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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易凤(柒梧)-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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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姬见李江吞吞吐吐又一脸的焦急,心知事态严重,她柔声道:“待老爷回来,我唤人告知李管家!”
    李江焦急道:“禀罗姬,此事有关二公子的生死,可是等不得啊!”
    罗姬仪静的面容显出惊慌,“锡儿怎么了?”
    李江面露难色的把阮凌锡患瘟疫,又在去幽澜园养病途中把他打伤踢下马车,独自一人去乱葬岗之事告知了罗姬。
    雨珠荡漾,乱乱垂落在罗姬的湖水蓝衣裙上,蝉翠拿着丹青晕染的雨伞紧紧随在她身侧,二人急急的出了湖夕轩。因阮夫人有话在先,李江亦快快为罗姬备了马车,送她到阮凌锡即将被软禁的幽澜园。
    幽澜园四周房舍围着小片湖水而建,并且以游廊迂回贯穿。正值暮夏之际,湖中荷花盛开,雨珠滴落在湖水中,声响似珠串散落清脆。虽景色别致,却因地处偏远,又处处透着幽静寒意,故名幽澜园。
    幽澜园打理园子的人得知阮凌锡患的是瘟疫,把屋子整理好以后,便各自逃命去了阮家其他的园子里。偌大的幽澜园,空无一人。阮凌锡带着昏迷不醒的薛佩堂行动不便,只得把薛佩堂安置在了临近园子入口下人所住的门房之中。
    他刚为薛佩堂换好干净的衣物,一声熟悉的担忧声响起,令他心中慌乱。罗姬扶着蝉翠的手,匆匆入园,口中不断唤着,“锡儿,你在何处?”
    阮凌锡出了门房,迎住在雨中行动艰难的罗姬与蝉翠。彼时雨夜凄凉,乌云遮盖弯月,只能借着偶尔的闪电,他才能看清罗姬面上的担忧已令她花容失色。她颤抖道:“为娘不会留我儿一人受苦!”
    阮凌锡把罗姬揽在怀中,悄声安慰道:“母亲不必担忧,我无事,只是买通了太医,才得以以瘟疫之名出了皇城。”
    瘟疫阴霾在幽澜园散去,罗姬松了一口气,若不是阮凌锡揽着她,她早已瘫软在冰凉的石板上。


☆、第三十九章 母子离府如蝼蚁
初秋将至,幽澜园本就比他处凉爽许多,秋冬亦比他处寒冷数倍。恐寒冬难度,罗姬与蝉翠收拾了一处远离凉亭的院子供四人居住,
    阮凌锡因要照看薛佩堂,故与薛佩堂住在一间厢房里。蝉翠为二人烧好热水以后,便扶着罗姬回了厢房歇息。
    一身湿凉的衣物褪去,罗姬坐于床榻上歇息,面上担忧之色缓缓褪去。蝉翠端了木盆进来,为罗姬烫脚驱寒,她边轻按着罗姬脚上穴位,边扬起稚嫩面容宽慰罗姬道:“罗姬不必担心,幽澜园的仆人虽然都走了,但衣食住行的物件皆不缺。待雨停了,蝉翠便回帝都禀告老爷,看老爷还不打着人断他们的腿!老爷今夜回府不见罗姬,说不准连夜就赶来了!”
    罗姬轻轻捋着蝉翠鬓角凌乱的湿发,她无法对蝉翠言明阮凌锡未患瘟疫,又怕蝉翠心生恐惧却不敢明言要走。她拉过蝉翠在床榻一侧坐下,“蝉翠,你若是怕被二公子染了瘟疫,不必强留在此处。我为你备些金银细软,你且逃命去罢!”
    她虽不知朝堂之事,但阮重现在的心思,她亦是能明知一二;至尊皇权握在手中十几年,如今皇上长大成人要收回去,他怎甘心交出去。阮凌锡日前进宫为娈童,不过是做了棋子罢了。
    阮凌锡此番收买太医谎称自己患了瘟疫,虽日后人人对他们母子皆唯恐避之不及,但尘世间的权势烦扰亦被避之门外,钟鼓馔玉不足以为贵,日后粗茶淡饭,平安了此一生亦是足矣。
    蝉翠闻言,立即跪了下来,哀求道:“奴婢八岁那年父母皆病死,是罗姬把奴婢从雪地里捡回来,又赐名蝉翠,蝉翠才得以存活到今。这许多年来,罗姬亦从未把蝉翠当过卑贱下人,蝉翠如何会怕被二公子连累,求罗姬不要赶蝉翠离开!如今二公子与薛佩堂病着,幽澜园又无人敢来伺候,蝉翠不能让罗姬再操劳染病。求罗姬不要赶蝉翠离开,蝉翠无亲无故,只剩了您与二公子两个主子!”
    罗姬扶起泪如雨下的蝉翠,慈爱的把她揽入怀中;罗姬弯月娥眉蹙起,眼前这个不足十四岁的小丫鬟与这偌大幽澜园逃走的仆人相比,人情冷暖一眼可窥。
    待阮重回府,入夜已久,风雨声亦小了许多,他如往常般先朝湖夕轩走去。李江一身狼狈的随侍在他身侧,当他一跨进湖夕轩的院门,李江连忙跪在冰凉的石阶上,“老爷杀了小的吧!”
    阮重不明所以,但今日阮凌锡一事已令他忧心堵塞,他不耐烦道:“发生了何事?”
    李江怯懦道:“二公子去幽澜园的途中把小的打伤,独自驾马去了乱葬岗寻薛佩堂。小的急急回府,找寻不见老爷。到湖夕轩寻老爷时,不小心说露了嘴,罗姬已经赶去了幽澜园照顾二公子与薛佩堂了······”
    不待李江说完,阮重便大怒着冲进湖夕轩的正厢房。轻纱罗帐掩烛光,竹榻上早已无了昔日泡茶相侯的佳人。厢房里只有两个贴身伺候罗姬的奴婢,一见怒气冲冲的老爷,二人即刻跪了下来,淡紫色丫鬟衣袍愈发衬得二人面容惶恐不安。
    在阮夫人的管制下,罗姬已十几年未出过府门。如今能跨过大司徒府的道道门槛,前往幽澜园,定是阮夫人暗中默许了。
    阮重甩起袖袍,一路怒气冲冲的到了良辰苑。厢房内烛灯昏暗,阮夫人正在桌子上写家书。她的贴身丫鬟舞裳见阮重回来,刚欲去取干燥的衣袍,一脸怒意的阮重便拂袖把阮夫人面前的文房四宝全扫到了地上。
    砚台碎成两半,墨汁撒了一地。青铜烛台上插钎的蜡烛亦断裂,烛芯在墨汁中发出柔弱的嘶鸣声,继而灭了下去。
    阮夫人刚起身,阮重挥去文房四宝的手便重重的打在了她施着厚重脂粉的面上,红红的指印在昏黄的烛光下透着哀怨。阮夫人大惊失色,立即扶着桌子跪了下来,声音悲戚道:“请老爷勿动怒,妾身知晓老爷不喜女人与娘家来往过密,妾身刚刚只是想写家书送于父亲与哥哥,自六川军镇建成,他们已是十六年不曾回过中原。如今虽手握重兵,但思乡之心亦浓厚。”
    阮重一腔的怒意在听到阮夫人口中的父兄时冷了下来,皇上即将大婚,各地封王皆来京朝贺,自己正值用兵之际。金家父子甚是疼爱这个金家独女,实在不易因罗姬让她心生怨气。他缓和了面色,伸手扶起跪地的阮夫人,“夫人此话严重了,是为夫整日忙于政事疏忽了。皇上大婚,为夫会奏请皇上允准两位金镇将回帝都。”
    阮夫人扶就着阮重的手起身,用手帕拭去眼泪,面上喜色掺着不敢相信,“老爷此话当真?”她原只想用父兄挡了阮重今日对自己怒气,若是父兄可以回帝都,到时,自己就是杀了染病的罗姬母子,阮重亦是无可奈何。
    次日,幽澜园内,面带防瘟疫面纱的下人把罗姬与阮凌锡的东西皆搬来了此处,四人所住的院子中满满摆了一庭院。蝉翠慢慢收拾着庭院中的物件,阮凌锡在罗姬厢房中喝茶。
    卷曲成螺的碧螺春在煮沸的雨水中,伸展细长的茶条,色泽银绿;细细品来,鲜爽醇厚。阮凌锡慢慢饮着茶盅里翠碧诱人的碧螺春,眼眸却不时的瞧着罗姬的面色。昔日的盛宠,只因瘟疫便弃之如履,不知母亲心中是何滋味?
    罗姬为他添了半盏雨水,唇边弯起仪静的笑意,“虽然你我在府中受了夫人不少委屈,但你父亲待你我之心,你亦是看在眼中。母亲是青楼出身,得你父亲垂爱做了你父亲的姬妾,本就坏了他的名声。你父亲是做大事的人,母亲帮不了他什么。为娘只想尽心伺候好他,让他在湖夕轩避开一会儿子尘世纷杂。从今以后,怕是府中亦再无一处可让你父亲静心歇息一会儿。锡儿,不要怪你父亲把我们扔在此处不闻不问,儿女情长本不该羁绊住朝堂大事!”
    阮凌锡把手中的茶盅放了下来,他眼眸望向窗棂外,翠碧诱人,雨后初晴的幽澜园别有一番韵味。许久,他神情游离,淡淡道:“孩儿无心朝堂之事,只愿寻得两情相悦之人,相守到老。带她与母亲离开这帝都的纷扰尘世,平凡了结此生!”
    罗姬闻言,心中猜测着儿子是否有了心上人,她为阮凌锡轻轻理了理发束,“傻孩子!你的心思,母亲怎么会不知晓,但是母亲的心思你可知晓?”
    阮凌锡双眸露出疑惑,盯看着罗姬,“母亲一向喜欢恬淡幽静的生活,离开帝都,寻一处山野田间不是最好的去处么?”
    罗姬看着他,慈爱道:“母亲待你父亲之心,亦同我儿待他的心上人之心!你父亲终生离不开朝堂权势,母亲亦会相伴左右,相守到老。母亲亦不想成为你的牵绊,你若是有了心上人,母亲无论如何都要保你二人平安离开帝都!”如今自己与锡儿离开大司徒府,离开了老爷的保护;在外人眼中,锡儿又患了瘟疫。金氏想要除去自己与锡儿,如同踩死一只蝼蚁般。自己就是拼尽性命,也要送锡儿离开,让他过上自己所追逐的生活。
    阮凌锡寒玉面容上因心思被母亲说中,微微透出浅红,他垂眸,有些羞意道:“儿子已经把母亲交于的玉佩给了她!”
    罗姬见儿子终日寒冰似的面容因心中的女子,竟生出变化,她唇角弯起,慈爱道:“不知是何人可令我儿这般挑剔的人倾心相赠定情信物?”
    阮凌锡面上红色又加重了些许,他依旧垂眸,嘴角因眸前晃出煜煊时而强势时而柔弱的身清秀面容弯出深深的笑意,“她是这世上最单纯的女子,却身世凄苦,儿子现在无法救她出苦海。待救出她,儿子一定带她来见母亲,方时还请母亲为我二人主婚!”
    罗姬吃惊道:“你已与她私定终身?”
    阮凌锡抬眸看着罗姬,眼神坚定道:“我阮凌锡的妻子此生只会是她,只是,我现在······”
    阮凌锡紧握着茶盅的手慢慢收紧,罗姬不再追问,自己儿子的秉性,她最了解不过。先前被自己的父亲以娈童的名义送入宫,已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心上人,眼下又因瘟疫软禁于此。她轻轻拍了拍阮凌锡握着茶盅的手,宽慰道:“待你的病好了,母亲去找你父亲。你父亲是当朝大司徒,如今又是国丈,不管那女子身处何种险恶境地,咱们都救得出来!”
    国丈?阮凌锡垂眸,眸光倏地收紧,痛苦之色蔓延。
    送走了阮凌锡与薛佩堂,墨凡借清除瘟疫之名令萧渃配了抑制瘟疫滋长的药方;墨家兵得皇上圣旨进了皇城,墨天向受命亲自带领墨家兵逐个宫中发放抑制瘟疫的药物,借机在皇城中大肆寻察。
    三天后,皇城中每个住人的宫殿,连御膳房、太医院都细细寻找了一番,墨天向仍未寻到翊辰的身影。


☆、第四十章 瓮中捉鳖碧云宫
将军府书房内,书案上铺展着翊辰消失前留下的书信,龙飞凤舞的字迹,需细细看方能认识。
    “望双亲安好!儿归去卞陵!”
    墨凡盯看着那聊聊几字的口信,怒火燃烧至肃谨的面容。墨天向拱手试探道:“将军,或许公子真的回卞陵了!”
    墨凡一掌拍在案子上,眉毛凌厉的抖动着,“不可能!这个逆子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你按照萧院首的方子再把药发一遍,这次,连那些废弃的宫殿也要寻找一遍!皇上大婚,兆泰王及各地郡王皆要来帝都,为了皇上的安危,本将军只得加重皇城中的守卫。此时若再不寻他出皇城,再过个几日,本将军也救不了这个逆子!兆泰王此人疑心颇重,又视本将军为仇敌。你找到这个逆子,立即强行带他离开帝都,不可再由着他胡来生事。”
    墨天向拱手行礼后,领命离去。
    日暮西垂,数十墨家兵步伐整齐,声震如雷。一身身铁衣快速移动在朱红的宫墙下,墨天向带着他们挨个宫殿的送药物,赵信河虽不情愿,但是太后懿旨难违,他带着防瘟疫的面纱,满心惶恐的藏匿于墨家兵之内,唯恐沾染了瘟疫。
    途遇去长寿宫的阮重,墨天向只对他拱手行礼,阮重心中虽不满,紧要关头却不敢自己生出是非。他冷哼一声,便挥起袖袍从墨家兵身侧穿过。
    长寿宫中,络尘正在用玉如意为阮太后研磨容颜,舒展皱纹。络尘手指细长,总是无意间触碰到阮太后的肌肤,阮太后心中似夏日正午灼热的湖水,不时在金光下泛起涟漪。阮太后合眸享受着这种春心荡漾的滋味,又用宗教礼法抑制着自己的感情。
    络尘双唇靠近阮太后耳畔,“太后娘娘玉肌如此好,倒令小人有些惭愧了!”呼吸热气袅绕进耳中,阮太后不觉动了动脑袋寻着那丝勾人的热气贴近了些,她唇边弯起,“哀家最近的饮食可是你安排的,连每日的美颜汤药亦是你给的法子,哀家如何胜得过你!”
    阮重依旧是不经传召便进了太后寝殿,阮太后与络尘亲昵之态映入他眼帘。阮太后被猛然掀帘的声响惊得睁开了双眸,她未看清来人,便怒道:“哀家不是说过,无哀家的命令都不许进来么!”
    阮重立于帷幔处,拱手一礼,“臣阮重,见过太后!”
    闻得阮重的声音,阮太后立即坐正身子,扶了扶发髻上的步摇,缓和着刚刚春意漾然的面色,她斜睨了络尘一眼,“你先下去罢!”
    络尘心知阮太后不想别人误解自己与她的关系,他乖顺的躬身离去,经过阮重身侧时,亦乖顺的躬身行礼道:“小人见过阮大司徒!”
    阮重冷看了他一眼,并未理他,便挥起袖袍行至阮太后身侧坐下。
    帷幔隐去络尘纤瘦的身影,阮重收回盯看着络尘的眼光,侧眸看了一眼面色仍是不自然的阮太后,讥讽道:“太后如今愈发的容光焕发,不知是有何喜事,也说来与为兄同乐一下!”
    阮太后端起玉几案上的花瓷盖碗,慢慢饮了一口,“皇上大婚,哀家如何能不欢喜!”
    阮重继续冷冷道:“臣不管太后私下如何寻乐,但是太后不要误了我们的大事!臣看如今,太后是连皇城也守不住了!”
    阮太后闻言,手中盖碗重重的放置到了玉几案上,亦冷冷蹙起娥眉回道:“哀家无理由阻拦墨家兵进皇城,还不是因为你的好儿子患了瘟疫!墨家兵不去发药,难不成你我去么!”
    阮重一时无言以对,他面露出尴尬之色,开口扯去了别处,“太后可有好方法处置墨凡安插在小皇帝身边的近身侍卫统领?”
    凌云髻下,阮太后比昔日添了一些女子的妩媚,连带着眸中的杀意也柔和了许多。她抬眸与阮重相看,“找个缘由杀了她即可!哀家想杀一个侍卫,还不简单么!”
    阮重认同的颔首,随即又不放心的嘱咐道:“她是夷川镇将薛崇田之女,要尽快杀了她,以免夜长梦多!还有,不要让墨家兵靠近碧云宫,我觉得墨凡此次并非单纯的发药物,有可能是在暗中调查些什么!”
    “哀家已经让赵信河随行了!”
    候立在帷幔后并未离开的络尘,心中暗暗思忖着碧云宫到底藏了何秘密,能令阮太后与阮重如此担忧。
    松鼠桂鱼上的花纹鱼肉竖起,金黄飘香;水晶汤包外皮晶莹剔透,肉汁可见;五味酒酿蟹酒香醉人,蟹味浓郁······
    翊辰横躺于御膳房的梁上,闻着下面佳肴美味所散出的味道,一道道的说出它们的名字。每说一道菜名,腹中饥饿便更难忍了。墨家兵在宫中招摇过市三天,摆明是在搜寻他,他不敢四处走动,只能喝碧云宫残破罐子里的雨水充饥。皇城中的花树好看,却不实用,没有一棵树结出饱腹的果子。
    隐忍到夜深,御膳房的人渐渐离去了。翊辰翻身从梁上下来,双眸早已饿的昏花。他借着窗棂处漏进来的稀薄月光,打开这个屉笼,掀开那个锅灶,只找到了一笼宫人未吃完的肉包子,他狼吞虎咽的一口气吃了四个肉包子。
    待腹中的饥饿感消退,他整个人瘫软在灶台下,长长吁了一口气。歇息片刻,他嫌弃的看了看那笼只剩了一半的肉包子,剑眉蹙起,唇边弯起不屑,“本公子堂堂麒麟阁阁主,要什么山珍海味没有,如今却沦落到要偷吃肉包子的地步。”
    翊辰起身刚要把剩下的肉包子装进衣襟中带走,御膳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他重新躲回灶台下,侧耳听着是何人这么晚来此处。
    “皇上啊,皇上,您都要大婚了,怎么还这么喜欢穿着太监衣袍往外跑!害得小哼子躺在龙床上都没有赶上吃晚饭的时辰,这下好了,莫说晚饭,勤政殿连一粒米都不剩。要不是小哼子有这开锁的功夫,小哼子就得饿着肚子挨到明日中午了!”
    锅灶连连被掀开声传进耳中,伴随着一声声稚嫩的抱怨,“宫里的人最近怎么这么能吃,竟然什么都不剩!”
    翊辰抬眸望了一眼自己项上的肉包子屉笼,心中担忧着剩下的四个包子,那可是自己明天的饭食。
    果真,一声惊喜声传来,“大包子!”随即嘴巴塞满食物的呜咽声传来,“还是肉的,好吃!”
    停了一小会儿,翊辰微微起身,月光下未见说话者的身影,许是蹲在灶台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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