紧伸手拉住了椅背,重新打通了沈敏的电话:“小敏,你在哪儿?”
  沈敏说:“京承高速路上,我跟刘司机正在赶过去。”
  高速上风声呼啸。
  雪落在挡风玻璃上,又被雨刷擦掉了,高积毅拼命踩油门,超了好几辆车,在路口上了京承高速。
  高速路上的车不多,车速已经逼近一百二了,幸好这车平时高积毅开得多,开起来顺手,只是沿着返城的路开了十多分钟,仍然没见着赵平津的车。
  高积毅目视前方不敢分神,只一遍一遍地问:“见着人没?”
  方朗佲和陆晓江两人一直盯着窗外望,他问一句就答一句:“没有,接着开。”
  没过一会儿,坐在副驾驶的陆晓江忽然大叫:“停!”
  高积毅吓得心头一跳,脚一抖松开了油门,下意识先看了一眼后视镜,而后一脚猛地踩下刹车。
  车子的轮胎在下了雪的地面上打滑,差点没一头冲进路旁的沟里去,高积毅猛地扭转方向盘避开了,三个人都被安全带勒住了,高积毅扫了一眼车窗外,窗外一片空茫茫的,黑漆漆半点星火也没有。
  他抹了一把脸,伸手铲陆晓江的脑勺,怒吼了一句:“你小子她妈瞎叫唤什么!”
  陆晓江喘着气,一把扯开了安全带:“哥,倒车!”
  高积毅和方朗佲同时扭头往后看过去。
  一个瞬间,两人也同时看见了。
  他们身后右侧约十多米的应急车道上,停着一辆黑色大车,车前大灯没开,应急车灯也不开,黑漆漆的,悄无声息的停在那里,黑暗中只辨认得出模糊的轮廓。
  那是赵平津的车。
  高积毅缓了口气,这会儿才觉得整个大腿的肌肉都在紧绷着,他重新挂挡松开手刹,车子缓缓地后退,停在前面的应急车道,高积毅打开了双闪灯,跳下了车。
  方朗佲已经率先跑了过去,又再看了一眼车牌,确定是他的车,他伸手就要拉车门:“舟子!”
  车门锁了,他探过头去看,车窗倒出自己变形的影子,看不见里边的情况。
  高积毅和陆晓江过来敲车窗,冲着里头喊:“舟子?”
  毫无反应。
  高积毅伸拳猛地一捶车窗,大喊:“舟舟!”
  情急之下手劲大,车门都震得嗡嗡直响。
  下一秒,车门忽然嗒地一声,锁开了。
  方朗佲推开了车门边上的陆晓江,车门开了一道缝儿,方朗佲伸手一把拉开了。
  赵平津坐在驾驶座上,身上的外套脱了,身上穿了一件毛衣,指间一点幽幽红光。
  方朗佲冷汗直下。
  赵平津抬眸轻轻地扫了一眼车外。
  陆晓江心头一惊,脚下不自觉地后退,退到了黑暗中。
  高积毅说:“你小子吓死人。”
  赵平津面色寒白:“怎么了?”
  高积毅心有余悸:“你没事?”
  赵平津将烟放在唇边咬住,手撑着座椅,跳了下来,身体一晃,撑着车门站住了。
  这会儿看他,跟方才在酒庄里仿佛换了个人似的,方才嚣张跋扈的神采全都不见了,他独自待着的时候,面容平静得诡异,更显得消沉,烟仿佛抽多了,嗓子沙哑:“什么事儿大惊小怪的。”
  高积毅松了口气,火气蹭蹭地直往上冒:“我操,沈敏以为你出事了,你她妈有病是吧,车停这儿灯你也不开一个?黑灯瞎火的哪个司机看得见你?我说舟子,你要搁这儿不想活了你可真一点儿也不冤!”
  这会儿后面两辆车一前一后地闪了闪车灯,沈敏和司机也到了。
  赵平津眉头一直微微皱着,仿佛忍受着疼似的,他的身体一直倚在车门上。
  雪一直细细碎碎地下,落在了头发上,赵平津从车上下来,本来就穿得单薄,方才出来得着急,方朗佲几个也是大衣都没穿,几个人站在高速路上,没一会儿就冻得不行。
  高速路上车来车往,是十分危险的事儿。
  沈敏上前来,看了他一眼,立刻说:“高子哥,朗明哥,给你们添麻烦了,大伙儿在站着这儿不安全,先回吧。”
  司机拉开了后门的车门,赵平津仍然没说话,转过身,隔着车灯的一束光,陆晓江一直站在车后,他看见,赵平津的鬓角全被冷汗浸透了。
  沈敏将他送进了后座,递给他一个保温杯:“您的药,保姆刚熬好的,我今天工作了一天,不给您开车了,怕不安全。”


chapter25
  沈敏将他送进了后座,递给他一个保温杯:“您的药,保姆刚熬好的,我今天工作了一天,不给您开车了,怕不安全。”
  高积毅找到了高速出口,调转车头,往回开去。
  车厢中忽然安静了,气氛莫名的沉了下来,三个人都不说话。
  高积毅默不作声看了一阵子车,头一个忍不住了:“老二,给小敏打电话。”
  方朗佲依言掏出手机给沈敏打电话。
  方朗佲按了免提,对着沈敏说话:“小敏,你们回到那儿了?”
  沈敏声音还是那样儿,平平淡淡的:“四环边儿上了。”
  高积毅一把抢过电话劈头就问:“小敏,他到底怎么了?”
  沈敏没敢说话。
  高积毅怒了,冲着电话吼了一句:“沈敏,你防谁都好你还防我们仨,他要真出了事,谁不难受,我他妈会害他不成!”
  “高子哥……”沈敏答应了一声,而后又沉默了。
  方朗佲也有些急躁起来,忍不住催促了一句:“小敏,医生怎么诊断的?”
  沈敏声音有点发抖:“初步报告显示溃疡加深,溃疡面有少量出血。”
  方朗佲心底咯噔一下:“他医生呢?”
  “医生让住院休息,他不愿意。”
  高积毅问:“周老师知道吗?”
  “舟子不让我跟家里说,都是控制住了,他又照常上班。”
  方朗佲不说话了。
  赵平津私底下的状态不好,虽说平日里面上不露半分,别人兴许看不出,他们哥几个多少看得出一些,只是他人前老跟没事人似的,方朗佲也想着他兴许慢慢也会好起来,没想到他竟是拖一天算一天的打算了。
  沈敏有点哽咽:“还是要等病理结果,医生说他现在这样的情况,一定要尽早预防异性癌变的可能性。”
  高积毅急匆匆应了一句:“这话舟子知道不知道?”
  “知道。”
  “他妈的他是不要命了!”
  沈敏也不说话了。
  电话里一片寂静。
  电话搁在方朗佲的手里,话筒里只听得到沈敏的蓝牙耳机里传来的呼啸风声。
  高积毅和方朗佲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高积毅跟方朗佲说话:“朗佲,他劝劝他。”
  方朗佲搓了搓脸:“小敏,你看看他行程,哪天空了一起吃饭,告我一声,尽快。”
  沈敏缓慢地应了声好。
  不知道什么时候后座的陆晓江传来声响,是断断续续的啜泣声,高积毅抬眼从车前的镜子里看了一眼,只见陆晓江头埋在手臂里,在黑暗中开始哭。
  高积毅烦躁地说:“现在你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还跟三岁一样,你就他妈懂得哭!”
  陆晓江父母调到北京工作那年,他才三岁,父母工作忙,陆晓江自己一个人被反锁在屋里,午后醒来在屋子里哇哇大哭,赵平津那时五岁了,大院里头出了名的调皮捣蛋鬼,他从一楼的窗户翻进去,打开门,领着他回家,赵家的保姆阿姨把他搂在怀里,往他手里塞点心。
  后来有一年多,三岁的陆晓江,都是被寄养在赵平津家的。
  比沈敏这个做弟弟的还亲。
  大了后,沈敏跟赵平津亲近,陆晓江反而疏远了。
  方朗佲咬了咬牙,拿起了电话:“小敏,你跟我说实话,他心里头是不是——还惦记着西棠?”
  沈敏在电话那头的黑暗中,没有出声。
  车厢里只有陆晓江的啜泣声。
  高积毅吼了一句:“你他妈别哭了!”
  高积毅伸手把电话掐了。


chapter26
  《春迟》在华影内部试映,第二天,黄西棠陪妈妈去看了。
  她妈妈说,怕等不到上映了。
  倪凯伦安排了人,单独拿了电影密匙,在公司内部的一个小放映厅,邀请了谢振邦,西棠带着阿宽,倪凯伦带着她自己的助理陪着她们母女去了电影院。
  这部电影的最小的观众是倪凯伦的儿子,十一个月的小宝宝,坐在婴儿推车里,跟着妈妈进了放映厅。
  开场后没一会儿,宝宝就在倪凯伦怀里睡着了,保姆出来抱了出去。
  倪凯伦在试片会看过一部分,但看正式剪出来的版本,她还是哭了,西棠觉得,也许当了妈妈的人,人比较柔软了。
  谢振邦仍然是她的男性密友,他是西棠为数不多的男性朋友,她妈妈不知道,仍然以为这一对小儿女互有情愫,谢振邦在外媒中自然多次读过这一段中国历史,纵然并不完全认同电影中稍显浓墨重彩的主旋律基调,但他非常体贴,全程保持缄默。
  西棠在电影院里陪妈妈坐了会儿,留了阿宽陪着妈妈,自己出去办公室看剧本去了。
  她一直不习惯在荧幕上看自己,那些喜怒哀乐,自己先体会了一遍,而今如果再看,有种莫名的抽离感。
  那是丁芳菲的人生,不是她的,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从事这行业小十年了,西棠不用看,拍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一部戏,她自己,包括跟她对过戏的演员,感情都非常的投入。
  走出了电影院,司机和保姆将老老小小送回了家,回到办公室,倪凯伦独自冷静了会儿,然后召了黄西棠进来,声音已经平静而有力:“宝贝,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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