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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易凤(柒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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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一语似天降霜雪,煜煊晃了晃自己的脑袋,眸前左右晃动着的白玉珠旒让她清醒了许多。
阮太后怕阮凌锡发现煜煊的女儿身,更怕二人之间生出情意。故煜煊在阮太后示意下,把阮凌锡赐居在姽婳宫,姽婳宫离勤政殿之间隔了三宫六院,无心而不得见。
注:姽(gui)婳(huà),形容女子娴静美好。
☆、第十章 琼窗映光郎为奴
长寿宫中,阮重气恼的甩袖袍而落座,他眉目清冷的盯看着阮太后,“太后此番是对皇上还存着母子情分么?”
至高权势如山石压在阮太后的朝天发髻上,她眉头深锁品着茶盅中的碧螺春,眸光随着茶香斜睨了阮重一眼,茶烟袅袅着她远山黛峨眉,似泼墨晕染下的河山图。
她冰冷道:“哀家看你是权欲迷了心智,这天下说到底姓魏!皇上大婚,兆泰王一定会来帝都朝贺!若他见阮家凌驾于皇上之上,动起干戈来,凭你手中兵权如何与他抗衡!”她心中对自己鼠目寸光的兄长存着不满,若她为男儿,那么阮家早就掌管天下了。
阮重思忖了一会儿,面带不解的看向阮太后,“我们与兆泰王本就兵力悬殊,太后何故还让墨凡夺回我手中兵权?”
案几上传出茶盅碰木桌的声响,低沉有力如阮太后的声音,她抬起重重的项首,面色平淡道:“且由兆泰王与墨凡相互斗着,我们只做那得利的渔翁即可!”
语到此处,阮重片刻即面露笑意。他明晓阮太后之意,兆泰王来京若是见阮家如此卑微,剑锋必只指墨凡。而他今后便要纵容着煜煊荒淫无道,纵容她对自己百般羞辱。
墨凡离帝都不过几日,朝堂风向突变,阮太后托词身体有恙,不再垂帘听政。煜煊亦由昔日的温顺忽而行为乖张,对阮重更是冷言呵斥。一时间,朝堂百官无人敢出言顶撞煜煊。早先被阮重与墨凡权势压制下的谄媚小人,如雨后春笋般层次不穷围绕在年少的帝王身侧。
当阮重跪求煜煊放阮凌锡出宫时,朝野震惊。煜煊囚禁宫中的若是阮家旁人,官员只会为她铁硬的年少手腕震惊,可她囚禁的是大魏国第一美男子阮凌锡,此番种种令帝都街巷开始流传煜煊久久不愿纳后的缘由。
原是门下侍郎的陈赦最善察言观色,他从宫人那里买到消息,私心知晓煜煊喜好龙阳。为了讨好煜煊,陈赦暗地里广罗天下俊秀男子,秘密送入宫廷充实煜煊后宫。煜煊在朝堂上大赞他功绩堪比墨凡武安邦、阮重文治国,升迁他官位至右光禄大夫与阮重嫡长子阮凌辗的左光禄大夫同品级,位列文臣八公。
大魏国历经煜煊皇祖父、父皇两朝,官职尚不完善,文官中以大司徒、大司空、太傅、左、右光禄大夫、太保、太常、太仆为文臣八公,管束其下文臣官员。其中大司徒、大司空、太傅为品级相同的三公,却因阮家为皇亲国戚,阮重位列三公之首。
帝都武官中有大司马、太尉、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廷尉、卫尉为武官六公,统帅其下武将。
文官八公、武官六公皆是位列上三品的官员,而陈赦的门下侍郎不过下六品。朝堂官员对煜煊升迁陈赦此举,心中一片唏嘘,面上却不敢不恭。
皇城中,宫人们看着鱼贯而入的十二三岁到十八岁不等且个个貌若天仙的少年,心中越发不明煜煊为何会性情大变。内侍官中给事吴章看着这些堪比女子媚态的少年,不知该如何安排他们的去处。
勤政殿居皇城后宫正中方位,其中东西六宫位于勤政殿之后呈对称而坐落,以东宫月央宫、西宫锁黛宫离勤政殿最近,而月央宫为历代皇后所居宫殿,旁人不得入住。
吴章从书案上起身,他佝偻着腰身看了排成一条线的十五个少年一眼,面色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活了五十多岁也没听过哪朝的皇帝纳了一群男童入宫,古虽有娈童之例,却是隐晦不言。十五岁的煜煊如此张扬不好女色,却近龙阳,国本难安啊!皇城中尚有太后,来日再纳进宫中几位娘娘,*之风怕是难以扼制啊!
春光从琼窗飞入内务府的办事厅堂,把这十五个少年映得面若桃花粉嫩,吴章阖眸挥了挥手,令下人带他们去了东西处偏僻的宫殿居住。虽然中常侍李满令他把这些少年安排在离皇上近的宫殿里,但他们终究是男子,也不能称他们为娘娘啊!这东西六宫是给来日的娘娘主子住下的,吴章摇头心中叹着,这皇城中还会有娘娘么?
位于偏僻之地的宫殿,东有碧云宫、姽婳宫,西有镜绣宫、曲荷宫。碧云宫因曾烧死过先帝的李昭仪,荒废了起来,姽婳宫又赐予了阮凌锡独居。于是,十五个少年便拥挤在镜绣宫、曲荷宫。
十多日过去了,煜煊却不曾召见他们,通过李满带出宫外的消息令陈赦有些着急。莫不是皇上不喜这些少年,可这已是世间能比及阮凌锡容貌一二分的少年了。
陈赦立在煜煊刚赐予他的精致府院中,右光禄大夫的府院在这高官比比皆是的帝都也是称得上华美的。他眉宇紧锁着,李满告诉了他煜煊见过阮凌锡的次日便举止神态甚是反常。他的高位也是靠这十五个少年才坐上的,想到此,陈赦立即回到书房,修书一封又在信封里放了几张百两银票让仆人找守皇城的闲散侍卫转送与李满手中。
李满收到信笺后,面带笑意的盯看着手中的几张银票。他合起满是贪欲的眼睛,捏起银票放在耳旁,歪着脑袋听着银票被风吹拂的声音。他身侧十三岁的小徒弟叶褶躬着腰身,不明所以的问道:“师傅在听什么啊?”
李满依旧合着眼睛,语意轻佻道:“发大财的门路!”叶褶也随着李满侧了脑袋,却听不到发财的门路。
李满把镜绣宫与曲荷宫的十五个少年悉数交于了尚仪局的郑尚宫,让郑尚宫挑了宫廷最好的奏乐师、舞师教授他们礼乐之仪,以便让他们为煜煊献艺获宠。
郑尚宫本是郑太傅之女,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皆通,是比宇文婠早一朝代的帝都才女。因阮家想笼络住郑太傅,阮太后便留她在宫中做了宫廷里尚仪局的尚宫。
尚仪局的殿庭中,十五个少年学着那些排舞女子的动作。轻纱滑过胸膛,令教授他们的女子,面颊娇羞粉嫩。
郑尚宫寻常发髻下韵味犹存的面容带些怜惜的看着这十五个扭捏腰肢的少年,要是在民间或许还能做别人家的郎君,而今一入宫门深似海,郎君亦成了奴家。
注:龙阳,龙阳君生活在战国年间,是当时的剑术高手,具有一定政治手段。也是魏安釐王的男幸,后宫美女在他面前都黯然失色。龙阳君是中国历史上较早有记载的男同性恋,龙阳也成为后世男色的代名词之一。
☆、第十一章 思无邪生心倦意
御书房窗外的合欢花开得正妍丽,煜煊依旧临窗而坐,身子斜靠在窗棂沿处。
她发丝只简易用黄锦带束在项上,更加衬得清秀的面容带些冷俊。煜煊的下位空了两副桌椅,是墨肃与萧渃的。自墨肃死后,萧渃只陪伴她读了一年书就去了御药房潜心跟他父亲研习医术。
窗外刺眼的日光照射在煜煊腰间所佩戴的墨肃遗留下的玉佩,白碧相衬的玉佩在她明黄的便服上苍翠宛若烟雨中绿柳。墨肃的容貌在煜煊记忆中早已变得模糊,她心中存着的也仅剩了对赐死他的愧疚与他冷傲、顽劣的性子。
这十年来每每受了阮重的气,她都想若那个唯一唤自己为“煜煊”的肃哥哥还在,是否会像儿时那般为自己出头。可墨肃终是墨凡的大公子,怕是也会同墨凡一样,若知晓她是女儿身,定会为了大魏国的江山挥剑斩她于马下。
煜煊脊背上因想起梦魇冒出一层细汗,急于想摆脱这个皇帝身份让她心中燃起汹汹火焰。煜煊的手握紧了一下腰间玉佩,她清澈的眸子倒影出冰冷,眉毛轻挑的看着讲授治国之道的郑太傅郑飞清,在郑太傅讲得身心投入时把手中论语扔到案上,她伏案看着年逾花甲的郑太傅,嘴角弯起,戏谑道:“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矣。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郑太傅立于前方讲案处,他看向慵懒托着下颌的煜煊,不知她忽然诵出诗经中的《溱洧》是何意,他反手握书恭手道:“老臣愿听闻陛下教诲!”
煜煊起身,一手束在身后,一手拿起桌上《论语》行至郑太傅身侧,嘴角依旧玩味的笑着,“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郑国风气却如此*,女子可随意出言邀心仪的男子去赏芍药花!既然孔夫子连《诗经》都解释不通,那朕读这论语何用!”煜煊声音冷起来,把手中的书简扔于郑太傅靴子旁。
垂首的郑太傅看着自己靴子上的书简即刻沉声答道:“夫子这是在教导后人要心思洁净去品味《诗经》中的大智慧!”
煜煊未理会郑太傅,她冷哼两声,拂袖双手交叉束在身后出了御书房,转身之际嘴角的玩味笑意散去,继而眉宇紧蹙起。这些治国之道她从小诵读到如今,却与她无多少相关。纵使她有心代父皇治理好大魏国的天下,做一代明君,可阮重能容得下她多久,墨凡得知她身份后,又岂会容忍一介女流之辈执掌皇权。
十五岁的煜煊只想早些远离朝堂,过回属于一个真正女儿家的生活。皇城贵气凌人,而她所触及之处皆是冰冷墙壁。玉楼宫阙中,她唯一的亲人,生母阮太后,只一心想争权夺位,全然不顾她的委屈与愁思。
煜煊仰首望向皇城上空,夏日的光映衬着碧澄澄的云雾徇烂多姿。她阖上双眸,隔了几处宫殿的尚仪局传来琴音且真且幻。赵忠说,是李满为了讨好她让进宫的十五个少年在练习女子的舞曲。她想出口问,阮凌锡是否也在其列,可转念一想,他终归是阮重的二公子,进宫做娈童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霞光淡去,昏黄的宫灯掌起,尚仪局殿庭中的丝竹声也停歇下来。郑尚宫居在正殿中,铜镜朝月映出她老去的容颜,她散下发髻,发丝旖旎滑下白色寝衣。一盏孤灯,悄影窗棂。她入宫已经十五年的光景,当初那个令世间女子皆痴迷、文武双全的兆洛王早已不在。
他双十年岁即位,掌管天下不过两年便战死沙场,所纳妃嫔只有皇后阮蘅芜与昭仪李蔷毓二人。治国辅政才能有阮后,倾城美貌有李昭仪,她这个帝都第一才女也只能远远的望着他,把这份情意深藏在心中。
铜镜上月光粼粼,郑尚宫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长出细细褶皱的眼角,她眉眼本就狭长,这褶皱藏的极深,若不细看便不易察觉。她唇瓣弯起无奈的浅笑,故人已逝去,而她的思念却只能埋藏于心中,至死方休。
忽而,殿庭中传来轻微的响动,郑尚宫取了衣裳披上,单手执烛台出了正殿。
月光下,一个名叫络尘的少年对月起舞。他身姿妖娆柔软比之女子胜三分,起舞娉婷婉约,若说阮凌锡有倾世容貌,可却是男子英气不减分毫。而郑尚宫眼前的络尘,虽容貌不及阮凌锡,却身姿、神态更似女子媚态。
络尘一袭白衣在月光倾洒下散出银光,他未束腰带的长袍随他舞姿飞动,兰花指轻掠过玉瓷肌肤的面容,丹凤眉眼生出水光看向郑尚宫。
络尘的美艳让郑尚宫有一瞬失神,却在触到他晕染秋水的双眸时一个激灵还了神来。她素严起面容,呵斥道:“夜已深,你为何不回自己寝宫中,何故逗留此处?”
络尘闻言,水眸飞逝过一丝失望,继而垂首回道:“小人是塞北战场上从胡尔国抓获的俘虏!天性愚笨,今日姐姐们所教,小人尚未学会,只能趁夜练习!”
郑尚宫听到络尘是俘虏,心中也知晓了他为何会如此勤奋。大魏国对待俘虏的方式向来残暴,男子被伤残身子为太监充实宫廷、郡王及官员的府院,女子亦沦为娼妓或奴隶。
络尘此番沦作娈童比之伤残了身子为太监,尚留得青山在,若来日皇上厌倦了他们亦或是得了皇上恩宠被放出宫外,还可过起寻常人家的日子。
想到此处,郑尚宫心中对先帝这一独子年少便如此荒淫充满了无奈,亦对眼前这个不过十八年岁的少年充满了怜惜,她所能做的也只是让这一群少年都尽获煜煊宠爱,早些得了恩宠被放出宫去。她把烛台置于殿庭的石案上,临近石案美人树上的绿叶被昏黄舞动的烛焰映出暗沉的枯黄绿,郑尚宫细心指点着络尘舞姿,二人的身影在沥青宫砖上拉长。
尚服局在李满的指令下,把平日里女子专用的蝉翼纱、软烟罗,霞影纱等锦纱缎,裁制了十五件男子长袍送到李满的住处,让他察看。李满的徒弟叶褶看着案上琳琅满目的丝滑薄透男子衣袍,不明的问李满,“师傅为何要让这些公子们跳女子舞曲,却做男子装扮?”
李满膝下无子,对叶褶心存父子情意,故事事皆不隐瞒叶褶。他对着叶褶的脸啐了一口,捏起兰花指点着叶褶,怪嗔道:“你懂甚!若皇上喜那些女子媚态,陈大人何苦送这些公子们入宫!皇上早看腻了那些莺莺燕燕,图的不正是男子佯作媚态的新鲜劲!”
叶褶把李满的话皆记于心中,他面带讨好的捧起桌上的茶,“小的愚笨,累师傅费了口水!”他说着弯下腰身,把盖碗双手托于项上。
李满面带笑意的接过叶褶奉的茶,他尖起嗓音道:“本大人即收你为徒,就等着你给本大人养老送终!往后多些眼色,好好摸清主子的喜好,早晚有你发财的门路!皇上年少气盛,日后多的是讨好咱们的大人!”
叶褶恭谨着,连连称是。
艳阳高照,御花园的湖心亭一片忙碌之景。宫人皆在李满的指挥下垂首做着手上的事,眉眼间却带着对这次宴会的好奇。
那十五个以娈童名义入宫的少年三个月来,首次与皇上见面。尚仪局的姑姑们花了两个月之久的功夫调教他们,可尚仪局终日里宫门紧闭,只有丝竹声飘过高高的宫墙飘至众人耳中,这些娇媚若女子的少年的舞姿却是旁人无法得见。
但宫人们从李满喜色快要溢出的面容上,心中暗自思忖着能令以挑剔出名的中常侍大人满意,定是惊于天人。
注:1。《溱洧》(zhēnwěi)是一首采自郑国的诗歌。郑国习俗,每年仲春(一说三月上巳展出),少男少女们齐聚溱委河畔。青年男女结伴春游之乐。(其诗多义,煜煊取其贬义之一,以女邀男为邪思,讥讽孔夫子所言的诗三百篇、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
2。尚仪局:大魏国皇城中官署名,六尚之一,掌管丝乐舞曲、礼仪教学、音律之事。六尚皆有尚宫两名,一为宫正(上五品),一为宫副(下五品);尚仪局有辖司三名为司乐、司舞、司礼(皆为上六品),分别掌管不同事宜。
3、尚服局:大魏国皇城中官署名,六尚之一,掌宫中服章宝藏、饰物、
仪仗。
4、宦官官职:内室长官,赵信河上四品;中常侍,李满下四品,中给事吴章下五品。
☆、第十二章 皇袍加身性难辨
下了早朝,煜煊面色冰冷的任由春雨秋风为她摘下王冕,褪去龙袍。寝殿外的敞口瑞兽铜炉中放了冰块,由专门的宫人跪在一侧用芭蕉扇把凉气扇到旁人不得入内的内寝殿中,煜煊只穿了被汗水湿透的明黄寝衣坐于龙榻上,她面色冷清、怒意昭然。
李奶娘从外殿宫女所托的银盘上取下一个白瓷碗,碗里是煜煊从小爱吃的果子切成丁浇灌了冷蜜,她小心翼翼的呈递到煜煊面前,目光探寻的瞧着煜煊的面色。
晶莹的荔枝、浅黄的哈密瓜、紫晶的葡萄等缤纷绮丽的果子混在一处,让人眸前生出喜意。煜煊缓和了面色,拿起玉瓷勺舀了一勺果丁,唇齿生出冰甜来。
她清秀的面容显出浅淡的笑意,刚刚于朝堂上所听那些大臣明着进谏、暗里骂她荒淫的气恼随着冰甜散了去,她从李奶娘的手中接过冰碗独自吃了起来。李奶娘看着露出纯真笑容的煜煊,心里的阴郁也散了些。
烈日骄阳下,小哼子小跑着进了宫门槛,不顾吴忠怒瞪他的凌厉眸光,立在外寝殿处气喘着大呼道:“皇上,御花园,那些公子们在御花园为皇上献才艺!”
煜煊从冰碗中抬首,面上茫然着,她刚欲开口,忙掩口咳嗽了一声,压低了自己的音调。“何事大呼小叫?”
小哼子顺了一口气,把李满在御花园的湖心亭安排宴会之事告知了煜煊。煜煊听闻后,心里觉得新奇。她把冰碗放回李奶娘的手中,起身令春风秋雨为自己换了常服便出了寝殿。
李奶娘随着煜煊出寝殿,从袖袍中掏出一个长条的单薄木板,上面整齐的书着“休得大呼小叫!”因用得时日久了,上面的墨迹有些磨损。小哼子稚嫩的面容撅起嘴,他撩起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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