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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烟花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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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也不短这些东西。”玉瑁嘴里这样说着,不免又悄悄忘了那胭脂一眼。
  玉言装作没有瞧见,仍旧将那盒胭脂收起,自与她们说笑。
  隔日,玉言装作出门,自己却带着文墨躲到院中一株大槐树背后,悄悄觑着屋内的一切。
  文墨道:“小姐,您这是干什么?”
  玉言向她比了个手势,示意她轻点声,“你这样吵吵嚷嚷,别人就不敢来偷东西了。”
  “偷东西?”文墨恍然大悟,“小姐你是说,三小姐会来偷那盒胭脂?但这怎么可能呢?你昨儿当面送给她,她都不要。”
  “她与我素有嫌隙,怎么肯受我的恩惠,拿人手短,但自己偷就不同了,”玉言笑得笃定,“因为偷来的东西,通常都是好东西。”
  文墨先还有些疑疑惑惑,及至等了一会,果然看到玉瑁鬼鬼祟祟进来,方才深信不疑。
  只见玉瑁直奔玉言屋里,翻箱倒柜不知找些什么,过了好半天才出来,欢欢喜喜地去了。玉言和文墨闪进屋里,却见东西仍摆得齐齐整整,玉言笑道:“她还不算太蠢,知道把弄乱的东西恢复原状。”和文墨一起搜捡起来。
  再一检查,便发现梳妆匣最里间的那盒胭脂不见了。玉言舒了一口气:“她总算没令我失望,现在就看她自己会不会失望了。若大姐真是好心,那就算玉瑁自己得福;若大姐没安好心,还真不知会发生什么呢!”
  结果很快就出来了,才过得四五天便传来了消息,说三小姐玉瑁不知得了什么毒症,一张嫩脸上长满了红疮,嘴唇也肿得如香肠一般,竟是活脱脱一个肿起的猪头。
  文墨正绘声绘色地向玉言描绘那般景象,就见一个戴面纱的人影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玉言仔细辨了一会,才认出那是玉瑁的轮廓,笑道:“三妹妹,听说你得了急症,不好好待在屋里请医问药,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你还有脸说?还不都是你害的!”玉瑁气急败坏地指着她。
  玉言一脸愕然,“此事与我何干?”
  “你还装糊涂,要不是用了你那盒胭脂,我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玉瑁几乎歇斯底里起来。
  “这我就不懂了,那盒胭脂好端端在我屋里躺着,怎么你又说你用过了,”玉言转头看着文墨,“是你拿去给三小姐用的吗?”
  文墨连忙摇头,“我哪敢自作主张,说到这里我倒想起一事,那日回来小姐吩咐我把胭脂收好,我就放在梳妆台最里间一个屉子里,谁知第二天去找却寻不见了,我还怀疑被人偷了呢!因小姐这几日精神不快,怕您烦心,就没跟您说。”
  “原来如此,”玉言笑看着玉瑁,“这样看来,大约是三妹妹不问自取了。”
  玉瑁被她看得有些心虚,嘴硬道:“我怎么得的且不论,如今要紧的是我的脸,被你毁成这样,你却要负起全责!”
  玉言摊着手道:“三妹妹,你这话我就不懂了,这胭脂是大姐做的,有问题你也该找她去。况且东西是你自己偷的,我又没逼着你用,从头至尾我都没插手这件事,于情于理也赖不到我头上。”她见玉瑁仍有些不服,便正色道:“你若是不甘心,不妨闹到老太太那里去,看看是该追究大姐下毒的罪责,还是该追究你偷盗的罪责!”
  玉瑁见她这样疾言厉色,竟有些害怕,眼看着讨不到好处,只得掩着脸气冲冲地出去。
  她大约真是不甘心,回去仔细一梳理,也理出个头绪:想来是大姐想害玉言,却害到了她身上。追根溯源,还是玉璃心术不正。玉瑁本来就对这位大姐颇有妒意,往常受她的欺压也不少,索性破罐子破摔,将此事告到了梁氏那里。
  文墨笑着向玉言道:“听说三小姐哭哭啼啼地闹到夫人那里,求夫人为她主持公道。”
  “哦?母亲真肯主持公道吗?”
  “嘴里这样说,其实大家都清楚怎么回事,不过拉了大小姐院里的一个丫头顶罪。”文墨撇撇嘴,“大小姐是夫人亲生的,夫人怎么会不护着她?”
  “果然如此,我还真没想到,大姐的心思这么狠,出手也干脆果决。只可怜了玉瑁,平白地当了替罪羊,”玉言叹了一口气,“对了,她脸上的伤好些了吗?”
  “夫人这点面子总要顾到的,请了最好的大夫为三小姐医治,脸上的创痕已经平复得差不多了,嘴也消肿了,只是大夫说了,总会留下点疤痕,虽然可以多涂些粉来遮盖,对一个青春少女而言,总是憾事。”
  玉言故意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态,“唉,我可怜的三妹,既然母亲不肯为她主持公道,就由我来替她主持公道好了。”
  “小姐,你……你想做什么?”文墨忽然觉得自家小姐有点令人毛骨悚然。
  “文墨,你说对于一个女子而言,最重要的是什么?”玉言扭头看着她,巧笑嫣然。
  “最重要的……”文墨撑着头想了想,“大概是容貌、家世之类的吧。”
  “你错了,最重要的是名誉。容貌乃天予,家世也赖祖上所赐,唯有名誉是人人都有、人人皆不愿舍弃的。”
  “名誉?”文墨恐惧地看着她,“小姐,您该不会……”
  玉言捶了一下她的头,笑道:“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可不是那种坏人贞操的混蛋,也做不来这样的事,我只不过想给她一点教训罢了,”她幽幽叹一口气,“我是不是很坏?”
  文墨望着她,诚实地点点头,“对,您的确很坏。”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
  玉言写好一封书信,命文墨设法送到玉璃屋里,且叮嘱她别让人瞧见。文墨掂了掂那沉甸甸的信封,疑惑道:“这是什么?”
  “这是我冒充容王的笔迹,写给大姐的一封情信。”玉言的神色殊无变化。
  “容王?”文墨更疑惑了,“为什么是容王?”在她看来,容王与大小姐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
  “文墨,身为一个丫鬟,你有时候真的很缺乏洞察力,”玉言反问她,“你说,大姐为什么要害我?”
  “这还不简单,因为她恨你呗。”
  “是啊,可她为什么恨我呢?我不过一个小小庶女,她却是金尊玉贵的嫡出大小姐,何必处处与我较劲?”玉言自问自答,“唯一的解释是嫉妒,旁的都好说,嫉妒却是所有女人都迈不过去的坎。自去岁容王来府,我就发现大姐对他的态度非比寻常,虽然没什么逾越之举,可那情意都写在了眼睛里,上个月在温府的家宴上,又被她瞧见我与宁澄江拉拉扯扯,怕是有所误会。正是这一股子怨气无法消解,才使她作出在胭脂中下毒之举。你想,若是容王来一封书信约她出去见面,她会怎样?”
  “那大小姐肯定不疑有他,高高兴兴去了。”
  “是啊,一个陷入情网的女人,做起事来总是不计后果的,而这正是我要利用的一点。”
  “可是,小姐,”文墨犹豫着,“奴婢觉得这法子不好,容王他知道了不会高兴的。”
  “这法子是不好,可是我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去吧。”玉言眼里有着沉沉的疲倦。

☆、夜不归

  一灯如豆。
  玉言静静地坐在桌前,细细剪着烛花。橙红的火光映在她娇嫩的容颜上,明明灭灭,有一种模糊而不定的美。
  文墨轻手轻脚地进来,垂手站在一旁。玉言头也不抬:“她去了吗?”
  文墨颔首,“天色一黑她就出去了,我也派了人盯着,一直看她走到鸳鸯桥下。”
  “她倒这般性急,早早地便去了,”玉言轻轻笑了一声,“听闻鸳鸯桥常有鸳鸯栖居,这样好的意头,是以那些痴男怨女最喜到鸳鸯桥下幽会,大姐平日里看着那样端庄谨肃,没想到却有一副浪漫心肠。”
  “不过,小姐你这般确定她会上当吗?那封信到底不是容王亲笔,万一被识穿……”
  “她哪会识得什么容王的笔迹!纵然她谨慎一点,晓得拿父亲书房里的那封信比对,可我正是照着那封信临写的,即便不十分相像,瞒过她总该没有问题。”玉言停了停,又道:“一会临睡前,你陪我去给老太太问安吧。”
  临近子时,玉言带着文墨来到老太太所居的钟瑞堂。罗嬷嬷正在为古氏宽衣,准备就寝。古氏从镜子里瞥见身后的玉言,头也不回地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玉言笑道:“祖母倒也睡得晚。”
  罗嬷嬷抢着道:“老太太近来白日总觉得神思困倦,便睡久了些,谁知晚上就不容易睡着。”
  “原来是这样,大约还是坐得久了、血脉不畅的缘故,祖母若是不弃,不妨仍由孙女为您推拿一番……”
  “不必了,这么晚了,还是明日再说吧。”古氏摆了摆手,却见玉言仍立着不动,不禁问道:“你还有什么事吗?”
  玉言踌躇着开口:“孙女方才瞧见一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古氏淡淡道:“你我祖孙有什么不当说的,只管明说就是。”
  玉言觑着她的脸色,慢慢说道:“孙女在女红方面一向荒疏无能,因此今日一天都在学做绣活,偏偏有一个花样子怎么也绣不好,因此就想腆着脸去向大姐讨教一番,谁知方才经过大姐屋子,却是悄无一人……”她看看古氏的神色殊无变化,便继续道:“几个丫头却是一脸的慌张,我一时好奇,便追问了几句,才知……才知大姐天一擦黑就出了门,现在都还没回来……”
  古氏的面容看起来仍十分平静,“你说的果真么?”
  “祖母若是不行,不妨将大姐院中的几个丫头拘来细问,便知究竟。”玉言留神细看,但见古氏面色虽如常,隐在袖子里的手却微微颤动着,显然已有了怒气。玉言心中暗笑,神色却愈加恭敬。
  ——————
  玉璃白跑了一趟,在夜露中空等了几个时辰,仍未见到宁澄江的身影。凉风习习,她发热的头脑也渐渐清醒下来,今日之事怎么看怎么古怪,宁澄江平素不似对她有意,为何今晚贸贸然约她出去?她当时情热,尚未想到这一层,不错,纵然宁澄江真喜欢她,也不会作出这样不谨慎的事,况且淫奔苟且是何等的罪名!莫非……是有人算计?
  她越想越害怕,纵然心存侥幸,也不敢再待下去了,急急忙忙地跑回家。好容易镇住了看守后门的护卫,逼令他放自己进去,玉璃一路小跑,飞快地回到自己院里。
  一片漆黑。
  她也不敢唤人,自己摸索着找到烛台,轻轻点亮。一蓬火焰腾地升起,一室明亮,她正要舒一口气,忽然觉出有些不对,就好像……就好像有人在看着自己。她僵硬地转过脖子,便发现身后的古氏,还有立在她身旁的——玉言。
  玉璃张口结舌地看着古氏:“祖母,您……您怎么会在这里?”
  古氏坐在正中一张八仙椅上,冷笑道:“你可是我的宝贝孙女,不亲自来看看你,还真睡不着觉呢!”她年轻时的嗓音大约非常的娇嫩,如今老了,沙哑中透着尖锐,像一把锋利的锯子锯着喉管。
  玉言轻轻笑起来,“大姐,你这是打哪儿回来的呀?祖母和我都很担心你。”
  “我……”玉璃镇定下来,很快编出一套说辞,“我那会晚饭吃得过饱,便想出去走一走,消消食,谁知走迷了,辨不清方向,折腾了好半天才回来。”
  “大姐的心还真是大,出去散步也不带个丫鬟,不怕遇上歹人吗?”玉言笑道。
  “我嫌她们太吵闹,想一个人清静一点,不行么?”玉璃怒视着她。
  “倒也没什么不可以,只是大姐一向贞静,却孤身在外逗留好几个时辰,深更半夜的才回来,实在叫人难以置信。”玉言含笑瞟视着她,“若是被人瞧见了,不知道的,还以为金府的大小姐与人幽期密约,有什么不才之事呢!”
  她这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她们这样人家,最看重的就是名声,所谓名声,不是靠自己来护持的,而是要旁人的眼睛来证实的。倘若玉璃在外头被些闲杂人等瞧见了,传出去该会是多大的笑话,连她们金府也要跟着蒙羞。
  古氏果然动了真怒,她冷冷道:“身为金府的大小姐,你也太不知检点了,来人——”
  话音未落,就见梁氏一阵风似的进来,急急道:“老夫人,且慢动手。”
  她的消息还真快,这么快就赶过来了,玉言在心底冷笑,不过,这回就算有梁氏出马,怕是也难转圜了。
  梁氏款款道:“老夫人,不知出了什么事,您为何突然要责罚玉璃?”
  古氏本就对这对母女没多少好感,如今更是厌烦到极点,她指着跪在地上的玉璃:“我也懒得开口了,你让她自己说!”
  玉璃无法,只得垂着头再说一遍,当然,她所说的并不是真相。梁氏听了一听,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原来是为这点小事。老夫人,依我看,玉璃此举虽然有欠妥当,到底夜黑天暗的,旁人哪里瞧得见呢,您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古氏冷笑道:“你只当我小题大做,却不知大户人家的规矩礼仪乃至心思意图全从小事上看出。你以为没人瞧见便无妨,却不知光此一事就能看出,你这个宝贝女儿往日的贤淑得体全是徒有其表!玉璃今年该有十五了罢,你是否想给她许一个好人家?若她还是这么不检点,莫说挑不着好人家,便是挑着了,也未必能过得长久,你是否真心为她思虑过?再者,咱们府里还有几个女孩子,她们也都是以这位大姐为榜样的,若她们一个个跟着有样学样,旁人只会说你这个嫡母不知教导,伤的是你的体面!”她淡淡瞟一眼梁氏,只见梁氏已面红过耳,继续道:“玉璃是从你肚子里爬出来的,论理这些话不该我说,可是我得劝你一句,别一味想着护短,只有金府才是你们的根本,伤了这根本,吃亏的只会是你们自己!”
  梁氏臊得难受,到底心疼女儿,只得红着脸道:“老太太说得很是,媳妇也不敢讨情,只是玉璃她到底身娇肉贵,还请老太太斟酌着点,别伤了她。”
  “这个我自然知道。挨巴掌、呼板子原也不是咱们府里的风范,我也不敢用在你那宝贝女儿身上,万一伤着一点半点,你可不得找我这老婆子拼命,我可担当不起!”古氏尖酸地说道,“你放心,我只不过想让她去祠堂跪上一阵子,也好静静心,免得她脑子里有些不干不净的想头!”她再回头看了一眼这对母女,拂袖而去。
  隔日消息便出来了,老太太罚玉璃在祠堂跪上三天三夜,小惩大诫。玉璃那借口自然是没人相信的——她也想不出更好的借口——众人私底下都在议论纷纷,恐怕大小姐真有些见不得人的事,只不敢明说。
  文墨看了眼玉言,欲言又止:“小姐,如今外头流言纷纷,大小姐会不会把真相说出来,到时顺藤摸瓜,说不定会牵连到我们身上。”
  玉言点燃一支香,任凭袅袅的烟气升腾上眉间,“她不会说的。她若是不说,旁人也只是疑心;若说出来了,岂不坐实了她淫奔不才的罪名。那封信虽是假冒,她私逃可是真哪!”
  “倒也是,”文墨放下心来,“不过大小姐一向养尊处优,从未受过这样的责罚,也不知她能撑多久。”
  如今虽已入夏,但祠堂的地面全是由青石板铺成,凉而滑,夜间更是寒意阵阵,跪久了怕是没毛病也要生出毛病来。玉璃才跪了一夜便受不住了,送去的饭菜也没吃多少,梁氏看着忧心,只碍着老太太在,不好伸手。次日一早便得了消息,说玉璃在祠堂晕倒了,梁氏忙回了老太太,请医诊治。岂料古氏却是不依不饶,命她病愈之后仍去领罚,非得把剩下的日子补齐。
  玉璃本没有什么大碍,将养了几日便仍旧去祠堂跪着,梁氏看着女儿受苦,心疼得不得了,一面暗骂老婆子心狠,只苦于不能出口。
  第三日晚,玉言凑着油灯读一本志怪小说,那是她悄悄问金珪借的,正看到得趣的地方,忽见文墨慌慌张张进来,玉言被她打断,不觉皱了皱眉:“出什么事了?”
  文墨满头大汗,“不好了,刚刚得来的消息,大小姐被蜈蚣咬伤了!”

☆、蜈蚣祸

  玉言与文墨匆匆赶到玉璃院里,只见已黑压压地围了一屋子人。玉璃卧在榻上,哼哼唧唧地喊痛,脚踝处红肿了一大片,脸色也发白了。梁氏一叠声地唤人请大夫,一面吩咐人取鸡蛋清来涂抹伤处。一个老妈子自作聪明道:“夫人,这种事请大夫是没用的,总得鸡叫过头遍就好了,我那侄子去年……”梁氏懒得听她这些混话,总不理她。
  一个小丫头也在那儿与众姐妹叽叽喳喳:“……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这样大的,那蜈蚣红头赤身,金睛怒目,比筷子还长,有笔筒那样粗……”
  玉言见这样乱,料着没自己的事,预备略站一站便借故走开,岂料伺候玉璃的丫头翠岚忽然走到她跟前,冷冷地拦住她:“二小姐,你害了我们小姐,就想这样一走了之吗?”
  她的声音算不得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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