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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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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长歌非常不自在。

    天黑下来,来到了一个叫沂安的小镇上,很多王公贵族和残兵败将也逃到了这里,沂安此时也不安静,不太大的镇子聚集了大量的人马。

    一行人刚一进镇,就听到有人哭喊道:“军爷,饶命呀,这是小人一家人唯一的口粮。”

    却听那当兵的大声道:“你知道你军爷爷在前面打得辛苦,保护的就是你们这群良民,这个就当孝敬你家军爷了。”

    长歌向汤易撇了一下嘴,汤易大怒道:“来人,将那抢夺百姓家什的狗东西砍了!”

    长歌只见眼前一道血光,一个早就按奈不住,忍着一肚子气的随侍一挥长刀,那个正抢着东西的士兵立刻人头与颈项分了家,长歌吓得闭上眼睛,却听汤易朗声道:“我乃汤易,所有退下来的将士到帐下听令!”

    一行人住的地方还没找好,汤易已经很快收集了四千多残兵败将,汤易把傅离一行六人扔在那沂安镇的大街上,安排两个随侍保护,就自顾自地忙着招罗他的残兵败将去了,几人的坐骑也让汤易因为军用顺便征走了。

    那两个保护的随侍本来一路上对傅离的**、荒淫就非常地不满,所以就带着傅离一行人从镇东走到镇西,再从镇西走到镇东地找客栈,来来回回走了六趟,傅离喘着气停下道:“你们两个站住!”

    那两人翻着白眼站住了,长歌就听傅离道:“你两个这么走,是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哼了一声道:“您没瞧见我们是在找客栈吗,懦王爷!”

    傅离怒道:“这一趟逛过去,所有的客栈都说满人了,难不成你们逛过来就有地方住了?”

    那个随侍非常不满意地道:“懦王爷,您不常出门,说出来的话可见是极没见识吧!”

    傅离看着那人道:“怎么没见识?”

    “这一回转,说不准就有人退了房,那不就住进去了吗?”那人又翻了一下白眼,傅离忽摸着胸口叫了起来:“痛死本王了,痛死本王了!”

    那腊八忙道:“不好,王爷的胸口痛又犯了。”

    长歌知道傅离的身子不好,但跟了傅离这么不久,并不知道傅离的身体是因为什么病痛才不好,这会知道是心口痛了,赶紧与腊八把傅离扶到一个墙角,腊八喂了药丸,长歌给抚了一阵胸地折腾了一阵,那个随侍才道:“真还如传闻说的那般娇贵,不过懦王爷,现在是战时,娇贵是不管用的。”

    最终几人才在一个断城残壁的地方安置了下来,好在这日没下雨之类的,但二月中旬的天,夜里够凉,长歌不由自主就往身体孱弱的傅离怀里挤。

    腊八却非常随遇而安地找破瓦罐熬米羹,生起了火,长歌才觉得好一些,傅离却依旧搂着她小声道:“一会吃点东西,就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不知道要折腾多久。”

    长歌点点头,接过腊八弄好的米羹喝了一口,和小丁的粥一样,非常鲜美,腊八又递给她一块看上去酥酥的东西,长歌放入嘴中没想到那东西又脆又香,比吃过的点心都香甜可口,于是一气吃了十来块,傅离笑了一下,也接过了粥喝了起来,吃饱喝足的长歌觉得身上暖和了许多,依到傅离怀里问:“我们还要走多久才到昌平?”

    “骑马快不过三日,走路就要十来日,或不止了!”傅离一边喝粥一边不以为然地道,那两个随侍见安顿了下来,找着借口就离开了。

    傅离也没叫他们,长歌却见两人走后没多久,那只白鸽飞了进来,然后几个穿着士兵服饰的人从断墙后跳了进来,先冲傅离行了礼,其中两个都背着两个包裹,进来就把包裹递给腊八,为首的一个却走到傅离面道:“主子,还是决定去昌平?”

    长歌定睛一看居然是那个千年冰山齐白衣,想着那只在城门口盘旋的白鸽,极有可能是齐白衣杀了那个王将军,长歌就有点心惊胆战的,见傅离点了点头道:“先到昌平再说。”

    然后两人蹲在背风处,小声地讨论着原平的状况,长歌听不太明白,却隐约听懂齐白衣讲的一句话:“汤易趁乱将小桃红扔在原平了。”

    傅离笑了一下道:“傅瑶想用个小桃红套住汤易,真当以为汤易是纸糊的。”

    长歌听到小桃红被扔在原平,叹了口气,那汤易显然也是个狠心的主,却见腊八将接过的包裹分到自己和另外四个侍卫手中,几人分别携带在身上,倒也显不出多了什么东西。

    白衣捡着重要的事,把要禀报的事情尽量用简短的语言禀报了,忽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猫叫声,便忙起身招呼带来的几个人翻过断墙,一会就没了踪影,那只白鸽也跟着飞了起来,在长歌面前优美地划了个圈圈就飞了出去。

    长歌正疑惑,没一会听到有人说说笑笑走了过来,那说笑的人正是那汤易安排来保护傅离的两个随侍。

    两人没走近,长歌就闻到很大一股子酒味,原来两人喝酒去了,长歌不满地皱了一下眉,一路来时那股子悲凉的气味看来还是容易让人忘记。

    两个喝得醉眼惺朦的随侍,解下腰带找个避风的地方就睡了,没一会鼾声两起。

    长歌也依进傅离温暖的怀里,那鼾声吵人,又加上一夜一昼都极度紧张,长歌一直不能睡熟,只是靠在傅离怀里打个盹。

    到后来,似乎鼾声小了,长歌也就迷迷糊糊了,然后就听到外面一阵吵闹声,睁开眼就看到傅离手上的白布条子,然后把惊险的一日一夜回忆起来,靠回傅离怀里。

    外面似乎吵得更厉害了,长歌伸了脖子想看,傅离却小声道:“是难民,睡吧!”

    “难民在干什么?”长歌有些好奇,傅离便道,“镇上一个大户家的粮库让难民撬开了,大家忙着抢粮食罢了!”

    长歌叹了口气,重新缩回傅离怀里小声问:“大世子,我们没有马怎么去昌平?真的准备走十日天呀?”

    傅离笑了一下道:“咱们一路都听这两位军爷的,谁叫人家是军爷呢。”说完揪揪长歌的鼻子问,“怎么,害怕?”

    “总有种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逃亡才可以结束。”长歌看着傅离有些伤感道,傅离听了笑了一下道,“小小年纪,正该快活无边,那么多愁善感做什么?天大地大,哪里不是家呀?”

    外面吵得更厉害了,长歌好奇心到底强一些,便从傅离怀抱中起身爬在断墙上望出去,却见一个黑塔般的大汉正和一个身形灵巧的白脸小哥斗在一起,周围围了一群面带饥色的难民,虽然刚逃离了战争,并不影响这些连饭都没得吃的人,苦中作乐,白脸小哥如果击到了黑塔大汉,人群中就会爆发出一片叫好声。

    长歌本就是爱热闹的人,一看倒用胳膊支着腮帮子,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忽然长歌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仔细一看,居然是穿着蓝色破布衣裳的小桃红,脸上花花白白,长歌也认出来了,愣了一下,再看那白面长歌看着看着认出那白脸小哥打扮的人竟然是傅珏,忙叫了声:“三小姐!”

    傅珏猛听到有人叫“三小姐”,一疏忽,就被黑塔男子一拳打中了肩膀,她负痛叫了一声,长歌才知道傅家三小姐原来是个会功夫的。

    傅离听了也站了起来,那傅珏大叫道:“你居然敢打我!”一下就扑到那黑大汉身上拳打脚踢起来,那黑塔大汉几次没甩得开胡缠烂打的傅珏被打得嗷嗷直叫,围观的难民发出一阵轰然大笑,那小桃红也忙叫了一声,“三小姐!”。

    长歌才知道两人原来是一起来的,一场打斗以傅珏的胡搅蛮缠打胜结束,那个又黑又壮的大汉最后被傅珏逼到墙角,踩在一块石头上,跌到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大家笑得更开心了,傅珏才哼了一声收了招式。

    傅珏走到断墙边,没领长歌叫她的情义,鄙夷地看了长歌一眼,长歌不知道自己又哪里让她鄙夷了,讪讪笑笑,然后傅珏看了傅离一眼,没有一丝的激动,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你才逃到这里。”

    长歌好奇地看着,她与长欣如果经历了这种生离死别,那非抱在一起痛哭一场不可,这兄妹两连陌生人都不如。

    傅离更是连应都懒得应,依旧坐回自己原来坐的地方,显然他们两兄妹实在是无话可讲,傅珏见傅离不理她,也不以为然,抬步正要走,忽想到什么道:“这个小桃红原本是侍候过你,到时候请你送还给汤元帅吧。”

    小桃红立刻噘起嘴道:“公主一路上没人照顾,小桃红想照顾公主。”

    长歌更怀疑小桃红跟着傅珏的目的,傅离没看小桃红,淡漠地看了一眼傅珏,没说话,两人互相瞪着眼僵持起来,到了让长歌都觉得尴尬的时候,汤易大踏步走了过来道:“王爷,请尽快上路,本将要尽快到昌平与平东王汇合!”

    傅珏听到平东王显出几分激动问:“汤易,我哥在哪里?”

    长歌才弄清楚,傅珏对傅离这哥是没什么感情的,但却是把傅瑶当哥的,而傅离对这弟妹都不亲。

    那汤易见着傅珏愣了一下道:“公主!”说完忙要跪下行礼,一看这大礼,在汤易眼里的显然傅珏可比傅离尊贵不止百倍,同为女性,长歌有点嫉妒傅珏,那傅珏却伸手扶起汤易道,“元帅,本殿要速到昌平,见父皇!”

    汤易忙应了一声“是!”说完瞟了一眼小桃红,眼睛有一丝的不太舒服,却听那傅珏又道,“汤将军,本殿经过原平时,遇见了小桃红,小桃红说已是元帅的侍姬,本殿顺便为元帅带了来。”

    长歌见汤易的眼睛跳了一下,然后毕恭毕敬道:“末将谢公主厚爱!”

    那小桃红立刻红着眼圈叫了一声:“元帅!”很有想投怀送抱的架式,但汤易却是一副军令在身的正人君子形象,让小桃红在冷冰冰的盔甲面前知趣地止住了脚步。

    两名照顾傅离的随侍听到声音连忙站了起来,一人手里扯着条腰带,有几分懵懵地站在那里,汤易见了两人哼了一声,然后命人牵来马。

    长歌经此一折腾也长足了见识,给傅珏牵过来那两匹马跟给傅离牵的马是有根本区别的,给那傅珏骑的马,和吉鲁骑的马一样都称作马中贵族苍邪玉驹,给自己和傅离骑的是这种马,是苍邪玉驹不小心宠幸了昆山矮马后诞下的,称为私生子的杂交马,但沾了名马的基因,到底比昆山矮马高大些,不过对于不会骑马的长歌来讲,有这样的马骑,也是开心的,这杂交马完全一副昆山矮马的脾气,很温顺,不至于让自己摔下来。

    然后一行人带着一队残兵败马离开了沂安镇,往昌平出发。

    傅珏显然是骑马的好手,她的风格比傅离、傅瑶都更象其父,有头脑,严肃少言,往马背上一坐极有气势,对傅离穷凶恶极的汤易,对傅珏倒是温言听从,鲜有反驳。

    傅离对汤易的态度无所谓,依旧腊黄着脸,包着脸,系着恶心的白布带子,只是后面跟着四五千人的大军,让他在行为举止上稍微收敛了许多,毕竟应付二十人与应付四五千人还是有本质区别的,那四五千人吐个唾沫还真能把自己给淹死,傅离在权衡利弊后,还是决定把获取美人欢的这种事情,往后推推再来寻求。

    有着四五千人的大军护着,让长歌在心里上有种安全感,就算黄子麒的军队追了上来多少也能抵挡一下子了。

    一路上长歌才知道白衣给腊八的东西都是肉干、炒面还有那种好喝的粥,腊八用水泡一下就立刻可以喝了,一行人就算汤易不管他们,至少饿不着。

    汤易一边急急赶路,一边招揽着残兵败将,哪里顾得上小桃红,当然他想不想顾又是一回事,在对待美人的问题上,他与傅离有根本区别,小桃红挨不近汤易只能委委屈屈地跟在傅珏身边,真的应了她那句话,由汤元帅的侍姬又变成了供傅珏差遣的下人了。

    五日急行,到昌平时,汤易那支四五千人的军队迅速地扩充到了近万人,很有了一些声势,如果不是先行派人到昌平通了音信,守城的还会误以为是黄子麒率军打了过来。

    原平城是个中等偏小的城镇,处于浔江一个支流上,而昌平却是个大城,依着浔江南岸而建,分为南北两部分,只是南岸更为繁华,北岸占着军事地位,主要可以防御北方的苍邪国,而此时南岸却不得不肩负着抵抗黄子麒军队的重任,许多有钱人及权贵都忙着把钱财等物移到北岸,一旦昌平守不住,也好逃得快一些,而过这样的大江全靠渡船,就算黄子麟攻下了南岸,到北岸还得花费些力气。

    昌平除了聚集了大量的守军和溃败的汤易军队,同时聚集了大量的难民。

    做为南北枢纽的昌平城,此时显得混乱,仅管傅瑶颁布了不少战时紧急条令,街上还是随处可见士兵与难民。

    这些逃难而来的难民大多是妻离子散,财物尽失,能活着逃到昌平已经实属不易,到了昌平分文没有,大多是沿街而住,年青一点男子趁着大量征丁时进了军队,虽到军队也难免一死,但至少可以吃饱喝足,象这样手无寸铁的逃难,性命更没有保障,所以街上更多的都是老弱病残,这些难民奄奄一息地活着,能侥幸活下来不过是为了等着再一次的逃亡。

    昌平城所有的物质都实行了军管,对身无分文的难民只能给早晚两顿稀粥,然而就这两顿稀粥也吸引了无数的人。

    长歌听人讲才知道,这两餐稀粥还是大富豪宋小山布施的,从很远的地方运进来的,因为城里的粮食都被朝廷管制了,朝廷怕难民闹事,对宋小山的做法睁只眼闭只眼,就没有再管制他从远处想办法弄进来的粮食了。

    长歌对宋小山是如雷贯耳,没想到逃命途中再次听说这人,想到长欣可以得到这样高山仰止的人物眷顾,心里一阵宽慰,同时可惜自己无法结交上这样的人物,想必也是人中龙凤,于是对宋小山除了高山仰止就是万分钦慕,真想在自己不多的性命中能见上这样的人中龙凤,顺便再感激一番他为长欣所做的一切,于是非常关注那布施粥饭的时间,布施的人员,几次还想跟踪那布施的人员,只是以她的雕虫小技,让人家甩掉实在是件非常容易的事。

    到了昌平的第一日住了一夜的客栈,然而天公有些不做美地开始阴沉着脸,数日放晴的大昭国是比较少见的,天阴沉下来,倒让人觉得天色要正常些。

    没跟上布施的人,长歌无望地看了一会,也累了,回了客栈,来到傅离的房间,倒到榻上就想睡,反正一路行来,大家都把她当成个附属品,所有的吃住用都只安排了傅离的,她就只能跟着傅离蹭蹭饭,蹭蹭榻,蹭蹭炭火,很快发现送到傅离这里的任何东西,都比那傅珏差了一大截,长歌从心里羡慕傅珏,娇贵无比,尊贵无比,和傅珏一比自己就跟一根稻草一般。

    大约城里的客栈也住满了人,傅离被安排的这客栈只是临时搭建的,类似于棚子,象征地被隔成了几块,那老板虽已被军管,但还是死皮赖脸要收傅离的住房银子,一晚一两,三间棚子就三两,不给就住马棚,把棚子让给有权有势有钱的人住,傅离是想告那老板破坏管制,但连那两随侍的军爷也不知道到哪里混了,找什么人告一时又拿不准,想想住马棚还是心有不甘,只得付钱住人,心里才叫郁闷呀。

    长歌叹了口气,心想怪说不得杨丰祺、徐小如宁可选择与傅成霄偷情,也不专心做傅离的妻妾,最起码选了傅成霄不用住这样的草棚子;那黄珍、苏梨白斗得头破血流的抢傅瑶,自然也是因为不会住这草棚子。自己选了傅离,即是放心又是担心还要受累,放心是唯一的优点,那也算优点吧!

    天气不好,草棚比较潮湿,长歌又困又累,随便收拾一下就躺了上去,只是头刚一挨枕头,傅宁坤的圣旨就来了,一共来了五道,前面四道都是骂傅离的,骂得那个才叫个畅快淋漓、狗血喷头的,如果傅离不是他儿子,傅宁坤准保挽着袖子把傅离的祖宗十八代全骂进去,长歌不太明白的是这明明是傅瑶打败了,为什么要骂傅离呀,大概还是因为傅离太软弱的缘故。

    长歌简单的心思就真应了那句老话:洗碗洗得多,打碎碗的就多;傅离没洗碗,所以没打碎碗,为什么还要挨骂呢?

    但人家傅宁坤是什么人,为什么能当上青帝,那就是他有一双过人的毒眼,你傅离不打就没错了吗,更有错,连打都不敢打,还能比打败的那个强吗,不能,所以更该骂!

    傅离跪在地上乖乖地听着,比汤易对傅珏还恭顺。

    四道圣旨当然也有骂秦长歌祸国殃民的,但骂得少,长歌脸皮不象傅离是身经百战的,淬过火练过丹的,稍骂两句,脸就红得要滴血了。

    前四道圣旨骂完了,那公公才颁了第五道圣旨,居然傅宁坤骂完后又给了傅离块糖吃,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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