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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琐闼-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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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呆立当场,只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瑞亲王郑溶三个余月前在荒漠中失了音讯,整整三个月,音讯全无,虽然没人敢说半个字,可从朝廷至街巷,每一个人心中都跟明镜儿似的,瑞亲王多半是早已命归黄泉。没承想时隔三个月,这瑞亲王又突然出现了,怪不得那侍卫惊骇无比,一时间竟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郑清最先清醒过来,大步流星跨一步上前,一只手抓住那侍卫的衣襟,喝道:“你方才说什么?”
  那侍卫终于回过了神来,高声道:“殿下,三殿下就在大门外头,方才属下见了还以为是眼花了……”
  话音未落,只见郑清一把松开他的衣襟,拔腿就往大门外奔去,一路上只有一个念头在脑中反复盘旋——三哥还活着!三哥还活着!那郑清一口气跑到了行营门口,却生生地在石门槛前头收住了脚,他立在门槛前,不由将双拳捏紧了又缓缓地松开,极力稳了稳神,方提起一口气慢慢跨过那一尺多高的石门槛,口内轻轻唤了一声:“三哥?”
  四顾左右,四野茫茫,耳畔空有呼呼的风声,簌簌的落雪之声,哪里却有半分人影?是了,原是自己妄想了,三哥哪里能如此轻易的平安归来?方才准是那侍卫眼花了而已。
  这三个月来,自己私下派出不少的人手深入大漠,甚至深入西凉国都,悄悄地四处打听三哥的消息,可哪一次又不是石沉下大海,杳无音讯?
  最疼爱自己的父皇已经化作了神木上冷冰冰的名号,最温柔近人的景阳姊姊的衣冠冢在自己离京之时,已在京师帝陵耸立而起,而三哥……自己的那个气度巍峨,冷峻傲然,震慑四方的三哥其实也早已离开了,只是他自己不肯相信罢了。
  往日矜贵无比,养尊处优的恭亲王,如今只能独自担负起这偌大的重担,独自面对那花厅中的众将吵闹,独自面对水深火热的奉曲和西凉麾下的狼虎之军。
  他缓缓地转过头来,面前一个高大的身影却蓦地将他笼罩其中,他抬起头来,微微一滞,只怔愣当场,耳边却清清楚楚地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如今是大将军了,却还是这般莽撞,”那人笑着摇了摇头,仿佛抓到了逃席而去的顽童,“又如何能服众?”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更新:周一。。欢迎围观,谢绝调戏,么么么么哒。。。

  ☆、浮云散

  “不过三月未见,六弟在转眼之间就成了顶天立地之人了。” 郑溶微笑着拍了拍郑清的肩膀,“三哥在西凉听闻你捷报频传,很是欣慰啊!”
  郑清紧紧抓住郑溶的手,双目圆睁,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跟在郑溶身后嚷着要围猎观灯的小时候,“三哥,果然是你?”
  郑溶朗然一笑:“难不成你也以为你三哥命归西天了?”他兄弟两个携了手往内走,郑溶边走边道,“我曾在西凉都城见过你派来寻我的人,便知瞒不过你。”
  郑清急道:“三哥这些日子是去了哪里?举国之人都以为你同景阳姊姊皆是去了,”刹那间便兴高采烈起来,“三哥既然是平安无事,那景阳姊姊必然也是……”
  郑溶睃了郑清一眼,旋即打断他的话:“你景阳姊姊现已不在人世。”
  郑清猛然抬头,不敢置信地凝视着郑溶,一双清澈的眸子中毫不掩饰地露出被人猛然推入冰窖的凄楚惊惧,喃喃颤声重复着他方才的那句话:“景阳姊姊现已不在人世……”
  郑溶到底心下不忍,犹疑片刻,方开解道:“无论你景阳姊姊身在何处,到底心里是牵挂着你的,各人自有缘法,你不必在意此事。”
  郑清细推关节,这才惊觉郑溶话中有话,心头翻转了千百个念头,却不敢再问,只万分不甘将景阳之事搁在心中,又踯躅犹疑道:“三哥,这些时日你到底去了哪里?既然从大漠中脱身而出,又为何都不向京中送个只言片语?”
  郑溶意态从容,丝毫没有狼狈逃奔之相,只携了郑清的手淡然道:“你景阳姊姊出事之后,为兄总觉那西凉别有意图,故而只带了随身亲兵折返西凉,有命其余人马深入大漠,做出迷失大漠的假象,以迷惑西凉,让其放松警惕。”他见郑清听得仔细,又道,“那潜入大漠的一万人马现下平安无事,我已飞鸽传书令他们返程,而我这一趟的西凉之行,也颇有收获,打探到不少的军情要闻。”
  郑清道:“三哥可知奉曲陷落之事?”
  郑溶含笑侧眸:“为兄这三个月一直看着,你行兵布阵颇有大将之风,假以时日必成我朝的砥柱之石。”
  他微微抬起目光,郑清只觉那目光寒意逼人,“本想再在那西凉多待些时日,却惊闻本突袭奉曲之计,因怕你应付不来,只好日夜兼程而来,却还是晚来一步。”
  郑清听他如此一说,只觉胸口一窒,仿佛满怀欢喜陡然间落了空,道:“莫非连三哥也没有了办法?”
  郑溶袍袖一拂:“退敌又有何难?六弟可曾学过兵法?兵法上曾有一策——”他看着郑清迷惑的表情,不觉唇角微扬,“——围魏救赵。”
  瑞亲王殿下平安归来的消息,不啻于惊天动地的一枚石子儿,落入那无边深潭之中,猛然激起了千层之浪。
  瑞亲王亲自领兵,并不救护陷落的奉曲,却千里夜袭,直捣西凉京都,西凉为了拿下奉曲宛城,本是倾巢而出,国中自然空虚,而宛城又由恭亲王镇守,久攻难下,此时京都告急,西凉只得拨兵而回,这一回转,后头有恭亲王乘胜追击,前头有瑞亲王领兵伏击,腹背受敌,自然是折兵不少,虽然那西凉君王从郑溶手中堪堪逃脱,可这一场恶战下来,西凉自是元气大伤,怕是十年不敢来犯,让大周百姓心悬一线的边疆战事就此平息。
  瑞亲王本在军中便是一呼百应,经此一役,声威更是如日中天,可让众人万分不解的是,瑞亲王如此神勇可嘉,深入敌营,建此奇功,挽大周江山基业于水火之中,朝廷之中却未曾有任何嘉许,反倒下了一份罪诏,斥责瑞亲王郑溶越权行事,藐视君威,令郑溶即刻归还兵权,启程回京。
  此诏一出,天下哗然,人人都道隆昌帝气量狭小,容不得功臣。
  颁此诏书三日之后,左相顾侧获罪下狱,只因左相在早朝上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大实话:“陛下先取天下,再夺兵权,岂非小人行径焉?” 
  隆昌帝勃然大怒:“难道朕之位乃篡夺而来?”
  左相顾侧不紧不慢,淡然道:“臣只有一语相问,另一份加盖宝玺之金花遗诏如今何在?”帝无言以对,左相环视朝堂百官,又道,“先帝沉疴半年有余,大渐弥留亦有三两日,山崩并非事出仓促,为何连金花遗诏都未曾有备?先帝圣明,臣并不以为此乃先帝有意为之!”
  左相此言一出,举朝震惊。
  虽隆昌帝得登大宝这三月余来,底下流言纷纷,或说先帝驾崩之事蹊跷重重的,或说瑞亲王不在京中故而隆昌近水楼台的,或说遗诏有伪存疑的,不一而足,可到底没有人胆敢在今上面前提半个字——人人都知——大局已定,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
  隆昌帝龙颜大怒,当庭下旨要将左相顾侧推出午门问斩,左相毫无惧色,从容道:“午门问斩,陛下使臣固然不能开口再言,奈何此举却堵不了天下众民悠悠之口,更废不了后世史官千秋刀笔!”
  见此剑拔弩张之状,右相王忻誉领群臣跪下为左相求情,更有近来在隆昌帝面前炙手可热的吏部侍郎杜士祯直言不讳禀奏道:“顾侧之言,不过是为了博一介清名,好叫这举朝文武和天下读书人都景仰于他,若皇上将他斩了,便是助他一臂之力,反倒是成全了他。微臣以为,如此大逆不道口出狂言之人,不如将他投进刑部天牢,叫他睁大眼睛好好看着,陛下的圣德武功和天下万民归心慑服,最终叫他心服口服!”
  隆昌帝闻言思虑良久,终于作罢,下旨将顾侧罢官革职问罪,以谋逆之罪发入天牢候审。因顾侧一贯与瑞亲王郑溶交好,并与朝中数位身居高位的官员来往密切,隆昌帝继位以前便有“瑞王党”之称,在这节骨眼上头,顾侧突然当庭发难,逼问得隆昌帝措手不及,隆昌帝自然是雷霆震怒,因此此事越发牵连甚广,朝中近三成官员因此获罪,或降或革,或杀或流,一时间血雨腥风,人人自危。
  此事一出,无异于一条滋滋发声的火索,一时间物议如沸,便是如何掩饰太平也再掩不住。盛怒之下的隆昌帝下诏,命人快马加鞭,八百里加急传至宛城,叱责瑞亲王郑溶拥兵自重,图谋不轨,恭亲王郑清与郑溶沆瀣一气,结党营私,着郑溶革亲王爵,郑清削兵马大将军之职,令两人接到圣旨之时,即刻押解归京,不得延误。
  没想到郑溶并不跪下听旨,只命人押了那传旨之人上来,当着那人的面,捻起那轻飘飘的一领黄绫,随手将那圣旨抛于黄土之上,冷笑一声,昂然道:“此等弑父窃国之贼,有何面目呼喝本王?”
  当即将那传旨之人斩于帐下,即刻传令三军:“郑洺之罪有六,一乃私通外敌,擅借他国之兵,助长西凉野心,战乱四起,致孝仁长公主丧于非命,致我朝大好男儿伏尸千里,血流若河。二乃罔顾人伦,弑父杀君,指使妖人惑主,吹鼓金石之功,折损圣躬,以图不轨。三乃独坐朝纲,先帝圣躬大渐之时,把持前庭内宫,封锁内外消息,君父榻前一无亲贵二无良医,亲贵诸人咸不能见,狼子之心可得窥见。四乃矫拟遗诏,篡窃国本,所用遗诏乃尔令人精心矫仿,非先帝之遗命,为求先帝遗命而毁之,检抄先帝寝宫,侵扰先灵安宁。五乃戕杀手足,离间兄弟,不念同为先帝至亲血脉之情,只兴萧墙兵刃之灾。六乃迫害忠良,以好恶夺人命,朝中忠良下狱流徙,革职戮害,不一而足,人心所背。此等不孝不仁之贼,天亦不容,以至久未降甘露,吾今替天伐之!”
  遂举兵于宛城,结三十万人马,挥师南下,直捣京师。瑞亲王本就声誉如日中天,一路上,郡县州府易帜相从者十之有五六,收编之兵马达四五十万之众,不过月余,征讨之师直指京师,兵临城下。
  虽是兵临城下,可讨伐之师并不曾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围而不攻,瑞亲王郑溶只命人连夜印制数万份写有檄文的黄纸,命军中的弓箭手将檄文射入城中,一时间城中如雨纷纷,人人争相传看,城中本军力空虚,京郊三大营又业已归顺郑溶,唯有野河营尚可听候隆昌调遣,不过三万来人的人马而已,城防调度本来便人手紧张,现下又要分出人手来抓捕传看檄文的百姓,更是疲于奔命。一时间哪里顾得上来?一夜之间,那檄文竟然如同雨后春笋,遍地都是,便是连同京中牙牙学语的黄口孩童也能念得出一两句:“此等不孝不仁之贼,天亦不容……”
  至此,隆昌帝已失了民心,破城之日不过是指日可待罢了。可不知为何,瑞亲王却久无动作,人人都道瑞亲王乃忠厚之人,便是这等光景,也留给那窃国之贼一个活命之机,待那隆昌负荆袒肩,出城而降,以全兄弟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日更,小麦非常抱歉,小麦争取快一点再快一点。争取周三更。谢谢大家啦
另外:小麦下篇文准备调戏调戏顾大人,童靴们可喜欢?

  ☆、千帐灯

  入夜,大营中灯火犹亮,辛七在大帐帘外徘徊已久,文九低声问:“还无消息?”
  辛七双眼通红,脸色却微微发白:“我已派出几十个高手潜入城中,这几日苏大人竟然半点消息也无。”
  文九朝着大营的方向望了一望:“从你传来消息之日算起,苏大人已经消失了三日。殿下他……三日未曾合眼。”
  辛七心下跟灌了水银似地,一直沉了下去,只哑声道:“你引我去见一见殿下。”
  两人走近大帐,辛七揭开猩红帘子进去,只听里间传来顾侧焦虑的声音:“殿下,现下民心所向,城内粮草几尽,郑洺已失民心,此时乃是攻克京城的最好时机。”
  辛七不由停驻了脚步,里面却悄无声息,良久方听得郑溶的声音低低地道:“辛七被人暗算,派在她身边的三个影卫,除了辛七之外,都是一剑毙命……”他声音中压抑着巨大的疼痛,“她已经有三日没有消息……此番却是我轻敌了,我想着将她放在京城,越是不将她放在心上,那她便会越安全,我只提防那郑洺对你们几个下手,却不曾料到他狗急跳墙,竟然连她也不放过……”
  顾侧低声劝道:“殿下切勿太过忧虑,虽说现下城中内外已是不通消息,可毕竟杜五在里面,便是情况紧急,他多少也能照应一二。昨儿夜里他买通天牢看守放辛七进来救我之时,我特别嘱咐过他,请他千万周全苏萧。”顾侧沉默片刻,终究还是开口:“殿下,若是再等下去——京城迟早会发生饥民易子相食的惨剧。无论如何为着何人为着何事,殿下都万万不可再等下去了!”
  郑溶立在帐中,他脚下的鹤首红泥香炉里头焚着一把宁神的兰青香,那一日在别院,她素手点燃一把兰青香,香炉上头冉冉升起袅袅薄烟,整个房间都透着一股子沁人心脾的味道,窗外的芭蕉树上本停着一两尾喜鹊儿,此时也抖了抖了翅膀飞远了去。
  他只觉整个心仿佛浸在了兰花那素雅而悠长的香气之中,上好的香料果然是能让人安神静心的,她见他在看她,只转过头来朝着他扬眉一笑,什么都没有说,只朝着他指了一指桌上的茶盅,便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合上房门。她一向话不多,仿佛所有要紧的话都抵不过她为他点的那一把静谧温和的兰青香。
  那样的日子仿佛还在昨日。
  “京城迟早会发生饥民易子相食的惨剧。无论如何为着何人,为着何事,殿下都万万不可再等下去了!”
  他慢慢地阖上眼睛,良久方缓缓地吐出四个字:“明日攻城。”
  翌日,瑞亲王郑溶身着玄铁铠甲,腰佩宝剑,目光坚定,气度雍容,缓步登临金虎台,高台之下三军铁甲整齐划一,静肃无声,数万的将士目光崇拜而狂热,无不誓死效忠。瑞亲王郑溶立于金虎台之上,傲然环视四周,沉声道:“隆昌无德,吾替天行道,兴兵讨伐之。今日乃吾破城之日!”言罢拔剑而出,生生斩断香案案角,“传令三军,击鼓攻城!”
  三军闻言欢声雷动,这场景恍若送仁孝长公主出嫁那日一般,只不过今日气势更为雄壮,那日全城为一场盛大的婚礼而欢腾不已,此刻却是三军铁骑为见证王图霸业的开创,那一日他为化解数年干戈而去,今日他却只为成就千古伟业而来。
  郑溶负手肃立于高台之上,猎猎风声,衣袍翻飞不已,目光沉沉地扫过下头的三军铁骑。正在此刻却见辛七营门外飞驰而来,他挥汗如雨,跃身下马,将缰绳扔给一旁的士兵,高举一封书函奔上金虎台,高声报道:“禀殿下,隆昌派人传来信函一封!”
  郑溶目光沉郁,单手接过信来,展信一看,脸色却微微一变。顾侧在郑溶身旁斜觑一眼,隐约看到信中有苏萧在此,独身前来等字样,他本以为大军压境,此信左不过是隆昌的降书,并不曾料到此信尚且有别的内容,此刻他见郑溶脸色微变,只在心中暗叫不好,担心郑溶在三军当前失了分寸,忙低声道:“殿下……”
  郑溶并不曾理会顾侧,捏着那信函的手指一节节的泛青,几要将将那信函捏成粉齑,顾侧挡在郑溶身前,只急切道:“殿下,高台之下三军陈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殿下一言一行事关军心,不可任性而为!”
  “三军听令,传本王军令——”郑溶的声音沉沉响起,竟是灌足了十足十的内力在这话语之中,三军竟然不需传令官也能清清楚楚听到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声音甚是沉稳有力:“此番攻城,许进不许退,许前不许后,破城有功者,本王重重有赏!京师乃龙脉之所,不可烧杀淫掠,不可伤及无辜,有违军令者,本王军法定当严惩不贷!为鼓全军士气,本王将为第一先骑兵,为我军将士开道!”
  一时间三军如滚水沸腾,下头众人高举手中剑戟,呐喊声震天裂地,直穿云霄:“我等誓死追随瑞亲王殿下!瑞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顾侧心中苦笑不已——千金之子不坐危堂,堂堂的亲王殿下,未来的皇帝陛下居然要担任第一先骑兵,在这一场恶战之中身先士卒,不过——不过是为了那一个人!
  攻城的消息传到内宫之时,隆昌帝正卧在一方九龙软榻上自斟自饮,闻听此消息,旋即抚掌大笑道:“好好好!到底还是来了!是朕小看了他!”又咬牙对着面前的那个人道,“朕这个好弟弟从小就心机深厚,怕是在当初他便与你一同做了这个套子,放出消息来哄了朕上当,诓朕留在京城,他好插翅飞出这牢笼,将天下的兵权牢牢地抓在手心里头!也是朕大意了,才落得如今的下场!”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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