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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贵女[封推]-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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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氏一听这话茬,果然是来找事的,便收了脸上的笑。接着又听沈夫人向罗老太太道:“我听人说老宅都快揭不开锅了,想着前儿才叫人随着年礼送了三千两银票来,难不成两个侄子旧态复萌,偷着拿出去挥霍了?这么一想我就坐不住了,赶紧来老宅看看,所幸老太太这里过得还好,要不然我们老爷该怪我这个做儿媳的不上心了。”说罢向秦氏一笑。

    秦氏既是做得出明着问二房要银子的事,自然早准备了一番说辞,况且整天在罗老太太跟前伺候的又不是沈夫人,她哪里知道老太太爱听什么话,方才被沈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才有些慌了神,现在早已镇定下来,便道:“弟妹哪里知道,自打快进了腊月,就不知从哪来的那许多亲戚故旧,好些老人连我都没听说过,拖家带口的就来老宅打秋风。按理说这些亲戚们都是冲着你们靖国公府来的,可是你们国公府门槛高,他们见了就害怕,竟都往老宅来了,我也是没法子,能接济的就接济两个,不能接济的只好管了饭再好声好气的送出去,这才一个月,府里花出去的银子就跟流水似的……”

    “大嫂既这么说,不如把账本拿来,该我们二房分担的自然不会让大房自己负担,虽说咱们没有分家,不过兄弟俩互相扶助才是长久之道,大嫂早该把账本送去国公府。”沈夫人不耐烦听秦氏长篇大套的诉苦,直接问她要账本。

    有许多穷亲戚上门打秋风是真,都记在了账本上也是真,不过秦氏就是不敢拿出来,不为别的,只因为打秋风的穷亲戚都是被她一顿饭打发出去,吃得还不如府里大丫鬟,至于给银子更是无稽之谈,以秦氏现在这么抠门的脾性,怎么可能会给那些一辈子没见过面的穷亲戚银子?说起来要是沈夫人提前知会一声,她没准会让大儿媳伪造一个账本糊弄糊弄沈夫人,可是沈夫人这么一突然袭击,她哪里敢把真正的账本拿出来,那不是打自己的脸吗?

    不过秦氏自然有话说,便道:“都是自家亲戚,哪有处处记账的道理,那也太不近人情了些,你要是想问,前边门房最是清楚,只管叫来问问就是。”

    沈夫人闻言险些笑出声来,问门房?门房知道些什么?难不成亲戚出门的时候门房还得一一搜身不成?秦氏这明摆着是要耍赖了。

    罗老太太听到这里沉下了脸,可是她以前都是默认秦氏做这些事的,现在秦氏做得越来越过火,她也不好当着沈夫人的面训斥她。

    沈夫人哂然道:“我今儿来,除了看看老太太,就是要来问问大嫂,咱们两房到底有没有分家,要是分家了,您三番两次的叫人去国公府要银子花销是怎么回事,要是没分家,怎么我们二房连公中的月钱都拿不到?”

    二十多年前二房那般落魄都没提过月钱的事,后来发达了也只是往老宅送东西送银票,秦氏早就把月钱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见沈夫人问起月钱,当下张口结舌不知该怎么回答了。要说给吧,即便不是账房先生,秦氏也知道这二十多年欠了二房的月钱不是几千两银子就够的,要说不给,明明就还没有分家,又凭什么不给呢?

    沈夫人从袖口掏出一张纸,悠悠道:“如今公中的月钱还是照着二十多年前的标准,不过我也知道,大嫂早就私底下往上调了一倍。暂且照着以前的标准算,如今公中还欠着二房的月钱就是三万一千零七十四两,照着十几年前大嫂调高的标准算,差不多也有五万多两银子罢。大侄子考中进士之后上下打点,公中照例出了三千两,三个侄子娶亲公中都各出了五千两,这么一算,除了月钱,公中还欠着二房一万多两银子……”

    “大嫂叫人去跟我哭穷,说是年货还没置办齐全,可是我怎么听说,今年庄子上都是收成极好,如今公中的账目上只怕至少有两三万两现银罢,难不成都叫府里的账房先生中饱私囊了?”沈夫人的话其实还没说完,大房的大老爷和大少爷都是拿俸禄的人,这么多年却是一个铜板都不往公中交,二房每年往公中送的现银就有几千两,却是一个铜板都拿不出来,老太太何其偏心!

    只是秦氏已经被驳得说不出话来,沈夫人也就不再翻那些老人偏心的旧账,省得大过年的把老太太气病了,大家都不得好过。

    秦氏半晌挤出个难看的笑脸出来,道:“自然是不分家的,以前你们走得远,也不方便送月钱,后来时间长了这些管事的媳妇子也把这事给忘了,回头我叫她们把二房今年的月钱算一算,给你们送过去。”

    阿林一听不乐意了,道:“大伯娘说错了,不是今年的,我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没拿过公中发的月钱呢,只发今年的怎么行呢?”

    秦氏脸上的笑僵住了,连氏忙解围道:“虽然今年庄子上的收成好,不过明年全靠着这一点银子供全府上下吃用呢,一下子拿出去了,回头还是得想方设法筹银子吃用。”

    阿林便不再说话,看沈夫人脸上胜利的微笑,今天的目标应该是已经达成,也就不再不依不饶了。

    听到这里罗老太太重重的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拐杖往地上一顿,便有两个大丫鬟上前扶起她,没有说话就径自进了东次间,转眼丫鬟又出来,陪笑道:“老太太要歇息了,请二位太太别处说话儿罢。”这是下了逐客令,秦氏先站了起来,快步就走了出去,沈夫人笑了笑,也带了阿林回了靖国公府。

    秦氏忍着气回了自己的屋里,抬手就把桌上的一套鎏金茶壶扫到了地上,屋里的下人们吓得不敢出声,跪在地上快手快脚的收拾了残渣忙退出去。

 第九十五回 罗承祖

    连氏静静的侍立在一侧等着秦氏发完脾气,一时秦氏终于平静下来,向连氏道:“年底事多,你自去忙罢,顺便叫陈嬷嬷进来见我。”

    连氏应了一声,暗暗松了口气,便出去叫了陈嬷嬷进去,自己接着忙去了。

    秦氏同陈嬷嬷商量了一会儿,最后决定照旧不给二房送月例。秦氏也明白沈夫人不过是用月例的事堵她的嘴,让她别老是打二房的主意罢了。不过沈夫人这么一争,秦氏忽然就有了警惕心,罗府的产业也不是一笔小数目,虽然这些年得了罗老太太的允许,拨了几个庄子铺面到大房名下,但是余下的也不少,万一以后沈夫人还要争这些祖产,大房断然没有理由不给的。

    正当秦氏殚精竭虑的为大房的私产考虑时,罗老太太身边的嬷嬷来秦氏处传话,叫秦氏把库房的钥匙交给连氏,让她以后安心在自己院子里修身养性,府中诸事皆交由她的大儿媳连氏管着。对外自然是说秦氏身有小恙,略有不适。

    秦氏没想到临老了竟让罗老太太摆了一道,从她进门那一年开始就跟着罗老太太管理府内事务,到如今几十年过去了,竟然被她一句话夺去了管家权!

    且不说秦氏气得头晕眼花,当下便有些生病的症候,只说连氏得了消息,身边的心腹丫鬟嬷嬷和几个早就倒向她这边的管事媳妇子都满面笑容的上前贺喜。

    连氏笑得舒畅,口中却道:“太太是长辈,就算以后不管家务事了,我也需得时常去问过太太才好行事。”

    下面站着的数人自然又是满口称赞大少奶奶真孝顺云云。

    且说秦氏气得卧倒在榻,陈嬷嬷正命人叫厨房送一碗顺气汤来,却见连氏带着小丫头进来了。秦氏正是气不顺,见了连氏这个自己平日颇为看重的大儿媳更是直眉瞪眼的。

    连氏见秦氏睡在榻上,脸色发黄,便忙上前关切道:“太太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叫太医来?”

    秦氏没好气道:“你来做什么。这个时候还不赶紧去老太太那里讨好,偏来我这里碍眼!”

    连氏闻言无奈一笑,道:“太太快别说了,老太太也不过是瞧着太太因为这些日子太累,好叫太太歇一歇,我哪敢就当真接了手管理府内事务了?再说了,我年纪轻,遇事少,有个什么事还是得先来请了太太示下才敢去做呢。”

    这一番说辞听得秦氏心情好转了许多,连氏见状忙接着道:“再两日大少爷就回来了。太太可不能这个时候病倒了。趁着大少爷回来老太太高兴的时候。说不定不到过年老太太就消了气,照旧把库房的钥匙交还给太太了。”

    秦氏想起有出息的大儿子,再看看眼前这大儿媳妇也顺眼了许多。

    连氏将婆婆哄开心了,出来后松了口气。她身边丫鬟见左右无人,便问道:“奶奶好不容易有了管家权,怎么转眼又推回去了?要是什么事都得回太太一声,那跟以前不是一样吗?”

    连氏道:“不先把太太哄住,只怕满府里的下人都要给我使绊子了,如今先用缓兵之计,横竖老太太既开口把库房钥匙交给了我,就绝不会过几日又让我交回去,咱们先慢慢来。”

    秦氏在府里经营数十年。满府里都是她的心腹,连氏翅膀还没长硬,自然不敢跟秦氏死磕,只好温水煮青蛙,先慢慢的把自己的人安插进去。再查出先前太太当家时的几个错,到时候老太太也不会再说出让她重新掌权的话了。

    这天中午又下起了鹅毛大雪,大房大少爷罗承祖带着几房妾室并两个三四岁大的庶子回了京。地方官做了几年,所得财物不在少数,这会儿都妥妥的藏在箱子里,但是从那一行十几辆装行李的大车还是可以略见端倪。

    罗承祖是罗老太太的凤凰蛋,他不仅长得肖似其父,做学问的天赋也颇为相似,十几岁中了举人,人皆道少年英才,之后隔了六年才又去考进士,果然一举得中。

    罗府老宅一早就得了信,说是罗承祖一行人午时左右便可到家,因此罗老太太叫人备了盛大的接风宴,一家子人都等着他回来。连氏披了苍黄色缂丝出风毛的连帽斗篷,带着二子二女就在垂花门处望眼欲穿。

    大雪如撕扯的棉絮,不过一会儿就把扫出来的道路重新覆盖住,连氏不停的打发婆子去角门上打听消息。到了午时正,几辆平头青帷马车缓缓的停到垂花门前,连氏带着人迎了上去,第一辆马车上下来的便是在外为官数载的罗承祖,只见他穿着一身海蓝团花长袍,面上微有髭须,虽没有穿官袍,却也颇有官威的样子。

    罗承祖见连氏带着几个孩子走到雪地里,便面色和善的挥手道:“不用多礼了,咱们先进去给老太太请安。”同连氏点了点头,便向垂花门走去。

    连氏眼角瞥见第一辆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条缝,露出一张如花似玉的容颜,似嗔似怒的看了罗承祖一眼,心中微微一沉,看来罗承祖在任上又收了一个颇为宠爱的妾室,不知此人是何来头。

    不过好在罗承祖还知道给连氏留脸面,并没有去管那几个任上带回来的妾室,只是同连氏说着话去了荣寿堂。连氏身边的几个嬷嬷便请了几位姨娘去了安排好的住处,又把两个庶出的小少爷打扮好,等着老太太传唤。

    罗承祖一进了荣寿堂的大门,廊下站着的丫鬟就看见了,忙笑着朝屋里传话道:“大少爷回来了!”高高的打起帘子,罗承祖几人便快步进去。

    罗承祖离家时还颇为意气风发,经过几年的官场磨砺,已经颇为沉稳,罗老太太开心极了,把罗承祖拉到身边细看,一时又说瘦了,一时又说长大了等等,唠叨了许久才忽的想起早就过了午饭的时候,众人还都空着肚子,便埋怨大儿子罗文彦“怎么也不提醒我一声,白叫祖哥儿饿着肚子听我唠叨”,罗文彦只好赔笑。

    等着下人们摆桌子碗盘的时候,罗承祖往屋里看了一圈,并未见二叔一家人,便道:“京里的衙门还没封印罢,我原想吃了午饭就去国公府给二叔二婶磕头,不知方不方便?”

    罗文彦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却听罗老太太心疼道:“这么大的雪,就是不去那边磕头你二叔二婶也不会挑你的理,横竖没几日就是大年,他们到时候都来老宅,有你见的时候。”

    罗承祖闻言忙道:“那怎么成?二叔二婶是长辈,原该我去他们府上,虽下着大雪,横竖我也不是骑马去,也冻不着。”

    罗老太太听了有些不高兴,道:“我早就叫人去那边说了你今儿回来,那边竟没一个人来,你这么大老远的赶路回京,我还怕你累病了呢,好歹今儿个歇一宿,明儿再说罢!”

    罗承祖见罗老太太固执起来,只好乖乖应下了。

    一时饭毕,罗老太太又催着连氏伺候罗承祖回去歇一歇,大家便各自散去。

    罗承祖回房换了家常衣裳,又问起几房妾室都安排在哪了,连氏简单回了话,便道:“明儿你去二叔那里的礼准备好了没?要是没有备好,我就回了太太一声,先去库房备一份。”

    罗承祖沉吟片刻,道:“不必去库房找了,我从任上带回来的还有一些好东西,另有一些路上买的特产,正好送去二叔那里,既不失礼又显了心意。”

    连氏自是知道罗承祖带回来许多口大箱子,比那时二房的沈夫人带回来的箱子还多,心中正猜疑箱子的钥匙在谁手里,闻言便笑道:“那也好,只不知钥匙在哪位姨奶奶手里,我叫丫鬟去传话,命她好生准备了贺礼,省得明儿一早忙忙乱乱的。”

    “如今有你在,哪还有她们什么事?要不是太太那会儿不准,我早就带了你一起去任上,有你这个贤内助在,何愁官路不顺?”罗承祖调笑了两句,见连氏含羞带笑的呸了一声,便扬声叫了任上带回来的大丫鬟一声,命她去问三姨奶奶要箱子上的钥匙并任上带回来的账本等物。

    看来这三姨奶奶在任上是以妾的身份代理主母的职权,定然极为得宠了。连氏心中做酸,平时罗承祖写的家书都不提这些内宅的事,因此连氏也不知那几位任上收的姨奶奶都是何方神圣。

    一时那丫鬟抱了一个大匣子进来,回道:“三姨奶奶说了,主母没有召唤,不敢擅自前来磕头请安,只是这一应账目和钥匙物归原主,还求大少奶奶不要责怪她这几年的僭越。”

    连氏闻言哎哟一声,掩口笑道:“这位妹妹还挺有文采,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听着倒是个可人疼的主儿。”命人把匣子接过来,就不再理会那传话的丫鬟——这丫鬟显然是那三姨奶奶放在罗承祖身边的心腹,拉拢也是无用。

 第九十六回 生女

    第二天罗承祖果然一大早就去了靖国公府,在丰乐堂坐到罗文简下早朝,便随罗文简一起去了前院,中午留饭不提。

    罗承祖想要留在六部做堂官,正巧有了一个权倾朝野的叔叔,便想着没准罗文简可以帮帮他。从靖国公府告辞离开后,罗承祖又去寻了几个京里的旧年好友聚会,想要了解一下近年来京里的形势。

    晚间罗承祖醉醺醺的回了府,连氏忙前忙后的伺候他换衣洗漱。罗承祖微低着头看连氏挽起袖口试水温,忽的问道:“徐次辅是二叔二婶的亲家,跟咱们府上有没有来往?”

    连氏想了想便道:“老太太大寿的时候不过是随了礼罢了,与别家相比并没有什么特别。”

    罗承祖闻言叹了一声:“放着这么好的亲戚不亲近,母亲也真是糊涂,如今徐次辅的族弟徐侍郎就管着选官之事,要是能跟他说上话,那就什么都不愁了。”

    “快别这么想,徐侍郎跟徐次辅虽同出一族,却不怎么来往,别人只知道徐侍郎是严首辅的门生,所以同徐次辅不大对付,其实还是因为多年前徐侍郎的母亲跟徐家族里的恩怨。”这种事是秘而不宣的,连氏也是多方打听才知道。

    罗承祖恍然:“徐家是几百年的世家大族,哪一辈没有几个子弟出仕,这一辈出了一个徐次辅,又出了一个徐侍郎,已是把族里子弟的官路堵了个严严实实,原以为皇上会把徐侍郎调去做地方官,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留下了他。”

    徐家族中还有数人在地方上熬资历,但是只要徐次辅和徐侍郎一日在京为官,他们就永远别想进六部做堂官。这还多亏了徐侍郎站在徐次辅相反的阵营里,皇上才容下了他,否则早早就从吏部侍郎这么重要的位置调去无关紧要的地方去了。

    罗承祖陷入了两难之中,徐次辅虽官职更大,但是县官不如现管,徐侍郎就是管着调任选官之事的。且听说徐侍郎同吏部尚书关系很好,但凡是他说出的话,很少有被驳回的,这自然也有严首辅的面子在,没准徐侍郎以后还能升任吏部尚书呢。到底是通过二叔一家去找徐次辅帮忙,还是另辟他途去同徐侍郎套近乎,这是一个问题。

    自从回了京,罗承祖就四处联络同年,得到的消息都不甚乐观,因他在任上的考评不过是普普通通。并不出色。想要调任京师可以。只怕去不了六部,更得不到肥缺。

    罗承祖又去了一回靖国公府,偶遇沈夫人的娘家侄子沈灏,沈灏考中庶吉士后频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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