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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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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德帝点点头,似有所悟,“嗯,我看玉儿现下无事,想来不过小人的谗言,以为孤老迈了,能随意蒙蔽。毕竟若真有此事,孤少不得会拿幽氏阖族人问罪,是凌迟还是斩首,总无人能幸免。”
    幽兰若心底颤了颤,随即一笑,顺势起身上前笑道:“陛下爱怜子侄,天道伦常,卑劣小人想钻空子当真是罪不可赦。幸得陛下英明,不为谗言所惑。依臣女所见,陛下何曾有半分老迈,分明正值壮年,雄姿英伟。”
    这一番讨好,直把文德帝说的喜笑颜开,赞许的看着幽兰若:“你这丫头,果然嘴甜,难怪太后总是在孤面前夸赞,幽家的三丫头是如何如何懂事,如何如何讨人喜欢。”
    文德帝其实比安王大不了几岁,但其老态已显,而安王才是实实在在的正值壮年,年华正盛,这无非是一个为庶务所累,终年操劳,败坏身体,一个逍遥度日,闲散自在,养尊处优。
    “嗯,”文德帝沉吟半刻,似是想到什么为难的事情,无声叹息一瞬,看向幽兰若问道:“你喜欢孤的侄儿?”
    不知为何,就在刚才,幽兰若分明感觉到一道犀利的打量落在她面上,抬眸去看,却只见文德帝看向她的目光温和而慈祥,没有最初的似真似假的怒意和高高在上的威严。
    幽兰若眼波如水,似含了三月春晖,流转三圈,她微微仰头,对上文德帝的视线,一副凛然无畏的神色,“是的,陛下,臣女喜欢您的侄子,陆情轩。”话末,回身偷瞄了一眼陆情轩。
    陆情轩自进殿时一声“伯父”后,便沉默的立在一侧,此刻听见幽兰若胆大包天的言语,神色依旧冷漠如冰。
    文德帝将他的神情看在眼中,“啧啧”两声叹息,惋惜之情不加掩饰,“有情人自该成眷属,合乐圆满,然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斩断大好姻缘,也是不计其数的。”
    悬挂的宫灯被冷风吹得摇曳了一瞬,宫灯上的铜铃发出清脆响声,幽兰若心头蓦地升腾起一阵不祥之感。
    果然,却听文德帝话锋一转,换上怅然,“当年孤见你二人生辰相合,赐下婚媒,多年变迁,世事轮转,你们的父母都不甚满意孤的赐婚,齐齐上奏请求解除,孤虽然是一国之君,也不好掺合臣属的家务事,也只得恩准了。如今知晓你二人的情意,却不知该如何全。”
    文德帝声音忽起忽落,时而感慨,时而惋惜,看一眼幽兰若,又瞄一眼陆情轩,宛宛转转将一腔悲悯表达出。
    幽兰若听的毛骨悚然,听完后却平静了。
    早知回来不可能有现成的佳肴美馔,婚礼盛筵,一切通往幸福终点的道路上都满布着荆棘,能砍伐荆棘的,只有她自己的双手。
    “陛下何须忧心?”幽兰若将失落恰到好处的表现出来,又恰到好处的收回去,亮堂的灯光下,她展颜一笑,看着文德帝道:“原本我与轩世子也是陌路,得陛下圣旨赐婚,结一段佳缘,现如今圣旨收回,我们结下的情意却不能说断就能断。”
    幽兰若退后一步,俯身,跪地,叩头,“陛下的恩德,臣女铭感五内,陛下收回隆恩,臣女不敢丝毫怨怼,只是,纵然不能再得陛下恩眷,臣女的情意,也希望能全一全。臣女定然是要全了的。”
    她伏在地上的身姿恭敬却不卑微,规矩却无屈服,那看似瘦弱的脊背,凛然透出一股莫名的豪气。
    文德帝微微一怔,却是不再言语,目光越过幽兰若,在她身后的陆情轩面上定了定,陆情轩依旧是面无表情。
    “呵呵,”一声轻笑,打破殿中微微凝滞的气氛,却是一旁的诺斓突然出声,“幽三小姐果然与众不同,只是,这份儿女长情,怕是不好全呐。”
    幽兰若身子微微一颤,这条路上的荆棘,在不知不觉中,是又拔高了还是更茂密了?
    “从前幽三小姐和玉王兄两人男未婚女未嫁,皆是自由之身,父皇做主赐婚自然无不可,但如今,”他一顿,笑了笑,接着道:“此一时,彼一时,处境可完全不同。若幽三小姐执意为之,恐怕,有损你们二人清誉。”
    幽兰若自顾悠悠然起身,自顾拍了拍衣袂上不存在的轻尘,自顾理了理平滑整洁无一丝褶皱的衣角,视线第一次落在昔年的少年书生身上,嫣然语笑,“不知处境如何不同了?愿听指教。”
    弱质芊芊的少女举手投足却透着一股豪爽大气,诺斓淡笑,那双眸子里,也浮着层层疏离和清冷。
    “幽三小姐刚回晟京,大抵不知,幽相在父皇恩准解除你与玉王兄的婚约后,又为幽三小姐定下了一门亲事。”诺斓含笑道:“聘礼,生辰已经合过,聘礼也已议定。”
    “哦?”幽兰若面露诧异,一脸的不知情,突然得知真相的惊异似模似样,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原来如此。”
    旋即一笑,“那又如何呢?”
    “父亲为我谋定亲事,也不是第一次,也不多这一次,终究还没过门不是?还没过门,谁就能管得我心里中意谁,乐意谁了?”
    女子的声音不高,却足以让殿内的三人和殿外的守卫听得清晰。听闻的众人,无端觉得今夜风似更寒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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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2】如斯绝情

文德帝恩准解除婚约,昭示着文德帝对此事的态度。幽兰若合算了一下,从前羽翼未丰时尚且不担心他把自己指婚给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况且如今羽翼已丰?
    从前赐婚,可以在成年后想法子解除,难道如今就不能解除了?
    其实文德帝的态度,对幽兰若对陆情轩的情意影响着实不大。
    想通了这一遭,幽兰若笑容款款,看着御榻上的文德帝轻声道:“陛下,您说是吗?”
    诺斓的气息微乱了一分,陆情轩默然站立,仿佛事不关己。
    文德帝矍铄老眼瞬间爆发出一道精光,他死死的盯着三丈外的女子,仿佛打量困惑他一生的不解之谜。
    良久,文德帝收回打量的目光,疲惫的声音响起:“哎,老咯,我们这些老家伙,终究是老了,年轻人的情情爱爱是管不了了。”
    那一刻,眼前的女子给了他一种错觉,仿佛多年前,跪在他御书房中,不肯起身的人。
    那个温和的女子,唯一一次执着一件事,帮助了他一生的女子,唯一一次对他提出请求,他,拒绝了。
    想起往事,文德帝确实感觉自己老了,在他这一辈中,他不是年纪最大的,却是最显老态的。也许他也不会孤独的走进陵墓,但一定是最先进去的一个。
    “玉儿,孤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这个新年挨过,也不知还能不能挺到下一个年节,本想让你回来陪孤过这最后一个新年,哎……”文德帝不再理会幽兰若,叹惜的看向一直沉默的陆情轩。
    陆情轩双目平视,视线落在虚空处,他似在旁观,又似在等候。听到文德帝的叹惜,他收回落在虚空的视线,上前几步,走到榻前,拉过文德帝的手,便为他把脉。
    一旁的诺斓脸上顿时挂满忧急,“玉王兄,父皇的身体怎么样?”
    医者有望闻问切,切放在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依据,另外望也可以有所判断,可惜幽兰若不懂这些,而且她隔得也有点远。
    不过诺斓这幅忧心忡忡又是为哪般?文德帝的身体状况如何,一直呆在他身边的人不清楚吗?
    果然,却见陆情轩将文德帝的手放进被子下面,什么言语也没有。还需要什么言语吗?安慰的话别人都已经说尽,真实的话他却说不出口来。
    诺斓脸上划过失望,“玉王兄的师尊曾号称东陆神医,医术高绝,玉王兄深得真传,难道也无法吗?”
    陆情轩摇摇头。
    文德帝倒是并不如何在意,对诺斓道:“孤知你孝顺,只是生死有命,由不得人。”
    “是,”诺斓微微哽咽,“谨遵父皇教诲。”
    他心中倒是真悲切的,数年来的隐忍伪装,他的心早已硬如磐石,但是那些最初对亲情的渴求,却从不曾消亡过。
    文德帝又回过头来对陆情轩道:“去年你为了求一道圣旨,答应孤新年留在晟京,却没能赶回来。还差点把命丧了,”语气中颇有责怪之意,又无奈道:“伤可都好了?”关切之意,丝毫不加掩饰。
    幽兰若望天,哪有这么快?陆情轩淡淡道:“已无大碍。”
    “嗯,那就好。”文德帝放心的点点头,“你自十年前离家远游,回晟京的的次数屈指可数,闯过了孤给你定下的十重难关后,自言出师,更不理会孤的旨意,多次让你回京,你也不当回事。”
    文德帝絮絮叨叨带几分埋怨的叙起家常,陆情轩面色如常,看不出情绪,倒是一侧的诺斓神情微动。
    幽兰若眼神复杂的看了眼这对伯侄。据闻文德帝偏爱安王府的轩世子胜于自己的儿子,那么江山呢?
    “难得让你应诺一回,你还食言了,孤这把老骨头也没力气去追究。”文德帝的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似乎有些费力,停歇了一阵,方继续:“眼下只盼着小年节你能陪在孤身边,你若答应,孤便再赐你一道圣旨,”望了眼幽兰若,“送你一个女人,如何?”
    诺斓似猛然抬头,一脸的不敢置信,他动了动唇,却没能发出什么声音。最终,也只是黯然的垂眸。
    幽兰若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里,气息乱了又平,平了又乱。
    这个老东西!从前的传闻,远近观察,私下揣摩,都是白搭,今日她才第一次领教到这位行将就木的一代睿智英明帝王的手段和厉害!
    陆情轩该怎么回答?
    要女人不要江山?或者要江山不要美人?
    由文德帝来下旨,将一个已经与别人过了礼的女子赐婚给安王府的世子,且不管是做正妃还是侧妃或者妾侍,陆情轩都可以撇清强夺人妻的骂名。而文德帝谨慎一世的英明也就在临终前被毁了。
    不管陆情轩是他选定的继承人还是为继承人选定忠臣良将,陆情轩都无法拒绝为他做到这种地步的长辈。
    若他答应了文德帝,那么他拥美入怀,再无受人非议的担忧,他日问鼎江山,也没有可以让人声讨的污点。这将那些为了夺嫡意图陷害陆情轩的人的算盘敲得粉碎。
    文德帝的态度很明确,陆情轩,选择美人,也选择江山。否则,得文德帝如此看重,即便拥有了美人,没有江山作后盾,他日也未必能护自己和美人周全。
    这是买一送一?附送的是江山还是美人?
    心底被惊涛骇浪反复席卷后,幽兰若突然平静下来,她想知道陆情轩会如何选择。
    面对文德帝如此真情相待,陆情轩心底到底有没有觊觎过他的江山,他是否会在乎世人对他的非议?
    幽兰若处处为陆情轩思虑,却从未想过陆情轩是这样的选择。
    面对文德帝的难题,陆情轩并无半分惊讶,不管是深情厚待,还是难以抉择,似乎都不足以让他变色。
    “伯父言重了,长辈榻前侍奉,本是每一个晚辈应该尽的职责。伯父于侄儿恩义厚重,一声吩咐,哪里敢有不从的?”陆情轩的声音很淡,仿佛雪山顶上白昼残留的最后一丝光线。
    “这样说,你是不要孤送你美人了?”文德帝老怀安慰的看着陆情轩点点头。
    幽兰若只觉胸腔内一股怒火熊熊燃烧升腾,直达天灵盖,将她所有的理智都化成飞灰。
    果然,听陆情轩继续道:“我早已退了和幽三小姐的亲事,哪有出尔反尔之理?岂不让人笑话?”
    这场较量,幽兰若看不出有什么意义。
    对于陆情轩的反应,文德帝似乎有些遗憾,他视线再次转到幽兰若身上,“幽丫头,你的一腔情意,只怕要空负了。我这侄儿,想要的,哪怕是江山,孤也帮他把路铺平了,不想要的,一只飞蛾,孤也不允许让其近得他身。”
    诺斓的身子似乎颤了颤,眼眸垂得更低。
    幽兰若突然一声轻笑,款款走到陆情轩身侧,笑望着他,柔声道:“你在和我开玩笑是不是?你是安王府的世子,谁敢笑话你呢?”
    陆情轩退了半步,一直没什么焦距的视线,突然定在幽兰若身上,“幽三小姐,请自重。”
    蓦然的,幽兰若觉察到一件极为严重的事,陆情轩一直没有正眼瞧过她,从进殿开始,或者从进入马车开始,不,是从进入晟京的城门开始,他的目光就没在落到过她的身上。
    此时他这样看着她,凉薄的目光含着丝丝冷意,冷得她直打寒颤,她听他说道:“幽三小姐,你我身份悬殊,本不是门当户对的良缘,我多次婉拒,你却不懂知难而退,如今,也只有把话说开了。再相见,便作陌路吧。”
    陌路?
    幽兰若死死的盯着陆情轩,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最终发现,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竟然绝情至斯!
    她却再次笑了,不再是优雅的浅笑和迷人的甜笑,而是带着讽刺的冷笑,她冷冷的望着陆情轩,唇轻起:“陆情轩,你觉得人世无趣,想与我携手,我将手交给你,你让我信你,我信了。如今想放开,说一声,就能潇洒转身吗?你未免太不把我幽兰若当回事了!”
    “你说在一起,我听了你的,赤诚相待,不惜为你倾尽一腔真情,如今你想甩手离开。本小姐告诉你,不可能!”最后三个字,幽兰若用着斩钉截铁的语气,和咬牙切齿的声调,以及她此刻能拿出来的最恢弘的气势。
    “陆情轩,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即便是你,即便是你不再喜欢我,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意,说不要就不要。既然得不到你的心,那么就让我得到你的人也可以。陆情轩,终有一日,我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对我苦苦哀求。”
    话落,幽兰若拂袖,转身对文德帝俯身一礼,躬身倒退着退出寝殿。文德帝父子各有各的思量,却都不在幽兰若的考虑范围之内。
    既然已经宣战,又何必再多遮掩?一个行将就木,一个无能声名远播,谁能阻挡得了她?
    阻她,是佛,她杀佛,是神,她屠神,是魔,她弑魔。

正文、【33】诀别温柔

文德帝的心境是复杂的。在文德帝的一生中,最为遗憾的事大抵是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女子嫁作他人棋,那个他人还是他的手足,并且,这个他人没能给心爱的女人幸福。
    在这沉重的遗憾底下,他用国事江山天下来麻痹自己转移注意力,所幸耗费他全副精力的这些事他都做得很好。足以弥补他在情路上的失意受伤。
    东洛国泰民安,百姓富足,陆氏江山如日中天,巍不可撼,他也算是一位功在社稷的明君了。
    而在这些成就之后,让他最为安慰的不是百姓,江山,或者他的圣明,而是眼前这个他一手教导出来的侄子。
    这个侄子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他早已将他视为己出,他一直担心这个侄子太过优秀,天下没有人能配得上他。
    而此刻,看着这位退出寝殿的女子,文德帝突然觉得,以往的担忧都是多余的。这位幽三小姐,这份胆魄,这份气势,已经够资格站在陆情轩的身侧了。
    但随即,文德帝心底生出几分怒气,这位幽三小姐也太目中无人了,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侄子,她这么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威胁恐吓,当真狂妄至极!
    只是,处置一个狂徒容易,再寻一个优秀侄子的良配却不容易。生平第一次,文德帝良心发现,有些后悔,这回是不是玩得太过了?
    “玉儿,不去看看?”文德帝望着寝殿外身影消失的虚空,神色复杂。
    陆情轩摇摇头,“随她吧。”
    文德帝轻叹一声,似是惋惜,半晌赞道:“幽三小姐,倒是个难得的女子。”
    这一声,包含的意味不明。陆情轩却沉默了,诺斓更是半句话没有。
    幽兰若退出寝殿,转身映入眼帘的便是朦朦胧胧的夜。夜色在八角宫灯晃晃悠悠的灯光下,既朦胧,又梦幻。
    她突然想起,此时夜深,宫门在他们进入后早已关闭,她根本出不了宫。这么退出来,陆情轩仿佛是听之任之了,文德帝似乎也没有降罪她的意思。这么想着,转了两条穿廊,幽兰若脚步顿住,随口唤来一个巡夜的守卫,问:“青云殿在何处?”
    卫兵一愣,大半夜的,这也不像是后宫主子侍女,一时摸不准她的身份,但如此堂而皇之,也肯定不会是刺客的。
    幽兰若的气势,一种天地臣服于脚下的凌然,即便不曾正名,走上金殿笑问一声,“众卿今日可有奏本?”,百官也会由衷的怀疑今日是不是走错了朝堂。
    小卫兵被幽兰若的气势唬住,一抬手,乖乖指路,详细讲解,生怕说错了或者漏了。
    幽兰若放开守卫,转身朝青云殿行去,本来计划是今夜在青云殿借宿,倒也无须因为半途发生点变故而改变计划。
    青云殿中灯火辉煌,人影憧憧,穿梭忙碌,瞥见泰然走进来的幽兰若,都是一愣,停下手中动作,随即惊骇的看向幽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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