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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君心之天命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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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觉得,于兵器中淬毒者,尽皆小人吗?”陆玉饶有兴致的问道。
    幽兰若重生一回,对道德一事看得透彻,君子小人之分颇有了悟,但如今东洛国风气,似是都束缚在道德里边,陆玉这么问她,若在平常,她也就直言了,如今嘛,她不禁想到,陆玉这般转移话题,可是这烤鱼只是闻着香?不由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这一丝失望,陆玉自然瞧得清楚,却无论如何都猜不到幽兰若的想法。猜不到她的想法,总会臆测出另一些想法。这另一些想法,叫陆玉心中难以平静。在这本该沉默的当口,他不死心的出声接着问道:“君子与小人,月儿是如此分辨的吗?”
    “不然!”什么君子小人,不过人耳,不过名耳,不过行耳!有人选择做君子,并不代表他不是小人,有人选择做小人,并不代表他不是君子。这世界上哪里有真正的小人,又哪里有真正的君子?小人为何?君子为何?皆为人言也。
    “在我眼里,并无君子小人之分。”幽兰若不过随意一句,却不知陆玉为何问得这般执着,不过他想问,她又何妨回答?“在剑上淬毒的行为,不过是一种生存本能,谁都可为之。我以小人言说,不过指代一部分人罢了。嗯,”她顿了顿,点头接着道:“那部分聪明的人!”
    陆玉眼中的沉暗一瞬间若云雾散,不禁自嘲,幽兰若说自己寡廉鲜耻,又如何会是常人心态?她这样人,应该从不将道德看在眼中的,即便看在眼中,也不过是用来鄙视的。
    “剑上的毒,我在抓鱼的时候已经洗掉了,这烤鱼是安全的。”陆玉将烤好的鱼放在摊开的树叶上,递给幽兰若。
    “啊!这剑真淬过毒?”幽兰若一脸愤恨的指控,吃鱼的兴致减了不只一半。
    “骗你的,我从不使毒。”陆玉波澜不惊的回答,瞟了一眼幽兰若脸上精彩变幻的表情,不遗余力的打击:“不过想看看你是作何反应。”
    幽兰若有撞墙的冲动,她猛地凑到陆玉面前一尺距离,直直的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道:“你这剑,没杀过人吧?”那眼神,仿佛他敢回答“杀过”,她立即抢过宝剑将他杀了。
    面对如此凶恶的眼神,陆玉知趣的沉默。
    宝剑的妙处,可伐薪,可斩兽,可烤肉,用来杀人,真是太暴殄天物了!他陆玉的宝剑,岂能拿去糟蹋?
    “我甚少杀人,所杀之人,皆为深恶痛绝者,我又岂会让他们脏了我的剑?”见幽兰若犹自不信,陆玉无奈出言安抚,“剑名怡情,人前出鞘,此为第三次。”
    “第一次和第二次是做什么?”幽兰若好奇道,剑名很好,总不出鞘不是太过埋没?宝剑,就是用来饮血的,唯有尝遍风霜、饮尽鲜血的宝剑方能生出剑灵。
    “第一次嘛,是铸剑人呈上宝剑时,第二次嘛,是与人比剑。”陆玉为好奇的女子释疑道。
    陆玉想杀一个人,手段千万种,何须用剑?而且,迄今为止,这世间能让他拔剑出鞘的人,也不过一个。
    幽兰若讶异,陆玉一副清淡冷然的派头,竟然也有起争强好胜之心的时候?却不知是何方神圣得他高看。
    “那你赢了还是输了?”诚然这个话题并不适合问,但幽小姐今儿个好奇心无限上升,且自制力无限下降,且容她多言问一声。
    陆玉眯眼,那一场比试,是一年前,路过江州时,遇到的对手,一个比他更神秘的游士,他生平第一次被人逼得拔剑出鞘,是一种耻辱,也是一种荣幸!
    “我胜他半招。”良久,陆玉出声,语声中有几分遗憾。
    幽兰若看不懂陆玉带有遗憾的神色,是为拔剑遗憾,还是为仅胜半招遗憾?传闻有高手血战几天几夜,天地为之变色,最后不分胜负或者同归于尽,也有传闻高手交战,只在一招。诚然后者更有良心,更为考虑观者的感受,但她不懂武功,分不清孰真孰假。不过,此刻她突然意识的另一件事情。
    放进口中的鱼肉尚未咀嚼,幽兰若整个人僵在原地,拿着烤鱼的手抖了抖,再抖了抖,她艰难的转过头看着陆玉,僵硬的问道:“你胜了后没有用怡情剑杀了他吧?”……她刚才已经吃了一小口鱼肉,味道似乎很美……
    “没有,”陆玉看了幽兰若一眼,道:“我与他是君子之战,只论剑耳。”
    他不是良善之辈,但也未曾到嗜血好杀的地步,只是那个人,他一丝好感也生不出,生平第一次没有道理的厌恶一个人,当初的剑招,其实招招都带着杀意。只是对手太过厉害,他断定,即便毫无保留,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能将之毙命。
    “没有骗我?”幽兰若有些怀疑,她明明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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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醒来感觉手腕好疼,完全写文写的啊

正文、【17】踏夜赏月

诚然,陆玉的野外生存经验异常丰富,烤出的鱼味道鲜美,嫩滑清甜,比幽兰若当初烤出的兔子高明了不知多少倍,但幽兰若吃鱼的兴致还是消减了七七八八,她暗暗想着,他朝若见到那与陆玉比剑的人,必定要拿来好好泄愤,方对得起陆玉为她烤的鱼。
    “走吧,天色已晚,再不回去野狼就该出来了。”看出幽兰若兴致欠缺,陆玉善解人意道。
    幽兰若猛然抬头看向陆玉,眼中尽是不敢置信,“走回去?”陆玉带着他飞了多久来着?那般速度行过的路程,要她走回去?她听说过江湖高手的不靠谱,内力时有时无,还经常不够用,但没想过不靠谱到如此地步!
    踏出的脚步微顿,陆玉回身俯视着一脸震惊的女子,心头升起一丝恶作剧的念头,不禁戏谑道:“嗯,走回去,正好刚吃饱,边走边消食。”
    幽兰若一下子跳了起来,刚欲出声,待看到陆玉一脸的促狭,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捉弄了,顿时有一股暴走的冲动。
    深呼吸,再深呼吸,幽兰若暗暗告诫自己,惹恼了身旁的男子,一会真得自己走回去了。来时她一心放在对轻功的好奇上,未曾留意方向路线,这般走回去,明天早上也不定能回城!倒是饱了野狼空腹的可能性更大。下午她才为游鱼的命运哀叹,自己可不能步了后尘。
    “玉郎你真会开玩笑,你的武功独步天下,轻功盖世无双,此刻正是发挥所长时,弃而不用不是太浪费了吗?啊,呵呵,呵!”尽管心底恨得直咬牙,幽兰若面上仍然一副崇敬拜服的模样。她笑了笑,又笑了笑,生平第一次做出谄媚的神色,竟也不觉生疏。大约是见得多了,耳濡目染的,如今风水轮流转,到自食其果了。
    陆玉挺直的脊背抖了三抖,看向幽兰若的目光微微变了变,却是默不作声,直到幽兰若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他才开口道:“嗯,我开玩笑的。”
    人在屋檐下!幽兰若第一次体会到这句话的无奈。也是第一次知道看来冷清的少年也会有十分恶劣的时候。她发誓,陆玉最好别落在她手里,否则,她绝对会叫他后悔认识一种叫做幽兰若的动物!
    “师尊曾言,我的学武之心尚不能完全凝聚,欲臻化境,尚有一步之遥。”陆玉微微摇头,遗憾道:“当今天下,我的武功不能胜之者,还有一手之数。”若踏过那一步,他也不会被人逼得拔剑出鞘。
    幽兰若偏过头不理陆玉,炫耀!*裸的炫耀!虽然她不懂低调为何物,但还不曾如此直白的自夸!她通常都要转几个弯的。
    四月末的天色已经降得有些迟了,幽兰若与陆玉回城的时候,天幕依然完全笼罩了大地。幽兰若望着天际的一弯下弦月,心底微叹,若再亮堂一些,也许能生出几分赏月的兴致来。
    “阿让与我说女子爱记仇,我原本不信,见你如今生气的本事,不由得我不信了。”陆玉停下脚步,沿着幽兰若的视线看向夜空那弯下弦月,声音中透着无限的无可奈何。
    “谁说我还在生气?我早就不气了,”不及思索,幽兰若立即反驳,末了为了加强证明接着道:“刚进城我就不气了。”
    进城的时候,城门已经关了,是陆玉带着她用轻功翻越进来的。彼时她再次觉得轻功这种东西,在没有飞行工具的年代,真是个好东西。
    但显然,她刚出口的话,曝露的什么,又错失了什么。
    幽兰若的作风,素来是我行我素,雷厉风行,狠辣果决。譬如她想做一件事,就会大大方方的做,丝毫不在意他人的看法。而她做的事,绝不会是无端兴起,既然让她费了精力,就必须对她有所回报。
    而此番连连受挫,被陆玉来回的玩耍,幽兰若心中懊恼得不行。
    她瞪着清寒夜色中风华不减的少年,恨恨道:“陆玉,我觉得你行事真是很不合格,作为一个侠士,跑到政治中心来晃荡,作为一个权贵,练就了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作为一个好友,干起横刀夺爱的勾当毫不手软,作为一个男子,对待女子却不晓得怜香惜玉。”
    “哈哈!”夜风无形,轻拂而过,少年爽朗的笑声在夜风中飘散。“原来幽小姐懂得退让,也有底线,且越过底线几分,惹出的苦果就有几分啊。”
    这见解幽兰若不敢苟同,作为一个商人,凡事岂能不精打细算?被人欺了一分,就还几分回去,不加点利息,不是太丢商贾的脸?
    “你说我横刀夺爱,这点不对。”陆玉笑看着眉头紧蹙的女子,轻声道:“你本是阿让寻来献给我的女子,他对你并无情意,我怎算横刀夺爱呢?”
    幽兰若身子微僵,陆玉说她是莫让寻来献给他的女子?献?夜风中的女子低眉敛目,嘴角溢出苦涩的笑,“陆公子竟比我等商贾还惯于计算。陆公子又何尝是会退让的人?”撇开清冷,包裹的不过是淡漠,而淡漠,只是不想计较,而一旦计较了,岂会轻易作罢?她该哀叹还是该荣幸?
    陆玉沉默,话一出口他便知略微过了些,但正如泼出去的水,说出的话亦无收回的余地。如今只惟愿幽兰若能懂他的心。
    “月儿,情之一事,若无相解,生出的事端最难把握。你我皆非愚蠢的人,何故偏好愚蠢的事呢?”陆玉声音放软,大手伸出,拉过幽兰若的柔荑,与她双手交握,“便如今夜的月,纵然你此刻不喜欢,他朝忆起,也再无同景了。”
    幽兰若猛地用力甩开陆玉的手,此刻她不想与他说话,此刻她想由她心走。女子决绝的转身,却突然顿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前方星光下闲散走来的一男一女。
    身后男子轻言笑语响起:“看来,月夜相会果然是件雅事,对弯月情有独钟的人,也不只你我呢。”

正文、【18】爱的交易

月夜无人,风凉气清,同游赏月诚然是人生一大乐事。
    月海心真心的觉得,今夜的月,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月。同游赏月,愉悦人心的,并非是月,而是同游的人。若恰巧是心中所想的人,哪里还有心思管得天上的月是圆是缺?
    “今夜的月色如何?”低沉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落于清凉的夜风中。
    “甚美!”月海心抬头望向夜空,诚心的赞叹。
    岐王沉默,停下脚步,微抬头看向星河中孤寂的弦月,月海心亦停下脚步,安静的站在他身旁。
    这般突如其来的的沉默,月海心似乎早已习惯。她安静地立在他身旁,不询问,不急促,如清风,如夜色,未曾记起的时候,仿佛不存在,记起的时候,她便在那里。
    “世人总是偏爱圆月,海心觉得弦月也是美的吗?”不知过了多久,岐王收回视线,偏头看向月海心闲散的问道。
    月海心微微一笑,夜色中美丽的容颜上绽放丝丝光彩,她巧笑嫣然的望着身旁的男人,说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自古难全。欢合或者悲离皆是难以控制的事,唯有月盈月缺亘古不变。相比而来,离合真是微不足道得很,既然可以不为离合忽悲忽欢,又何必再去为月盈月缺惆怅苦恼呢?”
    岐王微微怔愣,旋即扬声大笑,畅快淋漓的笑声响彻这一处静寂,惊醒歇息的虫蚁,发出“啾啾”不满的叫声。
    “海心还是这般善解人心。”话落,岐王迈开脚步,踏着闲散的脚步向街尾行去。
    月海心低头笑了一声,随即跟上岐王的脚步,与他同行远去。
    初夏的月夜,星空闪耀,银月却了一半更无力与群星争辉。被惊扰的虫子不要钱似的叫嚷,丝毫不顾虑有人的心此刻正烦躁。
    幽兰若与陆玉自阴暗处踏出,看着那对离去的男女,脸色差到了极点!
    “岐王真值得海心如此相待吗?”幽兰若声音有些沉,带了一丝薄怒,“他何德何能?”
    陆玉默然,远处的那双人转过街角,已经消失不见。空寂的夜色中仿佛不曾出现,只有尚在叫唤的虫鸣证明这里留下过一串大笑的惊扰。
    东洛国岐王,骁勇善谋,陆玉还未出生时,岐王爷的名声已经震响诸国。陆玉听闻岐王与他的父亲少年时曾同在军中磨练,有袍泽之谊,后来不知何故,二人闹到割袍绝义的境地,自后二人更是两看两相厌。其实岐王身居高处,似乎对谁都相看相厌。继承王爵后,性子更是寡淡无人能近。
    陆玉轻叹,岐王爷唯独对他的母亲与别人不同,多年来二人私交甚好。因他母亲的缘故,岐王对他也甚是亲厚。他曾一度以为岐王爷与他父亲的嫌隙是因他母亲而起,甚至岐王爷终身未娶也是因他母亲……
    “岐王爷也曾是个不凡的人物,月海心若能得他眷顾也是美事一桩。”陆玉收回视线,轻声叹息。
    月海心号称朝凤楼第一人,东洛国妓子中再无能出其右者,陆玉从莫让处打探过,岐王爷确实与她纠缠多时,但岐王爷若真是对他母亲有心,那又当另说了。撇开私心,他也得承认,月海心即便出众,也无法与他的母亲相提并论。
    “呵,”幽兰若冷笑一声,毫不留情的嘲讽道:“岐王爷是个不凡的人物,不过是曾经,他若早些娶妻生子,儿女只怕比海心还大几岁呢!”
    在相信爱情的时候,幽兰若也觉得阶级不是问题,年龄不是距离,在不相信爱情的时候,她更如此觉得。但岐王爷与月海心之间,是比阶级年龄更难以跨越的鸿沟啊!
    陆玉眸光暗了暗,须臾又尽数敛去,他再次拉去幽兰若的素手,“月儿,你说愿用银钱用以交换,让我做你的入幕之宾,其实只是因为你有这样的筹码,若没有,你要用什么换呢?”
    “月海心既然想得到岐王爷的心,自然要付出相应的筹码。至于成交时,货物两讫,得失也不过是自身承担罢了。譬如你经商,难道没有买卖亏本的时候?”
    幽兰若心中讶异,陆玉竟然如此透彻,将她的心思猜了七七八八。更讶异,即便知道她的心思,既然一丝不怒。
    “陆玉,你说得对,我是商人,在我眼里什么都是交易,但我敢行之交易,皆是算计好后果的,成败得失我都能承担得起,即便是你,也经过算计。”既然说开了,幽兰若也不在隐藏,她紧紧的盯着陆玉,不错过他的半丝神色。
    另幽兰若失望的是,陆玉丝毫不意外听到她这般言语。
    幽兰若突然有些泄气,情爱之事,一旦沾惹,真真尽是麻烦。用情用爱来交易,得失的预算真是太耗费脑细胞了!此刻她方知,用身体作交易真是太简单不过的事。可惜太过简单的事,陆玉不愿为之。
    陆玉有些无奈的看着幽兰若,这个女子身上带着毒,有时还不讨喜,但谁叫他喜欢上了呢?
    “风寒了,回去吧。”
    幽兰若点点头,任男子拉着她向街头行去。
    陆玉将幽兰若送到续香阁门口,看着她进屋方转身离去。幽兰若心中感叹,陆玉一表人才,英伟不凡,与她也无甚难以跨越的鸿沟,真是不可多得的良人,但她心已尘封,深恐负了一番情意。
    “小姐,自您出门后,四皇子与梁公子接连拜访,我按照您的吩咐,将他们打发了。”瑕非打开房门正巧看见幽兰若回来,兴奋的跑上来禀报白天的事。
    “明日再说吧,我累了,先休息。”幽兰若挥手打断,脸上有几分疲惫。瞥见瑕非欲言又止的神情,又问道:“还有何事?”
    “诺斓回集先庄了。”瑕非看着幽兰若疲惫的神色有几分心疼,小姐其实和她们一样是弱女子,但她承受的东西是她们加起来也远远不及的。她本想明天再禀报诺斓之事,但修尧嘱咐此事甚为要紧,耽搁不得,不知小姐听到那个忘恩负义人面兽心的小人的消息会不会睡不着觉?
    事实证明瑕非的担心很多余,幽兰若淡淡回了句“知道了”再无其他吩咐,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

正文、【19】聘礼几何

一夜无梦,翌日幽兰若醒来后,用了些早膳便吩咐瑕非备车与她一道去集先庄。
    集先庄账房,幽兰若坐在上首,瑕非站在她身旁,下首立着集先庄几位重要的管事,在几位管事前头诺斓直直的站着,。端然一副审问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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