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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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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兰若一时顿住,他应的爽利,叫她不敢冒然相信,但先前的沉默又似他是经过慎重思索才承诺的,但他承诺得这般流畅,真不敢轻易置信…。
    信不信暂且放在一旁,陆玉问她还有什么要求,她先前觉得她提出的条件已然为难,但他应了之后又觉得真是太轻松了,这么点付出远远不够啊。她开始认真思索接下来的要求。
    但幽兰若还未整理完毕,陆玉一句话重重的击在她防护松懈的心头上。
    “那么,月儿,可否告诉我,你真的很需要聘礼,需要两亿两白银?这一次踏进陷阱被戕害如斯惨重,是因为没有足够的银钱吗?”陆玉的声音不急不缓,只是带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然。
    幽兰若心底震惊得无以复加,多年来商场游刃有余,她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事说什么话现出什么表情,能达到以假乱真,以真乱假的效果。但她不知道,她装傻充愣,真笑假嗔,竟然让心底最深的秘密被陆玉发掘。
    是这个人洞彻人心的本领太高强,还是她装得太浅显?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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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1】情敌交锋

夏日的空气本就藏着燥热,一旦有闹心的事儿就勾出心烦意燥,啾啾夏蝉还扯开嗓子中气十足的嚎个不停,更让人烦躁难安。
    为幽兰若忧心的自然不只陆玉,续香阁外成排的男女皆是各种忧心。众人安静的坐在一字排开的太师椅上,顶着日头,闻着鸣蜩,时不时朝着续香阁正屋紧闭的房门投去一瞥担忧的目光,心中烦躁不安。
    众人这般自虐,倒不是续香阁没有待客厅,而是正屋与待客厅相距甚远,为表诚心,所以众人皆捡着靠近的地方坐着。
    其中娄小公子最远,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对廊的美人靠上,闲闲的靠着红漆柱子,其实他也想坐得近一点,看着无双端正的坐在烈日下自虐,他想坐在她旁边为她撑一把伞遮阳,但伞撑开的瞬间,无双双目爆射出比寒冬腊月还冷的眸光,直勾勾的瞪着他,他没骨气的退回来了。
    此刻他心下纠结的有两件事,一件是无双坐在烈烈日头下会不会中暑,一件是会不会晒黑?
    其次是莫让的椅子最远,但他看的比较频繁的不是房门,而是身侧的树荫,很快,树荫就移到他头上了,终于不用再担心自己被晒成肉干了。
    其实他很想坐在娄小公子身边,但在众人眼中他与幽月暧昧不清,此时若太过淡然,势必会引起怀疑,更会给他的风流添一分薄情。至于为什么没有坐在最近的地方,一则是最近那位子坐了个不好惹的人,二则他是芳公主的外侄,幽兰若身上的伤与芳公主脱不了关系,惯于迁怒的众人对他有多不待见就不必细说了。
    三则,陆玉已经回来,他若表现太过关心,那位心思难测的大爷不知会喜会怒。所以这个位子对他来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最为合宜!
    再近一些的是朝凤楼众人。其中景尤怜和秦无双挨在一块儿,两人时不时对视一眼,眼中分别是焦迫的担忧和沉静的担忧。月海心的脸上敷着伤药缠着布条,她低垂着脑袋看着地面似是陷入深思。
    若涟也是低垂着脑袋,不过她是在打瞌睡。素来不到未时不起床的她今天一大早就被温娘拖来续香阁,她现在困得不行。
    温娘看着若涟这副样子直摇头,想唤她去偏堂歇息,唤了两次她眼睛倒是挣开了,只是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她脑袋又更低的垂下去了。
    凤雅扔了椅子坐在台阶上,双手托着下巴,支在双膝上,眼珠子咕噜噜转个不停,时而转身与坐得最近的少倾嘀咕两句,时而拉住穿梭在众人间端茶倒水的瑕非闲扯几句。
    又是一个时辰过去,从辰时到巳时到午时,再到未时再到申时,足足四个时辰,岿然不动的静坐,真是比拜佛还虔诚,但是正屋的房门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少倾盯着房门,一动不动。他坐的最近,但是屋内的声息一点都探测不到,脸色已从最先的忧心忡忡进化成黑如墨炭。
    他从子时劫狱救出幽兰若,将她带回续香阁,看着她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的模样心中是无法言喻的心疼怜惜,但这般沉重的伤也让他束手无策。
    陆玉主动请缨救治幽兰若,为她处理伤口,他一口就答应了。一则陆玉的医术他早有耳闻,二则以陆玉的身份,不至于趁着疗伤对幽兰若不利。小人自有小人的手段,君子自有君子的行事。
    但他没想到会等候如此长的时间。从漏液到天明,他一个人站在廊檐下吹冷风,到天明朝凤楼的众人一起过来,再到集先庄的诺斓和赵六来候了一会儿又离开。疗伤的时间有多长,就说明幽兰若的伤有多棘手。现在连他也快沉不住气了。
    少倾腾地一下起身,向房门行去,想推开门进去一探究竟。但在他手指碰触到门扉的时刻,续香阁小院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略疾,有些没章法。
    少倾与众人的目光顿时被吸引过去,只见方皓自续香阁外跑了进来。闪闪的一团金光比烈日的光辉可爱多了,顿时众人第一次用这般亲切友谊的目光看着他。
    “我听说月月被救出来了,一早要过来看的,但是奶奶的旧疾突然复发,我张罗着替她请大夫吃药,到现在才有空跑出来,月月现在怎么样了?”方皓冲到台阶前盯着少倾着急的问道。
    少倾的眸光变化了一瞬,随即归于平静。他回身盯着房门看了半晌,将推门的动作变换成敲门,只是他刚举起手,房门自里面开了。
    顿时众人一块儿聚拢过来,含了担忧的各色目光一并落在开门的陆玉身上,无疑是想知道幽兰若的伤势如何。
    陆玉自屋内走出,眸光清淡的扫了一眼台阶下的众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目光落在少倾身上,吐出清晰动听的字句:“她性命已经无碍了,伤势慢慢静养即可。”
    他虽打着哈欠,但眉眼间熠熠生辉,尽是澄明,并无忧急的神色,可见所言不虚。
    众人顿时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在她们心中,幽小姐就是万能的代名词,是她们的神,若有一天神倒下了,那么她们的前路将再没有光明,将布满荆棘和雾霭。
    少倾退后一步,对着陆玉行了一个大礼,口中是真挚的感激:“多谢!”
    陆玉眸光微微变了一瞬,随即抬手虚扶,客气有礼又疏离淡然道:“少倾兄客气了,月儿蒙少倾兄劫狱相救,是该在下郑重相谢才是。稍后定备厚礼登门拜谢。”
    这声亲密的称呼叫得众人震惊连连,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陆玉,这幅做派,分明是未来姑爷的气度!陆玉坦然的接受着众人的目光洗礼,又打了个哈欠。
    少倾只震惊了一瞬,立刻理清了眼前的形势!他只听说莫让与幽月纠缠不清,原来那只是明面上的,真正与幽月纠缠不清的是眼前的陆玉!
    可恨先前他竟然不动声色,又为幽兰若疗伤,又将他阻于门外。足足四个时辰,他将他玩弄于鼓掌间,用无耻的手段戏耍他,他还将他当成君子!少倾脸色一时变幻了好几种色彩,最后归于平静。
    “陆兄无须客气!”他将昨夜陆玉扔给他的话还给陆玉,但含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又添了一句:“我与月儿自幼感情甚笃,为她做这些于情于理都是分属应该。”
    瑕非虽然是幽兰若的近身侍女,晓得陆玉与幽兰若有些不同寻常,但还是不知他二人具体的纠缠。此刻乍然知晓,也是微微震惊。
    唯一没有惊讶的当属莫让和娄小公子了。
    莫让此刻很想抚掌大笑,少倾这个来路不明的家伙一回来就占尽风华,抢了他的风头,还处处碍着他,他看不惯久矣。但他事事谨慎,他拿他无法。
    此次陆玉刚回来,就将他狠狠的坑了一番,坑得不露声色,坑得出神入化,坑得他被卖了还替别人数钱,真是一雪前耻,真是痛快淋漓,真是大快人心!陆玉不愧是他的兄弟!
    可惜他不能畅快的开怀大笑,幽兰若的重伤多少与他的不作为有些关系,若他太放肆,陆玉绝对会立即注意到他,找他算账,他可不敢得罪这位爷。但是他还是背着身子,双肩微微颤个不停,原来看笑话也可以很辛苦的,忍笑忍得很幸苦。
    而娄小公子素来善于从各种事件中发掘笑料,这一场情敌交锋,初次交战的精彩戏码他岂有错过的道理?
    只不过从目前的战况来看,少倾的战斗力太弱,陆玉刚出手就有点招架不住了。
    此时,震惊的众人已经微微换过神来,神色复杂的看着陆玉,在这样的目光中,陆玉再次打了个哈欠,接着,又伸了个懒腰,本该十分不雅观的动作,在绝色男子做来,却是恁地养眼!
    “月儿与你们情意深厚,晓得你们对她的心意,但有伤在身,不便见客,你们就先回去吧。”陆玉对着众人眨了眨眼睛,动人的风情下竟然带出几分纯真,“你们相候了这么长时间,就算不累,也该饿了,不用等了。”
    话落,转身看向瑕非,吩咐道:“瑕非,月儿睡了一觉应该饿了,你去备些膳食吧,清淡点的流食。”
    闻言,众人嘴角狠狠的抽了抽,他们在烈日下曝晒了几个时辰,两位大爷在屋里睡觉!
    幽兰若半靠在陆玉为她垫上的靠枕,视线穿过半透明的屏风,打量着门外的一干人等。心中不由升起暖暖的欣慰之情。她不求回报的付出,总得了一些暖人心肺的收获。
    但欣慰并没持续多久,即被一股深深的惆怅取代。
    什么少倾公子!分明是方家的大恶魔。
    她记得在牢中痛得从眩晕中醒过来时,曾看见一个白衣人影,轻质高华,容颜清朗,似世外谪仙。她以为是在做梦,原来果然在做梦!梦中将恶魔看做谪仙。有谁知道,有人看似衣冠楚楚,实则禽兽不如?
    幽兰若哀嚎一声,她凄惨的岁月又要开始了。
    思及此,她不禁扬声吩咐道:“瑕非,让皓皓进来,我有话与他讲。”

正文、【32】风月之外

正在众人犹豫着是坚持进屋探望幽兰若还是暂且回府改日探视时,屋内一道清亮的声音传出。
    众人分辨出,这是幽兰若的声音,清冽嘹亮,中气十足,不似重伤在身,他们悬挂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知道她无碍,进不进去倒是其次了。
    至于休息的藉由,众人对看一眼,她素来性子张狂自傲,此番遭陷入狱,应是觉得失了颜面,自尊心受了打击,不愿会客,也是情理当中,他们无需勉强她。
    “那我等就先回去了,瑕非,好好照顾小姐。”温娘对瑕非嘱咐道。
    “嗯!”瑕非猛点头,旦旦应道,差点没指日立誓。
    若涟第一个举步离开续香阁,踏开豪爽的大步,平日的优雅一点不见,她急着赶回朝凤楼补眠,优雅,优雅!在睡觉面前,让优雅见鬼去吧!
    随后温娘领着众人离开,娄小公子虽然还想留着看笑话,但无双已经回朝凤楼了,他自然得屁颠屁颠的跟着她回去。他乐于看笑话,但在无双面前,让笑话见鬼去吧!
    莫让瞥了眼陆玉关的严丝合缝的房门,眉梢挑了挑,亦转身离去。
    方皓跟着瑕非进了卧室,屋外顿时只剩下陆玉与少倾。二人皆是龙章凤姿,卓然风采,不居人后之辈。偏偏二人喜欢上同一个女子,注定二人将来会有一番争斗,所谓“二虎争食,必有一伤”,却不知谁胜谁负,谁做伤心人,谁拥美人归。
    瑕非是看着少倾将幽兰若带回来的,小姐身上的伤触目惊心,她再清楚不过。适才幽兰若婉拒众人的探视,她揣度是小姐不愿众人担心,是以她未出声言语。
    方皓跟着瑕非进屋,转过轻纱屏风看到床上直挺挺躺着,全身包裹在白色布条中,只露出两只眼睛的幽兰若顿时吓了一跳。
    他脑海中闪过幽兰若从前跟他描述的一种事物,木乃伊!
    “你,你是月月?”瑕非将方皓领进来后就下去准备食物了,留下方皓一人在屋内。方皓舔着胆子磨磨蹭蹭得挪到床前,上下打量着不不确定的问道。
    心中哀嚎一声,幽兰若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全身是伤,被裹成粽子,权当为治伤,但如此不顾忌观者的感受,陆玉让她怨念!
    “这般卓然风华、绰约多姿,身段袅娜如烟柳,仪态万千胜娇花的绝色美人,不是我是谁?”幽兰若斜睨着方皓,将他的惊吓看入眼底,记入心中。
    方皓一听,虽然未见着什么卓然仪态,也非绝色,但这声音是月月的声音,清脆娇媚,口气是月月的口气,轻狂张扬。顿时痛心疾首的望着幽兰若:“月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幽兰若又是一声哀嚎,方皓语声中的怨念比她还甚,说明她现在的形象比想象中的还难以让人接受啊!
    可恨床头没有一面镜子让她得以一观,可幸床头没有一面镜子让她得以一观!
    “不知道你大哥进来看见会是什么反应。”方少倾正经端明,从来生不出玩笑的神思,看见她滑稽的装扮会是什么反应呢?她想着不由嘀咕出声。
    方皓顿时垮了脸,本来心忧不已的神色更是忧心忡忡了,“奶奶病了,大哥延期未归,也不知为何,一点消息没有,真是急死人了!”
    “未归?他不是在外面吗?你急什么?”幽兰若微微疑惑,她睡得正香,陆玉把她喊醒,说有一场好戏即将登场,她闲闲的躺着,将外面的对话听得一字不落。
    方皓却更加疑惑了,大哥?在外面?他搔了搔脑袋,外面只有陆玉和少倾啊,他有些茫然。
    “你说少倾是我大哥?”方皓纠结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顿时张大了嘴巴震惊的盯着幽兰若,眼中全是难以置信。
    幽兰若想拊膺长叹,奈何全身被傅动弹不得,她闭着眼睛诵道:“方侯府大公子方醴,字少倾,东洛国晟京城人士,官宦之后,周岁能言,三岁通史,五岁能赋,八岁拉弓射雕,十岁而天下游。”睁开眼睛,惊恐的看着方皓,“他传回的家书上落款皆是少倾二字,皓皓,你难道不曾读过你大哥的家书?”
    自古夫妻可离,子孙可逆,兄弟手足,父子天性却抹杀不得。她教得他顽劣不驯,却不曾教过他不孝不悌吧?
    “我,我,”方皓张口嗫喏出声,“我就认得一个‘少’字。”说完脑袋垂到胸口上,脸颊的羞红直蔓延到耳朵后面。
    幽兰若裹在白布条下的嘴角抽了抽,这一点上她比方皓强不了多少,不认识的字有一箩筐。皆因这个世界的字太难忍了。她的启蒙文字是拼音文字,左右就二十六个字母,面对前世的象形简体汉字已有些吃不消,东洛国这比繁体还复杂的文字,她真是无能无力。
    方皓一直跟着他混,这一点自然也随了她。
    方皓垂着头一边兀自羞赧,一边消化着少倾是他大哥这则消息,很快他就将羞赧这件事抛开了,转身拔腿向门外冲去。
    “等等,皓皓!”幽兰若出声唤住蹦跳的方皓,方皓及时刹住脚,回头询问的看着她。
    “你大哥自千里之外回来,舟车劳顿,切记行事谨慎,勿要惹他不快,生了嫌隙。”幽兰若殷殷叮嘱,仿佛方皓的手足是她而非少倾。
    “我晓得的。”闻言方皓愣了一下,须臾,点头应道。从前大哥未离开,月月说这类话时,通常是他们犯了错,捣了乱。
    方皓再次一阵风似的往门外冲,只是还没转过屏风,又跑了回来。
    他盯着幽兰若,犹豫了好一阵才郁郁开口说道:“这几天我不知道少倾是我大哥,但我看他营救你劳心劳力,觉得他比莫让好,心中松了一口气。刚才陆玉在外头将他和你的关系讲出来,我心中又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也比莫让好。但是,月月,你喜欢陆玉吗?”
    她喜欢他吗?
    仿佛晴天一道霹雳,在幽兰若脑中炸响,隆隆余声不停回荡,她天灵盖直发疼。
    “皓皓,你想太多了。”良久,幽兰若侧首轻笑,笑声中嗔出一丝责备。
    方皓未在多言,转过屏风,向门外走去,正遇上端着清粥进屋的瑕非,两人险险撞上。
    瑕非惊呼一声,暗骂他一声“冒失”,端着粥转了个圈却已不见他人影。
    “小姐,皓皓怎么了,我刚才看他失魂落魄的走出去。”瑕非端着托盘一边往床榻靠近,一边不停的回眸向后面看去。
    “他呀,方家奶奶为他的婚事气得旧疾复发,他良心不安呢。”幽兰若随口忽悠,此时瑕非已走到床边,倏地她眸中闪过一丝精光,“瑕非与皓皓交情不浅,愿不愿意为方家奶奶送一贴灵药?”
    “当然!姐姐教导助人为乐,能帮到皓皓,送一贴药这种小事我乐意得很!”瑕非头点得如小鸡啄米,“不知道小姐让我送什么药?”
    幽兰若眼珠子转了转,将瑕非上下打量了两圈,悠悠开口:“你,把你送过去,方家奶奶的旧疾,不药而愈。”嘴角弯起,笑问道:“不知瑕非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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