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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的发家致富科举路-第4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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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的痛楚他已经切切实实感受到了,今日又要重受一遍,原本心中坚定的信念,不由有些动摇了起来。
  耳边听着那边传来庞楚宣读太子手谕的声音,顾诚玉冷哼一声,对着周元从冷声道:“周大人,你看着本官,昨夜可有想清楚?今日是否要招供呢?”
  周元从听到顾诚玉的声音,便睁开双眼。当看到顾诚玉手中把玩着一枚腰间挂着的玉佩时,不由睁大了双眼,身子也颤抖得更厉害起来。


第1038章 去了谁家府上?
  周元从抖着双唇,眼睛死死盯着那玉佩,并不接话。顾诚玉面露不耐之色,他向前走了几步,靠近了周元从。
  这下周元从看得更加清楚了,这玉佩他自然认得,绝不会忘。
  他将目光转向了顾诚玉,只见顾诚玉面沉如水,望着他的眼神中毫无波动。
  “再问一次,周大人可有考虑清楚?否则本官可是又要上刑了。”顾诚玉薄唇轻启,吐露出的声音也是十分温和,只是这话中的内容却让周元从生生打了个冷颤。
  他紧紧盯着顾诚玉的双眼,却依旧没能从对方的双目中看出什么异常的情绪来。看来顾诚玉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了,也绝不会告诉他更多的消息。
  “顾大人!看在咱们曾经同朝为官的份上,给个痛快吧!否则,不管你们怎么折磨,我都不会说的,你们又何必再浪费时间?”
  “周大人,这可不是本官说了算的,你可别再为难我了。”顾诚玉叹了一声,接着便向身旁已经准备好的狱卒挥了挥手。
  他刚走出了这间刑室,身后便传来啪啪作响的鞭打声。
  鞭子抽在身上怎么可能不痛呢?他摸向了挂在腰间的那枚玉佩,心中不免有了一丝愧疚。
  威胁周元从并不是他的本意,然而他不得不这么做。否则周元从若是熬不住刑罚,靖王那边就得提前暴露,这对他也很不利。
  然而他向前迈步之后,那一丝愧疚也被他压在了心底。
  周元从本来就活不成了,在造反之前,他就应该要做好被抓住的准备。靖王自己不露面,派了周元从去打头阵,为的就是浑水摸鱼。
  擒贼先擒王,若是将太子先挟持住,之后的事便是顺理成章。若是此计划不能成功,那只要掌控好周元从,他躲在幕后,依然能够全身而退。
  怪,只能怪周元从太愚蠢了。官场向来都是如此,阴谋阳谋轮番上阵,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
  刚走出刑室,顾诚玉却迎面撞上了夏清和庞公公。
  “庞公公可是还有事要办?”顾诚玉有些讶异,这宣读了太子的手谕,难道不是应该即刻将人带出天牢吗?
  庞楚看了身旁的夏清一眼,有些欲言又止。夏清虽说被捋了官职,可谁知太子殿下是怎么想的呢!
  若是过段时日又将人召回朝中,虽说不能官复原职,但降个两级,也是有可能的。
  这么一想,暂且他还不能得罪此人。因此夏清说要等顾诚玉,他便应下了,其实原本也不过是件小事罢了!
  “顾大人,是老夫请庞公公稍待片刻的。听说这次周元从造反,顾大人护住太子,立了不小的功劳。且老夫能洗刷冤屈,从这天牢中走出去,还多亏了顾大人在太子殿下美言了几句呢!”
  顾诚玉闻言倒是有了一瞬间的怔楞,随后他微微一笑,心中暗骂,美言几句?太子若是能听我的,我早就让太子将你除了。
  “夏大人客气了,也是因为大人劳苦功高,对朝廷鞠躬尽瘁。太子殿下念在往日的情分上,这才对您老网开一面。”
  顾诚玉此刻的面色早已恢复寻常,好似之前的气愤根本不存在,面对夏清依旧恭敬有礼。
  夏清皮肉分离地笑了笑,“顾大人可别谦虚,老夫如今已经不是首辅了,当不起顾大人如此恭敬。”
  见顾诚玉脸色迅速恢复正常,他心中暗叹,此子果真难缠。
  “庞公公,殿下为何没将本官也释放了?既然连夏大人都洗清了嫌疑,那为何还不释放本官?还请顾大人在殿下面前美言几句,将本官给放了吧?”
  铁链哗哗作响,尤少锋扒住了铁栏杆,朝着顾诚玉哀求道。
  刚才夏清所言,他听了个真切。会求助顾诚玉,自然是病急乱投医。如今他的处境十分不堪,哪里还有心思去琢磨夏清话中的含义?
  听出他语气中的急切,顾诚玉转身看去,只见对方身上全是鞭痕。一身白色的中衣已经成了碎布条,血迹将白衣渲染成了红色,可见这两日也是受了刑罚的。
  “干什么?老实点,否则再将你吊起来打一顿。”一名狱卒连忙上前呵斥道。
  “庞公公!咱们这就走吧!”夏清连看一眼尤少锋都欠奉,催促着庞公公快点离开这个令他厌恶至极的地方。
  此人已经没了用处,根本不值得他再耗费心神。况且这次太子将他放出,说不得有着什么目的,他还得回去仔细想想对策。
  顾诚玉与庞公公道别之后,看着两人往拐角处走去。在即将消失在拐角之时,夏清回头看了顾诚玉一眼。
  “顾大人果真有雄才大略,老夫多有不如啊!”说罢夏清不等顾诚玉回话,一闪身便不见了人影。
  “他若要招,便来禀报与本官。”顾诚玉没将夏清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在狱卒休息的地方坐下,听着那边的闷哼声,心中不禁沉重起来。
  血肉之躯,自然会疼。能忍到现在,已实属不易。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顾诚玉看着拿着药箱进去的太医,转身出了天牢。
  宫外还有一对摊子要等着他,他脚下一转,想了想,还是没有去东宫。
  刚出了宫门,茗墨便已经候在了此处。
  “大人!昨晚那姜大人果然有了动静。”
  “哦?他可是去见了什么人?”顾诚玉偏头看向茗墨,这个姜少华,应该是有些问题的。
  只是不知是否是大鱼,且此人也不是那等泛泛之辈。
  “昨日深夜,他先是回府了一趟,接着便去了朱大人府上。”茗墨顿了顿之后,便将姜少华昨晚的动向说了出来。
  顾诚玉刚刚爬上马车,还未坐稳,险些摔在了坐垫之上。
  “哪位朱大人?”他扶着小桌坐好,心跳不由快了几分。
  “正是朱奎朱大人!”
  “朱奎?”顾诚玉无意识地说了一句,接着便沉默了下来。
  半晌,他才道:“先去查看彭放昨夜的进展。”
  “是!彭大人此刻就在那间茶楼等您!”茗墨知晓大人此刻心中必然是有些乱的,他伴随大人多年,怎能不了解大人的性子?
  如今大人年岁渐长,性子也越发沉稳了。不管多难过,多慌乱,大人面上也绝对不会表露分毫。
  那朱奎乃是兵部左侍郎,朱庞的生父。而朱庞,又是大人的至交好友。


第1039章 能耐他何?
  “他去朱府见了何人?你们可有打探到?”顾诚玉抓紧了桌子的一角,沉声问道。
  “朱大人的武功不弱,咱们见此人和朱大人进了书房之后,便不敢靠得太近。他们二人在屋内不知商谈什么,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姜大人才出了朱府。”
  茗墨说得有些忐忑,这么晚还去朱府,两人又谈了这么久,必然是有什么重大的密事相谈的。
  “可有派人盯着朱府?这两日密切注意着朱奎的动静,朱府其他人的动向也要注意。姜少华那儿要严密监控,说不得这两日他还会有异动。再派人查清楚,姜少华平日里与朱府可有来往。”
  顾诚玉将这几点交代之后,便靠在了车壁上闭目养神。
  “是!”茗墨回答地有些迟疑。
  “可是有难处?”听出茗墨的应答不如往日的干脆,顾诚玉便开口询问道。
  “那朱公子那儿?”茗墨支支吾吾地问了出来,他原本是不想问的,朱公子不也是朱府的人吗?
  只是这事儿毕竟还是得了大人的准信才好,说不得大人对朱公子另有安排呢?
  马车内有了片刻的静默,随后顾诚玉才道:“自然是要的!”
  马车行驶在喧闹的坊市中,顾诚玉耳中却自动摒弃了这些繁杂的纷扰。
  姜少华深夜去朱府做什么?反正不可能是世家之间寻常的拜访,谁会三更半夜去别家府上拜访呢?
  姜少华被他指派出去寻找刺客的踪迹,晚上他便去了朱府与朱奎详谈,这很难让人相信,姜少华昨晚去朱府的目的与刺客无关。
  顾诚玉深吸了一口气,为何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不但能牵扯上了老师,又拔出萝卜带出泥,扯出了朱府。
  ……
  “布大人!咱们还要在此地待到何时?人都被抓了,咱们迟早要暴露。”图师微皱眉头,如今的形势对他们很不利。
  “这是从主子那刚刚发传来的信函。”布柯冷哼一声,无视了图师的急躁,指着桌上的一封信,对着图师说道。
  “主子的信?”图师连忙拿起了信函,拆开看了起来。
  “主子这是不过来了?”图师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若是主子不来大衍了,那他们又该这么办?
  “没看到信上说主子如今也是焦头烂额吗?二皇子御景勾结上了勒莫将军,勒莫如今手上握有十万精兵,他要给主子使绊子,主子自然得小心应对。”
  如今主子自顾不暇,也顾及不了他们了。可这次他们来大衍,只找到了少主,其他的任务皆是以失败告终。主子早就对他们不满了,等回去,还不知要怎么交代。
  布柯这么一想,心中对顾诚玉的恨意不禁又加深了几分。若是没有顾诚玉插手,他们何至于会这般被动?
  “主子让咱们即刻赶回去?”图师将心中的内容阅览完毕之后,这才将信递到烛火上点燃。
  “之前主子还和咱们说,让咱们和他里应外合。可如今被二皇子和勒莫这么一搅和,也不知何时才能动手了。”
  图师对此事深感遗憾,他们好不容易遣进了大衍,就等着那老皇帝一命呜呼呢!
  如今正是好时机,趁着新帝还未登基之时,与主子来个里应外合,这次说不定就成了。
  “哼!那两个蠢货,真是坏了主子的好事。主子如今无暇顾及这边,咱们再待在大衍也无意义。还是再等等,用不了多久,就让那些人再多活些时日。”
  布柯语气阴冷,对于破坏他们计划的二皇子和勒莫简直是恨之入骨。
  “这位二皇子平日里看着无害,谁成想在关键时刻却反将了主子一军,可见城府之深。”图师对于二皇子能与勒莫勾结上,顿感十分惊奇。
  二皇子御景的生母乃是小家小户出身,祖上往上数三代都是商贾富户,生意做得不大,也就是小有余财而已。
  其家族格沁氏还是靠得平妃和二皇子,近些年才一跃而起,成为了京都的新贵。
  皇上只不过贪恋平妃的颜色而已,不然这等平民又岂能入宫为妃?因出身太过平常,因此才取了平妃的称谓。
  二皇子御景毫无根基,到底使了什么计谋才使得勒莫肯与他结盟呢?图师百思不得其解。
  这信上十分简短,对此事并未说明,看来他们只有等回去之后,才能知晓了。
  “哼!只是跳梁小丑,二皇子以为凭勒莫就能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吗?主子之前只是不想与之计较而已,既然他这么不识趣想跳出来,那就别怪主子心狠手辣。”
  虽说对于二皇子的行径感到惊讶,但布柯对二皇子并不看好。一个勒莫就想抵挡住主子和其他几位皇子、简直是痴人说梦。
  “那咱们走了,那些死士该如何处置?顾诚玉将他们都抓了,若是他们供述出咱们的秘密,咱们往日的计划就有暴露的危险。”
  “你慌什么?他们知道的不多,只执行咱们支配的任务了,哪里能够知道咱们的计划?”
  布柯有些不以为然,顾诚玉就算抓了那些死士又能怎样?一样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讯息来。
  与死士有过接触的就是他们,只要他们离开大衍,那线索自然就断了。那些埋藏的暗探,不会有任何危险。
  “即便顾诚玉问不出,他也能猜出些什么。咱们从边关潜入大衍,自然是有人叛变。顾诚玉和那个太子难道不会找人去追查?再者这次咱们刺杀失败,若是让顾诚玉追查下去,牵扯出那些暗桩,又该如何?”
  图师对顾诚玉十分忌惮,顾诚玉确实是他们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哼!我之前就说过,不惜一切代价将此人除去。可你偏说此人不好对付,不肯拿人命去填。如今对方可算是盯上咱们了,此人太过难缠,就怕他以后会没完没了。”
  布柯对顾诚玉十分看不顺眼,此人真是可恨!
  “我如何不知?就算你拿命去填又如何?就怕这个窟窿不管填多少都填不满,最后还会暴露了自己。此人十分谨慎,不但武艺高强,还惯会使阴谋诡计。再者听闻他还不近女色,咱们能耐他何?”
  图师叹了口气,从没有遇见过这等难缠之人。


第1040章 商量撤退
  “只要是人,那就会有害怕和忌惮的时候。虽说在此人身上找不到缺点,但我听闻他十分重情。若是咱们将他家人掳来……”
  布柯阴恻恻的声音在图师的耳边响起,他觉得这主意不错。
  “你可别忘了他亲人身边都有暗卫保护,咱们若是轻举妄动,就变成自动送上门了。”
  对于布柯,图师心中其实是有几分不屑的。在大兴之时,其他人都将此人和他放在一起相提并论。可图师认为此人的谋略比起他来,那是差远了。
  “只是那几个武功平常的小辈而已,凭你我的身手,难道还怕他们?”
  布柯对于顾诚玉安排的人手有些不屑,虽说顾诚玉武艺高强,他们二人联手也不一定是对方的对手。
  可顾诚玉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待在家人身边,等顾诚玉不在时,他们将人掳走,顾诚玉根本来不及阻止。
  图师连忙摇头,“不可!谁知道他们还有什么手段暗藏与身?若是被顾诚玉追来,咱们能不能平安离开大衍都是问题。”
  图师可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主意,相反,他认为这是犯傻。
  “再者,主子交代过,让少主尽力说服顾诚玉为我们所用。在少主还未行动之前,咱们不可轻举妄动。”
  布柯闻言不免感到憋屈,这顾诚玉成了瓷娃娃,碰不得了?
  “难道就任由他如此追查下去?你常说此人谋略了得,若是他察觉出不对来,摸出了咱们在大衍的暗桩,对咱们可是十分不利。”
  “可这是主子的命令,若是少主能劝得动顾诚玉,那自然再好不过了。”图师有些不愿与顾诚玉硬扛,若是能将顾诚玉拉回己方的阵营,那主子必然如虎添翼。
  “少主去劝?若是他不愿意,还要对少主不利,又该如何?主子可是交代过了,少主必须毫发无损地回去。若是少了一根毫毛,唯咱们是问。”
  图师也不禁头疼起来,“少主终究与顾诚玉相处多年,顾诚玉应当不会这般狠心。我倒是觉得顾诚玉不似那等迂腐之人,或许他会同意也不一定。他那样的人,谁做皇帝对他有何区别?他只要权势。”
  说到权势,图师不由身躯一震。既然想要权势,那顾诚玉会不会打着最后做那黄雀的主意?
  若单论权势,有谁能比这九五之尊的权势还要大呢?
  “他终究是大衍人士,难道还会帮着咱们不成?再者我观此人也不是那等心慈手软之辈,纵使他重情义,也不一定就会对少主手下留情。还是不宜让少主直接规劝对方,不若另想法子,先找了旁人略作试探。”
  既然顾诚玉暂时杀不得,布柯也就不再费尽心机想刺杀的法子了。目前最重要的还是他和图师能全身而退,只他二人,想逃应该不难。
  再者,不还有少主吗?少主要为顾诚玉打理生意,若是要出远门也算寻常。
  “也好!如今主子那儿还有些麻烦未解决,少主这次还是不宜与咱们一同回去。其实被顾诚玉识破少主的身份,那也没什么,届时少主已然换了身份,大不了一走了之,难道那顾诚玉还能追到大兴去不成?”
  “大人!小人有事要禀告。”
  两人正商谈如何撤退,却不想门外有人敲门。
  “何事?”布柯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屋外那人赶忙进了屋子。
  “大人!那夏清被放出天牢了!”
  “什么?放出来了?”图师比布柯还要惊讶,他们也知道夏清布了后手,有法子撇清他自己的嫌疑。
  可这次他们没按照夏清的约定提前行动,估摸着夏清已然十分不满了。
  “是!听说是大衍太子亲自下的命令,将其放出了天牢。只是其被勒令暂且在府中休养,不得参与政事,并未官复原职。”
  图师皱起了眉头,这赵惇到底何意?虽说夏清辩解他是所弟子蒙蔽,但那皇帝的死于夏清绝对撇不开关系。
  这太子怎会将夏清给放了?这真是匪夷所思。
  布柯挥退了手下,才道:“夏清不能留了,他手上还握有咱们不少把柄。”
  图师有些烦躁,“我自然明白,只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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