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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宫旧影-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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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要离开,就听范傲道:“楼主!”
   魏姝身子一个激灵,僵硬的笑道:“何事?”
   范傲道:“这家伙碎了我了玉,狡辩不认,楼主不评评理?”
   范傲根本就是逼她,言语里都透着一股得意劲。
  是啊,他知道魏姝的身份,就光着一点,就够他威胁她的了。
   魏娈见是她姐姐,也得意道:“对!楼主,你来凭凭理。”
   魏娈与范傲虽是吵架,但俩人那副掐腰梗脖,威逼魏姝的样子可真是出人意料的相似。
   魏姝长叹了口气。
   她最后还是帮了范傲,没办法,她不能惹了范傲,况且这事本来就魏娈有错在先。
   此后魏娈同这范傲便是互相看不顺眼,每每在二楼碰面都一幅咬牙切齿的模样。
  
   魏娈回到屋去,卫秧正在喝酒,见她笑道:“你那长姐可真是有意思,绝非池中物。”
   魏娈本来因范傲一事心中就有怨气,现下卫秧又夸别的女人,即便那是她长姐,她也觉得很酸,道:“是,这天下只要是漂亮的女子,就没有你不感兴趣的。”她说着给自己到了杯水,怒气冲冲的喝了。
   卫秧看着她生气的样子,突然变得很温柔,他摸了摸她毛乎乎的头发,微笑道:“怎么如此爱生气。”
   魏娈脱口说:“我哪里是爱生气,我是吃…”她突然的住嘴了,庆幸那个醋字没有说出去。
   卫秧笑说:“她不及你美,不及你可爱,不及你傻。”
  魏娈听着前两句还很还很高兴,听到最后一句就皱眉了,但没生气,拿手打他胳膊,嗔道:“你才傻!”
  卫秧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吻了吻她的唇,她就立刻的不吵了,不闹了。

   齐国一辆辒车停在了土路旁,这季节两侧都是遮天的绿树,天也很是晴朗,乐野将食盒打开,给赵灵递过木箸,道:“习惯听那魏女吵闹,这突然的一不在,倒有些不习惯了,觉得少点啥。”
   赵灵没有说话,看起来很虚弱,他实在是疲于奔波。
   乐野说:“先生也不必担心,公子因一定会继位的,届时齐国就不会再生内乱了,先生也不必再两地奔走。”
   老齐公也薨了,所以赵灵这是为了帮田吉所效忠的公子因□□而归齐。
   赵灵说:“齐国尚无大乱,我并未担心。”
   乐野说:“先生这是担心今朝楼?”
   赵灵转而看着青葱的绿树,没再说话。

   很快,今朝楼的最后一轮论辩开始了,一只遥遥领先的卫秧却突然的不见踪影了。
   这些时日来魏姝与卫秧接触多了,倒是不讨厌他了,甚至由于魏娈的缘故越发的亲近,见今日这般重要的日子,卫秧没来,便问帷幕后的嬴潼道:“卫秧为何没来,还有魏娈,她人呢?怎么也没了?”
   嬴潼摇了摇头,说:“不知,不过听说今日一早公叔痤要不行了,连魏王都去了府上。”
   魏姝说:“难怪”
   卫秧是公叔痤府中中庶子,老相国不行了,卫秧自然参加不了今日的论辩,他不来魏娈那小妮子也不会来的。
   魏姝笑道:“这魏娈,我虽然是她长姐,说到底还不比一个男人。”
   不能否认,有些女人一旦爱上男人,那其他的一切便都成了泡影,她的眼里,心里,嘴里,就都只有那一个人。
   嬴潼道:“不少列国贵胄,都在等着今日,他不来也可惜了。”
  魏姝坐的很直,听她说,也没接话只是笑了笑。

   晚间的时候,魏姝去看了魏娈和卫秧,他们住在魏家。
   魏姝进去的时候心又开始发酸发疼,但是她看起来还是很平静,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平静的看着熟悉的一砖一瓦。

  她没有进屋去,而是去了第二进的院子。

  那一年,她十二,就是在这里遇到的长玹,那个碧色眼睛的奴隶,那时他就跪在这里,手脚冻的通红,平静的,沉默的等待着死亡。
   接着她又走到了那空荡荡的马厩,也是那一年,她就站在现在的位置上,看着他劈柴。
  她看着,看着,就隐约的又看见了他的影子,斧钺落下,圆木碎开。
  他也看见了她,手里的斧钺停住了,他向她笑了,很温柔的笑。
  而她也在笑,同样的温柔。
  不知如此凝视了多久,她微笑着说:“长玹,已经到夏天了。”
  话说出去,长玹已经不在了,散了,空了,她这才知道,都不过是她的幻觉,她摸了摸脸颊,已经湿了。

   是啊,到夏天了,时间过得真是太快了。

  她发现她的心还是会疼的,在她想起这一切的时候。
   可是她没有法子,没有法子改变什么。
   她看着周遭的一切,其实她大可把魏家的屋舍都拆了,可以把同魏家同长玹有关的一切都毁了,可是那蒙蔽的终究只是自己。
   魏家亡了,亡了,不是她堵住耳朵,盖住眼睛就可以当做没发生。
   她任凭着心在胸腔里一胀一胀的疼着,麻木了,也认定了,活着的人就是要承受更多的痛苦。
   魏娈看见她很惊讶,道:“姐姐。”
   魏姝抿了抿嘴,脸上的泪痕仍在,但她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哭着的,笑了笑,道:“多少年没曾来过了这魏家了。”
   那年她就是从大梁的这个魏家离开的,一转眼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魏家终是没落了,凋敝了。

   月满则亏,盛极则衰,这道理是不会变的。

   魏娈见她这样,也很难过,道:“姐姐”
   魏姝转而道:“卫秧呢?带我去见他。”
   魏娈说:“好”又道:“他今日心情不太好。”
   





第54章 五十四
   此刻卫秧正坐在矮案前,一身素色的白衣,不说话,身前摆了樽酒,不过他没喝酒,一滴都没有沾,而他样子倒也不像有多难过。

   魏姝坐到他对面的软垫上时,他道:“你怎么来了?”
   魏娈给魏姝倒了杯水,也一同端正的坐下。
   魏姝说:“得胜者为左力。”
   卫秧哦了一声,挥袖将爵中酒喝了,一点也没放在心上似的。
   魏娈很心疼,将他的酒爵夺下,说:“你别难过了,逝者不能复生。”魏娈以为卫秧是因为老相国的离世而郁郁寡欢,其实并不是这样。
   魏姝说:“他那不是为逝者伤,是因前路渺茫,无缘相位而伤。”
   卫秧以前或许还指望着老相国能向魏王举荐他,现在老相国死了,卫秧也就没指望了,他白白的在老相国府中当了七年的中庶子,七年啊,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七年,时间是这世上最奢侈的东西,失之便不复还,不过这怪不得别人,是卫秧自己赌错了。
   
   卫秧听她如此说,将手里的铜爵放下,他看着她,忽然就笑了,道:“我就是那么冷血没心肝的人?”
   魏姝说:“不是你没心肝,是这老相国实在是让人心凉,他明知你之才能,却恐被你取代,迟迟不肯将你引荐于魏王,使大才不得以展翅,名士不得以辅政,误国又误民。”
   卫秧又给自己斟了一爵酒,很失意,说:“师父临终前曾向魏王举荐于我,魏王以为是他梦魇之词,不屑一顾,魏王不用我,现在不用,以后也不会用。”他将酒一口饮下,衣襟沾湿。
   魏姝说:“时运不济,左力同韩公子离去,赵国公子赵语也已离开大梁,三晋已无希望。”
   卫秧说:“不是还有齐楚” 
   魏姝说:“齐有稷下学宫人才济济,楚国芈屈景三氏专政把权,国人尚且无官可求,你一卫人,很难出人头地。”忽然又笑了,道:“不过,这都不是主要的缘故。”
   卫秧说:“何意?”
   魏姝说:“齐楚是泱泱大国,就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你去了,不过是在这熊熊火堆里多添一把薪柴,多这一把不足以焚林,少这一把又不会熄灭,不仅无趣,更浪费了君子的大才。”又道:“与其添柴加薪倒不如做那点火之人,点一把焚诸国为灰烬的烈火,扭一国之兴亡变天下之大势,姑且不言其他,至少还可以青史留名。”
   这话其实恰对了卫秧的心思,他笑道:“不知哪一国可容秧”
   魏姝平淡的道:“秦国,只要你不嫌其贫弱。”
   卫秧大笑,道:“国无长强,无长弱,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善。”又道:“看来珮玖一早便决定来此谏秧赴秦。”
   魏姝笑道:“因为我知道你是一定会动心的。”

   卫秧笑而不语。

   魏姝挺身,端起铜樽给他斟酒,说:“你说过,我是好利之徒,你是追名之辈,好利吗?图的是运势亨通,财源滚滚,追名吗?图的那自然是峨冠高名,史册长流,所以一定会对你的胃口。”
  卫秧说:“看来知我者莫过于珮玖”
   魏姝笑道:“留名甚好,不过可莫要是遗臭万年。”
   她这话半开玩笑,半警醒,有些许威胁的意味。
   卫秧朗声大笑,半响道:“珮玖于我,当伯牙之于子期。”
   她们一言一语的,话里带话,魏娈听不懂,只听卫秧拿魏姝比作伯牙,这个故事她是懂得,心里一下子就酸了起来。

   魏姝也是女人,明白女孩的心思,转头对魏娈说:“你可莫要瞎想,他虽拿我比伯牙,但伯牙可是个男人,所以我于他也是个男人。”
   卫秧摸了摸魏娈的头道:“别瞎想”又对魏姝道:“不知我该如何面见秦公”
   魏姝说:“机会自然会来,定不会让你再苦等七年就是了。”
   卫秧笑道:“好”说罢,卫秧起身送魏姝离开,魏娈并没有跟出来,夜里蚊虫多,魏娈故而不愿意出来。
   卫秧送她回今朝楼,走了一会儿,道:“我与公子昂做过交易,但我并没想害魏娈。”
   他很聪明,知道是该说实话的时候了,然而这是不是真心话呢?恐怕无人知晓。
   魏姝笑道:“前一句是真的,后一句我希望也是。”便离开了。

   相国公叔挫离世后,田需为魏相,一切都在赵灵的谋划中有条不紊的展开。
   
  旬月后,赵灵回来了。

   赵灵不在,论辩结束后的这段日子里,魏姝过的很是懒散,她骨子里自制力就不太强,能偷懒就偷,初一见赵灵,有种大梦初醒如遭雷击的感觉,很糟糕,尽管赵灵看起来很虚弱,但于魏姝而言还是如大难临头一般。
   赵灵没看她,皱着眉头,很倦怠的说:“把旬月里的账目拿来。”
  魏姝立刻慌乱不叠的把竹简搬来,然后跪坐在矮案旁。
   赵灵看的很快,几乎是一目十行,但魏姝知道他一个字也不会落看的,甚至于一个数都不会算错。
   她坐在矮案旁,很乖巧,一幅翘首期盼的样子,她其实想听他夸奖,看起来像是一个等待先生佳赏的傻兮兮的稚子。
   如山的账目,他不过用了半个时辰就全部看完了,然后扔在了一旁,揉着额头,很疲倦的道:“没事儿,离开吧。”他疲于奔波,想要休息。
   魏姝哦了一声,纵然有些失落,也还是听话的起身了,这世上大概没有什么是比希望落空更令人沮丧的事了。
   赵灵依旧是揉着额头,很冰冷的说:“后日你便启程归秦”
   魏姝的脚步停滞,说道:“这么快”
   赵灵没说话,甚至都没看她一眼,样子看起来很不耐烦。

  魏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是人,赵灵也是人,人是有感情的动物,更何况他们相处了这么久,可是赵灵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舍和别离该有的伤感,甚至看起来很不耐烦,赵灵他不是这么冰冷的人,至少在去齐国之前他还不是这样,他到底是怎么了,齐国,是不是这段时日发生了什么事?
   魏姝很想问他,由于好奇,也是出于善意的关心,可她没问,更没再打扰他休息了,转身要离开。
   赵灵的语气忽又柔和了些,道:“从齐国带回了些小食,你去找乐野取去。”
   魏姝说:“好”然后便离开了。

   她心里琢磨着,走着走着便看见乐野,不等她开口,乐野说:“小食在马车里,你去取。”说着就要离开。
  魏姝道:“乐野,你要去哪里?”
  乐野说:“出去办点事。”乐野还是那副老样子,没什么不对劲。
   魏姝问:“去办什么事?”她本不该问这么多,她的身份摆在这里,没资格过问乐野,只是她当今朝楼的楼主久了,就忘了自己的地位了。

   乐野很意外的回答她了,说:“找个姑娘”又扫了一眼她,道:“正好同我一起去。”
   魏姝有些发懵,不知道乐野在说什么,跟着走了一会儿,道:“找什么姑娘?”
   乐野说:“找个姑娘伺候先生,自从出了姜宣那事,先生身旁都没个女人,久了也不行,我此前同先生提,先生都未同意,今早一回来,先生倒是提了这事。”他们先生既然提了,那对乐野来说就是头等大事,这不一下马车就要去寻个女子来。
   魏姝倒是很诧异,这今朝楼三楼多个侍候赵灵的女子,怎么想都有些别扭。
   乐野说:“正好你也是个女的,过过眼,给先生挑个省心的,听话的,别再弄来个姜宣那样的。”
  
   魏姝哦了一声,没放在心上,又问:“在齐国是发生了什么吗?先生怎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乐野面色忽的就变了,然后说:“没啥啊?能有啥?”
   魏姝的眼力很好,侧身拦下乐野道:“不对,定是发生了什么?你说!”又道:“还有,先生为什么会那么突然的让我赴秦。”
   乐野并不看她,把她拦着的胳膊推开,道:“先生想让你何时离开就何时离开,哪里不对劲。”
   魏姝说:“你蒙不住我,你说实话。”
   乐野不看她,不理她。

   魏姝说:“我什么时候走都可以,我是担心先生。”
   她说的是实话,她是担心赵灵,她不知道这次回齐发生了什么,赵灵怎么就会突然的这么冷淡,她真的有些担心。

   僵持了一会儿,乐野叹了口气,说:“你要是真想为先生好,就好好的留在秦国,无论先生让你做什么你都照做,千万不要想着害先生。”又道:“田吉本来是想让先生送你入魏宫祸乱魏廷的,先生没送你,虽然已经物色的别的女子给魏王,可田吉对此事还是介怀,又听闻你代管今朝楼就更是不悦,你当这今朝楼是先生的?其实这是田吉的。田吉不悦之下,言先生对你有私情,徇私舞弊,先生这才早早会送你赴秦,以堵田吉之口。”
  赵灵对她有私情,这怎么可能,魏姝说:“先生为齐国殚精竭虑。”
  乐野叹道:“田吉也是心切,后来向先生请罪,但先生还是执意要立刻送走你,以免落人口实。”
   魏姝没说话,只是沉默着。
   
   乐野叹道:“其实田吉也未说什么,只是语气稍有些不满,田吉甚至都没有发脾气,还说若是先生喜欢,留下也无妨,只是今朝楼不能交给魏姝,这话已经很是恭敬了,虽然有些许不满在,但绝对是没有不妥的。”谁知这次先生竟会怫然,不止田吉,就连乐野也觉得莫名其妙的,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生气的?况且他们先生从来也不是爱生气的人,也真是奇怪了。

   魏姝没说话。
   她和乐野不同,她不是奇怪惊讶,而是害怕,很害怕,骨头都发寒。
   田吉只是稍有不满,赵灵便改变了对她的态度,立刻的送她去秦国,以证明自己的立场,那如果有一天她没用了,田吉要斩草除根呢?赵灵他又会如何选择?会不会不做犹豫的杀了她?
   答案是毫无疑问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此刻只觉得身子都在发冷。
   
   乐野说:“所以你日后去了秦国万事要小心谨慎,绝不能生别的心思,你这不仅仅是替先生做事,也是替田吉做事,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不用等田吉,先生就容不了你,你到时可别怪先生无情。”
   魏姝脸色惨白,道:“当真?”
   她很冷静,很清醒,她明白赵灵与她并没那么深的感情,而赵灵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但是她心里不免还是难受,到底也相处了这么久,赵灵他怎还能对她如此薄情。
   乐野说:“是先生亲口对田吉说的,你若是出半点差错,定会为保齐国大局而绝你于秦,你当我在吓唬你?”
   乐野本是好意提点她,但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见她脸都白了,说:“行了,现在也别想那么多了,正好帮我给先生挑个姑娘,你也是女的,眼睛尖,给我看看,那些有花花肠子的万不能要。”
   魏姝点了点头,说:“好”
  
   大梁城是有走卖女子的商贩的,这年头卖什么都有,那商贩一看就是油滑人。
   魏姝把蜷缩在土屋角落里的女孩们看了个遍,多是贫苦的女孩子,很朴实,但是在外风吹日晒久了都有些灰头土脸的,因为营养不好,身子干瘪的像是薄薄的木板。
   这样子定是不能伺候赵灵的,魏姝看不上,乐野就更是看不上了。
   商贩也看出来他们不大满意,笑道:“养一养还是能养出来的,都是干净的处子。”
   魏姝听这话有些恶心,有些反胃,大概她还是不能把这些女孩子当做货物,再者除非是有癖好的男人,大多是的男子是不在意处不处子的,就像姜宣,她被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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