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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养妻日常-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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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覃先摒退了车夫与赶过来随行的春心,才道:“清儿,你当初私放陈九入唐府,叫他拿我逼迫唐牧的时候,可没想过什么姐妹情深。我虽不会那样待你,但也不愿意与你多说一句。而且,你还得记住了,芳姊与淳氏,皆是唐牧手下的人,我既是他家夫人,若是不顺心了要磨搓你,她们也必会听我差遣。

    所以,趁着我不惹你,乖乖儿的走吧,我没闲情跟你在外人面前扯些不体面的私话儿。”

    韩清仍还盯紧韩覃看着,看了片刻,终是叫赶来的芳姊反剪了双手,连拖带拽给拽走了。

    又过了片刻,韩覃才准备吩咐车夫启车,便见淳氏赶了来,自车窗外递了份信进来道:“夫人,这是韩清姑娘自宫中拿出来的,二爷让老奴先寄放到您这里,请您晚上再交给他。”

    唐牧与几位阁老们要在阁房议事批折子,不到半夜是难回家的。

    韩覃接过信来,转身放到了车后的轿箱中,闭眼盘腿,学唐牧的样子在车中坐着。韩清拿来的信,想必就是高太后的亲笔手书。王治一个守备太监无名无义不可能起事,但他带着废文帝的嫡长孙,再有高太后的亲笔手书,则可以打着匡扶正位的名义,从留京揭竿而起,把他所养那小阿蛮推上皇位。

    而他自己,也就有野心可以做一回曹腾了。

    *

    回到唐府,在叙茶小居书房中手炉脚炉的暖了半天,韩覃依旧觉得手冷脚冷,整个人都是冷的心尖宠。这一回入宫,其实她连李昊的面都没有见到。但不知为何那种辛酸感愈甚。

    那是皇帝,是九五之尊,与她一个臣子之妇一点关系都没有。韩覃连晚饭都无心吃,坐在窗前一遍遍宽慰着自己,待得一觉醒来,身上盖上獭绒,两只脚虽搭着温腾腾的脚炉上,依旧还是冻的透心凉。

    晚上唐牧回府,问韩覃:“你们韩府的新院子,如今可落成了否?”

    自打韩复被抓之后,韩覃与柏舟到顺天府按旧档重新划归了院落,如今又重按着韩府当年的旧址在修建院落。韩覃不知唐牧为何没头没脑要问这一句,却也答道:“入了冬月天寒冻土才停了工,不过原先修的屋子是能住人的,二爷为何问这个?”

    唐牧道:“得让韩清从现在起住到你们韩府去,你过两天再带她入宫一回。”

    “带她入宫?”韩覃下意识追问道:“为何?”

    唐牧已经起身,自衣架上摘下自己披在官服外的厚氅,走到籍楼门口才道:“皇上这个样子下去可不行,得给他留个子嗣。我听刘太妃说,他对韩清影响还不错,上一回你们入宫之后,他问了许多关于韩清的话,让韩清去,或者他能接受韩清。”

    宫里传言说,自从庄嫔死后,后宫中原本还有的几位嫔妃,也叫李昊借以与太后有色结的名义,全部发落到了寺庙中,到如今他也不再开口再选妃嫔,若他果真看上韩清,也是韩清的造化。

    唐牧出门,韩覃亦跟了出来。她当然也知道自己是个引子,重要的是要让韩清引起李昊的注意,从而纳她入宫。而唐牧所求的,应当是在李昊糟耗完自己的身体之前,能留下一个子嗣,就算李昊死了,将来有幼帝在朝,他所想要进行的事情,依然可以推行下去。

    到了西门门口,唐牧回身替韩覃拉着衣领,问道:“我记得你有件青色的麝鼠罗衣,为何不拿出来穿,这样寒天只穿件比夹,难怪总是手冷脚冷。”

    韩覃伸手在唐牧手中暖着,扬脸问道:“二爷不是说,韩清自有野心,她之所以要投奔您,也是想要凭借着您的官位与身份,有一番作为吗?如今您送她入宫,她若是得了皇上喜欢,生了皇子,往后学高太后临朝摄政,那您怎么办?学查恒,做一个与太后联手欺弄朝堂的专权首辅?”

    这话问的有些刺耳,唐牧搓着韩覃的手,簇眉道:“查恒死了将近六年,并没有做过专权首辅,你这些话,是从那里听来的?”

    韩覃垂了眉眼道:“从你放在叙茶小居那张纸上看来的。”

    唐牧深出了口气,门外几重的护卫持火把等着,他伸手捂了捂韩覃冰凉的耳朵,扳她转身道:“我今夜要在阁房当值,只怕几天内都不能回府。等韩清要入宫的那一日,淳嫂自会来找你,快回去吧。”

    韩覃回到籍楼,见淳氏仍还等着她,遂也盘膝在唐牧方才坐过的地方坐了,闭眼片刻才吩咐道:“那嫂子与芳姊两个就陪韩清回我娘家住着,一应用度,全如她在怡园时一样,再替她挑两件好衣服,带她到银楼打些像样首饰,装扮好了我再带她入宫。”

    淳氏领命走了。韩覃一人揉着额头坐在书案前皱眉,这清冷寒寂的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时越发的寒冷。在朝政上,傅煜那个人没有大的谋略,虽然占着首辅的位置,但凡事只听唐牧调度,自己不过闷声发点小财,不惹人也不办事的老好人宫斗存档有点卡。

    于军事上,大都督府左都督陈疏经过这些年,从七年前就与唐牧结成了牢不可分的盟友,凡事也是只听唐牧的。而宦官与宫廷一派自宫变之后就一阙不震,如今唯有留京镇守太监王治尚还占着一席之位,妄想借高太后与废文帝之子重夺皇位。但既他敢反,以陈疏在京城的兵力部治,也不过给人做个笑话而已。

    这一切,都在唐牧的执掌之下。

    虽然李昊是皇帝,虽然每天批阅奏折累的一次次昏倒,可朝政,其实是由唐牧执掌的。所以他才会对李昊怀着那样的嫌弃与鄙夷。

    身为唐牧的妻子,韩覃不知自己是要为此而感到高兴,还是感到忧心。就算唐牧曾经做过皇帝,可他现在已经不是了。他渐渐手握权力,也许同时野心也在不停的膨胀。他今年才不过二十七岁,果真能专权朝纲,就算只活到四十三岁,也还有十几年的时间。在这十几年中,他会不会变成另一个查恒?

    “小祖母三更半夜不回房睡觉,在侄孙的卧房做什么?”唐逸穿着一袭白色中单,一步步自阁楼上踏下来,见韩覃有些吃惊的抬头望着自己,展了展袖子道:“我一直住在这里,难道你不知道?”

    韩覃冷眼盯着唐逸,见他面上有些潮红,脚步也有些踉跄,远远嗅到一股酒味,皱眉问道:“你喝醉了酒为何不回春草堂去,这屋子里炉子都不生的,着了凉怎么办?”

    她边说着,边起身就要出去唤人来。谁知才走了两步,便叫唐逸整个人扑倒在地。这楼墙重门厚,仆人们等闲也不敢进来,因此韩覃倒不怕外人撞见。但唐逸与她如今隔着两个辈份,又是相当的年级,万一唐逸喝醉了口无遮拦闹起来叫下人们看见,才真是无脸见人。

    她一边护着裙子,一边两腿连蹬着唐逸,压低了声音咬牙骂道:“阿难,你若还想要大家有好日子过,能好皮好脸的过,就把我松开,乖乖的回春草堂睡觉去。”

    唐逸在锦衣卫呆了半年,眼看十八岁的小伙子,虽仍还瘦,可混身都有了肌肉,略攥紧手狠使一把劲,便自那油亮的木地板上把韩覃重又给拖了回来。韩覃叫头上未卸的钗环划破了耳朵,一边护着自己的耳朵,一边扯着裙子,喘息之间,唐逸便将她压到了身下。

    “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从钞关回来那一天,在阁楼上,我就这样压着你。”唐逸忽而察觉到韩覃要屈膝顶他,随即横腿就压在了她的腿上。他身上一股浓烈的酒腥气,透着一股子衣服上原本的皂角清香,胳膊也早已不是原来那样的细,虽仍瘦,两臂却满是力量,箍的韩覃几乎喘不过气来。

    韩覃叫唐逸这一身的酒气熏的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侧头避开唐逸嘴里的酒气,抹了把簪子在他脖子上顶着,冷眼看着唐逸道:“阿难,你是个乖孩子,若不想回春草堂,即刻就上阁楼去睡,我立刻就走,好不好?”

    唐逸边听边摇头,眼红耳赤,缓缓够脖子在韩覃那根簪子上,哽咽着声音道:“我们都不过他的驯养的玩物而已,你这玩物做的心甘情愿不说,还妄图我也心甘情愿。”

    韩覃试着劝解道:“阿难,你小爷爷是个好人,他有他的报负和理想,他将你护在翼下,概因你如今还年轻,等到你果真长大成人,能担重任的那一天,他就是你脚下的基石,凭你踩踏。”

    “放屁!”唐逸犹还紧攥着韩覃的手,冷笑道:“他算什么好人?他说唐世坤杀了柳琛,所以要杀唐世坤。可他杀了唐世坤,这罪责,又该谁来担?谁来审判他,谁来杀他?”


☆、第79章

  韩覃怕自己的簪子果真要戳破唐逸的喉咙,见他脖子仍还往下一分分的压着,遂一狠心撤了簪子,才要张嘴,唐逸已经俯压了下来。就在他几乎要贴上她唇角的那一刻,韩覃就势一滚,一边擦着嘴唇,一边爬起来匆忙的寻着自己的鞋子,穿好了鞋子于不说话,直接拉开籍楼的门,于刺骨的寒风中,匆匆往叙茶小居而去。
  唐逸一直维持着趴在地上的那个姿势,过了半刻钟左右才坐了起来,盘腿坐于黑暗而冷寂的大厅中,深深的叹了一息,转身上了楼梯。他上楼的时候,脚稳步健可全然不是醉酒的样子。
  韩覃护着只耳朵回了叙茶小居,正取了妆台上的绢帕擦拭着,秋菊进来看了一眼,哟了一声问道:“二夫人的耳朵是怎么破的?”
  韩覃悻悻道:“方才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踩了一脚冰,滑倒摔的,没什么事,我自己压一压就会好的,你快去睡吧。”
  秋菊才走,韩覃又唤了春心进来,在妆台前坐了许久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与春草堂那边的春兰关系好,你可听说过没有,孙少爷这些日子可曾回府住过?”
  这春心本名字□□兰,因与春草堂那边的丫环重了名儿,如今改□□心。她与那边的春兰两个关系十分的好,而且嘴严本分不乱传闲话,韩覃才会找她来问。春心摇头道:“奴婢也常往春草堂去,听春兰与丹东几个的口气,孙少爷像是这半年就没有回府住过。就连一应的换洗衣物,如今也是经由绍光给他带到大理寺任上去。”
  韩覃心道奇了怪了,当初她要成亲前见唐逸,他还曾说,希望到府以后,能彼此照应。自她嫁进来,他也一直规规矩矩一句话没说错过一步路没有多走过,怎么今天突然变成这样?
  难道是喝醉了的缘故?
  论起唐逸,算是她少年时唯一有过的良友。她婚前就未曾想过要嫁给他或者跟他有点什么,现在当然更不可能。可若他心里仍是迈不过当年的坎,与傅文益的婚姻又怎么能幸福?
  “小祖母!”傅文益掀着帘子跑了进来,随即便扑到了韩覃膝下,捂着脸摇头哭道:“我不过了,要回我家去。”
  韩覃才跟唐逸闹了一场,猛乍乍傅文益冲了进来,她虽心无龃龉,却也吓了一跳,连忙扶起傅文益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吵架啦?”
  傅文益摇头,接过帕子捂唇许久才道:“没有,没有吵架。阿难待我很好,好的不能再好。可夫妻不该是我们这样儿的。我倒情愿他跟我吵一架,至少叫我知道我错在哪里,可他就是不肯。”
  韩覃叫傅文益这样拉着要倾诉心肠,再想一想方才自己和唐逸还在籍楼撕扯,简直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傅文益拉着韩覃的手道:“小祖母,满府里我也就只能找你说叨说叨。阿难那个人,就跟只八哥鸟儿一样,寻常难见他回府一回,但凡回来,无论我说什么,他都是个好字。除了个好字,我再难从他嘴里听到崩出别的字来。
  刚才我听说他回来在籍楼睡着,便使青意去叫了一回,结果他不肯回去睡。方才我自己去请,他大醉酩酊睡的死沉,推都推不醒,这样的日子,我没法再过下去了,我要回我自家去。”
  韩覃默了片刻,拍了拍傅文益的手道:“要嘛,你从我这里带了炭火,与他一起宿到籍楼去,要嘛,就让绍光把他背回去。你告诉他,若他还敢任性,我就告诉他小爷爷,叫他小爷爷来收拾他。
  十七八岁的大小伙子,朝廷把锦衣卫指挥使那样重的差事压在他头上,不是叫他整日这样耍任性的。那籍楼又阴又冷,阁楼又透着风,他明天早晨起来若是因此而着了风寒,往后官儿也不用做了,整天在家躺着呗!”
  傅文益比韩覃也才小着两岁,听完这话在脑子里过了片刻,这才擦了眼泪道:“怪不得小爷爷要押着四位辅臣去求娶小祖母了,您虽才比我着大两岁,可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皆是长辈风范。
  我那个婆婆,遇事只会哭。大祖母又是个别事不管的,这家里,若没了您,我才真叫有事没地方哭。”
  她带着自己陪嫁来的小丫头青意,提着炭火炉子辞别韩覃到了籍楼外,呆站了片刻,又怕自己引火进去要惹唐逸不快,索性连那炭炉子也不肯提,自己一人蹑手蹑脚进了籍楼。
  二楼阁楼上一张小床,四面不严缝的窗子里还往里透着风,唐逸就躺在那张小床上。傅文益捏手在床沿上坐了片刻,沿着唐逸的后背缓缓躺了下去。唐逸许是睡的深沉,连动都不动一下。
  傅文益捏着衣衽躺了约摸半刻钟左右,混身冷的几乎要提起来抖。她自幼也是娇娇女,那里挨过这样的冻。刚才还心提着一口气,若是唐逸不肯回去,她就这样不盖被子躺足一夜,谁知才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已经冻的恨不能立刻奔回自己燃着地龙的暖卧室中去。
  她慢慢往唐逸身上靠,他喝过酒的身上犹还挥散着燥热,那点热气叫她贪恋不已。
  “阿难!”傅文益忍不住叫道:“能不能给我点被子?”
  唐逸侧身靠里躺着,呼吸平稳,不动如山。傅文益乍着一只耳朵等了半晌也等不到回音,索性慢慢的往后退着,屁股触到唐逸屁股的时候做了个鬼脸,随即缓缓的整个背都凑上去,与唐逸形成个背贴背的姿势,和着他背上的温热,结结实实的打了几个冷颤,便仍抱臂抖着。
  除了贴着唐牧屁股的那一点地方有些温热之外,身体其余的地方都仿似坠入冰窖。傅文益越来越冷,整个人都轻颤了起来。她在每一弹指间都下了千万个狠心要走,又觉得丢不起那个脸,只盼着下一个呼吸之间唐逸能转过身来,将她拥入怀中。她等了一个又一个的呼吸,两只脚冻的发疼,整个人提起来抖着,可唐逸仍是睡的沉稳,不动如山。
  傅文益终于等不下去了,满心酸楚的爬了起来,几乎是逃离这冰窖似的屋子,出门时两眼泪不停往外涌着:“这样可不成,明儿我必得要回娘家去。这样的男人,嫁他何用?”
  她哭嚷着经过叙茶小居时,韩覃恰就临窗坐了望着。等得许久,韩覃才见唐逸披着衣服匆匆经过叙茶小居,往春草堂去了。她心中总算放下一块石头,才起身准备要上床,转身却见唐逸就站在自己身后。韩覃吓得一跳,也不知他是怎么不惊动外面的丫头独自闯进来的,压低了声儿道:“阿难,你怎样来的,就怎样给我快快儿的滚出去,否则叫你小爷爷知道了,咱们大家一起都别活了。”
  唐逸转身,坐到了书案后的太师椅上,交两条腿搭在书案上,身上仍是那件白衣,仍还是当年韩覃离府时的眉眼,眼中仍是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与沧桑。韩覃生怕有丫头要进来,隔骂压低了声儿吼道:“阿难,你快给我滚!”
  “我一会儿就去哄傅文益,不叫她明儿早上哭着闹着回娘家,就只这一刻,我坐得一刻,好不好?”唐逸抬头,声音可怜巴巴。
  “不行,一刻都不行。若你不走,我走。”韩覃作势要离开,唐逸这才站了起来:“我会好好待文益的,也会爱她,敬她,信任她。韩覃,我并不是放不下你,我只是不能忘记自己当年在钟楼旁那巷子里扔下你。虽我不认自己是个好人,可有生以来,从未那样卑劣过,而且还是对你,我只是想跟你说声对不起。你可能原谅我?”
  韩覃自小经历的太多,若不经唐逸提起,叫大哈扯着头发往巷子里拖那一幕早都忘了。但唐逸是个未经过大风大浪,在这深宅中被保护的很好的贵家子弟,也许那一幕对他冲击太大。他因怯懦而放弃,又因此而深深憎恨自己。想到此,韩覃摇头道:“阿难,那些事儿我早都忘了,你也将它忘了,好不好?”
  唐逸起身,转知自盥洗室的门上出门,出院子走了。
  *
  眼看要进腊月,宫里刘太妃催了好几回,要请韩覃与韩清进宫一叙。韩覃这些日子由唐牧教着描几笔子花鸟,一盆水仙从萌芽到眼看开花,他忙里偷闲也不过指点过几笔而已。韩覃本无天赋,这些日子正替刘太妃又赶着一双更厚实的棉鞋子,抽空还要拿出来纳两针。唐牧见她坐在案后本本分分,正好衣冠忽而探手,便将韩覃案下偷偷戳锥子的手揪了出来:“太妃娘娘穿的那双炮仗一样的鞋子,是你纳的吧?”
  韩覃夺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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