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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纨绔的他[重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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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你需要出城才会带上我吗?”舒郁是有点失落的,她不希望自己和祁铮出门游玩只是一个借口。
  “主要是想带你出去看看,不然我没必要接下这个活儿,谁去都一样。若是你不愿意去,那我自己去也是一样的。”祁铮没弄懂舒郁在意的点,却又误打误撞说到了舒郁的心尖尖上。
  “我想去的。”因为我不想和你分开,最后这句舒郁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而已。
  她说不清楚到底是怕分开的这段时间会出事,还是单纯舍不得祁铮。自从回到十六岁之后,舒郁的注意点基本就都放在祁铮身上了,心里眼里都是他。她已经分不清楚,这么久相处下来,自己对祁铮是感激和欣赏,还是喜欢与依赖。
  “到时候不带人,就让成墨和成虚跟着就行。对了,成虚我早就已经安排给你了,你平常出门他基本都跟着,没有监视你的意思,就是为了确保你的安全。”
  “我不会多想的。”
  就算是监视我的也没关系,因为我根本就不会背叛你啊。


第18章 嫁给他的第十八天
  三月初,已经是春天了,虽然不是很暖和,但也没了寒冬的凛冽,宣渊和蒋南依的婚礼如期举行了。
  舒郁和祁铮依旧待在庄子上没回来,祁铮伤势刚愈合没多久,本就对那两家没什么好感,倒是没必要特意赶回来。祁铮是二月初受的伤,本应该早就好了,但是放生那窝兔子的时候,祁铮突然又受伤了。
  几人都猜测是宣渊做的,又听说城里依旧在排查,哪怕用了右相儿子做幌子,却也没有打消他们对祁铮的怀疑。祁铮觉得宣渊肯定派人在庄子外面蹲点了,这才能在自己一出门就动手。但幸好那天带的人多,祁铮只是把伤口崩开了,却也没受到多大伤害,只是恼恨没能抓到活口。
  “这都一个月了,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个汤药?”
  “大夫说的总不会害了你,你这身体如今已是一身伤,现在年轻还看不来什么,老了有你好受的。”舒郁就坐在一边盯着祁铮喝药。
  之前一直不敢大张旗鼓的找大夫,这次是直接请了太医院的人过来,世子遇袭,这事可大可小,一时间到也没人说闲话,只是幕后黑手会怎么想就说不定了。
  王爷成婚,自然是比世子的排场大。很多人都把这场婚礼和去年冬月舒郁与祁铮的婚礼做对比,显然宣渊略胜一筹,毕竟他还有皇帝亲自书写的祝福信用来表达不能到场的遗憾。
  只是很多人觉得不合常理,这太子都还没成婚,你做弟弟的倒是先成婚了。皇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传言出来的第二天,也就是宣渊新婚第二天,给太子赐了婚,然后顺便把五皇子的婚事也定了下来,全程没让皇后参与。
  “这下,我倒是和你亲上加亲了。”罗远有些尴尬,自己的好兄弟,突然有一天,变成了自己的姐夫,总感觉有点怪。
  “这倒是他唯一为我做的一件好事了,没有把那些个人指给我,不然我可能得恶心一辈子。”宣珩想到皇后的母族,还有附庸□□的一派人,只觉得自己有些反胃。
  “那倒也是,只不过你也别怪兄弟我没给你提个醒,我姐可不是寻常女子,你自求多福。”罗远心里觉得怪,但是又莫名暗爽,自己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暴力狂了。
  罗轻仗着自幼和祖父学的拳脚功夫,天天就往罗远身上招呼,美名其曰帮他锻炼身体,不然以后就是个弱鸡。罗远不止一次想着啥时候能把罗轻嫁出去,这下总算是梦想成真了。
  “你姐姐倒是有幸见过一次,是个妙人。”宣珩想到那个揪着罗远的耳朵,把他从醉春苑拖回来的女子,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只是感觉,老皇帝怎么有点着急的样子?不然为何这么着急定下来你们的婚事?”宣城觉得有点奇怪,以往可没见老皇帝有这么积极,不然宣珩的婚事也不至于拖了这么久才定。
  “他只怕身体已经不太行了,宫里有传出来消息,说是最近秘密召见过太医院的院首,看来身体是快要垮了。”宣珩虽然没什么实权,就是个挂名王爷,但是他母妃在宫里经营过的人脉倒也还能用得上。
  “那我们岂不是要加快动作?”
  “那倒不必,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是亘古不变的道理。”
  让宣渊和皇后斗,最后自己再下场收拾这两党,杀母之仇,必报之。
  “过两天就把消息给皇后递过去吧,这场狗咬狗的大戏终于要开场了。”宣珩漫不经心的把玩着面前的酒杯。
  “倒时候我们还是出城避避,免得殃及池鱼,我可不愿沾染这些东西。”
  “祁铮的伤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总不能让他一直快活下去。”宣城还是对祁铮悠闲生活耿耿于怀。
  明明我们才是外人眼里天生一对,你却已经另有佳人。宣城郁闷的很,现在显王每天就盯着自己,他就觉得自己对祁铮余情未了。
  “你父王又念叨你了?”罗远对宣城可是同情的很,却也庆幸流言是围绕着祁铮和宣城,没有殃及到自己,不然,哪还能有悠闲日子过。
  “那可不,他居然还觉得我不愿意成婚就是在等祁铮回心转意,我迟早有一天会被我爹给气死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想到显王那张严肃的脸,罗远就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笑出声来。
  “现在也不急着让祁铮过来,他五月又要转而南下苏城,你就别在这里酸他了,”宣珩自然是想帮着祁铮追媳妇儿的,“宣城,你北边商铺运转的怎么样了?”
  “放心,做好准备了,如果最后要开战,粮草绝对是够的,我都打点好了,”宣城只是看着不靠谱,关键时刻还是不会掉链子。
  “你放心,那些兵马藏的严实呢,不会轻易被人发现的,谁能想到我们就敢在眼皮子底下做这个事情?”罗远负责兵马事宜,几人分工明确,这么多年相互扶持着走了过来,自然是十分信任的。
  “是啊,还得谢谢他们的自信,不然我哪能起来呢?”
  最近城里婚事多得很,宣渊大婚不到一月,将军府就要娶媳妇了。
  宁侯府和将军府都喜庆的紧,这两家在京中没树什么敌人,关系都说不上太好,但是也都是能过得去的交情,婚礼倒是热闹的紧。
  宁遥昨晚激动的睡不着了,她等这天很久了。从她记事起,他就知道舒宁会是自己以后的夫君,舒宁对她也颇为照顾,一来二去,倒也处出来了真感情。
  舒宁在西北,她无时无刻不在记挂着他,但却从来没有说出口过。她明白他的难处,也愿意等他,这天终于来到了,宁遥如何不激动。
  “小姐昨晚怕是没有休息好,眼下着两片青黑可如何是好?”绿竹伺候宁遥起床,见主子面色不好,怕是昨晚熬了夜。
  “昨天没休息好,到时候让给遮遮就好了,不碍事的。”宁遥也有点懊恼,明明想要让舒宁见到自己最好的一面,如今,还没开始就已经出了差错。
  “说不定,舒少爷昨晚也没休息好呢,想必昨晚舒少爷也想小姐得很。”
  “你这丫头越发胆大了,怎的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以后该怎么想看人家?”宁遥被丫鬟弄了个大脸红。
  “小姐这就害羞了?”
  “你快别说了,到时候小姐羞到不愿见人,你可就是罪人了。”绿依给宁遥把喜服取了过来,刚好见到绿竹在取笑小姐。
  “帮忙梳妆的全福太太已经到了,大家都动作麻利点,别误了吉时。”绿依是宁遥的大丫鬟,很多事情都是她吩咐下去的。
  一点一点描妆,宁遥好似换了一个人,平时宁遥偏爱素淡,如今嫁衣如火,盛装打扮倒也不显得违和,反而是多了些魅惑。
  绿竹和绿依扶着宁遥进了主院,拜别父母,倒没有像上次舒郁出嫁那般,哭了一片。这对新人本就是表兄妹,两家来往也甚是亲密,倒是没有那么多伤感情绪,只有宁夫人微微红了眼眶,养了十七年的女儿,今天就要出嫁,心里头还是有些不舍,恍然宁遥昨日还趴在自己肩头撒娇,一转眼,就已经这么大了,都要嫁人了。
  “好好和舒宁过日子,嫁了人可就不能太过任性了。”
  宁夫人哽咽着声音嘱咐了几句,就拿过盖头亲自给宁遥盖上了,由宁枫背着宁遥出门。
  “姐,嫁了人你也是我姐,遇到什么事记得给家里递个消息,弟弟虽然打不过舒表哥,闹闹事我还是在行的。”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呢。”宁遥轻轻锤了锤弟弟的肩,心里却暖了一下。
  舒宁今天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迎亲队伍绕着城转了多久,舒宁就笑了多久。盼了多久了,终于把宁遥娶回家了,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倒是让看热闹的人心下感叹,舒家公子和新娘子倒是感情深厚。
  舒郁和祁铮前一天回了侯府。
  祁铮在庄子里可谓是对着舒郁大献殷勤,只不过当事人好像没怎么接收到。这回趁着舒宁成亲,祁铮倒是有点想法,他想着借着舒宁的婚礼和舒郁把洞房花烛夜补上。
  可是这么久了,祁铮还是摸不清舒郁如今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说她眼里没有自己,但是她又不排斥自己偶尔的亲密举动,若说她把自己放在心上了,却也不是,这下倒是纠结的慌。
  虽是哥哥成婚,舒郁在将军府也没能留多久。本来还打算凑凑热闹,但是祁铮好像喝了不少酒,只好随着宾客一同离去了。
  一路上祁铮也没说话,就闭着眼睛,舒郁也摸不透他到底醉没醉。
  回房之后,祁铮倒是清醒了不少的样子。躺在床上之后,他却一直睡不着,右手卷着舒郁的头发,左手一下一下的抚着舒郁的后背。
  月光明明灭灭,倒把气氛衬托的暧昧异常。
  “你怎么了?”舒郁戳了戳祁铮,她有点受不住祁铮这般动作。
  “没,没什么。”祁铮内心慌乱的很,黑暗中咽口水的声音也显得特别突兀。
  “你,你做什么。”
  祁铮突然一个翻身,撑在了舒郁上方,他见舒郁满眼慌乱,还是作罢。
  “乖,睡吧。”


第19章 嫁给他的第十九天
  本来是要在宣渊大婚之后就捅出去苏城的事,但祁铮不同意。
  “这样太冒险了,宣渊不是傻子,若是太过急躁反而不好。等舒郁哥哥的婚礼完成,你再捅出去,到时我和舒郁趁他们自顾不暇,直接就去苏城了,这样一来也能稍微避开他们的耳目。”
  这个提议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同意,所以狗咬狗的戏码比预计要晚上了一个月。
  “你这个消息是哪里来的?可不可靠?”
  右相有些急切,上次霍凌无辜被人偷袭,自己又被左相摆了一道,霍域恼火得很,正愁没地方找蒋中城算账,如今自然是不可能放弃这个机会。
  “这个账本是半路遇到的小乞儿给的,小乞儿名唤柳杨,他父亲本是原来的苏城县丞,被人陷害致死。若不是他母亲提前将他与账本藏好,这件事可能就会被左相掩藏得极好,”作为右相的门客,自然也是希望能扳倒左相,“他这一路吃了很多苦,流离到京城也只是想要给自己父亲讨回公道。”
  “好,好,好,”右相只觉得心中的郁结消散了不少,“蒋中城这个老匹夫,这次我必要扳倒他,让他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
  见事情都办妥了,祁铮没有想处在舆论中心的想法,几人一合计,干脆去了香山游玩。
  如今是四月中了,景色很是不错,倒是适合游山玩水。于是,城中左相和右相的擂台已经打响了,几个幕后推手反而悠闲得很。
  “我说祁铮,你倒是阴险的很,这会儿朝中只怕是热闹得很,可惜没办法亲眼见到。”宣城本就是爱玩乐,如今在这里倒是如他的心意,悠闲自在。
  “你要是想看,自可以回去,我可没有强制你在这儿。”本就没想让宣城和罗远跟过来,祁铮的计划是和舒郁单独游玩,如今都被破坏了,自然没什么好脸色给宣城。
  祁铮看着完全顾不上自己的舒郁,罗轻仗着自己是个女子,便和舒郁待在一块儿,祁铮只觉得她碍眼的很。
  宣城:“宣珩没来到是可惜了,他未婚妻还在这里呢。”
  罗远一脸不赞同的道:“还是不来的好,我怕他幻灭,然后拒了这门亲事。”
  “你姐看起来听贤淑的,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就那么不好?”
  宣城话音刚落,就见罗轻直接勾住舒郁的肩膀,把舒郁往自己怀里楼,再看看隔壁,祁铮的脸色已经黑了,一副要冲上去抢人的表情。
  宣城这人就是欠抽,贱兮兮的跑到祁铮边上问:“你这是对舒郁有了想法?不会吧,你的真爱难道不是我”
  “你他娘的离我远点,别败坏我的名声。”一脸嫌弃推开了宣城,然后走上前,把舒郁拉回自己身边。
  “祁世子醋性怎么这般大?我还和舒郁是同性,你就醋了。若是舒郁还有个青梅竹马,你不得要醋疯了?”罗轻倒是没生气,只是想要调戏一下祁铮,顺便助攻一下。这两人明明及时互相喜欢,但是相处起来反倒小心翼翼,应该是还没捅破窗户纸。
  “罗小姐既然知道了,就该收敛点。”祁铮就没想过避嫌,既然暗示舒郁不行,那就直接明示。
  舒郁自然是听到了祁铮的话,略带歉意的看了一眼罗轻,然后低头装死。
  “你想吃什么?鱼还是鸡?羊肉也可以烤着。”祁铮是想要明示舒郁,却也不想逼迫舒郁,见属于明显逃避,只能转移了话题。
  “你会烤?”
  “那是自然,想吃什么我给你烤。”
  “鱼吧,我还没吃过烤的鱼。”
  这两个人旁若无人的讨论,听的其他几人是差点酸掉牙齿,祁铮这殷勤的样子简直没法看。
  罗轻觉得有趣得很,外面都传言说祁世子和宣城是断袖,她早就对自家弟弟这两个朋友感兴趣了,只是之前一直没有机会见到,如今一见面才知道传言根本就不可信。祁世子这个样子哪里会是断袖,怕是个妻奴还差不多。
  这边郎情妾意,朝中就可谓是暗涛汹涌。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小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倒是让一些浑水摸鱼打着瞌睡人瞬间清醒了。
  “臣有事启奏。”右相霍域上前一步,向皇上行了一个礼。
  “爱卿请讲。”皇帝有些苍老的声音在大殿上回荡。
  “前几日,臣在街上遇见个小乞儿,”说到这里,右相意味深长的看了左相一眼,“这个小乞儿跪在臣的马车前喊冤,这事本不该归臣管,但是见小乞儿不停的求,臣一时心软就同意了。”
  右相说了半天就是没到重点,左相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恐慌感,特别是霍域看了他一眼,让他恐惧更甚。
  “爱卿接着说。”
  “本以为不是什么大事,却没料想到那小乞儿传上来的证据让人越看越心惊。小乞儿原名柳杨,是苏城前县丞柳生的独子,他给了臣一本账本,账本上事无巨细的记录了左相大人在苏城的所作所为。左相利用其夫人杨氏母族,在苏城一带买官卖职,谋取大量不义之财。而买官的那些人,在苏城搜刮民脂民膏,倒是让人寒心不已。”右相说完挑衅的看了左相一眼。
  “你这是血口喷人,就凭借一个来历不明的账本,就能胡乱给人定罪了?”蒋中城内心慌乱无比,表面却还是据理力争。
  “那个小乞儿的身份我早已查明,句句属实,我愿意用性命担保,我绝无半点虚言。”霍域铁了心要将蒋中城弄下马,又如何会错过这个绝佳的机会。
  “皇上,请皇上明察,臣从未做过此事。”声音里已然有了些许颤抖。
  “不知左相大人午夜梦回的时候,有没有一点觉得愧对皇上,愧对这天下百姓。”
  “霍域,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没做过这些事!”只要咬死了不承认,到时候找个替死鬼就行,再让蒋南行去苏城抹平了这事,一切都能解决,左相不停地暗示自己不能慌乱。
  “这事朕会派人查清楚,先退朝。”皇帝有些疲惫得看了下面站着的两个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的人,只觉得讽刺得很。
  “皇上英明。”众大臣倒是没有参与这场斗争地想法,顺着拍了拍皇上的马屁,就该退场了。
  蒋中城心里怄的要命,咬牙切齿:“霍域,你少得意。”
  “我得不得意没多大关系,重要的是,左相能不能平安度过这关呢?”霍域心情好得很,不想和蒋中城过多的纠缠。
  左相府。
  “父亲,这事该如何是好?”蒋南行到底还是不够沉稳,遇到事情就慌了神。
  “慌什么,又不是上了绝路,容我想想办法。”蒋中城也急,但是他也明白自己才是主心骨,不能慌了神,必须冷静下来想对策。
  “虽然是霍域这个老东西检举,但是皇上不会把这事交给他去查,也不会交给和我们关系近的人,只会是从那些中立党或是保皇派中间去选人。”蒋中城冷静下来只会就开始分析局势,努力破局,找到自救得办法,“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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