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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烟花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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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平氏八竿子打不着,为何要揽这份差事。玉言抿嘴笑道:“母亲这样吩咐,我也不敢不遵,不过平姨娘自有玉瑁和玉珞这两个女儿,何必非要我去,没的叫人说我多管闲事。”
  “玉瑁和玉珞她两个到底年小,且又笨手笨脚的,没的惊扰了病人,总得有个懂事的才拿得定主意。若是玉璃还在,我便叫她去了,可惜她已经入了别人家的门,我只好找你。按说孝顺父母是做子女的本分,平姨娘也是你的庶母,和五姨娘是一样的人,你该不会推脱吧?”梁氏一双锐利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
  这样一顶大帽子扣下来,玉言哪里还能抗拒?也罢,她倒要看看梁氏能玩出什么花样,因笑道:“既如此,玉言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望平姨娘不要嫌我笨才好。”
  平姨娘倒不嫌弃她笨,看到玉言来,她脸上并不显出高兴,也瞧不出不高兴。玉言向她说明来意,她只轻轻“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
  平氏是一个憔悴的妇人,论理她该比梁氏年轻,看起来却仿佛还要老。面色苍白,嘴唇冻紫,神情枯槁,脸色暗沉得像放久了的猪皮,就连老太太的气色都比她要好。难怪她终日卧在床上——若是站起来,没准立刻就会倒下去,都用不着风吹。玉言去看她时,她就是这副模样,也许还要坏。
  梁氏做事的确雷厉风行,女儿出嫁了,她似乎腾出手来,整个人更有精神。很快她就将平氏院里一间厢房拨给玉言住,打定主意将她留在这里。玉言倒也顺她的意,一心一意地照顾病榻上的平氏。横竖也没有多少事得她亲自动手,每日的药自有人煎好送来,她服侍平氏喝下即可。
  也许是因为做丫鬟的时间比做姨娘的时间更长,平氏养成了这样寡言罕语的性子,玉言去的头两天,她几乎没说一句话,可想而知她在两个女儿身上也没用多少心思,两个女儿的秉性全是天然养成,难怪会南辕北辙。
  可惜玉言天生成一副固执的脾气,便是铁人她也要凿出两三个洞来。她决心撬开平氏的嘴——到底是伺候过梁氏的丫头,想必能有几分用处。她先从玉瑁谈起,委婉地说明她的性格有多恶劣,将来许亲怕是有麻烦。
  平氏淡淡道:“夫人答应过我,玉瑁和玉珞的婚事自有她主张,不必我操心。”
  “是,母亲她不会不管的,可她也是个大忙人,未必顾及得来……”
  平氏不说话。
  玉言便有些窘,她到底是个未出阁的女孩子,便是再厚脸皮,也不好在这些事情上纠缠过久。她只好掩饰着笑了两声,试探着问道:“听说您曾经在母亲身边服侍过?”
  平氏迅速地扫了她一眼。
  玉言忙道:“您不要误解,我没有贬低您的意思——我娘也是小家子出身。我只是有点好奇,您是如何来到父亲身边的呢?”
  “这也不是什么稀奇,咱们这样大户人家,养两个通房丫头原也是常有的事,无非夫人抬举我,封了我一个姨娘而已。”
  “这么看来,母亲应该很器重您?”玉言趁机道。
  “没有什么器重不器重,夫人心地厚道,对谁都一视同仁,我无非运气好点儿罢了。”
  玉言很复杂地瞅了她一眼,从前她倒是小看了这位病歪歪的三姨娘,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心思谨慎。这些日子她想方设法地套话,就是想从她口中套出些梁氏的马脚,岂料她一句都不肯多说,即便说了,也多是歌功颂德之语,竟好像她还是梁氏身边那个丫鬟,两个儿女都是梁氏替她养的一般。
  真正密不透风。玉言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软绵绵的没有知觉。此人这样棘手,看样子她想些别的法子才好,玉言暗忖。
  这一日下房又送了药来,玉言吩咐放在床边高凳上,亲自扶平氏起身,端起那碗乌沉沉的药汁,准备喂平氏服下。
  平氏才饮了一口,只觉药液滚烫,忙不迭地吐出,偏又不小心打翻了药盏,半碗热汤全倾在玉言身上。玉言却仿若没有察觉,赶着问:“姨娘,您没烫着吧?”一面吩咐小丫头取抹布来擦拭,又冲平氏笑道:“您放心,待会儿我让她们再煎一碗来,总不耽误了您就是。”
  平氏看着她坦然自若的笑脸,深觉抱歉。
  在这之后,每次奉药之前,玉言必亲自尝过,探知冷热,方慢慢喂与平氏服下。平氏几番说不必,玉言只是不许。她这样殷勤侍奉,平氏心中歉意更深,不禁问道:“你何必对我这个废人这样上心?”
  玉言笑道:“姨娘说哪里的话!您是我的长辈,晚辈伺候长辈不是应该的么?不瞒您说,在我心里,您和五姨娘都是一样的,都是我的亲人。今日我在您床前侍奉,来日若我不在这里,倘使五姨娘有个十病九痛,我也盼着玉瑁玉珞这两位妹妹代我尽孝,所以您不必觉得有愧在心,我不过是在为将来做打算罢了。”
  平氏听了这番肺腑之言,默默无声。
  玉言微笑着看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半了。

☆、加病

  闲暇之余,玉珞也时常来看望平氏,见了她便道:“娘的精神仿佛好多了。”
  玉言笑道:“这是你来,姨娘的气色才好些。你若真讲孝心,就该日日来才是。”
  玉珞扁着嘴道:“我倒想天天来,只是母亲不许,说我人小帮不上什么,反而碍事。且她最近也不知怎么回事,对我和三姐格外上心,给我俩布置了许多功课,日日将我们拘在她院里习练女工针黹,我反而羡慕你不用对付那些细致烦难的活计。”
  平氏听得这些话,眼里闪过一丝忧虑,眸子又黯下去。她勉强笑道:“玉言这些日子照顾得我很好,你不必担心。夫人总归也是为你好,她吩咐什么,你照做便是。”一面说着,一面又不禁咳嗽起来。玉珞忙走过去,扶着她的背,为她顺气。
  玉言看在眼里,分外奇怪:按说平氏这病虽然麻烦,往年却不见这样严重,昨儿她咳得更是厉害,虽然瞒着不叫人知道,可玉言搜检过每日拿去清洗的衣物,分明见到里头有些带血的手帕。如此看来,她面上精神尚好,内里实是虚透了,但药是日日在服的,为何病症越来越坏?她按捺下心底的一丝疑惑,仍旧上前与平氏母女说笑。
  转眼她侍奉平氏已半月有余了,虽然没吃多少苦,心中也自有些不耐烦,奈何梁氏执意不提让她搬出去的话,她也只能耐着性子住在这里。
  这一日,梁氏忽然过来,玉言扶着她来到平氏床前。平氏便要起身见礼,梁氏忙按住她:“你有病在身,不必讲这些虚门道了。”
  平氏感激垂首:“多谢夫人体恤。”
  “你侍奉我也有好些年了,哪怕后来不在我身边,我也仍念着咱们曾经的情分。”梁氏颇有感触,关切地问道,“可好些了吗?”
  “回夫人的话,已经好多了……”平氏话未说完,忽然又是一阵巨咳,忙捂住嘴,随手拿帕子一拭,众人看时,却见上头附着许多血丝,都唬了一跳。
  梁氏忧道:“说好些了,怎么我瞧着却是这样坏?还是得找大夫来瞧瞧才好。”
  “不用麻烦了……”平氏虚弱地靠在枕头上,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梁氏责备地瞅了她一眼,“那怎么成,身体作弄坏了可如何是好?”到底唤人去请大夫来。
  不一时请了早前为平氏配药的大夫过来。他与梁氏见过礼后,便上前为平氏诊脉。
  梁氏瞧着他神色古怪,忙问道:“大夫,怎么样?”
  那大夫沉吟片刻,问道:“这药是按照我给的方子抓的吗?”
  玉言瞅了眼那素日负责煎药的丫头,回道:“正是,就连煎药的法子也是按照您说的来,可有什么不妥吗?”
  大夫咦道:“这就怪了,方才我观其脉象,轻浮迟缓,沉降入里,似有寒邪内侵。”他转头问平氏,“最近可有食少便溏等症?”
  平氏点了点头。
  “这就是了,我开的都是温里之药,滋补脾胃,补助阳气,可谓对症。可如今看来,这些药并没起到应有的作用。”
  平氏与玉言面面相觑,随即道:“这就奇了,每常我都是按时服药的,从无错漏。”
  大夫谨慎地开口,“若是这样,很可能药里掺进了寒凉之物,导致药性相冲,失去效用。”
  梁氏吃惊道:“竟有这样的事?”
  那大夫道:“夫人有所不知,是药三分毒,许多清热之药,诸如穿心莲、寒水石之类,用于里热之证卓有成效,但若脾胃虚寒的人用了,却会加重病情。”
  “也就是说,这药里被人掺了些别的东西。”梁氏猛地扭头看着玉言,“玉言,这些日子都是你伺候三姨娘服药的吧?”
  玉言心中固是惊讶,面上却并不显出慌张来,“母亲不会怀疑是我做的吧?我与三姨娘无冤无仇,何必害她?”
  梁氏身边的夏荷冷笑道:“你与三姨娘是无仇怨,你娘却不一定了。”
  玉言轻蔑地睨了她一眼,“夏荷姐姐说话真好笑,我娘不正是眼前这位?你是在影射母亲谋害三姨娘吗?”
  “你……”夏荷张口结舌地望着她。
  梁氏暗骂手下不中用,一面婉转笑道:“玉言你不必多心,母亲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个清楚。”
  “既如此,母亲该问问这个丫头才是,”玉言指了指平氏床边一个眉目清丽的大丫头,“日日熬药可都是她负责的呢。”
  那丫头忙跪倒在地,“小姐莫要冤枉奴婢,我哪有那样的胆子,敢谋害主子!况且厨房里人来人往的,我便是想做点手脚也不能啊!”
  平氏轻轻咳了两声,道:“青萝服侍我也有十几年了,她断不会作出这样的事。”
  梁氏看着玉言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玉言笑道:“母亲定要如此问,我也只能实话实说,不是我做的便不是我做的,且您细想,三姨娘的药都是我事先尝过的,我若要害她,不是连自己也一起害了么?再者那药若真有问题,药渣里应能检出一二,还请大夫验一验才好。”
  梁氏便看着那大夫。
  “药的确不能随便服用,但若两者药性相抵,或者危害也不会太大。至于药渣——”梁氏以目示意,早有人捧了一把药渣过来,大夫验过,瞳孔猛地缩紧,“这药中的确掺了分量不轻的穿心莲!”
  夏荷立刻得意起来,指着玉言道:“二小姐,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不,这不可能,玉言连忙跪下,“还请母亲明察,我并不知为何会这样!”
  梁氏的眼眸微微阖上,她假模假样地说:“玉言,我也很愿意相信你是无辜的,只是眼下罪证确凿,我也不能刻意偏袒。不若这样,你告诉我是受了何人指使,我会考虑从轻发落。”
  玉言陡然明白她的用意:她分明是要借着这件事,把脏水泼到苏氏身上,好将她们一网打尽。
  夏荷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正是呢,二小姐小小年纪,哪里懂得这些伎俩,还不是有人教的。依我看,定是五姨娘看不惯三姨娘,才趁二小姐过来侍疾的当儿,教与她这样害人的法子。”
  “夏荷姐姐,在事情未有定论之前,还请你谨言慎行。”玉言转头朝梁氏叩了一首,“母亲,此事实不与我相干,更牵扯不到五姨娘头上,还望母亲明察秋毫,不要冤屈了平人。”
  梁氏颔首,“这是自然,只是眼下我也得给众人一个交代。夏荷,你带二小姐回去,在事情查清楚之前,还请她不必走出碧梧院了。”
  玉言如愿离开了这个病怏怏的屋子,尽管是以一种很不体面的方式。经历了这样的变故,她尚且不动声色,文墨却替她发起愁来:“小姐,这可怎么办哪?太太摆明了不会轻易放过你,她嘴里说主持公道,谁知道她为谁主持公道!那些稀奇古怪的罪证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将咱们逼上了绝境。”
  “有这些说话的功夫,不如好好动动脑子,”玉言嗔道,“我问你,之前我命你在青萝煎药的时候悄悄监视,你有没有照我的吩咐做?”
  “当然有啊!我并不敢偷懒,”文墨忙道,“可我看得清清楚楚,她并没有做什么手脚。”
  “扔进去的那些药材也都是对的吧?”
  “是,都是外头小子们按方子抓来的,我也检视过,没什么问题。”
  “这就奇了,既然原药是对的,为何药渣中会多出一味?”玉言沉吟半晌,道:“你设法去取点药渣来我瞧瞧。”
  “小姐你要那个做什么?”
  “不必多问,快去就是了,回头我自会告诉你。”
  文墨算不得十分聪明,关键时刻还是有些用处的,她果然弄了些药渣来。玉言皱着眉头将那个黑色的纸包打开,看着里头棕黄杂乱的一摊东西,忍住恶心摆弄了一阵,还拿手捻了捻,终于露出会心的微笑。
  文墨站在一旁,闻着刺鼻的汤药味,也有些难受,“小姐,您发现什么了吗?”
  玉言招手示意文墨过去,“你看这个。”她捻起一段棕黄的茎干,轻轻掰开,示意她看里头;又举起一片浓绿皱缩的叶子,同样让她过目。
  “有什么问题吗?”文墨不解。
  玉言惋惜她的迟钝,一面只好耐心为她解释,“你看这茎干里头仍是燥的,只边缘润湿了,还有这穿心莲叶,仍有些发脆,这说明什么?”
  “若是煮久了,应该从里头都是透湿的,叶子也应该稀软,一戳就烂,这说明……”文墨眼睛一亮,“这穿心莲根本不是在煎药的时候放进去的,而是过后单独掺进药渣里的!”

☆、平映鸳

  “是啊,既然汤药里并没加这味药,为什么三姨娘的身子并不见好呢?”玉言道。
  文墨费力地思索着,“既然方才大夫诊脉确实有那些症候,说明三姨娘的确服用了寒凉之物,既然不是加在汤药里的,那就是通过其他途径,不过平日的一饮一食也都有专人料理,理应不会有什么岔子,难道……”她悚然一惊,“难道是她自己服用的?譬如说,藏些穿心莲磨成的粉,每日趁人不备时悄悄吞下?”
  玉言赞许地点点头,“你与我想的一样,若不是自己动手,哪会这样轻而易举?”
  “但她为何要这样做?糟践的是她自己的身体呀!”
  “她若不如此,怎能将事情栽赃到我身上,甚至顺藤摸瓜牵扯到五姨娘?”
  文墨越想越后怕,“这样看来,从一开始就是别人设下的陷阱,先是让你过去侍疾,可巧三姨娘病情加重,还咳了血,太太便顺理成章地请了大夫过来,拉扯出穿心莲一事,又有那些药渣作为凭据,小姐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忙拉住玉言的衣袖,“此番之事分明就是太太和三姨娘设的局,小姐你既然发现了这些疑点,不如请老太太为你做主。”
  玉言摇了摇头,“没有用的,谁会相信三姨娘会用自己的性命来陷害我呢?”
  文墨颓然垂下手去,喃喃道:“莫非没办法了吗?”
  玉言凝眸片刻,忽道:“现下只有一个人能帮我,去,你去帮我请四小姐过来。”
  “四小姐,可眼下……”
  “太太只说不许我出去,可没说不许外头人进来,”玉言唇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快去罢。”
  ——————
  玉珞看着面前一堆渣滓,脸上一团沉默,“你是说,此事是我娘自己所为?”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你还是不相信吗?”玉言叹道。
  “不是我不信……我自然相信你不会害我娘,可我娘为什么要自己害自己呢?”玉珞十分疑惑,“她为何要这么做?”
  “她这样做都是为了你呀!”玉言幽幽道。
  “为了我?”
  “当然,此事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无非是受了太太的威胁。可太太能拿什么来威胁她呢?还不是你和玉瑁两个的前途!且不言三姨娘身体坏成这个样子,便是她好时,也少不得要过太太那关。三姨娘不得宠,在老爷心上的分量也不重,将来你们两个的婚事少不得捏在太太手里,才不得不昧着良心帮太太做这些事。”
  玉言冷笑道,“只可惜三姨娘这主意一开始就打错了,所谓一步错,步步错,她身上的污点越多,落在太太手上的把柄就越多。且她以为太太真是那般重诺的人吗?你俩又不是太太肚子里爬出来的,太太何必操那个心!真正能护住你们的只有三姨娘自己而已。现下她这样作践自己,万一真有什么不测,两个女儿才真叫孤苦无依!”
  玉珞默默不言,她清楚玉言这话虽然尖锐,却是句句见血。
  玉言见她有所动容,便又放缓了语气道:“好在如今也还不晚,与其继续帮着太太为虎作伥,不如转身为自己谋一条出路,而能让她改变决心的,只有你,玉珞。”
  “我……”玉珞眼中闪过一丝迷惘。
  “相信我,你一定可以的。”玉言紧紧拉着她的手,“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和三姨娘今后的人生不被别人操纵。”
  玉珞走后,文墨从床柜后闪身出来,看着她的背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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