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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医百媚(寒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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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还是那位铁血君王。只不过,分着人区别对待罢了。女儿家身子娇弱,总是要叫人多心疼些的。
    “微臣遵旨。”她头点地磕了一番,这才站起身,自背着药箱望着上位之地步了过去,治病若是根治了,王后娘娘就会恨得她入骨了,而若是根治不了,君上就会夺了她的性命,进也难,退也难。
    朝着上位之地挪过去之时,几步之地,如今却是分外的漫长,君上同着王后坐在暖榻的两侧,中间搁着四四方方的案桌,上头摆着两盏元青花瓷茶盏,纯白的暖气掀开了茶盏的阻碍,直钻了出来。
    她一手提着药箱,心下里在做出思量,这一手也得来个不痛不痒,微微能有些疗效,又不至于全部治好,才方是上上之策。
    将药箱搁在了地头上,取了软垫在桌案间,恭敬地请了王后娘娘将手搁在了上头,这才拿了雪白帕子搭在了王后的腕间。
    王后的手腕极其的细,细得仿佛她一使着劲掐上,就能掐断似的,雪白肤色几乎要与着帕子相融在一起,上官淳耳跪着双腿把了王后娘娘的脉,她借着余光,清楚地瞧见王后的唇线微微勾动了一番,透了些诡异的微笑出来。
    她把着脉,果然如同她猜想的那般,王后的脉象并未大碍,只是命门火衰,感惹了虚寒而已,微微弱弱似有还无,想必应是寻常所饮的药石稍少一些罢了。
    这话虽则如此说,但她没敢提起一两句来,左右在腕间多耽搁了些时辰,她这才期期艾艾把白帕子拿了开去。
    “如何?”君上俊眉一挑,面目上头倒真有些担忧,她不知道这是真还是假,只得退开了一步,不轻不重的回了君上的话。
    “王后娘娘命门火衰,脾土虚寒,如今寒冻天色,寒气是极易沁进王后娘娘的体内,以致于造成了王后娘娘亏损肾经,久患咳疾。微臣无能,并无把握能够根治得了王后娘娘的病疾,但微臣定会竭尽全力替王后娘娘医治。”
    她恭恭敬敬地答了君上的话,为求自保,她只得如此说,天晓得王后娘娘以后要如何对付她,这后宫里除了君上谁能比着王后娘娘的权柄大的?
 。。。

  ☆、第三十二章 拖出去

君上齐整的剑眉往着后头一扯,清冷地朝着上官淳耳哼了一声,终是没对她有所责令,只将放到她身上的眼瞳落到了跪在后头的付大人身上。
    上官淳耳退在了一旁,只觉得君上移出去的眼瞳,多了一些她瞧不出来起伏的意味来,莫不是君上想要动动杀机了?
    “身为太医院侍医的位份,竟连脉象都瞧不出来,本王眼下里养着你,倒是浪费了百姓的口粮。来人。”
    君上的一声来人,外头猛地进来了两名侍卫,那侍卫的腰间还配着一柄长长的刀鞘,颀长的身姿,有些肃冷的架势,于此,叫着上官淳耳想起那日将几位亲王尸身拖出去的侍卫了,面色无澜,表情森冷。
    “将付文春拖出去,乱棍杖毙。”
    杖,杖毙?可是将人的手脚束着,使了棍棒直直打成肉酱而死的刑罚?上官淳耳不由得一抖,君上可真是狠心啊,不过,她心里却是十分痛快,倒不是说她无情无心,只是这付大人老是于她不对盘,常常恶言相讥,就拿方才这事来说,付侍医已然想要叫她难堪。
    付大人腿脚一软,万万没有想到君上来了这一手,当即连呼了几声,“君上,君上饶命,君上饶命,君上。”
    眼下里君上哪再会理上付大人那般的求饶,摆了摆修长的手,侍卫默着声将付大人拖了出去,付大人求饶的呼声越飘越远,临到最后头了,声响却是淡成了风声。
    上官淳耳手脚冰冷,觉着有一桶混了冰凌的凉水自她的头顶倒了下来,满身都被浇了个透心凉。
    “王后病疾,切不可太多操劳,凡事交给曲夫人去打理也就是了。”曲夫人?上官淳耳默着声守在一边,君上没唤她下去,她也没敢动,只得尴尬地低垂着头首,自顾着自个站了。
    君上这话,明面上是为了王后娘娘的病疾,可说到底,这是在卸王后娘娘的权势。看起来,君上与王后娘娘之间,并不若她瞧上去的那般情义皆存了。
    “臣妾虽则身子有疾,但曲妹妹身怀有孕,已是自顾不暇,若是累着了曲妹妹,却是臣妾的罪过了。”
    权力下放,谁会肯?莫说是王后,就拿她在太医院首席侍医的位份来讲,要将她的权力下放,她也是不肯的。
    “上官侍医的医术精湛,早点治好了你的身子,才叫本王安心。”君上的话一出,上官淳耳听得出这其间的意思,朝着上位的方向俯了俯身子,以示着君上的话,是为真理。
    “本王还要回正阳宫批折子,王后仔细着身体。”君上像是知晓王后娘娘想要有话说,先提了要离开的话头,堵了王后娘娘辩解的言语。果然是君上,想要夺了王后的位份,动动唇线,便是叫人哑口无言。
    王后站起身来准备送君上出去,却是被君上一手按在了肩膀上,示意她不用送了,“本王走了。”
    上官淳耳瞧着君上在她身前顿了顿脚,这才带着李元碌往着殿门走,君上这是何意?难道说是想要她跟着一道出去?她也没敢耽搁,朝着向王后娘娘告了退,这才迈了出去。
 。。。

  ☆、第三十三章 扫平

君上行事非是她等臣子能够随意臆猜,她俯着身,一直跟在李元碌的后头,方才她出门之时,明显瞧着王后娘娘那盛极的容色上头,勾陈的是一股子的阴沉。
    后宫之事深不可测,恩师之言时常在她耳旁泛起,只不过,她觉着眼下里,宫妃娘娘们的行事她尚且捉摸不透,君上又择了她为信任之人,如此一来,她还不如成了君上的人,这保障之力,可要硬朗得多。
    况且,君上连王后娘娘的权柄都要下放,再聪慧的女子又岂能比得过在这深宫里举步维艰的君上呢?
    这一回,王后娘娘的如意算盘怕是要错打了。用着病疾想要套着君上的心,却孰不知,男子狠下了心来,万不输于她们妇人家。
    身子没有好全,权柄也被人给拆了个干干净净的。王后娘娘怎么会甘心这般,而且以她的了解,只怕那位曲夫人也同样不是善于的角色,如此一来,这深宫之中,将掀起无数的波澜了。
    “你倒是想得出神。”
    上官淳耳心下一惊,她不知何时竟同走在了君上的后侧,连着李元碌都几乎与她并排走在了一起,她猛地吞了口水,想要跪请罪责。
    “行了,眼下跪着跟谁看,方才在延福宫里,没瞧出来你竟也善出神。”君上不耐烦地打手招呼她别跪了,只用言语在她的身上狠狠刺了几个血窟窿出来。
    “微臣不敢,君上乃一国之君,微臣万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她止了下跪的动作,但话头间一点没敢有所怠慢。
    君上冷着哼了一声,背着双手缓缓地往着前头走着,上官淳耳吞了一番口水,忙不跌地跟了上去,君上言中之意并不完全,想来还有事情要交待给她。
    “太医院不稂不莠,若是事事不能由你经了手去处置,只怕连本王都顾忌不到其间的曲折动荡。付文春一向与你言语相悖,如今他已去,其他的人也就不足为虑了。”君上面目上头一丝起伏也没有,侧着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对着她。
    上官淳耳心中生了疑,她还以为君上真真是因着付大人的医术之过而处了极刑,原来君上却是早早就知晓太医院之内,付文春同她已然翻了脸,所以,才会在方才的当口处置了付大人。
    虽则君上如此说只不过是为了替自己的处境去了阻力,但说到底,还是为了她的前程扫平了所有的不利。
    说到笼络人心,行事缜密,君上怕是其间的翘楚了。一来处事上顺当了许多,二来,她上官淳耳便就踏踏实实地替君上办事了。
    “王后娘娘病疾未愈,微臣想着,总得耽搁些时日功夫的。”她垂了眼波,却是在暗下里答了君上的话。
    君上轻微的一笑,终是将身子面朝了她,“本王的确是没看错人。”她往着后头退了身子,只将眼波落到面前隐约闪着暗红色的龙纹衣摆上。
    心思她忖度不了,摆在明面上头的话总是要说上一二的。
 。。。

  ☆、第三十四章 早早洞悉

“病疾若无良药,良久无法痊愈。王后症疾,多用良药诊治,也好早早根治咳疾。”君上的话,叫着上官淳耳有些汗颜,君上已早早洞悉一切,怪不得王后的权柄会生生卸给曲夫人。
    她回着礼,“王后娘娘身子虚弱,但微臣会尽全力根治王后的咳疾。”王后娘娘容色倾绝,就是她这名女子瞧见了,也由不得自己地钦羡,但,为何君上会单单忌惮王后娘娘,以至于给了王后娘娘无法对人言说的难堪。
    曲夫人的位份仅仅次于王后娘娘,君上将王后娘娘的权柄下放给曲夫人,说到底头了,就是要让着王后娘娘与曲夫人之间起了嫌隙。
    君上瞅了她一眼,“若是王后有所差池,本王就摘了你这颗项上人头。”上官淳耳缩了缩脖子,这一刀砍下去,血肉翻飞的,还不知有多疼呢。
    “微臣遵旨。”她弯着身答了君上的话,那抹暗红这才转开了身形,挪着步伐离去了。上官淳耳眼瞧着李元碌在临走之时朝着她微微一点头,这才招呼了手底下头的内侍连忙跟了上去。
    君上为刀俎,她为鱼肉,君上愿切,她只能愿挨,别无其他出路。连着发妻都能够算计,还有什么是君上所不能的?
    她恭送了君上离开,这才抬了脚步往回走,刚走了两步,便想起小李子的手上还提着食盒,君上的药。。。。。。
    如今怕也是冷透了,于此药效应也失了。算了,回去太医院再去熬煮一碗送去吧,王后娘娘的病疾她并不关心,但君上的病疾是左右不能耽搁的。
    “走吧,回去太医院,君上的药还得尽快送过去。”眼望了一眼簇拥着离去的君上一行,上官淳耳招呼了小李子一声,掀了自己的衣袍也往着太医院去了。
    太医院的付侍医已被君上杖毙,其他的人也正如君上所说的,成与不成,全要看她的了。这是君上给她下的一个试探,如是不行,她也会立即被换掉。
    深宫之内,无论是宫人,内侍,妃嫔,医官皆皆身不由已,事事要看人的面色行事,稍一行差踏错,丢官事小,丢命便就事大了。
    曲夫人能够得君上的宠爱,面容上头怕也是全北周朝数一数二的倾城之姿,册妃大典之上,她的心思全落到了王后娘娘的身上去了,对于曲夫人,只晓得她未及夫人位之时,已是王子庶妃,地位仅仅次于王后娘娘。
    现如今,曲夫人身怀有孕,若是不出意处诞育一位皇子,那王后之位迟早也是要易一易主了。
    小李子应了声,便一直跟在上官淳耳的身后,直到过了那长长的宫道,才开口同她一道言说,“大人现今是君上跟前儿的红人,这宫内之人,惯会识人眼风,大人可是要仔细着一些,切莫是着了他人的道。”
    上官淳耳一手捏着药箱,朝着小李子看了一眼,却是微微一笑,“脓疮烂得太多,用草药又怎能根治?”
    烂得太多,就得要动动刀子腕掉,否则会溃烂得更加深。
 。。。

  ☆、第三十五章 宫值处动心思

“大人若是有用得着小李子的地方,奴才万死不辞。”好有胆气的一句话,上官淳耳眉头往着上面一挑,小李子说是家里穷,未能有爹娘替他取个好的名讳,但如今听得小李子说的这一番话,她不由得细细打量了一圈小李子。
    面容淡白,若不是已被净了身,此刻那张秀气的容色上,怕已是男子气息十足了。能够说得出这一番话来,心思必不可轻易瞧得清楚的。
    这宫内,谁人不是藏有秘密的。小李子不说,她也不会去问,左右都是人无法说得出口的感伤,说多了,心里也就极疼了。
    “你若是去了,谁替本官提纳药箱?”她叹了口气,医者爹娘心,总是不能够见死不救,否则,必是会遭些报应。
    想她,便已是报应不爽了。
    一场宫妃娘娘的下葬,就将自己置于了炭火之上,人在做,天在看,她取了别人的性命,就要事事拿着自己的性命去做赌注来还债。
    “是,奴才记下了。”小李子机灵,上官淳耳如此一说,也是没再往那上头多坑上两句。回答了一句是,便又是默默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同着聪慧之人说话总是无需太费些心力,君上明面上头说是要根治得王后的症疾,说到底了,能不能治君上不关心,会不会参与政事怕才是君上最关心的了。
    君上症疾,又药草未饮,她还得重新煎制了送去。小李子守在她门边,等候她的吩咐。毛毫沾了笔墨,工工整整地将药方新撰写了一番,她这才带着小李子前去了药材房取了药草,“君上病疾,耽搁多了于龙体有恙,你将药草拿着药膳房煎好了送去正阳宫内,仔细着别让旁人碰了,否则你我的性命也就此了结了。”
    要信任一人,就得让人心甘情愿,阳奉阴违总是有血光之祸。让小李子去,就是将自己的性命交注到了小李子的手上,这是她走的一步险棋,但她知晓,若是不这么做的话,迟早有一天她会心力衰竭,满盘皆输。
    信与不信,全在于人的一念之间。因为她信小李子,所以想要试上他一回,以瞧得小李子是否也忠心耿耿。
    小李子将包着药材的油纸接到了掌心里,有些不可置信地瞅了她一眼,像是要将她给看透似的。“大人,您这是。。。。。。”
    “深宫之内,旁人心思难测,你是跟在本官身侧的司药内侍,我若是不信你,还能信谁?”她未有朝着小李子打着官腔,连着语气里都是有一些语重心长。
    “奴才必不会置大人于炭火之上。”小李子诚恳地答了上官淳耳的话,得了上官淳耳轻微地点头,这才郑重地捏着药材包往着药膳司去了。
    能不能成事,全在小李子的一念之差上。她眼望了小李子远去的背影,这才拿着方子前去了宫值处。
    宫值处在听差处的院后,出了听差处旁的长廊,宫值处的门槛便就能清楚地瞧见,宫值处摆了好一些的案桌架子,上头密密地排着些书册子,她扫了一眼宫值总管位置前摆的听差册子,有心思打着转儿地钻进了她的思绪里头。
 。。。

  ☆、第三十六章 姜太医的去处

宫值处的总管内侍姓江,名讳叫甚,她却是不知,只同着旁处的人一般唤他做江宫值,江宫值个子矮胖,一身素白的孝衣,打眼瞧着是她进了宫值处,立时自桌案间支起了身来,朝她行了一礼,“给上官大人请好。”
    上官淳耳微微一笑,却是答了江宫值的话,“宫值却是客气了,下官前来递方子,烦劳宫值存下册子。”
    江宫值接了她的方子在手,满面都是和煦的春色,“大人忠君守职,奴才立时就给您存下。”
    “有劳江宫值了。”上官淳耳侧身对着江宫值点头告谢,册妃大典之上于这些个宫妃娘娘的宫室上她未有记得全,也不知晓新挪进宫来的娘娘们性子如何,如今宫值处正巧有了答处,眼下里也好适时用一用了。
    江宫值取了案桌后处的第二排架子上头的册子,将她新递上去的方子用了钢钉穿透,搁在架前存了,这才又快步挪回了案桌前,回了上官淳耳的话。
    “大人说得见外了,君上身子康健,咱们这做奴才的总是要担忧着的,君上的病疾好了,咱们也高兴了不是。”江宫值手下素有耳目,付侍医总与上官大人不对付,君上便下了令将付侍医杖杀了,这下来,谁还敢对上官大人不敬的。
    按着他们这些在宫内的老人儿们看,君上怕是对着上官大人有些抬爱了,否则君上怎地会将上官大人的阻碍通通扫平了呢。
    “宫值说得极是,如今宫妃娘娘们入了宫内,总得是要上心着办事宜,若是见罪了宫妃们,咱们可是担待不起。”上官淳耳有些长叹地开了口,江宫值长年居宫内,必是能够懂得她说这话的意思。
    “是。”江宫值朝着她抱了一礼,左右瞧了一番,见四下里的内侍正手头忙碌,这才凑近了上官淳耳的跟前儿。“方才听差处的大人们话头中,奴才隐约闻听得辰北殿的良美人又斥责了几位大人,说是为何身子怀不着王子之故。”
    哦?辰北殿的良美人?宫内的女子繁多,她也记得不全数,这位良美人她一丝耳闻也未有听到过。“身子若是虚亏,怀不上王子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良美人娘娘也是心急了一些。”上官淳耳心下里主意渐起,这江宫值倒真会度时审势。
    “可不是么,主子们的吩咐,咱们这些个做奴才的,也自当是听从,即便是拿了奴才们的性命去抵当,那也不过是主子们的一席唇齿上头的话罢了。”江宫值点着头,有些无奈。
    医官行医济事,兼济着还得一并了解宫妃娘娘们的心思。君上登基不久,帝位还未完全稳固,如今想要怀上王子,实是操之过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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