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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夫人养成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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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仔细去分辨顾南枝的脸色,却不见她有异色,反而有写感激的模样,这让沈渔十分满意,她又嘱咐了几句生活琐事,便不再多说。
  既然回了庄子,功夫一天不能落下,功课也要跟上。
  只是这一次两个孩子都发现了,何老太爷对两个人都更加严格了,以前何老太爷对两个人的学习计划,只是睁只眼闭只眼,不知道为何突然抓紧起来。
  而且帮助沈赢制定了一个更加合理有序的计划,粗粗一看,到明年秋天。
  那时候正是县试的时候,顾南枝想大约是让沈赢快速通过考试。
  但沈赢却觉得不对劲,以他现在的功课,通过县试,完全没有问题,只是为何要在明年秋日的时候停止计划,是他想不明白的,他特地问了何老太爷,却问不出所以然来,只好作罢,一心只读圣贤书。
  两个人自从重新定制了计划以后,在没有时间去玩儿了,每日奔波学习,然后就是和刘程璧一起。
  也是刘程璧聪明,一个月的功夫,效果突飞猛进,进而开始学习《千字文》了。
  顾南枝的功夫倒是平平,拳脚力气大了些,心法却进步寥寥,刘创劝慰她,功夫就是这般。
  除了功夫和功课,顾南枝每日在沈赢的身子调理上也花了不少功夫,争取身心一齐发展。
  沈赢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每日满满当当,和顾南枝在一起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不知不觉,竟然已到秋日。
  顾南枝觉得自己在智商上是赶超不了沈赢了,但是在武力值上完全碾压他,所以奋发向上,竟然练出了内力,这让快望断秋水的刘创终于缓了口气,答应教习顾南枝如何调息和巩固。
  刘创老泪纵横啊,以前的刘程璧学了一月,便有内力,可三个月来一直悉心教导顾南枝竟然一点没有,嘴上说不要她这个徒弟,可是教习起来,比干什么都用心,如今终于有了成就,可高兴坏了,专门上山里猎了个獐子,给三孩子改善伙食。
  谁知道顾南枝练出了内力以后,在沈赢的指导下,竟然功力猛进,随意打出来的拳法都带着的力道,少不得撞坏了院子里的水缸,一连换了三个水缸,这才把握好力道。
  天气凉了不少,沈渔也走动的勤了。
  眼下就要入冬了,顾南枝和沈赢的功课越来越多,倒不是怕做不好,只是觉着奇怪。
  不过两个孩子到底年纪小,精力旺盛,这些功课和功夫,放在平常人身上,都要两年多的时间才能把握好。
  他们只半年就学会了这么多,众人看在眼里,也眼红。
  而刘程璧已然不再跟着沈赢认字,开始偷偷摸摸的去何老太爷房里面学功课。
  何老太爷也不说什么,当做没瞧见,有时候还会指点一二,刘程璧乐的一直讨好俩孩子,时不时送些野味来,只是他和何家人还是生分的很,瞧见了连个招呼也不打。
  这日子过的极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临近腊月的时候,沈渔过来接了两个人回去过新年,准备明年开春再让他们回来。
  这半年里,两个孩子长结实了,个头高了许多,尤其是沈赢,看起来身体好了许多,走走蹦蹦,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喘气,面色红润,让沈渔忍不住热了眼眶。


  ☆、第十五章过年

  这是顾南枝第一次在这里过年,在后世过年,大抵是一家人全部窝在一起吃个饭,然后放个炮竹,没什么意思,倒是小时候在村子里有年味的多。
  但在这里,腊月就开始准备过年的一应事情了。
  今年有喜事,顾南枝进门了,且何府家在京城的几个儿子都升迁了。
  两家开了宗祠,着人打扫,收拾供品器具,请了灶神以后,又打扫上房。
  此时两府都忙忙碌碌起来。
  顾南枝被沈渔叫过去,跟着主持打点一应事情。
  沈渔道:“咱们每到年前就要打赏一拨,今儿我打发丫头去领了银子,后日咱们一块去撒钱。”
  顾南枝点点头,想大户人家就是讲究多,打赏银子都叫撒钱呢。
  “多少是沾了皇上天恩,早来何老太爷领了恩赏,二是托了祖宗的福祉,哪怕咱们用顶好的供着也不亏,你得记着,咱们这一二家,没有世爵承袭,全靠着早年的积蓄,勉强在镇子上立足,这上上下下几百口人指望着我们过活,以后你接手了沈家,可得仔仔细细小小心心的。”
  “谢谢姐姐指点。”顾南枝认真听着沈渔的话,一面心思又想这沈渔还真的放心把沈家交给自己的。
  二人正说着话,外边来了人声。
  沈渔去看,是何家的管家,便拉着顾南枝往前面去。
  何管家嘿嘿笑道:“京城那边来人打赏了,已经和何老太爷请过安了,这东西是老爷叫我捧过来给瞧瞧的。”
  顾南枝看见何管家手里托了黄布包好的东西,忍不住伸头看是什么。
  何管家瞧见顾南枝的模样,赶紧打开道:“小夫人瞧好了。”
  只见那黄布里面放着一摞银元,上面刻字“皇恩永赐”,看来是皇家赏赐的东西了。
  见识了以后,沈渔便打发何管家送进库房,然后继续带着顾南枝去打点事情。
  “咱们何老太爷真的颇受皇恩。”顾南枝随意说道,“这赏赐都来几拨了。”
  “可不是,师如父,就算是皇上,那也是老太爷的学生,逢年过节,必定要赏赐谢师恩的,你们以后长大了,也得给老太爷”
  沈渔说到这里,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了。
  顾南枝觉得奇怪,但见沈渔已经转身去了另一边,赶紧跟上去,见她不再说话,也就识趣的沉默下来,有些事,沈渔大概不愿意告诉小孩子。
  不多时,她们走到中堂,沈渔打发丫鬟小厮去让各家的来领年物,都是些衣服绸缎还有银元。
  很快就到了腊月二十九了,两个府里已经齐全了,换了门神、联对、挂牌,新油了桃符,焕然一新。
  沈府内从大门、大厅、暖阁、内厅、内三门并内垂花门直到中堂,一路正门打开,两边阶下都是朱红色的高烛,点的像是红色巨龙一般。
  次日,何老太爷有诰封和年长者按着辈分,一一进入宗祠。
  顾南枝也跟着沈赢身旁,由人引着进了宗祠里面。
  只见宗祠内黑油栅栏拦住了两边,只留一条路供他们上供用。
  进了里面,香烛辉煌,高台之上,列着神主,香烟缭绕,看不真切。
  何府和沈府的人各自站在一边,由何醒夫主祭祀,沈赢陪祭祀,以下便是各家嫡出的男子献爵献帛。
  三献礼以后,众人跪拜,焚帛祭酒,这祭祀才算完了。
  众人再慢慢退出了宗祠。
  之后就是年夜饭了。
  顾南枝跟着沈渔到内里,看何醒夫和沈赢他们在外边捧菜进入正堂里,正堂坐着何老太爷和沈老太爷。
  一一传完菜后,何醒夫和沈渔领着一家老小,跪拜在两位老太爷前,礼毕以后,才入席。
  何老太爷微微笑着,瞧人都来了,才说:“这一年难为你们了,不用多礼,都吃饭。”
  这一桌子饭菜之丰盛,是顾南枝从没见过的,果子点心、热菜大汤等等一应比之前瞧过的要好上几倍。
  这顿饭,顾南枝吃的眉飞色舞,上午的疲累全都在一顿饭间没了。
  沈赢也比平常多吃了一点,还喝了几杯酒,脸色红扑扑的,和何老太爷一直说着话。
  不知为何,这顿饭,竟然吃了一个时辰,下了席以后,竟然天色暗了。
  不过府内都设着明灯,灯盏络绎不绝,两旁高照,亮堂的很。
  按理说,这一夜不能睡。
  在暖厅里闹到了午夜,才各自散去回自己院子守夜。
  沈赢这时候已经有些睡意了,朦胧着眼睛,耷拉在顾南枝身边,然后由顾南枝搀进他屋子里去。
  “少夫人今夜要陪着少爷呢”小厮一回来就把院子门给掩住,然后一路哈着气跑回来。
  老早就给屋里生了炭火,然后拿出来厚厚的毯子和蒲团放在小厅里面。
  顾南枝见他伶俐的很,问:“今儿我们院子的小厮和丫头都去玩了,你怎么不去,还在这里呢?”
  那小厮是从小跟着沈赢,叫沈若松,算是沈赢的小书童,六岁就进府了,和沈赢的关系挺好,后来沈赢去了庄子,没有带上任何丫鬟婆子,包括小书童。
  “我之前和他们在玩呢,瞧着时间该是少爷少夫人回来了,赶紧回来生炭火,要不然可冷着怎么办。”沈若松扶着沈赢坐在蒲团上,然后拿了两杯热茶给二人。
  顾南枝感激的接过来,对着沈若松招招手,“一齐坐过来吧。”
  沈若松也没有推辞,坐在二人下首,不停的挑炭火。
  看见沈赢打瞌睡,顾南枝就和沈若松说话,一直逗沈若松说沈赢小时候的事情,两个人正说着高兴,忍不住哈哈大笑,忽听到沈赢冷冷的声音。
  “你们俩可真的高兴啊!”
  顾南枝赶紧捂起嘴巴,坐直了身子,斜眼看自己身边打瞌睡的沈赢缓缓睁开眼。
  沈若松也立即爬起来,倒了一大杯热茶来,笑呵呵的道:“爷,喝茶。”
  沈赢慢悠悠的接着茶杯,然后瞥了一眼沈若松,沈若松立即道:“我瞧着已经不早了,我去找管家他们去守夜。”
  说完这话,沈若松转身就走,啪嗒一声关上门就走老远。
  顾南枝假装埋怨沈赢,“你瞧瞧,我刚才和他说话,你一醒来,人就被你吓跑了。”
  沈赢把茶杯放在一旁,把毯子盖在顾南枝身上,道:“那要不要我为娘子叫回若松啊。”
  “不必了,不必了,咱们说话也挺好。”顾南枝头皮一紧,赶紧打圆场。
  沈赢笑了出来,眼睛弯弯的,一时间灿然起来,问道:“什么时辰了?”
  “寅时了。”顾南枝伸了个懒腰,靠在沈赢身上,舒服的都闭上了眼睛。
  “那你累不累?”沈赢柔声问,“要不睡一会。”
  顾南枝摇摇头,“你让我靠一会就好,我不想睡了。”
  “嗯。”
  “咱们说说话,也怪没劲的。”
  沈赢看见顾南枝的脸就在自己肩头,发丝若有若无的蹭在沈赢的脖颈之间,叫他痒呼呼的,可又舍不得推开顾南枝,他就一直忍着,时不时的瞧着顾南枝的脸,不知不自觉自己的呼吸重了起来,他赶紧挪开眼神。
  “说什么?”
  顾南枝砸吧嘴,“咱们明天不知道能吃什么酒呢?”
  她的声音近在耳边,带着少女的芬芳,还有一丝丝的甜蜜,沈赢心底里好像是漏了一拍,一时间有些恍惚,他瞧着顾南枝垂下的眼眸,长长的睫毛洒下的阴翳遮盖了顾南枝的眼神。
  “哦你过年都整十四了,还像小孩子一样没个正形。”
  “十四怎么了,那也是孩子。”
  沈赢顿了顿,看着顾南枝的的嘴巴张张合合,不知为何忽然道:“十四可不是孩子了”
  顾南枝又往沈赢边上蹭了蹭,一边拱来拱去,一边还嘟囔:“别动”
  沈赢立即僵住了,感觉到一双小手环抱住了自己的腰,那触感好似穿过衣裳,直接摸在自己滚烫的肌肤之上。
  顾南枝抱了一会,也觉得不对劲,好像自己怀里人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声也越来越明显,她忽然惊起来,睁大眼睛去瞧沈赢,急急忙忙道:“沈赢你没事吧?是不是累着了?发热了吗?”
  却见沈赢明晃晃的眼神直直的看着自己,脸色也绯红,喘息越来越重。
  顾南枝楞了一下,立即明白了发生什么事了。
  但是她也呆住了,虽然以前谈过恋爱,但是已经有几年没有和男人亲密接触了,来了这里,也只当沈赢是个孩子,可是这一瞬间,她感觉面前的沈赢不是她一直以为的孩子,而是个真正的男人。
  他面色羞赧,但眼神坚定的看着顾南枝,手上灼热的温度,一点点腐蚀着顾南枝。
  顾南枝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脸上腾的就红透了。
  沈赢像是感觉到顾南枝的反应,伸手紧紧握住顾南枝的手指,反复抚摸。
  顾南枝不敢抬眼去看沈赢,那双慑人的眼睛,已经在自己心里刻下了印记,再看一眼,顾南枝怕自己会忍不住。
  而沈赢看顾南枝没有拒绝,就更加大胆的往前靠了靠,喘着粗气,凑到顾南枝脸庞间。
  “你要做什么?”
  沈赢也忍不住有些紧张,顿了几许,低声问道:“南枝,我能亲你吗?”


  ☆、第十六章准备县试

  顾南枝按捺住小鹿乱撞的心,忽然抬起头来,看着沈赢绯色的脸道:“你为何想要亲我?”
  “不知道。”沈赢没有想到顾南枝会这样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就是想要亲,这里痒痒的。”
  他指着自己扑通跳的心脏,真挚对着顾南枝,好像怕她不相信一般。
  顾南枝羞涩一笑,只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空气似乎不够用,都要争相抢后的灌进胸腔里。
  沈赢又问了一声,“那你愿不愿意?”
  “可以”
  顾南枝有些急促的声音,带着一些羞赧,还未发出,就被一双热烈的唇结结实实的堵上了。
  女孩子娇嫩的双唇,辗转在沈赢的唇上,生涩的描摹着对方的唇形,羞涩却又大胆。
  直至二人呼吸急促,感到窒息,才堪堪分离。
  屋外的风灌进窗户里,使得寂静的夜里,更加有些沉静。
  二人对视一眼,笑的淋漓,赶紧转头去瞧别处。
  “咳”沈赢沉默半晌,忽的问道:“你今日吃了多少蜜饯糖果子?”
  顾南枝一头雾水,“没有,我只喝了一碗甜汤,果子都上供用着,我没敢吃。”
  沈赢狡黠一笑,“那怎么这么甜?”
  “什么甜?”
  顾南枝忽然反应过来,面色大囧,轻轻推搡了一把沈赢,“你这人越来越坏了。”
  沈赢笑笑,然后反卧在顾南枝膝盖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擦着顾南枝的膝盖。
  “昨日,姐姐同我说,我已长大,是男子汉了,就该照顾好你,何老太爷的课就教导我们到今年秋天,我想姐姐是让我参加秋季的县试,彼时我们一起去芦城瞧一瞧好不好?”
  “好,我还未出过镇子呢。”顾南枝道,“不过这样着急让你去考试做什么?你左不过十五岁罢了。”
  沈赢桀骜,“可能是姐夫瞧着我不爽应,自己不如我,非要我出去历练历练吧!”
  “你说这话小心被姐夫听见,揍你一顿。”
  “他不敢!”
  顾南枝哼哼,“放在以前可能是不敢,可如今你已经长成大人了,身子也不似以往那般孱弱了,力气都不小了,他肯定敢揍你。”
  沈赢颇有感触的点点头,“以前也不知道如何,总觉得心里烦闷,走不上几步便喘气,你来了以后,我多个人说话打闹,心情也不似之前,加上在庄子养了半年,现在身子几乎大好,大约都是你的功劳。”
  顾南枝自豪的挺起胸膛,“那是自然,我每日陪你耍拳,散步,又叫人注意你的饮食,对你可谓是关心之至,要是还好不起来,我可就白费心了。”
  沈赢又笑了,这段时间他总爱笑,平常板着的脸都松缓了几分,显得温润如玉,“那你怎么懂这么多?”
  顾南枝的笑声戛然而止,“呵呵我无师自通,那你说说为何你这么聪明,懂这么多?”
  沈赢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枕在顾南枝怀里,道:“我天生聪慧,无人能及。”
  次日五更鼓声响起来的时候,两个人打了个哈欠,便招来小厮丫头伺候着换衣裳和收拾脸面,今日要一一去拜年。
  院内厅里络绎不绝的亲友,一连忙了有七八日才算是结束了。
  元宵将近,两府又是张灯结彩。
  十七日祭祀之后,沈赢和顾南枝有些受不住了每日来来往往,连书都看不成,不说顾南枝,沈赢早就有些不耐,每日来便是板着脸。
  沈渔也心疼两个孩子,便早早吩咐了下人送何老太爷和两个孩子出镇子,赶回了庄子上修养。
  俩人一到庄子上,就拿上了早早备下的礼物,上山去了。
  冬日天冷,虽然刚刚开春,但是山路难上,何家人担心的不得了,非要让人跟着上去,后来便让何家的长子何长生跟着。
  何长生这几日不再读书,换上了新作的衣裳,修饰脸面胡须,倒也算是个清秀的小伙子,只是眼神阴郁,不爱和人说话。
  就算是他们在何家住了大半年,也不曾和他多说过话。
  此时,他脸色平常的跟在二人后面,时不时提醒小心脚下,便再无言语。
  顾南枝也顾忌有人同在,便不和沈赢说笑了。
  很快便到了刘家屋子,何长生不愿进去,只在院子门口等候二人。
  沈赢也没有说什么,拉着顾南枝就敲开了刘程璧的家门。
  刘程璧正在里面烤着火,吃着元宵,忽闻敲门声,觉得诧异至极,这天哪里还有人到他家,一打开门,瞧见是两个小毛孩子,立即笑起来,“哎呀,是你们俩,这才十八日,你们怎么就来了?”
  沈赢也微微笑,“来瞧瞧你书读的怎么样了?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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