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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正经撩太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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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邺祈故作不知问道,“爱妃这是怎么了?”
  玉清浅本想道,既然是姐姐的孩子,不如她来代为照顾。
  可是又一想到,一等南巡,她便要离开,这孩子又该怎么办。
  她自己已是自顾不暇,又何必再管他人闲事。
  玉清浅摇了摇头道,“无事。”
  她顿了顿问道,“皇上是还未用过晚膳吧?”
  李邺祈点了点头。
  玉清浅忙唤了珍珠去告知小厨房上菜。
  李邺祈看着满桌子皆是他喜欢的菜品,不由笑道,“爱妃这是知道朕要来提前准备的?”
  玉清浅为他添了一筷子道,“皇上如此宠爱皇长子,知道皇长子受了委屈,还不得过来为他讨回公道?”
  “怎地,还跟小孩子捻酸?”李邺祈挑眉问道。
  她摇了摇头,李邺祈却是不信的,凑了过来,搂住她的细腰,在她耳畔低声道,“不如我们也生一个?”
  玉清浅一惊,忙故作娇羞地趁机离开他的怀抱,扭着脸不去看他道,“皇上,你怎地如此不正经?”
  李邺祈拽住她的手腕,在她身后柔声道,“你可是朕的爱妃,朕不对你不正经,该对谁不正经?”
  玉清浅故作拈酸吃醋的模样,趁机甩开他的手道,“皇上三千佳丽,自然是愿意对谁不正经,就对谁不正经。”
  “爱妃的醋罐子怎地未放置好,房间好浓的醋味。”李邺祈轻声似笑非笑道。
  他倾身过来,一双眸子如墨认真地看向她道,“可朕就想对你不正经。”
  玉清浅:……
  真是该正经的不正经,该不正经的瞎正经。
  李邺祈见玉清浅沉默不语,勾起唇,慢慢地凑了过来。
  玉清浅一看李邺祈这趋势,顿时心里发毛,不停地思索闪躲的理由。
  就在还差三公分的距离。
  她的肚子很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李邺祈轻笑了一声,将身子缩了回去,拿了筷子给她碗中添菜,笑道,“看来爱妃太饿了。”
  玉清浅安慰自己,丢脸总比被这皇上占便宜好。
  她一天都没怎么进食,此时吃起来倒是略有些狼吞虎咽了。
  李邺祈抚了抚玉清浅的背,轻声道,“慢点吃。”
  他顿了顿又调笑道,“吃这么快,是迫不及待给朕侍寝吗?”
  玉清浅:……
  她被这句话惊地一口饭噎在了喉咙口。
  李邺祈见她被噎的脸色发白,赶忙将茶杯递给她。
  她赶忙接过茶杯,顺了顺喉咙。
  李邺祈却不打算放过她,继续笑着问道,“爱妃是太激动了吗?”
  玉清浅差点一口水喷出来,她颇有些咬牙,这皇上也太自恋了不成。
  她顺了顺气,摆出一副楚楚可怜了的模样,幽怨地看向李邺祈道,“皇上,臣妾也想服侍您,只是臣妾的身子……”
  李邺祈闻言蹙了蹙眉道,“爱妃怎么了?”
  “臣妾遭遇劫匪之日惊吓过度,身子一直不太爽利,还请皇上能够宽限臣妾一段时日。”
  李邺祈本就没打算真正宠幸她,如今她这么说就正好顺了他的意。
  他故意眼中露出几丝怜惜,抚了抚玉清浅的青丝,轻声道,“就依爱妃的。”
  玉清浅心中暗喜,至少今日不用再担心侍寝之事了。
  只是,那日假扮表哥的究竟又是何人呢?
  她试探地问了一下道,“皇上,那日行刺主使之人可否查了出来?”
  李邺祈摇了摇头道,“那日他们行刺失败后皆服了毒。”
  他目光放在了玉清浅的身上问道,“爱妃怎地突然问起这件事?”
  李邺祈眸子变化莫测,他先前就有意怀疑玉清浅与那日行刺有关系,如今她却故意来问又是意欲何为。
  玉清浅问出口便后悔了,她本不该掺和这些事,她本该装的一无所知。
  既然无法置身事外,她坦言道,“臣妾只是觉得那日之事甚是蹊跷。”
  “爱妃也觉得蹊跷?”李邺祈目光幽深。
  玉清浅微颌首道,“行刺之人怎么可能一早就知道皇上会那时从那路经过。”
  李邺祈仔细打量着玉清浅的神色,却是装作不知情地问道,“可是瑞霁和爱妃先前皆说那不过只是个普通劫匪,不是吗?”
  “臣妾虽心中疑惑,但不敢随意妄下定论。”玉清浅缓言道,“或许那人见行刺失败,趁机捞笔钱也是好的。”
  李邺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就完了晚膳,李邺祈带着玉清浅去御花园逛了一圈,便就准备在倾玉轩歇下。
  玉清浅对此很怨念,不是说好依她的吗?
  出乎她的意料,李邺祈道睡前喝些蜂蜜水对睡眠好,唤来珍珠给她服侍喝下一小蜂蜜水,便就自行在她身侧躺下。
  玉清浅见他果真履行承诺,倒也放心的睡去。
  不知是否太累的缘故,这竟是她这些日子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第28章 重回宫廷(6)
  【凤鸾宫】
  皇后脸上面带温柔的安抚了不停啼哭的皇长子半个时辰,才方安抚下来。
  打探消息的小太监回来,她看到没有皇上的身影,不由有些绷不住神情。
  吩咐着教养姑姑带着皇长子去歇息下去。
  看着皇长子的离去背影,她脸上的温柔一丝丝消失殆尽,冷声道,“皇上不是替皇长子教训玉昭仪去了?怎地还没回来。”
  殿下的小太监跪了下来颤着声音回复道,“玉昭仪事先抽了一鞭子在自己手臂上,皇上竟心软了,并没指责玉昭仪,反而在玉昭仪那儿歇下了。”
  妗因微微惊讶道,“玉清浅意欲伤皇长子,皇上竟还护着她。”
  皇后忽然用力将茶杯扔掷到地面,茶杯被砸的四分五裂,正好砸在小太监的身侧。
  “滚。”她说道,一众公公宫女皆退了下去,只剩叶姑姑和皇后的贴身大宫女妗因在一旁。
  皇后姣好的脸庞上尽是妒意和怒气,她低声喃喃道,“狐媚子,真的是不折手段勾引皇上。”
  叶姑姑跪了下来道,“奴婢知错,出了馊主意。”
  她顿了顿道,“若是以往她遇此事,不至于伤皇长子,但必定会哭闹着向皇上哭诉,与孩子置气倒在皇上面前显出了小家子气。”
  “没想到这玉昭仪进了一番冷宫,性格大变,竟不似以往那番蠢了。”
  妗因见着皇后面色不善,忙劝道,“娘娘,区区这一步是不可能扳倒玉昭仪的,现如今让她与自己的亲侄子有了间隙的目的已经达到。事情还得慢慢计划。”
  皇后冷声道,“本宫自然不指望这事就能扳倒那个贱人。”
  “只是,皇上竟也吃她那套。”皇后的身形瘦削,在宽大的礼服下显得甚是弱不禁风,她想起赏梅宴的事便恨声道,“你们可看到皇上竟和他共坐一位。”
  皇后将视线落在了自己衣袖,那上面还沾着皇长子的泪水。
  她一想到皇长子无理取闹地模样,不由厌恶地将外衣脱了下来道,“不过是个庶出,不成器的东西。”
  她的目光渐冷缓缓道,“就给本宫继续放纵着他。”
  【深夜】
  窗外响起了鸟鸣之声,李邺祈睁眼看着一旁沉睡着的玉清浅,悄悄披上外衣来到了门外。
  一个黑衣人从天而降,跪在李邺祈面前行了个礼沉声道,“此事与承王脱不了关系。”
  李邺祈眯了眯那漂亮的桃花眼,低声道,“果然不出朕所料,不过玉清浅又是怎么个回事?”
  那黑衣人顿了顿道,“属下无能,竟查不出玉昭仪那几日身在何处。”
  李邺祈视线扫过屋内睡着正香的玉清浅,原先他倒是有些在意这些巧合,也对她有所怀疑。
  虽然今日她的坦言让他打消了些许怀疑,玉清浅毕竟久居深宫,一举一动皆有人监视,她联合承王的可能性太小了。
  她不是能甘心就这么乖乖被挟持的女人,那几日消失缘由又说的模模糊糊。
  他总觉得失忆后的玉清浅给了他一种陌生感,话语间亲昵骨子里却又带着疏离。
  不过。
  李邺祈冷漠地勾起唇角,这倒也省的他私下也要费尽心思装腔作势。
  “不必查了。”
  不过是个蠢女人,就算是联合了承王又能起什么大风大浪。
  “皇上的意思是玉昭仪的嫌疑消除了?”那黑衣人有些惊讶道。
  李邺祈的目光渐冷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自知失言,赶忙又跪了下来。
  李邺祈却未多言,摆了摆手,那黑衣人便迅速地消失了。
  ***
  玉清浅悠悠醒来时,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看向窗外,天已亮了,李邺祈大概已经上早朝了。
  玉清浅轻呼一口气,她倒还真不希望一睁眼面对一个不喜欢的男人,那般小心翼翼的应付太烦了也。
  在床上呆坐着片刻,只见珍珠辞幼他们将门打开一条缝向里看着,看到她醒了。
  忙面带喜色走了进来跪下齐声道,“恭喜主子。”
  玉清浅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群人,颇有些茫然地问道,“恭喜什么?”
  珍珠有些脸红道,“昨日可是这几月来,主子第一次侍寝呢。”
  玉清浅:……
  她想了想还是不跟他们解释了。
  辞幼忙喜滋滋地去打了盆水给玉清浅洗漱。
  珍珠一边帮玉清浅梳发一边欣喜地说道,“皇上真体贴,离去的时候竟吩咐奴婢们千万别惊扰了主子的睡眠。”
  玉清浅恍若未闻,注意到珍珠又在给她梳繁复的发髻,吩咐道,“不必了,我随便扎个辫子便行。”
  珍珠却执意不肯道,“主子,现在可不比冷宫,可不能再这么随意了。”
  玉清浅见拗不过珍珠,便随她去了。
  已是大半个月未见怡婕妤了,也不知她过得如何。
  随意吃了个早饭,她便带着些点心去了冷宫拜访怡婕妤。
  刚踏进殿内,便看到怡婕妤正坐在庭院中绣花,见玉清浅进来了,怡婕妤忙微微笑起来地向她招了招手。
  她刚坐定,怡婕妤便笑着开口道,“妹妹果然洪福齐天,我就知道我当日料的不错。”
  玉清浅神色微微复杂,她倒宁愿还呆在冷宫中。
  看着面前的怡婕妤,她的唇色不再像往日那般苍白,脸颊也有了生气。
  她笑着称赞道,“看姐姐近日气色不错。”
  怡婕妤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庞,眉梢带了些温柔道,“是吗?”
  她伸出手来握住玉清浅的手温言道,“还不是之前妹妹常来探望的功劳。”
  “皇上宠着妹妹,倒让妹妹在娘家待了数十天,让姐姐甚是想念。”
  因为上次的事有关玉清浅的名誉,李邺祈对外都道的是留玉清浅在娘家待了段时间。
  行刺和劫匪的事情也压了下来,皆是私下里派人去探查。
  玉清浅不想欺骗怡婕妤,但又不方便说明实话。
  她故意换了话题,示意珍珠将糕点盒打开,拿出一块精美的糕点递了给怡婕妤,“姐姐尝尝。”
  怡婕妤接过糕点,小口咬了一口。
  玉清浅瞥见了怡婕妤桌上的绣物,便凑了身过去看。
  虽然她的绣艺不精,但是鉴赏能力还是不错。
  单看这绣物针脚齐整,图案秀丽,便知道绣者的技艺之精湛,玉清浅不由赞叹道,“姐姐竟有如此好手艺。”
  怡婕妤微微一笑,谦逊地说道,“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
  玉清浅想到她送给孙则杨那个蹩脚的荷包,神色微动道,“姐姐可否教教我绣工?”
  怡婕妤一口答应,问道“好呀,妹妹想绣什么?”
  玉清浅指了指怡婕妤绣品上的鸳鸯,笑着道,“就这个吧。”
  她想重新绣个换回那个蹩脚的荷包。
  “看妹妹喜欢,不如我这个便送给妹妹吧。”
  玉清浅摇了摇头,弯唇道,“我还是想自己做,自己做的比较有心意。”
  “看来妹妹是想送给皇上了。”
  玉清浅微微怔了下,随意应承道,“差不多。”
  怡婕妤的笑意加深,拿起一旁的丝线开始慢慢教她下针。
  ***
  和怡婕妤学习了几天的绣品,玉清浅才勉强勾勒出半个鸳鸯的轮廓。
  玉清浅不由有些懊恼自己的学习进度如此之慢,不过又想着,照这样算,差不多孙则杨回来的时候她便能完成了。
  她仔细打量着手中自己绣的鸳鸯,又轻轻瞥了一眼怡婕妤的鸳鸯,有些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
  怡婕妤看见她的小动作,忙笑着安慰她道,“妹妹初学,绣成这样已是不错了。”
  玉清浅张了张嘴,还是没好意思说出以前在冷宫时,她绣坏了好几块布,最后珍珠嫌弃地只给她边角料练习的事实。
  看着时候不早了,她告别怡婕妤回倾玉轩。
  路过御花园时,却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小太监拖着个麻袋朝着湖水的方向走去。
  玉清浅本想着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带着珍珠和小由子就想朝另一条道走去。
  走了几步却觉得实在太不安,那个麻袋里像是个认得模样。
  毕竟是条人命。
  她蹙了蹙眉头,停下脚步斟酌了一番,忙吩咐珍珠快去外面叫上护卫。
  一面带着小由子一道悄悄地跟在了身后去查看。
  玉清浅悄悄地跟在身后,却遥遥地看见那两个小太监走到了湖边,从麻袋中抖出了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孩子。
  瞧那衣物竟与那日皇长子身上的衣物有三分相似。
  她轻抽一口气,那两个小太监竟如此胆大包天。
  却突然听到身后小由子闷哼一声倒了下来。
  玉清浅连忙转身向后看去,只见一个身形高大身穿护卫的男人拿着木棒站在离她三步的距离,神色冷漠地看着她。
  她心中一惊,显然就是这个男人打晕的小由子。
  玉清浅忽然觉得一切皆是不对劲,这个时辰御花园竟然没有经过的宫人。
  她心中突地一凉,意识到她掉陷阱里了。
  皇长子被害,她又很巧地出现在御花园中,联系之前她与皇长子闹得不愉快。
  这分明是有人想借这个由头诬陷她害死皇长子。
  她方才回宫几日,这些人竟这么迫不及待。
  

    
第29章 重回宫廷(7)
  玉清浅心中一沉,她不能就此坐以待毙。
  她当机立断,立刻从袖口拿出了珠钗,刺向此人肩膀。
  趁那人吃痛,她立刻用尽全力朝外面跑去。
  可惜玉清浅终究是个女子,力气不够大,刺的伤口也不够深。
  那男人只是吃痛了片刻,便追了上来。
  她方才跑了几步,就听到那人在身后追着的声音。
  她一个女子又怎么跑的过男人?
  玉清浅握紧了拳头,她终究还是不够狠。
  明明刚刚可以一击落在要害,她却还是不敢下狠手。
  玉清浅听到即将追上的脚步声,她咬了咬牙狠下心肠,转身拿出珠钗就刺向他喉咙。
  那人却是显然有了准备,她的一击未中。
  看着那人举起的木棒,玉清浅撒腿就跑,耳侧却听到木棒挥动的声音。
  来不及了。
  玉清浅不禁有些绝望,千钧一发之际,有人将她扯到了一边,与此同时她听到木棒击打在人身体上的声音。
  是——
  孙则杨吗?
  玉清浅欣喜抬眼看去,那人却是那个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承王殿下,他刚为她承受了一击,蹙着眉头看着眼前那个身穿护卫的男人,沉声吩咐手下道,“抓住他。”
  那男人瞬间被制服了,然而片刻之间他的口鼻间就冒出了黑血。
  竟是自杀了。
  玉清浅蹙了蹙眉头,担忧地看向承王问道,“多谢承王殿下,您没事吧?”
  承王殿下神色倒如常,闻言看了看她问道,“本王怎么从昭仪眼中看到了失望的神色?”
  他侧首过来轻声道,“莫不是昭仪期待着来救的是皇上才对?”
  玉清浅抿了抿唇,向后退了半步道,“皇上是本宫的夫君,本宫自是希望来的是皇上”
  她舒缓了会儿气息,才突然发现她忘了什么。
  方才那两个小太监分明想将一个孩童模样的人扔进湖里。
  而那人极大概率就是皇长子。
  玉清浅来不及解释,喊了一声道,“快来救人。”便着急地冲向湖边。
  远远地便看到一个孩童模样的身影在河里起起伏伏。
  承王殿下的侍卫听见玉清浅的声音便很快地赶到了湖边,见状立刻跳下了湖捞起了孩子。
  孩子面色发青,唇色惨白,眼睛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安静地搭在那儿。
  前几日那孩子骄纵的模样还活灵活现地在她眼前浮现。
  承王神色沉了下去,忙道,“还不快去找太医。”
  找太医来怎么来得及。
  玉清浅赶忙跑了过去,疾声道,“快把孩子平放在地上。”
  她忙检查孩子口鼻中是否有泥沙杂草之物,拿着袖子清除后。
  单腿跪下,将孩子的腹部放在腿上,使他头部下垂,并用手平压背部进行倒水。
  片刻孩子吐出了不少河水,却未见苏醒的意思。
  玉清浅探手过去试探鼻息,却是气若游丝。
  她蹙了蹙眉,将孩子放平,托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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