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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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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歌睡好了,嘴馋又开始剥花生,闲来无事便边吃边把偶尔从半仙那里听到的邛国皇室在皇宫里没子嗣一说也讲给傅离听,傅离笑了一下道:“这呀纯粹是那些帝王为自己寻花问柳找借口。”

    长歌嚼着花生道:“我也觉得”

    “你也觉得什么,小心肝?”傅离正准备与长歌打情骂俏一番,却听到叫声,然后那老头又进来了,冲傅离做了个手势,傅离点点头,老头退出去后,长歌才道,“大世子,他又讲什么?”

    傅离便道:“全城戒严了十日,现在终于解除戒严了,今日晚上我们就离开王府。”

    长歌没想到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光线昏暗的狗窝了,虽有傅离日子过得其乐无穷,但到底是待在一个不干净的地方,平时吃了东西连手都不能洗,怎么都不舒服,一听高兴得不得了,还激动地跳了一下,巴心不得立马就走。

    傅离便打趣问:“怎么这么不喜欢跟为夫待在一起?”

    “人家才没有呢。”

    “那就是喜欢跟为夫待一起了?”

    长歌到底跟傅离时间长了,知道他是爱开玩笑的,便转过身不理傅离,忽觉得肚子痛,便道:“糟了,糟了,花生吃太多了,肚子好痛!”

    傅离笑了一下,反正对长歌俗的一面见多了,也不觉得怪了,只是摇了摇头。

    长歌自己却不好意思,扶着傅离蹲了下去,只觉得这次肚痛得异常,那种痛不象一般的肚痛,是一种自己无法忍受的痛。

    傅离扶着长歌蹲下去,怕她不好意思,便到一边去活动了一下手脚,忽听到长歌叫了一声:“大世子,长歌肚子好痛,好痛,要痛死长歌了!”

    傅离愣了一下,忽意识到这么折腾的长歌会不会要提前几日生了,忙上前扶起长歌道:“歌儿,怕不是肚子痛,是小家伙要出来了。”

    长歌听了这话,看着有些透风的柴房加狗窝,立刻吓得要哭了,傅离也知道这里的条件非常糟糕,但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装成什么事也不要紧的样子道:“歌儿,没事,有你男人呢!”

    长歌忍着痛看着傅离,好一会才咬着牙迟疑地问:“你有接过生?”

    傅离摇摇头,但前世做为优秀的继承人,他受过很多的培训,虽没接生过,但看的听的比这一世的接生婆还多,于是便道:“歌儿放心好了,有为夫在,一定不会有事的!”

    傅离其实心里也没底,如果是正常生产,他到有把握,如果不是正常生产,他就不敢想了,这个时代的女子遇到难产似乎只有死路一条了。

    傅离扶着长歌躺下,给长歌盖上大氅,柴房里没有一点火星,实在比较担心长歌这个时候冻着了,心里把吉鲁好好地骂了一通,但一想这不是自己造的孽,骂吉鲁纯是自己找不到人发泄,于是利用着这里有限的东西开始做准备,把自己还算干净的贴身衣服脱下来,扯下袖子,然后尽量叠厚点准备用来包孩子,那毯子比较宽大,傅离也裁了一大块下来,小孩子也是经不得冻的,他得准备厚实点,好在这毯子看着不太显眼,为着方便携带,却是用上好的火狐狸皮制的,这毯子和这件貂皮的大氅是非常好的保暖物品。

    没有剪刀,水等物,傅离从随身携带的皮袋子里摸出一把短刀,止血的药物,长歌本来十分惊慌,见傅离有条不紊地准备着,心里稍安。

    傅离准备妥当又将灯灭了才小声道:“羊水还没破,怕还得有一会,如果真是要生了,阵痛会越来越频繁,不要太紧张,将身体尽量放松,趁这会多走动一下。”

    如果不是肚子一阵一阵的痛,长歌真得把傅离当神仙般地崇拜了:连女人生孩子的事都懂。

    因为疼痛,长歌说什么也不愿意走动,傅离却不由分说将长歌扶了起来道:“现在走一会,生的时候才没有那么痛苦。”

    “可是我好痛!”长歌有些哭意,傅离一见伸的给长歌擦擦眼泪道:“痛也得走,这会都怕痛,一会更痛!”

    “我不生了行嘛!”长歌被傅离强迫站着走,便耍赖地叫,傅离听了眯着眼看着长歌,好一会才皱眉道,“我以前是有想法不让你生,可你偏要生,现在讲这个话有点晚了,走二十圈,羊水没破还得继续走!”

    “羊水是什么?”长歌怯怯地问,傅离愣了一下才笑道,“你走上二十圈,我就告诉你!”

    求知欲极强的长歌便走了起来,但傅离却用这问题引诱她一直走到晚上,那老头送吃的东西来,傅离立刻让他把出去的时间改了,通知完赶紧送进酒和热水等物来,老头领命赶紧去通知接应的人。

    傅离又强迫长歌吃些东西,长歌痛得什么也不想吃,傅离就逗着她吃,逗不见成效就用强迫的,长歌到底对傅离是言听计从的,痛得满口都有酸水了,却还吃了一些东西,还没吃完就叫肚子又痛了,傅离忙扶长歌躺到毯子上,长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傅离便点上灯,学着电视电影上偶尔看见的,让长歌用劲,用劲,再用劲,总算见羊水破了,显然是等不到老头送热水等物了。

    傅离见羊水破了松了口气,接着又紧张起来,自己知道得多,但毕竟没有亲自接生过,而现在的实验对象可是自己追逐了两世的心上人。

    傅离生怕自己的犹豫让长歌生了害怕的心,尽量放在被柴禾挡住的地方,再用一块袖子布塞到她嘴里轻声道:“歌儿,痛的话就咬紧一点,尽量声音小点!”

    长歌点点头,然后又听傅离有几分惊喜地道:“歌儿,是头朝下,顺产,现在开始你只要用力就好!”

    长歌虽痛得死的死都有了,听傅离讲得那么笃定,心一下宽了许多,好象连痛楚都少了许多,傅离却拿着皮袋给长歌灌了一些羊奶道:“多补充点体力,用点劲把小家伙生下来!”

    喂完长歌,傅离就把皮袋子放进自己的怀里,长歌有几分不明白傅离为什么把装羊奶的袋子放到他怀里,但她已经顾不得了,一阵接一阵的痛苦把她痛得也有些麻木了,迷迷糊糊中听到傅离告诉她小家伙的头伸出来了,小家伙的肩膀生出来,然后是鼓励她,安慰她,后来长歌终于觉得什么东西从体内流了出去,浑身直冒虚汗,却听傅离高兴地道:“果然是个儿子,帅得跟他爹一模一样。”

    傅离讲完拎着小家伙使劲地拍了一下**,那个小东西终于“哇”地一声哭了起来,比长歌哭得还委曲,傅离没水洗这个小东西,忙用自己准备的东西胡乱地包好了,递给长歌,长歌借着那盏不算太亮的灯一看皱皱巴巴的,象个小老头,不知是生得黑,还是夜里的缘故,小家伙看上去黑黑的,除了眼睛形状稍象傅离,哪有半分帅气,还挺烦人地哭个不停,长歌有点失望地问:“会不会看丑的东西太多了,长成这个模样?”

    傅离也纳闷地看着道:“这么黑,我和你都不太黑呀,所以以后要相信古话了吧!”

    长歌噘了一下嘴,却听傅离道:“这小家伙长得挺扎实的,象他爹,这黑灯瞎火出生的,又是我夜无边的儿子,还有点黑,就叫永夜好了!”然后摸出捂在怀里的羊奶小心地喂着小家伙,长歌才知道傅离有多心细,把羊奶放在怀里是这原因,但刚出生的小家伙哪里肯吃,扭着头哭着,大声地宣布他来到了这个世上:怎么一出来就这么黑,什么都看不清!

    傅离有些无措地看着那个小家伙,这会儿他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生孩子的事听多了,但喂孩子的事,那是一种实打实的经验战,他还真没了法子。

    长歌一听不用自己的名字,一急,还极虚的长歌出了一身虚汗就晕了过去。

    长歌醒来的时候没听到小孩子的哭声,有几纳闷,一转身感觉到傅离躺在自己身边,大约是睡着,长歌忙叫醒傅离问:“我的傅出呢?”

    傅离醒来笑道:“小家伙太爱哭了,放在这里不行,夜里我已经让人想办法送出王府了!”

    长歌就急了抓住傅离道:“你…你快把傅出还给我!”

    傅离愣了一下道:“歌儿,永夜小,带出去比较方便,难不成你让他跟我们一起在这里危险吗?”

    长歌急得眼泪一下流了下来了,傅离又小声道:“歌儿,昨日夜里他的哭声已经引起人注意了,我安排在周围的下属死了十几个,他又是个不足月的孩子,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冻着了怎么办,等你好点,我们就立即出去,你就可以见着永夜了。”

    长歌虽知道傅离讲的都是实话的,但还是掐着傅离哭了起来:“你要是把他…把他…,我就跟你拼了!”

    傅离嘿了一声道:“胡说什么,这时候不许胡思乱想,身体好点,我们就出去,找地方养好身子,我们带着永夜马上离开苍邪,歌儿,那小家伙至少有六斤,不足月都有六斤,足月非超过八斤不可,你看你吃的那点东西全长他身上去了,自己一点没胖。”傅离非常开心地用手比着,讲完才想到在长歌观念中的斤和自己的不一样,忙抱着长歌道,“对了,我让人褒了鸡汤,这时候要多喝,而且要小心不要凉着了!”说完叹了口气看着有些破旧的柴房。

    长歌正好饿了,一听有鸡汤,忘记手还掐着傅离的,忙要喝,一口气喝了大半罐才抬头看着傅离问:“怎么这么淡?”

    傅离笑咪咪地看着长歌喝鸡汤,见她喝了这么多才感觉到没放盐,是不是生孩子生得迟钝了些,于是便道:“江盈炖的,我怎么知道?再说你都快喝完了才发现,不过,明天我会让她放点盐的。”

    长歌听了噘着嘴,傅离便道:“多喝点,晚上我要带你出去见永夜。”

    长歌一听要去见永夜,连忙要从稻草中爬起来,才想到自己刚生过孩子,又跌了回去,傅离见了便道:“江盈说你这时候不能见风不能冷着不能下地,今日晚上是没办法,所以现在你给我老老实实在待着。”

    长歌一个劲地出汗,才发现大氅下居然又多了两床毯子,便叫:“我热,不要盖这个!”

    傅离哼了一声道:“这么冷的天,你热个屁,江盈告诉过为夫,你现在出的是虚汗,那叫虚热,可凉不得,给我老老实实地盖着!”

    长歌到底斗不过傅离,只得忍受着,傅离才得意了地道:“总想跟我拗,你拗得过我吗?”傅离刚一得意地讲完,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声音,傅离眼睛一跳,忙拿毯子将长歌裹了起来小声道,“我们恐怕一会就得跑了,小家伙哭了大半夜,这吉鲁到底还有几个厉害人物,大约是给发现了!”

    长歌一听要离开,高兴得连忙点点头,傅离便道:“我们还是象以前那样,我背着你跑。”

    长歌立刻伸手要抱傅离的脖子,傅离哼了一声道:“现在还没跑呢,你想累死为夫呀!”

    “就是要累死你!”眼下的长歌跟在邛国废都那山崖上的长歌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说完就奋不顾身地往傅离身上爬,傅离笑着把长歌扒下来给她穿好衣服,尽量把长歌裹得严实一点,割了一块毯子给长歌当围巾兼包头,然后用东西把长歌缚在背上,再把戴帽子的貂皮大氅甩到长歌身上,长歌虽比山崖的时候重了一点,但傅离觉得增重应该是那身行头,这身行头不仅增了点重,还有有点碍事。

    收拾停当,傅离用手放在口边打了个口哨,然后长歌听到“轰”的一声,就听外面有人道:“柴房着火了!”

    “闭上眼睛!”傅离戴上面罩,推开门,长歌眼睛一亮,满世界的白,忙闭眼睛伸手抱住傅离,只感到傅离下巴有胡茬茬,便伸手摸着傅离的下巴,却听傅离挑逗地问:“是不是很性感?”

    长歌没听明白,但却知道傅离讲的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还没来得及掐傅离,傅离大约让眼睛适应了一下,才一伸手拿起宝剑,另一手拿起一把苍邪人用的弯刀,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长歌便听到有人大叫:“殿下,在那边!在那边!”

    吉鲁便大声道:“活捉擅闯王府者赏黄金万两,杀死擅闯王府者赏黄金五千两!”

    长歌听了忍不住道:“怎么你和两年前的身价是一样的?”

    傅离听了笑道:“不是一样的,是跌价了。”

    长歌有些不明白,傅离便道:“两年前是一人这个价,现在是两人这个价。”

    长歌本有些害怕,听了傅离的话,连害怕都少了几分,就偷偷笑了起来,傅离嘴里调侃着,脚下的动作却丝毫不慢,他一出来,立刻有几十个苍邪人冒了出来,长歌紧张地抓住傅离,但那几十个苍邪人的动作极是奇怪,不是扑上来与傅离斗,而是与傅离保持着一定距离,形成半个圈,倒象保护着傅离往围墙边走。

    吉鲁一见忙指挥着人追过来,但这里堆的全是柴禾,傅离显然已经埋了不少**,他一离开,便有人引爆了**,扑天盖地的爆炸让吉鲁受损不少,而且还无法很快前行,本来赵越带着的几百个苍邪人动作是非常迅猛地,几十处**炸得他立马丢了一半的人,赵越不得不放慢了,小心地看着那些柴禾,生怕哪堆柴禾又爆炸了,那些爆炸后的柴禾堆,将那些干柴禾燃了起来,劈里叭啦的,别说追,就见着也有几分胆怯,吉鲁与赵越一时不知道傅离到底使了什么武器。

    就在吉鲁与赵越受惊这当儿,傅离已经走到围墙边上,一抬手放出钢索,便升了上去,爬上围墙,长歌却见那几十个苍邪人每个人都摸出了那个让她胆寒的小驽,才知道这几十个苍邪人都是傅离的人,长歌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就连傅离眼下的装扮,除了那副面罩,身上也是苍邪人的打扮。

    吉鲁一直等到爆炸声没有了,才带人围了上来,已经站在围墙上的傅离看着吉鲁淡淡地笑道:“吉鲁王子,住了几日,无以回报,走前就送你一份礼物吧!”

    吉鲁看着傅离冷冷道:“你有胆量就露出脸来,总是那么藏头藏脸的,算什么男人?”

    傅离哈哈大笑道:“是不是男人,是较量出来的,不是脸蛋长得好看就是男人!”

    长歌见围墙外有许多苍邪官兵从两边涌了出来连连叫:“有苍邪官兵,吉鲁在拖你!”

    傅离忙跃下围墙,趁苍邪人扑到时已经跃上了对面的围墙,那些鬼影子也迅速跟了上来,傅离再将钢索放到围墙里的老槐树上,然后很快地荡走了,那几十个也跃上围墙的鬼影子,抬起小驽冲吉鲁的王府便发出了一排弹子,长歌只听到一阵“轰轰”的爆炸声,不过傅离已经带她走了很远了,然后又见那群鬼影子从围墙跳下来,又向两道围墙中间发了一排弹子,长歌又听到爆炸声,仅管很远了,她还听到了有人的惨叫声。

    傅离背着长歌还未走出这家苍邪人家,却听到吉鲁王子府发出了更大的爆炸声,穿着苍邪服饰的鬼影子发完弹子也立刻追了过来,长歌才知道傅离送给吉鲁什么礼物,分明就是把吉鲁的府邸给炸了。

    傅离带着长歌很快从那家目瞪口呆的苍邪人家出来,一出来,不慌不忙摘了面罩,就如一般的行人背着长歌行走在大街上。

    因为巨大的爆炸声,让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街上的行人也如惊弓之鸟,到处乱撞,整个一团乌烟瘴气,长歌见许多苍邪官兵都在向城西方向集中,原来城西也在不停地爆炸着,震耳欲聋,十分响亮!

    傅离带着长歌却随着乱撞的人流向城北跑去,快到北城门,长歌才发现苍邪人的城门不象建郢的城门那么严实,只是意义上的城门,但却有不少苍邪官兵把守。

    在街上乱撞的行人,不小心靠近北城门,那苍邪官兵制止不了,也不顾不了那么多,凡有靠近的,挥手就让人杀了,长歌一见又紧张了起来,却见傅离不慌不忙戴上面罩往前走,快到时,那首领用苍邪语大叫:“站住!”

    傅离停住了,但他身后的鬼影子却手持小驽冲了上去,那首领一挥刀,鬼影子就发出了一排弹丸,长歌听到一阵爆炸声响过后,又一阵,然后那十几个鬼影子放下小驽挥刀就冲了过去,傅离握紧宝剑,也带着长歌一起往前冲。

    身后的鬼影子也两个一组地跟了上来,那苍邪人被炸弹吓了一跳,等傅离等人冲过一半才回过神来,回过神来,纷纷爬起来阻挡。

    那些鬼影子依旧不慌不忙,两个一组地在傅离身边围了起来,一个使驽,一个使剑,使驽的用短箭攻击远的,使剑的用剑对付近的,顷刻身边就倒下了一大片苍邪兵的尸体,然后前面那十几个鬼影子迅速杀出一条血路,其中两对人在十几个鬼影子的保护下到了城门边,使驽的立刻收了驽,从后腰取下两排管状的东西,放在城门角,然后点燃,那两对人及鬼影子迅速往回跑,然后迅速扑倒在地,傅离也马上爬地上叫长歌低下头,傅离身边的鬼影子也全都爬到地上,长歌哪里还敢象平日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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