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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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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则杨闻言正言道,“下官赶去时只见到昭仪一人在水中。”
他见着玉清浅如此问道,突然意识到那日并非意外,沉声问道,“昭仪此言何意?”
“那日我是被人打了一棒被丢进水里的。”玉清浅看着孙则杨认真说道。
玉清浅打量孙则杨的神情,那惊讶不似作假,便安了心缓缓道,“本想询问孙大人是否知晓,不过看来孙大人是不知情的了,那便算了。”
孙则杨微蹙了眉头道,“下官确实不知情,不过下官会派人查出告予昭仪。”
他看向玉清浅缓缓道,“在冷宫中虽然不必之前凶险,但希望昭仪也万不能大意。”
玉清浅看着孙则杨一口答应为她查出此事,微有些怔然道,“这本不该是孙大人份内之事。”
孙则杨微微一怔,如墨的眼眸深如潭水,半晌他缓缓道,“因着下官欠了昭仪。”
“欠了我?”
“昭仪有此遭遇与下官脱不了关系。”
玉清浅蹙了蹙眉道,“为什么?”
“此次昭仪失忆倒是好事,昭仪不必知晓原因。剩下的债下官会慢慢偿还。”
玉清浅还想追问,孙则杨却三缄其口,告辞离开。
她看着孙则杨离去的背影,虽说他说什么欠了她的,但她隐隐觉得这孙大人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第3章 初入冷宫(3)
半夜,玉清浅隐隐听到床头衣袂摩擦的声音。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个黑影站在她的床前,她心下一沉,顿时头皮发麻,张口便想尖叫。
那个黑影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旁轻声说道,“别叫。”
是个异常好听的低沉清澈的男声。
玉清浅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还有心思和她说话,而不是一言不合就下杀手,那她还有活命的机会。
借着窗外的月光,她看向那个黑影,是一个身穿太监服饰的却异常俊美的男人,薄唇轻抿,一双剑眉飞斜入鬓,桃花眼流转尽显风姿绰约。
男人见她盯着自己看,又轻声道,“别叫。”
玉清浅连忙点头。
不叫是小狗。
男人刚一松开手,她便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叫了起来,“珍珠,救我!”
刚叫了一声,男人便迅速捂住她的嘴,眯起他的桃花眼唤道,“玉儿。〃
用空闲的手点了点她的鼻尖,柔声道,“真不乖。”
玉清浅闻言微微眯眼打量眼前男人俊美的脸颊。
玉儿?是认识玉清浅的人?
不过与她何关。
大半夜翻窗而来,能是什么好人。
玉清浅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便张口就咬上去。
男人吃痛闷哼一声,却未松手,调笑道,“玉儿怎地突然属狗了?”
玉清浅死死咬住男人的手,见其不松手,唇间又隐隐有丝血腥味,只好皱了皱眉松开了嘴。
她暗自思索要如何办才好,幸好她睡前在枕下藏了珠钗,只是这副身体太过虚弱,根本没办法与这个男人太多周旋,必须要一招置敌才好。
男人迎上玉清浅看向他陌生的眼神,挑了挑眉,用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不记得我了?”
她指了指男人的手,不松手她怎么回答。
男人扬眉问道,“不叫了?”
玉清浅连忙点点头。
男人犹豫了一下,缓缓松开了手。
她认真地回答道,“我不认识你。”
又补充道,“而且我脑子烧坏了。”
“脑子烧坏了?我倒不知脑子烧坏还能记忆全无?”男人俊美的脸贴近,狐疑地看向她问道。
“骗你做什么?”玉清浅皱了皱眉往后缩了缩。
男人仔细端详面前的少女,除了原先圆润的鹅蛋脸因为生病的缘故瘦成了精致的瓜子脸,原本红润的唇略显苍白之外,也没有什么不同。
还有就是……男人眉头微蹙打量着着玉清浅被剪短了的青丝。
他挑起一缕发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干你何事?”玉清浅没好气地将头发从男人手中扯回。
“今天我倒是见识到了,原来脑子烧坏了还能性情大变。”男人轻抿唇,似笑非笑道。
玉清浅蹙了蹙眉,她倒是听珍珠说过原来这幅身子的性格甚是刁蛮任性,她自身的性格倒也有所相似只是偏冷一些,骨子里倒也是任性妄为的人,便也没有刻意伪装。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她淡淡道,“今天我也倒是见识到了,竟然还有人赶深夜闯嫔妃寝宫。你就不这么迫不及待找死?”
“是吗?”男人挑起她的下巴,在月光下她的下巴愈显精致小巧,轻声道,“我可是你的老相好。”
月光下他的桃花眼愈显勾人,道,“我可是特意来看你的。”
“那真抱歉了,我可不认识你。”玉清浅翻了个白眼,一巴掌甩在男人挑起她下巴的手上,挣脱了他的束缚,“有病。”
“无碍”,男人挑了挑眉,将她推倒在床,欺身而上,在她耳边吹气,缠绵地说道,“今日我就是来和你重温旧梦,我会让你记起我的。”
玉清浅咬了咬牙,这混蛋。
她眸子转了转,想到枕下的珠钗。忍着想一脚踹死他的冲动将臂膀主动环绕在男人脖子上,扬起唇朝他嫣然一笑。
娇声问道,“是吗?”
少女的脸清纯又娇美,一双眸子流光婉转尽显妩媚,朱唇略显苍白却趁着下巴愈加精致小巧楚楚可人。
男人怔了怔,眼底闪过一丝惊艳,勾起唇,打算低头亲吻她。
玉清浅闭眼狠了狠心,用尽最大力气用膝盖往他身下踢去。
他断没想到玉清浅下招如此狠决,一声闷哼憋在喉咙里,缓缓从床上滑到了地上。
玉清浅趁机拿出藏在枕头下的珠钗,抵住他脖子,冷冷道,“我问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深夜闯我寝宫?”
他疼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不怒反笑道,“玉清浅,有长进了。”
玉清浅仔细打量他,这个宫里也就五种男人存在。
一种是公公,看他疼的模样着实不像个公公;
一种是太医,太医的留宿宫中出诊都是有记录的,料太医也不敢半夜闯妃子寝宫;
一种是王爷,正常的王爷非特殊情况夜晚不得留宿宫中,更何况在后宫中自由出入。
还有一种是皇上的儿子,皇上的年龄也就二十出头,断不会有这么大的儿子。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
皇上……
玉清浅抽了抽眉角,这家伙这么闲的吗?
她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男人被抵住脖子倒也没有慌张,看向玉清浅,似笑非笑道,“你觉得呢?”
“少废话”,玉清浅将珠钗更近一些贴紧男人脖子,冷言道,“除非你是皇上,否则今日就别想走出我的寝宫。”
男人眯了眯桃花眼,一双眸子尽是危险的气息道,“玉儿有胆子杀人?”
玉清浅噗嗤一声笑出声,一双眸子妩媚又冷艳,轻声道,“你都有胆子犯杀头的大罪,我为何没胆子杀人。我替皇上教训也不为过吧?”
男人闻言笑了起来,柔声道,“朕的玉昭仪胆子愈发大了。”
玉清浅:……
朕的玉昭仪……
真的是皇上?
玉清浅抿了抿唇,冷声道,“你说你是皇上就是了?有何证据。”
男人将腰间的衣角撩开,露出了一张金灿灿的令牌。
玉清浅认真地道,“我脑子烧坏了。”
男人挑了挑眉。
她又补充道,“我不认识这是什么玩意儿。”
男人:……
男人眯了眯桃花眼问道,“你这是打算不放了?”
鬼知道这个男人安得什么心思,放下珠钗连最后的把柄都没有了。
玉清浅缓缓道,“若你真是皇上,有冒犯还请恕罪。”
男人有些无奈地问道,“那你打算这样僵持下去多久?”
“无论你是不是皇上,我放下来都会有生命危险。”玉清浅正襟端坐道,“我很珍惜自己这条小命,自然是多活一刻是一刻。”
男人见她完全没有放下珠钗的打算,挑了挑眉问道,“你真不放?”
玉清浅点点头。
他勾了勾唇,出其不意瞬间抓住她的手腕,将其手上的珠钗打落。
玉清浅微惊,她显然是低估了面前的男人,她退后两步,下意识就要往门口跑。
刚跑了两步,便被男人逮了回来,耳边男人的声音沉声道,“朕的玉昭仪愈发胆子大了。”
玉清浅偷偷瞄他,男人的面色深沉。
转了转眸子,硬的不行,她就来软的。
她试探着委婉道,“听闻皇上一向宽容大度,一定会原谅臣妾的唐突吧?”
他冷哼一声道,“爱妃觉得呢?”
玉清浅振振有词道,“可是是皇上您先轻薄臣妾。”
“你可是朕的妃子。”
玉清浅不买账,“臣妾已经在冷宫里了。”
男人闻言一把将她搂进怀中,挑起她的精致的下巴,墨色的眼眸与她对视道,“在冷宫也是朕的妃子,脑子坏了也是朕的妃子,你就是化成灰,也是朕的妃子。”
玉清浅眉抽了抽,忍住想继续来一脚的冲动,向他谄媚地笑道,“既然是皇上的妃子,就不要怪罪了好吗?”
男人松开手,似笑非笑道,“看朕心情。”
玉清浅顿时蔫了气,怕是就算不死也要被这个狗皇帝调戏来调戏去。
男人笑了起来道,“没想到朕的玉昭仪生了病反倒变得有趣了,看来以后朕要多来探望探望玉昭仪了。”
玉清浅:……
“还要这么偷偷摸摸来?”
“朕说了,看朕心情。”男人顿了顿,点了点玉清浅的鼻尖,柔声道,“此事不得告予他人。”
说完便跳窗离开,只留得玉清浅一人坐在地上咬牙切齿,这皇上莫不是喜欢偷情?
***
“娘娘,玉昭仪记忆全无,性情大变,甚至连字都不会写。”一个身穿黑袍的女子跪在堂下压着声音道。
“是吗?”堂上的女人眯了眯漂亮的丹凤眼道,“正合本宫意。”
她勾起朱红的唇道,“依旧按原计划进行。”
“奴婢遵命。”
第4章 初入冷宫(4)
玉清浅坐在桌前托着下巴思索昨夜发生的事,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妥。
昨夜夜探的男人若是皇上她就是冒犯龙颜,若不是皇上她就是被戏弄了。
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期望那男人究竟是不是皇上的好。
她转了转眸子,不管如何她一定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唤来了珍珠询问道,“珍珠,你可知道皇上长什么样子?”
珍珠想了想道,“皇上长得可好看啦。”
玉清浅:……
她期待地问道,“然后呢?”
珍珠眨了眨眼睛,继续道,“跟孙大人一样好看。”
玉清浅:……
她又不死心地问道,“那你可知皇上身上的令牌长什么样?”
珍珠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玉清浅轻想了想,看了看周围,在看到笔墨纸砚时眼睛一亮,拿来摆放在桌上,问向珍珠道,“珍珠你会画画吗?”
珍珠闻言顿时哭丧着个脸道,“主子你这可为难我了。”
也是,珍珠连字都不认识,怎么会画画呢?确实难为她了。
玉清浅咬了咬笔头,想了想道,“这样,我画你来看像不像皇上。”
珍珠点了点头,又疑惑地问道,“主子怎么突然好奇皇上的相貌?”
玉清浅是断不可能告诉珍珠昨晚的事的,她斟酌了一番说道,“我昨晚梦到了一个男人,但是我失忆了,不知道是不是皇上。”
说完她便开始着手画,刚画几笔,她方觉得画画这个主意真的是糟透了。
她不由得扶额,她这画的是个啥?
她在现代时倒是学过一段时间的素描画。
可是这水墨画——
越画越像火柴人。
玉清浅默默停了笔,用余光瞥了几眼珍珠,咳了几声想缓和下气氛。
珍珠上前捧起画,咬了咬唇凝视了良久,斟酌着回道,“还是有一分相似的。”
玉清浅:……
可以看得出珍珠真的在很认真地奉承了。
她讪笑几声道,“谢谢捧场。”
她伸手便想要将画拿回来毁了。
正好赶上孙则杨来送药,她心底又扬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下一秒果然看到珍珠一蹦一跳的将画拿去给孙则杨展示,喜滋滋地问道,“孙大人,您看看主子的画。”
玉清浅:……
真的是似曾相识的场面。
只见孙则杨站在原地,端详了一会儿画,似笑非笑地看向玉清浅,将画递给她道,“昭仪的画技一如既往的别出一格。”
玉清浅咬了咬牙接过画,勉强挤出笑容道,“谢大人夸赞。”
“不客气。”孙则杨轻颌首又补充道,“与昭仪送我的那只王八倒是有异曲同工之效。”
玉清浅面无表情淡淡道,“我画的是皇上。”
孙则杨:……
他咳了几声转移话题,走到桌前,将药箱摆在了桌上。从药箱中拿出一碗药递给珍珠,道,“麻烦珍珠姑娘加热一下。”
珍珠捧过碗好奇地问道,“孙大人今日怎的有空亲自来送药?”
“怡婕妤的病需要每日针灸,顺路便就送来了。”
玉清浅还在纠结昨晚的是不是皇上,倒也没注意听他们在交谈什么。
她将主意打到了孙则杨身上,眸子溜溜的在他身上打量,欲言又止,不知道他会不会画画。
孙则杨终于注意到她炽热的目光,便主动开口问道,“昭仪有事?”
玉清浅期待地看向他,问道,“不知道孙大人可会画画?”
“略通一些。”
玉清浅挑眉想了想,略通一些?总比她画的好吧。
她忙殷勤地拿来纸墨笔砚道,“孙大人,帮我画个皇上的画像吧。”
孙则杨有些意外地问道,“昭仪怎么突然想要皇上的画像?”
玉清浅只好将刚刚拿来糊弄珍珠的借口再次用了一次。
孙则杨点头拿起画笔,正巧珍珠热完药端来,玉清浅瞅着黑乎乎的药皱了皱鼻头。
他注意到玉清浅的小动作,看向珍珠问道,“珍珠姑娘,麻烦给昭仪拿些蜜饯来。”
珍珠有些委屈地回道,“我们现在身处冷宫,哪来的蜜饯,那些该死的公公看我们现在落了难各种物资都扣押。”
没错,说到这个,玉清浅就来气。
她咬牙道,“我已经喝了半个月的粥了。”
她黑白分明的眸子滋溜溜地在孙则杨身上打转。
他看到玉清浅期待的神情,有些无奈道,“昭仪有什么吩咐,直说便好。”
玉清浅眼睛一亮,凑向孙则杨殷切地看着他,比了个二道,“孙大人方便的话,下次来能不能给我们带两个鸡腿。”
将耳朵上的玉坠子摘下塞到孙则杨手心,笑着道,“用这个换。”
孙则杨端详着手心里的玉坠子,微微扬了唇角,将玉坠子又放回桌子上道,“只希望昭仪来日重得盛宠时,不要忘记下官就好。”
“重得盛宠?”玉清浅噗嗤一声笑出声道,“孙大人说什么胡话呢?我既已入冷宫又如何有机会重得盛宠。”
孙则杨一边下笔一边回她道,“自昭仪入宫,皇上便独宠昭仪一人。”
独宠一人?
玉清浅挑眉,昨晚那货这么喜欢这幅身体的原主人?怪不得大晚上还跑到她床上发神经。
她勾唇道,“那又如何,向来帝王多薄幸。不出几日他便会忘了我。”
说完她蹙了蹙眉头,不过好像昨晚她的举动让那个男人对她更加感兴趣了。
孙则杨淡淡回道,“皇上待昭仪自是不一样的。”
玉清浅噗嗤一声笑出声道,“男人不都一样。”
自古帝王多薄情,她声音冷了下来,“有了新的怎么可能会记得旧的。”
孙则杨摇了摇头道,“不管昭仪愿不愿意接受,昭仪注定不出几个月必出冷宫。”
闻言她撇了撇嘴,小声嘟囔道,“还是算了吧。”
就算天天在冷宫喝粥,她也不想出去应付那个男人。
孙则杨低着头作画,眸光微动。
玉清浅盯着桌上黑乎乎的药直皱眉,酝酿了好一会,终于还是拿起了碗一次饮尽。她被苦的直呲牙眯眼,那药的味道难以描述,苦中带咸,酸还混着辣。
就这破中药,就算是喝了半个月她也没法适应。
玉清浅缓了一会儿,捂着嘴巴,面目扭曲地看向孙则杨问道,“孙大人,这药能不能改进的不这么难喝呀?”
孙则杨看着她一张小脸皱在了一起,不由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抿唇道,“只能加些甘草,其他方子的药效不如此方。”
玉清浅想了想,有些丧气回道,“还是不了吧,到时候就真的是酸甜苦辣汇聚一碗了。”
就这么一小会儿,随着孙则杨的几笔勾勒,画上的男人已见初貌。
玉清浅仔细端详了一下,微抽了口气,与昨晚那男人有6、7分相似。
她咽了咽口水,完了,她还真得罪皇上这个靠山了。
她又不死心地问道,“皇上身上是不是有个金灿灿的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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