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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养妻日常-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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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过十天?韩覃见唐牧起身就要走,亦起身一把捉住他的袍袖:“二爷,您并不欠我什么,又何苦如此?”

    唐牧已听得楼上几位辅臣下楼梯的声音,画舫微微一震,显然已经泊在岸边。他缓缓抓住韩覃的手捏了捏,才轻声说:“回去好好备嫁,婚期就定在七月初四。”

    “二爷!”韩覃拉住唐牧的手,也站了起来,咬唇片刻才道:“既您方才提到了许叔叔,我就实言一句,我愿意嫁你,并不是因为你带了这许多人来提亲的缘故。”

    “那是为何,你答应愿意嫁我?”唐牧有些好奇,于逼仄的船舱中,略俯首望着韩覃。

    其实他也没有信心韩覃会答应他的求婚,所以才会弄出如此大的阵仗来。见她于众人面前仍还要抗拒,明知是戳她的伤口,仍还要翻出许知友来相逼。

    韩覃道:“二爷曾说过,您要以身为刃,劈出个清平世界来!”

    唐牧笑起来,笑了许久,揽韩覃在怀中拍了拍道:“我这人善说真说,可那是句假话。回去好好备嫁吧!”

    她还有许多话未说,他已经转身出门走了。韩覃站在舱室中顿得许久,就听有人敲门,傅老夫人两边皆叫丫环捉着颤危危进门。她年迈坐不得蒲团,自有婆子抱软椅下来。韩覃取蒲团过去屈膝跪坐在傅老夫人身边,就见她捏了自己的手在手中,许久才说:“孩子,我瞧你的意思是有些不大愿意,想你也是嫌唐清臣年级太大了些。但以我这个年龄来看,男子大些倒也无所谓,唐牧人稳当,可靠,假已时日必定前途无量。便是你如今心中有些不乐意,嫁过去只要肯谦怀与他相处,少不了好日子过的。”

☆、第62章

  她也瞧出韩覃的不乐意;要刻意下来劝上一回。

    韩覃应道:“干娘,孩儿知道了。”

    傅老夫人又费力起身,叫几个婆子丫环前呼后拥着下画舫。韩覃也随着下了画舫,一路跟送傅老夫人入内院;傅老夫人便又吩咐婆子带她到太湖畔去乘小舟登画舫;再与几个未嫁女儿玩乐一回。

    韩覃跟着几个婆子走到太湖边,遥遥看着那画舫荡在太湖中;心中无意上那画舫;便对婆子说道:“好妈妈;这个时辰只怕她们眼看也要回来,我在这岸边凉亭中略坐坐就使得;再不往船上去了。”

    婆子应声而去。韩覃一人进早间吃过酒的那间亭子;才在亭叫栏杆下坐定,就听柱子后有人一声轻笑:“小祖母!”

    唐逸本是靠柱站着;韩覃心中有事未及多看;才未发现他嫡女心棠。他转出来走到韩覃对面,盯着她说道:“从今往后,我得叫你一声小祖母了。”

    唐牧叫集朝中四位辅臣一位国公;说通关系给韩覃拜了位一品诰命夫人的干娘;如此在众人见证下提亲,一下子便将她的身份地位提了起来。

    便是将来嫁到唐府,她也是傅府老夫人的干女儿,宋国公亲自提亲做保才嫁过来的,远远比一个忠臣遗孤要尊贵的多。

    那个男人是他的爷爷辈,虽向来不显山露水,可心机与手腕,皆是唐逸如今远不能企及的。不,应当说,他永远都不能企及,因为,他活着,路只能一步步走,永远不知后事会如何发展。

    但唐牧可以,因为他不知从何而来,却熟知历史,知后事会如何发展,未卜先知。

    从唐世坤死后,唐逸便停止了诅咒他,转而开始诅咒自己。

    他从在钟楼后那小胡同里放弃韩覃,任由她被大哈杀死的那一刻,知道他自己心底里的劣与卑暗,却又永远都无能为力,无法弥补。

    ……

    从他的小姑母变成小祖母,那阁楼上叫他压着的小姑娘,他只尝过她唇的温度,如今却远没有把她护到自己翼下的能力。

    唐逸在微风中盯着韩覃看了片刻,任风吹扬着缂丝圆领袍子的边角飞扬,缓缓抱拳道:“韩覃,既然你仍然无法摆脱他的梏桎,如我一般往后也要躲到他的羽翼下,成为他所驯养的玩物,那就像我一样,也装做乖巧吧。你知道的,那个王八蛋,最喜欢乖巧的孩子。

    往后到府,还请彼此照应。”

    韩覃轻轻应了一声,勾唇仰面笑望着唐逸。他今年也有十七了,可脸上那种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与阴沉愈发明鲜。他亦盯着她笑,笑的五味陈杂。

    冷静下来前思后想,韩覃再找不到比唐牧更合适的人选。而且,他也从未曾放开过她。正如唐逸所说,她是被他驯服了的玩物,他不想松手,她亦习惯于被驯服。于是,在换了个身份之后,仍还要回到他的羽翼下。

    可即使仍被驯服,仍被玩弄,在那一夜唐牧对陈疏等人阐述过自己的理想之后,韩覃如今对于这样的驯服又有了别样的理解。她反驳道:“阿难,人生在世,终归要嫁一人,娶一人。既我已经在四位辅臣的面前答应了要嫁他,此生此世,我便敬他,爱他,尊重他,信任他。无论多么难堪的相逢与相识,我以如此的虔诚去回报他,总会有好结果的。”

    她想起叫她愚蠢莽撞之下害死的许知友,那是个沉默寡言,性格内向的中年男人。他几乎甚少与她说过话,可在唐牧跃上钟楼去杀九天玄女的时候,也不会忘了替她遮上帷帽。世间有无数的恶人,可也有无数的好人。她正是凭着这些好人,才能活到今天。

    她仍背负着原罪,仍执著于想要销掉那些原罪。

    唐逸重复着韩覃的话:“敬他、爱他、尊重他、信任他。韩覃,但愿他也能如此待你!”

    *

    越两日,傅府派来几个婆子抬着傅老夫人添置的嫁妆而来,在此替她张罗置备,日日采买装箱,又时不时有唐牧差人送来的东西,这不大的院子里所有的新房全腾空出来备嫁妆,到最后仍是摆不下的样子。

    到临七月初三这日,陈姣便带着手下婆子丫环们亲到韩覃家里美人心动(gl)。有些韩氏远族亲眷们,今见韩复倒了韩俨一府又起,况且韩覃要嫁的又是当朝二品的户部尚书,为锦上添花故,自然也要来帮忙跑腿充个娘家,要让韩覃不像是个无主之人。

    但到底是没有长辈的人家,万事皆还要韩覃自己操心。这夜要打点次日开门给送亲人的一桌席面,又还要检点送亲人,看是否有身缺体残家世不幸者,又要双数不能单数,如此一个单子陈姣与韩覃两个商议着改了又改,再清点一回次日一早的穿着,如此直忙到二更天时韩覃才能闭眼。

    闭眼也不过一个时辰,三更天就要起来梳洗打扮。开面点胭脂化妆,再凤冠霞披,如此折腾到五更天,韩覃自昨日下午起滴米未沾滴水未进,听到外头鼓奏喧天忙忙的自已盖上喜帕,也知迎亲队伍是来了。

    她在新房的西梢间坐着,身边围着傅府的几个婆子并韩氏一族的几房远亲媳妇。唐牧的脚步声沉沉而重,她已听得习惯。虽外面闹声喧天,自他进门的那一刻她便能分辩那声音,一步步沉而有力的向她行来。

    韩覃不由伸手在喜帕下轻纂着衣襟,呼吸之间唐牧已经进了门,行到她面前。

    若是庶民男子成亲,可着九品官服戴乌纱,以此类推,到唐牧这里,却仍是他寻常的深青色官服,不过忠静冠上要簪花,身上要披红色长绸。他只见韩覃一只纤白的小手在阔袖间隐隐往外透着,以她惯常的神态来说,此时紧张,想必另一只正纂着衣襟发抖。

    唐牧上前捉住韩覃那只手握在自己温暖粗糙的大手中,感觉到她明显一缩,遂轻轻使劲一拉,在她起身的瞬间另一手揽下去,略一使劲便将她抱了起来。

    他吃惊于她的体重,她如今还是太轻,就如六年前初见时一样,他不过轻轻一提就能抱起。此时她缩在他怀中,恰就他想起六年前,在渡慈庵初见时,她窄窄的肩和瘦极的形样。

    “韩覃!”在一众人的簇拥下,亦在一众人的相迎下,唐牧抱起韩覃往外走着,略俯身凑唇在她耳边轻问:“最近是否没有好好吃饭?”

    等许久等不来韩覃的回答,唐牧又说道:“你太轻了,轻的就像片羽毛一样,这可不好。”

    说话间已经到了花轿旁边,风拂动喜帕的帘子,她隐隐看见唐牧的脸,他似是知道她在搜寻他,对着她笑了笑,俯唇下来凑在她耳边说:“乖乖坐着,我一会儿就抱你下来。”

    韩覃上轿子自己理衣坐好,待起轿行到巷口时便撩起喜帕轻拨帘子望外。到正街上横行一条路,怡园在左唐府在右,这轿子往右一拐,显然是要往唐府方向而去。韩覃心中一惊,这唐牧要娶她,竟不是往怡园而是要去唐府。

    果然这轿子一路吹吹打打,一条直路上去确实是往唐府。

    唐府中门大开着,轿子一直行到仪门外才停,唐牧下马,撩帘子伸手进来抱韩覃。韩覃一把捉住唐牧的手,迟顿片刻才问:“二爷,韩清如今在那里。”

    唐牧伸手亦是一滞,抱起韩覃后才在她耳边说道:“在怡园。”

    韩覃脑中嗡的一声响,忽而就忆起唐牧曾说过的一句话。他说:五六十岁的老人们,娶个十五六岁的小妾也不过常事,而你,终其一生恐怕都难以迈出怡园这座大门。难道他如今就把才十六岁的韩清拘在怡园为妾,终其一生都不让她迈出怡园的大门?

    唐牧双亲亡故,是以堂上无宗长,只有其父唐瑞与母亲唐老夫人谷氏的牌位书穿之炮灰不哭!。两人便是在这牌位前对而拜,而成天地宗亲之礼。礼完后起身,当入洞房时,韩覃留心望脚下,便见他抱自己去的当是品正居方向。那是他父亲唐瑞与哥哥唐丰住过的院子,如今轮到他住了。

    他放下韩覃自然还要出门。韩覃心中犹记着韩清,一把反手锁住唐牧的手,过得片刻却又缓缓松开。既然说过要敬要重,信任当是第一位的,无论如何,等到他在外招呼完人客再说吧。

    唐牧再婚大开席筵,亦是黯沉沉的唐府这些年好容易有的一回热闹。待他成亲过后,品婷眼看就要出嫁,之后唐逸取亲,可谓是喜事连连。韩覃端端在床沿上坐了不知多久,一会儿觉得个小孩子不停在自己脚边走来走去,又好奇捏着她头上的缀珠,遂趁他不注意伸出手一把拽住他的小手,轻声唤道:“你是谁家的孩子?”

    这孩子反问韩覃:“你是谁?”

    韩覃一天一夜未曾吃过东西,此时肚子饿的前心帖着后背。她伸手抚着那孩子的手低声哄着:“好孩子,你可看见那里有好吃的东西?”

    这孩子顿得一顿说道:“外面厅中八仙桌上有糖,条桌上还有点心。”

    韩覃一听口水都往外涌着,连连吞了几口又哄这孩子:“快快的趁人不注意偷几块进来,咱两分着吃。”

    孩子往韩覃怀中一缩摇头道:“不要,我大娘会打我的。”

    这还是唐世坤那在外养的妾室一点遗腹子,如今养在文氏膝下,自幼挨惯了文氏的冷眼冷语与打骂,胆小而又懦弱。

    韩覃忙又哄他:“不怕,到时候我跟你娘说,叫她不敢打你。”

    “你是谁?她凭什么听你的?”这孩子半懂事,也知旁人会哄自己,刨根到底的要问个清楚。

    韩覃仍是吞着口水,饿的恨不能自己跑出去偷吃,却还要忍着哄他:“我是你娘的长辈,不敢不听我的。”

    不用说,这唐府中只怕没有她的长辈,只有她的小辈了。

    这孩子才信了一点,况他自己也馋,趁着守在这里的几个婆子不注意,跳到外头抓了几块甜腻腻的点心便跑了进来。粘着满手递给韩覃一块,自己持着一块也吃了起来。

    韩覃塞到嘴里却是块甜甜的粟子糕,口干舌燥无唾液相润简直不能下咽,她噎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见那孩子要跑又一把抓住,几口吞掉粟子糕说道:“再去多多的拿几块来,好不好?”

    孩子转身跑了,韩覃将唇边手沾上的碎渣碎屑全放到了嘴里,乍着两只耳朵等着,不一会儿他又跑进来,这会他索性连碟子都端了进来一股脑儿塞到韩覃怀中,自己伏在她膝盖处坐下大吃起来。

    韩覃连着往嘴里抓了两只,忽听得一阵沉沉脚步声,心中暗叫一声糟糕时,掀喜帕的婆子们涌着唐牧已经过这屋门了。孩子一惊得蹦起来转身跑了,韩覃穿的本是阔袖,无处可藏便把个粟子糕的碟子遮到袖子下面,端端的坐着,嘴却不停的吃着。

    她吃的太急,究竟也不知道那些婆子们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当喜帕掀开的时候,她总算是吃完了。

    洞房夜的唐牧掀起盖头,便见自家这小新妇嘴角沾着些糕点,脸儿通红犹如做过贼一般,长睫遮着萌圆的眼儿半闭,正自惴惴不安的等着。他不动声色转身堵在她面前,对着诸人拱手:‘辛苦诸位了!’

    合卺礼都还未行,新郎官这是要赶人了。

    外面唐世宣照料着送上来长寿面,便将人全撤了出来,只留一对新人在房中。

    韩覃今日穿着正红色的婚服,戴整幅镶珍珠的凤冠,衬的脸色如微醉过般浮着抹子酡晕,她本尖尖的下颌,此时抿些笑越发显得动人。身上那披着深青色坠金石鸳鸯纹的霞帔上金石微颤,行动间便是细若游丝的悦耳之声。

    唐牧轻轻蹲到她面前,伸手就要掰她两只手。韩覃压紧了不肯叫他掰开,两人僵持许久,终是韩覃力不能及叫唐牧抬起两只手。他抽出那半碟粟子糕来放到旁边才问:“饿了多久?”

    韩覃咬唇:“自昨天中午吃过一顿到了现在。”

    无人操持家业,嫁人都需亲力亲为。唐牧揽过韩覃的肩拍了拍:“吃饭!”

    洞房夜喝过合卺酒就是一人一碗鸡汤素面,上面飘着些小葱青菜,金黄的油星子覆在面上。这样一碗素极的龙须面,却叫韩覃吃出一身汗来。她索性解了霞帔脱掉正红大袖,卸掉那头上沉沉的珍珠凤冠吃起来,吃完整整一碗面犹还不足,捉筷子笑望着唐牧。

    唐牧将碗推给韩覃,她自里头挑了几筷子出来,复推碗给他:“或者你也忙了一天,可曾吃过东西?”

    “吃了,方才在席上就吃了。”唐牧推碗在一旁,放下筷子盯着韩覃,命令道:“快吃。”

    他盯着她,眼神就好似那夜她到他床前时,他仰头看那颗痣时一样,目光中带着火舌舔吻,叫她遍身透着森森畏意。她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动筷子的手也越来越慢,终于忍不住搁下筷子几乎是在哽咽:“二爷,咱们能不能就只动动手,不那样儿?”

    “……太疼了!”她回想起那一夜,到现在两条腿还在打颤。

    在唐牧听来,这小丫头叫他惯出个用手的毛病,却仍还不能完全接受他。他忍不住笑着摇头,许久才忍住笑说:“你瞧外头天还亮着,还不是睡觉的时候,先不必去想半夜的事情。”

    他起身解去身上披的红绸脱掉官服,起身将一扇扇窗子全都合上,转身往盥洗室去了。韩覃支耳听着,听得许久听他往阴井里倒水的声音,一颗心又提了起来,端端坐在桌前纂拳等着。

    唐牧走出来,身上还带着皂胰的香气。他躬腰在韩覃身后,左右搜寻她的唇皆叫她躲了,索性双手正住她的望低声命令道:“快去洗澡。”

    “二爷,您说过天还亮着,不必太早睡觉。”韩覃欲哭无泪。

    唐牧忍不住又轻笑出声:“洗完咱们躺到床上再等天黑,好不好?”

    韩覃叫他捉着肢窝拎起来,只得一步步往盥洗间挪去。她躲进去扣上门,闭眼靠在门上闷眼沉气,不过片刻间,就听外面有敲门的声音。

    “谁?”是唐牧在问。

    “二爷,是老奴!”是巩遇。

    韩覃乍耳听着,听唐牧开门出去,自己也随即跟了出来。

    唐牧带着巩遇穿过起居室到了西梢间,才问:“何事你竟来了?”

    巩遇垂首答说:“锦衣卫那边送来的消息,说冯其顺集结了几十号人,今夜只怕是想要夜探怡园重生不和坏人耗。”

    唐牧冷笑:“他倒挑得个好日子。”

    韩覃见唐牧转身,几步快跑进卧室中。他几乎是前后脚而入,取下椅背上搭着的衣服往身上穿着,一步步逼近韩覃,忽而忍不住一笑:“看来果真要等到半夜才能成事了,你既累了一天就先睡,我可能回来的晚些。”

    他言罢转身就走。韩覃坐在床沿上长出一口气,心中先是如释重负,随即却又觉得失落无比,闷闷不乐一人梳洗过在床沿上坐着。这院中似连个多余的侍女也没有,她在此坐了半天也无一人进来照应,眼看外面天色黑透,便转身上床睡了。

    *

    上阳居中,迎来送往一天的唐夫人与文氏唐世宣三个相对坐着。她如今也有了年级,此时已经累脱了形样,一颗颗松开领上扣子冷哼道:“老二果真是不要脸,当初那个死了也就罢了,他竟敢娶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回来。我今日可是给足了他面子,明日早起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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