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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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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更不停留,径直离开,连头也没回一下,背影说不出的决绝。
    幽兰若心底微凉,他只给了她一个晦暗不明的眼神,他是生气了吗?如此决绝的陆玉,让她心底头一次生出恐慌。
    眸光一凛,被钳制的小手猛然发力,脚下也不闲着,一个飞踢,方少倾整个下身都在攻击范围内。
    她不会武功,也没有内力,但前世为防身她习了不少歪门杂道,格斗,不过是最基础的。
    幽兰若的突然发难,让方少倾意外了一下,这种奇怪的打斗他不曾见过,但还伤不到他,脚下一动,旋了个身,轻易将攻击化解。
    但也松开了对幽兰若的钳制。
    诚然很好奇凤雅怎会与今随相识,今日杨二少搀和又是一个什么状况,但幽兰若此刻实在没有心思再去探索。当下转身离开,方向,是与陆玉相反的西街。
    “你去哪儿?”方少倾紧紧跟上。
    “去你家!”幽兰若头也不回道。
    方少倾讶异了一瞬,他今日确实是来领幽兰若回家的,为此准备了一大篇说辞,但都未说出,幽兰若即乖巧的跟他回去。
    回想与方少倾的不深不浅的情意,幽兰若自问除了将他诓出晟京,出外游历,漂泊数年,颠沛流离,别的也不欠着他,这一副要债模样她真是受不了!
    她生来不乐意闷声委屈,既然别人不乐意成全,那她只能自己出手了,委屈了别人,却不算她的存心为之。
    “月儿,你可陆玉的身份?”跟在幽兰若身后,方少倾突然问道。
    幽兰若脚步顿了下,旋即加快速度,“我不知道,但这并不影响我对他的情意。”
    方少倾眸光倏地暗了暗,情意?她第一次承认她对他的情意。其实即便没有亲口说出,她做的哪一件事不是在将他们的情意昭告天下?
    “你尚不知晓他的身份,对他的过往也不甚清楚吧?如何武断的认为不会影响你们的情意?”方少倾神色落寞,最后那几个字吐出时,心底更是划过钝痛。
    “君子有二不恕,夺妻之恨,杀父之仇。陆玉总不能是夺我所爱的人,再则,我爹爹好好的活在幽府里头。”幽兰若反问道:“我有什么不能宽恕他的呢?”言罢,一脸真诚真挚求教的神色看向方少倾。
    方少倾哑然,他早知她是什么样人,喜欢了就是喜欢了,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世俗对女子的礼法对她全然无用。譬如她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对男女情事直言不讳。
    东洛国只有幽兰若了吧!
    方少倾沉默了,最终还是未曾继续这个话题。他摸不准幽兰若的想法,不敢用最后一个筹码去赌。
    多年后,幽兰若追忆往事,若方少倾在这个早晨将话说开,也许是另一幅景象。她还有一种人不能原谅,那就是背叛她的人。
    可惜,方少倾没有抓住这一次,唯一一次能伤幽兰若对陆玉情意根本的机会。
    幽兰若理了理思绪,最初她其实疑心过陆玉的身份。但看到他对她毫无保留的付出,她如何还能无动于衷?
    最糟的也不过,他真是她最惧的那个人罢。是又如何呢?她是与安王府定过亲事,但不曾跪拜天地,那个小世子又辜负了她,他日长剑相指,她只会坚定的站在陆玉身后。
    那些红颜祸水的骂名,她就更不惧了!
    一路疾行,少顷便望见方府的大门,幽兰若松了口气,“我先去拜见老夫人,她肯定想我了。”
    只是刚踏进方府,迎面而来的精瘦老头堵住了她的去路:“小姐,老爷吩咐小的来接您回家。您的行装都已收拾妥当。”
    幽兰若嘴角抽了抽,方少倾行事还真是果决,滴水不漏啊!瞥了眼站在幽府管家身后的修禹,幽兰若转身,在踏进方府门槛三秒钟后,又踏了出来,“我与少倾表兄一大早乘兴游玩,已微有疲惫之感,不过爹爹想念,倒也不好停留,那就动身吧。”
    步下台阶,幽兰若瞥了眼方府的门楣,想着以后还是不要来方府了,太邪门了!
    上了马车,修禹立即喋喋不休:“小姐,您真的不能怪我,我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收到,在管家大人突然降临后根本没机会提前通知您。我总算知道您为何如此忌惮方少倾了,什么白衣公子,分明人面兽心,对小姐您不怀好意。”
    “对我不怀好意的多了,都人面兽心了,这世界也就没几个表里如一的人了。”幽兰若揉揉额头,好久没听到“亲切”的唠叨,她有些不习惯呢。
    修禹嘴角抽搐了一下,脸色微微扭曲,古怪的盯着幽兰若看了半晌,恨恨的叹声,“小姐,您也太不谦虚了。”
    幽兰若挑眉,“你怀疑自家小姐的风华?”
    修禹自然不敢说怀疑,因为只要她怀疑了,她的小姐一定会用层出不穷的手段来让她改口。为了不被折腾,她还是偶尔违心一下吧!
    其实风华是否冠盖天下,又有什么重要,所求的,不过一个人的真心而已。她从不求倾国倾城,只求倾了心爱男子的神魂。
    纤指抚上脸颊,那里还有一道未曾消失的狰狞印记呢,幽兰若苦叹,希望能遮掩下去,否则,真不好交代的。
    回到幽府,幽瑜已经兰馨苑坐等多时,幽兰若按礼拜过。幽瑜果然在看到幽兰若脸上的伤痕时神色大变。只是事先得了支会,他压下心惊只例行公事般问过幽兰若在外的情况,幽兰若简单敷衍着。
    末了说脸上的伤实则与少倾表兄骑马时摔的,信与不信,不过一个搪塞的理由,幽瑜果然不再追问。
    父女间又叙了不少有的没的情意,临去时,幽瑜道:“既然你脸上有伤,也不适合外出见人,初九的宮宴,你就不用去了,好好在家养伤吧。”
    “伤在脸上又不是伤在腿上,怎么就不适合外出了?”幽兰若几乎是下意识的反驳,初九的宮宴,她必须去!
    幽瑜愣了一瞬,目光凝在她小脸上盯了好一阵,道:“那就带一块面纱吧。”
    幽兰若点头,心头微凉,他是担心她还顶着与安王府的婚约,露出一张陋颜吗?安王府确实可能降罪呢。
    哎,这样的父亲,摊上了,也是父亲啊!
    “父亲大人,听闻您对惜若妹妹的婚事已经有了主意?”望着幽瑜离去的背影,幽兰若似随口一问。
    幽瑜并没有直接回答她,“你好好安歇吧,这些事为父自有分寸。”
    “女儿只是想说,父亲大人已为高官,福享天禄,没有必要再让爱女去做人小妾。”幽瑜已经踏出兰馨苑,幽兰若感叹一句,也不管他是否听到。
    嗟叹了一回,幽兰若转身看着修禹问道:“修禹,你说我那个嫡亲的妹妹是个命薄的面相吗?”
    “小姐,奴婢不会看相。”修禹老实的回答,接着又道:“不过奴婢看小姐的红鸾星挺亮堂的。安王府的轩世子,有消息了!”
    一句话,狠狠的拨动了幽兰若心底的十二根弦,震得她神思飘飞。
    这一夜,将是一个无眠夜。

正文、【56】哪堪回首

莫相府,同一个凉亭,不同的心境。
    莫让很憋屈,午膳刚过,陆玉来找他品酒,终于将他从无穷无尽的相亲中解救出来,他应该对他感恩戴德感激膜拜,但要不是陆玉,自己根本不会陷于水深火热,现在自己还要陪他品酒。
    品个毛啊品!自己喝闷酒他惬意的煮茶,谁说上天自有公道来的?
    “其实我觉得,方少倾给你难堪,你委实不应该拿幽小姐撒气。且不说伤了她的心,万一恼了你,还是你自己吃亏。”嗯,也许这正是方少倾的目的,莫让越想越以为然。
    当然他不会承认这是他自己堵得慌故意给陆玉添堵来的。
    “你以为我在吃醋?”陆玉添了一块梨花木在炉中,侧身问莫让。
    难道不是?这亭子虽然在煮茶,却弥漫着一大股的酸味呢。话虽如此,莫让还是不敢太过明目张胆,“那你生什么闲气?”
    陆玉沉吟,“月儿曾说她有婚约在身。”
    “这个人断然不会是方少倾!”莫让肯定道。
    方少倾其人,外表温润,温和平易,一副谦谦君子样,实则心中傲气冲天,若他与幽月有婚约这档子事儿,能容陆玉靠近幽月半分?“你为这个气?”
    陆玉摇头,莫让能看出的道理他能看不出?“阿让,我觉得自己很失败。”
    莫让手一抖,杯中美酒洒出数滴,从不怀疑,陆玉就是天生一副好皮囊,好家世,他是上天的宠儿,得幸运之神眷顾,他还失败,谁能称之为成功?
    “我不气月儿与方少倾有纠葛,只是想不通她宁愿自己受制于人,也不向我求救。”陆玉自顾道,“甚至,也许她真的有婚约在身,但是她想自己料理,半分也不让我知晓。”
    想起当时他就在她一丈之遥,她无法应对的事,亦避讳于他,他心里就堵得慌。
    “她确然是这样一个人,你不是早就应该明白吗,这也正是她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凭借,纠结这个,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旁观者清,莫让毕竟看得更通透。
    陆玉默然,理智是一回事,情感是另一回事啊。
    “你这般行事,就不担心会让方少倾有机可乘?”莫让摸着下巴,略略沉吟。
    “从前我不知晓月儿对我的情意与对方少倾的情意,如今知晓了,还担心这个,不是让方少倾看笑话?”陆玉轻哧一声,这点信心都没有,怎么放心与这样的女子共谐连理!
    “你能如此想,当然是好,”莫让瞥了眼自信满满的陆玉,寻思了一番,还是决定如实相告。
    “玉,另有一件事大约需要你劳劳神。”莫让叹了口气,神色无奈。
    “嗯?”
    “你那位未婚妻,惹了点小麻烦。”
    陆玉微怔,她?
    他将她放在心头多年,遇到幽月后,记挂的次数渐次减少,却并不意味他能完全放下。毕竟是曾经牵扯甚深的女子,他也想过与她携手百年,怎耐天意捉弄!
    “你已经见过她了,心中可有计量?”莫让试探道。幽月是他牵的红线,立场早已表明,若是最后闹得鸡飞蛋打,最没趣的就是他了。
    届时圣上、公主婶婶、陆伯父,连着那位颇有城府的闺阁千金,一起向他问罪,他命休矣!
    “我,与她无缘。”陆玉轻叹。
    这是他的答案。
    六月初二,天光晴好,日高云淡。幽兰若靠着马车壁再一次将自己打量了一番,继续继续无语。
    “小姐,开面敷粉、施朱描眉,以及贴花黄都是为了让您更加容光焕发,妍丽多姿。”修禹诚恳的解释道。
    幽兰若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小姐,茜纱丝巾是为了遮住你面颊上的伤痕,云髻高挽、珠钗金钿是为了让您更加雍容华贵,仪态万千。”修禹继续诚恳道。
    幽兰若斜了她一眼,依旧没说话。
    “小姐,纱帽是为了遮住茜纱丝巾未能遮住的额头,牡丹锦绣缠枝大红襦裙是为了衬托您的尊贵风华,麻纱罩衣是为了增添您不染俗尘的高洁遗世,氅衣是为了让您的风采半遮半掩间更引人遐思翩飞。”修禹一连吐出一大篇。
    幽兰若崇拜的望着语意连贯都不带停顿的侍婢,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修禹,我是去与他绝义的,而非重修破镜,再续前缘,你明白吗?”
    她这一身装扮,知道的以为锦绣包裹,风光送嫁,不知道的还以为收拾了细软找情郎私奔的。
    修禹一脸心领神会的盯着幽兰若道:“正是绝义的装束啊!小姐这一身出场,管教什么高士逸客纨绔膏粱倾情拜倒,安王府的那位世子见了,不知会后悔到几重山外去,要的,就是这种震撼!”
    一顿,又兴奋道:“小姐想想,轩世子见到盛装华贵的您,眼目一新,旧情复燃,小姐您却对他不屑一顾了,断情绝爱了,他只能终身后悔,嗟然叹息,想想就快意!”
    在修禹的小脑袋中,大抵所有的事都是黑白分明,是非井然。
    视线落在腕上的翡翠镯子上,幽兰若悠悠一叹:“修禹啊,现在是六月仲夏了啊!”她就不担心她中暑吗?
    “小姐,心静自然凉。”修禹平静的回道。
    静你妹!幽兰若闭眼,若这车厢中会武功的那个人是她,她早把她扔出去了。
    武功,呵,武功是个好东西啊。打家劫舍必备,好勇斗狠必会。
    陆情轩,心中深深埋葬的那个名字,一经提及,也能瞬间跳出好多情感来呢。
    对于陆情轩,幽兰若喜欢过,思念过,牵挂过,哀怨过,唯独不曾恨过。
    她和他的前缘,在他九岁的时候,就已经崩裂,那时候她六岁,他第一次放弃她。九年后,他回来退婚,他们的前缘,彻底崩碎,那时候,她历经险阻,劫难重重自漠国赶回,他第二次放弃她。
    这些年若不借住安王府的声势,她绝对无法在区区数年建立遍及东洛国的地下商业王国。无形中承蒙的照拂,让她硬不起气势,去声讨陆情轩的移情别恋。
    幽兰若一步一步走在上山的小径上,每走一步,都感觉呼吸困难一分。心中一边记恨让她穿戴繁复头戴金饰的修禹,一边思忖着此山着实应该铺一条更宽阔的官道出来,以及所需花费和投资回报率。
    走上山腰,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半山亭就在百米之外。
    若消息无误,陆情轩此时应该在半山亭中。
    幽兰若想过很多次,再见陆情轩应该如何应对,是柔情百折,是傲气骄纵,还是比他更绝情?
    只有真正面对时,方知从前的预备,全无用武之地。
    泠泠山风吹拂,裹着薄雾,幽兰若一步一步向半山亭靠近。每走一步,都仿佛是踩在云端。却异常的坚定执着。
    紧紧的盯着三丈外的亭子,幽兰若停下脚步。
    亭子四周垂了竹青色的纱帘,亭中隐约可见一个人影。幽兰若吸了一口气,常年无人的半山亭,若无缘由,怎会突然有人驾临,亭中的人,若不是陆情轩,又是谁呢?
    静静的山风中,幽兰若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亦仿佛能感受到亭中那人的心跳。只是,即便她走得如此近了,即便她能感受到亭中射出的凌厉视线,亭中的陆情轩依然未出一言。
    百米之外,幽兰若尚有近乡情怯的感触,此刻近在咫尺,她内心突然平静异常。
    “陆情轩,”朱唇轻启,灼灼晨光中,她问他:“你不告而别,一去九年,音讯全无,就不担心我会忘了你吗?”
    女子的嗓音婉转,明媚中隐隐一丝深刻入骨的凄楚,话音落时,亭中的人影身子一震,只是尚未从那一丝凄楚中抽身,那一声浅问已被山风吹远。
    心头挂念多年的人,近在眼前,幽兰若却无一丝想要靠近的激动,她盯着竹青色的帐帘看了一会儿,突然转身,迈步朝山下走去。
    亭中的男子目光深邃,隔着纱帘,他看不清咫尺外的女子。其实即便不隔着纱帘,女子一身繁复装束,裹了一层又一层,别说她的容颜,就连她的身段,也满带了雾中看花的朦胧。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对不起,兰若,是我辜负了你。”
    幽兰若的脚步没有停顿,身后的声音遥远得仿佛九霄天外传来,她却听得格外清晰。
    “往后你我情意两断,各自婚嫁……”
    上山不知下山难,幽兰若下到山脚,已经是全身瘫软,爬上马车,几乎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修禹在山脚候了多时,早已按捺不住,一个劲的开始追问:“小姐小姐,您见到轩世子了吗?有没有对他横加羞辱大肆凌辱出言侮辱啊?见到小姐的风华他是不是特别后悔退婚之举?是否有俯身跪地求小姐原谅?”
    “你话本子看多了?”幽兰若没好气的睨了眼聒噪的小侍女。
    “啊?连上去踹两脚都没有吗小姐?”修禹不敢置信的盯着幽兰若,大叫道:“这不是您的风格啊小姐!”
    幽兰若的风格?是什么风格?幽兰若不清楚,她轻轻的闭上眼睛,躺在马车中,静静的感受一路的颠簸,如同心中的沉浮。

正文、【57】千帆过尽

幽兰若一直不喜欢马车,狭小的空间带来的压迫太强烈。此时对马车的厌恶再次提升一个等级。
    狭小的空间乘坐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属鹦鹉的,真是太要命了。
    她猛然坐起身,将头上的纱帽一扔,珠环除尽,扯下氅衣和麻纱罩衣,看了一眼锦绣金线的大红褥裙,神色无奈,对外吩咐一声:“停车。”
    修禹疑惑的盯着幽兰若问道:“小姐,我们离城还有二十里呢,您要做什么?”
    幽兰若斜了眼小侍女,未应声,揭开帘子跳下马车。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修禹立即跳下马上跟上幽兰若。
    城外的空气带着丝丝泥土青草香气,淳朴不染一丝烦扰。幽兰若望了一眼曲折蜿蜒似无尽头的官道,转身道:“你与车夫先回城吧。”
    “那您呢?”将小姐扔在回城的路上,修禹想想应该是一件很刺激的事,但是她不敢做出来。
    “不必管我,你们先回城就是。”幽兰若沿着官道悠悠漫步。
    修禹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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