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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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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着陆玉的手一僵,幽兰若不敢置信的看着陆玉,这是用钱砸她的节奏?
    素来只有她幽兰若拿钱砸人的,还没见过比她更财大气粗的人,这真是要翻天了?
    “最重要的是,母亲不似寻常的婆母,她掌家的府邸,绝不会占用儿媳一分一毫的嫁妆。”陆玉站稳,不顾幽兰若的怒目而视,继续道。
    幽兰若微愕,谁说陆玉清冷淡漠,疏离遥远?不动声色的细察身边的大小事件,不放过任何细枝末节,这份耐力和城府谁能及得上?
    含恨,还是含恨,她的气节是财大气粗的没错,但现实是截然相反的束缚。现实总能逼得人无奈至极。
    “陆玉,要我答应嫁给你,也可以。”幽兰若深吸一口气,“不过,有几件事情,我想问清楚,希望你能认真回答我。”
    “嗯!你问。”陆玉含笑点头,能得她松开,想来不易。
    幽兰若没有立即出声相问,她低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时脸上换上郑重的神情,“我很讨厌移情别恋的行为,但是若真是两人不合,就委实没必要勉强在一起了。你我走到如今,还没有太大的不合,也没有对立之处,算是幸运的。我想知道,当初你为何会放弃你的未婚妻。”
    “是我负了她。当初因为一场变故,我选择独自承担,用了极为偏激的方式,让她生了误会,我和她,渐行渐远。”沉默了一下,陆玉低沉的声音响起。
    幽兰若恍然,那场变故,估计就是那难言之隐,不得已的苦衷。陆玉带过,估计是不会详细解说了。
    “时至今日,你对她还有几分情意?我和她在心里又有什么分别?”幽兰若继续问道。
    “月儿,你们在我生命不同的阶段相遇,没有可比性。不要问我谁更重要,这很愚蠢。”陆玉盯着幽兰若的沉静若水的眸子。
    “当初我心悦她,招惹了她,如今我不愿娶她,却不可能完全漠视她,在将她交付到值得她托付终身的人手中之前,我对她有一分难以推卸的责任,若我不能尽责,我一生也难安。但也仅仅如此。我想携手白首的人是你,这一点我很清楚,也正因如此,我不想在你我的深情之下留下遗憾。”
    幽兰若的神色依旧是平静的,但心底却无法平静,她从未想过陆玉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难怪,那么多时日,陆玉的眼底总是时而出现一丝化不开的愁绪,愁绪上头顶着对她的柔情,叫她难以分辨。
    “你打算如何安置她?”她又问道。
    “原本想让阿让娶她,但是阿让觉得她不够单纯。她和阿让也算门当户对,我不想轻易放弃,将她的丹青,夹在三百卷画轴中,若能让阿让中意,虽只是容颜,我也想再撮合一下。”陆玉半是感叹半是惋惜。
    只是,听闻此言,幽兰若瞠目结舌的望着陆玉,眼目中全然是难以置信,撮合曾经心悦的女子和最好的死党?恕她孤陋寡闻,真是难以理解陆玉的路子。
    这是陆玉与幽兰若的区别乎?这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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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吁看正版,素玉没有太多说的,只希望能得到读者的尊重

正文、【65】相悦之幸

心底再一次为莫让哀叹一声交友不慎,幽兰若发誓,即使下一次陆玉果真将怡情剑插入莫让的肋上,她也会很淡定的。
    “哎,玉郎,我想我真的可以释然了。”幽兰若转身走到窗下,窗外是一望无垠的湖面,夜色笼罩的湖面,看起来有几分阴森。
    幽兰若将这片阴森映入眼底,轻叹道:“并非为你对那位小姐的安置妥帖周全。而是觉得你这般行径,那位小姐得知了,估计不会原谅你。”
    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幽兰若是无法原谅这样的“照拂”。
    在世间有那么一个人,他曾经很喜欢你,想要给你幸福,但有一天,他突然给不了了,于是他安排下另外一个人来给你幸福。他急着想让你有一个好的归属,不过是为着减少心底的内疚,去追寻他的幸福。
    终究,两个人的幸福是不相干的。
    “呵,”陆玉自嘲一笑,走到幽兰若身边,与她一同看向看不清的湖面,“月儿,你觉得我的心思很龌龊吗?我也觉得自己很卑劣,但我就是移情别恋了,认识你后,再见到她我已经不再想娶她了,对她的喜欢随着岁月的流逝,消失得一干二净,此刻溢满的,是对你的喜欢。”
    幽兰若嘴角抽了抽,这厮故意的!
    “你就这么笃定我逃不开你的手心?你不担心我信以为真与你情意两绝,从此陌路?”幽兰若偏头睨了他一眼,挑眉问道。
    “哎,这就是事实,又有什么办法呢?”陆玉低头轻叹。
    凭心而论,幽兰若是喜欢陆玉的。这一段感情她一直在犹豫不决,无形中又在纵容其滋长,陆玉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决心也那么坚定,其实不负责任的人是她。
    此时她可以选择放手,但她真的想放手吗?
    两个人相识不易,相悦又是何等幸运?
    茫茫人海喜欢的人可以有很多,喜欢自己的人也可以有很多,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自己,那就很艰难了。而两情相悦的人,锦红已铺就,不牵手踏过又意欲何为?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幸运,我是你此刻喜欢的人,不是你从前喜欢的人。”幽兰若望着漆黑的夜空,今夜无月亦无星。
    不管是无月还是无星,都不过是因为目力不及,星星和月亮,挂在宇宙中,从不曾消失过。
    “月儿,只此一次,我的一生再也不会有从前,往后,你就是我的唯一。”陆玉坚定的声音吐出,转瞬飘散在寂静的夜里。
    幽兰若好笑道:“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她心中已有决断。素来她做出的决断,不到完全受阻,是不会撤回的。
    陆玉移情别恋,移的是对旧爱的情,恋的是她这个新欢。陆玉心中的情能有多深她不知晓,但如此飘忽不定的情意,她不及时抓住,估计很快就会错失。遗憾虽然不会萦绕太久,但她已不再为追求天长地久而困住自己,又何必去计较太多?
    神说,且放纵,且放纵,不放则纵。
    “嗯,”陆玉微一思索,似有所悟道:“确然有些多余,我又何须愣愣的抓住一个女子的手劳心劳力的去剖白心意,我想得到的,总有法子握在手里,目的就在那里,不过手段而已。”
    自作孽不可活!
    幽兰若讪笑一声,“呵呵,玉郎,其实最喜欢的就是你身上这股子无与伦比的气度!”睁着眼睛,开始拍马屁。
    陆玉嘴角微勾,眸中含了几丝笑意,“不过,我总想着,我愉悦了,也要心上的人愉悦。这般,方不负情意之美。”
    幽兰若哑然失笑,这个人啊,是她喜欢的人。
    六月的夜,藏了月隐了星,充斥天地的是阴沉压迫的气息,而此时暖阁中的两人,心下都无比清明快意。
    但即便解开了心结,今夜两人都未再兴起旖旎的兴致,幽兰若难得乖巧的躺在陆玉身侧,陆玉将她微乱的发丝拢到耳后。
    今夜,是个欢畅的夜,今夜,是个纯洁的夜。
    “玉郎,还有一件事是我心中所忧。”临睡前,幽兰若决定将最后的心事吐露。
    “嗯,你说。”陆玉闭着的眼睛未曾挣开。
    这几日被父亲带回,严密看守,他其实未得好眠,醒着心中是幽兰若,梦中也是幽兰若,此刻她在他身侧,他终于可以不受相思之苦了。
    “玉郎,我没你这么多心思,那个人先负了我,我是不会等到他和别人成了眷属才为自己打算的。我曾经答应嫁给他,还受了不少恩情,没有去声讨他的薄情寡义已经算仁至义尽,若有朝一日他幡然醒悟回头纠缠,我是不会原谅他的。”幽兰若娓娓而道,“倘若他不知情晓趣,仍旧不依不挠,届时刀戈相向,情意反目,希望你别介意这些麻烦。”
    “嗯……嗯?”那个人?
    陆玉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将适才耳际响过的一大段话屡了屡,后知后觉的他发现,信息量挺大的!
    “嗯!既然是那人负心在先,你就不必为他守着自己的心了。他从前未能珍惜你,现在想从我手里抢人,没门!”陆玉赞同幽兰若的做法,究其根由,大抵是因为幽兰若绝的是对别人的情。
    东洛国民风保守,统治封建,但作为统治顶端的人物,陆玉很早就明白,规矩,道德,法度,不过是用来束缚人的,束缚臣民,令其忠义。但从来不是束缚统治者的。
    他的母亲国色天姿,倾国倾城,人前人后的韵事谁能分明?他与父亲亲近不起来,母亲终日郁郁寡欢,若有一日,双亲和离,只要母亲能开怀,他不会难以接受。
    从一而终,从来不是能加诸于他身的桎梏,这种心思跟随他已经多年了。
    “谢谢你,陆玉。”
    幽兰若正式郑重的相谢,陆玉承了。
    “与你相悦,亦我之幸。”
    更深夜半,困意来袭,幽兰若安心的躺在陆玉的身侧,嘴角是恬淡的笑意。
    及至破晓,暖格外似乎响起滂沱的雨声,继而狂风大作声,继而轰隆隆的雷声,闪电划破天际,幽兰若在梦中微微蹙眉,朝着陆玉又靠近了几分,不曾醒来。
    翌日,天朗气清,风和日丽,又是一个烈日炙烤大地的日子。
    幽兰若推开暖阁的窗户,一股清新的潮湿气息迎面扑来,平坦的路面没有积水,昨夜的骤雨仿佛只是一个梦。
    一场梦,一个抉择随风而逝的是雨是电,是雷是魇,坚定的,是携手并进的情路。
    “玉郎,今天是一个好日子,不若出城一游同赏夏景?”晨光自窗外照进来,打在女子的身上,为她渡了一层金华,披金耀华的女子回身看向身后的男子,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好。”引得男子一阵痴迷。
    三伏天很快会来临,幽兰若笃信今年的三伏天燥人的绝不只是天气,而还能舒心的日子,一晃便过,此时不乘兴赏玩,更待何时?
    诚然幽兰若十分有先见之明,却未曾预料到最初的祸源现出征兆,正是她生平睡得最安心的一晚。
    这一晚,她躺在陆玉身侧安眠,而有人彻夜未眠。
    莫相府的书房,长灯漫漫,夜雨潇潇,莫让端坐在太师椅上,脸色一改素日的不耐、烦躁、哀怨,神色间是少有的凝重、严肃、疑惑、沉思。
    而莫让身前的书案上,横着一卷画,画上是一副女子丹青,画旁摆放着一张刚拆开的笺纸。
    “确认无疑了?”莫让似在问底下跪着的人,又似只是自己做着总结。
    “主子,此事非同小可,是否要立即禀报轩世子?”暗卫长浑身打了个哆嗦,想着轩世子的手腕和行事,一旦穿帮,殃及的池鱼晟京城的居民三天也吃不完吧?
    更可怕的是轩世子看上的那位,眼见着轻言巧笑就有颠覆东洛政治格局之势。
    “此事,先压下。”沉暗的声音响起,暗卫长顿时抬首看向莫让,眸中是难解的惊疑。
    暗卫长身子哆嗦,莫让心中何尝不是在哆嗦个不停?先前觉得能保住性命就是上天眷顾,此时只想能看在他这么多年劳心劳力尽忠尽义,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留他一个全尸。
    他千算万算,偏没算到那两只太能闹腾,好好的姻缘不要,玩什么谍战!不过反正他的下场已经注定,那不介意风更猛些,浪更高些,蓄积的势能更壮观些。
    同时与相府书房一般灯火通明的还有一处。
    西城方府大宅,一直旧疾反复,抱恙卧床的方老夫人精神抖擞的端坐在花厅主位,双目矍铄,看不出半分病态。
    她怒瞪着游历十年归家不久的孙子方少倾,“醴儿,月丫头不管能不能摆脱安王府的婚约,都不会是你的姻缘。咱们方府的大门太窄,纳不进这尊高佛!”
    两个孙子都被迷了心窍,她旧疾没复发,头上的白发却确然添了许多。
    面对祖母的怒气,方少倾一派淡然自若,声轻如云,飘渺如雾,“纳不进?那就拆了,重建。”
    话落,悠闲的抿了一口清茶,茶味虽清,沾染了也不好入眠,那今夜,就不眠罢!

正文、【65】游兴甚佳

若说幽兰若的前未婚夫陆情轩,是第一个相中幽兰若的人,那么表兄方少倾,当是第一个爱上她的人。
    是的,爱上。
    彼时幽兰若虽与陆情轩定下了娃娃亲,但是陆情轩只当她是他的未婚妻,没有喜欢上她,没有对她动男女情,更没有爱上她。彼时,陆情轩六岁,幽兰若三岁。
    方少倾……方少倾七岁。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他爱上了她,却没能让她喜欢上他,哪怕一丝一毫的动心。他觉得是她太年幼,不知情为何物,而他可以等她长大。
    但他不知,他离去的第二个年头,在一场宮宴上,幽兰若与陆情轩第二次见面,彼此看对了眼,起了白首偕老的心思。那时陆情轩八岁,幽兰若五岁,方少倾不在晟京城。
    当方少倾回首再望时,一切都太迟,他的小女孩,心里住进了另一个人。但他没有回来,因为他还没寻找到将幽兰若夺回来的力量,他忍受着日夜的思念,在异国他乡拓展强大。
    当他终于足够强大,可以无惧天生尊贵的王府世子时,他又得知一对未婚人忽然情变,他没有回来,他想,他的小女孩聪颖早慧,情,伤不了她,只会让她成长更快。
    固然成长不是必须苦痛伴随,但苦痛总是会让人成长得更快。他的小女孩长大了,他便可以娶她了。
    但方少倾没有料到,他当年后知后觉的让陆情轩将幽兰若夺了去,十年后,再一次让横空出世的陆玉捷足先登。
    陆玉此人,表面一派清华淡漠样,实则冷傲狂霸至极,心思深不可测,行事诡异多端。他记得第一次与陆玉交锋,是为苍州百年世家一场血案。
    那场血案里,方少倾与几名同道风华显尽,却少有人知道,幕后还有个陆玉。陆玉隐于暗处,略施手段,破案、设陷、杀敌,人人都以为是苍州三公子神机妙算,连三位当事者也险些被糊弄,但察觉时,方知心惊。
    如今此人要与他同争一女,方少倾心底苦叹,幽兰若处事精明,到底是怎么看上陆玉的呢?
    “表妹,城外风大,吹起的沙尘迷了眼睛就不妙了,与我一道回家吧,免得家中长辈再为你担忧。”清亮的嗓音,乍听之下如天籁悦耳。
    幽兰若却分明感觉到一丝暗沉垫在底下。她脸色不善的看着方少倾。
    任谁兴高采烈的怀着游兴出城赏玩,却被人堵在城门口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儿去。
    眼珠一转,幽兰若反手拉起陆玉的手臂横在额前,宽大的衣袂垂下,顿时遮住了她整张脸。衣袂后传来疑问:“玉郎,今天有风吗?我怎么没看见啊?”
    “没有。”含笑的声音响起,隐隐一丝宠溺。就算有,风也不是看得见的啊!
    方少倾脸色沉了沉。倒不是因为言语被驳,这两人共乘一骑红尘已是不妥,光天化日在人来人往的城门口旁若无人的调笑亲昵……随即想到私下无人时,两人又是何种缱绻,方少倾的脸色又沉了沉。
    “其实即便有风,有你的衣袖遮挡,我也不怕沙尘的。”幽兰若笑了笑,拉着陆玉的手臂低了低,露出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眨啊眨,“若我的眼被沙尘迷了,你就牵着我走,若你的眼也被沙尘迷了,就把我拉紧一点,天地茫茫,交握的手不放,便无可惧!”
    陆玉心神微动,话是寻常,其间情意可贵。
    幽兰若依旧眨啊眨,她话是对陆玉说的,目光所及却是方少倾骑于马上的身姿,她看见他的身躯震了震。
    而他的脸色,方少倾的脸色泛出了青色。
    陆玉突然有点同情方少倾,幽兰若会不会闭着眼睛将手交给他,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得罪了这个女子,她一定会睁着眼睛把人把人气死。
    灵台陡现一丝青光,陆玉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她听到父亲的轻鄙时反应那般剧烈。她是一个商人,将恩和怨都精确的计算着,不会多一丝,不会少一分,连利息都那么分明,绝不会出现死账。
    “陆兄,在下有几句话想私下对表妹说,还请不要介意。”这话说得凌厉,越过幽兰若,看向后面的陆玉。
    陆玉立刻不同情他了。
    幽兰若一皱眉,心知这个人今天不会轻易罢休,回身对陆玉道:“我去听听少倾表兄有什么要紧话,你等我。”有些人,不到黄河心不死,到了黄河能忍黄河之黄的人又没几个!
    翻身下马,走了两步,幽兰若又转身回去,扬起小脑袋看着陆玉道:“你乖乖在此等我,不要乱走,不准沾染路边野花,如果我回来闻到花香……哼哼!”美丽的眼睛微微眯起。
    她立在马下抬头仰视马上的男子,却仿佛是对着幼儿的调教。
    马上的男子微微一怔,随即一笑,“好!”笑声清朗,又似绵延出十里春风。
    踏着春风幽兰若轻快的向城外走去,走到方少倾身旁时,眉梢挑了挑,脚步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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