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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绝宠之王妃倾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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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门上只剩下了玉无惊一个人,许久之后,乍起的北风终于停了下来,玉无惊的身边才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王爷。”

    “查得如何了?”

    “属下无能,无从可查,既找不到孟长清真正的出处,此人,似乎也是横空出现的,在晋王离开永嘉往南的时候出现在晋王的身边,而后与晋王一起出现在元阳城内。”

    玉无惊眯了眯眼,“还有何特殊之处。”

    “似乎,晋王在南下途中,中途在牢峰谷一带停留了一段时间。”

    “牢峰谷?”玉无惊慢慢咀嚼了一句,而后却摆了摆手,“此事不必再查了,再查下去,也只会露出马脚。”

    “是……”

    回到了军营中专门为自己准备的营帐,青衣为阮弗披上了一条披风,而后才到,“小姐,楚王殿下在查小姐。”

    阮弗并不意外,喝下了一笔尚有余温的热茶之后才道,“查才是正常的,不查才是意外。”

    九月三十,寅时开始,韦州大营中高挂的旗子开始改变风向,看起来平静戒备的韦州大营其实已经在蓄势待发,这几日反反复复改变的风向,让整个韦州大营的将士们心中忐忑不已,如今看到军旗响动,风声沙沙,竟有股塞外苍古的感觉。

    韦州大营里虽然只亮着守夜的灯火,但昏暗的夜色中,其实已经有无数的行动在准备。

    杨水江边一处隐秘的地方,正围聚着将近百人,这些人,皆是这段时间以来在韦州城内能够找到的水性最好的壮年男子,阮弗披着一件淡青色的披风,忽然转变的北方吹得她身上的披风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在昏暗的黑夜中将曼妙却单薄的身躯展现无遗。

    “秋末天气寒冷,扬水江尤其如此,诸位可做好准备了?”阮弗开口道。

    其中一个男子毫不在意,“孟先生放心就是,咱们都是在杨水江边长大的,吃的是扬水江喝的是扬水江,在江中就如同在自家被窝一样,不会怕冷。”

    “是呀,孟先生放心吧,何况咱们身体壮,打小在水里长大的,以前入江捕鱼,在水中泡上一天也不成问题,到是如今,南华占了杨水江,导致咱们连生计都没有了,这口气,咱们可忍不下!”

    阮弗温温一笑,“大家的心情我理解,不过还是那句话,只需要凿破船,船一旦漏水,即刻按照原先的计划离开,绝对不可多留!”

    “是!”众人齐声保证到。

    寅时的天儿,还是黑麻麻一片,杨水江上生起了一层淡淡的秋雾,百步之外,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轮廓,可具体的物什却是看不见了,南华一边,看着扬水江上的雾,站在周正的将士有些不放心,“将军,辰国会不会趁此机会来偷袭?”

    “晋王来了韦州,绝不仅仅是这几日的小打小闹,传令下去,全军戒备,时刻注意江对面的景象,防止辰国偷袭。”

    “是!”

    将领转身去传达命令,唯有周正依旧眉头紧锁站在船上,周正是地地道道的南华京都人,南华京都距离韦州一带千里之遥,这一次出征,不管是他还是赵瑾都不怎么看好,毕竟时机未到,否则辰国未必不会比他们先出手,但是陛下却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赵瑾在元阳已经败了,作为南华军事的生命力,对于南华或者对于南华的将士们来说,这是一场浩劫,而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在韦州一代迎击辰国。想起赵瑾前些日子的来信,周正的心就没有放下过,他从来没有与那位孟长清接触过,他以为这等书生合该游走在朝堂权贵之间,战场是远离他们的,但是玉峰山一战,加上元阳城一役,他想象不出,若是辰国有了晋王楚王之后再来这么一个人物,将会形成多么强悍的守护。

    心绪一点一点地下沉,周正再次将视线看向杨水江的对岸,迷迷蒙蒙的江雾中,似乎看到某些摇曳的移动的东西,他一双眼睛顿时聚焦精力,另一边却有探兵来报,说是前边发现了辰国的兵船。

    周正不敢大意,“全军,准备迎击!”

    命令刚刚传达下去,杨水江上已经是鼓声雷动,战况即将拉开,可是,出乎周正意料的情况出现了,所谓的辰国兵船,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便越来越清晰,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兵船,而是装载了大量柴火干草的大型船只,而当他们真正觉察到的时候,原本黑乎乎的船只,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顺着凶猛的北风,在呼啸的风帆中势不可挡地朝着他们而来。

    “将军,是火攻!是火攻!”

    周正面上骇然,但依旧保持着镇定的声音道,“快,扬帆,往后往侧面退离!”

    南华的船只处于下风向,撤退还是有一定的实力的,只是,撤退分散的命令才刚刚下达,便听见有船兵慌张来报,“将军,不好了,战船漏水了!”

    周正面如土色,看着前边顺风而来,越来越清晰的货船,咬牙道,“弃船撤退!”

    韦州城的城门上,阮弗依旧是那一披浅青色的披风,宽大的帽子遮盖在她的头上,只露出一张看起来有些苍白也更加娇小的容颜,她的身边,站着的是放眼盯着江面的玉无玦。

    杨水江上的火船,已经彻底撞上了南华的兵船,风势借以这一带的渔民代代相传研制出来的灯油,让杨水江上大火连天,蒸腾的热气几乎被雾气散开,让视线更加明朗,似乎也能够传到韦州城的城墙上一般。

    “周正,是彻底败了。”良久之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边的玉无惊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喟叹的声音。

    “意料之内。”玉无玦道,“周正擅兵是不错,可惜皇甫彧不该派他出来。”

    “四弟永远是这般运筹帷幄的样子。”玉无惊转头看了一眼玉无玦道。

    玉无玦面上依旧是那一抹温润的笑意,浅浅勾唇,带着隔绝一切的温煦,“二皇兄过奖了。”

    “听闻孟先生前两日偶染了风寒,如今劳心劳力,不知如何了?”视线越过玉无玦,玉无惊看着默默站在玉无玦身边的身影道。

    “多谢王爷挂念,小病而已,已经无碍。”阮弗平静地道,也许是因为反复无常的天气,也因为这一长段的时间四处奔波,难免劳心劳力,便是阮弗多加小心,依旧是免不了在杨水江的大风中,染了风寒。

    玉无惊点了点头,道,“明日晚间,七弟与十弟应当也到韦州了,只是韦州的战局已经暂时落下,至于十万援军,已经不成大碍,四弟接下来,应当是去东南?”

    玉无玦淡淡点头,“南华的援军,韦州兵力可以追击,二皇兄向来作战有方,此处自然也用不上我。”

    “东楚近年来的野心也大了些,也当好好收拾收拾了。”玉无惊淡淡地道。

    江面上的战火,已经渐渐平息,待到天亮的时候,江面上已经是一片平静,主持大军追击溃逃的南华士兵,已经交给玉无惊来做,阮弗走在回自己的营帐的路上,双目中有一些疲惫,这一路上,竟无心与玉无玦说一句话。

    待走到营帐的门口,她似乎才想起身边跟了一个如此明晃晃的人,伸手揉了揉额头,“王爷,请回吧。”

    玉无玦看她眼底的乌青,眉头下意识皱了皱,声音也不自觉变得柔和了许多,“很累?”

    阮弗一笑,“也不算累,只是,可能太久没有如此长时间奔波了,一时有些适应不了。”

    她说的随意,可联想到这些年阮弗所做的事情,玉无玦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有些不赞同地道,“这两日好好休息,韦州城内的事情,你别插手。”

    阮弗有些好笑,“王爷,我还不至于倒下!”

    玉无玦叹了一口气,似是怜惜,似是无奈,“你没有倒下,可在我眼中,你不是仅仅是孟长清,不仅仅是白饮冰,还是人间当被怜惜的女子,再多坚韧,亦有疲累的时候。”

    阮弗几乎没有听过玉无玦如此怜惜与她说话的声音,他大多数时候是温润如一块暖玉的,有时候还会有一些无奈,有时候有些让她猝不及防的温情,可如今的,却都不是她曾经听过的那些。

    这是怎么样的声音了,如同茫茫天地间,摄入她心间的一抹阳光,照亮了,从此让她再也无法舍得驱走,将那一颗原本沉浸在冰水中的心,强硬地拉到阳光之下,未经她的同意便以温以热滋养,小心翼翼地试探,却温和而又霸道地在她的心一旦钻出了一点便包裹起来,一点一点蚕食掉她竖起的屏障,让她退无可退。

    当你一个人踽踽独行在天地间行走了太久,当有一个人给予你宽容、给予你信任、给予你理解并固执地要陪你一起踏上那条漫漫长路的时候,由一开始的不习惯,到后来,似乎就那么理所当然了。

    阮弗唇边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我知道了。”

    玉无玦伸手为她拨开被北风吹了一夜的此刻贴在脸颊上的长发,眸中带着点点笑意,“去吧。”

    阮弗转身进入了大帐中,末了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正转头要对玉无玦说什么,却见玉无玦的视线一直放在自己的身上,男子温和的眼神看着她,几乎要融化韦州的寒风,“还要说什么?”玉无玦眼中的笑意一点一点地化开,似乎笃定了阮弗要说什么的样子。

    阮弗眼中闪过一抹懊恼,对于某人笃定的神色感到一丝挫败与为难,将原本想要让他也好好休息的话压下心头,严肃道,“我会好好休息。”

    玉无玦轻轻笑了一声,“阮儿放心,我也会。”

    在玉无玦化开的笑意中,阮弗只抿唇,默默转身,不再多言。看着已经落下,隔绝了外在一切的帐门,玉无玦唇角的笑意一点一点的化开,看着空中升起的秋阳,眼中划过一抹浅淡的自信。

    ------题外话------

    晋王殿下的温柔攻略啊……

    唉,西青年轻的时候,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温温柔柔的攻略,大概是觉得实在是招架不住吧哈哈,不过现在写呢,倒是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感觉……

 第093章 挖墙脚

    第二日日落时分,玉无央与玉无衍果然到达了韦州,不过,那时的韦州,已经不是两日前的情况,原本占据在杨水江上的南华兵船已经消失,仅仅是过了两日一夜的时间,杨水江上便又恢复了平静。

    阮弗的营帐外。

    玉无衍大摇大摆地走过来,对着营帐门口守着的两个士兵道,“进去与孟先生说一声,本王想要一见。”

    守门的士兵有些为难,“回蒋王殿下,肃王殿下正在与先生议事,先生不方便。”

    玉无衍意外地挑了挑眉,“是么。”不过脚步并没有停下来,依旧往阮弗的帐门而去,士兵赶紧拦下,“殿下请留步!”

    “怎么,你们也敢拦本王?”

    守门的士兵面无表情,“军营之中,请殿下遵从军令。”

    玉无衍眉头闪过一层阴鸷,往营帐的门口看了一眼,倒是没有再强行进去了,毕竟他知道,这韦州大营还不是他的地盘。

    而阮弗的营帐中,玉无央正在与阮弗弈棋,一张棋盘上,已经落下了将近半盘棋子,但胜负似乎依然遥遥在望,玉无央语气有些敬佩地道,“说到底还是本王才学不够,让先生见笑了。”

    阮弗慢悠悠地举棋又落下,“肃王殿下过谦了。”

    玉无央似乎斟酌了一下才道,“不知先生日后有何打算?”

    阮弗抬眼看了一眼玉无央,“不知肃王殿下此话何意?”

    玉无央笑道,“本王私以为,先生文弱之躯,长久待在军营中或者常年奔波在外也不是长久之计,先生足迹遍布天下,名山大川必定已经游览遍数,不知先生觉得永嘉如何?”

    阮弗不在意一笑,“自然是好地方。”

    玉无央眼中的笑意更甚,“如今天下皆知先生已经心向辰国,先生可有定居永嘉的打算?”

    而后似乎也真是只给阮弗一两息反应的时间,玉无央继续道,“说起来先生的年纪比本王还要小上一轮呢,不过这一声先生却是绝对当得起的,所谓男儿到死心如铁,看试手,补天裂,如今正是天下分裂的局面,先生满腔才情,必定能在这乱世中建功立业,登顶盛世。”

    “王爷说得是。”阮弗垂眸道,不过心中却是叹了一口气,现在玉无央还能这么说,大概也是因为元阳城距离这里太远,又或许的孟长清的名字还太过响亮,以至于所有人都忘记了孟长清这个横空出世的名字,其实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若是玉无央知道了她就是阮弗,不知会不会因为今日求贤的样子而感到恼恨了。

    见阮弗态度淡淡,玉无央有些不确定,毕竟他已经从玉无惊那儿知道了,眼前的人似乎与晋王之间的联系也还不算特别大,并且正如二哥所说,孟长清也绝对不是一个家臣的身份能够留得住的。

    “在下还小的时候,便得师门教导,乱世中,必定要有所取舍,有所抉择,代师傅完成未尽的心愿,说是建功立业,只怕是要有所托大了,只是不让师门毕生所学付诸东流罢了。”阮弗接着道。

    玉无央眼前一亮,“不知孟先生师出何处,想必能教出孟先生这样的高徒,必定也是名士大家。”蓦然又想起了什么,玉无央道,“听闻先生乃是紫峰山人士,都说紫峰山人杰地灵,如今看此言也是不虚。”

    紫峰山?阮弗挑了挑眉,正要说什么,便见帐门处有小兵进来禀报说是蒋王殿下想要一见先生。

    “可真是巧了。”阮弗笑道,“既然是蒋王殿下,便请殿下进来吧。”

    玉无衍进来的时候视线首先看向了玉无央,“半日不见七哥,我以为七哥是协助二哥处理军务去了,原来是在孟先生此处。”

    “十弟也来了?”玉无央笑道。

    “七哥能来,我不能来,还是打扰了七哥与孟先生弈棋的雅兴?”玉无衍挑眉道。

    阮弗听此,之觉得眉心有点疼,“蒋王殿下说笑了。”

    玉无衍已自动上前,在阮弗侧面坐下,自来熟地道,“听说孟先生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不知现下如何了,本王从永嘉带了一些珍贵药材,想必比先生也能用得上。”

    “多谢王爷,小病不足为患。”阮弗垂眸道。

    “七哥也真是,明明知道孟先生小病初愈需要休息,还来叨扰。”

    “我记得在永嘉的时候,十弟还以先生身份不明而有所微词,这才来了一日,竟已完全改变了想法么?”

    “七哥可不要血口喷人以免先生有所误会伤了大家的和气。”玉无衍微微咬牙道。

    阮弗将棋盘上的棋子一颗一颗地往棋盒里收,对于这两兄弟的对话,心中跟明镜似的,只道,“不知蒋王殿下前来,所为何事?”

    “其实也无事。”玉无衍勾唇道,“昨日到达韦州的时候,本来想要拜访先生,只是怕扰了先生休息,因而今日才来拜访。”

    阮弗微微点头,不过已经无心应付这两个人,正要寻个借口拒客,门外却响起了玉无痕爽快的声音,“长清,长清!”

    听到玉无痕对于阮弗的称呼以及这般随意进入阮弗的营帐中,玉无央与玉无衍倒是有志一同地对视了一眼,玉无痕进来的时候看到坐在帐中的两人,也并不意外,只道了一声,“原来七哥十哥都在呀。”

    “十二怎么了,这般急匆匆?”玉无央笑问道。

    “也没什么。”玉无痕不在意摆摆手,不过说是没什么,却是直接走向了阮弗,“长清,四哥叫我来找你商议出发去东南的事情呢。”

    “孟先生要与四哥一道去东南?”玉无衍惊讶道。

    阮弗一笑,并不正面回答,“两位恕罪,在下还有事,便不奉陪了。”

    玉无央与玉无衍也赶紧站起来,“既然如此,就不叨扰先生了。”

    说罢两人便走出了阮弗的营帐,阮弗看了一眼玉无痕,“晋王找我商议明日出发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连出发去东南都要商议一次。

    玉无痕抓着脑袋呵呵笑道,“我也不知,四哥就是这么说的。”

    他想起四哥刚刚回到营帐的时候,他笑嘻嘻地说只怕是七哥与十哥要来挖他的墙角了,四哥虽然笑得依旧很温煦,可他愣是觉得有些可怕,可怜年少的十二皇子并不知道有种情绪叫做自己一手护着的花儿被人惦记了的糟心感。

    被玉无痕带着进入玉无玦的营帐的时候,那人正坐在书案后边,将身子靠入了宽大的椅子里,姿态有些慵懒,眉眼间带着似有所思的闲适,手中拿着一支笔在挑逗立在桌上已经炸毛却不敢反抗的胖胖。

    阮弗不知为何眉心一跳,突地升起不知从哪里来的警觉之意,可她身影一出现,便见胖胖似乎找到了救星一般一下子窜入了她的怀中,阮弗下意识接住,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笑意,却不知在她低头安抚炸毛的胖胖的时候玉无玦原本慵懒的眼眸划过一抹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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