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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医百媚(寒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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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且,良美人寻求偏方想要坐稳位份,她也应该去助上一回。再不济,她为侍医者,成人其美之事,也是在理儿的。
    小李子磨了笔墨抬起头来,有些不解大人为何要这几样东西,“大人莫不是想要练练笔劲,才吩咐了小李子前去取笔墨?”
    上官淳耳摇了摇头,掀了衣摆的边端,自书桌案间坐了下去,将桌案间上头搁陈的淡黄油纸搁齐整了,笔毫沾了墨色的墨汁轻轻在油纸间荡开了飞舞的笔迹。
    良美人所需的偏方,按着姜太医常年在宫中的年份,对民间上的促孕之方也是知晓浅薄,如此一来,她得助助姜太医的一臂之力。
    对于这一层,她是想得极明的,姜太医的心性孤傲,必不会将良美人想求的事情告之给其他人,即便是问,也是问比其高阶的太医之位罢了,以往还有一个付侍医横在其间,如今付侍医已去,侍医便就只有她跟朱侍医。
    她上官淳耳,姜太医是绝计不可能会来询问,而朱侍医太过于正直,这般的事宜便是不可能会应下来。
    那么,也就她来最为宜了。况且她也正好知道促孕的偏方,如此一来二往,也能成全姜太医与良美人了。
    良美人之所以未有怀上龙脉,除却君上不常去辰北殿之外,还有她自己身子之故。她去查看了良美人的侍寝存案,发觉良美人回回来的葵水之日总是未有按着时辰来。
    她为女儿身,自是知晓那未有按着时辰来是何缘故,脾肾阳虚、瘀血阻滞都会造成葵水不调,不孕的症疾。
    她在油纸上写了方子,去毛鹿茸,仙茅,续断,桑寄生,菟丝子,覆盆子,山药,去心的莲子,茯苓,黄芪,白芍,酸枣仁,钩藤,丹参,赤芍,鸡血藤,枸杞子,沉香用水煎服之后,便能使身子的气血的亏空减缓。
    瞧着方子上头的沉香两字,她的眼眸突地生了冷意,沉香间可是含有极重的雄麝香,若是方剂还好,但良美人想要怀有身孕的心思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即便是有,姜太医敢说么?
    “大人,这是何意?”小李子瞧着她将笔墨搁在到了笔架上头,淡黄的油纸间上头密密地布满着墨色的字迹,大人写这些药材名不知是干啥用。
    上官淳耳没有立刻回小李子一声,她将方子拿在了眼前,瞧着笔迹齐齐整整的,与她平时的字迹判若两样,她这才满意地点了头,墨汁给吹干。
    “姜太医近日来怕是越发的焦心,良美人娘娘的心思未能应下,他也是不好过,恰巧本官又略知些民间的偏方,如此,也是该要去助他一助了。”这偏方上的药材原就极其的繁复,若是不是熟知药材的人,便是无能如何也是写不出来的。
    她以往用这方子的时候,除却调理寻常人的身子以外,便是少用沉香一味,虽则香味清淡,但损害也是最大的,平常少用也就罢了,这若是用量过重,怕只怕良美人娘娘便是肌理受损,极易滑胎。
    “大人,姜太医那心性原就与您不对,您眼下的反倒还要助他一臂之力么?奴才实是想不透。”听完她的话,小李子更加觉得气恼,姜太医寻常时候便就一副目中无人,瞧任何人都入不了眼,大人为何还要帮姜太医一回。
    上官淳耳将方子搁在了桌案间,拿了一旁的净手帕在手间轻轻擦拭了一番,这才开了口,“良美人娘娘的偏方极其的繁复,其间的沉香中,可含有大量的雄麝,姜太医不用则就罢了,用了,你以为他还能见着明日的太阳么?”
    小李子心中生寒,若是旁的药材他的确是不知用之何处,但论这麝香,他心里如同明镜似的,前朝的那孟贤妃不就是因着这麝香而损了肌理,再也怀不上孩子,以至于后头沦落到冷宫惨死的下场么。
    “奴才明白了。”小李子退在了一旁,大人用的这一手,姜太医就是知晓沉香含有麝香也不得不使上这一手。
    “你去将方子放到显眼之处,切记,万不可说是出自本官的手。”上官淳耳将方子叠好交到了小李子的手中,叫他务必仔细一些,这方子若是她直接交出去,难保姜太医不会反置她于死地,只有叫姜太医无意之中发现,才能万无一失。
    小李子瞧着上官大人一脸诚挚的模样,却是重重地点了点头,极慎重地将方子接在了手里,大人这是将身家性命都交到他的手上了,于此,他也必得仔细着不叫大人有任何的闪失。
    “奴才即刻去办。”上官淳耳默声朝着小李子摆了摆手,事情能不能成,全在天意。她会不会有所闪失,也全在天意了。
    “什么?实在是想不出来法子?”暖热的辰北殿里,一抹碧色的茶盏跌碎在了绒花地垫之间,浅红的地垫被沁开了丝毫的暗黑,辰北殿里的奴仆当下里没敢有一个人敢吭声。
    姜太医跪在了一旁,手心里捏着方才垫在良美人娘娘腕间的素白锦布,额间上头的冷汗冒出来了好些颗。
    良美人娘娘实是有些为难他,若是他真是有法子,怎会不拿出来,何必还等在这里由着良美人娘娘的出口斥责。
    他替了良美人娘娘诊过断,身子虚寒,又多沾了脾肾的阳虚,这这,这样的体质如何能够孕育上龙脉。
    况且,君上尤其的不待见良美人,不为别的,良美人娘娘是李家的庶女,容色上无缺,但性子却是天差地别,同样是庶女的曲夫人娘娘就比良美人受宠得多,试问有哪一个男子想在自己妃子间还要受些气的。
    君上心高孤冷,又手段铁血,怎会由着这般的女子心性,若非不是李家任了要职,良美人娘娘想要坐稳位份,实是难了。
    “回娘娘的话,娘娘的身子虚弱,还需得细细地调养一番才成,龙,龙脉一事,实是不能操之不急。”
    良美人娘娘的手指重重地拍在了桌案间,一张细尖的面容上,用了朱砂红勾陈的眼角横了暗影在上,“调养身子?又是调养身子,本妃要是王子,王子,你这个庸医,倘若遍寻不到法子,本妃就要了你的命。”
    姜太医连连应是,就连声线都在打抖,“是,是,是,娘娘,下官一定尽力寻到法子的。”良美人娘娘的怒火在心间直烧,她横了跪着的姜太医一眼。
    “滚出去。”果真是一庸医,她要调理身子到什么时候,眼看着君上对她的宠爱越发的少,她已经耗不起了。
    她可不想学了那王后娘娘,空留了一个位份,便是什么用处也没有。
 。。。

  ☆、第八十四章 君上的肃杀

姜太医跌跌撞撞地爬出了辰北殿的殿门,这龙脉之事催他又有何用,左右还得靠着君上,即便是再好的药方拿到良美人的面前,又有何用。
    “自己个不争气,拿本官置什么气,简直是不可理喻。”一离得辰北殿的殿门远了一些,姜太医这才将自己的衣袖甩开,嘴里间的言语满满的都是不如意。
    跟在一旁的内侍小木子低着头首,望着自己的墨色布靴,眼线在直着打开了转儿,“大人,您也别生气,方子咱们替娘娘寻着了,娘娘也就不会再为难您了。”
    姜太医原就心下气恼得很,提着这方子他实是不满得很,当下里对着小木子便是一句好话也无,“你若是有能耐寻到方子,这去了根的差事也是由不了你来。”
    小木子眉头紧皱,瞧着姜太医一副眉头紧锁的模样,缩在袖口间的手指捏得紧紧的,任由着指甲掐进了肉里。
    内侍怎么了,内侍也是爹娘生养的,若非不是家里穷,谁愿意净了身进来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
    同为太医院行医者,怎么差上了这样些多。上官大人跟前的小李子受上官大人器重,现今上官大人是君上跟前儿的红人,而小李子便就是上官大人跟前的红人,小木子一想到这里,心里的愤恨就不断滋长。
    上官淳耳理好了药箱,君上已令她将息着几日,她也是应下了,君上那里有朱侍医在,风寒之症也是能尽早痊愈,而她所要做的,便就是姜太医那里的方子了。
    “大人。”小李子踏进了医殿的殿门,轻唤了她一声,面上的淡然分外的明朗,上官淳耳心下便知,这事,已成了。
    “大人,奴才将那方子搁在了您听差处后排的桌案间,想来姜太医路过那处,便能一眼瞧见。”有方子若是搁到了桌案间,势必会有人拿起来念念,大人在那方子间可还提写了一句于孕育一症。
    无论有没有用,听小木子来回他的话,姜太医如今已惹恼了良美人娘娘,若是事情再毫无进展,姜太医命怕是不久矣,如此一来,姜太医就是不用也是不行的了。
    “这事情你做得好,如此一来,等的便是君上前去良美人的辰北殿了。”上官淳耳抿唇一笑,良美人娘娘她已打听清楚了,良美人姓李,闺名为李良娣,李家的人如今坐得平稳,也是该要动上一动了。
    小李子笑着点点头,姜太医若是对他们这些内侍好上一些,何故会落到这一步田地上来,说到底了,全是自找的。
    付侍医已做了最好的榜样,但是姜太医就是瞧不到事儿,做了上官大人的左臂右膀不是更好么,如今真真是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实是可惜,可惜。
    上官淳耳的眼眸微微下垂,君上前去良美人的辰北殿这一句话,她说得钻心地疼,君上处处为她着想,临到头了,她却在利用君上。
    倘若,父亲还在,君上为了稳固帝位,势必还会迎娶宫家的女儿吧。她不由得苦笑,即便是娶,也是娶长姐,何处会由着她呢。
    她眼波轻微地多眨了两下,眼下里时局不稳,她怎的会想到那一层面上去,唯今还得在宫家平反一案之下,保全了自己的性命。
    君上手心里的朱砂笔在折子间勾画了几番,南边战事吃紧,堵着耶律无双的城墙,也得截下后援的粮草,绝月迟迟不归,怕是在中途遇到了麻烦,倒不知晓这耶律无双还有这样的本事。
    慕阳发回来的战报,耶律无双的粮草退路已被截断,但后援来的兵士也是不少,他之所以让绝月去探知耶律无双的底细,不外乎因着绝月的拳脚功夫上层,绝月不回,这耶律无双在南辽的背景怕是不浅的。
    不过,那又有何妨,若是论孔武之力,慕阳的确与之无法相较,但若论排兵布阵行军谋略,耶律无双怕是要望洋兴叹了。
    猛将如何,不外乎一介武夫,既然如此,那他打的就是耶律无双的后援,在途间层层阻拦,灭了他的有生力量。
    朱砂的墨汁被李元碌的研磨多吐了些出来,君上面目间的神采飞扬,气势非凡,他还未在君上跟前伺候之时,耳语里听得最多的便就是二王子与四王子,不曾想,身为九王子的君上,竟能翻覆几位兄长坐稳了这君王位。
    “回君上的话,王后娘娘来了。”小顺子俯着身进来朝着君上禀明,王后娘娘前来给君上请安了。
    君上嗯了一声,“让她进来吧。”
    小顺子领命出去请了王后娘娘,李元碌瞧了一眼君上的面色,未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君上面对着上官大人之时,面色却未在眼下的这般淡然,他心下里实实有些佩服着上官大人,连王后娘娘这般的倾绝美人都未有做到的事情,上官大人竟然做到了。
    王后娘娘搭着晴竹姑姑的手进了正阳宫的正殿里,她手捏锦帕,温如斯花般地朝着君上跪拜行礼,“臣妾给君上请安,愿君上圣体安康。”
    君上将最后一笔的笔迹勾画完,这才将毛毫搁到了笔架间,“王后身子虚弱,无需多礼,起身,赐座。”
    “如今霜寒露重,臣妾特意去膳房熬煮了一碗花蛤紫菜枸杞汤,花蛤御寒于身子实是有大补之功呢。”
    君上晾干了折子间上头的墨汁,覆上之后瞧了王后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是一位身子有疾的王后娘娘。
    他也未有明说,将折子叠好在了桌案间,却是双手搁到了木椅扶手间,“王后有心了。你身子原本就虚,这等小事让着奴才做就是了,累着了自个如何是好。”
    青蓝色的纹花盅盏间散着袅袅的香气,花蛤紫菜枸杞汤若是叫上官淳耳瞧见了,又得念叨上一阵枸杞的药用疗效。
    王后娘娘抿了唇线,淡粉色的色彩如同三月桃花,“奴才们心思轻,君上为臣妾的夫君,理应由臣妾替君上分忧。”
    君上扯了唇线一笑,终是消弥了整个殿内的冷硬之色,“王后有心了。”听完了王后的话,大手轻拾了银制羹勺,在色彩分明的清汤中轻轻舀了一勺。
    “臣妾近日来得了一则消息,原也是不打紧的,但事情有关上官大人,臣妾拿不定主意,所以特来请教君上。”
    上官淳耳?君上饮汤的手一顿,于他有关的事情?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早知王后前来必是有事,但却是没有想到,这事情竟然有关于上官淳耳。
    “哦?你说说看。”君上搁放到了汤勺,拿了李元碌递过来的锦帕,在唇线的四周走了一圈,俊眉冷挑,望向了王后娘娘那细如柳条的眉梢。
    “前些日子上官大人患了症疾,玉珠姑娘心急如火,臣妾原也未有多想,却不知玉珠姑娘与上官大人互生了情愫,姑娘家脸皮薄,恰逢玉珠姑娘的年纪合适,臣妾便做了主,想要撮合他们两人。”
    玉珠跟上官淳耳?君上的眉心突地如同针刺一般的疼,他竟然不知他与玉珠之间生了情意出来。
    如今王后这般言说,势必是由了玉珠去求的,只是,这话他得要亲口问上上官淳耳一问,“此事牵扯上官淳耳与玉珠两人,本王即便是要做主也得询问过二人。”
    王后娘娘点点头,“臣妾也是这个理儿,但臣妾以为,玉珠姑娘到底是一介女儿家,倘若事情有所偏差,女儿家的脸面原就薄,便是害了玉珠姑娘。”
    君上冷声一哼,背心间抵靠在了木椅间的软垫上,“王后如今身子有疾,这些个事情多操劳也是于身子无益,王后若是有这闲暇的功夫,倒不如好好调理身子。”
    王后娘娘闻听得君上这般言语,心下里一惊,君上这话是从何说起啊,即便是郎无情,妹无意,君上也不至于会面露肃杀之意啊。
    “君上,臣妾只是想着成人之美,万不敢有他想。”王后娘娘的年纪也是轻,即便是在王府里见惯了手段,但好说还是一介闺阁姑娘,言语间总是会逞些强。
    瞧着王后娘娘告罪跪拜在地上,君上见着就来气,凡事只想着自己的心思来,若不是祁丞相身居官职,祁家根基又如此的深,这王后之位也得是该要易易主了。
    “不敢有他想?这事情若是有理,何需得让一介王后来求本王。况且,上官淳耳是男子,这事让着一介女子来讲,王后怕是对本王有所隐瞒事情真相了吧。”
    平白无故的,君上就是气极,这生了症疾才过了几天的功夫,便就是按捺不住地想要求娶成婚之事了?
    王后娘娘眼波在底下头打了个转儿,“君上明鉴,臣妾瞧玉珠句句恳切,上官大人又是一表人才,与玉珠姑娘也是极为的相配,臣妾这才。。。。。。”
    君上招了招手,“你起来吧。这事本王自有打算,王后若是无事,还是回宫去将养着身子为要紧。”
    王后娘娘这才跟君上行了一礼,借着晴竹的手退着出了正阳宫,这不过是前来询上一询,君上便生了这般大的气,实是叫她费解。
 。。。

  ☆、第八十五章 本王自有安排

轰拉一声,君上气极之下,大手一挥,碧色瓷盏应声跌碎在地,连同着汤羹一道摔成了粉渣,花蛤汤的香气一股脑的冒了出来,溢满了整个正阳宫。
    李元碌当下里同着在正阳宫里伺候的侍女跪在了地界上,“君上息怒,可得仔细着自己的身子啊,君上。”
    “息怒,还息什么怒,好一个上官淳耳,还给本王来这一手暗渡陈仓的手段,好,好,实是在好。李元碌,去把上官淳耳给本王找来。”
    君上一手揉着自己的胸口,绞痛在那里不断地蔓延,他心知对上官淳耳并不是如同前番那般的君臣之礼,一想到上官淳耳与玉珠的情意绵绵,他的心就跟刀割似的那般疼。
    李元碌忙不跌地出去请上官淳耳,君上整个身子往着椅背上扬开,望着殿间里的横梁木澜,君上只觉着心境较之以往变幻得太多。
    为了整个北周,他已经弃去了他自身的情义,迎娶王子妃嫔之时,他早已是身不由已。为了那一口气,他支撑着不去动情,但眼下里,他真真是有些嫉愤,他身为顶天立地的男子,如今却因着另一个男子牵动心肠。
    君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这便应是上天于他开的最大的一个玩笑吧,毫不对任何一个女人动情,却在此时跟男子暗生了情义。
    莫名的,君上突地笑出了声来,洁白的贝齿衬于淡粉的唇线之下,色彩极为的惨白如骨,笑意若是如同针锋一般,扎在皮子间,却比悲伤更加的疼痛。
    “上官大人,上官大人。”李元碌站在上官淳耳医殿的院落里,急急地敲着上官淳耳的殿门。
    “来了来了,何事这般惊慌。”上官淳耳搁下了手里的白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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