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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惑-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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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成霄笑了一下道:“为了避免老天爷看不过,你好歹把朕放到地面,那朕就多谢你夜无边的救命之恩了。”

    傅离哼了一声用仅是长歌听得到的声音道:“一只落水狗,还逞强,嘴硬个屁!”

    长歌听得清楚,才发现傅离也有极淘气的一面,爬在傅离背上捂着嘴偷偷乐,傅离说完便开始观察起下面的地形,长歌哈出来的气把傅离的脖子弄处痒痒的,傅离忽伸手摸了长歌的头一下问,“笑什么?”

    长歌见那下面也有猪婆龙,便小声问:“大世子,那有怪物,怎么办?”

    “亲亲我,我就告诉你怎么办?”傅离收回手,坏坏地笑了一下,长歌却真的爬起来,掀起他的面罩,在他脸颊上亲了几下。

    傅离笑着又拍拍长歌的头道:“小丫头真傻,不过又真听话。”

    却听长歌道了一声:“大世子!”然后把他抱得更紧,傅笑了一下又问,“不恨我?”

    长歌又没回答,傅离感到长歌在背上拼命地摇头,然后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掉他脖子里,于是嘴角翘得更厉害了,把那个吊得比两人高的傅成霄看得才生气,吃醋地叫道:“你两能不能等下去了再卿卿我我。”

    傅离瞪了傅成霄这个不识趣的人一眼,已经有两个鬼影子到前面探路,探清了才冲大家做手势,傅离才用左手腕的钢索和右手的钢索往那两个鬼影子的方向挪,到了鬼影子探好的地方,便带着长歌小心往下滑,长歌看下面的地方水潭边缘的烂泥,几只猪婆龙看见了,也游了过来,爬上来,长歌忙紧张地抱着傅离,傅离便道:“没事,这东西虽凶猛,但在陆地上可差了一大截,再说这些猪婆龙的个头远不如洞里的那些大。”

    “这真的就是猪婆龙吗?”长歌忍不住问,傅离点点头,先到的两个鬼影子把几只猪婆龙撵回手里了,傅离一落地,一只猪婆龙就扑了过来,傅离一挥剑就让那只猪婆龙见上帝去了,其余猪婆龙立刻扑到那条猪婆龙身上,顷刻就把那条猪婆龙当食物吃下肚去了。

    齐征和后面带着傅成霄、郑化的鬼影子们也很快下来,郑化着地了,也是条龙,只有傅成霄,因为一条腿受了伤,还得有人照顾,鬼影子把傅成霄留给郑化,有的拿着剑在前面开路,有三个留在后面断后。

    潭子的水深,潭边多是烂泥水草,所以大家不得继续依靠钢索一会吊上去,一会放下来,直到找到比较硬实的地方,大家才沿着潭边走,齐征与两个鬼影子在前面开路,郑化扶着傅成霄,傅离背着长歌紧随其后,然后是凤丫,最后还有六个鬼影子断后。

    只是潭边都是稀泥烂泥,除了鳄鱼,还有虫蛇等物,大家走得极小心。

    这么走了好一会,傅离吩咐道:“齐征,先让大家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确定好方位,天黑之前一定想法子走出这个烂泥潭子。”

    齐征点点头,将食物和水分一部给傅成霄与郑化,便安排那八个鬼影子分成两队,一队警戒,一队用餐,然后再互换,他自己则忙着确定方位。

    傅离也放下了长歌,长歌接过齐征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大口,吃着那黄黄的东西问:“大…”忽想到傅成霄在忙道:“夜门主,这个是什么东西,真好吃。”

    傅离便道:“这个叫饼干,做得还有些不如人意,将就吃吧,主要是容易携带。”

    长歌却赞道:“比皇上的糕点还好吃。”

    傅成霄一听立刻不满地瞪了长歌一眼道:“讨好人家也用不着踩着朕来讨好吧。”

    长歌才想到傅成霄不就是曾经的皇上,忙闭嘴乖乖地吃东西喝水,然后象个大姐姐一样地安慰起了凤丫,吓坏的凤丫这会儿才哭了出来。

    傅离挑了挑眉毛,看着长歌笑了,几口吃了些饼干喝点水便靠在一棵树上休息。

    傅成霄一腐一拐走到傅离身边问:“然后有什么打算?”

    傅离懒懒道:“那上面有汤易、王重的军队,但君久山应该还带了不少人马吧,你问我有什么打算是什么意思?”

    傅成霄听了便道:“君久山是带了一些人马,不过我是不打算参与这些纷争了,原准备找块净土,逍遥快活地了此一生。”

    傅离淡淡道:“现如今,你想找这么一块净土怕真的还挺不容易的。”

    两人的关系又有些微妙起来,测完方位的齐征上前道:“门主,我们现在所在位置往正东方向走就可以到狻猊群雕,但往那个方向是石壁,上不去,所以只能顺着这山谷往外走,再往前走两里就是门主命名的鳄鱼谷。”

    傅离点点头道:“天黑之前一定赶到那里,然后再出鳄鱼谷!”说完又把长歌背起来,长歌忙道,“我自己能走!”

    “能走也得我背!”傅离让齐征用绳子把长歌又缚在自己身上,逃命是回事,这会似乎不需要逃命,傅离还要背她,长歌忍不住脸通红。

    傅离背着长歌道:“你轻,没多大关系的,我负重百斤可以走个几百里是没问题的,你还没一百斤呢。”

    傅离想自己当年负重四十公斤最好的成绩是一个半小时走二十里,不过在长歌面前有意夸大了些,但可惜的是长歌没听得明白,只是知道傅离的意思是背着她走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走了一会长歌还是把心中的疑问再一次提了出来:“那个洞里怎么什么宝藏也没有?”

    傅离笑了起来道:“那洞里的宝藏可就多了,煤和石油就是昆山取之不尽的宝藏!”

    “那东西有什么用?”长歌噘着嘴道,“又不能吃又不能当银子花。”

    傅离给了长歌**上一巴掌才道:“你除了知道吃就是知道银子,除此还知道什么?”

    长歌忙慌张地往后看,看到傅成霄一双桃花眼正愤愤地看着两人亲密的举动,脸一红忙问:“对了,怎么外面雕的全是狻猊图,为什么洞里一只也没见着,那盒子里真的是‘朱血狻猊’吗?”长歌充满了好奇,再说爬在傅离背上,她也不是很累,所以把心中的疑问一股脑全部给傅离问了出来。

    傅离听了道:“狻猊这种东西是生长在草原上的凶猛动物,猪婆龙是生长在水里的一种凶猛动物,两者不存在地盘、食物的争夺,能够发生冲突那是极罕见的,这邛国人大约是因为受猪婆龙之苦久了,幻想有一种凶猛的动物可以制服猪婆龙,也许真有那么一次一群狻猊饮水时与猪婆龙争斗取胜被人瞧见了,于是邛国人就把狻猊当成了救命的神物,其实狻猊是一种不亚于猪婆龙的凶猛动物,尤其在草原上,它可是无冕之王,如果让我选择,我宁可对付猪婆龙也不愿意对付狻猊,打不过猪婆龙还可以跑,离开水边它就没办法了,那狻猊可就跑不过了。”

    长歌的了噘着嘴问:“你也有怕的时候。”

    傅离笑了一下道:“我也不是神,再说这不是在举例吗。”

    长歌又道:“那真有‘朱血狻猊’这东西吗?”

    傅离又笑了问:“歌儿想当皇帝吗?”

    长歌忙摇摇头,傅离便道:“既然不想当皇帝,那还管有没有这东西干什么?”

    长歌还是不满足地问:“那没有宝藏,他们挖这么个山洞做什么,费时费力有什么用处?”

    却听傅离不急不缓轻声道:“我倒估计,这个洞是邛国人的祖先挖的,他们本来是想建一个大的图藤洞,结果挖到了煤和石油,发现洞内的岩质并不适合雕刻,你可能没注意到,刚入洞的时候还有不少壁雕,后来出现煤矿石,就再也没有雕刻图像了,原因就是这种石头不够坚硬,容易松散,不适合雕刻。”

    长歌忙点点头道:“记起来了,记起来了,是这样的,我还纳闷怎么没有那狻猊的雕像呢。”

    傅离又道:“昆山高,山顶有常年不化的积雪,这些积雪在夏季融化后流下来,因为昆山地形奇特的缘故,在山内形成了许多暗河,怕这山上山下的猪婆龙顺着暗河经常互通有无,邛国的祖先并不知道,结果再挖就挖出了暗河,他们做梦也没想到暗河里也有猪婆龙,于是就弃之不用了,当时想烧掉,运进了石油,但不知出于什么缘故又没有烧掉,邛国灭国前,干脆就利用这里做了个死亡陷井,还把邛国的所谓镇国之宝‘朱血狻猊’挂在山洞里,邛国想复国的遗老大约知道这个死亡陷井,故意在在大昭和大竺王室散布了宝藏之说,其实就是想用来复仇的,引这大昭和大竺的皇室成员来寻宝,报灭国之仇。”

    长歌与傅成霄各有表情,长歌是完全相信,傅成霄略有怀疑,略一沉吟才道:“不过‘朱血狻猊’这一说确实是大竺皇室与大昭皇室才知道,苍邪和别的国家都不知道。”

    傅离点点头又近似于自言自语地道:“只是这洞里洞外的猪婆龙个头怎么相差这么多?”想不出所以然,傅离又继续道,“这宝剑与洞中的铁链、盒子的精度都蛮高,都接近于钢,弄不好邛国人的祖先早就知道煤和石油的用处,否则炼不出纯度这么高的钢,而且还象合金钢,如果是这样,这个洞就真是他们心目中的宝藏了,不过到现如今似乎这个技术反象失传了。”

    长歌听得云里雾里,傅成霄却接过话道:“以前就觉得无边你博学多才,没想到你懂的还真多,常讲一些朕都听不明白的话,其实你这一点更让朕欣赏,只是朕很想知道,什么是钢。”

    傅离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这点知识在自己那个年代,怕连初中的小孩子都能分析出来,总不能跟他们讲这在自己那时空实在不算什么事情,于是一哂道:“钢是比铁还纯的铁。”

    “啊!”傅成霄觉得还是不够清楚,“什么叫比铁还纯的铁?”

    “因为比铁纯,所以就叫钢罗!”傅离不想给傅成霄普及铁和钢的科学知识,所以就忽悠道,傅成霄哼了一声道,“夜无边,朕不止一次怀疑你是不是这一世的人,这些邪说,朕听都没听说过。”

    夜无边才发现傅成霄真的很聪明,自己还真不是这一世的人,于是轻笑道:“你那只井底的小蛤蟆,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呢。”

    “夜无边,你”

    长歌听着两人的对话,乐得又偷偷笑,傅离忽转过头就亲了长歌一口道:“笑!笑!笑!就知道笑!大人谈话,你个小屁孩听得懂吗!”

    傅成霄就急了:“你们俩别在朕面前”

    傅离不屑一笑道:“还朕呢。”

    傅离与傅成霄这么吵吵闹闹,这一路走得十分欢畅热闹,如果不是山上有苏南的追兵,潭子里有猪婆龙,前面不知道出不出得去,无异于一次秋游。

    一路上猪婆龙是时有遇见,只是这些猪婆龙与洞中那巨大的猪婆龙相比可就是小菜一碟了,齐征他们的掌力及宝剑都可以很轻易地赶走,大家行程虽不快,但到底在天黑前走出了那烂泥潭子。

    十一月的西北按理是该冷的,但在这谷底,天阴阴的,还异常闷热,蚊虫乱飞,似乎要下雨,这又让长歌从傅离与傅成霄的逗嘴中回到了现实。

    出了烂泥潭子,长歌见着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从潭里流出的水到这里就无端地消失了,只留下两边巨大的河床,忽听傅离吩咐道:“大家动作迅速,快点上岸!”

    齐征等人都加快了速度爬上岸,又把傅离和傅成霄弄了上去,刚一到岸上,大家只听到一阵可怕的呜鸣声音,长歌便见到那水一下从地下喷出来,顷刻占满了河床又浩浩荡荡地向下流走,这现象太怪异了,长歌看得发抖,傅成霄、郑化也没见过这样的景色,也看得目瞪口呆的,但傅离、齐征他们显然看得多,没有任何不妥,齐征还命令鬼影子在河床边休息。

    郑化这才得空帮傅成霄包扎起腿上的伤,那只腿被傅离的钢索缠得血肉模糊,傅成霄刚才惨叫不断,按理在长歌的心目中,他这么一个有着一双软绵绵手的主,一定比自己娇气多了,没想到从着地后,带着这么条伤腿走了这久,他居然又没叫一声。

    长歌正崇拜地看着咬着牙接受郑化包扎的傅成霄,忽又听到那河床发出一阵轰轰的声音,急冲冲流着的河水又迅速地在眼前消失了。

    长歌看得目瞪口呆,如果刚才他们还在河床里,会是什么样呢?

    凤丫也吓得一**坐在河床边,休息好后,傅离又背起长歌吩咐道:“沿着河床往下走!”

    傅成霄一听便道:“夜无边,你不要命了,一会水流出来,跑不上河床怎么办?”

    长歌非常赞成傅成霄的**,傅离却淡淡道:“早就跟你讲了,我们已两不相欠,你偏要跟着,你可以选择不走这条路!”说完背着长歌便往河床里走,那傅成霄抬头看看两边全是崇山峻岭,这已经进入了夜里,想爬过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于是只能跟着在河床里走,傅离冷笑道,“你怎么还跟着?”

    傅成霄嘿嘿一笑没有说话,长歌觉得傅成霄这一点与自己有点相同,有错就改,也不怕人家笑不笑话。

    长歌没想到河床底下居然不是烂泥,大约是冲出来的水流太急,那些烂泥都被带走了,河底特别干净,不知是什么裁质,还非常平坦,比刚才的烂泥地好走多了,大家的行程一下加快了许多,傅成霄刚开始还有些紧张地听着有没有那呜鸣的声音发出来,听了好一会也没听到,便专心到了走路上,这样走了近一个时辰,到了一处断层,大家满耳都是轰隆隆的声音,傅成霄还以为有水又要流出来了,看着傅离等人没动,也没好意思抬腿就跑。

    长歌也想跑,但在傅离背上,想跑也跑不了,傅离却伸手拍拍她**道:“臭丫头,跟着为夫还不放心。”

    长歌一听很为自己有与傅成霄同样龊龌的想法感到可耻,可耳边轰隆隆的声音一直没停,但也没见着水流出来。

    齐征走到断层边,看了一下,道:“门主,下去就是鳄鱼谷了。”

    顺着两边山崖下去,大家才发现,下面是一条不小的大河,呈扇形开阔地流了出去,而那水不是从大家站着的河床流下去的,而是从河床下面的岩缝里流下去,所以眼前巨大瀑布不是从河床上面的水流出形成的,而是从断层中间喷出巨大的水流形成的,那轰鸣的声音就是这水流冲下去到下面的河里发出来的。

    傅成霄见着这奇观惊讶得嘴都合不拢,断层并不特别高,齐征一挥手先下去了两个鬼影子,然后再由人带着傅成霄、凤丫一个个去,郑化见傅成霄下去,走到傅离身边道:“郑化极是怀念与太傅大人共事的时光。”

    傅离笑着点点头,郑化讲完便沿着断层跳了下去,傅离才背着长歌放出钢索抓住一块巨石,顺着断层慢慢地滑了下去。

    长歌发现这条河依旧在山谷,只是从上面形成瀑布再冲下来,河流明显就宽阔多了,河床一边是陡峭的山壁,另一边是一个坡度较缓的山坡,沿坡上去是丛林密布。

    大家现在所站的这一面正是坡度比较缓的一面,长歌看着那茂密的丛林,即便这一面较缓,想到要爬上去,再爬出山谷,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一面除了坡缓,还有一个奇怪的景象就是在远处的河滩上居然有一棵冠盖云集的古树,足足需要十几人才能合抱,也不知生长了多少年,横卧在河中,倒象是一个小岛,在暮色中那黑黑的树影尤增加了一种沧桑感。

    这条河河里有水,大家又只能沿着河边的烂泥走,好在不是下陷的那种烂泥,大家一踏上去,又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浓浓的腥骚臭气,长歌差点就吐了出来。

    傅成霄皱着眉头道:“这是什么味道?怎么跟那山洞里的味道一个样子的?”

    傅离背着一个长歌,还要急行军,那肯定比正常急行军还要累,他有耐性回答长歌提出的任何问题,可没耐性回答傅成霄,没搭理,傅成霄哼了一声,齐征催促众人加紧脚步跟上,只是路太烂,所以行程不能算太快。

    一行人沿着河边的烂泥走了半个多时辰,傅离便道:“齐征,就在这里休息一会!”

    长歌诧异地看着休息的地方,依旧是烂泥,而且蚊子奇多,实在算不上什么特别好的休息地方,只是离刚才看到的那株古树极近。

    齐征挥手让队伍停下来,然后放出了他的鸽子,傅离解开绳子,把长歌放了下来。

    凤丫才几步走到长歌跟前道:“公子,我们还要走多久?”

    长歌摇摇头,凤丫又要流眼泪了,长歌便道:“别怕,凤丫!有我呢!”

    傅离促狭地笑了起来,长歌脸一红,这句话让凤丫不太相信,有长歌到底有什么用处,愣愣地看了长歌一眼又哭了起来,长歌的脸更赫,不停地安慰起来。

    齐征不让点火,大家只能边用手赶着蚊子,边喝了点水吃了点饼干,长歌中午喜欢那饼干,吃得多一点,这会见了就没有一丝胃口了,傅离便道:“歌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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