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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易凤(柒梧)-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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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江湖人也想尸骨永存,不想鬼椁山庄自此消失于他人之手,自己归天后无鬼棺可睡。
    如今封尘是未来驸马爷一事,已是长清家喻户晓之事,蝶雨却不知。
    整座双燕阁,仅片刻,便无了杂乱之声。蝶雨藏起眸中的痛色,蹦跳着向络尘跑去,从他手上接过冰糖葫芦。白洁的虎牙沾染了冰糖葫芦的糖衣,她冲着封尘甜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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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出嫁
    暮春之时,长清的数十条长街悉数挂满红色的花簇。皇帝的女儿出嫁之日,送嫁妆的车马缓缓行出长清,行进鬼椁山庄,一身红衣袍的封尘策马行在最前面,金玉辉煌的公主花轿跟随在后。
    远处烟火璀璨,鞭炮似雷声轰隆。
    蝶雨苑内,蝶雨拍了拍身侧的灵灵,面上露出一个凄楚的笑意,“灵灵,自双燕阁那一日,我便想起来自己是谁了!”
    七个月前,她回到曼陀罗山谷时,那里已经狼藉一片。那些道貌岸然的江湖人,竟似毒蛇猛兽一般,把出游回来的师父杀了吸尽鲜血。而她在昏厥之时,倒入一人怀中。
    她虽不记得自己在那群豺狼虎豹中看到过封尘的身影,可双燕阁那两个江湖人讲过,“当初若不是封尘带路,咱们如何能寻到曼陀罗山谷。”
    蝶雨撩起袖袍,蚕丝做的衣物细腻凉滑,滑过她似雪般白皙的肌肤。手腕处三道伤疤,似一月来的梦魇般刺痛她的眸子。当封尘不再让自己用血喂养月绾公主时,她的病竟好了。
    昔日的医术连同失去的记忆皆归还到了蝶雨的脑中,仅看了一眼,她便知,月绾的毒,早在第一次喝到自己的血时便解了。
    鬼椁山庄的宴宾堂大气磅礴,与皇城中的宫殿无异。堂内,人声鼎沸,有豪爽粗犷的江湖侠士,有温文儒雅的朝廷官员。也仅有鬼椁山庄的庄主与当朝公主大婚可令江湖人与朝廷官员皆来朝贺,想来今日的喜宴可成为流传江湖百年的佳话。
    鬼椁山庄到处悬着大红灯笼,喜气盈然。
    一身白衣的蝶雨缓缓走向了宴宾堂的丹墀,她手上托着一个银盘,盘上放着两杯酒,玉器打磨成的酒盅,配上波斯的葡萄美酒,一个晶莹剔透,一个妖艳娇媚。
    正在被人敬酒的封尘一眼便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蝶雨,他微醉的眸子带些冷冽看向身侧管家,“我不是吩咐过你,今日的事不能让蝶雨姑娘知道么!”
    管家面带危难之色,今日的婚宴这般盛大隆重,纵使自己尽力瞒着,也是瞒不住的啊。
    封尘推开向自己敬酒的丞相,大步走向了站立在门口的蝶雨。
    五月的夏风习习,吹拂着二人的衣袍,一个白如雪,一个红似火。
    封尘冰冷的面容带些温意,“蝶雨,回蝶雨苑等我!”
    蝶雨大大的眼睛眨了眨,冲他一笑,露出白洁的虎牙,俏皮可爱,“那些人怎么都在向封尘哥哥敬酒啊,蝶雨也要向封尘哥哥敬酒。”
    封尘面带宠溺之色,“好!”他端起银盘上的玉瓷酒盅,仰首一口饮下。
    “蝶雨,回······”
    那句回蝶雨苑等我,还未说出口,封尘胸腔中涌出一股热流,跪倒之时,那股血腥的热流喷浆出来,染红了蝶雨白胜雪的裙摆。
    宴宾堂的人被震惊了,跟随月绾而来的皇城侍卫立即上前捉拿了蝶雨,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封尘,心中毫无报仇的快感,整个人似滚落在铁钉之中,每一寸肌肤都是痛的。
    半月前,月绾告知蝶雨,封尘屠杀了她全家,把她虏来每月献血给自己。若蝶雨想报仇,便要听她的话。
    蝶雨听了,她按月绾的吩咐在封尘大婚当日,把下毒的酒敬给了封尘。
    可月绾不知,那毒已不是她交于蝶雨的毒,只令封尘丧失内力几日;蝶雨所下的毒是在三日内,便取封尘性命的毒。
    长清的死囚大牢内,烛光昏沉,牢内散发出腐朽的臭味。蝶雨身上的白衣沾满了污垢,唯有封尘的血依旧鲜红。
    蝶雨身上似铁钉刺穿血肉的痛渐渐麻木,只有心上的痛还在蔓延。
    酒瓶碎地的声响在寂静的牢房中格外响亮,片刻后,一个戴着骷髅面具的黑衣人打开了蝶雨所在的牢房门,他进来拉起蝶雨,“跟我走!”
    蝶雨挣扎之际,惑然的看着他,“你是谁?我为何要跟你走!”
    黑衣人摘下了骷髅面具,一张依稀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蝶雨眸中,此人她见过,是在她从曼陀罗山谷被封尘带回以后,那日她为鬼椁山庄的老庄主喂血,可老庄主的棺椁早已下葬。
    “老庄主?”
    蝶雨不相信的唤了一声,黑衣人不再耽误功夫,拉住蝶雨便出了牢房,“明日,你就要被斩首!”


☆、一曲蝶雨落封尘〔三〕
阴谋计中计
    情意绵延的新房之内,月绾伏在床榻上泪眼婆娑,金凤冠已取下,她云鬗随意的散落在肩上,一副妆容早已哭花了;似风雨后,凋零满地的花瓣。
    她只想用蝶雨的性命要挟封尘,让封尘说出鬼椁山庄的宝藏究竟藏于何处。
    她不知,为何封尘那般爱蝶雨,蝶雨却会对封尘下此毒手。
    封尘弥留之际,他苍白的双唇动了动,无力道:“月绾,你可还记得咱们小时候一起玩耍的场景?”
    月绾点了点头,封尘继续道:“一直以来,我把你当做了亲人,当做了妹妹。当你和我父亲中毒时,我去寻了曼陀罗山谷。那日,我的马儿陷在了曼陀罗山谷入口的沼泽内,待我赶到时,鬼医已经尸骨无存,我才带回了蝶雨。”
    封尘的手轻轻拂了拂月绾的秀发,嘴边扯起淡淡的笑意,“你小的时候很喜欢赖皮,每次摔倒都会装病,看我为你着急、愧疚。怎么长大了,仍是如此顽劣?”
    月绾把脸埋在了锦被上,若她不能得到鬼椁山庄宝藏的秘密,父皇便会屠杀了鬼椁山庄。有哪个君王可以容忍一股富可敌国,且江湖人皆敬畏的势力存在。她与封尘的青梅竹马,只是父皇为了宝藏,把封尘笼络在皇城中的手段而已。
    她抬首,凝看着封尘,“你今日娶我,不过是想用我来保全整个鬼椁山庄是么?鬼椁山庄的妇孺早在这一月内转移他处,大婚之后,你便会立即同蝶雨离开是么?”
    封尘合上双眸,许久,无力道:“月绾,你不该把蝶雨牵扯进来。”
    月绾面上显出一抹绝望、狰狞的笑容,“封尘,我只想知道,于你而言,是蝶雨的命重要,还是整个鬼椁山庄重要!”
    老庄主救蝶雨出牢的当晚,便被江湖人暗中组织的暗杀组织寻到。老庄主自知躲不过此劫,便告知蝶雨,鬼椁山庄是鬼医与鬼棺的先祖共同建起来的。
    那时,天下动荡不安,连年的烽火战乱让百姓终日活在饥寒交迫之中。二人便决定用鬼医配置的药物浸透鬼棺要做棺椁的木材中,那样,鬼棺所做的棺椁便可保死者容颜百年不朽。
    这是鬼棺与鬼医的秘密,也是鬼椁山庄的秘密,鬼椁山庄所得黄金悉数分散于天下穷人之手,并无宝藏一说。
    老庄主不顾先祖规矩,与蝶雨的师父慕华生出情愫,方有了封尘。自此以后慕华心觉愧对自己师父临终前的交代,便不再与老庄主见面。十几年过去了,老庄主仍是寻不到慕华,才生出了要逼江湖人寻找鬼医的计谋。
    老庄主不曾料到,却让慕华惨遭那群人的杀害。他亦以武林盟主之便,大肆为慕华报仇。
    第二天长清贴出皇榜,若谁能救出当朝驸马,赏黄金十万两。反之,若揭榜者不能治好驸马,便屠杀满门。
    蝶雨耳畔回响着老庄主的话语,“蝶雨,不要再记恨封尘,也不要告知他自己的身世。”她贴上假面,换了容貌,缓缓走向了皇榜告示。
    一曲蝶雨落封尘
    许多年后,江湖间流传出一个未解之谜。长清城外的鬼椁山庄为何在娶了公主三日后,一夜之间便被夷为了平地?鬼棺与鬼医亦是从此绝迹于江湖。
    西域玉门关下,“知鬼”茶肆内,掌柜的正向关内外的行人讲述着有关鬼棺与鬼医的事迹。
    “鬼椁山庄的少庄主封尘娶公主当日,并未把宝藏之事告知前朝公主。于是前朝皇上一怒之下,便派兵马把鬼椁山庄夷为平地,挖掘地下数日,也没有挖到宝藏。鬼医救鬼棺时,对鬼棺一见倾心,二人决定从此浪迹天涯······”
    掌柜的正说着,一个小男孩与小女孩从厨房里钻出来,怀里抱着一大包点心,冲着掌柜的大声喊道:“知鬼伯伯,你怎么又在骗人啦!”说完,两人便跑出了茶肆,身后跟着一只蹦蹦跳跳的猴子。
    掌柜的扶了扶额头,冲两个跑出茶肆的小鬼头大声道:“封毅、封笛,你们两个小疯子,让你爹娘把上次的点心钱给我送回来!”
    说着掌柜的看着茶肆里听自己讲故事的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是关外尘雨医舍里的两个小鬼!来,咱们继续······”
    尘雨医舍院子里种了一片曼陀罗花,是蝶雨从曼陀罗山谷带回来的种子,每年曼陀罗花中皆会有血红的花簇盛开。她知道,那是师父的血染就的,便愈加细心照料那血红的曼陀罗花。
    封尘不解,蝶雨为何每年都要让自己与她跪拜那血红色的曼陀罗花,却每年皆宠溺的笑看着她,按她所说的做,心中怀着虔诚,跪拜那血红色的曼陀罗花。
    一曲蝶雨离长清,鬼棺封土渐落尘。


☆、第八十五章 神武兆泰驱群臣
萧府药房的门紧紧的掩着,浓郁的酒味从门缝中飘散出。谢策敲了许久门,无人前来开门;他从轻声叩门变成了用手掌拍门,边拍边喊道:
    “公子,开门啊!”
    “公子,宫里来人说是皇上昏厥了,让您速速进皇城!”
    “公子!公子!公子!”
    药房中沉寂无声,谢策突突的心跳声与拍门声相和鸣,他胡思乱想着,莫要自家公子出了何事。
    谢策抬脚用力踹开了药房的门,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他进门慌乱的左右环顾一眼,在火炉跟侧找到了醉酒横卧的萧渃,萧渃手中握有两张人皮面具,脚下亦散落着许多张。
    谢策移开那些似人皮制成的吓人面具,摇晃着萧渃,“公子,快醒醒啊!”
    萧渃被晃醒后,双眸依旧半合半睁,大声道:“酒后小睡,夏日好景长!”谢策又用力的摇了萧渃几下,萧渃费力睁开双眸,含糊不清道:“昔日平常往事,已不能如愿以偿!”
    一丝冷笑浮在他昔日温润似玉的面容上,他左右看了一眼,拿起横躺的酒瓶子便喝,酒瓶中却只滴落下几滴酒珠,他把酒瓶子一扔,合眸倚在桌子腿上,“谢策,去拿酒来!”
    谢策一直为难的看着自家公子,既心疼又不知如何是好。他跪在萧渃身侧,苦心劝道:“公子,大半个月来,您都萎靡不振。以前您不是日夜盼着老夫人回来么,可如今老夫人回来了,您怎么反倒郁郁寡欢起来了,日夜饮酒。老夫人知道了,定会伤心的。”
    老夫人?母亲?
    萧渃猛地摇了摇头,他昏沉的脑袋清醒了些许,头痛令他眉眼紧皱,“老夫人可还安好?”
    谢策见萧渃清醒,忙点了点头,“小的只每日告诉她,您在皇城中当差,并未回府。老夫人吩咐我要好生随侍着您,恐您累坏了身子!”
    萧渃摇晃着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脸后,边换衣袍边问谢策道:“你方才唤我时,说何处来人寻我?”
    正在为萧渃整衣袍的谢策忙拍了一下脑门,急急道:“哎呀,我给忘了!皇上在阖闾门迎皇后娘娘时突然患了急病、昏厥了过去,赵公公派人来找公子即刻进皇城!”
    正午的日头炽烈的烤着勤政殿,殿庭中不断有随行圣驾的大臣们赶来。远处的宫殿里的丝竹声透过耀眼的云层传到大臣们的耳中,大臣们却无心聆听醉人乐曲。
    勤政殿的大臣们个个神情肃穆,脚踏在暑气袅袅的沥青色宫砖上,背承着炎热的金光,身上朝袍已有多处汗津津一片。
    兆泰王坐于凉风阵阵的廊檐下,冷眼斜睨着匆匆赶来的诸位大臣。郑太傅站于他身侧,花甲之岁的身躯早已脊背佝偻,汗珠不断。
    络尘闻讯,带着太医夏长立先太后一步赶往勤政殿,却被李奶娘阻拦在了正殿之外。她双手比划了一阵,赵忠立即尖起阴柔的嗓音道:“李奶娘说,皇上的龙体一直是由萧院首照看,夏长立不过是太医院的一个无名太医,如何能接近皇上,为龙体诊脉!”
    李奶娘所言正中兆泰王下怀,他慵懒的倚在椅背上,任由李奶娘一个哑巴妇人阻拦了太后身侧的公公。
    皇上的奶娘本是位及上三品,但因李奶娘不慕虚名,未受皇上封号。可李奶娘终归是皇上的奶娘,故话语分量仍是与赵信河这个内侍大人不相上下,夏长立闻言,立即止住了脚步,面露难色的看向络尘。
    络尘丹凤眉眼一冷,“小人是太后身侧的奴才,夏太医亦是太后派遣来的,李奶娘不过是奶娘,皇上龙体有恙却仍拦着太医,莫非皇上昏厥与李奶娘有关?”
    李奶娘铜色面具下的双眸迎上络尘挑起的丹凤眉眼,她心中回味着络尘所言的夏长立是太后所派遣来。太后并非不知煜煊身份,如何会当着众位大臣的面派别的太医前来为煜煊诊脉,莫非夏长立亦被太后所要挟知晓了煜煊的女儿身?她迟疑着要不要让道,担忧煜煊的一颗心却指使着双脚让开了道路。
    兆泰王抬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侧的随从邢远,邢远握紧了手中的剑,向前跨了一步,立于大敞的殿门前拦住了夏长立。
    络尘眸带不解的看向兆泰王,兆泰王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来迟的阮重亦是听到了络尘所言,他大步从众大臣中挤过,刚行至廊檐下,便厉声对络尘道:“皇上龙体岂能容这等医术昏庸的太医诊治!”
    兆泰王听得阮重这句话,心中思忖着阮重为何阻拦夏长立,缓缓起身道:“阮大司徒所言极是,皇上为我大魏国天子,自有真龙瑞气护佑,岂能容尔等浑浊太医近侍!”
    他对邢远道:“传本王命令,皇上龙体违和,闲杂人等驱逐皇城,省得污浊了我皇城中的紫瑞之气有碍皇上龙体安康!至于皇上大婚一事,横竖皇后都已经从西隅门抬进皇城,也算是礼成了。待皇上龙体安康后,再行周公之礼便是了!”
    兆泰王说着看向郑太傅,拖长了嗓音,“郑太傅觉得如何?”
    郑太傅思忖了片刻,“皇上龙体违和,怎可不诊治,既然太医院太医医术不精,那便速速令抱恙在府的萧院首前来为皇上诊脉!皇上大婚时昏厥,若非仪曹令算错了良辰吉日,那便是皇后不祥,此事须等太后来了再作商议。眼下,便听王爷所言,把各位大臣请出皇城罢!以免扰了皇上清修!”
    兆泰王眉眼带些得意之色,看向阮重,“阮大司徒为国丈,不知可有良策?”
    阮重双拳在袖袍中紧握着,双眸中的厉色聚起,皇上不知为何昏厥,眼下萧渃又不在,若真让其他太医为煜煊诊治,煜煊身份暴露,那他的长远计谋便会夭折。阮重回看向兆泰王,随意拱起双手,冷冷道:“仅凭王爷吩咐!”
    邢远乃武将出身,他一步跨到石阶边缘,大声道:“兆泰王有令,皇上龙体违和,闲杂人等速速离开皇城!”
    身着带着“兆”字铁衣的官兵立刻领命驱散着聚集在勤政殿殿庭的大臣们,霎时金光被官兵身上的铁衣所遮挡。大臣们不明所以之下面面相觑着,脚步胡乱的踏着,有些大臣已出了宫门,有些却在原处踏着。
    薛沛见立于石阶之上的兆泰王等人并不顾及皇上龙体,执拗着不愿离去。因有薛沛为首,张轩、李飞、白显、贾震亦是不愿离去,陈赦见络尘在此,为寻机会与他交谈一二,同样不愿离去。
    因有人带头,不愿离去的官员愈来愈多,兆泰王的官兵们本就身上带着与兆泰王相同的戾气,便肆无忌惮的对大臣们拉扯起来,欲强行把他们赶出皇城。
    帝都的官员何曾受过此番无礼,气恼之下,勤政殿殿庭中的大臣们皆心生不满,执拗着不愿离去。
    薛沛带头高呼,“我等不见皇上安康,不会离去!”
    张轩紧随着薛沛高声问道:“今日乃是皇上大婚,驱逐我等出皇城是何礼数!”
    群臣似蜂窝,嗡嗡之声断断续续的传入兆泰王耳中,他一怒下拍扶手而起,王冕上的白玉珠旒晃动,“看来是本王对你们太过客气了!邢远,把那些在皇上寝宫放肆的大臣杖责后扔出皇城!”
    邢远双手捧剑半跪下,“属下遵命!”
    殿庭中的群臣因兆泰王一句话,嗡嗡之声变为了大肆的熙攘、喧嚣,大臣中不满声愈来愈大。
    “太后驾到!”
    赵信河一声阴柔的高呼遮掩住了大臣间熙攘、喧嚣的不满声,阮太后的凤辇从群臣让开的道路中间行过,停驻在了勤政殿正殿前的石阶下。
    赵信河扶着阮太后缓缓下了轿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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