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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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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是没有了,平日就不和,这时更为反感,哼了一声道:“黄将军,那夜无边不象大家所见到的只是玩些权术上的小花招,当时安月王也在,那情景安月王也是略知一二的。”

    苏南听了毕竟不愿意在这些人面前承认自己输给了夜无边,于是看了傅离一眼避重就轻地道:“青帝,夜无边这个人头脑灵活,已经成为各国头疼的黑势力,南建议最好可以早一日收拾了这个祸害,才是国家之福,百姓之福!”

    傅离知道夜无边对这些高层倒有几分祸害,灭了夜无边就可以把他们的罪证毁尸灭迹,倒真是他们之福,只是不知道百姓能享到什么福,慢慢地饮着酒,听这些人准备用什么样的计策灭掉夜无边。

    傅宁坤沉吟一声也道:“这个夜无边真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就‘落玉坞’这一案就该砌查。”

    刘相与杨翰林立刻也出声支持,两人都怀疑他们的女儿被劫持一定跟夜无边有关系,又讲不出什么原因,所以便趁机也劝谏傅宁坤好好地整治夜无边,应该对“落玉坞”进行彻查。

    苏梨白淡淡一笑道:“父皇,这贾如花是犯了罪的宫人,受过烙刑,身份为奴,经官府卖出,那‘落玉坞’就对他的生死就有生死契约,大家以此为借口对付夜无边,是不是有些站不住脚?”

    苏南看了苏梨白一眼才道:“还是王妹思之甚虑。”

    宛兰风也称赞道:“梨白从来思虑都比大家细密,不愧是本宫的好儿媳呀。”

    苏梨白又浅浅一笑道:“多谢母后与王兄夸奖。”

    傅宁坤也用赞赏的眼光看向苏梨白,傅瑶见爱妻与苏南唱反调,在寻宝过程中那苏南想将自己推到河里的恨立刻也跳了出来,于是接过话道:“收拾夜无边是各国责无旁贷的大事,但这事应从长计议,而今最为重要的是应该尽快打开从邛国宝藏洞带回来的宝盒!”

    傅宁坤一听傅瑶讲这句话可算正中下怀,这个可比收拾夜无边还让人感兴趣,假咳一声道:“苏南贤侄,据说那宝盒…”

    苏南忙道:“青帝,那破盒子确实被苏南得到了,苏南正在找能功巧匠将它打开。”

    花袭月却道:“安月王不是已经拿到了钥匙?”

    苏南便道:“当初南也以为那是钥匙,谁知道根本打不开,所以南怀疑别有开锁的东西,只是宝藏洞已经被炸掉了,无法再进去一探。”

    吉鲁也道:“传说那宝藏洞没有邛国皇室血统的人是打不开的,会不会这盒子也是一样的?”

    花袭月也道:“是呀,安月王应该拿出来试一试,而儒王爷正是邛国公主的血亲,安月王为什么不拿出来请儒王一试,什么样的宝物,也让大家长长见识。”

    傅离知道这大约是傅宁坤此次封自己为“儒王”而不是“懦王”的根本,大约就怕自己反性不给他们开什么宝盒,当然或许也跟这个举止有点怪异的宛兰风有关。

    苏南笑了一下道:“原来如此,只是南此次行得勿忙,不知道有这一层说法,还让数百个能工巧匠使出各种法子将那盒子打开,早知道有这样的传闻,随身携带请儒王爷一抬贵手就好。”

    大家没谁不在肚子里骂苏南这么年青怎么就跟只老狐狸一般,但就有那不依不饶的,花袭月便提出建议道:“安月王不妨请人回安月国取来就是。”

    苏南便道:“兹事重大,南岂敢假手于人!”

    大殿之上的人除了傅离,怕没人听了会高兴的,傅瑶更想当场与苏南番脸,但苏梨白却伸手按住了傅瑶道:“王爷,王兄所讲没错,如果宝物真有个闪失,大家不是白忙了一场?”

    傅瑶哼了一声,反手握住苏梨白道:“梨白所讲不错,那安月王兄就请早些费时日将宝物带到建郢,多些人总会多些方法。”

    苏南忙拱手道:“平东王放心,南自然会将此事放在心上。”

    众人听了没有不生气,却又一时找不出话来反击苏南,个个都有不悦的表情,弄得大殿的气氛怪怪的。

    傅离饶有兴趣地看着苏南快速地成长为一个脸厚心黑的政客,只听旁边的傅珏哼了一声,然后见她轻轻撇了一下嘴,对这些争执,傅离不感兴趣以外,就是傅珏,从来就象个局外人一样看着大家熙熙攘攘地闹腾着,在这一点上傅离是比较欣赏傅珏的。

    傅宁坤便道:“苏南贤侄是一诺千金的人,一定不会食言的!”傅宁坤做了皇帝后似乎对宝物也没有以前那么热衷了,更喜欢象清儿这样年青的妃子,不过今日没见着那个象只小狐狸一般的清儿,总让人觉得大殿上少了一道风景线。

    傅离觉得傅宁坤有这样的喜好倒是至情至性,至少不象以前那样总弄出一副独独对喜宛兰风衷情的样子,明明是假仁假义的,却让许多人都误会他是个正人君子。

    傅宁坤似乎自己也认为都功成名就了,正不正人君子也就无所谓了,连争霸的心思也少了许多,所以在大殿之上,倒是这些年青的后辈个个心高气傲,都觉得自己才是天下之霸主。

    苏南微微一笑道:“还是皇上知晓南,南一定不会负众人所望的!”

    傅离笑了一下,在座个的人怕没有几个人相信苏南这鬼话的,但做为主人傅宁坤都给了如此高的评价,大家也不好拂主人家的旨意,便是宛兰风道:“皇上,这珏儿的婚事应该早些完结才妥当。”

    宛兰风这番话倒不是为了傅珏好,而是早被傅成霄掏空的大昭刚刚经历了一场战火,对于那本来就入不敷出的国库更是雪上加霜,宛兰风从根本上是为了国库考虑。

    傅宁坤点点头道:“小山正在赶往建郢的路上,一到建郢,朕就会赐他们完婚。”

    傅离见傅珏不太乐意地又撇了一下嘴,不过对于皇家这婚事,她看得极淡,明摆着跟宋小山结为夫妻,她立刻就会弄几个小三面首之类的,于是便胡吃海喝一气,祝福新生的大昭国一气就散了。

    走出“中泰宫”的大殿,傅离便见傅珏落落寡欢的带着赵越走了,然后见苏南撵上了苏梨白。

    苏梨白微微施了一礼道:“王兄。”

    苏南笑了一下问:“梨白,平东王的身体可好了些?”

    苏梨白淡淡道:“托王兄的福,王爷的身子好多了。”

    苏南又道:“怎么梨白不赞成为兄剿灭夜无边这股黑势力?”

    苏梨白浅浅一笑道:“怎么会?”

    苏南云见了又道:“那王妹刚才…?”

    “王兄误会,只是梨白认为那夜无边是奸诈狡猾之辈,如果这样大张其鼓地弄得天下人尽皆知,他还能没有防备吗,那我们如何可能将其剿灭,所以梨白以为此事应该私下秘谋,定一个周全的计策。”苏梨白不急不缓地讲着,两人沿着回廊慢慢走着,苏南听了点点头道,“还是王妹思之甚密,为兄一急倒是疏忽了。”

    “王兄思虑的都是家国大事,又有不少杂事**,为妹只是帮王兄考虑得更周全一些罢了。”苏梨白又恢复了浅浅的笑,苏南点点头。

    傅离看着两人笑了一下,这两兄妹是越发不和了,以前只是心不和,现在连面上也不和了,傅离觉得这挺好,便向自己的马车走去,刚要上车,却有人道:“儒王,请留步!”

    傅离转过头一看是苏南,便笑了一下道:“原来是安月王,请问安月王留本王做什么?”

    苏南看着傅离好一会才道:“南怎么看都觉得儒王爷和南的一位故交都象一个人!”

    傅离故做诧异道:“本王与安月王的故交长得象,实在是本王的荣幸呀。”

    苏南恶狠狠地盯着傅离道:“除了性子,南差点就以为是同一个人了。”

    傅离假假笑了一下:“好呀,真好,本王能得安月王赏识,真是荣幸之至,说来听听本王象安月王的哪位故交,本王可有认识?”

    苏南看着傅离,觉得自己不可能认错,便见眼前的傅离依旧痴痴傻傻,又有几分不太相信是那个狠角色,犹豫了一下才道:“也许南太想那位故交了。”

    傅离心里好笑,嘴里却道:“如果安月王想故交,本王长得又象,本王倒愿意为安月王一解相思之苦。”

    这话让苏南怎么听都觉得别扭,怕也只有傅离这种人讲得出来,两人又假假地讲了一些不相干的话,傅离才道:“本王身体单薄,秋天寒凉就不多陪安月王了,改日得空闲请安月王到府上喝酒。”

    苏南便道:“听人讲儒王从昆山回来还带了家眷,不知何方美人能得到生性淡薄的儒王喜爱?”

    傅离看了苏南一眼才道:“安月王不是也有鹣鲽情深的伉俪,怎么人前人后也不见安月王带着,那揽月郡主可不象拙荆那么拿不出呀。”

    苏南被傅离将了一军,听了手抖了一下,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自己有个大把柄握在人家手里,他也只能嘿嘿笑了两声道:“内子生性娴静,不喜欢出头露面,所以…”

    苏南的话还未讲完却听有人道:“安月王,此次本殿回大竺想去安月国顺便探访揽月。”

    两人一回头见是花袭月,傅离从没觉得花袭月是这样的一阵及时雨,便道:“那本王就不打扰二位谈家事了,本王告辞。”说完微微躬了一下身就抬头走了,把苏南扔给了花袭月,苏南恨恨地握紧了拳头。

    傅离还没走出皇宫,又遇着了傅瑶,据人讲傅瑶自从死里逃生后,对苏梨白是一往情深,象“落玉坞”这些烟花之地都少有他的足迹了。

    傅离之所以这样认为,是因为与苏梨白打交道虽不多,并不看好苏梨白对傅瑶的感情,但这是人家的家事,好也罢不好也罢都与他无关,只不过收拾傅瑶,他倒不希望傅瑶从此以后成为情痴或情圣,傅瑶的缺点除了狂妄自大,还有一个就是性喜渔色,这比狂妄自大还容易抓到把柄,只是傅瑶是狗怎么能改得了吃屎的性子呢,傅离更怀疑汤子和那一刀有可能伤着要害,傅瑶不去是因为身体的缘故。

    傅宁坤倒是改了性子了,由以前的洁身自好变成了性喜渔色,傅离觉得这个变化太好了,本来又可以赚大把的银子的,只是用美色赚自己老子的银子,感觉有点怪怪的,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去骗这个老子的银子。

    傅离刚到儒王府,那腊八就走了进来道:“主子,那平东王等大伙都走了后,去了清顺仪的宫殿,在外面站了一小会才走的。”

    傅离眼睛一亮,这傅瑶就是条狗,果然改不了吃屎的性子,在外面是不寻花问柳了,却把眼睛转到他老子的后宫,这比他在外面寻花问柳还容易抓住把柄,略一思虑便有了主意。

    腊八一见他主子的眼神,就知道这平东王弄不好也快玩完了,这个主子的招术实在太罕见,他肚里的心思根本不是他们可以想得到的。

    下人递了一封信给腊八,腊八一看是宋小山的信忙递给傅离,傅离见宋小山言之灼灼地请求他允许长歌与长欣见上一面。

    傅离本有心让长歌与长欣见上一面,但看到宋小山那封信却极反感“啪”地拍在桌上道:“告诉宋小山,他自己做好自己份类的事就好了,别的事轮不到他来操心。”

    腊八忙点点头,应着安排人去回了,傅离“哼”了一声将宋小山那封信撕得粉碎扔到铜盆里,腊八没一会又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道:“主子,刚刚得到一个很确切的消息。”

    傅离道了声:“什么事?”

    腊八忙道:“平东王妃怀了身孕,有三个多月了。”

    回想起在宝藏洞里,长歌吐得厉害,苏梨白也动不动就吐,傅离忍不住大怒道:“混帐东西,我真是养了一群废物,平日里,你们都是怎么办事的,当初我是怎么吩咐你们的,如果平东王妃顺利生下傅瑶的这个孽种,你们这群混帐东西都不用再来见我了。”

    “是,主子!”腊八有点叫屈,当初这事傅离可是安排齐征去办的,齐征办事是非常老到的,怎么会出这么大一个漏洞,难不成是这苏梨白太有心计了?

    清顺仪自从上次中了傅离的计,就被傅宁坤打入了十八层地狱,然后再傅宁坤自再也未曾光顾过。

    那傅宁坤做了皇帝,最憎恨的就是人家讲他老了,你清顺仪居然还把“不满足”这样的话对他的儿子讲,这算什么意思,傅宁坤没废了清顺仪还是看着她肚里的孩子的面子。

    清儿本以为以自己的姿色,傅宁坤冷落两日,迟早还会光顾她,到时候定把傅离讲的话好好倾述一番,将傅离扳倒,怎么也没想到傅离这么一句话就让她跟到了冷宫一般,她也不想想以她的阅历和见解如何可能跟傅离比,傅离对傅宁坤的性格、喜好了解得到了深入骨髓,知道哪些话讲得哪些话讲不得,个中的深浅谁又能有傅离把握得好?

    清儿苦盼傅宁坤未果,那对傅离的恨,就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可以讲得完的,几次厚着脸皮使着招术想见傅宁坤,都遭到傅宁坤的拒绝,还让人传旨,让她好好修身养性,早日诞下龙儿,于是清儿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但一想起中了傅离那个看上去懦弱的人的诡计,又不得不整日在宫中以泪洗面,弄得她那宫里整日里凄风冷雨的,那些个宫女内侍又见皇上不再光顾,难勉都生了厌烦感。

    清儿正在恨的时候,传来了:“皇后驾到!”的禀报,清儿有些不明白这个高贵极不好接触的皇后怎么会在自己失宠后,踏入她的宫殿,忙擦了眼泪,整理了一番起身迎接。

    宛兰风一进来见了忙伸手扶了清儿起来道:“清儿妹妹都是有身孕的人了,这可如何使得。”

    宛兰风一开口,清儿的眼泪便流了下来道:“现在只有皇后才体恤清儿了。”

    “妹妹此言可是怪怨皇上了?大昭刚刚复国,皇上日理万机,冷落后宫是正常的事,妹妹可不要错怪了皇上。”

    宛兰风不提这还好,一提那清儿的眼泪就掉了下来道:“姐姐,那日的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皇上又不肯听清儿解释,清儿好枉啊,姐姐要为清儿作主呀!”

    宛兰风心里一阵厌恶,表面却装安慰道:“妹妹,事至如今,哭泣有何用,现在最要紧的是如何挽回皇上的心,听说这阵子处理完国事,都在嘉妃那里歇着。”

    清儿知道宛兰风非常讨厌那个嘉妃,这嘉妃据说是宛兰风的一个侍女,还是青帝在浔城时,那嘉妃趁宛兰风去昆山的时候钻了空子爬上龙榻,着实被青帝宠幸过一段时日,宛兰风为了报复这嘉妃,便把自己荐给了青帝,让那嘉妃失了宠。

    清儿于是又大声装哭,宛兰风叹口气道:“妹妹,现如今哭有什么用,不如这样吧,不如你现在给皇上写个信笺,写得动情一些,本宫自会将那信笺送给皇上,皇上是个念及旧情的人,称呼也写得亲热一些,不要太生分了,但也不要太不正经了,或者就不写称呼,写首诗或者词就好,让皇上一看就知道你的苦处,一定记着署名,皇上每日要看的东西多了,如果不署名,怕他一时记不起来!”

    清儿没想到宛兰风肯这么帮自己,想那嘉妃一定做了什么让宛兰风不喜欢的事,忙止住了眼泪点着头,让人拿了信笺,写好了递给宛兰风还忍不住道:“妹妹前程全系在姐姐身上。”

    “放心吧,妹妹,难道还信不过姐姐,忘了当初是谁把你荐到皇上身边的。”宛兰风边说边把信笺看了一下,又讲了哪些不太好,让清儿重写,清儿非常听话一一照做,直到写得宛兰风满意了,宛兰风才收好信笺,客气地讲了两句话走了。

    傅瑶刚一下车,就有个小内侍送来了一封请他亲启的信,傅瑶不耐烦地抓在手里看了一眼,信封上什么也没写,打开信封,居然是清儿写给他的,望着带着清儿香气的信笺,上面还有些泪痕,内容不过都是些天气寒冷、深宫寂寞、思之苦苦之词,把个傅瑶看得心旌神摇了,却听小内侍小声道了声:“今夜子时‘青松檐’!”那小内侍讲完便急急忙忙走了。

    傅瑶这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美人寂寞,又巴心不得天下的美人都寂寞,等着他这知冷图热的人来安慰,捱到夜里便以宫中有事搪塞了苏梨白就去了“青松檐”。

    傅离刚一回到府上,还没走到长歌的院里,腊八就撵了上来,在他耳边小声道:“王爷,那平东王收到一封信就去了‘青松檐’。”

    傅离点点头问:“有查清是什么人送的信吗?”

    腊八忙点点头道:“那小内侍是‘昭和宫’的,送完信就没了!”

    傅离眼睛跳了一下,这本来是他要做的,但现在宛兰风做了,但就不明白宛兰风为什么要这么做:傅成霄流落在外,宛兰风没问过没管过;傅瑶是宛兰风亲手养大,她现在所做的分明不是善举。

    饶是傅离聪明,也想不明白,于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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