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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甜点香满园-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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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菊花还欲再开口找回场子。
“娘,我知道家里艰难,芊芊也体谅。只需家里拿出来二两,其余的等我下月月俸凑了就成了,您老看,成不?”裴华抢在李菊花前头开了口。
众人听闻又是一阵对裴华的交口称赞,夸他懂事体恤,又羡裴大娘有这么贴心的儿子,几乎没将裴大娘气得倒仰,手心都撺出汗珠儿来,二两银子就这么飞了。心中暗恨,外面儿看着煊煊赫赫,二小子如今在衙门里当上官了,二儿媳妇儿更是个人物,每月里的进项说出来只怕自己眼都不敢睁,可内
里自己可一个子儿没见着呢,绣花枕头一包草,光面儿上好看了,顶个屁用!但还能怎么办呢?都被架上去了,只得皮笑肉不笑地点头答应着。
“天上无云不下雨、地上无媒不成亲”。虽说是二人心意相通、两家早就商议定了的事,但明媒正娶的大事儿,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找了张二娘做一回媒子上门提亲,张家一家人同杜芊芊的交情自不必说,樱子凑热闹,愣是抱了大哥家出了月子的小侄儿一同来了,张二娘刚一进门就拉了季桂月的手,“华子和芊芊这俩孩子没得说,以后这日子必定红火乐呵,咱们大伙儿都高兴。也不怕你们笑话,给你们两家说合,我这谢媒礼赚得可真是轻松呐!”
屋里人都笑将起来。
“媒,谋也,谋合二姓者也。妁,酌也,斟酌二姓者也”。媒人得在两姓之间反复斟酌,包括男女两方的门第、财富、年龄、相貌、品行、及至家里其他人情况是否相配;而“妁”就相对简单轻省些,是临时撮合人,男方指名道姓要娶哪位姑娘,请了媒人上门说合就是。张二娘这次的媒人当得自然是再轻松也没有的了。
说成一桩媒,媒人就能得到些谢礼,这就是谢媒礼了,除非男方做那倒插门的上门女婿,否则这笔开支都是男方支付。裴华从自己娘那里拿了二两,将这件事儿办得漂亮,一个整猪头、两副鞋袜并一匹布料送到了张二娘家,很是体面妥当。
看得裴大娘和李菊花眼内冒火,肉疼得了不得,直说裴华忒大手大脚,张二娘不过走个过场,上下
嘴皮子一碰就成的事儿,完全用不着送过去那许多的东西。
但是张二娘是个敞亮人,裴华送了谢媒礼去她大方乐呵收了,退谢媒礼那是犯忌讳的事儿,她特特让张正诚去自家果园子里摘了满满两篮子的果子拎去了裴家。
裴大娘和李菊花正窝在厨房里锯葫芦。
葫芦瓢在农家用处可多,除了做水瓢,还拿来撮谷喂鸡、撮糠养猪、装花生豌豆…
家里两个葫芦瓢都用久了,磕损得厉害,拿个整的锯了新的好用。还是旧年清明前后家里菜园地的边角里点上几颗葫芦籽,再蓬一圈儿小树枝,等葫芦籽发芽、生起来,葫芦秧的瓜蔓就能顺着这些小树枝攀爬,小白花开后一个个毛绒绒的小葫芦就成形了,葫芦用手的指甲去掐,能掐破流出水时,说明葫芦是嫩的,可摘下来炒着当菜吃,也可以做疙瘩汤来当顿主食。那留作瓢的老葫芦摘回家,随手放挂在廊檐下。
这会子用到了,就取了来,裴大娘同杜大山要了根浸了墨水的索线,在葫芦上弹出了一条正中的黑线,正在依线锯着,张正诚拎着果子到了。
“家里果子结得多,摘了些给大娘您尝尝。”
婆媳俩瞧着两篮子满当当、水灵灵的果子,心里才平衡了些,笑盈盈地收了。
第493章 并无半分怜悯之心
钱掌柜在蜜饯铺子旁边盘下来的铺子面积不大,原先是个连小茶馆都称不上的卖茶水小铺子,因实不是什么热闹人多的地段,到底没撑下去,被钱掌柜给盘了下来,里头只五张茶桌,且大小也不等,酪都用大碗装了,不到十个铜子儿就可以买上一大碗,随意用刀切了吃罢了,所以这专门为卖酪用的盖碗也不用十分讲究,选了随便画了几笔兰花的。
而盘下来的这个小铺子旁是个卖花生米的,一并也卖些其他杂七杂八。因此其上写了斗大“酪”字的竖木头板旁的屋檐下挂着大串大串的草鞋和凉薯干,就是那花生米铺子的营生了,看上去卖得挺杂的,但还不止于此,还会额外卖些时令的新奇果子,譬如形状与皂荚有些相似,味道极酸;树上结的拐枣,状如鸡爪,疙疙瘩瘩,味道颇怪,嚼之又像红糖又像甘草;而春节前后还会卖阵子葛根,这东西通常都在药铺里、切成四方的棋子块儿卖,不过那是已经加工过了的,新鲜的一截子葛根粗如手臂,横放在板上,外头包上一块湿布,扔一文钱,那掌柜的就拿薄刃的长刀切下几片来,雪白的,嚼起来挺像干瓤儿的红薯。
由此可见所鬻之物挺杂,被钱掌柜戏称为“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卖法,虽卖的东西多但收入却不见涨,每日里见着旁边卖酪的生意愈来愈好好生眼馋。
这不,小铺子里的五张或大或小的桌子又都坐满了人。这些人里坐了个长相特别出众的,惹得去蜜饯铺子买零嘴儿的姑娘们都要红着脸偷拿眼去瞧上几眼,却不是别人,正是李康,手里端着粗描了几
笔兰花的大碗,吃着碗内香浓醇厚的酪。
甘沁凝脂,颜色微微带着乳黄,细闻隐约含着糟香,果然好吃,怪不得生意如此火爆。可品尝着美味的李康却微微蹙着眉,颇有心事的样子。
偏生旁边一桌还坐了个老烟枪,携了一段青竹,一侧安一个小指头粗细、约莫半尺来长的竹管,上面那头装一个带爪的莲蓬嘴,这便是烟筒了,再在莲蓬嘴里塞了了烟丝,点燃后将整个嘴埋在筒口内,尽力猛吸,筒内的水就会“咕咚咕咚”作响,浓烟便直灌肺腑,顿时觉得浑身通泰,吸这种烟筒比烟杆更要功夫,不会吸的决计吸不出烟来。
那老烟枪“吧嗒”深吸一口烟,周身舒坦开来,再舀上一口酪,无比快活,满足地直晃脑袋,却苦了坐在旁边的人,受那烟熏之扰,李康在鼻尖前面扇了扇,拧眉不已。也不怨他烦乱,上次好容易求了栾县丞,浦阳镇那里的木柴生意才做了起来,偏偏好事多磨,雇的放排人里有人出了事故,这下子赔上些银两事小,生意耽搁了却值多了。
本也不打紧,损失些罢了。可栾县丞知晓了此事,将李康叫过去问了问仔细,毕竟是自己给通的门路,当然要谨慎些个,不想却被栾县丞一顿迎头痛批,说得他是无地自容,至最后出门时一片面红耳赤,仿佛县丞府邸里的地界烫脚,任凭栾夫人如何让他留下吃顿饭再走,片刻没停地夺门而去。
其实栾县丞这次痛批李康的由头乍听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栾县丞问了李康这次出事的人姓甚名谁,家中几口人,李康一概没答出来,推说是让手下去给的银子,栾县丞当时面儿上就不太好看了,再问有没有吩咐手下人去家里瞧瞧,家中可有妻儿爹娘等人,是否加以抚慰。
李康本来就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出了事赔了银子已觉晦气,连那出事人的名字均一概没问,哪里去回答栾县丞层层的追问。
栾夫人听得丫鬟来报,说是老爷在大声训斥李公子,心下诧异,除了批评李康功利心强些则个,其余老爷都对李康赞赏有加,怎么今儿个却大动干戈,待李康仓皇而走后,去问了个究竟。
“老爷气性也是大了些,他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又没经历过这些事,一时有考虑不周的地方也是有的,何苦来这么声色俱厉的?”
栾县丞冷哼了一声,“哼,你却只道这是小事。由小看大,性命攸关的事,那小子却一问三不知,并无半分怜悯之心。我诘问之时瞧着他还颇有些不服气,年轻气盛,若不趁此机会敲打一番,只怕会长歪啊!”
“…”栾夫人几次张口,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劝了,想了想,“再怎么也要看在小曼的份儿上,说话和软着些不是?”
“妇人之见!”栾县丞重重一叹气,拂袖而去。
第494章 兔死狐悲
不怨栾县丞生气,放排人也是人,皆是人生父母养,浦阳镇这次运木材出事的两个放排人乃父子二人。从赵老爹家里徒步至浅水滩需要半个时辰的时间。四十来岁的赵老爹非常精瘦,看着个头不高,但因常年做放排的费力营生手脚十分灵活,臂力强健,他的大儿子赵水生从十来岁开始就会帮着赵老爹放排,等长到了十五六岁自然也就是放排人的一员了,就好像浅水滩附近的其他人家一样,祖祖辈辈都是这么过来的,放排是他们的生计、是他们的希望、也是他们的宿命。
放排那日,父子俩穿着自家编的草鞋,腰上挂着个小篓,里头装着镰刀、斧子等工具,赵老娘和水生媳妇儿送到门口,嘱咐着小心,父子俩摆着手让她们回去,口中应道“晓得了”,如同以往出去放排前一样,但谁又能预料到这一挥手就是永远的诀别。
附近的十来个放排人一同轻巧地穿行于山林之间,到达一个坡度约莫六十度左右的陡坡之后,三下五除二就一路顺溜到了坡底,走到已经砍伐好的木材旁边开始扎排。依据多年的扎排经验,放排人用随身携带的那些工具将十几二十米的杂木分别一分为二,接着就地取材,搜集些牢固的藤蔓将锯好的杂木两头巧妙地捆绑起来。
排放的汉子们大吼一声,将扎好的木排推入河后,迅速爬上木排,屈膝稳定住身体,然后用手中的撑竿往河里使劲撑了一下,木排便顺着水流往下游移动。赵老爹用尽全身力气将身体稳固在木排上,同时聚精会神地观测木排的走向,并不时用撑竿顶住岸边的石块,防止木排搁浅。
下行了百十来米,惊险的一幕出现了。赵老爹脚一滑,一只腿卡进了两根木材之间,而木排仍在顺流而下。同在木排上的赵水生连忙去扶,可腿卡地深了,水势又湍,父子二人立时失去了重心,木排也没了准头。
其余木排上的放排人心急如焚,大喊:“小心!小心!”
可父子俩已被一个急浪扑进了河里,再喊也无济于事,等打捞起来,父子二人额头上都河面下的突石撞得淤青一片,显然水性极好的他们进了水后先被撞晕了,那再好的水性也无济于事了,可怜闻讯而来的赵家人,连老带小,哭得几乎昏死过去,这种悲恸最后被李康派来的手下用十两银子打发了。
“喏!”十两白花花的银子被那下人施舍般地扔下,别说抚恤了,就连同情之色也不见,还不忘嘱咐他们拿了钱不许闹事,又让前来帮忙殓葬的放排人以后都机灵着些,别给东家惹麻烦云云。
赵水生的媳妇儿牙关紧咬,怒目圆睁想要将那银子砸那来人,被婆婆死死拉住,“咱们这等人哪里惹得起这些有钱的老爷?”
旁边的小闺女也无措地边哭边拉着自己的衣角,上有老下有下,争这一时之气以后的日子可咋办呢?屈辱地捡起地上的十两雪花白银,想着这是父子二人用性命换来的,拿银锭的手几乎沉地抬不起来。
其他放排人也未免兔死狐悲,跟着悲从中来,但这一片的愁云惨雾并没有对来人造成什么影响,似乎呆着嫌晦气,来人将要办的事儿办了、要说的话说了,半刻不多停留,匆匆离去复命去了。
栾县丞对于李康三番两次为生意场上的事来自己这里通门路本就颇有微词,这次放排出了事自然关
注,派了人去了解个大概,气得沉吟半晌,对李康也十分失望,这才叫来借此好生敲打训责一番,按理说李康办的这事儿的确是不少生意人的做法,搁在别人身上栾县丞不会这么生气,正是因为以后要成为自己外甥女婿的人,才如此责之切。
不过李康并不领情,他觉得栾县丞这是在故意刁难自己、给自己难堪。求着办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哪一次不是推三阻四总也不肯帮忙,并没有因为自己和李曼的关系就多通融些,好容易这一次求成了,出了人命自己也不想的,倒朝着自己撒气起来,至于什么抚恤家属,呵,真当自己年纪小就什么都不晓了,也不打听打听,一人赔五两,真真儿算不得少了,在这放排的行当里,说到刻薄不通人情那是无论如何也轮不到自己的。
正年轻气盛着,被栾县丞那般不留情面的斥责,李康觉得面儿上十分无光,越想越气。
第495章 宁撞金钟一下,不打破鼓三千
可连家里爹娘和哥嫂都来劝自己咽下这口气,万不该被训之后夺门就走,这几日总是劝着自己好好去陪个不是,呆在家里也是憋气,因此出来散散闷。这阵子城里十分时兴去吃酪,家里也吃过,味儿十分不错,今儿个不妨亲去那铺子尝尝。
好吃归好吃,却又碰上个老烟枪,烟熏火燎地惹人心烦,李康心里暗道晦气,喝凉水都塞牙,想着赶紧吃完走人。
“…可不是?少说一个月三四十两啊…”
那老烟枪与同桌的人不知在说些什么,但李康对于钱财之事十分上心,已经在加速吃酪的手放慢了下来,原本着急要走人的心情也不再迫切,且去听一听隔壁那桌在说些什么。
“能有这么多?”
“就这,我还是往少了算呢,你们也不想想,若是挣得不多,那钱掌柜能砸本钱直接另外盘下这间铺子吗?”
“那倒也是。”
邻桌本就是吃酪时候闲聊,用不着压低了声儿,因此整个小铺子里都能听见,其余几桌有那闲聊磨牙的、或者略知底细的都加入进来,且不忙着去吃酪,只管给这铺子算起账来,一来生意是真的好;二来话赶话都喜欢往夸张些说才有气氛,算来算去,这么个小小的、不临热闹街市的铺子一月起码得
大几十两的利润,众人“啧啧”之声不断,听得李康也是颇为惊叹,想着自己走南闯北,夏热冬寒,有时不赶趟还得偶尔风餐露宿,辛苦一年却还不及人家这么一间小小的铺子,再想着近来的烦心事,暗自叹了口气,胸口发苦,那香甜的干酪也难化解一二。
“钱掌柜可真是会做生意啊,干啥啥都行,你看人家那酒楼吧,开得风生水起,如今就连不起眼的蜜饯铺子也赚得盆满钵满。”
众人语气里尽是羡慕。
旁边那个卖花生米的掌柜生意清淡,愈发连请伙计的必要都无,偶尔过来几个主顾,那掌柜的闲了就往坐满了人的卖酪铺子里瞧,长得瘦瘦小小、目光精利,下颌上一小撮山羊胡子,往这边望的承望头还微微扬起,瞧着颇有些不甘。
老烟枪他们瞧着,都乐了起来,同是开铺子的,真真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说掌柜的,你也别死脑筋了,都说宁撞金钟一下,不打破鼓三千,整天东一榔头西一棒子,还不如学学人家钱掌柜,就那三两样就足够赚的了。”
气得那掌柜山羊胡子撅起来老高,“哼”,别过头去,惹得吃酪的食客哄堂大笑。
“话说回来,这钱掌柜也算是慧眼识人呐。”那老烟枪不急着将话说完,嘴凑近筒口、尽力猛吸一口,卖了个关子。
可并不能起到什么引人探听的兴致。
“切,这谁不知道啊,杜姑娘每每送了货来咱们碰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谁还不认识咋的?”
那老烟枪被说破心思,“嘿嘿”一笑,吐出烟雾。
听见有人提起“杜姑娘”三个字,李康心里一动,这个姑娘他是听说娘说过的,也知晓钱掌柜这铺子里受欢迎的几样吃食都是出自她手,上次自己也曾夸过她好本事,只可惜从未见过本人。
正如此想着,坐着吃酪的人就起了些小骚动,“哎呦,可巧,那杜姑娘可不就来了么?”
李康吃得再慢,那一碗酪也早就吃完了,只不过坐着听旁边人八卦罢了,其实这五张桌子着实紧张,吃完了坐一下没事儿,但是久坐就未免耽误了后面的食客,那伙计多少都会过来客客气气略加催促,但是李康从长相到穿着都与周围旁人颇为不同,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加之方才一直皱着眉,伙计不敢招惹他,由着他坐着罢了。
他心里好奇心愈浓,也抬了头去瞧,到底这能干的杜姑娘长什么样儿。
“姑娘,来啦?”伙计热情招呼,帮着从驴车上取货。
杜芊芊今儿个穿了件松花色的背心,松花是春天时松树雄枝抽新芽时的花骨朵,这种花骨朵的颜色即为松花色了,淡雅应景,配上一头鸦青头发,衬得杜芊芊本就白皙的脸蛋愈加鼻腻鹅脂、腮凝新荔,一双眸子亮晶晶,此刻笑成了两弯下弦月,笑吟吟地同伙计交谈,声音清脆好听,上下取货帮着摆放些置于柜台上,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个干惯了活儿的。
看得李康晃了一下神,一个乡下姑娘居然长成此等的标致。
第496章 再般配也没有了
如今往来银钱数目较多,人来人往那么多只眼睛瞧着也多有不便,人心还隔着肚皮呢,总是多防备些才好,所以眼下铺子里同杜芊芊结账都不再是当面结账、给铜钱吊子了,小碎银子方便且不打眼。
说句杜芊芊自己个儿以前都不敢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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