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宰辅养妻日常-第7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示意道:“韩夫人请起,是朕方才的过失,洒了你一身的汤药。”

    韩覃站了起来,朱漆大柱旁的鲛纱垂帘相隔,她在这一头,李昊在那一头。

    李昊复看了韩覃一眼,隔着那轻薄而透的鲛纱幔,只一眼,从眉到眼分外的熟悉,便又再看了一眼,再看一眼,仍觉得无比熟悉。他重复道:“清臣府上的夫人!”

    韩覃道:“正是。”

    李昊渐渐连牙关都不能控制,觉得自己再站片刻就要哭出来了。他自那一回庄嫔死时哭过一回,还再未哭过。他以为自己是又想起了庄嫔,遂连忙转身往外走着,走到殿外,心中那份撕扯愈甚,站在殿外檐廊下仰面望天定了片刻,才吩咐身边太监道:“去告诉太妃,等唐夫人走的时候,多赏些内造的绢帛绸缎,让她替朕给韩夫人陪罪。”

    这太监领了命,一路儿跑了。

    李昊下了台阶一路走出长寿宫,才到宫门上,便见另一个与方才那韩夫人容颜无差的外妇自外头也正要往宫门上走。这一个唇略薄,仍还是姑娘家的半梳头,显然未嫁。她此时正望着他,眸中闪着叫他觉得有些不舒的目光。

    韩清远远便提裙下跪,娇声道:“小女韩清,见过皇上!”

    *

    长寿殿内,刘太妃眼见换完衣服的韩覃自殿内出来,连连笑道:“这还是我二十年前的衣服,还是先帝当年给我赏的,瞧瞧,你穿着多合身,只是别嫌我这衣服旧呗。”

    二十年前的蜀绣,还是先帝赏的。韩覃连忙笑道:“这既是先帝赏的旧物,臣妾位卑不敢穿着,太妃娘娘另寻一件便服即可,这件仍还给太妃呗。”

    刘太妃摇头道:“好衣服,也须好的时辰和好的心情。唐清臣年轻有为,你又是他的少年夫人,你们两情相悦,你穿件鲜亮衣服,他看在眼里,这便是人生的欢敞时辰。我已过了青春年少,留着它作何用?赏了你吧!”

    韩覃复坐到了杌子上,默了片刻,便又听刘太妃叹了口气道:“皇上这几个月来身子越发不好,听闻连着一个月也未曾睡好过一回觉,又每日批折子要批到天亮。偏他又不肯吃药保养。他还不到二十岁的年龄,还未立后,孩子都没有,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

    韩覃记得前世李昊身体不好,亦是总不肯吃药,那些男人们!。她捧着药碗在后追着,总要压一颗蜜践在他舌头底下,他才啃张开嘴巴,一口气把那一碗汤药一次性吞下去,那蜜践合着汤药的苦在他嘴里转上一圈儿,最终却还要勒逼着她吃掉。

    概因他从不吃甜食,却又受不得那药汤的苦。

    韩覃张嘴半天,犹豫半天,那句给他一颗蜜践的话却终是没有说出来。她已为人妇,也没想过要搀和到唐牧在朝为官的事情中去,至于李昊这个人,那怕前生与她一起死了,此生却与她再无干系,既是这样,她又何必多说一句,多行一步?

    韩清小脸儿粉红的进得殿来,重又行过礼,坐到了韩覃身侧。她脸上的光彩,比之方才走的时候更加艳胜,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浓艳。

    两人在刘太妃处用了午饭,又陪着刘太妃闲话了片刻,到哺时才自宫门里退出来。外皇城西苑门上,唐牧穿着深青色的纻丝官服,胸前绣着仙鹤补子,头戴忠静冠,背手持着马鞭,就在皇城门上站着。

    才二十七岁的男人,像他这样的年纪,大多数人还在寒窗苦读,再有天纵英才者,如陈启宇,小他两岁,也仍还在五六品的官位上苦熬,而他如今已经入阁,是这朝中的一品重臣。韩覃记得在六年前,她总觉得他是个垂垂老者,虽人年轻,心却是苍老的,但如今看他叫群臣环绕,站于那红墙绿瓦下,却又别有一番意气风发。

    他身后还跟着陈启宇,吏部尚书高合等人,皆是三四品的重臣,呈扇形将他环绕其中。而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远远便朝她伸着手,韩覃叫一众人的眼睛逼望着,最终也只得将手递给唐牧,叫他牵着。

    只待一出宫门,韩清便叫芳姊带走了。唐牧牵韩覃一路走着,身后一群三四品的朝中大员们还跟着。他似乎今天心情很好,边走边问道:“入宫见了谁?”

    韩覃犹还记得昨日分别的时候两人是置着气的,早起又叫韩清把那气给翻了个倍,但当着一众人的面,她亦不好发作,遂闷闷答道:“皇帝,太妃。”

    皇帝李昊自打进宫变那夜进过一回阁房之后,如今替六位阁臣扩充了阁房,同时自己与六科一起也搬进了阁房,披星戴月披起折子来不要命,几位阁臣们跟着他,简直也要熬成人干儿了。

    好容易今天他顶不住,回乾清宫休息,这些阁臣们也能早点出宫门回家。

    韩覃停下脚步,唐牧亦止步,身后三五丈远的地方,那一群大臣们也止了步。她遥指着那不远处红墙绿瓦的重重宫阙问道:“二爷前一世,也曾住在那宫城里头吗?你住在那一处?”

    唐牧亦回头望宫阙:“幼时住在西五所,后来曾有一段时间居于宫外,成年及位之后,便搬到了乾清宫,在那里住了二十年。”

    “乾清宫的地板,是黑色的大理石吗?”韩覃凭着自己脑子里有限的记忆,构勒着那宫殿的形样。她记得李昊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喉咙往外丝丝冒着白烟,那个画面一闪而过,它也许不会再发生,可在唐牧没有改变历史之前,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

    唐牧越发怀疑:“你怎么知道的?”

    韩覃一笑:“方才在宫里,听宫婢们闲聊时说的。”

    *

    自从留京归来之后,唐牧愈发忙碌,原本三五日还能归来宿上一宿,到后来渐渐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人影。
  *
  自从留京归来之后,唐牧愈发忙碌,原本三五日还能归来宿上一宿,到后来渐渐十天半个月都见不着人影。
……………………………………………………………………………………………………………………………………………………………………………………………………………………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皇帝没看上唐牧送来的那个,看上他老婆了。
感谢大家前几天的留言,让我涨了好多积分。感谢感谢大家了!

☆、第77章

  春草堂亦是;傅文益自打嫁过来,倒是没有吃过婆婆的亏,可也难见丈夫的面。

    虽见面要叫一声祖母,辈份却没有把傅文益下跑。转眼进了冬月;成日的下起雪来;因韩覃这叙茶小居光照好,又敞亮;炭火生的暖和;傅文益日常便也挤到这一处来与韩覃做针线。

    冬至这日正是大雪纷纷扬扬的下着;傅文益远远自院子里进来,韩覃便觉得她脸上挂着不悦。果然;才掀了卧室隔着书房的那道珠帘;傅文益便悻悻言道:“如此下去,倒不如把这爷孙们全嫁给朝廷得了;还要我们妇人做什么?”

    韩覃迎傅文益坐下;亲自给她塞了个手炉,这才笑问道:“阿难今夜又不回来?”

    傅文益怏怏点头:“可不是吗,自打我嫁过来;也有几个月了;就没见他全囫囵儿的在家睡过一夜。今儿冬至,总得都放回来吃个饺子吧?我听闻品和堂那边二叔都回来了,我家阿难却送话来,说今夜仍要宿在大理寺。”

    傅文益仍还叽叽喳喳的说着,韩覃心中记挂的却是,若唐逸不回来,只怕籍楼是没有火的。唐牧如今因为韩覃的原因,离府多年,又从怡园搬回了唐府来住。

    他常要见些外人,成日开着府门自然也太嫌树大招风,权衡之下便将籍楼做为见客之地。韩覃估算着今夜不逢唐牧在阁房值夜,怕他或者回来又要见客,籍楼却还火熄炭凉,无热茶亦无热水宫斗存档有点卡。

    她带着春心与秋菊两个,披上裘衣一路到籍楼外,摒她二人在外等着,自己提了那红泥炉子并两只脚炉进屋,随着两扇门合上,内里仍是一样的阴冷。韩覃随手里抱着炉子,依旧是冻的狠打了几个寒颤。

    “表姑娘!”内里一个温和,醇厚的男子声音轻唤。

    阴沉而又清亮的雪天,籍楼一楼只开着两扇窗扇,内里的窗棱也是放下的,所以并不甚清亮。韩覃听这声音有些熟悉,但不是唐逸,也不是唐牧,不是这家里的任何一个男子。她只着罗卧,于冰凉的地板上一步步走过去,便见靠窗的一张小案前,站着一位男子。

    这人披着件深青色的单罗衣,体瘦而高挑,随着韩覃一步步走过去,他便掀起帷帽来。

    “许叔叔!”韩覃叫道:“怎么是你?”

    许知友拉开椅子,指着椅子道:“表姑娘坐!”

    韩覃那里肯坐。她压许知友坐在凳子上,问道:“许叔叔如今在那一处?可是来找我们二爷的?”

    许知友摇头:“不是。”

    这下韩覃越发摸不着头脑:“难道您竟是来找我的?”

    许知友遥指着上阳居的方向道:“我原来跟着二爷,也常出入这府,是看着你家世宣姑娘长大的。后来二爷给她指了傅临玉,概因傅临玉那小子虽面貌俊美,但心思油滑难以把控。但后来他背叛了二爷,便叫二爷给弃了。”

    韩覃明白他的心意了:“许叔叔是想娶我家世宣?”

    许知友一笑,他与唐牧一样,也是越上年级越好看的那种人,又沉静,内敛,还有点羞涩。这样内向的男子笑起来,倒还有些意思,他道:“暂时还不行,总得要等大事得定了再说,只是我如今外面的差事基本做完,可以长驻京城了。”

    自打唐世乾带着寇氏回京之后,确实四处替唐世宣搭媒牵线要给她寻个夫婿,他这是怕唐世宣叫别人抢走了?

    这样的男人,表面上看是个男人,但他实际上又不是。唐世宣如今已是三十岁的人了,蹉跎来蹉跎去嫁个太监,与如今这样空守着又有何异?

    韩覃顿了片刻,才道:“我出去替你把她唤来,余下的话,就请你自己跟她说,如何?”

    许知友仍是略低着头,盯着韩覃的双眼,过了许久才说了一声好。

    韩覃出了籍楼,吩咐过楼外的春心几句,便披着裘衣,于雪中站在籍楼外等着。不一会儿唐世宣穿着件绸面出风毛的夹衣亲自打伞而来,见韩覃于雪中立着,亦是跺着脚问:“这样大的雪,你找我何事?”

    韩覃指了指籍楼道:“并不是我找你,而是这里头有个人要找你。”

    她话不及说完,便推唐世宣进了籍楼,随即自己关上门站了等着。忽而西门上一阵沉沉脚步声,韩覃夜夜闭上眼睛等唐牧回来,从那一群人的脚步声中,便能分辩出那一个是唐牧,她连忙提着裙子奔过去,便见唐牧身后还跟着陈启宇,刘瑾昭与陈卿等人,显然,这些人是要来籍楼议事的。

    韩覃如今是唐牧的妻子,这些常与唐牧往来的官员们自然多见她面。虽她年不过二十,但身份摆在那里,这些官员们见了,自然也要行礼权少枭宠星妻。韩覃笑着还过礼,拉唐牧往前走了几步,压低了声音道:“许叔叔想见世宣,我把世宣叫到籍楼去了,二爷看此刻是我把世宣叫出来,还是?”

    唐牧随即道:“不必,我们往叙茶小居就好。”

    叙茶小居是个小院,东厢如今辟做唐牧的书房,后罩房腾出来给丫头们住着。但那书房依旧太小,这七八个人进去了挤的满满当当。

    陈启宇与刘瑾昭等人这些日子来常到籍楼与唐牧商议朝事,若是唐逸在,自然是唐逸烹茶,唐逸不在,这活儿便成了韩覃的。一屋子的人皆坐在圈椅上,见韩覃捧茶过来,因见惯了,也不过略略欠身,一笑便接过来。

    唐牧坐在上首,等巩兆和打开皮箱取出制数来,便一份份接过来看着,看完抬头问陈卿:“三大营的防务你可去亲自视察过?”

    陈卿点头道:“一切装备都已重新更换过,神机营也已派出五千精兵,就潜伏在南京往京师的沿路,只要王治起兵,全看阁老的意思,要我们在那里捉他,我们就在那里捉人。”

    唐牧一笑,扔了那制书道:“只是截他的后路而已,京中还有个马骥等着,务必不要打草惊蛇,让他一路顺顺当当入京才是正经事。”

    陈卿低头,答了声是。

    韩覃并不出门,转到窗边望那小红泥炉子里闷了几块木炭,随即盖上。她与唐牧去南京的时候,才不过九月初,过了两个月,那留京守备太监王治就要反了。而王治的反,是唐牧计划中要把整个大历在外的太监全收回来的策略。

    而他所谓的一场大仗,也正是如此。他自己挑起一场战争,从而想改变这王朝叫宦官们执掌与梏桎了近百年的局面。

    沉默了许久,刘瑾昭忽而说道:“皇上也太不惜身体了,今天在阁房中晕倒,不过两个时辰,又派内侍们把折子全提到了养心殿。既不在朝中,我便私底下说句难听的,他到如今膝下连个皇子都没有,又不肯放权内阁,又不肯叫太监们代笔,果真有一天翻倒了爬不起来,不必王治来反,这朝廷都要乱。”

    他这一出口,陈启宇随即附合道:“若果真皇帝就此大行,藩王们路远,王治带着文帝的嫡长孙归来,朝中守旧一派的大臣们不定就果真会打开城门,迎那阿蛮入京也不一定。”

    唐牧本才持起一份折子,此时却也不看它,扔下那份折子,定定望着窗外。

    刘瑾昭补了一句:“便是皇上身体不出事,如今朝中重设司礼监的呼声日高,这样下去,若是皇上心动,重设司礼监,咱们的苦功,就白费了。”

    *

    商议过朝事,陈启宇等人便踏雪而辞。韩覃准备了一桌子的黄酒冷盘并热腾腾的饺子,眼看着一盘盘端上来,皱眉问唐牧道:“二爷也不略留两句,叫他们吃了饭再走,如今摆上这一桌子,难道你一个人吃?”

    唐牧笑着摇头,坐到韩覃对面,见她挟了一只饺子过来,随即挟起来咬了一口。

    两人无声吃完了一顿饭,移到卧室内小书房中时,唐牧习字,韩覃不敢当着他的面做针线,便也抱着本书在临窗的条案旁翻看着,深而圆的圈椅上搭着獭裘,她便深陷于那獭裘之中。

    韩覃犹还记挂着刘瑾昭所说李昊今天晕倒的话,欲问又不好平白去问唐牧,正自犹豫着,便听唐牧忽而一笑道:“我竟差点忘了,刘太妃托内侍们传话给我,叫我有时间把你送进宫去,与她说说话儿心尖宠。她还说,她曾几番差人请你,你却总以有事而推脱。你偷懒不肯进宫应付,在太妃那里,却成了我唐牧小器,不愿意叫你进宫了。”

    自九月间进过一回皇宫之后,刘太妃确实几番差人来请过,韩覃总以事由推脱而不肯进宫,一来是因为不愿意再给韩清与唐牧当做棋子来用,再者,便是见过一回李昊之后,一段时间之内总在做噩梦,心神不宁,怕再入宫又要遇到他,索性便了不肯去。

    “明天入宫,我仍还要带着韩清吗?”韩覃丢了书反问唐牧。

    “自然要带。王治几千番子已经悄然集结于南京城中,如今只等高太后的亲笔手谕,就要以文帝嫡子的身份起兵,以矫正帝位的由头,杀到京师来解救被皇上拘于慈宁宫的太后。韩清不入一回宫,拿不到手谕,王治便不敢有动作,所以韩清必得要入一回宫不可。”唐牧并不抬头。他喜临金文,这些日子来几乎每天都要临上半个时辰。

    韩覃冷哼了一声道:“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好心。虽我知道你这样做,于历史的大方向来说是好的,是对的。可打仗就要死人,死起来不止几个,动辄就是成百上千的。二爷是拿成百上千个人的性命来玩,我不能阻你也不能害你,便要装个视而不见。

    明儿你让韩清自去即可,我不去。”

    韩清到如今仍还在怡园住着。唐牧经常外宿,究竟是果真宿在宫中,还是出宫之后也会顺道去趟怡园,与韩清之间果真是单纯利用的关系,还是偶尔也会拉来当个妾用一用,这些事情韩覃未曾问过,唐牧亦从未说过。

    但于明面上来说,因韩覃每夜都要帮着唐牧理折子,理制书并官员之间往来的信件,韩清偶尔有信至,唐牧亦不避讳,就连韩清在怡园的用度并所穿的衣服等,也皆是淳氏与芳姊从韩覃这里支钱,才能去置办。

    韩覃表面上不过问,怡园的一应支出亦是大大方方的给着,但毕竟心中却憋着一口气。上一回入宫已然给足了唐牧面子,这一回自然便不肯再去。

    唐牧书完搁了笔,起身到韩覃对面搭着狐皮的圈椅上坐了道:“太妃娘娘一次次传话,点名是要见你,至于韩清,有高瞻府上那一层的关系,入宫并不是难事。你明日与我同车,不与她一路走即可。”

    韩覃犹豫了片刻,借着这个当儿试问道:“可我方才听刘瑾昭说皇帝病了,一家的主人病着,我入宫去作客,只怕会打扰到他。”

    一提起皇帝李昊,唐牧随即便皱起眉头来:“从上一回宫变到如今也有三个月了,他不是肯放权内阁,执意每一份奏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